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一个彪形大汉怒吼道,挥舞着手中的大刀,率先朝着李存引冲了过来。其他的人见状,也纷纷呼喊着冲了上去,一时间,各种兵器皆朝着李存引和蔺怀宁攻来。
李存引冷哼一声:“既然你们执意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身形鬼魅般一闪,避开了彪形大汉凌厉的一刀,同时右手化掌为刀,朝着大汉的颈部砍去。大汉只感觉一阵劲风吹过,慌忙回刀自救,却还是被李存引的掌风扫到,登时晕倒在地。
没有人能看清他怎么出手的,就见那抹玄黑的身影一闪而过,已有数十人倒在地上。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简洁而致命,以快打快,砍瓜切菜般将人放倒。那些人甚至没来得及发出惨叫,便已瘫倒在地,生死不知。
蔺怀宁的青琅剑早已出鞘,他身姿比之半年前愈发轻盈灵动,手中长剑化作一道青色的流光,将靠近的敌人逼退。他的剑法也愈发精妙,看似随意的招式却蕴含着无穷的变化,或挑、或刺、或削,每一招都准确地击中敌人的要害。
然而周围的武林人继续如潮水般涌来,各种兵器的寒光交织成一片闪闪光幕,就等着在两人精疲力竭的时候予以致命一击。
战斗越发激烈,周围的花灯在激烈的打斗中剧烈摇晃,有些甚至被内力震碎,彩色的碎片洒落一地。灯光也变得忽明忽暗,映照在人们脸上,平添几分诡异。已经有不少人受伤倒地,呻吟声和喊杀声交织在一起,原本美好的夜晚彻底被血腥和暴力所笼罩。
或许是发现蔺怀宁武功相对较弱,围攻他的人竟越来越多。几个高手联手将他围住,他们的配合默契无间,招招致命。蔺怀宁虽奋力抵抗,但身上还是多处挂彩。他的衣衫被剑气划破,鲜血丝丝缕缕渗出,渐觉力不从心。
李存引百忙中回头一看,见蔺怀宁被人团团围住,险象环生。他正欲回身营救,却被柳如风缠住。柳如风像是发疯一般,招式毫无章法却又狠辣至极,每一招都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李存引神情一寒,看柳如风的眼神犹如在看一个死人。他左手一领柳如风眼神,随即猛地一脚踹在柳如风胸口。这一脚蕴含了十成内力,柳如风一下子如炮弹般飞了出去,沿途撞倒一大片人,最后重重落在地上,开始止不住地吐血。
李存引看都不看一眼,径直回身冲到蔺怀宁身边,内力排山倒海般涌出,举手投足间便解了蔺怀宁的危机。他看着蔺怀宁被鲜血染红的衣衫,眼中满是自责与疼惜,连声音都微微颤抖:“你受伤了?都怪我没保护好你......”
蔺怀宁咬牙道:“我没事,只是些皮外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还欲再言,却听一声尖锐的破空之声,只见一朵红色烟花在天空中轰然炸开,绚烂的光芒瞬间映亮了半边天空,将这血腥的战场照得如同白昼。
众人皆是一愣,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不远处,就见柳如风躺在地上,手中还紧紧握着那枚信号弹,原本俊朗的面容此刻因失血而显得惨白如纸。
只听他虚弱地笑道:“八大门派马上就到,你们逃不掉的......”他话音未落,又是一口鲜血吐出,随后彻底没了呼吸,只是死不瞑目,惨白的眼珠在烟花光芒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
或许是应了他的话,不多时,远处竟真有马蹄声传来。那声音如雷鸣滚滚,显然是人数众多。李存引不禁微微皱眉,神情凝重了几分,而其余人等则面露喜色。
那队人马很快便到了众人面前,约有五六十人之多,个个黑衣佩剑,神色肃然,那幅训练有素的模样一看便是门派精锐。
蔺怀宁打量为首那人,却见他一张方方正正的脸,眉眼间透着一股憨厚老实的气质,一时心中暗自奇怪,并不记得八大门派里有这等人物。他喃喃自语道:“不知这是哪个门派?”
李存引忽然笑了一下,道:“这是......”
