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棠的左边乳头在婴儿孜孜不倦的吸吮下胀了起来,居然真有奶水流出来,婴儿喝到了甜甜的乳汁,高兴得撅着小屁股趴在阮青棠的胸口吸得愈发用力。
阮青棠方寸大乱,因为钟九离正在脱下他的裤子,面带坏笑用手逗弄着他的女穴。钟九离倒也不心急,只把中指放在穴口,饿了一个多月的小穴感受到爱抚,一收一缩的吸着手指,像在发出邀请似的。钟九离把前两个指节插进去,轻柔的按压着穴口软肉,软肉蠕动着把手指往里吃,不一会就弄出了水。
“别……别这样弄……孩子在吃奶……”阮青棠露出祈求的眼神。
“我实在忍不住了,这些天为了让你恢复身体强忍着没见你,快把我憋坏了。”钟九离手上的动作没停,两根手指把小穴挖得汩汩出水。
阮青棠皱着眉,两颊绯红,呼吸略微急促。他的身体自从被钟九离玩弄,像开了淫窍似的日夜都想要,自己用手抚慰已经无法满足,迫不及待的想要雨露的滋润。他的内心无比纠结,自己怎么会饥渴成这样,无法自制的渴望着杀夫仇人的肉棒,子宫里只想饱饮魔头的精液。
婴儿还在不停吸吮着,吸得乳头有些疼,阮青棠不得不把他抱起来换到了另一边,把右边乳头也吸得涨大起来。小嘴按摩着阮青棠的乳头,一阵阵酥麻快感电流般传导到小腹,钟九离又要死不死的用手指挖着阮青棠的小穴,不出一会他就到了高潮,精液射到了散乱的雪色长袍上,长袍下两条赤裸的长腿簌簌抖动着。
钟九离不知廉耻的问道:“这么简单就射了?被宝宝吸奶舒服,还是被我抠穴舒服?”
“你……别说了……”阮青棠内心天人交战极度矛盾,然而身体却贪婪的享受着这久违的性快感,余韵一浪一浪的袭来。
“你射了一次,为了公平起见,我也要射一次,只不过,是射进你的子宫里。”钟九离抬起阮青棠的一条腿抗在肩头,用火热的肉棒堵住了穴口。
“啊……不要……孩子在吃奶,怎么可以……”阮青棠实在说不出口,孩子还趴在他身上吃奶,钟九离却想与他交合。
肉感十足的龟头挺进了阮青棠的肉穴,里面已经洪水泛滥温软潮湿,简直像时时刻刻等着男人光顾一样。阮青棠眼里全是婴儿纯真无邪的小脸儿,就算再想做爱,也不可能做得下去吧……他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欲,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脸上波澜不惊,任凭钟九离折腾他下面的肉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穴吃到了大肉棒,被捣弄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钟九离每插入一次,阮青棠都爽得大腿发颤,再加上婴儿吸吮乳头的快感,让他招架不住。生产后的小穴变得愈发善于享乐,完全不受阮青棠的思想控制,自顾自的舒服起来。
“女穴生过孩子后松了些,一下子就插进去一半,我试试宫口是不是也松了?”钟九离说道。
阮青棠羞得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只能用手腕遮住眼睛,露出挺拔的鼻梁和鼻尖那点黑痣,那痣像用最细的毛笔尖点了一下似的,看得钟九离心神荡漾。
钟九离又要操他的子宫了吗?之前子宫里有孩子操不进去,这次终于可以了。阮青棠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他居然还暗暗期盼钟九离侵犯进子宫里,可那地方根本不是用来做爱的啊……
钟九离果然开始进攻闭合着的子宫口。他的阳具粗长且带着上翘的弧度,很容易撬开紧闭着的宫口,再加上阮青棠刚生完不久,宫口松弛,被插了一会就松了宫口。狭窄的子宫颈夹着大肉棒,两个人都爽得直吸气。
“果然松了不少,看来生过一胎也不是坏事。”
阮青棠意乱情迷,蹙着眉,淡色的嘴唇微张着,婴儿还趴在胸口吸奶,下半身却在遭受着疯狂的进攻。钟九离的肉棒被子宫颈夹得有些痛,于是小幅度的抽插着想把那宫颈弄松些,好进到子宫里面去。阮青棠被插得又疼又爽,终于忍不住漏出声来。
“啊啊……好痛……慢点……”
然而钟九离根本慢不下来,他享受着子宫颈的裹缠,龟头的蘑菇头一下一下顶着宫口,进攻着那严防死守的城门。阮青棠虽然孕期被钟九离操过子宫口,却没有真的插进去过,不知插进去是什么感觉,心里非常惧怕。
“还是不要插进去了……我怕……”
钟九离低头含住了阮青棠的嘴唇,边吻边含糊不清的说:“别怕,插进去会很爽的,普通的做爱跟本比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青棠心中忽然一阵酸楚,钟九离身为魔尊,广有后宫,不知对多少女人做过这事,所以才如此笃定插进子宫里会很爽。他立刻止住了自己可怕的想法,这究竟是做什么,怎么像吃醋似的。
钟九离吻着阮青棠,还小心翼翼的避开他胸前的婴儿,身下却毫不含糊的一下一下顶着,龟头分泌的润滑液滋润着宫颈,在契而不舍的撞击下终于撑开束缚,插进了阮青棠的子宫里!
“啊!啊!!真的……插进……子宫里来了……”阮青棠直觉得头皮发麻,一股强烈的快感从肚脐方向窜起,顺着脊柱爬上脖颈。原来……插进子宫的感觉竟然是这样吗?又酸胀,又舒爽,仿佛身体最深处都被这个男人占有,整个人都成了他的玩具。
“进到青棠里面了,爽不爽?”钟九离声音喑哑,带着性感的蛊惑。他腰身发力,紧致的腹肌撞击着阮青棠的臀肉,一下一下冲撞着。
“我在干你的子宫,青棠怀孩子的地方,现在正被我插着。”
“呃……好舒服……天啊……要死了……怎么……这么……舒服……”阮青棠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击得措手不及,他从来不知道身体里还有那么舒服的地方,跟普通的做爱感受完全不同,像是被插进心坎里,灵魂都在震颤。
“刚生完孩子的子宫干起来好过瘾。”钟九离皱着眉用力,胸肌性感的起伏着。生产完的子宫又缩回了正常大小,阳具稍往里就插到了底,火热的龟头抵到了子宫后壁,烫得阮青棠身子一缩。
钟九离忽然催动心念,一股魔气顺着阳具注入阮青棠体内。
“你对我做了什么?!”
