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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学着带孩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2 / 2)

文清叫得嗓子都哑了,手脚被绑着逃不脱,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的半条胳膊插入自己体内,拳头隔着肠子直顶胃部,文清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侧脸呕出几口酸水。

文清的凄惨模样激起了男人的施虐欲,当一个人可以完全掌握另一个人的生死时,兴奋感会被成倍放大。男人突然猛的将拳头拔出,居然硬生生带出了一截肠肉!

湿润鲜红的肠肉被暴露在油灯昏暗的灯光之下,轻微抽搐颤抖着,成了一朵活生生的肉玫瑰,猎奇又性感,视觉冲击非常强烈。男人头一次见这稀罕光景,才知道人的肠子真的能从屁眼里翻出来,忍不住用手指把玩起那截肠肉来。他的手指上遍布着习武的老茧,粗粝的指腹磨着娇嫩的肠肉又痛又刺激,这样的刺激比性交更加直接,文清止不住的大声呻吟起来,那外翻的肠肉被刺激淌出水来,顺着股缝流到身下。

“原来还有这种新鲜玩法,不愧是南风馆的小倌,骚肉都被翻出来了还一个劲叫春。这样弄你很爽吧?骚屁眼怎么湿得这么厉害?像撒尿似的。”男人不仅不可怜文清,还故意用指甲掐文清裸露出来的肠肉,文清痛得腰背都弓起来,无奈手脚都被皮带绑着,只能做无谓的挣扎。

“别……别掐……疼……呃啊……不要……别这样弄我……屁股要坏掉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男人玩弄够了翻出的肉花,眯了眯眼睛,又用拳头顶上文清的后穴。

“很痛苦吗?真是惹人怜爱啊。这样吧,我跟你玩个游戏,你若是赢了,我就此放过你,若是输了,就要被我的拳头插到天明。”

文清不语,他说与不说已经没区别了,男人就是铁了心要糟蹋他的身子。

男人饶有兴致的继续说:“游戏规则就是,老子把拳头插进你的骚穴最里面,然后保持不动,你要像生孩子一样用力往外生,若是能把拳头生出来,就算你赢。”

文清喉结滚动了一下,感到人格受到了巨大的侮辱,内心十分抗拒这种下流的游戏。男人也不等他同意,将湿漉漉的拳头重新抵着文清的肛口,用力捅了进去,文清闷哼一声,刚得到休息的小穴又被重新撑开,拳头长驱直入,撑开肠壁一路开疆破土,一直顶到最深处,紧绷绷的杵在直肠尽头。

文清被撑得直翻白眼,只见男人伏在他双腿间抬眼对他狞笑,那条肌肉发达的胳膊已埋到了肘部,犹如一根巨大的性器插在穴里。

“捅到底了,现在看你的了。对了,生的时候要唤我相公,这样才逼真。”

男人又想出了促狭的玩法,把文清恶心到不行,眼睛死死瞪他,若是自己的相公是这般猥琐禽兽不如之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男人做戏道:“娘子,你要生了,让为夫亲自给你接生。”

文清无计可施,只想尽快摆脱男人的纠缠,只得小腹向下使力,将拳头用力往外挤。然而肠壁紧窄,斗大的拳头卡的纹丝不动,任文清怎么使力也“生”不出来。

男人笑道:“娘子这是难产了,胎儿太大生不出来,可怎么办?”一脸的假仁假义,拳头却如磐石般堵在文清直肠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额头出了一层热汗,深吸一口气,再一次用力,才稍稍将拳头挤出了半寸,累得气喘吁吁。

“娘子好样的,再用力些生。”

文清又用力了几次,拼死将拳头往外推,拳头总算被送出到直肠中段。文清已经精疲力竭,恍惚间觉得自己真的在生产,肚子里憋得难受,想快一点把“孩子”生出来。

“呃啊……呀……啊……”文清边用力边压抑的叫着,真像妇人产子一般。

男人看着文清痛苦的模样双眼发光,他的小臂已经被挤出半截,湿淋淋的沾着肠液。一想到这段胳膊刚才还插在文清热乎乎的肠道里,男人就兴奋得鸡巴胀硬,虽然没有插穴射精,但心里刺激的感觉比射精要爽上百倍。

“娘子再用力生,孩子的头露出来了!”男人假模假式道。

拳头快要被推到穴口,文清憋红了脸使出全身力气,小腹使劲将拳头向外挤。这样艰难的过程中,他的肠穴里居然有了感觉,爽意一阵一阵的袭来,柔软的媚肉包裹挤压着硬邦邦的拳头,产生了一种特殊的快感。文清顾不上那些,他只想尽快将拳头挤出去。拳头被挤到穴口,只差最后用力一次就能“生”出来了。文清喘息着,头发都被汗水浸透了,脸颊绯红,吃力的模样十分勾人。

“要生了,娘子的娇穴受苦了,被孩子撑得有碗口大。生得很爽吧?是不是觉得当女人也不错?”

文清拼命摇着头,他不敢去想自己变得大如碗口的后穴,只集中精力蓄力要进行最后一次挤出,谁知男人眼神暗了暗,手臂骤然发力,一记猛拳重新捣进了肠底!辛苦挤出的拳头又回到了刚才位置,并且比刚才进得更深,把直肠底都捅变了形。文清猝不及防,被拳头打到了高潮,饱受摧残的肉壁一阵绷紧,揪紧着抽搐,高潮来得前所未有的猛烈,两条腿都止不住的发抖,就连脚趾尖都是酥麻的。

“啊!!呃──”文清不顾高潮的快感崩溃哭喊着,“说好的……怎么……又插进来……骗子……”

男人哈哈大笑,“娘子,这娃儿不想出来,还想在他娘的肚子里再呆上一晚!娘子,夜还长着呢,不如再享受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对自己的食言丝毫不觉脸红,反正文清也不能拿他如何。他还想更多的玩弄文清,反正已经付了过夜钱,只要不把文清给玩死,老鸨也说不出什么来。男人不再收敛,握紧拳头在文清直肠内重重击打,拳拳到肉,直击穴底。脆弱的肠壁哪里经得起这般蹂躏,被打得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每一拳打进去都水花四溅,肠液顺着男人手臂往下滴。

文清才刚高潮过,身子正是最脆弱敏感的时期,连休息片刻的时间都没有,又要继续承受男人的重拳。高潮后的穴肉敏感的碰一下就快感不断,更何况如此狠心的猛击,文清不得不双腿大张,把穴洞最大限度的暴露出来,好让男人捣弄得痛快,自己也能少受些罪。

男人打得双眼发红,他想到了自己的对手,那是一个强壮的蛮族拳手,自己在他手下吃了好几次败仗。男人把文清瘦弱的身体幻想成他恨的牙痒痒的对手,一拳一拳砸进仇家柔软的内脏里,要把受过的屈辱都报复回来。

“打死你,操死你,小婊子,吃老子一拳!骚穴都被捅烂了,爽死你了吧?叫的真难听,像杀猪似的。”

文清视线失焦,迷离着双眼张开两腿,任凭男人的拳头捣进肚子深处,在这种暴虐的刺激下文清的男根居然竖起,随着拳头在直肠内摩擦前列腺而达到高潮,开始一股一股的激烈的射精,后穴也抽搐夹紧男人的拳头又一次高潮。

短时间内连续高潮令文清的头脑变得浑浑噩噩间,半梦半醒间仿佛听见隔壁吴思远也在叫床,他应该也如自己一样在痛苦与快感中沉浮吧,真是造孽啊,自己死后怕是要下十八层地狱,被阎王判作永远受淫刑之苦吧。

不管是文清高潮还是惨叫,男人的拳头都冷血无情的在他穴里不断抽插,还同时亵玩他的女穴,手指抠进女穴里下流的抠弄,文清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水都化作淫水流干了。

文清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然后开始没完没了的做梦。梦里,他觉得下体凉飕飕的,分不清后穴里插着拳头与否,穴口肿痛得闭合不拢,整个下半身都像废掉了。他做了很多杂乱的梦,一会梦见小时候的事,一会梦见父亲去世,甚至还做了春梦,梦见吴思远和他并排趴着,被健壮的拳击手左右开弓,两拳各插在他俩的后穴里深捅,插得二人淫叫不止抓着彼此的手一齐高潮。虽然文清从没见过吴思远的长相,但却在梦里幻想出这一怪诞场景,文清醒来后深感羞愧,觉得自己对不住吴思远。

文清不知自己沉睡了多久,差点以为自己永远都醒不过来,若是真这样睡去倒也不错,不过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醒了过来,却发生了一件令他意想不到的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文清是被嘈杂声吵醒的,地窖里虽然每夜都有客人光顾,但今日的嘈杂声与平日里不同,文清听出了两个家丁和萧公子说话的声音。

家丁说:“可惜了,这小子看着结实,没想到这么不顶用。”

“昨日还好好的,今日就死了,怕是昨夜的客人出手太重。”

萧公子道:“死就死了,地窖里的货色,比不得上面的倌儿金贵。反正早晚也是个死,不过今日是我寿辰,偏挑这个时候死,真是晦气。”

文清骤然警惕,意识到事情的不寻常,难道吴思远他出事了?!

文清放声大喊道:“思远兄!你怎么了?你回我一声话!”

这一喊不要紧,肚子、腰,牵动着后穴一连串的疼起来,疼得文清呲牙咧嘴,昨夜的屈辱记忆逐渐被唤醒。

脚步声往文清门口传来,萧公子一脸不耐烦的打开了文清房门。

“喊什么喊,嚎丧呢?”萧公子正被寿辰的好心情被搅了心里恼火,对文清给不了好脸色。

文清乞求道:“公子,求你告诉我一句,隔壁的思远兄出什么事了?”

“呸呸呸!”文清啐了几口,“能出什么事?你思远兄好着呢,干干净净的,急着投胎当状元去了。”

文清犹如晴天霹雳,浑身颤抖,眼泪大滴大滴大溢出眼眶,心脏像被活活撕裂了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看一眼。”文清哽咽道。

萧公子嗤笑一声,“看你娘的屁,死人又不是牡丹花,有什么好看。”说罢不再理会文清转身出了门,指挥两个家丁把吴思远的床铺桌椅都丢出去,以免沾了晦气。

文清大口喘息着,如同要渴死的鱼。隔壁素未谋面的吴思远,陪他聊天解闷、互相支撑着活下去的吴思远,一齐背诵《弟子规》的吴思远,就这么死了?

想看看这位朋友的模样……此时文清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哪怕被打死,也要见吴思远最后一面!

文清的右手使力,竟然从皮带扣里脱了出来,原来经过昨夜客人的折磨,绑手的皮带被折腾松了,再加上自己日渐消瘦,右手腕居然细到脱了出来。文清心中狂喜,他的右手已经因为长时间被束缚而动作笨拙,但时间紧迫,吴思远的尸体即将被带走,文清竭力用迟钝的手指解开左手的束缚,又解开双脚,翻身下床。

已经被绑着这张木床上几十日,文清双腿都失去了行走功能,他是摔下床的,脑袋磕在地上撞得眼冒金星。他忍着痛,手脚并用爬出了房间,只见走廊的另一端,两个家丁正骂骂咧咧的抬着一卷草系,跟着萧公子往地窖外走。

文清赤身裸体披头散发,像疯子一般扑上去,撞在了走在后面的家丁腰上,家丁不曾防备手头一松,草席的一端应声落地。

草席散开了,露出一张灰扑扑的脸,双颊凹陷已经变了形,但仍看得很出丝毫没有小倌的媚态,跟好人家的孩子一样。

文清如石化般定住了,吴思远的脸,一辈子印在了脑海里。

家丁从地上拍拍屁股爬起来,二话不说,一脚将文清踹飞在了墙上。卷好的尸首又散了,萧公子气得直跺脚,大声命令家丁抬完尸体再收拾这个疯了的。

“死了一个,疯了一个,好,真好,都跟我过不去,诚心不让我过好寿辰是不是!”萧公子破口大骂,把错都记在了文清头上。

文清被拖出地窖,一路上磕碰不断与台阶碰撞。外面正值下午,文清久不见光的双眼被阳光刺得生疼流泪,不得不闭上眼睛。他已经太久不见天日了,文清心里在笑,能再次见到这日头,挨顿打也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通常老鸨子是不会下重手打小倌的,毕竟还要靠他们的皮肉赚钱。不过今日萧公子被触了霉头,气极了,也管不了那些了,掏出扇子对着倒在地上的文清就是一顿抽打,直把那贵重扇子的扇骨都打散了,又撇了扇子去寻其他趁手的工具。

地上好死不死的丢着一根扁担,竹子做的,足有手腕宽,萧公子看着瘦力气倒不小,抄起扁担就气势汹汹往文清这边走来。

两个家丁虽然见惯了这些,此时也看不下去了,劝道:“公子,当心闪着手,别刚死了一个又再搭上一个。”

萧公子气冲脑门,“这是个不听话的,留着也是个祸害,今日敢跑,明日还不得去告御状?不如打死了干净!”

