好像只要是为了赵诚,颜怀柳就完全不会顾及别人的面子和心情,他会狠辣地揭开事情的表皮,让沾血的内质暴露到天光下面。他甚至还会往那已然与主人的心肉长到一处的内质上撒盐,叫人分明受到了满股子的气和伤痛,却又偏偏不能露出一丝一豪来。颜怀柳将自己对赵诚的爱慕大胆地放置到了日光中,之后便总以藐视的双眼看待藏着阴私的人们。
很不幸,颜怀德和父亲在情感上的烂摊子同颜怀柳那天光般耀眼的爱情形成了鲜明对比,这使得他们都具足了成为颜怀柳对照物的资格。相比之下,父亲要比颜怀德更软弱,所以他受的刺激自然就更多更深。
“赵大帅现在钟情的已经不是您了,是大哥。”
颜家的两个儿子在同一天里均受了罚,第二次家规就用在了颜怀德身上,但是死的却是父亲,他是连着多日想不通后活生生气死的。颜怀德始终记得颜怀柳说出那句话时的表情,他犹如陈述再普通不过的事实一般将他们的父亲逼迫到了绝境。
然而,直到现在二弟似乎都不认为自己那时候说的不对,也不认为那话本不该说,可笑的是这甚至不是颜怀柳后来不肯去大帅府的理由。颜怀柳不肯再去大帅府是因为赵大帅得知事情原委后不让赵诚再同他往来,导致他们的感情又遭遇了次巨大波折。也所以,颜怀德并不意外颜怀柳在二姨太这件事上的表现。若非清楚颜怀柳至少是在乎小弟的,否则光凭对方近2月来一贯如是的淡漠样子,他都得怀疑颜怀柳究竟有没有为小弟的死感到难过。
颜怀德尚还记得直到父亲死前颜怀柳那声“清叔”叫得有多自然殷切,毕竟自己那阵子还略带恶意地揣测过颜怀柳是不是想要直接将称呼改成岳父算了。但赵大帅的女婿可不好当,当他的情人也是一样。
颜怀德目送颜怀柳搀扶着赵诚离去,见两人有些艰难地相偎相依,他朝外出声道:“赶紧来人搀一下。”
其实,便是出于客气颜怀德也该自己上前亲自搭把手以作关怀,但他下意识地按住了自己扭伤的肩头。他的肩膀直到现在都传来阵阵疼痛,更别提两只手腕因过度捆绑而造成的青紫淤痕了。二弟颜怀柳向来心细,虽现下只顾着赵诚,但保不定靠近后就会被他发现端倪,届时他这个做大哥的脸皮就真不晓得该往哪处放置了。
那个人前是大帅,人后强要做他男人的赵清歌是这样对他说的,“再躲着义父的话义父可真要将你囚起来了。”强硬的声音悠然在耳,本是悦耳温润的音色说出话来时却叫人浑身凉飕飕地不住发寒。这还不算,临别前对方亲了颜怀德一口,道:“这次叫了我义父,下次床上便叫我小父吧。”
小父,比起二弟那声“清叔”,这又是个多么遥远的称呼啊。
五月的风在大门一闭一合间萧萧吹散进来,吹动白色的幔帘微微飘起,二姨太的尸体正被仆人们用担架抬着朝楼下搬动。往事立黄昏,颜怀德觉得女人挑了个好时辰下来,若还有谁会悲念失路之人,便一定会选在这残阳泣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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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怀柳没在大帅府里碰到赵大帅,对方有应酬外出去了。于是,颜怀柳便干脆留在了大帅府,更甚至将赵诚塞进他的寝房被窝里后自己也一股脑钻了进去。他是不怕给谁瞧见的,别说大帅府里头的人都口风紧,便是他们跑外头去伸张得满京城都知他也浑然没个所谓。
“怀柳,为什么你家夜了也不开灯?”
怀里的赵诚依旧同车上一样说着胡话,颜怀柳心疼到不行,也不计较他的话颠三倒四外加错处连篇,只哄道:“我们已经在阿诚的家,阿城的房间里头了,亮堂得很。你别怕,我在你身边。”
赵诚点点头,这才子朝四周张望了番,可他随即的话却未免有些奇怪,他问道:“怎么才下午四点半?不应该是入夜了吗?”