“别怕,在你子宫里打了个亲密记号而已,代表你是我的人。”
“我是……你的……”阮青棠口齿不清的重复着。他竟堕落至此,在魔教生养孩子,连最私密的子宫都被烙下了魔族肮脏的印记。他彻底脏了,由内而外都被沾染了魔气,再也回不去仙山福地,修不成正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不容他多想,来自身体深处的快感很快将阮青棠淹没,他尝到了堕落的愉悦。胸口被婴儿一紧一紧的吸着,子宫被大肉棒顶着操,使劲往里捅着,撑成了龟头的形状。钟九离每一下都进得尽根,像要把阮青棠的子宫扯掉一样,拔出的时候又拉扯着像要把子宫翻出来。
“啊……啊……哈啊……操子宫……太过瘾了……好爽……救命……要到了……啊啊……啊啊!!”阮青棠音调不断拔高,最后变成了尖叫,那淫荡的叫床声连寝殿外的侍从都能听到。他实在爽得受不了,只有用这种方式表达。
门外两个百无聊赖的魔族侍女在议论着,“魔妃被干得爽死了,叫得那么欢畅。”
“真羡慕啊,我也想被魔尊这样操。”另一个侍女一脸痴态说道。
“别做梦了,魔尊只对修仙的美人有兴趣,哪儿看得上咱们这些杂种小魔。”
阮青棠被钟九离压着,大量的精液噗嗤噗嗤的注入被操开的子宫里,射精之后阳具仍不退出,还死死堵在宫口,仿佛在等子宫把精液吸收掉。
胸口的婴儿吃奶吃累了,已经趴在阮青棠身上安然睡着了,钟九离把他抱下来放到了一边。
“精液都灌进去了,现在正在让你受精,很快就会孕育出新的小生命,是你和我的孩子。”钟九离侧着脸痴迷的看着阮青棠,暧昧的说。
阮青棠已经被高潮的快感弄得失了神,浅淡的眸子无神的看着屋顶,眼角带着泪痕,胸口还在起伏着。体内的余韵丝毫未有减弱之势,子宫里就这么一直持续着高潮,勃起的阴茎在源源不断的流着精液,像失了禁似的,整个下半身被弄得乱七八糟。
他彻底败给了情欲,多年的清修都化为乌有,他现在沉迷于肉欲,成了快感的奴隶。但是实在太爽了,他的身体虽然无比疲惫,却已经在盼望着下一次激烈的交合,盼着自己的身体被贯穿抽插,变成男人的泄欲工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转眼,孩子已经有百日大,按凡人的习俗需要摆百日宴的。阮青棠意志消沉,本不想张扬,没想到钟九离大张旗鼓的宴请魔族众首领,并对外宣称孩子是他亲生的。那孩子黑发黑瞳,跟钟九离一致,倒是无人怀疑,只是众魔私底下窃窃私语,说孩子眼中没有紫光,怕是没有继承到魔尊的上古血脉。
宴会自始至终都是钟九离抱着孩子出席,阮青棠只是戴着面纱站在纱帘后面略微张望了一下,心中暗暗记下了魔界各部族的首领的样子。钟九离见他肯出来,在纱帘后牵起他的手低头吻了一下。众魔头只看到两个人的剪影,都把阮青棠当作了女子。魔族之人不重感情,孩子有父无母的事多的很,因此也没人追问孩子的母亲身份。
百日宴后,阮青棠终日闷闷不乐,心中挂念着师兄元神的事。师兄身殒已有一年,元神仍被钟九离囚禁无法入轮回,怎能不让阮青棠悬心。钟九离对此事绝口不提,让阮青棠内心焦躁,不得不筹谋。
入夜,钟九离在书房处理公务,只听水晶珠帘清脆作响,阮青棠身披红色拖尾长袍款款走入。
阮青棠爱素净,从不穿红戴绿,钟九离的目光立刻被他吸引,把毛笔随手丢在桌上。
只见阮青棠的红袍松散的披挂在肩上,雪白光洁的肩颈大敞着。他在魔族这几个月,头发养长了,雪瀑般的长发几乎垂到小腿,走起路来摇曳生姿。阮青棠不疾不徐走到钟九离身侧,轻轻唤了声“夫君”。
阮青棠风华绝代的模样晃得钟九离眼花,一时看得愣神,再加上这句软绵的“夫君”叫得他心头一颤,连忙揽住阮青棠的腰将他抱在腿上。钟九离心头狂喜,这桀骜的仙尊难道真被他驯服了吗?自愿委身于他,甚至打扮漂亮向他示好,简直像做梦一样。
“青棠穿红色格外好看,衬得皮肤更白了。”钟九离痴迷的看着阮青棠的脸,帮他理好鬓发。
“夫君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不知。”
阮青棠微笑道,“今日是人间的七夕佳节,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有情人都会结伴同游。”
钟九离道:“原来如此,青棠有什么想和我一起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青棠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肩上的红袍却滑落下来,钟九离瞳孔放大,阮青棠红袍下居然什么都没有穿,深陷的锁骨和哺乳期丰满的胸脯赫然在目,让他简直不知道先看哪里。如此绝色美人在怀,必不能辜负这良宵。钟九离低头吻住了阮青棠的锁骨,轻轻啃咬起来。
阮青棠被按在书案上,衣衫大开,白皙的躯体在红衣映衬下如剥开了红壳的荔枝,钟九离从上到下舔遍了他的全身。阮青棠双眼迷离,发出轻轻的哼吟声,腿间花穴湿润起来。当钟九离提枪要上之时,阮青棠止住他,从桌上起来,反客为主将钟九离推倒在身后的竹席上。
钟九离受宠若惊,仰面躺着,惊喜的看着阮青棠骑坐在自己小腹上,胯下巨兽立刻有了反应。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钟九离在阮青棠腰际掐了一把。
阮青棠第一次主动,其实内心备受折磨,脸颊绯红,眼睛里含着水光。
钟九离接着说道:“是单纯的爱慕我,还是有求于我?”
阮青棠抬起臀部,将湿润的女穴口对准了钟九离的龟头磨蹭着,将坐不坐的姿势。
“夫君,师兄身殒已一年有余,元神却还困于阳间不得往生,恳请夫君将元神赐我。”
钟九离皱眉,果然阮青棠别有用心,不会无事献殷勤。
“你心里还想着他?”钟九离眼中有怒火燃起,握着阮青棠的腰往下压,硕大的龟头破开穴口杵了进去,刺激得阮青棠“啊”了一声。
阮青棠忍着穴内酸胀咬牙道:“师兄若能安息,我便可以放下了。”
钟九离胸中气闷,对那个男人妒嫉的要死,凭什么他比自己先到,凭什么阮青棠一直对他念念不忘!自己难道永远比不上这个死了的人在阮青棠心中的分量?钟九离气结于心,力气也不知轻重,骑乘的姿势偏偏又进得最深,把阮青棠顶得肠胃翻搅一阵恶心,眼睛里有泪光闪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棒直挺挺的被阮青棠一寸寸坐进身体里,火热的龟头像烙铁一样挤压着阮青棠的肉壁,一直插得尽根,阮青棠双眼翻白,大口喘着气。平时做的时候钟九离都会控制着力度循序渐进,而今天一上来就插得这么深,让他几乎要晕过去了。阮青棠用双手按着钟九离的腹肌,双腿用力支撑着身体的重量,才不至于晕过去。
“夫君插得你深不深?还有心思想别的男人吗?”