文清用双手护住头,蜷缩着身子侧躺在土地上,泥土的腥气直往鼻子里钻。竹竿劈头盖脸往身上落,热热的液体从头发里流到脸上,肋骨被扁担敲中,似乎是断了,手腕也挨了一下子,痛觉迸裂炸开。文清咧嘴笑了,心道,思远兄,在黄泉路上走慢点,等等我。

文清总算昏了过去,再也感觉不到痛了。若是死了便不再痛苦,不再受辱,那死了何尝不是一件快事?文清想起吴思远跟他说过,人死了并不会去阎王殿,而是就此在人间消失,化作烟,化作尘,什么都没有了,倒也干净。

文清再次醒来,发现自己依然在人间,自己躺在松软的雕花床上,屋内窗明几净,焚着熏香,桌上放着药碗和一盆兰花。文清浑身的骨头大概都断了,右胳膊上绑着夹板,躺着一动都动不了,嗓子也哑的发不出声音。

这么躺了一个时辰,一个小丫鬟匆匆进来,看见文清醒了欢天喜地的出去叫人。不一会,一名中年男子走进来,竟是张熟面孔,是买了文清拳交初夜的那个姓邹的官员,文清心里五味杂陈。

这是文清第一次在正常的环境下见邹大人,他眉目和善像个德高望重的长者,让文清想起了小时候对自己很好的舅舅。邹大人身穿一件绣暗纹深蓝色家常长衫,鬓角略有斑白,眼角生着鱼尾纹,嗓音稳重浑厚。

“你叫文清,是不是?”男人坐到床边慢悠悠道。

文清怯生生点点头。在众多客人里,邹大人算是温柔的,会顾及他的感受,不至于出手太重,不过有那种特殊癖好的人,真的会做善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邹大人继续道:“别怕,这里是我家的别院,平时没人来住,只有看屋子的零星家仆。知道你是怎么来这的吗?”

文清咬着嘴唇摇摇头。

邹大人开始讲述那天文清晕过去之后的事。那日,萧公子急火攻心下了重手,把文清打得奄奄一息,以为救不活了,干脆把文清和吴思远的尸首一齐要丢去城外乱葬岗去,恰巧被来竹菊轩喝茶的邹大人撞见。邹大人连唬带吓,威胁萧公子若不把文清交出来就去告官,萧公子吓得腿都软了,只好把半死不活的文清交与邹大人带走,连一文钱都没敢收。若是竹菊轩其他小倌赎身,动辄就要一百两银子,而文清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带出那吃人的魔窟,得以重见天日。

“那吴思远呢?”文清脱口而出,顿了顿,又补充道,“就是……我那已经走了的朋友。”

邹大人叹了口气,摸了摸文清的发顶,“放心吧,已经差人将那位小友安葬在郊外了,虽说是荒坟野冢无名无姓,倒也算入土为安了。”

“谢谢邹大人。”文清闷了一会,终于压抑不住情绪大哭起来,邹大人坐近了些,将文清搂在怀里等他哭完。自从文清家里遭难之后,这已经算是难得的温情了。

自从那天起,邹大人没对文清做什么出格的事,也没再来别院。

过了三月有余,文清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平日里一个人在院子里兜兜转转,把院子里的桃树从开花看到了结果。每日有家仆给文清送饭打扫,吃穿倒是不愁。文清不用再像在地窖里一日一餐,恢复一日三餐后脸色日渐红润,身上也长了些肉。

文清不知道邹大人对他有什么打算,难道不图他的身子,只是单纯路见不平?邹大人到底是什么官位也一无所知,家仆们的嘴都严实的很,问不出什么来。

文清索性不去想那些,每日饿了便吃,困了就睡,无事就去园子里晒太阳发呆,或在桃树下坐着藤椅看书,倒是过得安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文清过了三个月养尊处优的日子,养得皮肤比从前更嫩了,个子也长高了,身材曲线玲珑有致。

夏日里天气热,蝉叫得令人心烦气躁。一个午后,文清在床上准备午睡,他嫌衣袖太长碍事,用两根绳子将衣袖束着,露出大半截手臂,但还是热,只得用一本《诗经》扇着风,却越扇越热,翻来覆去睡不着。

身子热得受不了,文清干脆脱了里裤,赤裸着两条长腿才觉得凉爽了些,反正除了家仆定时送饭也没有外人来。

他侧身躺在榻上,两条大腿互相摩蹭,股缝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感受。文清以前从没体会过这种感觉,只觉得穴心里痒酥酥的,忍不住伸手摸下去,居然沾了一手的水出来。文清羞得无地自容,好端端的怎么女穴里往外淌水,后穴也湿漉漉的像尿了似的,手指试着往后穴探入一个指节,穴口的软肉就敏感得受不了,吸着手指一个劲收缩,舒服的不得了。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发春了么……

文清以前只觉得被男人糟蹋是莫大的屈辱,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也有生理需要,也会主动寻求快感,真是羞死人了。文清忽然想起竹菊轩内室墙上绘着一些春宫图,都是小倌们和客人颠鸾倒凤好不快活的场景,五花八门的交合姿势堪比杂技,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一边想着春宫图,文清的手指像有自己的意识般在后穴里抠挖起来。虽然技术生涩,但文清的后穴里无处不敏感,无论抠到哪处都会爽得浑身打颤,穴口的软肉一挖就往外流水,像等着男人来操似的。文清双腿夹紧,右手从屁股后面绕过去,寻找着让自己舒服的角度。他试着转动手指,凸出的指节刚好顶到某处,抽动了几十下就爽到升天,大脑空白了一霎那。等回过神来,文清发现马眼里已经射出一股精液,自己抠后面居然误打误撞到了高潮。

然而文清的身体被重度调教过,这点浅层的高潮难以满足,高潮的震颤如饮鸩止渴反而加剧了情欲,后穴里面变得更加火热,渴望更有力的刺激。文清回想起自己在地窖里被绑在床上被形形色色的男人拳交,男人们埋头于他双腿间脸上挂着汗水表情疯狂而痴迷,把硬邦邦的拳头一下一下往他后穴里捅插,文清刚射精过的男根居然又挺立了起来。

文清深深的鄙视自己,明明九死一生才逃出那吃人的魔窟,怎么又怀念起那种感觉了,真是不知廉耻,尊严丢尽!但身体却偏偏不受思想指挥,越是压抑就越想释放。过了三个月清心寡欲的日子,文清的身体已经憋到了极限,疯狂渴望着被插入、被填满,想被强壮的大拳头用力捣进去,在濒死的凌虐中达到极致的高潮。

等文清缓过神来,发现自己整只手都已经埋入后穴里面,空寂已久的肠肉如久旱逢甘霖,贪婪的吸吮着手掌,快感一阵一阵密集的袭来。侧躺的姿势做这个动作十分艰难,文清索性换成趴着的姿势,胸脯贴着床面高翘起屁股,右手掌大半截没入后穴里。

文清头一次插进自己的后穴,这才体会到客人们痴迷拳交的原因。他的肠道里热得发烫,又软又紧,手插进去就被缠得死死的,可以说是寸步难行,若是在如此狭窄的空间里做抽插的动作就更艰难了,必须使出很大的力气。这种处处受限的束缚感很容易让人上瘾,越是动弹不得就越想把这肉洞扩张的松垮,想把手臂插入更深。

多日没有男人光顾的后穴重新变得紧致,纵使文清手腕纤细,插进去也十分费力。文清匍匐在床上,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他回味着男人们用拳头插他的节奏,像用大肉屌操穴一样,自己也模拟那节奏和力度抽插,穴里一阵阵的好受,文清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

“哦……啊……啊啊……嗯呜……好舒服……哦……哦……嗯……”

文清插得痴迷,脸颊抵着床铺,上衣散开露出圆润的肩头,一头墨发胡乱披散在身上,若是这会家仆闯进屋里,就能看到一副绝世美妙的少年自渎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用力伸长胳膊,好让手腕进得更深,但无奈只能插入多半个拳头,无法再进入更深。肛口尝到刺激爽得打颤,但却愈发加重了身体的情欲,肠道更深处痒得难受,疯狂渴望更粗、更长、更有力度的东西激烈捅插。

想要……好想要……文清的大脑像是被这炎热的天气蒸得不清醒,身体本能的渴求强烈的刺激。文清可悲的意识到自己终究是做不成正常人了,寻常的手淫和性交都满足不了他,只有硕大的拳头才能解这熊熊欲火。

不仅是后面,前穴也开始空虚难耐,文清将左手伸向小腹,如法炮制的手淫起来。经过男人们的开拓,文清发育不良的女穴已经被插成了正常大小,能容下男人的鸡巴发泄。文清的手指细,四根手指攒着勉强插入,在女穴里一抠一挖。女穴的汁水比后穴更加丰沛,内里也更柔软,手指抠了一会就把床单弄湿了一大滩。

文清两只手插在两个小穴里一前一后的自慰,手指隔着中间的肉壁都能摸到彼此,那感觉怪异极了,但又足够刺激。中间的肉壁非常敏感,让文清忍不住两只手相对着挤压磨蹭,快感异常强烈。文清爽得趴都趴不住了,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滚到了墙边。他脑袋抵着墙双手用力,把两个小穴抠得咕叽咕叽作响,就好像正被男人操着似的。文清回味被嫖客糟蹋的场面,居然觉得有些不解,为什么当时只知抗拒不知享受,明明被大拳头插进来是如此过瘾的事。文清又想起那个拳击手的大拳头,每个骨节都粗大凸起,撑在穴里的感觉爽到疯狂,一拳拳殴打进直肠尽头更是爽到失禁,真想再和他做一次……

“喔……哦哦……用大拳头操我……再深一点……受不了了……想高潮……操死我……嗯啊……要来了……啊啊啊!!”

文清在床上翻滚着,双手毫不留情的插着自己的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忽然脊背一挺,大口喘息着倒在床上,夹着自己的手达到了高潮。他喘了一会,才将双手从穴里拔出,淫水哗啦啦的一股脑流了出来。

文清忘情的享受着自慰的快感,内心纠结矛盾,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身影站在屏风后面,把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邹大人身穿严谨的宝蓝官服,显然是刚忙完公务归来,官服下摆撩起,他正握着自己的阳具看着文清自慰,在文清把自己抠到高潮的那一霎那,邹大人也兴奋到射精,浓稠的精液喷在了屏风上。邹大人眼神幽暗,恨不得现在就去将发春的文清按在床上就地正法,但他生生忍住了,他留着文清还有更大的用处。

文清浑身脱力兀自睡了过去。邹大人走出内室,在院子里对管家交代事情。

“药效不错,量再加大一倍,放在汤里看不出来。日子快到了,看着他,别让他再自渎,不然身子松了没有趣味。”

管家连连点头,保证找人日夜看着那小蹄子,绝不让他有独处的机会。

自此之后,文清屋里多了两个丫鬟,日夜轮值着伺候,名为伺候实为监视,文清再不好意思做不雅之事,只能读书写字修身养性,但身体里的欲望愈发鲜活,连做梦都是春梦,梦见自己被一群莽夫围在中间轮流奸淫,两个小穴和嘴巴里都插着鸡巴,被插到高潮迭起,又用拳头塞穴,爽到小便失禁。等醒来时遗了一裤子精,淫水沾湿了大腿,只能假装若无其事的自己浣洗衣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邹大人从外面走进来,边擦汗边把手上的纸包放在桌上。纸包上印着“霓裳居”的字样,文清知道这家店是城中最有名的裁缝铺子,若不提早预定,他家衣服是拿着银子都买不到的。

邹大人打量文清道:“文清啊,我看你这几个月身子养好了,身上也长肉了,看来我府上伙食还不错?”

文清是知恩图报之人,立刻跪地道:“谢邹大人救命之恩。一直想跟您道谢,只是您贵人事忙来得少,没机会说。”

邹大人点了点头,“你倒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你可知我近日为何而忙?”

文清摇头,邹大人道:“京里的人要下来巡视,我忙着安排,忙的是脚后跟打后脑勺,倒是想来看你也腾不出时间。”

文清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袖子还用绳子系着,着实不成样子,赶忙手忙脚乱的解绳子,邹大人摆摆手,“罢了,反正也要脱的,我给你买了新衣裳,你沐浴后就换上吧。”

话音刚落,两名家仆抬着浴桶进来,又忙着往里加水,水面上撒了西域香花,毛巾皂角一应俱全。

文清好一段时间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了,有些不适应,慢吞吞的脱去衣衫,养尊处优的鲜嫩的肉体展露无遗,一双长腿如筷子般笔直。文清在浴桶里缩着身子,偌大的浴桶显得有点空,甚至可以再坐一个人。

邹大人也褪去衣裳跨进浴桶,从背后抱着文清。文清羞得满脸通红,这种感觉简直像被长辈抱着沐浴,又局促又惶恐。邹大人的大手从文清腋下插到前面,玩弄文清的乳头,又揉又捏,把那两颗小肉粒给刺激的硬了起来。文清心想着邹大人这是想要自己伺候了,被当宠物豢养了三月有余,终究是该派上用场了。

邹大人的手顺着文清双乳间的沟壑下行,摸上了文清的玉茎,文清的肉棒干净粉嫩,大小刚好适合握在手中把玩。

文清如今身体好了,整日里闲着难免春心荡漾,邹大人的肉棍在背后顶着他,文清本能的用屁股磨蹭那硬物,翘起屁股想去坐,却被邹大人止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乱蹭,今日不用你伺候。”

文清惶然:“大人可是厌倦文清了?”