颜怀柳顺着他的视线去看,窗户没有拉上帘子,而在窗户旁的书桌上放着他送给对方的西洋钟。这钟是他花费大功夫淘来的,同市面上普通的西洋钟不一样,不仅仅能用来看时间更可以作为收藏,是英国沙利文伯爵偷偷变卖出来的物件。
先前颜怀柳尚未来得及去注意赵诚稀稀落落说的那些话,此刻两人安静地独处在一个被窝里便不由起了思量。
颜怀柳柔声问道:“阿诚是什么时候见到的二姨太?你确定那时她还活着?”
赵诚点点头,将头靠到颜怀柳肩窝处,他少有这么温顺的时候,虽觉得不好意思,可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件事直叫他心有余悸。“我很确定见到她时她还活着,但确实不对。”赵诚已然恢复了些,稍加思索后也同颜怀柳一样想到了事情中的古怪,“巡捕房的人说她死了至少有半日,还是吃鸦片死的。可我见到她时分明已经入夜,你们家一片漆黑,只有她的房间亮着灯,我开门进去就看到她坐在里边唱戏。她……她用头面上的一块银锭割开了自己的喉咙。”
赵诚说完身上不住发颤,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颜怀柳赶紧搂住他,轻拍他的背部进行抚慰,与此同时也没停下分析。
“所以你所见到的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你到我家时有没有谁给你喝过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诚道:“如今想来离奇的地方还真不下一处,我到时你家中一个下人都没有出来。”
颜怀柳立时抓住了症结所在,微微低首正对上赵诚的发旋,赵诚的头发虽剃得短,但发量大,头顶小小的发旋只隐隐露出个边角来。其实,千丝万缕在明眼人眼里不过是多重乱相中的一点,好比发丝中发旋。
颜怀柳道:“你是怎么进我家来的?”
“我……”赵诚顿了顿,一颗脑袋离开了颜怀柳的肩窝,半坐起来露出惊诧的表情道:“对啊!没人给我开门我怎么就进去了呢?”
颜怀柳觉得他这样子迷糊得可爱,唇边漾起意思恬然笑意,忍不住就用手指去点了点对方的鼻头,道:“看来你不是进到我家后中的招。老实交代,来我家前上哪儿野去了?”
赵诚被颜怀柳调笑的口吻带得轻松不少,想到可能是人为的算计反倒就不怕了。他舔了舔上牙床里埋着的虎牙,面上带些戾气道:“别让我知道是哪个兔崽子算计我,我非得扒他层皮才行。”
颜怀柳就爱看他这呲牙必报的鲜活样子,打趣道:“你快别给自己的嘴过年了,仔细想想是谁要害你才正经,凭得叫我担心。”
赵诚不好意思地撸了把头,再次躺回床上,不过这次是将头放到了枕头上。两个人两只枕头,是没先前近乎了,但彼此的心没有距离。他向颜怀柳汇报道:“早饭我是在家用的,用完去了次城郊军营,午饭顺便就在军营里吃了,之后就让司机送我来你家。哎,你也知道最近又有点不太平,华北那边有个大头像是要跑来投靠,军营里几个老资辈全是人精,各有各的想法,现下都等着看父亲怎么拿主意。”
颜怀柳对军营的事没什么兴趣,他只关心赵诚,:“那些人里有同你不对付的吗?去过军营后你就直接来我家了?进家门那段你可还有印象?”