阮青棠含着眼泪又是摇头又是点头,下唇咬得殷红。
“有求于我,就要有求人的样子,自己惹的火就要自己来灭。”钟九离眼中紫光大盛,让阮青棠遍体生寒,又想起了刚被绑回来的那段黑暗的日子,钟九离狠戾起来就会露出魔族本性,要把他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钟九离腰腹往上一顶,阮青棠就啊的一声皱紧眉头,修长的脖颈后仰,雪色长发随着动作摇荡。他被进得太深了,龟头抵在宫口,那宫口已经被调教得很容易打开,几乎每次都能实现深度宫交,但每次做完阮青棠都心有余悸,这样直接被射进子宫里太容易受孕了,然而他却对这种极致的刺激上了瘾,欲罢不能,一次一次被射满子宫,射到肚子发胀。
“啊嗯……插进去了……太深了……”阮青棠双眼迷离,浑身发软,简直快骑不住了,刚想抬起屁股又被钟九离按着腰压了回去。阮青棠像被钉住的一只白色蝴蝶,即使拼命扇动翅膀也挣脱不了。
钟九离好整以暇道:“自己骑上来的,我射出来之前别想下去。”
阮青棠只好红着眼睛苦忍子宫中的酸胀感,钟九离开始顶胯律动起来。阮青棠的腹部肌肉很薄,白得近乎透明,像最细腻的骨瓷,奇妙的是虽然刚生完孩子,他的腹部却能很快恢复紧致,根本看不出生产的痕迹。如此天生尤物,生来就是被男人操的。
“不是求我放过你师兄的元神吗?那就好好受着,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答应你。”
“是,夫君。”阮青棠难得如此温顺,他垂着睫毛,一头雪色长发如北风吹过的冰湖,赤裸着脊背耸动着,胸前的乳粒因婴儿的吸吮已经变成成了醒目的熟红色,乳房也比以前要饱满,看样子已经在胀奶了。
阮青棠的体内痛苦与愉悦交织,为了达到目的而拼命忍受,还要配合钟九离的动作上下动着。肉感十足的龟头正埋在他的子宫里,碾磨着娇嫩的子宫肉壁,碾出许多水来。钟九离的两颗硕大的卵蛋堵在阮青棠粉色的肉穴口,随着抽插一晃一晃的,饱含着满满的精液蓄势待发。
阮青棠双眼迷离,身子一晃一晃的,像随时要虚弱的晕过去一样。钟九离忽然起了坏心,停下了动作,肉棒静止不动的撑在阮青棠的子宫里。阮青棠只觉得宫内开始痒得难受,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大肉棒在体内微微跳动,根部堵在穴口胀得发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不动了……”阮青棠含羞带怯问了一句。
“想要你自己动,自己用子宫套我的鸡巴。”
阮青棠知道以钟九离的个性,没那么容易答应把元神给他,但在床上刁难他也太羞人了。阮青棠不得不扭动腰肢开始动起来,用女穴一下一下往鸡巴上套。由于不得要领,轻一下重一下的控制不好,大龟头顶着子宫也不分轻重,快感一阵阵的传来,女穴上的阴蒂都硬了起来,肉棒也在腰间挺立,两个乳房胀得尖尖的。
阮青棠不解老天爷为何给了他这样一副与别人不同的身体,难道就为了体验雌性的乐趣吗?他很少直视自己的雌性器官,尽量忘记它的存在,然而现在却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他的八成快乐都来源于这个畸形的花穴,而且越来越习惯于雌性性高潮,经常是前面还没射,里面就已经高潮得一塌糊涂。
屁股一下一下动着,大龟头也一下下磨着子宫,把宫口都磨肿了,夹不住的淫水顺着小穴口往外淌,把钟九离的卵蛋都弄得黏黏糊糊。女穴被深入抽插着,阮青棠的后穴也湿了,肠液粘哒哒的流出来,流得都拉丝了。钟九离用一支中指插入阮青棠后穴里,像鸡巴一样抽插起来。手指跟阴茎只隔着一层肉膜,钟九离能摸到自己的肉棒在隔壁女穴里进进出出,那感觉怪异又足够刺激。
阮青棠的两个穴被同时刺激,爽得腰都软了,身子晃晃悠悠的随时要倒下一样,却被钟九离握着腰继续交合。最大的刺激还要数来自子宫的快感,每次龟头的蘑菇头刮擦宫口都爽得阮青棠绷紧脊背发出轻喘。娇弱的叫床声逐渐拔高,昭示着阮青棠体内的快感愈发猛烈。他身体后仰,双臂在身后撑着,双腿大开,腿间旖旎风光一览无余。这次交欢流的淫水比以前都多,那黏腻的汁液大部分都是由子宫里直接被榨出的,把钟九离的耻毛都打湿了。两个人什么也顾不得了,谁也不说话,像交配中的雌兽和雄兽,忘情的挺动着身体,寻求最大程度的愉悦。书房里没有别的声音,只有肉体的拍击声和黏腻的水声。
不知插了多久,阮青棠的子宫猛然收紧,像肉套子一样夹住钟九离的大龟头,钟九离知道他要高潮了,狠捣数十下,顶着子宫猛插,手指也快速抽插他的后穴,阮青棠叫床叫得急促,花穴和后穴同时绞紧着到达了高潮,阴茎也被操得一股一股喷精。高潮的美人满面潮红,发丝凌乱,两只奶头竟然射出了乳汁,喷溅到钟九离结实的腹肌上。钟九离被他淫荡的模样刺激着,肉棒在高潮着的子宫里横冲直撞,把子宫插得乱七八糟,最后顶着宫底激射出来。大量的精液像海浪般冲刷着子宫,把小小的子宫射得胀了起来,阮青棠平坦的小腹都肉眼可见的变鼓了。
“哈啊……啊……高潮了……肚子好胀……拔出去……”阮青棠抬起屁股像从钟九离的鸡巴上下来,却被钟九离一个翻身压在了下面。
“等等,在里面待一会,让你受精。”钟九离眯着眼睛说。
“不要……不想再生孩子了……”阮青棠快哭了出来,体内的高潮余韵还在兴风作浪,精液被堵在子宫里憋得难受。
“你给那个男人生了一个,要再给我生一个才算公平。”钟九离抚摸着阮青棠被精液胀大的肚子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怕生孩子,不想生了……”
钟九离亲吻阮青棠的眼皮,“这次怀孕好好待你,不会再像之前那样。”
钟九离拔出半软的阴茎,柱体上全是精液,被堵在子宫里的精液没了堵塞,从小穴口里一股一股吐出来,在身下积了一大滩。阮青棠双腿肌肉都在打颤,胸腹上都沾满了乳汁和自己的精液,淫乱不堪。
抛弃了尊严,被蹂躏成这副样子,却仍没有讨到师兄的元神,阮青棠侧过脸去哭了起来。
钟九离从背后抱着他,手掌打开,一枚发光的灵体漂浮在阮青棠面前。
“拿去吧。你想要的东西我怎舍得不给。”钟九离的嗓音低沉而深情,他其实早就想把这元神给阮青棠,只是心里隐隐有些害怕,怕阮青棠拿了元神就抛下他一走了之。
那元神飘飘忽忽的凑近阮青棠的胸口,像是要同他说话,又像是在抚慰他胸口的暧昧红痕。
“师兄,别看我,我无颜见你。”阮青棠心中酸楚,小心翼翼的将它收进储物戒里。
第二日,阮青棠从魔宫里凭空消失了,连孩子都没有带走。
钟九离知道后颓然跪地,心痛欲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阮青棠出走的半年后,几大仙门对魔族发起了史无前例的全面清剿。这次的进攻与以往不同,不仅掌握了魔教老巢的位置,连松散分布在各处的手下八大魔头的巢穴也被连锅端了,多亏了阮青棠带回来的情报,至于在魔族被囚的遭遇,他只字不提。围剿行动声势浩大持续了两个月,魔族势力被削弱大半,百年内无力再与正道抗衡。
阮青棠独自一人,手执滴着血的剑缓缓步入魔族大殿,远远看见宝座上翘脚坐着的黑衣男子,心脏漏跳了几拍。
钟九离既不出手也不逃跑,就这么托着下巴坐着,面带微笑看着阮青棠一步步走近。
阮青棠身穿上清仙宗的白袍,头戴白玉冠,雪色长发束起高马尾,整个人都好像在发着白光,宛若雪山之巅不染纤尘的积雪,只有袖口喷溅了一些血迹,昭示着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杀戮,不知多少魔物丧命在这剑下。
他的模样,还是那么令人沉醉。
钟九离开口道:“再次见到你真好,你比半年前气色好多了,想必是在我这里受委屈了。”
阮青棠神色淡定自若,只有喉结不可控的滚动了一下。阮青棠对钟九离依旧是本能的畏惧,一看到他那对紫黑色的眸子双腿就禁不住发软,这让阮青棠很是恼火。作为万众敬仰的仙尊,无所畏惧才是他该具备的品质,然而曾经雌伏在钟九离身下的画面却真真切切的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成了阻碍他悟道飞升的心魔。
“钟九离,我回来报仇了,拿起你的剑,与我决一死战。”
钟九离坐着不动,只是眯着眼睛从头到脚来回打量阮青棠,视线在胸部和腰部流连的尤其多些,像是要穿透他的层层衣袍看到里面去似的。
阮青棠被他暧昧的眼神激怒了,又重复了一遍:“拿剑!”