邹大人被取悦,笑了几声,“怎会厌倦你,只不过你今晚有更重要的人要伺候,怕弄脏了你,所以这几个月没碰你。”

文清咬了咬嘴唇,心想自己寂寞难耐用拳头自渎过后面,恐怕已经松得厉害了,除了邹大人不嫌弃,哪里还能伺候旁人。

“文清无德无能,身子天生有缺憾,怕冲撞了大人物,请大人另找别人伺候贵客。”

邹大人用手指掠去文清额头的湿发,怜爱道:“你跟他们不同,此位贵客唯独你能伺候。”

文清见无法推辞,只得任由邹大人摆弄。邹大人贴着文清的脊背亲昵了一阵,将精液射在他的臀缝里,这才给他擦干身体抱上床。文清浑身赤裸侧躺在床上,屁股被邹大人揉捏着,后穴里已经泛起淋漓水光,洞口一张一合着想要东西插进去。

邹大人调笑道:“养了三个月,怎么还这么松,是不是自己暗地里玩弄过这处?”边说边故意用拳头抵在那火热的肉洞口,做出要攻入的架势。

文清再也矜持不住了,满面通红道:“是,后面痒得难受,想要邹大人……”

邹大人搂着文清道:“想要我怎样,细说说。”

文清好久不被男人抱,腰已经软如柳条,倒在邹大人怀里小声说:“想要邹大人用拳头插我的后穴,再用鸡巴操我的女穴,把我弄得乱七八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邹大人笑道:“真是个骚浪的孩子,我也想如此操你,又怕留下痕迹败了贵客的兴致。”

邹大人说罢拿出一个珐琅彩的小瓶子,从中倒出些青绿色油脂,在文清后穴转着圈涂抹均匀。文清欲火难耐又被刺激肛周,顿时淫水横流,穴口每被手指刺激一下就颤抖着淌水。文清忍不住挺腰用屁股去蹭邹大人的胯下,渴求着男人能赏他一场淋漓尽致的性事,然而却都是一厢情愿。

“这是暹罗国的秘药,能让小穴短暂收紧半日,贵客见你紧如处子必会欢喜,再加上你吞拳头的本事,到时候我的大事便成了。”

文清心头揪紧,自己在南风馆被蹂躏了那么多的时日,身心早已破败不堪,怎能堪此重任。

邹大人脸色沉下,严肃道:“若是伺候不好,你我都得死。”神色又转而忧伤,文清还从未在他脸色见过这样的表情,一阵痛心。邹大人起身下床,撩起衣襟扑通一声居然跪在文清床前,恳切道:“文清啊,此次事关重大,成败全在此一役,邹某全家老小的性命都托付于你手上。”

文清忙下床跪在邹大人身边,流泪道:“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文清不是忘恩负义之徒,愿肝脑涂地为大人效劳。”

邹大人听他这么说放了心,拍了拍文清的脑袋,亲手为他穿上新制的白衣,又唤来丫鬟为他敷粉梳头,用青色缎带为他半束墨发,又熏了香。经过精心装扮,文清美若芙蕖清逸出尘,浑身不见一点花街柳巷的风尘气,倒像仙人座下的炼药童子般俊俏纯良。

邹大人满意的拉着文清的手看了又看,只恨不能现在就与他同房,心里万分不舍将这样的宝贝拱手让人。

文清被带去一间宽敞的卧房,比他之前的住处足足大了两倍,装潢古朴典雅,处处用心。装扮一新的文清如新嫁娘般坐在床上,心情忐忑的等待贵客大驾光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文清等的困了,靠着床栏睡了几次,被外面街道上的打更声惊醒,忙挺直腰继续端坐。无事可做,文清不禁浮想联翩,不知那贵客是何许人也,年龄几何,能左右邹大人命运的人物估计是京里来的大官,年龄应该至少在四十以上。

正想着,忽听门外廊上传来脚步声,文清心如擂鼓,连忙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是否齐整。

片刻,房门吱呀打开,身着金褐色华服的高大男子走了进来。文清不敢抬头,只看着男人的下半身,他的靴子用金银线绣着虎纹,腰上左右各垂着玉佩和玉球香包,腰带上镶嵌一大块罕见的蓝和田玉,这浑身上下的装扮怕是能买下十座院子了。文清更加紧张,不停掐着自己的手指。

男人缓缓走近,伸手抬起文清的下巴,对着烛光看清他的容貌。

文清睁大眼睛,只见贵客年龄不过二十五六岁,眉宇英气,目光有神,鼻梁高挺,嘴唇饱满,一看便是富贵人家的少爷。贵客头戴攒珠冠,长发整齐的用金缕束在脑后,脖子上挂着金项圈和西北狼牙坠,可谓是珠光宝气风度非凡。

文清心中更加忐忑了,他内心早就做好了准备,应付脑满肠肥的老头子,却没想到贵客是个比自己大不了十岁的青年,自己和对方形成鲜明对比,就像天上的太阳和阴沟里的老鼠,更显得自己粗鄙不堪,文清不禁心中难受。

贵客对文清的容貌很是满意,坐到床沿自顾自的脱靴子,边道:“我姓秦,你叫什么?”

“我叫文清。”文清怯怯道。

秦公子转脸看文清,被他怯懦的模样吸引,道:“我听邹老头说你以前读过书,读过些什么?”

文清淡淡道:“文清命苦,只读过孩童的启蒙书。”

秦公子笑道:“可不能小看了蒙学书,此中自有天地,包罗万象,人一辈子遇到的事都包含在里头了,只是很多道理长大了才能参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点点头,心中对这位秦公子生出些好感来,除了故友吴思远,这两年再没人跟他谈论过学问,能伺候这样英俊和气的客人真是三生有幸。

秦公子脱去自己的繁复衣饰放在旁边椅子上,把发冠和金项圈等饰物端正的摆在小桌上,脖子上只留那颗西北狼牙坠子,那狼牙位置刚好垂在蜜色胸肌的中缝里,文清看得脸红心跳。脱完自己的衣服,秦公子双手搭在文清肩上开始解他的衣领。

文清身上的白绡纱罩衫被脱掉,露出圆润的肩头。文清低着头不敢看对方的眼睛,脸红到了脖子根,双腿下意识夹紧。一想到一会要被这位天神般的的男人操,文清心中欢喜,穴缝里流出蜜水来。

“这么害羞?以前不是在南风馆伺候过男人吗?”

文清道:“文清出身不好,愧对公子,公子如天上的太阳般光辉灿烂,能伺候公子真是三生有幸。”

秦公子大笑:“原来是这个原因,我还以为吓到你了呢。来,到我怀里说话。”说着伸手将文清搂过来,扯掉了他的裤子,露出一对翘臀。

秦公子年纪虽轻,手法却是老练,在文清臀肉上揉了几下就用中指探进后穴里,又用食指同时插入女穴里,啧啧称奇。

“你真是个妙人儿,生得这般俊俏,下面还兼有女子的花穴,岂不是能享女子之乐?若是有了你,连夫人都不用娶了?”

活泼风趣的调侃让文清心动,双臂环着秦公子的脖颈,头埋在他颈窝里任他摆弄。秦公子二指同时在文清的两个穴里抽插,文清的身子饥渴已久,即使对手指的触碰也很敏感,没几下子就被弄到了高潮,湿润的双穴夹着手指不停抽动,高潮的表情被看在眼里。

“这么几下就高潮了?怎么这么骚,一会插你岂不是要爽到失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先自己舒服了感到很过意不去,强忍高潮的虚弱爬起来,眨着眼睛看着秦公子道:“请允许奴给公子口侍。”

秦公子点头,文清便乖巧的趴在他胯下舔了起来。秦公子的阳物生的极大,半软的状态已经大于寻常男人,含在口中迅速胀硬,撑得文清的下颌骨都咔咔作响。文清皱着眉,努力张大口腔含住那硕大肉棍,用舌面磨蹭龟头,又吸又吮,还用舌尖去钻那小孔,吸出咸味的粘液。

秦公子舒服得叹息,修长手指在秦公子后穴口游走,仿佛在探究这张紧致小穴究竟能盛下几根手指。

“这么紧,拳头真能放进去?那邹老头子怕是诳我。”

文清心中一紧,想到邹大人说过“全家老小的性命都在贵客手上”,忙口齿不清道:“唔……可以……”

秦公子狐疑道:“我不信,若是放进去弄伤了你可别怪我。”

文清用顺从的眼神看着秦公子,分明就是让男人对他为所欲为。秦公子让文清横趴在自己腿上,一手按着文清的头让他继续口交,右臂绕到他背后,二指埋入后穴里。文清被用了暹罗国的药油,后穴紧致如处子,只插入二指就满了。秦公子硬生生挤入第三指,把小穴撑得紧绷绷的。

文清暗暗叫苦,都怪那劳什子药油,让自己变得这么紧,若是吞拳头弄不好会活生生撕裂肛穴。秦公子显然是个好奇心旺盛的性子,必然会想试试拳插进去,一场拳交在所难免。文清卖力的口侍,睫毛低垂,长发散乱,下巴与男人的卵囊不时的磨蹭,完全顾不得后穴正被插入第四根手指。别看秦公子身量匀称,手却生的很大,中指已经是寻常男人的鸡巴长度,四指插入进来抽插就像插入了一根肉棍,文清发出动听的娇喘。文清被指奸的快感分了神,口交都顾不得了,只含着鸡巴不动,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呻吟。

秦公子被文清玉体横陈的模样迷住了,鸡巴愈发胀硬,让文清口交得更加费力。后穴里正被四根手指奸得噗嗤作响,喉咙也被鸡巴占据,文清的脑子像开了锅一样沸腾,浑身雪白的皮肤都散发着漂亮的粉色。他喜欢男人骨节粗硬的手指,插在穴里比鸡巴还要爽,手指的转动刺激着娇嫩的肉壁,不时磨擦过那处敏感点。文清被前后夹击,喉穴被深插,后穴被横向撑大,不消片刻又到了,后穴夹着秦公子的手指疯狂高潮,溢出的淫水把手指弄得泥泞不堪。秦公子兴奋难耐,按着文清的头猛操他的喉咙,抵着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大股的精液直接射进文清胃袋里。

“唔嗯……呜……”文清像幼犬般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厉害!”秦公子赞叹道,“被我弄得如此舒爽?是插喉咙爽还是指奸后穴更爽?”

文清媚眼迷离,含糊道:“都爽……还要……想要公子的拳头……”

秦公子道:“我还是头一次尝试这个把戏,真怕把你这玉人儿一般的身子弄碎了。”

文清羞耻得不行,但身体里强烈的欲望让他不顾一切的渴望更有力的冲撞,他背着手抓住秦公子的手腕往自己身体里带,“公子,里面受不了了,赏了我吧……”

秦公子见文清如此骚浪饥渴,再无顾忌,把文清的身体向上拖了拖。他盘腿而坐,让文清横趴在自己腿上,以便能看清后穴的状况。文清的后穴含了一会四根手指已经适应了些,秦公子手臂发力,将手掌也挤入进去,把那小穴撑成了一条竖缝。

“啊!啊!!”文清大叫起来。

秦公子担心道:“是痛了吗?”

文清羞赧道:“不妨事,又痛又爽,啊嗯……哦哦……穴里好胀……”

秦公子眼神暗了暗,心道这世上怎么有如此贪淫的少年,真不怕肛口被玩坏了么?他刚刚射精过的男根又硬了起来,直指着文清的小腹一顶一顶的。

文清见他不动了,肚子里一阵阵的火热瘙痒,害羞道:“公子把拇指也插进来,这样整只手就进到奴的穴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公子如法炮制,无奈那穴口已经撑到极致,拇指死活也进不去了,但若是止步于此,秦公子怕是会怪罪邹大人蒙骗他。豆大的汗珠从文清鬓角流下,他双手握着秦公子的手腕,哀求道:“公子只管用力,奴受得住,被公子插死了也无怨。”

秦公子叹道:“邹老头真是养了个妙人儿,他给了你什么恩典,为了他连性命都可以不要么?”

文清答道:“是奴自己淫贱,穴里痒的难受,想要公子的拳头捣进来解痒……”

秦公子不知心里想的什么,眉毛拧紧了,小臂上的肌肉绷紧隆起,拇指生生撑开那穴缝,死命挤了进去!最宽的掌关节进去后,手腕也随之滑入,看起来简直像小穴主动将手掌吞进去似的。小穴入口的皮肉被撑得死紧,几乎要透明,薄处渗出了淡粉色的血丝。文清忍不住哭泣起来,秦公子将他翻过身抱在怀里,又惊讶又心疼,“你生的如此绝世美貌,光凭脸蛋也能当个花魁,何须如此糟蹋自己?”

文清满面红霞,小声道:“是奴命贱,自己喜欢被这样虐待,公子的手在里面动一动,像操穴那样抽插。”

秦公子生平第一次将手掌整个插进别人穴里,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被湿热的肠壁紧密包裹的感觉令人着迷,内心阴暗的野兽被释放出笼。

“既然是你自己愿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秦公子的表情变得狠戾,文清闭上了眼睛,将脸埋在秦公子的腰间等待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拳头在小穴里抽送起来,将紧闭的甬道扩张开来,一下一下的捅插着,越来越深入。紧致的穴口绷在秦公子手腕上,给抽插带来了很大的阻力,更加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想把这紧如处子的小穴撑大,弄得像破布袋般松松垮垮的。秦公子眼睛死死盯着那被撑红了的穴口,手掌并拢着插了一会,手指开始握成拳。

“哦……小穴里面好撑……好胀……要被公子的拳头撑爆了……好爽……公子快用拳插我……”文清淫荡的呻吟起来。

秦公子肉棒硬得生疼,但却并不急着插入,因为拳交的心理快感比用操穴来得过瘾多了,简直让人失去理智。秦公子紧了紧拳头,开始用拳在文清穴里活动起来。拳头所到之处,薄薄的肚皮被一路撑起,像一座移动的小山包,画面猎奇又刺激。秦公子肉眼可见自己的拳头插到了多深,忍不住向深处用力,文清小腹上的肉丘逼近了肚脐位置,文清的玉茎不知不觉的勃起了。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虐待,并且感到兴奋,在拳交中获得极致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哦……好棒……拳头插深了……奴穴里面舒服死了……”文清仰起脖颈,忘情呻吟着。

秦公子咬牙道:“有这么爽么?你可真是个淫贱胚子,我刚刚还把你当个斯文人心疼,结果你不要鸡巴要拳头,嗯?”秦公子说的心头火起,加大了拳头活动的深度,直捅穴底!