“我有点模糊印象,不过……”赵诚侧了侧脸,他枕套上的祥云仙鹤花纹是苏州当地最好的手艺人一针一线绣的,可就是再精良细腻的绣工也耐不住贴脸时间长了会硌脸。枕套上仙鹤的鹤嘴仿佛活了一般追着赵诚不断戳,直戳得他人间清醒。
“不过什么?”颜怀柳追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诚却没有正面答复他,而是低低道:“怀蓁死后我老梦到他,那天是我让他守在营地。我本认为这是关照他的做法,想着这样才安全,偏偏敌人的大炮就轰炸在了那块营地上。我赶过去的时候怀蓁还留着口气,他跟我说……他说……”
两个月了,颜怀柳是第一次听赵诚提起颜怀蓁死时的情景,他的一颗心紧得厉害,想听又不敢听,好像但凡听全了,他弟弟颜怀蓁的一生就真的要在赵诚的叙说里划上完整的句号了。可当颜怀柳看到赵诚一副比自己还难受的样子,想到青梅竹马的赵诚何尝不是看着颜怀柳长大的,便又不禁更顾及起赵诚的心情来。颜怀柳心想他不能让赵诚憋着,比起自己来赵诚更是直面了颜怀蓁的死亡,赵诚的痛苦肯定不亚于自己。
颜怀柳抚着赵诚的鬓角,静静道:“怀蓁跟你说了什么?”
赵诚一下闭紧了眼,任由深刻的记忆如汹涌的浪涛般打向自己。他没法儿在浪涛前站稳,因为他甚至达不成颜怀蓁最后的愿望。
“他说他不想死。”窗外的五月熏风将石榴花的香气带进了屋子,石榴花乃艳色花卉,一丛千朵压阑干,翦碎红绡却作团,石榴花像极了颜怀蓁临死前的样子。“怀蓁他努力对着我笑,他开玩笑似的跟我说自己不想死,但我知道他是认真的,毕竟谁不怕死呢?我想我当时的脸色一定很难看,所以怀蓁不得不对我笑,他想让我以为他是在玩笑。哎,等话说完怀蓁就吐出好大一口血,血把他白净的脸都给染成了红色。”
颜怀柳不知该怎么安慰赵诚,或许他天生就不会安慰人,比起安慰他更擅长戳破。他对赵诚道:“怀蓁没你想的这么温柔体贴,他会笑一定不是为了使你不难过。我了解他,他决计不是为这个。”
赵诚定定问道:“那他为什么笑呢?”
颜怀柳不答反问道:“你所见到二姨太最后是什么表情?她笑了吗?”
这晚,赵诚的梦中出现了三个人。母亲、颜怀蓁、二姨太,他们皆笑着朝赵诚招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6,赵清歌:清歌一曲弄娇儿肉
颜家两个月里接连遇着两件丧事也是稀奇。颜怀德已经同仆人们下了令,二姨太的事必须往小去办,务必做到不引人注意。毕竟,比起颜怀蓁的战死沙场,二姨太的自尽完全算不得光彩,往俗里不好听的去说就是横死家中。
家里头一下子没了两个人,便显得安静不少,尽管这二人中一个常年少话,另一个离家多年,但人活着的时候就是他们待的屋子也是透着活气儿的,便是其人身在他处也不会觉出冰凉来。可能是想去份晦气的缘故,仆人们将整个颜家宅的灯都给点亮了,目之所及皆灯火通明,甚至李叔前来通报赵大帅到访时手上还提着盏细腰大肚的煤油灯。
颜怀德听罢通报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他不自觉朝书房的窗外望了眼,但见外边风声萧索,高大粗壮的梧桐树矗立在风声中岿然不动,而梧桐树顶上亭月正圆,散发着光晕的圆月正高高在上地俯视底下看似高壮结实的梧桐。梧桐的树叶代替着树干左摇右晃,也不知是因为风吹叶动,还是因为被那轮高月盯梢太紧。
颜怀德道:“你已经预备敲更了吧。都这时辰了他怎么还来?”