当啷一声,钟九离沉重的钢剑掉在地上,他从容起身抖了抖衣袖,对阮青棠张开了双臂,做出拥抱他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青棠,动手吧。”
阮青棠愣住了,费了好大力气才维持住脸上的表情。作恶多端的魔头钟九离,对他做出不可饶恕之事的钟九离,居然放弃抵抗任凭处置?
“你疯了吗!”阮青棠眼中全是难以置信。想象中的一场恶战没有到来,钟九离这是要找死吗?
“我没有疯。杀你师兄的是我,凌辱你的也是我,是我欠你的。”钟九离声音平静,瞳孔中的紫光也收敛着,并没有疯魔之态。
阮青棠执剑的手指在微微颤抖,剑尖指着钟九离的心脏。面对一个不打算还手的敌人,阮青棠竟下不去手。
僵持之际,上清仙宗的掌门青羊真人出现在大殿门口,厉声喝道:“青棠,你在等什么?还不杀了这魔头!”
阮青棠回头一看,宗门的几大长老也纷纷赶至,有的人负了伤,衣服都被鲜血浸湿了半边。
“杀了他!为凛寒仙尊和死去的同门报仇!”
“阮青棠,快动手啊!你不动手,难道等他东山再起,灭我宗门不成?!”
“动手啊!快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催促声在耳畔不断响起,阮青棠只觉得头痛欲裂,无法思考,不等他反应过来,锋利的剑尖已经刺进了钟九离心脏!
剑锋贯穿钟九离的胸膛,他的胸腔比想象中柔软,轻易就刺了个对穿。由于用力过猛,阮青棠失去重心扑进了钟九离怀里,钟九离合拢双臂把阮青棠拥住,手掌顺势向下摸上了阮青棠藏在宽袍之下隆起的肚子。
“孩子有八个月了吧……是我的种……这次要好好的……别再……早产了……”钟九离说着单膝跪了下去,胸前的伤口在阮青棠的白衣上擦出一条触目惊心的血路。
“钟九离……”阮青棠捂住嘴,僵在了原地。
青羊真人抚掌称赞道:“青棠,干得漂亮!”
宗门各长老也都精神振奋,纷纷上前验看钟九离的尸体是否死透了。
这时,殿后的纱帘里面响起了一个极小极稚嫩的声音:“爸爸……爸爸啊……”
一个身高不过二尺的小奶团子滚了出来,显然他还不太会走路,才没走几步就踉跄摔倒了,坐在地上也不哭,只是愣愣的看着钟九离的尸体发呆。他还太小,还不知道什么叫做死亡,只是奇怪平时威风凛凛的爸爸怎么会躺在地上。
“爸爸……地上凉,快起来……”小奶团子口齿不清的说着。
宝宝……阮青棠感到心脏被狠狠揪了一把。这半年对他来说无比的煎熬,他日夜思念着亲生骨肉,却不敢贸然回去营救。他究竟在怕什么?是怕被钟九离再次囚禁,还是怕自己一时心软放下前仇,跟钟九离不明不白的纠缠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小团子用怯生生的眼神看着阮青棠,显然已经不认得他了。他试图爬起来,但越是着急就越站不好,干脆手脚并用爬向钟九离的尸体,只是还未爬到,就被一位长老用剑尖挑着衣领举了起来。
“哪里来的魔崽子?”长老用看小猫小狗的眼神打量挑在半空的奶团子,在他的衣袖口看到了金线绣的两个字,“念棠?魔族起名字也这么文邹邹的了?”
阮青棠的胸口像被重锤锤了一记,念棠……孩子的名字叫念棠……
“斩草除根,不然这小子长大后必成祸患!”那长老一抖剑尖,把小团子凌空抛起,准备一箭刺穿。
“放开他!”阮青棠飞身跃起,将奶团子抢到了怀里。
那孩子说也奇特,经历了这番惊吓依然不哭,只是瘪着嘴皱着小眉头,钻在阮青棠怀里。
“青棠仙尊,这是何意?难道你要替这魔崽子求情不成?”那长老怒道。
阮青棠道:“魔头已死,幼子何辜,我愿为这孩子担保,长大后绝不危害苍生。”
“你……你留着这祸患是何居心?我可从不知道青棠仙尊竟是这般优柔寡断之人!”
青羊真人缓步上前,把手放在了孩子的发顶,只觉得他体内隐隐有股精纯灵力,一丝魔气都无,心中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棠,带着孩子走吧,只不过从此要褫夺你仙尊称号,沦为散修,你愿意吗?”
阮青棠直视着德高望重的青阳真人,郑重道,“愿意。”
众人目瞪口呆,不明白阮青棠为何宁肯舍弃自己在宗门的地位也要为那魔崽子求情,但青阳真人话已出口,无人敢反驳。
阮青棠在众人的目光下抱着孩子离开了魔族大殿,连一眼都没回头看钟九离的尸体。
………………………………
一年后,南疆。
天气炎热,小男孩只穿了件坎肩,光着屁股在小溪里专心致志的摸鱼。
“念棠,快上来!南疆毒虫多,你又不是魔族百毒不侵,若是被咬伤了怎么办!”阮青棠一身布衣,怀里还奶着一个玉雪可爱的女娃娃。
“我不,我就不!我就要抓鱼!”小男孩正在兴头上,哪里肯放弃快要到手的鱼。
钟九离走过来搂住阮青棠的腰:“你也太小心了,小男孩就是要淘气些才好,他虽不是魔族,却也是你我的儿子,哪有那么脆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青棠抬眸看向钟九离,眼神里有嗔怒,但更多的是柔情。
阮青棠叹了口气道:“自那日已经过去一年了,也不知你的金蝉脱壳之计被人识破没有。”
钟九离无所谓:“识破又能怎样?千里迢迢来南疆抓我?这边是妖族的地盘,有妖王庇护,人类没几个敢越雷池。”
“那日,为何布局逼我杀你?”阮青棠问出了盘桓心底的疑惑。
钟九离勾唇一笑,“想看看你舍不舍得对我动手罢了,没想到你的心还真够狠。”
“我有我的道义,你这魔头哪里能懂。”阮青棠垂眸,眼角眉梢说不出的温柔。
“不过,你出剑之前犹豫了,我已知足。”钟九离继续说,“你是不是知道你杀的并非我的真身?”
“不知道。”阮青棠云淡风轻的答道。
钟九离皱眉,“你这人,心还真够狠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男孩费了好大力气终于抓到了那条鱼,兴高采烈兜在衣襟里跑上岸。
“抓到了!给爹爹吃!”
钟九离假装生气道:“只会偏心爹爹,不给爸爸吃吗?”
小男孩奶声奶气道:“爸爸又不用给妹妹喂奶。”
怀里的婴儿蠕动着小嘴,睡着觉也不耽误吃奶。
钟九离枕着双臂躺在屋前藤椅上,对着湛蓝的天空大喊道:“我钟九离,得阮青棠和这一双儿女,此生无憾!”
阮青棠觉得他幼稚又可笑,不想与他搭腔,只轻抚着婴儿的脸蛋。
“莫离。”阮青棠唤着女儿的名字,“爹爹也……此生无憾。”
本篇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作者:小短剧杀青了,在这里采访一下二位演员,拍这部戏有什么感受?阮先生先说吧!