“啊!!啊!!!”文清被捣进直肠底部,拳头直挺挺的撑在了直肠转弯处,胀得他双腿都绷直了,一股精液从马眼里飙出,喷到了秦公子腹肌上。

文清大惊,心道完了,弄脏了贵客的身子是要挨罚的。孰料秦公子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腹肌,用左手抹了一把,手指插入文清口里。

“尝尝你自己的东西,小骚货,被捣进屁股里就这么过瘾吗?爽的都射了。”

文清品尝着自己精液的味道,被刺激得神志模糊,呻吟着:“啊啊……好爽……公子的拳头进得太深了……插死奴了……”

秦公子拳头又是一顶,将那直肠尽头硬生生撑出一个拳头形,很少被触及的肠壁被刺激得剧烈抽动,分泌出大量肠液来。秦公子只觉得拳头捣入汁水四溢的肉套子里,被密不透风的包裹着,爽得直打颤,鸡巴居然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抵着文清的小腹射精了,这还是第一次。文清被射了满身的精液,大口大口的喘息。拳头从穴里退出到穴口,又直通通的冲击进去,狠狠打在穴底,文清爽得双腿乱蹬眼睛翻白。这样的力度和深度比普通性交爽上十倍,文清在晕厥的边缘挣扎。秦公子逐渐失去理智,像发情的野兽般凌虐着文清的身体。

二人在卧室做得昏天黑地,谁也没想到屋后立着一个人。邹大人正眉头紧锁着站在墙北侧,听着文清的叫床声猜测里面进行到了哪一步。当文清被捅入穴底底时候,邹大人扼腕叹息,他熟悉文清的这种叫床声,能想象他被捅入最敏感的穴底,那种又痛苦又爽的表情让人迷醉。邹大人叹了口气,放轻脚步离开了。

第二日,日上三竿,邹大人在门口候着等秦公子出来,没想到人没等到,秦公子只喊人传浴桶、传饭,看来今儿个是不打算从屋里出来了。邹大人心理欢喜,心道是事情成了一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文清眼巴巴等着客人离去,但秦公子抱着他在卧室沐浴、换上新的寝衣,再慢悠悠的用餐用茶,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

文清委婉提醒:“已近晌午,公子诸事繁忙,文清怕误了公子的要事。”

秦公子摆手道:“不忙,本王闲得很。”

秦公子低头咬了咬嘴唇,听说当今圣上兄弟稀少,能自称“本王”的人,放眼天下也没有几个。

秦公子见文清发愣,逗他道:“想什么呢?是不是昨夜累着了?”边说边在文清臀上捏了一把。

文清身上松散披着绛紫色丝绸寝衣,皮肤却比那丝绸还细腻,只是皮囊再华丽,下面包裹的却是伤痕累累的肉体。文清只觉得后穴口一阵钝痛,昨夜被强行撑大的后穴口撕裂了好几条小口子,现在虽已不流血了,却红肿起来,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

文清斗胆道:“奴身子弱,不堪公子厚爱,今日怕是伺候不成了,不如公子另寻美人作陪。”

秦公子被下了逐客令并不生气,反而掀起寝衣检查起文清的后穴来。那多灾多难的后穴现状实在惨不忍睹,穴口红肉外翻,肿得厉害,中间的小眼儿闭合不拢,射进去的浓精已被洗净,却还湿润着。

秦公子看得眉头深锁,呼吸急促,忍了几忍才克制住再进入一次的冲动,目光落在了文清囊袋下面那条细细的粉色小缝上。

“后面受苦了,需要好生将养几日,我瞧着前面这条肉缝着实可爱,今日就用前边儿伺候罢。”

文清已经习惯了客人用拳头玩完后穴再用鸡巴操他女穴,便默默躺下,双腿微微打开,待秦公子宽衣解带。孰料秦公子并不忙着宽衣,而是埋身文清双腿间,饶有兴趣的拨弄起他娇嫩的花唇来。文清惶恐的目光越过自己双腿看着秦公子的举动,心里七上八下,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

两根手指硬生生插入女穴,文清甚至能感受到指甲搔刮肉壁的触感,女穴被插入的感觉跟后穴不太一样,内里的肉褶更加细腻柔软,手指像插入湿润的棉花堆似的。文清羞红了脸,作为一个男人长了个女性器官本来就该深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现在非但被男人看了,还被手指插入玩弄,真是羞得无地自容。

“你知道吗?”秦公子开口道,“女子的阴户比男人的肛穴弹性要好得多,产子时婴孩的头颅都能通过,足以为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不明所以,诺诺道:“文清愚钝,没学过这方面的知识。”

秦公子拔出手指给文清看,两根笔直的手指上水光淋漓。秦公子将手握拳,在文清面前晃了晃,“我的拳头与婴儿的脑袋大小不相上下,说明亦可进去。”

文清明白了秦公子的用意,脸色突变,求道:“公子,不可啊,文清的女穴比正常女子要小,拳头进去会要了命的……”

秦公子自然不肯罢休,便要践行自己的推测。他把手指重新插入那紧张瑟缩的女穴内抽插起来,还边插边旋转翻搅,把小女穴插得酥软湿润,做好了承欢的准备。时机差不多了,秦公子攥紧四指,干脆利落的插入女穴里,只留拇指在穴口卡住。文清身子一凛,闷哼几声,双腿夹紧了秦公子的右手。手掌横向撑在穴里,把那一指粗的小女穴硬生生拉开成一条竖缝,软肉紧紧的包裹着手掌带来四面八方的压迫感,简直进入了温香软玉的温柔乡。秦公子兴奋得双眼发红,胯下肉棒昂扬挺立起来。

“呃啊!……不要……不要用手插进来……痛……”文清叫了起来。如果说手掌插后穴是钝痛,那么插女穴简直是锐痛了,娇嫩窄小的女穴承受不住这样粗暴的扩张,疼得如同被撕裂般。

秦公子面部肌肉紧绷着,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却不肯将手拔出来,依然固执的把手掌往女穴内挤。掌骨最宽处死命被挤进去,文清止不住的尖叫,双腿夹紧手掌大口喘着粗气。侯在门外等着随时听吩咐的丫鬟和家仆都心里暗惊,一个个脸色发白面面相觑,以为卧室里闹出了人命。

文清额头布满汗水,疼得小腹一阵抽搐,而那只宽厚的手掌像长进身体里一样,任凭他怎么扭动挣扎都纹丝不动。文清感到女穴里胀得难受,一阵阵干呕,吐出些酸涩的胃液来。秦公子看他如此受罪,又心疼又觉得兴奋,用左手从背后环着他的腰,一下一下抚摸安慰。

“好了好了,一会就不疼了,想伺候我终究是要过这一关的。”

文清脑子身体都乱七八糟的,听不懂他说的什么,只是一味哭泣:“穴里好胀……难受……太撑了……拔出去……”

秦公子叹气:“本来不想对你用药,看来是不用不行了。邹老头说在抽屉里放了让你听话的药膏,我来找找看。”秦公子不得不拔出右手,将女穴口的嫩肉都带的翻了出来,鲜艳的肉花随着文清的呼吸一颤一颤的。

床头金丝楠木抽屉里放着许多小圆盒子,秦公子翻出一盒打开,里面是紫色药膏。他将药膏厚厚涂在右手,文清瞧着那只手发着淡紫色的光泽,心里害怕起来。一会那只手又会进入自己身体里,至于会进到多深,文清不敢想象。

秦公子此时耐心极好,他将右手再次插入文清的女穴里,这次有了药膏的润滑,进得不算太艰难,整个手掌都插入进去,只剩手腕在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在南风馆被用过很多次药,一般药膏弄进去的感觉都是热烫刺激,而这种紫色药膏他从未见过,进到穴里居然是冰凉温润的,料想药性不会太强,文清心里稍微宽松了一点。

秦公子不急不躁等药效发挥作用,手掌在女穴里缓缓转着圈,好让药膏涂满整个内壁。文清偏着头躺着,眼圈红红的,像一位被医生诊治的患者。药膏融化,穴里的冰凉感逐渐缓解,转变成一种若有似无的辣感,好像涂了薄荷脑一般,开始难受起来。

文清忍不住扭动起身体来,“哦……嗯……这是什么药……感觉好奇怪。”

秦公子笑道:“这叫南疆紫雾草膏,我也是第一次给人用,有什么感觉要如实告诉我。”

文清蹙着眉,想极力忽视女穴里的感觉,但越是这样就越是无法忽视,他已经鲜明的感觉到肉壁的麻痒难耐,忍不住摆腰去蹭秦公子的手指。秦公子见文清变得主动,面露悦色,将手掌握成拳,继续埋在穴里不动。

文清见秦公子没有要进攻的意思,只得用双腿撑着床,软着腰一上一下的去蹭那拳头,好让突出的骨关节刺激肉壁,缓解难熬的痒感。秦公子换了个姿势,用手肘放在床上,拳头朝上,摆出掰手腕般的姿势,让文清自上而下的往下坐。

文清本就羞得脸红,又被媚药刺激,耳根和脖子都红成了一片,十分窘迫。他低着头不敢看秦公子的眼睛,半蹲在床上将穴口对着拳头,身体下沉,将拳头坐进女穴里。巨大的刺激使文清仰起头,眼神妩媚勾人。他腰身一起一落的如同骑马一般用秦公子的拳头自慰,插得女穴噗嗤噗嗤的响。刚才还极难进入的女穴已经被扩张开了,像后穴一样变得松弛。用了药,身体的感觉像被放大了好几倍,文清一边自己讨操一边呻吟,拳头每进到女穴深处都爽得几乎要晕过去。

“啊……哦……真爽……大拳头插得奴好舒服……又插进来了……”

秦公子眯着眼睛把文清的每一个表情都看在眼里,文清春情荡漾的模样令人欲罢不能,每将拳头坐入进体内就会皱紧眉头,表情又痛苦又爽,让人更想对他施虐。秦公子既佩服这药膏的奇效,又似乎有点失落。若是文清能在不用药的情况下主动用女穴吞拳头,那该多有趣味。

“这么爽吗?刚才还拒绝,你明明也很喜欢,大声叫出来,让府里的人都听见。”

文清虽然神智不清,但羞耻心还在,他竭力忍住了声音,若是被府上的人知道自己是被拳头插穴会舒服的变态,那以后就没脸见人了。然而拳头插穴的刺激实在太大了,文清嘴唇都咬破了,在快高潮的那刻还是控制不住喊了出来,经过压抑的情欲爆发出来更加畅快,文清猛的抱住秦公子的头,手下意识的揪住他的头发,腰身骤然绷紧,女穴含着拳头激烈的高潮。

“啊!啊啊!!啊……呃……要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文清第一次尝到女穴高潮的滋味,虽然持续时间不如后穴的长,但全身心都沉浸在快感里,原来当女人是可以这么爽的吗……

秦公子眼神幽暗,“高潮就这么爽吗?妓女都没你淫荡,这样下去可怎么办?”

文清已经半晕厥状态,高潮余韵仍在体内跳动,女穴里流出很多淫水,被拳头严严实实堵在里面。秦公子用左手撸动自己阳物,靠自渎射了出来,把精液涂抹在文清小腹和两个乳头上。

文清的失神媚态使秦公子变得疯狂,他并不满足于让文清骑着拳头高潮,他还要进入得更深,深到不能再深的地步。他借着文清女穴里淫水的润滑,手指往更深处插入,越往深处就越热、越狭窄,拳头感受到极大的阻力,几乎寸步难行。好在小穴柔软多汁,抽插了一会就松弛了许多,变得可以承受更猛烈的拳交。

秦公子捏紧拳头,由抽插变成更快速的拳打,小臂肌肉线条绷紧了,一拳一拳打进文清刚被扩张开的女穴里。娇嫩的肉壁哪里受得住如此力道,拳头每打一下就收缩一下,淫水疯狂分泌,被击打了几十拳就像小便失禁一般流了一大滩,拳头打进去都有噗嗤噗嗤的水声。若不是用了药,文清恐怕已经痛晕过去,但此时痛觉仿佛被屏蔽,他能感觉到的只有交合的快感,甚至盼着拳头捣得再猛烈些。

“好爽……小穴被打烂了……再用力些……爽死了……操我……啊啊!”

文清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拳头下被打到了第二次高潮,女穴绞紧着激烈抽搐,过于频繁的高潮令他体力透支,含着拳头晕了过去。

秦公子的拳头享受着肉壁的按摩,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满足,这种施虐的快感比射精还要过瘾。他的手臂继续埋在文清女穴里摸索,手指插进了甬道尽头,在肉壁上摸索到一个小眼儿。

秦公子自言自语道:“摸到宫颈口了呢,你果然有女子的全套器官,从这处小眼儿插进去就是子宫了,里面一定很热很紧,你这小骚货该爽疯了吧?”