他话音未落,为首那人已策马冲开人群来到他面前,随即翻身下马,恭恭敬敬地单膝跪地行礼,口中说道:“属下纪常春救驾来迟,还望教主莫怪。”
李存引伸手虚扶,笑道:“你们消息倒是及时。”
纪常春起身,拱手道:“早就听闻教主亲临,属下一早便派人在城中各处候着了。”
李存引便转头对蔺怀宁介绍:“这位纪常春是金陵分舵的堂主,也是整个江南一十七处分舵的总负责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蔺怀宁终于长舒一口气,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而周围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都停下了动作,与纪常春的人马僵持起来。
李存引神色冷峻地环顾四周,森然说道:“还想继续打么?我大可奉陪到底。”
纪常春呵呵笑道:“既已在这金陵城中,若再劳烦教主亲自动手,那便是属下无能了。”
说话间,那些教众已将武林人团团围住,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一众武林人面面相觑,眼中闪过惊愕、犹豫和不甘,但最终还是认清形势,逐渐散去。
清冷的月光洒在这一片狼藉之上。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死伤者,有人犹在痛苦呻吟。鲜血肆意流淌,将泥土、石块和破碎的花灯都染成刺目的红色。周围的空气弥漫着浓厚的血腥气息,令人作呕。
李存引轻轻叹了口气,神情有颇几分怅然。蔺怀宁也是心情沉重,他忽然握住李存引的手,千言万语都在无声的紧握中。
静默片刻,李存引道:“回吧。”
立时有人为他们牵来马匹,两人上了马,跟随纪常春回到金陵分舵中。
分舵位于金陵城的南郊,建在牛首山上。此处南接祖堂山,东连翠屏山,西北为梅山,形成一道天然的地理屏障,可谓是易守难攻。分舵依地貌而建,主体位于山腰处,巧妙利用了山体走势和岩石结构,与山体浑然一体。
一进门李存引便立刻安排人为蔺怀宁处理伤处,他自己则和纪常春去了议事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厅中已有一人在等候。
那是一个身姿挺拔的青年,一身黑色劲装,头发乌黑浓密,用一根黑色的丝带束在脑后,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两侧。
见到两人进来,他大步走到李存引面前,低头行了一礼,声音清朗:“属下薛迟,见过教主。”
李存引凝目看了他片刻,道:“你是新来的?”
薛迟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立刻低下头,恭恭敬敬地答道:“回教主,属下来到教中已有半年。”
纪常春补充道:“小薛是我最近提拔的副堂主,已经过教中考察,教主大可放心。”
半年时间便成为副堂主,这升迁速度不可谓不快。李存引看着薛迟,微微点头:“既然是常春提拔的,我自然信得过。”
他边说边走到主位坐下,随意挥了挥手:“你们也坐吧,在我面前不用那么多规矩。”
薛迟犹豫了一下,然后跟着纪常春坐下。他坐姿端正,双手放在膝盖上,腰背挺直,却仍低垂着头。
李存引不免又看了他一眼,心中微感诧异:“怎么一直低头?抬起来,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教主,属下......属下不敢。”薛迟说着,双颊竟微微泛红。
李存引愈发诧异,戏谑道:“有何不敢?我长得很可怕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走到薛迟面前,伸手轻轻挑起他的下巴。
薛迟被迫抬起头,目光刚触及李存引的脸庞,脸就更红了,眼神慌乱地闪躲了一下,又强迫自己看向李存引,结结巴巴地说:“教主......教主天人之姿,属下......属下怕冒犯了教主。”
李存引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他莫名回想起与蔺怀宁的初见,心想当时怀宁也是这般纯情羞涩。他有些不太自然地轻咳一声,放开薛迟,转身坐回主位,道:“无妨。”
纪常春在一旁忍着笑意说道:“小薛一直对教主敬仰有加,此次能见到您,怕是紧张得很。”
李存引摆摆手,不欲继续这个话题。“罢了,说说八大门派的事吧。”
提及此事,纪常春也严肃起来,开始汇报自己探听到的情报。八大门派近些日子动作频频,已经暗中召集了各方高手,人数比之前预估的还要多上几分。
不仅如此,他们还与一些原本保持中立的小门派进行了接触,或威逼或利诱,试图让这些小门派加入围剿隐月教的阵营。目前虽有部分小门派还在犹豫,但局势依旧不容乐观。
纪常春继续说道,根据线报,八大门派内部对于此次行动的时间也存在分歧。有几个门派主张速战速决,另一些则认为应该稳扎稳打。不过,最迟定会在中秋之前发动总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天他们陆续有小范围的攻击试探,这两天却没有进一步动作,想来是正在商议最后的行动方案。”
薛迟补充道。他不再继续低头,却还是不敢与李存引对视太久,只是偶尔偷瞄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
纪常春道:“此处已布置了周密的防御措施,机关暗哨一应俱全,还请教主放心。属下也已通知江南各分舵选派精锐前来支援,只是还需几日才能到达。”
“辛苦了。”李存引点点头,沉吟片刻后说道:“既然如此,那便想办法拖一拖时间。”
“教主的意思是......”纪常春心中一动。
“可有探听到那八大门派的落脚之处?”
