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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无题(1 / 2)

('在蔺怀宁看来,那些义军愚蠢至极。明知朝廷有意议和,却仍旧执意反抗,妄图以一己之力改变大局。蔺怀宁对这些人的感情并不复杂,更多的是一种冷漠。他不在乎他们是否成功,也不关心他们是否拥有正义。对他来说,他们不过是横亘在自己道路上的障碍,是那些阻挡他向前的绊脚石。

但他独独嫉恨罗秉忠。

他至今无法忘怀,那年茂成军营中,罗秉忠对李存引那般情深意切。他嫉妒李存引曾经与这些人有过交情,嫉妒他曾与旁人共度的岁月。他更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生几年,为什么在李存引的人生中错过了那么多。

那些曾与李存引共度时光的人,无论是朋友还是敌人,都是他蔺怀宁的敌人。他不希望李存引的生命中再有其他人的影子,哪怕是残留的痕迹,他也要一一抹去。

蔺怀宁回到宁安剑派,即刻开始筹备南下对付义军的诸多事宜。此事不能拖太久,他决定明日就启程。

到了晚间,他回到自己卧房隔间,抱着李存引耳鬓厮磨:“你猜猜我今天去见了谁?”

李存引没有反应。

蔺怀宁本也不指望他回话。他自顾自地说道:“我见到了云夕婵。呵,她如今也不知攀上了哪位大官,好生风光!”

李存引的神情终于有了点变化,他显然是有些疑惑,但没有问,因为他知道蔺怀宁肯定会说。果不其然,蔺怀宁接着说道:“我上次跟你说,南楚和西夏联军打过来了,她要我去协助罗秉忠的义军抗击外敌。我明日就去,不知多久才能回来。”

李存引淡淡地“嗯”了一声。

平时蔺怀宁与他说话他都很少搭理,是以现在虽然只是嗯了一声,蔺怀宁也知道他其实是很认可自己的。他心中好笑,觉得李存引实在是太好骗了,从前好骗,现在依然好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吻了吻李存引的唇,撒娇一般地说道:“我好久都要见不到你了,要不你今晚主动一次?”

李存引瞥了他一眼,眼中带着些许疲倦,却没有任何回应。

蔺怀宁见状,更加得寸进尺。他轻轻压上去,双手环住李存引的腰肢,继续撒娇般地说道:“打仗很辛苦的,你疼疼我嘛......”

李存引闭了闭眼,长久未语。蔺怀宁总能逼得他妥协。无论多么反感,无论多么不情愿,最终他都会放弃抵抗,沉默地接受这一切。蔺怀宁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甚至有些不耐烦地等着回应。

终于,李存引轻轻叹了口气,语声中夹杂着些许无奈与隐忍:“你想怎样?”

蔺怀宁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他亲吻着李存引的额头,低低地笑了:“我要你......”

李存引听着他在耳边低语,脸颊逐渐染上一层羞耻的薄红。但他终究无法拒绝。

那一夜,蔺怀宁得到了李存引从未给予过的回应。

事后两人静静地躺在床上,蔺怀宁忽然想起一事,侧头在李存引耳畔说道:“你知不知道,云夕婵也喜欢你?”

他立刻感到李存引身体猛地一僵。蔺怀宁心中一阵恼怒,忍不住冷笑道:“你究竟有什么好?这么多人喜欢你!”

但他转念一想,被这么多人喜欢着的李存引,却只能为自己一人独享。他不禁又得意起来,心底生出一股异样的满足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蔺怀宁给他清洗完毕,温柔地拥着他睡觉。蔺怀宁一想到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将不得不离开怀中这份温暖,心中就涌现出深深的恨意,对云夕婵,也对罗秉忠。

他想到很久之前在明月台的卧房里看到罗秉忠写给李存引的一叠信件,最后一句话必是“长毋相忘”,其意为时常想念,切勿忘怀。其中的绵绵情意谁都看得出来。

罗秉忠。他恨恨地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回想起在茂城的点滴,想到他也抱过李存引、摸过李存引的手,心中就燃起一股无名火。

李存引已渐渐入眠,并不知蔺怀宁的所思所想。蔺怀宁轻轻抚着他柔软顺滑的长发,心忖只要自己表现得爱国一点、正义一点,李存引便不会十分抵触自己。他竟是无比渴望李存引能够继续爱他,哪怕只是片刻的温柔也好。

他决定将这场美好的幻梦继续编织下去。

之后月余他都在南疆奔波,并时常想念远在朔州竹林深处的李存引。

而就在这段时期,逍遥派的地牢里逃出来一个人。

程衣不顾自己衣衫不整,一路运起轻功飞速逃离朔州。她要去望月峰。

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自望月峰一役之后,那里已经成为武林正道的地盘,逍遥派那些人大约也不会想到程衣竟然还敢回去。