秦公子终于恋恋不舍的拔出拳头,带出一股黏腻的蜜水,秦公子看了看自己的手,皮肤已经被淫水浸泡的发红起皱,脸上又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文清安静的昏睡着,睡着的他脸颊红润,神色淡然,只是下身被蹂躏的一片狼藉惨不忍睹,让进门收拾残局的丫鬟惊到无从下手。秦公子则神清气爽,穿戴整齐出了门,找邹老头商量什么事情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文清疲惫不堪昏睡过去,等再次醒来时发现屋子里多了四五个丫鬟小厮,正在忙着收拾东西。见文清醒了,管家立刻张罗着给文清沐浴梳头,换上一身崭新的衣袍。这件浅蓝色长袍款式中规中矩,跟一般读书人家的少年无异,只是文清的相貌过于俊俏,穿上倒有一股欲拒还迎的风流劲儿。

邹大人从外面进来,脸上喜气洋洋的,他那双天然带笑的眼睛像两尾小鱼。

文清看着一屋子下人,不自在的问:“邹大人,他们在忙些什么?”

邹大人坐在窗边,双手握住文清的手,喜形于色:“文清啊,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秦公子看上你了,要带你走。”

文清难以置信,“走?去哪里?”

“当然是去京里,享福咯。文清啊,不瞒你说,老夫做官一辈子谨慎,偏不巧在即将卸任之前犯了一把胡涂,被人花言巧语蒙了心,拿了不该拿的钱,真是追追悔莫及。秦公子此行意在巡查此事,还好有你在,秦公子心情好了,老夫的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文清疑惑道:“那秦公子不过二十来岁,怎的就身居要职?”

邹大人做了个“嘘”的动作,“可别乱说,人家是大人物,当今圣上的堂侄子,自然被重用。”

“可他说姓秦,跟圣上不是一个姓……”

邹大人笑得眼角皱纹绽开,“秦是他的字,在外眠花宿柳自然不会用真名。这些事你也不必多问,知道的多了反倒没好处。只是听说秦公子府上已有姬妾,你去了可要万般小心,别冲撞了正主儿。”

文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邹大人的腿哭道:“文清不想离开大人,去了秦公子府怕是没有活路了。”

邹大人脸上依然挂着笑,摸了摸文清的发顶,“安心的去吧,你福大命大,自然不会有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后,邹大人当着秦公子的面认了文清作义子,设酒宴给秦公子送行,饭后打点行装,目送二人上了马车。

秦公子回京的车队足有二十来人,文清陪秦公子乘坐一驾最宽敞的马车。车轮滚动扬起尘土,文清坐在车厢尾部看着窗外抹泪,在心里惜别对他有恩的邹大人,心中戚戚然。

秦公子坐在马车里的书案前批改了一会公文,放下笔叫文清过去。

“哭什么?跟了我就这么委屈?”

“文清不敢。”文清眼眸闪烁,凄楚的模样愈发惹人怜爱。

秦公子看得小腹火热,忍不住将文清揽进怀里,手不老实的在他屁股上揉捏起来。文清的身体已经被驯化,屁股被揉了几下花心里就往外流水,白色衬裤的股缝里变得潮湿。

“公子,不要……”文清竭力想控制自己不发出失态的声音,但秦公子的手法老练,扒下文清的裤子将他的双腿分开,在手指上涂了药油。经过初次拳交,文清的女穴已经被调教得松弛了一些,秦公子不再温柔的循序渐进,而是一上来就直接插入了四根手指。文清猝不及防,女穴被四指塞满,粗大的指节硬邦邦的卡在穴口,强烈的刺激让他拼命扭腰。

“啊!太粗了……不行的……女穴……要撑坏的……”

文清越是挣扎,女穴就把手指吃得越紧,秦公子趁机又将手掌往里挤了一点,最宽的掌骨卡在女穴入口处,肆意挤压着穴口的媚肉。秦公子的手指开始活动起来,四指埋在穴里一勾一勾的,像要挖出什么来似的。多汁的穴肉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淫靡至极。文清的女穴口极为敏感,还从未被手指如此伺候过,不一会就爽得双腿直颤,压着嗓子哼唧着。

“叫出来,别忍着。”秦公子命令道。

“可是……马车外面的人听见……怎么办……”文清顾忌着随车骑马的随从,一直忍着不太出声。

秦公子笑道:“我和小美人同舆,若是不弄出点声响来,倒让他们觉得我不是个男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脸羞得通红,而秦公子则故意逗他出声,四指在他女穴里挖得愈发起劲。手指比肉棒更加灵活,指节又凹凸不平足够刺激,指奸简直比被鸡巴操穴还要过瘾,腰忍不住随着手指点抠挖而摆动,简直是在迎合,想让那手指挖得更深些、更重些。

“哦……好舒服……再用力些……深处也要……”文清脑袋开始迷糊,双腿夹着秦公子的手臂,嘴里呻吟着讨操。

正中下怀的秦公子笑意深沉,“再深些?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文清反悔已经晚了,秦公子的大拇指已经挤进了女穴,这样整个手掌都滑了进去,把那窄小的穴口撑得胀鼓鼓的,如白嫩的馒头般饱满。

“啊!啊啊!手进来了……好胀……哦……恩……”

秦公子兴奋得喘息着,他的手掌正通过火热狭窄的肉道,被湿滑的媚肉包裹着的感觉令人疯狂。

“你已经属于我了,为了得到你我可是付出了代价,违背了我做人的原则,文清,你要怎么补偿我?”

文清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身体已经被秦公子无所不用其极的玩弄,还有什么是他想要的?

惶然间,秦公子的手已经插到了文清的女穴尽头,牢牢的顶在穴底,旋转着,碾压着,恶意的蹂躏着穴底的软肉,待文清适应后,那手掌开始握拳,在肉道里拔出、插入,力道越来越大,逐渐变成击打,打得水花四溅,文清在拳头激烈的冲击下到达了爽到崩溃的女性高潮。

高潮后的女穴里一抽一抽的,滑腻的淫水像泉水般溢出来。秦公子把文清的身体调了个个儿,让他背对着自己坐在怀里,更确切的说是坐在拳头上,文清的体型娇小,坐在秦公子手上简直像个木偶戏的手偶,被人套在手上随意操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得舒服吗?里面的骚肉都在吸我的拳头了,是不是很喜欢被这样对待?我摸到你的子宫口了,食指大的小眼儿,你猜我能不能进去?”

文清大惊,“不、不可能的,我又不是真的女子,哪会有子宫呢?”

“你说没有?那就让你感受一下。”

文清难以置信,自己虽然有女子的器官,但从未来过月事,难道那处狭窄的甬道真的连着生儿育女的子宫?秦公子的食指在女穴尽头摸索,小心翼翼的插入进去,文清吓得哭了出来,那处竟是真的还能深入……

“这里叫做宫颈,再往里就是孕育子嗣的子宫了。”

文清怕得要命,有一种肚子里被深度侵犯的恐惧感。如果说后穴被男人的手臂插入已经羞耻到了极致,那么女穴被攻陷简直就是他失去了仅存的最后一点尊严。他从小就小心翼翼保守着的秘密,生怕别人知道的畸形器官,现在却成了男人把玩的猎奇玩具。

文清大口喘息着,目光无神的看向马车的木质窗棂,感受着身体被寸寸侵犯却反抗不了。秦公子的手指破开瑟缩的甬道,就像竹笋破土而出,毫不留情的插入了文清从未被进入过的子宫。

“呃啊!!”文清忽然仰起脖颈,后脑靠在了秦公子肩头,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插进去了。”秦公子的嘴唇凑在他耳边,亲昵的说。“感觉怎么样?你的处女子宫被我插入了,这可是你的第一次,我要让它记住我拳头的形状。”

文清浑身无法自控的发抖,肚子里的感受又痛又奇怪,让他忍不住想抱紧某个人。秦公子第一次见文清主动靠近心里喜悦,扳过他的脸吻了上去。火热有力的舌头在文清口中搅动,与此同时第二根手指也挤入宫颈里,将那条不曾被使用的甬道强行撑开,就像强行撕开一朵花的花瓣似的。

文清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下面又被肆意侵犯,难受的扭动着身子,衣衫散乱,胸口的肌肤裸露出来,两只粉色的乳头勃起挺立着像含苞待放的荷花,惹得秦公子用左手不住的玩弄。文清的口腔、乳尖和女穴全部都被霸占,整个人软在秦公子怀里,仿佛身体都要融化。最强烈的刺激还是来源于女穴,那从未被人涉入的处女地,即将沦为男人泄欲的工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不要再往里了……太深了……进不去的……”文清两手握住秦公子的手腕,希望能阻止他疯狂的行径,然而都是徒劳,那只手像粗壮的树根深深扎入他的体内,无论怎么反抗也拔不出来。文清清晰的感到宫颈被撑大,手指的数量逐渐增加,直到整只手都挤了进去。文清蹬着双腿大叫出声,就连马车的轰隆声也掩盖不住,附近的随从们互相递了眼神,对在车里寻欢作乐的主子表示艳羡。

文清第一次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子宫的存在,这个十多年来默默存在于他体内的多余器官,现在正被男人的手撑大、进入,肉壁瑟缩颤抖着,体会着这从未感受过的刺激。秦公子也激动万分,不断在文清耳边说着下流的话语。“我的手在你子宫里了,像不像怀了两个月的胎儿?把手放在肚子上自己摸摸。”说罢握着文清的手放在他小腹上,文清惊悚的感觉到瘦薄的小腹里硬邦邦的隆起。秦公子为了让文清摸到,故意动了手掌,一下握拳一下放开,把那原本鸡蛋大的子宫硬是撑成了拳头大小。

“啊啊!您别动……肚子……好胀……痛……难受……”文清憋得满脸通红,不知道怎么形容子宫里的感受。

秦公子眯了眼睛,目光死死盯着文清的小腹,那滑腻如羊脂玉的腹部已肉眼可见的鼓起,一想到这个漂亮的肚子里正含着自己的拳头,秦公子就兴奋得肉棒直竖。勃起的男根磨蹭着文清的屁股,溢出的粘液把那对圆润的臀瓣蹭得湿滑。比起用鸡巴操穴,秦公子更享受用拳头奸入的刺激,拳头仿佛成了他的第二性器,而且比鸡巴更粗更大,能把这小美人的淫穴撑到最大,那种几乎要被撑破的肉壁的压迫感简直让人疯狂,堪称性爱的极致享受。

“你的子宫里好热,好紧,它在死死咬着我的拳头,骚肉一跳一跳的,你说,我要不要动一动呢?”

文清使劲摇头,这样手插在子宫里已经胀得受不了了,若是再动起来,那岂不是要弄坏了……不字还没说出口,秦公子突然用左手掐住文清的后脖颈,把他脸朝下按倒在面前的软榻上,“知道你不会愿意,但只要让你用子宫高潮一回就会体会到其中妙处,说不定以后还要求着我用拳头奸你。”边说边小臂发力,拳头在被撑得紧绷绷的子宫内抽送起来。拳头向外拔时文清只觉得宫内一阵强烈的拉扯感,仿佛子宫要被拖出体外,拳头插入时又压迫着其他内脏,仿佛性命都要受到威胁。各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受同时袭来,文清已经接受不过来,只好闭紧双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身下的锦垫上。

未怀胎过的子宫非常狭小,秦公子的拳头还只能小幅度的抽插,像被裹在一个柔软的窄套子里不能自由活动。拳头每插入到尽头就狠狠顶一下,再压着宫壁用力研磨几下,把那肉壁压榨得出汁,文清就被刺激得双腿都绷直了,快感一阵接一阵的传来。为什么这个男人总能想尽办法折腾他,手法时而粗鲁时而细腻,玩弄他最羞于见人的地方,弄得他丢盔弃甲欲罢不能,这到底是什么孽缘……

文清在拳头的抽插下逐渐迷失自我,沉溺于快感中,子宫被奸弄的新奇快感使他整个人都堕落了,迷失在情欲的深渊里。痛苦和愉悦相互叠加着,让他逐渐分不清彼此,只渴求着更用力的插入。原来身体被男人侵犯也可以如此欢愉,那还抗拒什么呢,干脆就此沉沦吧……

文清撑着身子爬起来,翻身搂住了秦公子的脖子,头埋在他挂着汗水的颈窝里,牙齿咬住了他的脖颈。秦公子见文清主动投怀送抱愈发兴奋得眼红,拳头上的力道控制不住,没轻没重的捅插起来。文清刚被破处的子宫成了男人的拳套,被大力捣入,粗暴的奸插,宫肉像被舂烂的米糕般被击打成泥,一阵抽搐,激烈收缩着达到了高潮!极致的快感之下,文清一声也发不出来,闷声受下了巨大的快感,神志已经飞往九霄云外,爽得升天。在极尽欢愉之时,他的牙齿无意识的咬进了秦公子的肩膀,留下了血印。以秦公子的显赫身份,光是这一项就可以判文清死罪了吧,他已不在乎了,身体享受过如此快乐,死了也无憾了。

高潮之后的文清横躺在地上轻微的颤抖抽搐,秦公子用文清的手握住鸡巴,自己撸射出来,把大量的精液涂在文清的小腹上。拳头拔出后文清的女穴闭合不拢,敞着一个诱人的小洞,里面的媚肉鲜红湿润,仿佛还在期待男人的插入。文清进入了杂乱的梦境,但即使在梦里,依然以为女穴里插着东西,因为刚才那番猛烈的拳交已经让他几乎被撕裂,分不清拳头还在不在里面,女穴彻底被搞得松弛了。偏偏秦公子与旁人不一样,好像不爱紧致的处子穴,反倒喜欢松松垮垮的布袋般的淫穴,文清越松弛他就越喜爱,恨不得将他弄得随时可以插入拳头。

“从今天起,你是我的宫奴了,以后要用子宫来伺候我,我会在任何时间地点插入你,不许抗拒。”秦公子说。他从匣子里拿出一根小臂长的玉势插入文清的女穴里,以防止扩张开的肉穴重新收缩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车的车轮滚滚向前,去往未知的地方,文清不知自己的命运如何,也许到了京城就会被秦公子的正室视为眼中钉,也许活不了多久了。他为自己感到悲哀,但又觉得死了也没什么不好。他梦到吴思远,语气平淡的对他说起自己的死因,说拳交这种违背常理的方式令人上瘾,但也极其伤身,希望文清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辙。醒来后,文清意识到是吴思远给自己托梦了,又或许只是映射了自己内心的恐惧,借吴思远之口说出来。

秦公子靠在车厢一角用手支着头小憩,他年轻英俊,鼻梁高挺嘴唇饱满,一看便是富贵人家的少爷。如果不是深入了解,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位养尊处优的王爷能有如此见不得人的嗜好,那只形状漂亮指甲干净的右手刚才还深埋在文清体内肆虐妄为,把他弄得高潮迭起,在天堂与地狱间反复沉沦。

一想到刚才疯狂的性事,文清忍不住夹紧了腿,女穴里插着的巨大玉势从穴口一直插入子宫,把原本狭小的宫颈彻底扩张开,以后恐怕再也闭不上了。文清感到宫内一阵麻痒,忍不住蹭着双腿,让玉势在子宫里磨着,才稍微好受了些。

秦公子感受到视线,从浅眠中醒来,笑着说:“你这么看着我多久了?”