薛迟接道:“八大门派人数众多,为掩人耳目,他们分散在金陵城周边各处。其中华山派在城西三十里外的山谷中扎营,少林派在城北的一座古刹中落脚,其余门派也都在类似的隐蔽之地。”
李存引微微皱眉,在脑海中勾勒这些门派的分布位置,思考片刻后说道:“这些地方都不好强攻,不过,我们可以想办法扰乱他们。选一些擅长隐匿和突袭的兄弟,分成小队,对他们进行小规模的骚扰。不必恋战,主要目的是让他们不得安宁,从而打乱他们的节奏。”
“属下明白。”纪常春点头,“那我们何时行动?”
“今夜就动手。”李存引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刚刚才与他们发生冲突,他们必不会想到我们还敢主动上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教主。”纪常春抱拳答道,只是他眉头微皱,犹豫片刻后,还是开口道:“还有一事......”
“嗯?”
“据说卫庸也已抵达金陵,但无人知晓其踪迹。”
李存引微微一怔,随即沉吟道:“他一向独来独往,料他不会与八大门派混居一处。不过若是看到他,切不可恋战,立刻撤退。”
“是。”纪常春和薛迟纷纷点头,随后领命而去。
李存引独自站在空阔的议事厅中,心中思绪万千。如今局势纷杂、暗流涌动,他也不敢保证自己算无遗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的目光穿过厅外,遥遥投向浩渺的夜空,暗自祈祷在这次争斗中隐月教的所有兄弟们都能平安。
而此时,蔺怀宁已包扎好伤口回到房中。他掩上房门,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从怀中掏出那枚明珠。明珠在烛光映照下散发出柔和的光晕,他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翻来覆去仔细检查一番,随后长出一口气,轻声道:“还好没碎。”
话音刚落,他忽然感觉心口微微一痛,就仿佛有根小刺扎了进去。但他只是略微顿了一下,并未在意,以为是先前打斗时受了点内伤。一番调息之后,那种不适感也便消失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中秋。
这本应是个美好的日子,提到这个日子,人们应该想到的是月饼和团圆,而不是鲜血和杀伐。可叹的是,在往后数十年的漫长岁月里,武林中人每每提起中秋,总会想起这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
金陵城中一片肃杀。
李存引一早便得到消息,八大门派已集结人马,正浩浩荡荡往牛首山赶来。
而此时,蔺怀宁正在自己房中静静地擦拭青琅剑。晨光熹微,青琅剑闪烁着凛冽的寒光,剑刃如秋水般澄澈。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并非因为紧张,而是出于兴奋,仿佛即将到来的大战是他期待已久的盛宴。
李存引缓缓推门进来。他的目光青琅剑上停留片刻,而后看向蔺怀宁的眼睛,神色凝重地说道:“怀宁,你伤势未愈,此次切莫逞强,不敌就跑。”
蔺怀宁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心想自己又不傻,当然不会卖命。但他语气坚定:“我不怕。”
李存引打断他,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我知道你不怕,但我怕。”
看着蔺怀宁倔强的模样,他心中一软,语气也温柔下来:“我无法想象失去你,你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嗯?”
