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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辞浑身都在发抖,凌响和玩味地看着他,忽然轻笑一声:“我突然想到,这么算的话,那岂不是谁给你钱你就让谁睡?凌景从给你钱,你也会和他上床的,对吧?”

“闭嘴!”宁辞喉咙无端痉挛,他哆哆嗦嗦地吐出两个字,但这显然没有一点威慑力。凌响和挑了下眉毛,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声音也平静了下来,“好,很好。我们宁大摄影师也会骂人了呢,真是了不起。”

宁辞冷眼看着他,刚要开口说话,他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突兀的铃声在此刻的寂静氛围里简直称得上是刺耳,宁辞瞥了他一眼,拿出手机,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凌响和一把抢了过去。

“你干什么?!”宁辞惊呼一声,凌响和从始至终都没去看那个手机,他盯着宁辞的脸,狠狠地把手机摔到了地上。

铃声戛然而止,凌响和欣赏着他脸上呆滞的表情,心情很好地笑了出来:“宁辞,你得听我的话啊。”

地上的手机支离破碎,凌响和用脚尖踢了踢屏幕蹦出来的碎片,轻轻说:“不听话,我会生气的。”

“凌响和……”宁辞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你是不是有病?你摔我手机干什么?手机又没惹你。”

凌响和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走到他面前,忽然一抬手揪住了宁辞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按在了沙发上。

“没有我的允许,你谁都不许见。”凌响和倾身压在他背上,贴着他的耳朵出气,“你给我乖乖地待在这儿,哪都不许去。”

“凌响和!”宁辞在他身下拼尽全力挣扎起来,骂道:“你他妈的混蛋!你这是非法囚禁!”

“随便你怎么说。”凌响和拿起沙发上的一件白衬衫把他两手捆在背后,站起来走到门口,“这屋子里吃的喝的都有,你一会儿肯定能自己解开那衣服,以后我来这儿,你就伺候着,我不来,你就安分地待着。”

宁辞趴在沙发上艰难地坐起来,然而等他偏头去看的时候,凌响和已经关上门离开了。

他暗骂一声,想法设法地蹭着束缚他手腕的那件白衬衫。

凌响和绑的不算太紧,但也绝对不松,宁辞两手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是挣脱出来。

他站起身,走到门口才发现这是个密码锁。而且从里边儿出去也需要密码,宁辞试了试凌响和的生日,还有其他所有他能想起来的对凌响和有意义的数字组合,一个都不对。

宁辞皱着眉叹了口气,开始拿起扫把收拾地上散落的零件碎片。

门口传来两声很轻的敲门声。

宁辞放下手里的东西过去,但他打不开门,只能出声问:“谁呀?”

“是我。”门外的声音轻轻的,声线低沉,宁辞愣了一下,脱口问:“凌总?”

“是我,”凌景从声音高了一点,“我可以进去吗?”

“对不起啊,”宁辞脑袋靠在门上,隔着防盗门道歉,“里边儿也要密码才能开门,我不知道密码。”

防盗门贴着他的脸,金属冰冷的温度挨着皮肤,忽然让他觉得有点难过。

周围安静了片刻,安静到宁辞以为凌景从已经离开了,却没想到门外又传来一道低低的声音:“我刚才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我以为出了什么事,才想着上来找你。”

“嗯,”宁辞鼻子发酸,小声说,“没什么事……谢谢。”

“嗯,”凌景从的声音听起来离他很近,他轻轻敲了两下门,声音也轻轻的,“我不知道具体的门牌号,只知道电梯停在了七楼。我上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凌响和从这里出来。”

敲门声带起了防盗门细微的震动,宁辞把手按在门上,觉得自己是在隔着房门抚摸凌景从的轮廓。

他没说话,凌景从又说:“需要我找人把门打开吗?”