文清羞得满脸通红,赶紧移开了视线。身上的衣裳虽然穿好了,看不出任何行淫后的痕迹,但女穴里的大玉势让他一刻也不敢松懈,稍微一动就快感连连。文清知道躺着答话十分无礼,但穴里的大玉势杵得他实在坐不起来,怕换成坐姿就马上就要被插到高潮。

“又想要了?可惜快到京城了,我得先去给母亲请安。你放心,我已自立王府,没人敢把你怎么样,你只要每天在房里等我就是。对了,里面的东西不许取出来,不然下次插进去又得费工夫了。”说着在文清腿间按了按,把玉势推得又往里了一寸,直挺挺的顶着子宫壁。

“公子……不,王爷……”

“以后改口叫夫君吧,看,城门就在前面了!”

文清看向窗外,气派的城门近在眼前,想起自己小时候发的愿,要进京考科举光宗耀祖,没想到现在却是以这样的丑态进京。文清苦笑了一下,心里反倒轻快了许多,暂时忘了烦恼,脑袋探出窗外,去看那车水马龙的大街了。

全文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司楠嫁给夏寒屿之后,成了世上最幸福的人。

夏寒屿英俊多金,博学多才,就算在ALPHA中也是不可多得的精英,他就像里走出的男主角一样年轻有为,拥有大别墅上市公司和豪车,又温柔不失浪漫风趣,从他身上找不到任何缺点。普通人家出身的司楠,能得到男神的眷顾简直像在做梦一般,夏寒屿对他求婚的场面他只恨当时没有录下来永久保存,他疯狂崇拜着夏寒屿,乐于听从他的一切安排。

婚后不久,司楠顺利怀孕了,夏寒屿显得非常高兴,让司楠暂停工作在家安心养胎。司楠的职业是植物学研究员,在家倒也不是件坏事,他有了更多的时间外国文献,整理自己的研究报告。夏寒屿每天对司楠嘘寒问暖,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养得愈发光彩照人。

日子过得很快,司楠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转眼已经怀孕八个多月了,司楠跟夏寒屿商量要在哪家医院生产。

“私立天使医院的环境和服务都比较好,但老牌市医院经验更加丰富,寒屿,你帮我拿个主意吧。”司楠像怀仔的猫咪,慵懒的躺在夏寒屿的大腿上撒娇。

夏寒屿思考问题的时候神情格外认真,睫毛垂下显得格外纤长,司楠总喜欢在他专心工作的时候偷偷看他,在心里偷笑,一个ALPHA长得这么好看做什么,把OMEGA都比下去了。

夏寒屿沉默了一会,似是在下很大的决心,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司楠脑袋在他腿上滚了半圈,搂着他的腰说:“有这么难选吗?要不就去私立医院,人少,房间宽敞,还有配套的月子中心。”

“司楠,有件事要告诉你,我把接下来三个月的工作都停了,想带你回趟老家。”夏寒屿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慎重,让司楠觉得事情有点大。

“老家?”司楠愕然,夏寒屿很少跟他提起老家的事,他只知道夏寒屿的老家在一个遥远的海边村子里。

“是的,我们家族有个习俗,生儿育女都要在老家进行,希望你能理解。放心,我的老家虽然在村子里,生育设施却都是最先进的,产科医生也是从国外聘请的名医,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楠自然是十分不乐意的,但夏寒屿耐心的跟他聊了很多,让他无法拒绝,只好勉强答应下来。他完全想象不出一个拥有现代化医疗设施的村子是什么样,也不理解夏寒屿为什么会对这种老掉牙的陈规陋习如此坚持。

虽然百般不情愿,二人还是按计划启程了。司楠挺着孕九月的大肚子,在汽车后座睡了一整天,傍晚时分来到了夏寒屿的老家。

这个村子跟司楠想象中完全不同,村子面朝大海环境优美,房屋都是统一的白色别墅,干净得不像有人居住,巨大的棕榈树和椰树环绕四周绿意盎然,与其说村子,不如说是顶级的度假别墅区。

司楠受到了村长和村民们的热情欢迎,令司楠惊讶的是村民们非富即贵,不少都是在新闻上见过的社会名流,身着正式的礼服,倒像是在参加一场上流社会的酒会。德高望重的村长年纪有五十多岁,被众名流簇拥着,和蔼可亲的握着司楠的手向他介绍了村子里的传统。

原来,夏家世世代代人才辈出,都靠的是村子这块风水宝地,村民们坚信只有在村里出生的孩子才会受到神的庇佑,获得异于常人的智慧和气运,因此不管是明星还是富豪,都遵循着回村生产的传统,村里也为此建造了完备的产科医院,确保后代安全出生。

本来还心里打鼓的司楠踏实多了,晚餐后,夏寒屿带他去海边散步,在夜幕下亲吻他,又跪下吻他的孕肚。司楠觉得自己实在是过于幸福了,夏寒屿对他好到无微不至,几乎要把他宠坏,以至于让他总觉得自己在做梦,希望这个美梦可以一直做下去。

司楠和夏寒屿在村子里享受着难得的假期,转眼预产期快到了,司楠肚子里的宝宝已经三十七周足月了,已经知道是个男孩子,按照遗传规律应该会是个小ALPHA。

一天早上,司楠在浴室滑倒,感到肚子一阵紧绷,连忙叫夏寒屿过来。

“肚子……有点痛,宝宝可能要出来了……”

夏寒屿的神情凝滞了,喃喃道:“太早了……”

司楠非常不解,按理说超过三十七周就是足月,宝宝在三十七周到四十二周生产都是正常的,不会影响宝宝的健康,为什么夏寒屿会说太早了?夏寒屿也未免太紧张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寒屿没有解释,把司楠抱上了汽车后座,往村子里的产科医院开去。

虽然是村子里的医院,设施先进程度却不输城里的最高级的私立医院,司楠被安排到了一间独立病房,室内设施一应俱全,病床大而柔软,跟在家里一样舒适,只是司楠无意间看到墙壁上覆盖着厚厚的隔音海绵,略感奇怪。

司楠心里隐隐的有种不好的预感,问道:“寒屿,我要在这里住多久?”

夏寒屿叹了口气,道:“你出现了早产征兆,可能要在这里住两个月。”

司楠疑惑道:“不对吧,三十七周已经足月了,不算早产的。”

“按照我们的家族传统,孩子至少要在母体中待到四十四周才可以出世。”

“什……什么?”司楠以为自己听错了,“四十四周?你确定没有弄错?超过四十周就需要去医院催产的,不然胎盘会老化失去养分导致胎死腹中,你说四十四周一定是记错了!”

夏寒屿摸了摸司楠的头发,温柔的说:“放心吧,我们家族有祖传的秘药,可以确保胎儿在母体中多滞留几周,只是你会辛苦一点,我会一直在身边陪着你。”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完全不明白你的意思!”从恋爱到结婚,司楠第一次感觉跟夏寒屿交流有些困难。

夏寒屿神情严肃道:“司楠,你知道吗?人类为了实现直立行走,生出的婴儿都是早产儿,大脑还没有充分发育,而后天的成长并不能弥补早产的缺憾。你知道我们家族为什么拥有很多杰出的人才吗?正是因为沿袭着这一优良传统,用药物使胎儿延产几周,以获得更充分的大脑发育,获得比一般人更聪慧的优质后代。”

司楠目瞪口呆,他心目中那个理智、笃信科学的丈夫形象崩塌了,夏寒屿在一本正经的说着他听不懂的话,渐渐变得陌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楠含泪道:“寒屿,你摸摸,我的肚子正在宫缩,宝宝今天就会降生,你不能阻止他出生啊!”司楠按着夏寒屿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让他感受因宫缩而变硬的肚皮,希望能让他清醒一点。

夏寒屿感受到司楠的宫缩,果断伸手按响了床头铃,对着对讲器说:“我的太太需要立刻注射延产药物。”

司楠崩溃了,他低估了夏寒屿的固执程度,自己明明是足月生产,为什么要注射不明药物?

司楠忽然从床上爬起来,忍着宫缩挣扎着往病房外跑,希望能逃离这间诡异的医院,夏寒屿眼疾手快从背后将他抱住,与迎面赶来的医生护士一起将司楠抱回了床上。司楠哭喊着挣扎,简直像被强制就医的精神病人,用尽全力反抗也无济于事,被医生护士和夏寒屿一起按住手脚用束缚带绑在床头床尾的四个位置上,动弹不得。

“司楠,听话,不要做无谓的反抗,这对胎儿不好,毕竟你还要再怀七周。”

夏寒屿的话愈发激怒了司楠,破口大骂道:“夏寒屿你是不是疯了?说什么再怀七周?要怀你来怀吧,医生,我现在就要求生产!”

相貌英俊的医生从镜片后投来不容置疑的眼神,开口道:“夏太太,如夏先生所言,你离预产期确实还有七周,我现在就对你进行安胎操作,鉴于你情绪过于激动对胎儿不利,我会先给你注射一针镇定剂,然后再注射安胎药剂。”

“不!不!!”司楠在病床上疯狂挣扎,然而手脚都被牢牢固定在四角床架上,怎么也挣脱不了。

医生对司楠的反应似乎见怪不见,用针管抽了一点透明液体注入司楠的静脉,司楠逐渐失去了意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司楠不知自己沉睡了多久才醒过来,他坐起身来,太阳穴一阵疼痛,看了看窗外天色是午后,树影婆娑,鸟儿啁啾,夏寒屿在屋子里靠墙的沙发上小睡,表情平静安稳,让司楠恍惚间以为之前恐怖的记忆只不过是一个噩梦。夏寒屿婚后对自己一直很好,不可能会露出那种狠戾的表情,更不可能和医生一起捆绑自己。

手脚的束缚带都不见了,肚子里的孩子很老实,令人紧张的宫缩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司楠细看自己的手腕,看到浅浅的粉色勒痕,证明那不是一场噩梦。

夏寒屿听到响动立刻醒了,坐到司楠身边询问他的感觉,司楠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本来最亲近的丈夫,忽然变得令他害怕,连温暖的笑容也别有用心。

“寒屿,我对这里不太适应,非常想回家,你带我回去好不好?”司楠尽力假装得跟平时一样,拉着夏寒屿的胳膊撒娇。

夏寒屿的眼神露出责怪,“司楠,你怎么还这么孩子气?生孩子可是大事,最后两个月万万不能有差池,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听到他说“最后两个月”,司楠的心凉了半截,小声抽泣起来。明明已经怀孕足月了,如何能再继续怀两个月呢?

司楠依然抱着一丝希望能说动夏寒屿,“你是生物学硕士,很清楚这是违背自然规律的,你就不怕孩子出现危险?”

夏寒屿把司楠抱在怀里,轻柔抚摸着他的孕肚,“你就是爱做些无谓的担心,你看,现在宝宝已经恢复平静,宫缩也停止了,可见药物是真的有效。村子附近的山里有一种叫七雾草的植物,睿智的祖先们发现了它有着特殊的功效,可以让产妇延期生产,从而产下更聪明的孩子。医生给你注射的药剂采用现代技术提取七雾草中的有效成分,能更好的延后产期,孩子也不会有任何危险。”

“那我呢?”司楠含着泪水对夏寒屿怒目而视,“我被无缘无故的延产,你敢保证也没有任何问题吗?”