阮青棠:总算拍完了,我要杀了经纪人,给我接什么戏不好,接生孩子的苦情戏!又产子又被虐,惨的一逼,惨上加惨,根本不符合我高大上的人设和华丽的性格!下部剧我要演霸总、美攻、帝国元帅、武林盟主!
钟九离委屈的看了阮青棠一眼,“真有这么痛苦吗?我看你拍的时候挺享受的。”
阮青棠恼火:那下一部换你来演生孩子?
钟九离低头不敢说话了。
作者:听说钟先生还是在校学生,没想到居然是年下攻,第一部戏就拍这么邪魅狂狷的角色,心理压力会不会很大?
钟九离:大,谁说不大呢!每次阮哥瞪我,我心里都打鼓、心慌腿软、手心儿出汗,简直要演不下去了。
作者掏出DV:可是拍出来的效果还不错哦!
钟九离:真的真的?让我看看!阮哥你快来看,你这个屈辱的表情太到位了,不愧是资深前辈!
阮青棠:少见多怪,演员的基本素养好吗?我不想看,丢人显眼。
作者:二位这次合作这么顺利,下一部戏还会合作吗?
钟九离:会!特别期待和阮哥搭戏,如果可以,我想每部戏都和阮哥一起拍。
阮青棠:让我演攻我就跟他合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者:阮先生的意思是换他上你可不可以?
钟九离: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能天天见到阮哥,我牺牲点也没什么。
作者:如果医学进步了,男人真的能生孩子,你们二位想尝试一下当男妈妈吗?
阮青棠:谁爱当谁当,我在戏里已经生够了。
钟九离:要是阮哥不想生,那就只好我生了。
作者:没想到二位在戏外的反差如此大,阮先生性格干脆利落,钟先生倒是很会照顾对方的感受呢!
钟九离:只要对方是阮哥,我就会心软。
作者:还有个问题,读者比较好奇二位的年龄差,能说吗?
钟九离:我还在念大三,二十一了。
阮青棠:小孩子,毛都没长全。
钟九离:长全了的,大家有目共睹。
作者:不要突然开黄腔以及转移话题嘛,阮先生的年龄到底是?
阮青棠:你想死吗?有种先说你自己的年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者:不想死,不想说。
阮青棠:哼,你不说我也不说。
钟九离:其实那天我捡到阮哥的身份证,出生年份是199……
阮青棠拍案而起:我要走了,你们慢聊。今晚七夕,我约了人。
钟九离心中警铃大作,“约……约了谁?我也要去。”
作者:阮先生这么美,七夕节自然不会独守空房是不是?
阮青棠:那是自然,想和我上床的男人都要排队。
钟九离:阮哥,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去不安全,我送你吧。
作者趁阮青棠不注意,把一粒“耽美专用100%成功春药”塞到了钟九离手里。
钟九离死皮赖脸的跟着阮青棠走了,他们应该会度过一个激情四射的七夕之夜吧!
作者长长的松了口气,露出老母亲的微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南水乡的夜晚活色生香,人们三两成群在夜市游逛,孩子们手里提着刚买的花灯或是举着糖果欢天喜地,商贩们满脸堆笑的叫卖,一派安定祥和的景象。
而夜市西面的一条街巷则完全是另一番光景,这条窄巷被本地人称作“槐花巷”,是远近闻名的勾栏瓦舍,传说这里的“醉梦楼”有着最美貌的花魁和最上等的佳酿,无论何种身份的男人们经过巷口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富丽堂皇的醉梦楼隔壁是一座装修雅致的四合院,名曰“竹菊轩”,懂行的纨绔子弟都知道这里是比醉梦楼更为销魂的所在,因为这里是专门狎玩男娼的去处,让玩腻了女子的客人们尝到不一样的刺激,最适合当作跟狐朋狗友炫耀的谈资。
竹菊轩外面看似冷清,院落里却出乎意料的热闹。庭院内极为宽敞,亭台楼阁一应俱全,种植着高低错落的梅兰竹菊,一切都经过精心设计,处处合人心意。身着素净衣裳的俊俏少年有的挽着客人的胳膊在庭院里散步,有的依偎在客人身畔赏月品茶,有的弹奏丝竹唱曲助兴,有的还能吟诗作对,一派高雅景象,客人们非富即贵举止得体,谈笑间不露半分狎昵,与其说狎妓,倒更像在举行一场文人墨客间的雅集。
萧公子是竹菊轩的老鸨,他约莫三十来岁,身材精瘦,一脸聪明相,看得出年轻的时候容貌不俗,常穿一身桃粉色外袍,是整个庭院里最惹眼的人物。
萧公子柳腰款摆笑意盈盈与熟客一一打招呼,在院子里巡视了一圈见一切运转正常,便施施然穿过一条小径往后院走去。后院是干粗活的伙计们的住所,远不如前院奢华考究,厨房、库房、柴房、马厩等都藏在这里。萧公子推开柴房门,灰秃秃的墙角里居然跪着一名少年,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前。
萧公子收敛起笑容,换上一副凶恶嘴脸,从袖中掏出折扇挑起少年的下巴,少年被迫抬起头,怨毒的眼神与萧公子对上了。无论见过多少次,萧公子都不得不感叹老天爷偏心眼,仿佛恨不得把所有的美貌都慷慨赋予这位少年,即便他阅尽各色美人也忍不住赞叹。
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眼睛大而清澈,眼仁儿黑白分明,水灵灵的像蒙着一层雾气,睫毛纤长直戳人心,鼻尖俏皮的上翘,嘴唇粉嫩如三月里的桃花。
“文清,你可知错?”萧公子冷声问道。
叫文清的少年美而不自知,倔强不语,只恨眼前的男人夺了他的自由身,恨不得上去撕咬萧公子。他本是好人家的孩子,出身书画世家,又生得这副好模样,本该锦衣玉食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却因父亲犯了事得罪了上面的人,被随意安排了罪名流放边关,才出发没多久就莫名其妙死在了路上。
文清因不满十六免于充军,又因验身时被发现下面还有一副女子的器官,干脆被当作女子随其他女眷一起被卖进勾栏瓦舍,入了贱籍。
“不说?你咬伤魏大人的事怎么算?”萧公子怒气上来了,啪的一扇子抽在文清垂在地上的双手上,霎时一阵钻心的痛楚,文清倒在地上打滚。
都说十指连心,坚硬的玳瑁扇骨抽在手指上怎么不痛,然而文清偏偏是个犟骨头,宁可痛死也不肯吭一声,全当自己是个哑巴。可惜萧公子并不在乎文清是不是哑巴,就算是哑巴,到了竹菊轩也得乖乖卖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这小蹄子白长了一副漂亮皮囊,到竹菊轩第一天就引得达官显贵纷纷慷慨竞价,最终以魏大人拔得头筹,却没成想行房之时文清发了狂死死咬了魏大人的命根子,魏大人狼狈离去,鲜血滴了一路,誓要叫人铲平竹菊轩。
捅了这么大的娄子,要是放在一般小倌身上是当场就要被打死的,文清也生无可恋一心求死,然而精明的萧公子向来懂得物尽其用,不在文清身上大赚一笔是不肯让他轻易去死的。
文清像块木头似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被打肿了的手指一言不发,仿佛那手指不是自己的。萧公子气不过,对着他狠踹了几脚,招呼家丁将他推倒在水井边洗净身上脏污,丢进内室呈大字形绑在床上。不出半个时辰,萧公子带了个客人进来,要采文清的处子之身。
文清虽然性子烈,但模样实在是俊俏可人疼,有的客人就好这口,也不介意文清被绑着,兴致盎然要上他。萧公子怕再出事,找来布条勒住文清的嘴,让他再没办法咬人,萧公子仍不放心,在一旁看着客人破了文清的菊穴和女穴才算踏实。
文清被绑着不能动弹,气得太阳穴青筋爆凸泪水直流,破处的疼痛使他恨不得杀了身上的男人,但苦于被绑着,只能用眼睛死瞪对方。客人被搅得没了兴致,只操了文清两次就丢下银子匆匆离去,恨得萧公子破口大骂。
“不知好歹得蠢东西,你既然到了竹菊轩,横竖都是要被男人睡的,还不如学聪明点,以你的姿色哪怕躺着当块木头都行,你若再敢咬人,我就叫人拔光你的牙齿!”