但望月峰毕竟地处偏远,也就在山脚下有几人守卫,山上并无人居住。程衣知道有几条暗道,她根本不与守卫正面接触,就顺利上了山。

故景如旧,物是人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草舍、漱玉轩、烟雨楼都已经被一把火烧了个七七八八,只留下断壁残垣述说着过去的辉煌。程衣呆呆地看了片刻,心中凄楚至极,眼中有泪水闪烁,却又被她强行压抑了下去。

正在此刻,她忽然感到小腹一阵坠痛,痛得几乎无法站稳。

她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很快两腿之间流出殷红的鲜血。

她隐约有些明白,自己大约是小产了。

最多的时候,她被那四个狱卒按着轮流发泄兽欲,差点熬不过去,怀疑自己会那样屈辱地死在他们身下。但终究是让她找到机会逃出来了。若再给她一次选择,她依旧无悔自己的决定。

她害怕引来山下的守卫,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疼到意识不清时,她就在脑海中反复勾勒李存引的面庞,想起师父平时对自己的教诲,想起师父说过只要迈过人生最艰难的一道坎,之后便是坦途。

她还有好多事要做,绝不能就这样死去。

于是她熬了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程衣缓缓站起身,目光中流露出从未有过的坚毅。

她想起当初魏白修习的功法。那年李存引毁去一本《凤怨灵经》,却不知魏白还私藏了其他邪功典籍。程衣曾目睹魏白将书藏在树底巨石下,她抱着一丝希望去往那处,竟真的找到了一本书。那书名为天地阴阳交欢大乐功,是魏白不屑修炼的功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衣颤抖着翻开书页。那些淫秽的图案和文字刺痛了她的眼睛,但她仍一字一句读了下去。她要变强,不择手段地变强。

这一天,她刚刚年满十六岁。

一个月后,蔺怀宁终于回来了。

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李存引,迫不及待地想再次感受他的体温。

他禁欲一个月,此刻精力极度充沛。李存引一边忍受着他的折腾,一边断断续续地问他南疆的战事。

蔺怀宁便说,他协助罗秉忠固守茂城,南楚和西夏联军久攻不下,粮草不济,已经和周朝停战议和。

他说得头头是道,连眼神都不曾闪烁。

李存引没有多想,他唯一的消息来源就是蔺怀宁,能相信的也只有这个人。他默默点了点头,没有再问更多。

蔺怀宁见他如此,心中忍不住升起一股得意。他吻了吻李存引的唇,柔声问道:“你这些天,有没有想我?”

李存引闭了闭眼,错开他的目光,没有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蔺怀宁心中微微一痛,将他抱得更紧了些,低声道:“我很想你。”

他细致而温柔地照顾李存引的感受。他喜欢看李存引沉沦情欲的模样,这种时刻他方能掌控他的欢愉,掌控他的痛苦,掌控他的一切。

李存引在半失神的状态下怔怔地望着他,张口轻声道:“怀宁......”

蔺怀宁浑身一震。

李存引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唤过他了,有时不得不喊他,也只叫他蔺盟主,任他怎么折磨也不改口。他眼眶一阵发热,几乎要哭出来,哑着嗓子喃喃:“再叫我一次,再叫我一次可好......”

李存引眨了眨眼,当真又轻声唤道:“怀宁。”

蔺怀宁听到这声音时,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他没再说话,只紧紧抱住了李存引,仿佛这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难得感到平和、幸福。

第二天蔺怀宁处理帮派事务,听手下汇报了程衣逃跑的事情。据说,发现的时候那四个狱卒裸着身子死在她那间牢房里,阴茎都被割掉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种事是瞒不过李存引的,他每个月都要去地牢远远看一眼程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蔺怀宁也根本没想瞒。

他很生气,也十分害怕。望月峰一役中,程衣虽然没有看到他杀害清虚长老等人,但是她知道李存引那时已经无力反抗,根本不可能与清虚长老三人同归于尽。她一定对李存引的生死存疑,必然会去听武林人对那天的描述。而她那样聪明,若她猜出来,若她说出来......

