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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行砚哭过之后仍有些茫然,故而只是摇摇头没说话。

裴归渡见状叹了口气,又轻轻地在对方唇上亲一下,但这次却没立刻退开,而是抵着对方的额头轻声问道:“可以麽?”

乔行砚不知道对方指的是什麽,但他点了头,有些茫然地点了头。

裴归渡只是在吻他,吻得他喘不过气来,吻得他双腿发麻险些站不住,更吻得他本就慌乱的心更加七上八下的。

乔行砚被吻得有些不知天地为何物了,思绪也不知飞向了何方,可他的初衷只是为了让裴归渡派人去礼州寻找他的兄长。

他胡言乱语是为了让裴归渡以为他终于忍受不了了,他哭是为了让裴归渡産生些怜爱之心,暂且抛下一些大局,哪怕就那麽片刻,哪怕只是派人私底下小心地查一下兄长的下落。

而他最后挑明说的那些话也是在听完裴归渡所言之后的一时兴起,他想听听看,裴归渡究竟是怎麽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又会怎麽处理他们的关系。

可此刻,他似乎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他竟然産生了片刻愧疚心理,即便更多的是得意。

酸诗

一阵亲密后,裴归渡唤了那位名为萧津的老板进来,那老板瞧见乔行砚时对方正背对着他。

听见推门的声音也没什麽反应,仿佛刻意不想让他看见一般,这令本想瞧瞧小裴将军那小情郎模样的他感到一丝失落。

裴归渡将对方的反应看在眼里,但也没说什麽,他知晓小公子是不想让人瞧见他那泛红的眼眶与脖颈上的痕迹。

“你这都有些什麽菜品?拿手好菜是哪些?”裴归渡朝萧津问道。

萧津将视线从乔行砚的身上移开,十分熟练地开始报菜名:“醉卧里沙、锦绣花开、桃漫江川、梦挑轻舟、掌中明珠、翠湖雕玉、鸿望酒昭……”

裴归渡鲜少主动点菜,是以即便对方将菜名挨个报过去,这些菜名对应的食物究竟为何他也不明白。

他也不打算一个一个问,只是十分恶劣地捕捉到了一些别致的菜名,看一眼乔行砚后对萧津说道:“那便点个醉卧里沙、梦挑轻舟、掌中明珠,其余的你看着来即可,什麽好吃上什麽。”

萧津心道什麽掌中明珠,什麽看着来即可,什麽宝贝还一副见不得人的模样,嘴上说的却是:“好的,二位稍等片刻,我这便下去备菜。”

随即心中带骂离开了雅间,走时还反複确认门是否掩得严实了。

待屋外人走后,乔行砚才重新转过身来,微微仰着头看向同样在看他的裴归渡,对方嘴角带笑,他却只是挑了挑眉,悠悠开口:“梦挑轻舟?掌中明珠?小裴将军可真会点菜。”

“谬赞。”裴归渡十分得意地拱了拱手。

“何为轻舟?”乔行砚将手肘抵在桌子边缘,手腕弯曲手掌托住自己的下颌,微微偏头,青丝随之垂向一侧,眼角微微泛红,说话语速也缓,倒是有些慵懒妩媚的意味,“何为明珠?”

裴归渡同乔行砚离得近,此刻擡手拂过对方垂在一侧的青丝,青丝缕缕缠在他的指间,他便将手举着把玩那几缕青丝:“舟,自然是临舟,可这明珠却不好说。”

乔行砚浅笑一声,视线下移去看对方的唇角,又擡眼看对方的眼眸:“我想也是,将军在意的东西繁多,明珠能装上十几个箱子,怕是自己都分不清最珍贵的那颗在何处。”

裴归渡思忖片刻后颔首:“所言极是,不愧是小公子。”

乔行砚闻言皱了皱眉,但很快又恢複如初,善意提醒道:“那将军可要仔细些,莫让明珠晃瞎了眼,连方向都分不清。”

裴归渡再次颔首,手中仍在把玩对方的青丝:“嗯,自然得仔细些,小公子身娇体弱的,若是一不小心碰坏了可就不妙。那明珠报複心强得很,我怕他若是有一天真晃了我的眼,我连他落哪儿去了都不知道。”

乔行砚一把拍开对方缠着他青丝的手,起身朝后坐了些,语气中带着些许埋怨:“是麽?可追本溯源,长得一样的明珠本就不该混着放,否则箱子一翻往地上一落,少了哪颗都不知道,更别提找到想要的那颗。”

裴归渡一怔,反应过来后笑道:“谁说我要找箱子里长得一样的明珠了?”

乔行砚听见了,却不理他。

裴归渡又道:“箱子有底有盖的,堆再满的明珠又有何用,我又不去瞧它们。我要寻的明珠,那只能是平日思之念之,握在掌心的,否则又何来晃瞎我的眼,令我分不清方向之说呢?”

乔行砚佯装听不明白,反问道:“所以将军当真堆了十几箱的明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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