萧公子骂了一阵语气又软下来,软硬兼施苦口婆心的劝,还取来伤药给文清刚刚破处的女穴和菊穴上药,用软帕子擦净血迹,希望能用温情打动他,让他乖乖卖身赚钱。谁知文清软硬不吃,仍是一言不发的盯着床顶,眼神里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萧公子本以为文清被破身后学乖了,开恩赏他一顿饭吃,并让他第二天再挂牌接客。前几日接客倒还算顺利,萧公子放了心,不再把文清绑在床上,谁知文清故技重施,又咬伤了一位老大人的命根子,萧公子震怒,也不管会不会坏了皮相,执着鞭子狠狠抽了文清一顿,文清被打得遍体鳞伤,昏迷过去,夜里就发起了高烧,其他小倌都来瞧热闹,说这人八成是要死了。
然而文清命大,高烧三天后奇迹般的活了过来,萧公子也不打算真弄死他,又好汤好药的养着,半个月后文清又能起床了,气色倒是比刚来时候红润了几分。
萧公子吩咐家丁道:“文清身子养得差不多了,把他送下去吧。”
文清听了心里害怕,不知道“下去”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要被带去阴曹地府了。
两名身强力壮的家丁挟着他来到后院马厩后面一处荒草地,揭起地上一块门板,平地里居然露出一条黑洞洞的暗道来,两人连推带搡把文清塞进去,此时文清还不知道,从此自己要过上不见天日的囚奴生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竹菊轩的地下这处密室只有可靠的熟客才知晓,一般人想来都没资格。地窖面积不算小,一条幽暗长廊两边有两排房间,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文清一下来就闻到一股霉味,就跟他曾经被关押的大牢里味道一样,阴森森的瘆人。
文清被押进走廊尽头的房间,屋内并不似男妓接客的房间有精美陈设,一盏老旧油灯光线昏暗,除了一张单人木床和几样简单家具再无其他。文清脊背发冷挣扎着想逃,被家丁一拳捣在肚子上疼弯了腰,两名家丁动作麻利的将文清仰面朝天摁在木床上,衣服裤子扒了个精光,手脚各套进床四角的皮带内,腰部也用皮带牢牢束住,使他几乎不能动弹。
萧公子随后而至,家丁端来一个托盘,内有各种形状诡异的器具,萧公子慢条斯理的挑拣,选出了一颗墨玉做的水滴形石球,在文清肚子上比量。
饶是文清再倔,现在心里也不能不怕。他被卖入男娼馆脏了身子早已生无可恋,但这挨千刀的老鸨子显然不想给他痛快,此时不知在盘算什么邪法子来折磨他。
“刚破了身,后面还紧,先用最小号的调教。”
家丁得令,用油脂涂满那墨玉球,又用手指插入文清后穴里给他松穴。文清心脏猛跳,打量那水滴形的墨玉球足有拳头大,后面带有底座,总不能是要放到那个地方吧……文清下意识的缩紧肛穴阻止家丁手指侵入,惹来了家丁鄙夷的眼神。
“哟,这小崽子后面还挺会夹的,不留在上面伺候可惜了。”
“上面”指的自然是竹菊轩的前院,上等男娼接客的地方,也是文清失了处子之身的屈辱之地。
萧公子柳眉一立,怒道:“放屁!他若不是在上面咬伤了两位大人,也不至于带他下来!”
家丁连忙改口道:“是,是,这样的兔崽子不能放出去伤人,在下面尝尝滋味,让他知道厉害,以前那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后悔也晚了。”
在竹菊轩,鲜嫩水灵的小倌才配在“上面”接客,而年纪大了下面松了的小倌则不再有资格接待贵客,运气好的被转卖给其他娼馆,运气不好的就被送到地窖,供有特殊嗜好的嫖客肆意摧残,不出一年就落得非死即疯的下场。
家丁早已对这一切熟视无睹,专心忙着手里的活。木床上的束缚带位置设计的很巧妙,文清被绑住脚踝就不得不双腿分开,家丁在他屁股下面垫了个软垫,让他屁股向上翘起,粉色的菊穴赤裸裸的暴露出来。家丁手握墨玉球的底座在文清菊穴口磨蹭,边磨边往里用力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又羞又怕,脸颊都胀红了,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这畜生竟真要把这拳头大的玉球硬塞进他屁眼里!文清还并不明白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心里怕得要死,紧绷着身体不让那物塞进来。
家丁忙了一盏茶的时间仍无进展,用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萧公子,好像这样不行,这小兔崽子下面的嘴也跟上面一样硬的很,东西塞不进去。”
萧公子正坐在走廊椅子上喝茶,听到事情进展不顺很是恼火,不耐烦道:“我哪有时间浪这样浪费?去拿那西域药膏来,涂了那药没有松不了的穴!”
家丁忙去外面取来一盒药膏,用手指挖了一坨,文清见那药血红血红的,不由得心惊胆战。这药涂在后穴里辣辣的,文清冷汗直冒,感觉穴里要着火,恨不得一屁股坐进冰水里才能解,这该不会是那种让人发情的春药吧?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后面正在逐渐丧失知觉,好像屁股不是自己的一样。
萧公子用手检查了一下文清下面的状况,“这下行了,再塞。”
家丁再次拿起那带底座的墨玉球,在文清后穴口顶了几下,穴口已在那红色药膏作用下变得松弛,玉球“噗呲”一下怼了进去。
文清只觉得肚子忽然胀满,冰冷的玉球硬邦邦的撑在里面,文清视线向下,惊恐的看到自己的小腹鼓起了一个拳头大的山丘,肚子撑得难受,呼吸也困难起来。
萧公子对于自己的“杰作”表示满意,抱着手臂得意洋洋,“舒坦吧?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以后好日子还长着呢。”又转头吩咐家丁道:“以后改为两日一餐,除了排泄其他时间都要塞着,三日后换中号玉球,再过三日换大号的。”
交代完毕,萧公子同家丁转身出门,留下文清一个人浑身赤裸躺在木床上,除了眼珠子能转,其他部位都动不了。
地窖里没有窗户,不分昼夜,时间变得格外难熬,文清只能眼巴巴望着天花板,睡睡醒醒。不知到了什么时辰,忽然听见隔壁有年轻男孩的呻吟声,从低到高,断断续续的,还有成年男子的说话声。
文清在竹菊轩这几日听惯了男娼叫床的声音,无非就是那几种,或是抑扬顿挫或是呜咽婉转,大同小异罢了,但此时隔壁传来的声音令他心脏揪紧,因为那不是矫揉造作的声音,而是饱含恐惧和屈辱的发自内心的痛苦叫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呃……疼……不要……不要……啊呃……我要死了……太深了……救救我……”
文清吓得手脚冰凉,他完全不知道隔壁在发生什么,只能尽力竖起耳朵听。
有中年男人道:“叫的真带劲,再叫响些,叫得越大声老子就越喜欢。”
“老爷,求你了……饶了贱奴吧……肚子要捅破了……已经进到最里面了……”
中年男人道:“放你娘的屁!肠子哪有到底的?无非是转个弯,老子的胳膊也会转弯,骚穴再给我用力吞!”