蔺怀宁不敢想象。他觉得早该杀了程衣,如今这样简直后患无穷。

于是他带着一肚子气来到关押李存引的小隔间,跟他添油加醋地说了程衣是如何逃跑的。

“她倒是豁的出去。李存引,如果是你被关进大牢,你也会这样做吧?勾引那些狱卒,求着他们肏你?真是贱啊。”

他心中有气无处发泄,皆化作晦暗难言的欲望。此刻他口不择言,动作也格外粗暴。

李存引眉目间染上痛苦之色,他喃喃道:“小衣......”随即推开蔺怀宁,惨烈地咳嗽起来。他平常已经很少咳嗽,但此刻咳得撕心裂肺,边咳边呕出好几口血。

蔺怀宁冷冷地看着,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掼在床上。李存引咳得浑身都蜷缩起来,被蔺怀宁强硬打开,又粗鲁地顶进来。

李存引垂下眼睛任他动作,但蔺怀宁却敏锐地察觉到他目光中的一丝刻骨恨意。那恨意刺痛了蔺怀宁,他不由得更加愤怒:“你凭什么恨我?我可是按你说的特别嘱咐过那些狱卒别动她,是她自己非要把自己送上去,这怎么能怪我?”

“怎么咳成这样,你就这么在乎她?你还为她挡剑!”他愤愤地算起旧账,“你是不是只喜欢她?我看你是根本没把她当徒弟,而是当成童养媳了对吧!你们做过吗?是不是早就滚上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存引猛然呕出一口黑血。他气得浑身发抖,却被蔺怀宁死死按住肏弄,咳也无力、骂也无力,在浮浮沉沉间默默地流下泪来。

蔺怀宁讨厌所有分走李存引注意的人。他讨厌李存引的眼泪不是为他而流。他暗自希望李存引只会为自己哭,只能在床上哭。

他将李存引摆成极屈辱的跪趴姿势,像骑马一样骑上去肆意驰骋。他心底那些暴虐的情绪又渐渐浮上来,两人身下的被褥逐渐洇出血色。

李存引疼得难以忍受,忍不住挣扎着向前爬去,又被蔺怀宁箍住腰狠狠拽回来,禁不住发出一声似悲似泣的呜咽。

蔺怀宁终于停下来,摸了摸他的脸:“很疼么?”

李存引意识模糊地“呜”了一声。

蔺怀宁笑了起来,声音轻柔:“可我就是想让你疼一疼。”

他温柔地吻去李存引的泪水,又将另一种液体留在他体内。

长夜漫漫,床笫间的折磨直至天明方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蔺怀宁知道自己是在迁怒,而且是毫无道理的迁怒。

当情绪退去后,他只觉无比后悔,一心想做些什么来稍加弥补。毕竟他跟李存引的关系才稍微有所缓和,可不能因为程衣的事情再次弄僵。

他坐在书房里,心不在焉地抚摸着腿上的小猫,心忖李存引会喜欢小动物吗?

这只小猫是某个小门派献给他的,据说叫波斯猫,通体洁白,长毛柔软,最奇特的是眼睛一只蓝一只绿,看上去倒似有些异域风情。这只猫十分高傲,对人爱答不理,蔺怀宁也是好不容易将它捉住,才能摸一摸它的长毛。

蔺怀宁对小动物没有什么兴趣,但莫名觉得这只猫跟李存引很像。于是他决定将这只波斯猫塞给李存引,给他无聊时解闷。

李存引起初对房间里多出来的这只猫毫无反应,但那猫左逛逛右看看,最后居然主动跳到床上,贴到李存引身边。李存引没忍住伸出手摸了摸它,手感意外的好。

于是蔺怀宁再次过来时,便看到那猫乖顺地趴在李存引膝头,毛茸茸的长尾巴在空中晃来晃去。李存引伸出手去抓它的尾巴,那尾巴便左摇右晃不让他抓住。但若真的晃得太远让李存引够不着了,那尾巴又立刻主动伸过来蹭蹭他的手掌。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纸照在一人一猫身上,给他们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李存引唇角微微弯起,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蔺怀宁在门口静静地看着,没忍心上前打扰他们。他痴迷地望着李存引的笑容,忍不住想,他有多久没这么笑过了?温和的,柔软的,毫无防备的笑容。自他被蔺怀宁囚禁以来,脸上就一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悒,偶尔笑一下,也都是冷笑、嗤笑。蔺怀宁心中一软,忽然间有一种想落泪的冲动。

李存引目光一转,终于看到了蔺怀宁。他脸上的笑容淡去,身体微微绷紧了。那只波斯猫感受到他的变化,立刻跳下他膝头,不满地冲着蔺怀宁喵喵叫了几声。

蔺怀宁抬抬脚将那只猫赶出房间,走到近前将李存引拥入怀中。他感受到李存引身体的僵硬,不禁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问道:“还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存引偏过头没有回答。

蔺怀宁便开始扯他的亵裤。李存引的身体越发僵硬,他抬了抬手,似乎想推开蔺怀宁,但随即便放下手,自嘲般地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蔺怀宁看在眼里,只觉心口疼了疼。他柔声安抚道:“只是给你检查一下,别怕。”

李存引确实被他折腾得狠了。蔺怀宁心中自责,手下动作愈发轻柔,将药膏均匀涂抹在伤处。

李存引微微颤了一下,身体绷得很紧,仿佛以为蔺怀宁又有什么新的折磨人的手段。

蔺怀宁心中一阵刺痛,忍不住开口:“我......我以后不再强迫你了,好不好?”

