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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延把他拽起来。不知道他喝了多少才能醉成这副德性。怎麽喝这麽多啊…宁延把萧牧搬到副驾驶,躬身给他系安全带。发转身要绕过车子上车,萧牧拽住他的手:“别走…说好陪我…我难受…”他声音太轻,且醉鬼说话字与字之间糊在一块儿,宁延没听清,皱眉问:“什麽?”萧牧没再说话,手上力道松卸往下掉,宁延捏住他的手防止他磕碰,给他放回肚子上,只当他醉酒说梦话,绕过车头,钻进驾驶座。
今天的萧牧真奇怪。宁延降下车窗灌进一些冷风,不然怕把萧牧闷得想吐。收拾一个醉鬼费心费力,宁延扛萧牧进家扛得很艰难。刚进家门萧牧就扭身揽住宁延:“我喝醉了,好难受啊。”
宁延说:“我给你煮解酒汤。”
萧牧摇头,他似乎有些急切,想要抓住什麽:“不…我想和你做…”
好吧。宁延无奈地想,他总归一次又一次栽倒在萧牧的撒娇里。萧牧过了一会儿才很欢快地哼笑了声。他的亲吻染着酒气,宁延微微仰头配合他。开始时很正常,后来宁延觉察出不对,萧牧兇的非同寻常,从未表现出如此具有攻击性的一面,他的每一下动作都好像要钉死宁延,他毫不掩饰地表达alpha恶劣的占有欲、掌控欲,这让宁言陌生,还有点反感。
宁延哭了。实在是太疼了。然而事态已有失控趋势,宁延从没见过这样疯狂的萧牧。萧牧将宁延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搁浅的船只能无能为力地等待渔人来拖拽。宁延在痛楚中又自暴自弃般生出几分疯狂的快感。这让萧牧恶向胆边生,他张嘴叼住了宁延的腺体。宁延表情瞬间变了。他擡手推萧牧,但萧牧已经刺破他的腺体,他在标记宁延!推拉的抵抗动作在腺体上带来轻微拉扯感,让宁延无法控制的联想到其他场景——他隐藏很深的情绪。
那天他们不欢而散。宁延不知道自己在家休养的这几天萧牧到了易感期,萧牧给宁延发消息、打电话,都如泥牛入海般没有得到任何回应,alpha颤抖着缩在床上抱着宁延的衣服,属于宁延的味道已经淡的几乎闻不见,萧牧焦躁而不安。他无法控制暴躁的情绪,跑出去喝酒,项圈和酒气遮盖了他失控的情绪和反应。
萧牧也不知道宁延消失的这几天在做什麽。说好直接打电话发消息的呢?说好后来陪我的呢?他们中间卡着这样一个误会,沖动上头地仓仓促促地结了尾。鲜血淋漓的,谁也不敢回头去看。
宁延从萧牧家出来时很狼狈,他找到一家私人医院洗标记。医生很诧异——一个alpha深更半夜来洗临时标记。这年头竟有alpha玩情调被标记。而且临时标记没几天就能消除啊。宁延脸色很差,他不笑的时候很严肃,很有骇人的气势:“洗。”医生还想劝年轻人洗标记对身体不好,临时的过几天就没了何必急这几天,宁延耐心耗尽:“我说、洗掉。”
医生说的没错,洗标记伤身体。好在只是个临时标记,问题不算太大。再说宁延身体已经不好了,还在乎多这一点点?宁延忍着火辣辣的痛感,点开空白聊天框向萧牧发送消息:分手吧。或者明天见一面,好好谈谈分手的事
不论是出于他恨萧牧不尊重他的想法非要标记他还是出于爱萧牧要保护他不受那些人的伤害。
见萧牧一直没回消息,宁延也不再等他,动手删除他的所有联系方式,又拉黑他的电话。
结束吧。结束掉,就不会再烦躁了。宁延垂着头,手机屏幕慢慢地暗下,最后熄灭了。
第 27 章
宁延摇下车窗:“萧牧。”
萧牧吹了声口哨算作回应,好流氓。宁延笑了:“知道吗?你咬我使我恢複的记忆里都没有…他们,宁志、谭恪,和那个实验。我看过日记后再被你咬,也不会想到他们,好神奇。”
萧牧说:“那挺好的。光想我就够了,我要占据你全部梦境。”
宁延笑意加深:“嗯,你确实占满了。”他说完后顿了顿,“谢谢你爱我。”
萧牧口哨吹出不知道几个调儿,听得出来他很愉悦。宁延深呼吸一口气:“关于那个实验的详情,我不知道你看没看过报告。信息素武器化专题主要有两个专攻方向,一是《信息素拟具象化实践:信息素附着》,二是《信息素定向进化》。刚才那个劫匪,他就是第二种实验的实验品。有人改造了他的腺体使他信息素等级人为提高。”
萧牧脑中立即蹦出电影中常出现的人体实验。“那信息素附着是什麽?”他问。
宁延答:“还是用劫匪来举例,你记得为什麽姚楠要我来帮忙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