夏寒屿视线转向了一边,缓缓道:“至于母体,可能会出现一些短期不适,所以我会在身边一直陪着你。”

“够了!”司楠背过身去泣不成声,他不想再跟夏寒屿有任何交流,也不敢去想他口中的“短期不适”是什么,他感到脊背发冷,他和他可怜的未出世的孩子,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楠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躺在床上,居然也不感到饥饿,睡睡醒醒,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午夜时分。他的肚子又开始宫缩,肚皮一阵一阵的发紧,分明就是生产的前兆!司楠暗自高兴,他就知道药物不可能轻易阻止婴儿的出生,既然宫缩重新出现,也许他可以偷偷将孩子生下来。

司楠强忍住宫缩的疼痛继续侧躺着,努力保持着安静,就这样坚持着,夏寒屿睡在他旁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司楠独自在黑暗中与宫缩做着斗争,孤独又绝望,但他仍咬牙数着宫缩次数,计算着两次之间的间隔。宫缩间隔越来越短,他心中暗喜,希望疼痛来得再猛烈一些,这样他就能趁天不亮把孩子生下来,打破夏寒屿的执拗。

疼痛越来越鲜明,司楠的呼吸都在颤抖,不得不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还要注意不吵醒夏寒屿。不知过了多久,窗外露出一点白光,司楠感觉自己快不行了,身体里有东西在往下坠,他无法再保持一动不动,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冷汗湿透了枕头。

腹部坠胀酸痛,腰也痛得厉害,司楠想到了一个主意,他轻轻起身,蹑手蹑脚往卫生间走去,假装去上厕所。

进到卫生间里,司楠想锁门,却失望的发现门上根本没有锁,他只好关上门,在门后放了一把小凳子,自己贴着瓷砖墙坐下。疼痛在身体里肆虐发威,肚皮硬得像石头,腰痛得几乎要断成两截,司楠忍着痛苦暗自欣喜,预产期没有被操控,孩子依然会如期出生。

司楠握住卫生间里的一根水管,尽力忍着疼痛,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想来真是讽刺,自以为嫁了一个完美的ALPHA,却沦落到深更半夜,一个人坐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偷偷生产,何其可笑。

正在司楠神经紧绷之时,卫生间的门被“嘭”的一声踹开了,放在门后的小凳子被撞飞,司楠惊恐的抬起头,夏寒屿一脸冰霜的站在门外,用看低等动物的眼神扫视坐在地上的狼狈不堪的司楠,皱紧了眉头。

“你在做什么。”夏寒屿冷冰冰的吐出几个字。

“我……”司楠紧张到心脏都快不跳了,“我起夜上厕所……不小心摔倒了。”

夏寒屿嗤笑一声,显然不屑于拆穿司楠的谎言,他蹲下身,在司楠的肚子上按了按,手感是硬邦邦的。

“想在这里偷偷生孩子?司楠,我小瞧你的胆量了。”夏寒屿压制着怒气,神色阴森可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寒屿拽住司楠的胳膊强迫他站起来,把他推回了床上,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释放出ALPHA信息素。ALPHA信息素对OMEGA很奏效,如同受到天敌的威压,司楠停止了挣扎,浑身无力只能流泪,“我已经快要生了,求你,让我生吧……”

夏寒屿气得面目扭曲,对司楠这个冥顽不灵的OMEGA感到深深的失望,“司楠,我以为你会理解我,不想对你采取手段,但你现在的表现太令我失望了,我不得不对你出手,惩罚你愚蠢的企图早产的行为!”

夏寒屿开始动手撕扯司楠身上薄薄的睡衣,将扣子强行扯掉,然后一把拽下司楠的睡裤,让他赤身裸体暴露在窗外透进来的晨曦下。司楠怀孕的身体非常漂亮,肚子呈完美的水滴形,皮肤紧绷有光泽,双腿笔直,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此时夏寒屿并不想欣赏司楠的美丽,他伸手摸向司楠的后穴,本来凹陷的小穴已经被下降的胎儿撑得胀鼓鼓的,这使得夏寒屿十分不悦。

“司楠,我爱你,但我不得不惩罚你的愚蠢行为,让你意识到这件事严重的后果。”夏寒屿说完,将司楠双腿分开,抬起巴掌狠狠扇在了司楠发胀的产穴上!

“啊!!”司楠惨叫一声,因疼痛而条件反射的缩紧了后穴。

夏寒屿冷哼一声,毫不犹豫的又接连扇了十几巴掌,把可怜的小穴打得淌出水来。司楠在夏寒屿的抽打下用力缩紧小腹,将本来到了穴口的胎儿硬生生收回,刚才胀鼓鼓的小穴恢复了平坦,臀肉留下了一大片掌印。

“就这么想生孩子吗?你这愚蠢、自私的小穴,只会为自己考虑吗?我要让你记住,这就是不经我允许就私自生孩子的后果!”夏寒屿褪下裤子,露出狰狞的性器,抵在了司楠红肿流水的洞口。

“夏寒屿……你别碰我,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啊!!”话未说完,司楠已经被重重插入进去!

夏寒屿带着怒气的插入令司楠眼前一黑,他第一次被夏寒屿这样粗暴的对待,内心充满委屈和不甘。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自己只是想正常的生孩子而已,为什么被如此屈辱对待。

由于胎头已经入盆,司楠的小穴里几乎没有空间,比处子还要紧致,夏寒屿插得费力,阴茎被杵得疼痛,但他依然像自虐一般强行进入司楠,在他胀满的小穴里强行撑开一条甬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楠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骂着:“夏寒屿……你混蛋……我恨你……啊……你走开……不要做爱……让我生孩子……”

“看来你根本没有明白你的错误所在……哈,算了,既然与你讲不清道理,那么就要采取更强硬的措施了。性高潮的快感可以降低生产的欲望,现在必须让你高潮。”

“不……”司楠绝望了,他现在最需要的是生产,不是什么性高潮啊……

夏寒屿不再与他多言,他一只手按住司楠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压住司楠的大腿,挺腰深插进司楠的产穴里。司楠已经被夏寒屿标记,身体对夏寒屿有自然反应,被插入之后男性器官就硬了起来,在硕大的孕肚前突兀的直竖着,像在回应夏寒屿的抽插。

“呃啊……不要……太深了……别再插了……”司楠苦苦哀求着,夏寒屿丝毫不为所动,依然大力做着活塞运动。

自从司楠怀孕,夏寒屿就严格禁欲不再和司楠做爱,哪怕司楠想要夏寒屿也忍着不给,只帮他用手撸出来。司楠一直觉得这是夏寒屿珍视他的表现,谁知夏寒屿现在露出了另一副面孔,任凭他怎么哭求都不停下。

司楠怀孕足月的身体哪里受得住这样激烈的插入,拼命想扭着屁股躲开,但都被夏寒屿拖回继续深操,每一下都毫不留情,蹂躏着濒临生产的敏感小穴。司楠被插得汁水四溢,产穴里越来越热,禁不住紧紧吸吮着肉棒。司楠紧致的肉穴包裹着夏寒屿,胎儿也挤压着他,使他没多久就射了精,把浓郁的精液噗噗的灌入司楠的产穴里。司楠太久没有做爱,身体敏感的厉害,被精液射到了高潮,小穴一颤一颤的含着精液抽搐着,爽得大口喘息,脚趾勾紧了。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做爱如此过瘾,整个身心都舒服得像要融化了,爽到意识升天,什么都顾不上去想……

说也奇怪,司楠被精液注入后身体平静下来,不再有生产的欲望,体力已经耗尽,他昏昏沉沉的陷入了沉睡。夏寒屿盯着他看了一会,悄然走出病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静谧的海滨风景被窗户框成了一副精美的油画,然而司楠却已无心欣赏,他临产的孕肚沉甸甸的坠得难受,生殖腔不堪重负,已经准备好将这枚成熟的果实排出体外。昨夜夏寒屿的暴行历历在目,司楠感到后穴传来的闷疼,显然是某处因为粗暴的性爱而撕裂了。司楠难过的抚摸着肚子,宝宝像是有心灵感应般踢了一脚,正中司楠的掌心,像在说他已经准备好出世了。

夏寒屿笑吟吟的拿着一瓶药水进来,表现得完全像个体贴的丈夫,道:“乖,别闹脾气了,把安胎药喝了吧,你出现早产征兆了,这对胎儿很不利。”

司楠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玻璃瓶药水,它清澈透明,伪装得那么人畜无害,对他来说却无异于穿肠毒药。司楠冷笑一声,忽然扬手打飞了那药瓶,让它撞在墙上碎了一地。

夏寒屿英俊的面部僵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压抑住险些喷薄而出的怒火,用十秒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坐下来环住司楠的腰,柔声道:“不喜欢喝药?是怕苦吗?快当父亲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司楠眼中透出哀戚,不去看夏寒屿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这个他最信任、最爱慕的人,如今变得不可理喻。司楠已经非常确定自己被夏寒屿软禁了起来,手机被收走,房间里没有电话,与外界彻底失去了联系,而他的原生家庭也没有一个人会关心他的死活。

夏寒屿见司楠情绪平静了些,伸手摘下床头的对讲机说道:“请为我太太注射今天的安胎药物。”‘

司楠怨恨的瞪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

不出一刻钟,医生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这是一位没见过的医生,约莫二十七八岁,长着一张时髦的精英脸,头发短而利落,怎么看也不像会屈居于村医院的类型。

“夏太太您好,我叫秦硕,请允许我为您注射对胎儿有益的药物。”医生笑眼弯弯,对司楠伸出手。

司楠双手握住秦硕的手,双目含泪恳求道:“医生,我不需要安胎,我要求现在就给我注射催产素,我需要立刻生产!”

司楠眼睛生得又大又漂亮,平日里都像含着一汪湖水,哭泣的模样更是我见犹怜,就连石头见了也会动容。秦硕被司楠握住手的瞬间犹豫了一下,夏寒屿立刻投来命令的眼神,秦硕立刻收敛了个人情绪换上了专业的语气:“强行早产对胎儿和您的身体都有损害,请您相信我的专业能力,我会替您和宝宝做出最优的选择。”

司楠自知拗不过这两人,乖乖的伸手打了安胎针。七雾草提取物在他血管中开始游走,浑身上下变得轻飘飘的,本不是睡觉的时间却困意来袭,司楠合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倒是挺乖的。”司楠闭着眼睛,听见夏寒屿说道。

“考虑到夏太太对延产的事还未完全接受,我在针剂里添加了少量镇静成分。”秦硕说。

“很好,希望他能早点接受现实。”夏寒屿道,“时间到了,我该去祷告了,你帮我看着他。”

“是,夏先生。”秦硕恭敬答道。

门开了又关,病房里变得寂静,司楠猛的从床上坐起!他的右手掌已经被自己的指甲掐出了血,他凭着这股非凡的毅力让自己不睡过去,一直捱到两个人都离开。

司楠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光着脚走在地毯上不发出任何声音,他把门开了一条缝,看到秦硕居然在走廊里加了副桌椅,在门外边办公边守着他。司楠惊出了一身冷汗,还好秦硕专注于笔记本电脑,没有发觉他在偷看。司楠轻轻关上了门,看来想从走廊逃走是行不通了。

司楠身为OMEGA虽然体力不及ALPHA,但毕竟也是个男人,与其坐以待毙不如逃出去!司楠来到窗前,假装看风景,视线往楼下扫去。病房在二楼,用床单当作绳子顺下去倒也不难,只是司楠大着肚子行动及其不便,心里完全没底。但如果不放手一搏,以后怕是更没机会了。

司楠毫不犹豫的扯下白色床单和绿色窗帘系在一起做成绳子,在护栏上打了个结实的结,又在“绳子”上打了几个结方便手抓,然后抛出窗外。幸运的是绳子的长度基本够了,垂到离地两米的位置,司楠心脏狂跳!病房里装有摄像头,随时会被医护发现,没有时间多想,司楠开窗翻身出去,双手死死抓住了窗台外沿,然后抓着绳子将自己沉重的身体一点一点往下放。

虽然在电影里看过很多次这种桥段,轮到自己的时候才发现难度系数有多大。绳结随时会松脱,摔下去最好也是个骨折,不过此时司楠的逃生欲望无比强烈,暂时压倒了恐惧。为了保护肚子里的孩子,他必须离开这个诡异的医院,回到正常的社会求救!司楠全身的重量都悬在双臂上,手掌被布料磨得生疼,赤裸的双脚紧紧蹬在粗糙的墙面上。冷汗顺着额头淌下,司楠紧张到了极点,每一秒都被拉长,呼吸都在颤抖。他小心翼翼的顺着楼体外墙一点点往下爬,眼看离地面还有两米多的高度,胜利在望!

意外还是发生了,由于窗帘布料滑溜,床单和窗帘衔接处的绳结骤然松脱,司楠随着窗帘一起摔倒在草坪上,右脚踝骨头钻心的痛!司楠咬着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在地上缓了缓,挣扎着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医院的院子里种着很多树,司楠小心翼翼的躲在高大的树木后面,不断变换着掩体,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出了大门。

村子周围地广人稀,热带海滨植被茂密,藏一个人道也不难,司楠忍着脚痛专门挑小路走,一边在脑海里拼命回忆来时的那条公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在他提心吊胆之时,一道刺耳的声音骤起,村子周围的高大喇叭同时鸣响了防空警报!司楠被吓得双腿发软,糟了!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司楠拖着越来越痛的伤腿拼命往前走,好在运气不错,穿过了一丛丛葱郁的阔叶植物后,司楠眼前豁然开朗,一条宽阔的公路横在眼前!远处是蜿蜒的海岸线,一切岁月静好。司楠心中狂喜,只要有路,就一定有过路的汽车!