李存引没有回答,只是唇角微微一动,流露出一点近乎讽刺的笑意。

令人窒息的沉默弥漫在两人之间。蔺怀宁的心跳声盖过了所有的声音,最终,他低语道:“你是不是......还恨我?”

他不敢去看李存引的眼睛,只专注于手上的动作。随着药膏涂抹完,他轻轻收回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可不可以,至少给我一点机会,让我弥补?”他几乎是低声乞求。

这句话落下后,李存引依然没有回应,只是轻微的呼吸声略有变化。

蔺怀宁在那沉默中忍不住闭了闭眼,心头那股痛意再次剧烈涌起。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眼中的泪水,低声自语:“我等你......我等你原谅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盛夏已末,秋意渐浓。

近来江湖上逐渐流传起一则诡异的传闻,说是有狐狸精幻化成美丽女子,专门挑选身强体壮的武林男子,勾引他们与自己交媾,然后吸食他们的精气滋养自己。

这种神鬼之说原本没有几个人会相信,但实在是因为近期失踪的年轻武林子弟太多了。他们往往被人看见与一妙龄女子同行,然后就一起消失了,被找到的时候就只有男子的尸体,而且全都是浑身赤裸,面色灰败,身体萎缩,像是被什么妖怪活生生吸干了精气。

此刻,传闻中那名妙龄女子正在一间密室里,她对面是另一个同样美貌的女子,只是稍显年长一些。

云夕婵复杂的目光凝视着她,心中五味杂陈。眼前的少女已经与她记忆中那个无忧无虑、天真活泼的程衣大不相同。此时的她,眼波流转,风情万种,当真像是一只擅长媚术的狐狸精。但她体内激荡着强悍内力,昭示着她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般柔弱无害。

这正是天地阴阳交欢大乐功的作用。以交媾为媒介,吸食对方内力为自己所用。此功法极为霸道,一旦开始运转,不把对方吸干吸死是无法停下的。

“小衣,”云夕婵低声说道,“若教主在天之灵看到你选择这条路,他会为你伤心的。”

程衣沉默了片刻,然后淡淡地说道:“我别无选择。师父会理解我的。”

云夕婵叹了口气,轻轻点头:“我尊重你的选择。蔺怀宁那边,我会为你遮掩消息。”

程衣俯身盈盈一拜:“多谢云姐姐。”

自程衣逃跑之后,蔺怀宁便责令地牢加强守卫。但谁也没想到,短短一段时期内又逃出去一名囚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人知道那人是如何暗中制作的这些毒粉毒药,只知道他不知用了什么药让狱卒迷失心智,竟主动打开牢门放他出来。而后他一路放毒迷晕狱卒,悠悠闲闲地就逃了出来。

再次损失一名重要囚犯,蔺怀宁差点气疯。他将精锐部下全都派出去大力抓捕这二人,且特别嘱咐,如遇反抗,就将他们就地正法。

但他没想到,这样做的一个后果就是,自己被偷家了。

此时距尕毒逃走已有半个月。当蔺怀宁上午忙完工作走进竹林深处的那间隔间,见到里面空无一人,床上仅有半截断掉的锁链,他脑子顿时“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他十分清楚,李存引连走路都困难,根本不可能自己逃走,所以一定是被人救走的。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上前仔细检查了一番那锁链的断处,发现断面疙疙瘩瘩,不是被利刃切断的,倒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断的。

然后他又出门找了找,在屋后找到几名晕倒的哑仆。不是被点了穴道扔在这里,而是被人迷晕的。

于是他越发能确认,正是尕毒救走了李存引。

尕毒不会武功,短短半天肯定不会带着李存引走太远。蔺怀宁冷静地想了想他们可能选择的路线,独自一人追了上去。

林间小道上,一辆马车正在疾驰。赶车人似乎很着急,不断挥鞭驱赶马儿,想让它跑得再快一些。

车厢里的人轻轻咳了几声,声音带着些不易察觉的颤抖:“尕叔,你刚才说西夏和南楚已经攻到了荆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赶车人一边警惕地观察左右,一边答道:“是啊,朝廷已经和西夏南楚联军议和,将荆州以南划给他们了。所以我们现在只能北上。”

李存引喃喃说道:“局势变化这么大么,一个月前蔺怀宁还说帮义军守住了茂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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