少年哭求道:“老爷……不成了……肚子撑得受不了……您要操就操,操我几顿都行,只求您别用拳头……”
“要操人我还用到下面来?上面个个都紧得跟雏似的,到了下面就是为了玩这个的,再说你的屁眼松成这样,操进去就像操棉花,倒给钱都不操。”
二人不再交谈,文清隐隐约约听见“噗呲噗呲”的声响,像拳头打在肉里,越打越重,少年的哭声从呜呜咽咽变成撕心裂肺,最后哭得上不来气,忽然高叫一声,然后就没了声音。不出片刻,隔壁门开了,走廊里传来中年男人离开的脚步声。
文清听得心惊胆战,不知隔壁的可怜少年遭到了怎样的虐待,似乎是被打晕了,文清不禁想到自己也会遭此对待,泪水直流。
想起前些年,家里还未遭殃,亲娘早逝,自己平日里总跟着表哥在一处,下了学堂就忙不迭的去园子里淘气,爬树掏鸟,上房爬屋,一直玩到天擦黑才被管家喊进屋吃饭。文清虽然身体畸形有副女孩的器官,父亲却并不嫌他,依然当作儿子栽培,给他请最好的先生授课。文清是家里的次子,还有个大哥年长他十岁,本已考取了功名,却被父亲的事连累一起流放,至今不知生死。
文清哭了一阵,眼泪都流干了,忽然听见隔壁有咳嗽声,似是那少年醒了。
“你……”文清开口说道,但因数天没有说过话,一出声才发现喉咙是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好吗?”文清艰难说道。
“……你是谁?”隔壁的少年怯生生的问,“我,还好……不,其实不太好……”少年的嗓音很是忧伤。
“我是新来的,叫文清,你呢?”
“我原名叫吴思远,他们给我起的花名叫思情。”
“吴思远。”文清唤了少年的本名。
少年忽然哭了起来,“好多年……没人……叫过我的本名了……我都不习惯了……就好像上辈子的事似的。”
文清也跟着哭了,两名少年哭了一阵,哭累了,聊了很多事。
文清从少年口中了解到,少年今年十九,年长他三岁,在竹菊轩接了几年客,如今下面松了,已经沦为残花败柳下等货色。男娼的青春很短暂,下面松了就失去了价值,接不了上等客人,只能被转卖到便宜娼院,但也有的像吴思远这样被关进地窖,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玩弄。有些达官显贵表面上衣冠楚楚,实则有着不可告人的性癖,喜欢将拳头插进少年体内施虐,少年哭得越惨他们就越兴奋,而像吴思远这样身子松了的男娼正好能容纳男人的拳头,满足了此类嫖客的变态嗜好。
“我明白了,他们为什么给我塞这个……”文清心如死灰,幽幽说道。
“你还在调教期,玉球从小号换成中号,从中号换成大号,十天下来你下面被撑松了,就该像我这样接客了。”吴思远说道。
“思远兄,我好怕,在这里呆下去横竖都是死,我只怕死后到了阴曹地府无颜面对爹爹娘亲,怕他们嫌丢脸不肯认我了……”文清又哭了起来。
吴思远想了想,道:“我倒觉得人死了就一了百了,那些阎王殿啊、鬼门关啊,都是编出来骗人的,死了就是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真这样倒也不错,只是见不到娘亲了。”文清伤感道,思念起在他五岁那年病逝的娘亲。
两个少年隔着墙聊了一会,就被其他房间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深夜的地窖犹如炼狱,不断传来少年们的尖叫声、呻吟声、哭喊声,以及嫖客的大笑声、呵斥声,在这无人知晓的地方,人不再是人,都成了恶鬼。
第二天,家丁给文清端了吃食,文清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进食喝水,怪不得总是昏迷过去。他被暂时解开手脚,一声不吭的吃了东西,又被重新捆在木床上。文清吃过饭有些困了,又睡了过去,不久又被隔壁吴思远的惨叫声惊醒,以至于后来他总结出了规律,只要地窖里来了嫖客,就说明是晚上时分了。
第四日,家丁拔出他体内塞的玉球,玉球已被肠道暖得温热,上面满晶莹的肠液,家丁给他换了大一号的玉球,塞进去的过程更加艰难,文清被塞得一阵恶心,差点把刚吃的饭吐出来。
“四个时辰后给你取出来让你排泄,除此之外的时间都要塞着。”家丁冷冰冰的说。文清两天才有一次排泄机会,好在他两日才吃一餐喝一次水,没多少尿可撒。
吴思远没客人的时候就与文清聊天,文清得知他也是念过书的,后来父亲病故,坏心眼的亲戚将他卖到了竹菊轩,干起了伺候人的生意。吴思远花名“思情”,当年是名噪一时的花魁,无数官老爷为了买他一夜一掷千金,然而时过境迁,如今快二十岁,模样不如几年前鲜嫩,只能沦落到这不见天日的地窖成了最下等的娼妓。
吴思远说:“我听说有一种男人下面还长着女人的东西,客人们管那样的小倌叫‘宫奴’,他们不仅可以用屁股,还能用子宫伺候男人,不过我没有亲眼见过,你说真有那样的人吗?”
文清心里咯噔一下,半晌才道:“我也不知道,若是那样,岂不是更加凄惨了。”
墙那边道:“是啊,要同时遭着当男人的罪和当女人的罪,可不是双倍凄惨么?”
“思远兄,我困了。”文清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文清心里数着日子,隔壁吴思远的客人来了七夜,吴思远惨叫了七夜,他也被捆了七天,后穴里的玉球已经换成了最大号的,肚子被撑得像怀孕四五个月的女子。文清看不到自己的屁眼变成什么样子,也不敢去摸,只觉得下面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到疼,只觉得胀得慌。
萧公子又来了一趟,取出玉球检查文清的后穴,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要安排他晚上接客。
入夜,萧公子带来了客人,文清冷冷的打量他,见是一名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约莫四十多岁,相貌很是富态,倒不像是来这种地方的人。萧公子端了托盘放在床边矮桌上,客套几句便出去了。
男人对文清的脸蛋很是满意,笑眯眯道:“我姓邹,你叫文清?是花名还是真名?听萧公子说你性子烈,他还叫我别碰你的嘴,说你会咬人?”