家里的旧人不论是李叔还是王嫂与颜怀德的关系都带点亦亲亦仆。颜怀德与素来冷情严苛的颜怀柳不同,他虽也重规矩,但对旧仆多持宽容温和的态度,不经意间甚至还会向李叔他们这样的老人儿流露出些真情绪。
李叔觑了眼大少爷,心想赵大帅这么晚跑他们府邸里来还能干好事不成?李叔自晓得赵大帅这么晚是干什么来的,他家少爷更不可能不知。赵家那对父子做事情晃亮惯了,便是走了条邪路也是大摇大摆浑然不怕人知的。
李叔心疼自家大少爷,心中便也生出些不满情绪,只是不好在大少爷跟前显露出来。他故意用打趣的口吻去消解颜怀德的烦愁,道:“或许近来世道太平,赵大帅想找个宝地闲庭散步吧。”
颜怀德双唇上下一碰,目光在李叔的掺杂着皱纹的鼻梁和眼窝间游弋,他着实有些心酸,竟令到上了年纪的李叔用拙劣的玩笑来哄自己。
颜怀德略带生硬地吐出一句:“那我们家风景甚好。”
未料到的是他话音刚落,本就敞开些许的房门突然被人一下推到了最大,赵大帅的身影刹时映进了房中主仆二人的眼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帅可不贪看什么风景,是你们家的人甚好才对,宝贝似的招人念想。”
赵大帅没穿军装,而是着一身黑马褂藏蓝青长衫礼服,镶了红钻的表链系于衣扣之上。颜怀德虽已看惯了他的模样,但每回仍要被他的卓越风姿怔得出一会儿神。颜怀德总在想世间怎会有这样的美男子?寒玉细凝肤,清歌一曲倒金壶,能从这样的的诗词中取名,且又能够人如其名的怕也只有这位赵大帅了。
“义父。”
两个字在颜怀德口中辗转而过,因为某个难以启齿的缘故,他总有点羞于这样叫,但也没有更好的叫法。赵大帅本名赵清歌,可他本人却不喜欢这个名儿,于是外人见他多就尊他一声大帅,稍相熟些的同辈或长辈可唤他的表字从嘉。而无论哪个都不适宜颜怀德来叫。
赵清歌朝李叔示意一眼,李叔便识趣地退了出去,临了还没忘记给这两位带上门。见没了外人,赵清歌便直直走到颜怀德面前,伸手就将他揽进自己怀抱来了。
颜怀德估摸着对方又要拉着自己一阵胡闹,不禁开口问道:“你都不问问你儿子吗?好歹也得有个关心。”不是颜怀德疑惑,实在是赵清歌从小将儿子赵诚放养着长大,论起关怀别说是颜怀柳了,连他都要比赵清歌关心赵诚。他甚至也曾同外头许多人一样猜测过赵诚的出身,想着赵诚别真是赵清歌抱养的。
赵清歌不仅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甚至还将此拿来调戏颜怀德,“我儿怀德不就在我怀里吗?小父可最宝贝你了,还不快叫我香一口。”
颜怀德撇开头去,任由对方的嘴唇下落错位置。赵清歌也不不恼,擒住他肩头道:“瞧你人高马大的我都要拿不住你了。哎,看来是喂你好东西吃太多,补太过了。”
“义父!”颜怀德一听就知道他在开黄腔,凭对方再是笑艳秋莲生绿浦的容貌也醒过神来只觉提其臊得慌。
颜怀德这个大汉是臊,但赵清歌的脸皮却着实挺厚,依旧凑着往人儿脸上凑,道“行了,别瞎操心。赵诚自有你二弟陪着,我何必去凑那份热闹,好叫你二弟有机会给我脸色看不成?况且儿孙自有儿孙福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怀德已被赵清歌拉扯着裸露出胸脯,蜜色的胸肌微微鼓起,他是个早起定要打套拳强身健体的,功夫上没长进,但胸肌和屁股的肉却练得鼓涨。
“二弟……二弟怎么敢给你看脸色。”颜怀德敌不过真正练家子的赵清歌,对方借力使力,没几下便将他长衫的扣子都给解了不算,又刮喇了一下,他的长衫就被褪到了背脊以下的地方。
赵清歌显然是将边脱衣服边说话当成了情人间的小乐子,兴致浓浓地继续跟人叙话,“你那二弟何时热脸对过谁,也是我家小子有福。都说多情总被无情恼,没成想最冷情的人偏上赶着贴他屁股。”
“义父!你……你正经些。”颜怀德提高了声量,“何必拿他们俩开涮。”
或许是当兵痞子的年月长了,也或许是真将颜怀德当成了自己人,更或许是本性如此,赵清歌在颜怀德面前说话总带点流氓气,完全不怕白瞎自己一张好脸。
“正经样子是拿来给外头人看的,对你这个儿子我还需正经?”