“......好。”
李存引唇角泛起一丝微笑:“待此战结束,我们定要好好过一个中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留给他们准备的时间不多了。巳时一过,八大门派已至山下。
一时间喊声震天,这牛首山仿佛都被震得颤抖起来。山下人群密密麻麻,各大门派的服饰交织在一起,宛如色彩斑斓的织锦。
八大门派已经开始朝着山上推进。最先冲上来的是华山派的轻功好手,他们身着劲装,身形矫健,转瞬间便已逼近半山腰。
就在此时,一阵沉闷的轰隆声从山上滚滚而来。隐月教早已准备好的机关启动,巨大的石块从山顶倾泻而下,以排山倒海之势朝华山派众人碾压过去。这些滚石大小不一,大的如同马车,小的也堪比磨盘,被任何一块砸到都非死即伤。
华山派弟子们脸色大变,急忙施展轻功躲避。但滚石来势汹汹,一些躲避不及的弟子瞬间被砸中,只听得惨叫连连,整个人便被压成了肉饼,鲜血和肉末溅在周围的山石上,场面惨不忍睹。有的弟子虽然勉强避开了正面撞击,却被滚石带起的气流冲击,如同风中残叶般被抛向远处,重重地摔在地上,受了不轻的内伤。
一阵滚石过后,华山派的攻势被硬生生打断,队伍也变得七零八落。看到华山派受挫,后面的门派弟子们脸色各异,武当和少林的弟子们则立刻抢上,填补了前方的空缺。
只不过他们还未站稳脚跟,两旁树林中便传来一阵凌厉的破风之声。林中暗藏的箭矢机关发动,密密麻麻的箭矢蝗虫般朝众人射来,箭头在阳光下闪烁着幽蓝的光泽,显然涂有剧毒。
武当弟子们反应极快,以太极剑法将射向自己的毒箭纷纷拨落。那剑法圆转如意,每一下看似轻柔缓慢,实则蕴含无穷变化。然而毒箭数量实在太多,有的弟子稍一分神便被毒箭擦伤手臂,剧毒瞬间发作,伤口处迅速变得乌黑肿胀,可怖的麻木感沿着手臂蔓延。
少林弟子则挥舞着手中的长棍,在空中形成一道道密不透风的屏障。毒箭射中长棍,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犹如在敲击铜钟。但也有少林弟子不幸被毒箭射中腿部,剧毒让他们双腿瞬间失去力气,直接摔倒在地。周围的同门急忙来救,却也难免慌乱。
其他门派的弟子见状,有的惊恐后退,有的试图寻找掩护。一时间场面陷入混乱,原本整齐的进攻队形被冲得七零八散,喊叫声、咒骂声和伤者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在山林间回荡。
眼见隐月教众人还未出手,正道就已颇多折损。就在众人陷入慌乱之际,逍遥派的清虚长老和蓬莱掌教辜蓬瀛率领着各自门派的精锐弟子冲了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虚长老一身素白长袍,虽已年迈,身姿却依旧挺拔如松。他左手拂尘轻轻一挥,一道柔和的内力涌出,将射向他的毒箭纷纷震落。
“诸位莫慌!此乃魔教的雕虫小技,切莫自乱阵脚!”他声音洪亮,即使在这嘈杂的战场上也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蓬莱教的掌教辜蓬瀛则是一身华丽道袍,手持紫金剑。他一边挥剑斩落毒箭,一边喊道:“大家镇定!我们人多势众,岂能被这些把戏吓退!”
在他们二人的带领下,各派弟子渐渐重新组织起来。清虚长老与辜蓬瀛对视一眼,然后同时朝着前方攻去,他们内力深厚,站在最前面破解机关,为众人开辟出一条道路。其他门派的弟子见状,也纷纷跟在他们身后,继续朝着隐月教的阵地前进。
此时逍遥和蓬莱两派在前主攻,华山、少林、武当紧随其后,而昆仑、峨眉、崆峒三派却是从背后绕上山,准备来场突袭。
这三派弟子小心翼翼地在山林中穿梭,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在行至一处开阔地带时忽然听到头顶传来一阵尖锐的破空之声。只见一张张巨大的渔网遮天蔽日般从空中落下,网上竟还密密麻麻绑着无数锋利的刀片,在日光映照下闪着熠熠寒光。
昆仑和峨眉的弟子们纷纷拔剑欲斩,然而那渔网竟不知是何材质,坚韧异常,寻常刀剑根本无法砍断。随着渔网落下,不少弟子们被罩在其中,锋利的刀刃无情洞穿了他们的身体,鲜血泉涌,伤者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不少峨眉女弟子的头发被利刃割碎,青丝飘散间尽显狼狈。
崆峒派弟子则以雄浑掌力将刀网震开。刀网在内力冲击下,竟被生生撕开几个大口子,一些刀片也被震得四处飞散,插入周围树木和地面之中。
就在众人忙于应对之时,隐月教的弟子们趁乱从两旁隐蔽之处杀出,与这三派弟子展开了近身搏斗。
而在另一边的正面战场上,战况也陷入胶着。
隐月教众人倾巢而出,与正道弟子们混战一处。纪常春手中长枪如蛟龙出海,枪尖闪烁着寒芒,直刺向面前的敌人。薛迟则手持鸳鸯双刀,将双刀舞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银色光幕,所到之处必然见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蔺怀宁也提着青琅剑加入战局。一些正道弟子知晓他的身份,与他打斗时皆是点到为止。而对于那些将他认作是魔教帮凶的,蔺怀宁也十分乐意拿他们练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