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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河不想再继续了,可这些过去,是他们俩的结,他想把这疙瘩解开。
“所以年初遇到我,也没打算和我相认,对吗?”
“嗯,我不想打扰你。”
陆之河红着眼眶抬头,捏上夏以风的下巴,故作轻松道:“知道我离婚了,立马开始图谋不轨,要掰弯我?”
“嗯,”夏以风低头,将人吻了一口,“再不上,就不是男人。”
“我是蚊香吗?那么容易弯!”
“你说呢?”夏以风明显放松了下来,挑衅道:“忘了是谁主动吻我的?嗯?”
陆之河看着人,并没继续反驳,而是笑了,“走吧,去洗澡,就罚你背我出去。”
“不问了?”夏以风见人不说话,便下了上床,说:“上来吧。”
陆之河磨蹭着爬了过去,搂上人之后,吸了吸鼻子说:“起驾吧,小夏子。”
来日方长,今天就先这样吧。
谁知道,晚上俩人躺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夏以风问了他一个问题。
“我和S,你喜欢谁多一些?”夏以风钻进陆之河怀里,举止乖巧,问题却尖锐刻薄。
陆之河哼道,“你这是什么问题?”
“酸酸的问题。”
两人在一起之后,他能从陆之河的言语里感觉到,S于陆之河而言,很重要。
他坦白了,S就得消失了,这也是他迟迟没法坦白的原因之一。
他的感情来之不易,以至于走得每一步,都要慎之又慎。那幅即将在画展展出、尚未完成的画,原本就是他给自己定的最后期限。不成想,就这么提前了。
“酸?酸个屁啊!”陆之河试图敷衍,“不都是你。”
这个回答,夏以风明显不满意,他突然捏了陆之河左胸那一点,毫无准备的人惊出了声,“大哥,轻点啊,我这能挤出奶吗?”
陆之河想把人推开,奈何夏以风现在就是块儿膏药,他伸出舌尖,在挺立的圆点上舔了舔,“你还没回答我呢?”
温湿的触感,又麻又痒,陆之河腹下很快聚集了一团火,不得不如实交代。
“我和S聊得来,我羡慕他、欣赏他,骨子里希望能像他一样,那么随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夏以风往上挪挪了,跟人鼻尖相抵脸对脸,问:“现在呢?”
“现在,”陆之河犹豫却认真地说:“有你一个就够了。”
相视无言,他们眼里只有彼此。清浅的呼吸渐渐热了起来,夏以风却突然说了句大煞风景的话。
“哥,你硬了。”
暧昧甜腻的氛围,转瞬即逝,陆之河气呼呼道:“还不是你乱招我。”
“今天不能做了,这两天都不做了。”
睡前刚上的药,夏以风也将要为自己的畜生行为买单,陆之河至少要用一周的时间恢复。
“谁要做了,”陆之河别扭地翻了身,“做个头。”
夏以风则是不顾陆之河的窘意,顶风作案,在人后颈吹热风,“以后都我来动,保证不让你再伤着了。”
“啊……闭嘴,”陆之河扯了大半边被子,给自己蒙了严实,“睡觉!”
夏以风开心地笑出了声,倍感舒畅。之后他故意蜷成了团,做瑟瑟发抖状。
果然没两分钟,陆之河转了身,眯着眼给他盖了被子,嘴里嘀咕着,“跟小时候一样,就特么会装可怜。”
夏以风有点恃宠而骄的意思,“可你就吃这套,不是吗?”
“扯淡!”是啊,他已经被套死了。
第89章 春色
夜幕正深,夏以风工作效率出奇得高。最后一抹颜色落笔,他耗时一年多的巨幅画作,终于完成了。
但他并没打算让陆之河看,而是麻利地拆了架子,将画搬到了里间,让它自然风干。
等他上楼回到家,陆之河已经睡了。最近几天都是这样,白天他下楼工作,陆之河也没闲着,每天跑公司跑现场。
斐村美术馆主体建筑已经完工,但外围的施工脚架还没撤。搭建团队要提前进场,陆之河作为总策划,自然要到场。
于是,连着几天披星戴月。
“你回来了?”陆之河迷迷糊糊翻了身。
夏以风没开灯,摸黑在陆之河额头亲了一下,轻声说:“我去洗澡,你睡吧。”
陆之河呢喃一声,夏以风起身拿上换洗的内裤,就出去了。
一夜转逝,生物钟准的出奇,夏以风做好早饭,叫人起床。而陆之河今天就特别想睡个懒觉,不想吃饭。
夏以风轻拍陆之河的睡脸,喊人,“起来了。”
“嗯。”陆之河嘴上答应,却连眼睛都没睁,敷衍着继续睡。
夏以风不再废话,直接上了床,把人拽了起来。陆之河歪歪斜斜起身,依旧不睁眼,“大哥,让我再睡会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