赵清歌欲将人翻过去便抓住了颜怀德两条胳膊往后剪,结果被其朝后一掣,把他整个人给带了过去,赵清歌顺势握着他手不放的同时脚上使力把人的两条腿给分开了。
颜怀德“哎”了一声,他们身后是书桌,这一来书案上没压镇纸的那几张纸就掉到了地上。颜怀德有些怕被赵清歌看到纸上的内容,那是这个宅子的地契、官方证明和买家送过来的契约书。如今世道不景气,颜家生意上周转不灵,他已经预备要出卖这个宅子了,决定隐蔽料理二姨太的丧事其实也有这个缘故在。如果叫赵清歌知道了他肯定会出手帮忙,他就是推辞也无用,但颜怀德很不想麻烦到他。
好在赵清歌眼下忙着“正事”,丝毫没留意落到地上的那几张纸。他终于衔住了颜怀德的嘴巴,嘴巴上两瓣厚唇他最爱咬着吃,怎么吃都嫌吃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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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怀德掰不动对方葱白如玉的手指,那手指虽白但好多根指头上都有茧子,茧子有厚有薄,诉说着手主人在战场上实打实的战绩,而按在人肉上则只觉痒痒。
“义父,我不想……嗯……不想朝后面……”
颜怀德喘着粗气,他的裤子已经被扒到了裤腿上,露出里面灰色的亵裤来。被带入到情欲里的男人已浑不着个调子,热乎乎的精水从龟头上那条缝里渗出来,两条健壮的大腿抖个不停。
赵清歌的呼吸声就在颜怀德耳边,将其弄成这般模样的罪魁祸首嗤笑着:“可以,但你要叫小父。乖,我爱听你这么叫我。”
“不……”橘黄色的壁灯将颜怀德通红的面孔照得越发红亮,可他的心在听到这句话如坠冰窖。
“为什么不?德儿究竟怕什么?”赵清歌在颜怀德耳边明知故问着,问吧便吻上他发烫的耳朵,探出舌尖将一阵湿热带到对方耳朵上。
双方的喘息声在书房中不断回响,赵清歌的手顺着颜怀德的后背慢慢朝下滑去,顺沿着对方结实的腰身滑向紧实的双臀,一下又一下不轻不重地柔捏着颜怀德光溜溜的屁股。
“啊……嗯……”
颜怀德受不住刺激上身向后弯曲,他的后背触碰到身后那个同样拥有着滚烫身躯的男人。男人的热度很真实,肌肤相贴使得这热度成了双倍,越发炙热烫人。
“为什么不?”
赵清歌步步紧逼,他就是这样性子的人,想要的东西便是强取豪夺也要得到,从不肯叫人忤逆自己,唯一的特例还是颜怀德的父亲。
颜怀德绷紧身体,英挺的眉宇因为忍耐而起了两条褶皱,在剧烈的喘息下他好容易才吐出三个字儿来:“你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之一字,熏神染骨,当年赵清歌表现得不可谓不明显,甚至在求而不得后还哄骗幼年的颜怀德叫他小父,想借此来稍稍抚慰万蚁蚀骨的疼痛。颜家兄弟中就属颜怀德最肖父貌,颜怀德不是不知道过去赵清歌对他的许多好都是在借人抒情,尽管当对方发现自己情已不在后便果断结束了对颜父的漫长钟情。颜怀德觉得赵清歌不懂自己,对方总以为他是在吃自己父亲的醋,然而真正令他不敢朝前迈步的是赵清歌对父亲的决绝。他是看着赵清歌如何钟情于父亲长大的,甚至视对方那段感情为最纯净神圣之物。清醒中的爱而不得最为残忍,但赵清歌不但保持了清醒更坚持不懈十数年之久。也所以,颜怀德虽从小就偷偷喜欢赵清歌却从不敢让自己的喜欢去亵渎那段感情,他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喜欢,每日都在努力掐断心中升起的许多恶念。赵清歌永远不会知道他令颜怀德活成了一个胆小如鼠的圣人,却又打破了这圣人自说自话塑造出来的神像。有的时候颜怀德甚至是怨恨赵清歌的,即便他知道这怨恨毫无道理可言。
而赵清歌确实体察不到颜怀德这般复杂心思。此刻,他长翘的睫毛上正挂着细腻的汗珠,身体朝下压后那汗珠便顺势滴落道了颜怀德背部。
“别扭扭捏捏的,心思太重可或不长久,小父来替你舒展舒展!”话音方落他就身体力行,两只手握紧颜怀德劲韧的腰身,同时“滋”的一声将自己的阳物捅入进对方后穴。
“……啊……”这一下不带润滑冲击撞得颜怀德白眼一翻,后穴又疼又麻,不禁绞紧里边物件不叫它再往前进。
赵清歌轻笑出声,比起温柔的交媾作为战场男儿的他更喜欢这样颇具野性的做法。他用左手手抬起了颜怀德半跪下去的大腿,让他的屁股更亲密无间地贴近自己的下半身。
赵清歌下达命令道:“放松,让我往里捅捅。”
颜怀德甩了甩头,只看其后脑勺也明白其中的抗拒之意,他疼到眼前直泛黑点,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鲜血来。
“哈、哈……好舒服……怀德你让小父真爽!”
