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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归渡看一眼身旁还未离去的士兵,突然就反应过来了,沉声道:“有。”

“你最好没有骗我,此事日后再同你算。”乔行砚语气平平道,随后便直接略过对方从那士兵身旁走过,途经那人时取出腰间的暗器,放出一根银针,那人被刺中大腿瞬间失力瘫倒在地。可奈何银针直穿皮肉渗入内里,此刻肉眼也看不出他因何倒地,没有疼痛感他便只以为是一时失了力。

裴归渡看着乔行砚决绝离去的背影,又低头看一眼窘迫倒地的士兵,只觉晦气,此人怕是这辈子都没办法好好站立了。

裴归渡早该料到有今日这般场景的,面对一个曾将自己兄长囚在军营任其羞辱,甚至还将他兄长的腿打伤的人,乔行砚又怎可能在见到这本不该出现在军营的士兵的那一刻忍让下去。

若非他说此处还有旁的眼线,小公子怕是能当场提剑将人砍了。

裴归渡并未觉得对方突然转变的态度令他恼怒,只是有些失落,为何没在此事发生之前朝小公子讨要一句“平安凯旋”呢?

裴归渡朝身旁的士兵吩咐道:“把他擡下去,準备出发。”

“是。”

18:心软

文修是在裴归渡带兵离去之后方回到营帐中的,他的脸色比前一天要好了许多,大抵真的是受了些恩惠,不仅伤病得到了缓解,就连身上的衣裳也换了新的。

乔行砚坐在桌前饮茶,听帐子被掀开的声音便寻声望去,紧接着就瞧见了佩剑而来的文修,他饮下一口热茶,悠然道:“倒真是说了些令他中听的话,平日最见不惯你的大将军,今日竟还给你置换了一身新的骑服。”

文修闻言也知隐瞒不过去,便只是拱手领罚:“属下多言,甘愿受罚。”

乔行砚挑眉瞥一眼文修,在对方身上瞧不见伤便又将视线移开,满不在乎道:“我罚你做甚,故事都道遍了又何苦再说这般无用的话,昨日若是没有你,我便不会安然坐在这儿,到底是救了我的命,别将我说的宛如蛇蝎一般不知恩德。”

文修缓缓起身试探性地擡眼看一眼对方,心道今日又是谁将小公子惹恼了,怎这般呛得他还不上嘴,连心中嘀咕都不知该如何找借口。

“文修。”察觉到对方的视线后他也只是拿起一个新的杯盏,一手挽着袖口一手就着茶壶倒了一杯茶,随后递到对方面前,擡眼看对方,“不如你便顺势留在裴敬淮身边,可好?”

文修闻言立马皱起了眉,俯身拱手低头,急忙道:“属下知错,属下不该在外人面前妄言,亦不该同镇远军一道进城打探敌情,公子想如何罚都行,只是希望公子莫要将我弃于旁人之手。”

“弃于旁人之手麽?”乔行砚揶揄道,“我瞧你的样子,似乎并未将其当做旁人?”

文修无言,倒还真不知该如何回複,他同裴归渡所说的不过是他亲眼所见所感,却未曾同小公子核实过哪怕只言片语,又怎能以这份情去拜托裴归渡手下留情呢?

“你可知,你将我的事告知他后,他打算如何?”乔行砚淡然说道。

“如何?”

“他要将我带去礼州。”乔行砚饮了一口茶水,“此刻正要出兵淮安的小裴将军,已然做好了打算,要将礼部尚书之子带到礼州去,见他的父亲,大名鼎鼎的镇远将军。”

文修蹙眉,心中有些难以置信,他知晓这二人时常不按常理行事,却未曾想过会到如此地步,一时之间只诧异道:“裴将军……这是要……做什麽?”

乔行砚看了眼满目不可置信的文修,随后自嘲般地轻笑一声,道:“不是猜出来了麽?裴将军这是打算将自己有断袖之癖的事情告知他家中的长辈呢,连带着我这不明不白的面首。”

文修闻言一怔,随后只是低头压低声音道:“公子,是属下失言,害您身处险境。”

乔行砚将玉盏放下,右手摩挲着桌上新换的绸布,不以为意道:“你觉得这是险境麽?”

“刑部尚书一直紧盯着主公的一举一动,此次您虽未对其下手,可对方却未见有收手的打算。他与镇远将军乃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若他事先与礼州那边通过气,您的身份暴露,此行难保不会出事。”文修正色道,“至于裴将军……属下不知晓其中缘由,但他终归是裴氏子弟,未必可信。”

乔行砚闻言挑眉,擡头看对方,反问道:“未必可信?那你还将我送来这儿?还同他说上一堆不相干的话?还随着他的军队犯险进城?”

文修被呛得说不出一句话,毕竟他可不敢直言些惹小公子恼的话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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