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动静,老孙家人员齐聚。
“柱子这不会是惹了什么冤家吧?”
“他平时就胆小,心里得是怕得很吧,咋遭了这祸事啊。”
老村长似也看出冯川是个有本事的,将他请到堂屋上首位置坐定,递了杯茶:“娃儿,柱子他到底怎么了?”
冯川没着急开口,只斟酌着要不要说明情况。
却在这时——
“还能怎么了。”
“不成器的东西被猪油蒙了心,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被邪祟惦记上了!”
伴着声音,描眉画唇的小娃娃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孙长寿进了屋。
孙长喜霎时满脸喜悦。
孙大柱出事后,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自己的老大哥,终是自家孩子,便寻思着让他登台敲个鼓,谁承想孙长寿避而不见。
“哥……”
“你别叫我哥!”
孙长寿瞪了孙长喜一眼:“养了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你便觉得你没责任了?”
“娃儿心善,咱不能被猪油蒙了心。”
他看向冯川,表情逐渐复杂起来,终是叹了口气:“娃儿,这事儿,你莫管了。”
“是他自找的。”
老孙家这位大哥必是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