此时司楠已经狼狈不堪,赤裸的双足被植物刺得伤痕累累,病号服的裤腿上布满尘土,领口的扣子也不知何时挣掉了胸口大敞着,头发被汗浸湿了粘在额头上,像个从疯人院出逃的疯子。司楠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他径直走到公路中间,准备逼停下一辆路过的汽车。

海风不断吹拂着他的脸颊,他贪婪的呼吸着自由的空气,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原来自由是如此的可贵。司楠下定决心,哪怕被汽车撞死,他都不愿再回到那个可怕的村子里了。

乡村的公路上来往车辆稀少,司楠等的心急如焚。刺耳的防空警报仍在令人崩溃的鸣叫着,若是再没有车辆路过,司楠怕是很快就会被夏寒屿抓住……就在司楠濒临绝望之时,一辆黑色的SUV不紧不慢的开来,司楠像见到了救星,立刻举起双手拼命挥动。

黑色SUV减速,缓缓停在了司楠面前,司楠欣喜若狂扑了过去,颤抖的手差点拉不开车门。车门开了,他几乎是扑倒在了副驾驶上,对司机哽咽道:“救命……救救我……带我离开这儿……我给你钱……”

也许是因为刚才注射的药起了作用,司楠的视线有些模糊,看不太清司机的脸,只知道是个男人,但是气味来得更真切,是一股冷冽的消毒水味。

“上来吧。”司机语气平静的答道。

司楠艰难的爬进了副驾驶,关上了门蜷缩在黑色真皮座椅上,车门“咔”的一声落了锁。

“我这就送你回去,夏太太。”

司机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巨大的震惊使司楠暂时清醒,看清了坐在驾驶位的男人正是医生秦硕,面孔精致又阳光,像个刚大学毕业不久的实习生。

司楠一言不发,弯下腰剧烈呕吐起来,呕吐物瞬间将崭新的座位弄得一塌糊涂,而秦硕只是侧目看了看,并没有要停车的意思。

吐够了,司楠绝望的哭了起来。逃亡计划彻底失败了,他上了帮凶的车,前功尽弃。

秦硕单手拨通了夏寒屿的电话,向他汇报找到了司楠,以及司楠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

夏寒屿在电话里冷静的说道:“秦医生,我现在脱不开身,我允许你对我太太采取一切必要的措施,让他打消做蠢事的想法。”

“明白了。”秦硕挂了电话,把车靠边停下。

司楠诧异秦硕为何会停车,就算有一万种可能,总之不会是大发慈悲放他走。

秦硕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绅士的递给司楠一瓶水。

“吐完了,舒服一点了吗?漱漱口吧。”

司楠看着被自己吐的脏兮兮的副驾驶,出于修养感到有些抱歉,但又很快止住了内疚的想法。秦硕是夏寒屿的走狗,是囚禁自己的帮凶,对他产生抱歉的情绪近乎愚蠢。

司楠漱了口,又倒了些水洗了把脸,抬起头狠狠的瞪了秦硕一眼。若是在都市里,秦硕这种帅气的医生ALPHA必然会成为众人追捧的焦点,然而谁能想到此时他却在一个僻静的乡村打着医学的幌子为虎作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腿受伤了?让我看看。”秦硕蹲下身子,温柔的检查起司楠的右脚来。

“嘶……疼……”司楠右脚踝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被抬起来就钻心的疼,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绵软的呻吟。秦硕的动作停顿了,喉结滚动了一下。

“到后座来吧,躺着会舒服点。”秦硕说着,不由分说就架起司楠的胳膊将他抱出了副驾驶。司楠大着肚子体重不算轻,没想到秦硕力气如此大竟能轻易将他抱起,吓得司楠本能的攀住了秦硕的脖颈。秦硕的衬衣领子被拉开了些许,一阵ALPHA信息素散发出来,居然是甜蜜的焦糖味。司楠被信息素骤然袭击,完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腿本能的发软,好似小动物面临天敌,连逃走的勇气都没有。

秦硕单手抱着司楠,右手拉开后座的门,倾身将司楠轻轻放在了宽敞的后座上。秦硕并没有回到驾驶室,反而也坐到了后排,关上了车门。在密闭的空间里,秦硕的信息素更加浓郁,司楠脸颊通红,每呼吸一下都吸入更多焦糖味信息素。

“秦……医生,你能不能不要……”司楠想说能不能不要随意释放信息素,但又羞得说不出口。

“ALPHA信息素对OMEGA有止疼的功效,夏太太,我只想让你不那么难受。”秦硕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灼灼的直盯着司楠,那眼神分明是野兽在打量猎物,在盘算从哪里下口。

司楠紧张的垂下了睫毛不敢直视秦硕,后穴里一股液体猝不及防的流出,来自身体深处的痒意浸润了全身。OMEGA无法抵御ALPHA的信息素,司楠恨自己这种可悲的本能,他猛的去开抓左边的车门把手,被秦硕眼疾手快扑倒了。

“呵。还想逃跑?夏太太,你也太不乖了!”秦硕的语气带着怒气,太阳穴青筋暴突,呼吸粗重起来。

凭直觉,秦硕认为秦硕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他把秦硕当作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再做最后一次努力,他紧紧抓住秦硕的肩膀,苦苦哀求:“秦医生,求你了,别把我送回医院,我怕……夏寒屿……是个心理变态……我死也不要回去……”

司楠泣不成声,肩膀抖动着,秦硕不得不把他揽入怀里安抚。ALPHA信息素愈发浓郁,整个车厢都充满了甜蜜的焦糖味,司楠在强大的攻势之下腰都软了,后穴里面变得火热,内壁一跳一跳的悸动着。司楠竭力压抑着本能,身子后退,尽可能与秦硕拉开一点距离,用最后的理智咬牙道:“请你……出去,让我一个人待着。”

秦硕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什么。车厢内的时间像静止了一般,秦硕伸出手去开车门,车门被打开了一条缝,新鲜的海风吹进来,司楠猛吸了几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硕侧过身准备下车,司楠松了口气。刚才那个局面明显秦硕是想袭击自己,但秦硕毕竟受雇于夏寒屿,不至于真敢对雇主的太太做出那种事。司楠稍微安心了些,车门“砰”的一声被秦硕重新关上了,司楠惊骇,秦硕把他按倒在座椅上。

“等等,让我检查一下你的肚子。”秦硕猝不及防的出手,伸进司楠的衣襟下面,摸上了司楠的孕肚。

经历了逃亡,司楠的肚子愈发不安稳,胎儿在腹内乱踢,柔软的腹壁又变得紧绷,只是司楠的神经过于紧张而暂时无暇顾及。

秦硕的手掌按在司楠肚子上,皱了眉头。“情况不妙,宫缩这么厉害,是早产迹象,必须立刻采取强制措施。”

“不是的……我没事,我没有想生孩子……”司楠绝望的哭喊,但又怎能瞒住医生的眼睛。

秦硕宽阔的身躯凌驾于司楠上方,散发出更多ALPHA信息素,代表着威慑与征服。司楠面颊红得像着了火,双腿情不自禁的分开,让秦硕的腰压在腿间。秦硕西裤裆部早已鼓起一个大包,性器的形状被勾勒的淋漓尽致,那热度和硬度直白的表达着对身下OMEGA的渴求。秦硕炫耀般用性器隔着布料顶弄司楠的股缝,撕扯着他的裤子。

病号服的裤子宽松,轻易就被脱到了膝弯。司楠已经濒临生产,生殖腔下降使后穴向外鼓起,像个饱满的馒头,粉色的穴口微张着,淌出晶莹的淫水。无论司楠愿不愿意,他的身体已经做好了性交的准备,迫切的需要ALPHA进入,想交配,想被进入,里面想被翻搅得乱七八糟……

“还骗我说不想生孩子?要知道,对医生说谎可是最愚蠢的做法。”秦硕的大手揉搓着司楠的后穴口,在掌心上留下一片湿润的水痕。司楠被秦硕接触的皮肤像触了电,不能自制的颤抖着。他知道自己输了,输给了OMEGA可悲的本能。

秦硕握住自己性器的根部,对准司楠翕动的后穴,果断的顶了进去!

“哦……”司楠的呻吟脱口而出,没有任何的疼痛,这一下子让他爽得魂飞天外。

为什么……他本来不是贪图肉欲之人,为什么大着肚子临产之际却如此渴望ALPHA的侵犯,司楠深感羞愧,但很快就来不及思考,秦硕的肉棒在他狭窄的后穴内突进,进攻着柔软的内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自胎儿的挤压使司楠本就紧窄的小穴变得更加拥挤,连手指都难以进入,此时却硬要被粗壮的肉棒挤入,实在是强人所难。秦硕的性器被夹得生疼,额头渗出汗珠。

“都是因为你的任性,造成胎位过低,必须采取紧急物理疗法。”秦硕正对着司楠的双腿,边插在穴里,边用双手用力按司楠的大肚子,隔着肚皮将胎儿从下往上推。

“啊啊!不要……别把他推回去……让我生吧……求你了……”司楠绝望的哭喊着,但很快哭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秦硕插穴插得太猛了,每一下都顶在生殖腔外壁上,前列腺也在这狭窄的空间中被挤压得愈发敏感,性快感成倍的增长。性交的爽感像一剂麻醉药,让司楠顾及不了被推肚子的难受,秦硕边插穴边手上用力,将孩子往上推着。

“舒服吗?怀着孩子性交是不是很过瘾?夏太太,你其实骨子里是个小淫娃吧,大着肚子都这么会爽,乖,把孩子忍回去,我会让你体会到天堂般的极乐。”秦硕的声音调侃又温柔,在司楠耳边如咒语般响起。

“用力,把孩子憋回去,他还不到出生的日子。”秦硕双手抓住司楠的孕肚,手指深陷在白皙柔软的肌肤里,大力的顶腰。司楠狭窄的后穴里好容易被插出了可以容纳肉棒的空间,配合秦硕的按摩手法,胎儿竟真的被推回了一些。司楠的小穴里泥泞不堪,淫水像决堤般一股股流出,沾染了汽车的真皮座椅。

司楠被无情的抽插着孕穴,变得语无伦次,口中只剩下简单的音节。“啊……噢……噢……不要……”

肉棒逐渐深入,在脆弱的孕穴里开疆破土,秦硕双手用力按压司楠水滴形的饱满孕肚,一下下把临产的生殖腔往上推。由于受到的刺激过于强烈,司楠的小声呻吟变成了大声尖叫,他的体内正承受着移山般的剧变,生殖腔又与后穴敏感带紧密相连,每动一下都爽得到达一个小高潮。

“我这样弄你其实很爽吧?慢慢的你会爱上这种感觉,对OMEGA来说,没有什么比刺激孕腔更爽的。”秦硕如恶魔低语,循循善诱。

司楠双眼失焦,机械般的重复着:“好爽……好舒服……”

车门紧闭,司楠没有察觉车子周围已经停靠了四五辆汽车,夏寒屿心急如焚的第一个冲下车来,紧跟其后的是村长和村民们。夏寒屿来到秦硕的车外猛的拉开车门,正对着秦硕汗湿的脊背和司楠大张的赤裸双腿,视觉刺激异常强烈。

司楠本能的信任夏寒屿,在意识不清之际以为夏寒屿是来救他的,连忙求救:“老公,救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楠以为秦硕会有所顾忌,至少会停下对他的侵犯,但他完全想错了,秦硕依然没有停下抽插,穴里的肉棒反而胀得更大了,几乎要把小穴边缘胀破。

夏寒屿撞见老婆正在被别的男人奸污,居然只是怔了怔,然后立刻整理情绪,神色如常道:“秦医生,我太太的情况怎么样?”

秦硕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道:“胎儿险些早产,幸亏我及时发现采取了物理疗法,生殖腔已基本归位。”说这话的时候,秦硕依然没有停止对司楠的奸淫,肉棒反而因为夏寒屿的到来变得更硬,硬邦邦的如棍子般在司楠体内肆意捅插,甚至对着敏感的前列腺反复顶弄。司楠被插得七荤八素,除了竭力控制住声音,不在丈夫面前叫床,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村长带着村民们站在车门外面色严肃的观看着这一幕活春宫,不时小声的交头接耳。年轻男性村民的目光在司楠的小穴处流连,难免露出淫邪之意,简直是在视奸司楠。司楠窘迫难当,拼命想让秦硕停下来,秦硕却不为所动,如打桩机般在司楠双腿间工作着,无情的一下下楔入孕穴最深处。司楠被恐惧和羞耻感折磨到崩溃,终于忍受不住了,在丈夫和众人的注视下被奸到了高潮!后穴疯狂痉挛着喷水抽搐,秦硕这才像完成一项工作般打开精关,让滚烫的精液噗噗射入司楠的孕穴里。

获得了ALPHA的精液,司楠的情绪稳定了许多,安静的躺着,双腿间的肉花里一股一股的往外流着男人的精液。

完成任务,秦硕利索的提上裤子系好腰带,回头对夏寒屿交代了刚才发现司楠的情形和他的伤势,夏寒屿只是微微点头,甚至道了谢。

司楠彻底绝望了,他感到自己像个笑话,时至今日,他才明白夏寒屿只在乎他肚子里的孩子,而他,只不过是一个无意义的生育机器。

司楠苦笑了几声,高潮的余韵还残留在体内,后穴被操得闭合不拢,他白花花的肉体被黑色车座衬托得愈发夺目。众人欣赏完毕,各自回到车上,夏寒屿匆匆查看了司楠得伤腿,给他盖了件外套,坐到驾驶室发动车子。

司楠的逃亡以彻彻底底的失败告终,然而他没有再被带回病房,而是被安排了新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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