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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风明眸闪动,他轻含上陆之河的下巴,瘙痒一般问:“画什么听我的?”
陆之河那块软肉很敏感,他痒得想躲,摩挲间却被逮住了双唇。
“你、想我想画什么?”陆之河勉强问了句。
夏以风回说:“就画、这一秒。”
第90章 夏情
春争日,夏争时。
从巨大的玻璃窗看出去,斐村的油菜花海,已从金黄变成了翠绿。不禁令人感叹,这便是大自然奇妙的馈赠。
而陆之河却无心赏景,他满心羞臊,被身后的冲撞,折磨得死去活来。
“喜欢吗?嗯?”
“啊……嗯……你他妈慢点。”
很快,陆之河被有力的臂膀拦腰环住,他被迫从匍匐变成了跪姿,整片脊背瞬间落入了宽阔的胸膛。
窗外的烈日被云层暂时遮挡,落地窗清晰反射着床上的绮丽纠缠。
陆之河心生胆怯,他将身后的人挡的严实,自己却好似人前的玩偶,“别,我们换个……”姿势。
陆之河被一记更用力的顶动,搞失了声。
“好啊,一会儿再换,”夏以风一口含住陆之河的耳廓,安抚道:“放心,外面看不到。”
“闭嘴!”
“那你来叫给我听?”
“……”
蓝天做被,面朝旷野。可谓远看山有色,近处色声香。
这里是美术馆后身另起的建筑,除了齐笙和陈红,没人知道,这座与美术馆同期开工的民宅,是夏以风的私人属地。
顶棚二分之一都是天窗,陆之河仰头,肩颈交界处正遭受着房主的侵扰。
陆之河双眼迷离看着头顶的云动,仿佛听见了风声蝉鸣。疯狂做爱人,神魂早已飘忽荡漾。
刹那的情动,他扭头寻吻,身体的颠簸还在继续。不过这个姿势并未持续太久,夏以风一把将人按倒,陆之河高翘着臀,被一双大手掐住了胯。
“操!”陆之河头扎进枕头,被迫承受更为野蛮、深入的撞击。
“操着呢,陆哥。”
此后靡靡之音,不绝于耳。夏以风倾注了最后的体能,将彼此送上了极乐。
几轮下来,陆之河筋疲力竭地软在夏以风怀中,如同一坨被暴晒之后橡皮泥,任人揉捏。
“折腾我有意思?”陆之河虚脱一般,有气无力道。
夏以风揉搓着陆之河的儿垂儿,不忘撩拨,说人浪。嘴上没个正经的结果,就是挨了一脚踹,差点翻下床。
“你倒是还有力气,”夏以风忍着疼,厚着脸皮说,“刚没干不服你?”
“滚蛋。”陆之河翻身闭眼,不再搭理人。
窗外白日一晃至星辰漫天,陆之河鼾声清浅,没再醒过,累得一夜无梦。
在这场疯狂之前,陆之河原本是过来参加美术馆落成仪式的。到了现场,却没有看见想象中的忙碌热闹。
他身前只有一座木色建筑,于一片绿坪中岿然而立,场馆真身,第一次毫无遮挡地出现在人前。
这是历时一百多个日夜,数十个工种,一千多人齐心协力的成果。
如果从空中俯视,场馆为一个巨大的回字形木质建筑,中间的玻璃吊顶,投射着天空和大自然的影子。
感慨由心底而生,也许只有参与其中的人才能体会。
陆之河诧异地看向了身边的人,问:“啥情况?不是剪彩吗?人呢?”
“没别人,”夏以风淡定道,“就我们俩。”
“逗我呢吧?这么大事,不是早就定好的日子吗?”
“正式剪彩其实是后天,”夏以风肩膀一耸,笑着说:“抱歉,不是故意瞒你。”
“靠,”陆之河扯下领带,亏他今天特意捯饬了一番,“你不会是又要搞事情吧?”
夏以风笑而不语,就见他朝高处招了招手,楼顶明显还有个人,接着被幕帘遮挡的场馆铭牌,展露出了真容。
五个大字,熠熠夺目。
——大河美术馆。
陆之河顿时傻了眼,因冲击过大,瞳孔外散,双唇微张,红了耳垂。
一阵酸意直冲天灵盖,连带着眼睛也被雾气虚挡住了。此生所见的浪漫,都不及此刻。
“字是姥爷亲手提的,喜欢吗?”
“……”
陆之河挤不出只言片语,他搓了把脸,毛细血管快速喷张,不知是感动多,还是震惊大。
“名字很早就定好了,”夏以风握住陆之河的手,淡淡地问:“你还没回答,喜欢吗?”
“你说呢?”陆之河突然转身,抬脚就在夏以风额头狠狠亲了一口,“喜欢。”
“喜欢就好,走吧,进去看看。”
馆内每一处设计,陆之河比任何人都要熟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