“不用了。”宁辞叹了口气,如果回来被凌响和知道了,他肯定又要发疯。现在他们的事被凌景从知道,他已经非常难堪了,如果凌响和真闹到他妈那儿……

但是眼下有些事,还只有凌景从能帮他。

“凌总,”宁辞敲了敲门,“能帮我回公司跟王总说一声吗?就说我有点急事,今天请一天假。”

“好。”凌景从一口应下,宁辞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如果您有时间的话,能不能帮我找一下公司里一个叫陆锐的人,让他去医院看看我妈,我妈刚才给我打电话,但是我没接到,我怕她有什么急事儿。”

外边儿静了一瞬,凌景从应道:“好。”

“谢谢。”宁辞轻声说。

门外没了动静,他扶着门往下滑,慢慢在门口蹲了下来。

第9章 地址

闫善新脸色苍白,看着通话界面上一串红色的号码面色凝重。

“怎么啦?”旁边的女人探头过来,“小宁还是不接啊?”

“嗯,”闫善新点点头,不停地点亮手机屏幕,“你说……小宁是不是碰上什么事了?”

“你别乱想了,”女人起身坐到她床边,拍了拍她的胳膊,“也许小宁正忙着呢,他们年轻人工作重,说不定手机没带在身边,等回头有空了会给你打回来的。”

“但愿吧。”闫善新叹了口气,上下划了一下通话界面,自言自语说,“是我拖累这孩子了。”

女人拍着她的肩膀,刚要出声安慰两句,病房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两人同时抬头看去,一个高高的男人两手都拎着东西,眉黒鼻挺,身上穿的一看就是上档次的好衣服,正对着她们俩微笑。

两人对视一眼,看起来都不认识这个人。

闫善新转头看向他,出声问:“你找谁呀?”

“阿姨好,”凌景从把手上的东西放到床边,面带微笑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闫善新礼貌地问好,“我是宁辞的朋友,他工作上有些事需要处理,一时半会走不开,让我过来看看您。”

“啊,好,”闫善新扯了扯身上的被子,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她看着床脚的一大堆东西,笑了一下,“买这些东西干嘛,让你破费了,我回头让小宁把钱给你。”

“不用了,阿姨,”凌景从自然地伸出手整理了一下床尾堆在一起的被子,“我和宁辞是很好的朋友,您不用这么客气。”

“您身体怎么样?公司里太忙了,宁辞没接到您的电话,也没时间回过来,我正好闲着,您有什么事儿跟我说就行。”凌景从拆开一盒牛奶递给她。

“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他最近怎么样,”闫善新局促地接过牛奶,小声说,“他挺好的就行。”

他们俩正说着,旁边女人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凌景从于是安静下来,病房里依稀能听见电话那头的声音,是一个男人粗声粗气地让她回家做饭。

女人在这边儿一连串地说好,挂了电话以后对他们俩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我得回家了,你们聊,我先走了。”

凌景从站起身,伸手搀着她的胳膊帮她打开门,“阿姨您慢走,路上小心。”

送完女人以后他又坐到床边的椅子上,闫善新似乎没什么话可说,两只手轻轻地摩挲着牛奶盒,偶尔抬起头和凌景从对视一眼,就尴尬地笑一笑。

这样安静了半晌,凌景从开口打破了沉默:“阿姨,宁辞平时是一个人住吗?”

闫善新点点头,沙哑的声音里隐隐透出自责,“是,我这病太烧钱了,连累着他白天黑夜地挣钱,都顾不上照顾自己了。”

“您别这么说,”凌景从象征性地安慰了几句,继续问,“那宁辞的父亲呢?他在做什么工作?”

闫善新听到这句话浑身抖了一下,她蜷起手指,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小宁的爸爸,前几年因为赌博进去了,最近才放出来,还没找到工作呢。”

凌景从顿了一下,他只知道宁辞的爸爸喜欢打牌,但没想到程度严重到这种地步,而且就闫善新的反应看来……他也并不是一个好爸爸。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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