赵清歌依旧朝里进发,小穴的阻塞只令他更想愈发激烈地操干身下之人,他口乾舌燥地舔了舔唇,眼前是颜怀德已然汗湿的后颈。于是他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几近缠绵地舔上那段细腻的麦色肌肤,随即又狠狠吮吸那一片被他湿泽之地。赵清歌从颜怀德的后颈一路吻到他通红的耳垂,
颜怀德遭不住这样的亲昵,出口阻止道:“你够了……啊……别……啊!”
岂料颜怀德的抗拒更激发了赵清歌的凶性,他乐于征服这个不听话的义子,从打上自己的专属印章开始。赵清歌兽性大发地咬在耳垂那块娇嫩的肉上,觉得对方连血液都是甜的。
“疼……啊……别……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怀德发出惨叫,他曾见识过赵清歌自己的牙齿咬开过手枪的手栓,也见识过他用那牙咬破过汽车轮胎,无论以上哪种都极具破坏力,而这样一口好牙正在狠狠咬自己的耳垂,以咬下一口肉的力道。
好在赵清歌只准备给他耳垂留个永久的印记,觉得差不多后便松下口辗转将嘴巴移转到颜怀德的颈侧细细啮着上面的脉络,一只手仍旧抓着对方的腰,另外一只手则利落地探进颜怀德中门大开的衣衫内开始揉搓。
“内衬也不穿是就等着我来找你吧。”
颜怀德疼得压根没听出这是调情,气愤道:“没……等你来咬我吗?是天太热了不想多穿一件在里头罢了。”
“呵,总是这么不诚实。”赵清歌呲笑出声,眯着眼眸将颜怀德的身躯整个调转向自己,身下物件随之在对方菊穴里头转了个圈儿。两人正面相对,颜怀德胸前一片赤条条,饱满的胸肌被揉得带上了红色。
“噗滋”的声音愈发的大起来,混杂在两人交互的低吼声里,颜怀德忍不住抓住了赵清歌的手臂,“你轻点儿。唔……好疼……”
赵清歌挑高一双细长眉,“轻了怎么操得你舒服?”他做得狠了甚至令颜怀的肉璧流出了鲜血,鲜血混合着二人的体液被带出男人体外,桌面上湿濡一片。
“啊……嗯……”一声叫声卡在喉咙里,颜怀德被猛地贯穿了。
“呼……里面真紧。”赵清歌一面感受着怀里的人的颤抖,一面低头把亲上对方染血的殷红嘴唇,撬开齿关吸吮起最里边的舌头,恨不能将其吃到肚子里。
颜怀德禁不住这番粗野的动作,红着眼伸手去扯赵清歌因为情事而微微裂开的一线襟口,他也不晓得自己此时怎么还能注意到这个,只是在对方的拼命顶撞中就看到那口子在眼前直晃,不顺眼得紧。
赵清歌余光瞥见了颜怀德的小动作,却不发声制止,倾着脸只管继续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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