男人用手背蹭了蹭文清的脸颊,那态度不像是来狎妓的,倒像是家里的长辈对待晚辈那般和善。
若是在几天前,文清死也不会开口,但现在他顾不得了,因为他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哪怕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并不如想象中凶神恶煞。文清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霎时蓄了泪水,声泪俱下哀求道:“邹大人,我求您,行行好吧,救救我……我是好人家的孩子,被他们囚在这里,求您带我走吧,我以后做牛做马报答您……”
姓邹的男人愣住了,站在木床旁居高临下的端详文清的小脸,仿佛在惊讶这孩子居然也有思想,也会知道害怕。文清哭起来很美,梨花带雨的模样我见犹怜,男人霎那间真的动了赎他走的心思。不过他是个明白人,沦落风尘的少年不是父亲犯了罪,就是八字极轻命的苦命人,若是赎回去养着必会招来灾祸。
男人脸上依然带着笑,慢悠悠道:“还没做就哭了,就这么害怕?萧公子没教过你?让我看看下面熟了没有。”
文清的心像被打入枯井,知道最后一线希望也没了,便不再哀求,木然仰面躺着望着天花板。
男人在文清床尾的椅子上坐下,仔细检查起文清的后穴来,饶有兴趣的把玩了一会文清的女穴,啧啧称奇,但显然男人对文清的肛穴更有兴趣。文清的小穴口经过七天的扩张,已经能撑到茶杯口大而不至于撕裂,但要想塞拳头进去还需要调教。男人花重金买到了这次机会,亲手调教这位绝色少年。
男人握拳在文清后穴口比量了一下,成年男人的拳头跟紧缩的小穴形成强烈对比,简直像要把西瓜强塞进茶杯里一样荒唐。男人是竹菊轩的熟客,对调教方法也颇为了解,他从身边托盘里拿出那种红色油膏,厚厚一层涂在自己的右手上,手背涂得尤其仔细,然后又在文清的后穴口转圈涂抹了一遍。
“这种药膏有松弛皮肉的作用,价格可比黄金,念你是第一次,怜惜你才给你用上,等以后身子松了就不必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全身无法控制的抖如筛糠,这些天里,他夜夜听见吴思远声嘶力竭的喊叫,心里万分恐惧夜不能寐,而眼下终于轮到自己了。人对侵入体内的任何事物都心怀恐惧,无论是一根刺还是一粒沙,文清眼睁睁看着男人粗壮的手腕和斗大的拳头在自己双腿间比划,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
药膏立竿见影,文清的后穴又感到热辣辣的,逐渐失去了知觉,哪怕用刀子剜他恐怕也不知道疼了。男人将衣袖向上卷了卷,拳头在文清肚脐下面量了量。
“一会应该能进到这么深,刚开始会难受,习惯了就会体会到其中妙处。”
文清心里骂娘,被人用拳头捅屁股能有什么妙处,简直天方夜谭!
男人先并拢二指轻易就插入文清后穴里,文清被用了药全无感觉,只一声不吭任他摆弄,当下半身不属于自己。
“现在进入四指了。”男人看似好心提醒,其实是想看文清的反应,小倌表现得越是害怕,客人就越得意。
四根手指同时插入,文清受过调教的小穴自然照单全收,乖乖将侵入者含入,看起来并不吃力,只是肉洞周围的皮肤变红了些。男人四指并用,相当于半只手掌都插入穴里,四根粗大的手指一拱一拱的在小穴里抠挖起来,像要挖出什么东西来似的。文清本以为自己被涂了药膏下面一点知觉都不会有,没想到男人的手指在他屁股里抠弄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到,尤其是粗糙的指腹摩擦过肠壁的感觉很奇怪,又酥又痒,居然有点好受。
文清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跟被绑在床上被客人夺去初夜的感觉不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文清的脸红了,眉头微蹙,这样的表情在他完美无瑕的脸蛋上显得格外动人。男人敏锐的感受到他的变化,露出满意的神色。
“好受吧?被我的手抠过穴的小倌没有一个说不喜欢的,有的更是直接被抠得喷水。让我探探,你的骚点在哪里?”男人的手指向里插去,大半个手掌已经挤进了文清的菊穴里,穴口的褶皱都抻开了,光溜溜的像女子的馒头穴似的。
男人的手掌在穴洞里抠挖着,转着方向探寻那处能让少年忘情呻吟的敏感点,然而文清的表情始终没有太大变化,男人略感失望。
“难不成你穴里面没有骚点?这倒是蹊跷,以前有被男人操射过吗?”
文清听到这不加掩饰的下流话语,难堪得面红耳赤,只是摇头。他如今生不如死,哪管什骚点不骚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决定蹊跷,他博览众菊,还没遇到过穴里没有骚点的小倌,若是真没有,那就欠缺了趣味。男人的手掌已经进到了尽头,拇指虎口卡在了文清的屁股上,四根手指在穴里一抠一挖,把后穴挖出了不少肠液。文清听着自己小穴发出的羞耻的“咕叽咕叽”声,羞得恨不得当场自尽。
“小骚穴被整个撑开了,现在拇指也要加进去了。”
文清蓦然瞪大眼睛,即使涂了药膏,他仍清晰的感受到穴口一阵撕扯的钝痛,疼得他腰背拱起,却被腰上的皮带束缚住不能挣扎。文清惊恐的尖叫起来,声音凄厉。
“啊!啊啊!!……好痛……痛死了……呃啊!!”
文清的脑袋一阵混乱,唯一的念头就是隔壁吴思远听见他叫得这么惨,不知在笑他还是担心他。
男人伏在文清双腿间,左手死死按住他的大腿,整个右掌已完全埋入文清后穴里,只露手腕在外面。文清疼得冷汗直冒,胸口剧烈起伏,两只乳头因疼痛而变硬挺立着,小腹已稍稍隆起。
“这么难受吗?好了好了,最宽的掌骨处已经进去了,感觉好点了吗?”男人还算有点良知,半真半假的安抚着文清。
文清已经哭得满脸泪水,若不是皮带绑着,恨不得咬死这个欺侮他的老男人。虽然后穴被塞了玉球扩张了七日,但男人的手掌骨节粗大,真插进来的刺激感不是圆润的玉球可比,文清感到头晕目眩,菊穴口像被撕裂般火辣辣的疼,内里的肠肉疯狂收缩着想把恶意入侵者挤出去。
“呃啊……快拔出去……疼……太粗了……畜生……你不得好死!你全家都不得好死!”文清被手掌插得七荤八素,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什么难听就骂什么,从男人的全家咒骂到祖宗八代,而男人一点也不恼,只是笑,甚至很享受文清的愤怒,手掌依然死死插在文清穴里。
然而文清毕竟是个斯文的读书人,骂不出更难听的了,骂累了就不再吭声,只拿眼睛瞪男人。
“骂够了?我要开始动了。”男人的手在穴里五指并拢,呈钻头状在狭窄的肠道内小幅度活动了一下,又旋转手腕故意刺激肛口,文清感到一阵酥麻,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脊柱传导到小腹,惹得他惊叫了一声。
他的反应取悦了男人,男人的手在文清穴里变换着方向的转动,企图找到他最受不了的那个点。文清此时明白吴思远为何每晚叫得那么凄惨了,后穴被塞满的感觉太痛苦了,整个身体连同他的人格都被侵占,仿佛他的肛穴不再是用来排泄的器官,而只是用来容纳男人欲望的容器。柔软的肠道被手指直接刺激,比挨鸡巴操要难忍十倍,而他除了拼命尖叫什么都做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没有骚点?还是你在故意忍着?”男人在文清直肠内四处探寻没有找到那处敏感点,有些不耐烦了,“不过男孩子还有一处舒服的地方,你试过就会喜欢了。”男人将手指转向前面,对着文清膀胱的位置由里向外按。
“呀啊啊!!别碰那里!!”文清尖叫起来,他本来被绑着就解手不方便,一天只能撒尿一次,现在膀胱里已经憋了不少尿,再这么一按简直就要尿出来了。
“碰这样会怎样?”男人颇有兴致的问。
“会……想尿尿……”文清羞耻难当,回答的简直像个三岁小孩。
“想尿就别憋着,尿出来吧。”
文清以为自己听错了,哪有人要看别人尿尿的,于是更加用力收紧肚子,死死憋着。
男人见他憋着不尿,左手把玩起文清垂软的玉茎,右手在直肠内对准膀胱位置一下一下的挤压,文清被里外夹击躲无可躲,脸憋得通红,肌肉一松,一股淡黄色的尿液飙了出来,男人没有躲开,尿液喷到了男人的下巴上!
文清心道完了,男人身份尊贵,被自己的尿弄在脸上十成十要发怒了,谁知男人只是用左手背擦了擦,又和颜悦色道:“很好,就这么做,再继续尿。”说着手又在肛门里刺激文清的膀胱,这回文清不但感受到尿意释放的快感,还感受到另一种愉悦,从鸡鸡到屁眼都麻酥酥的,这种奇异的快感随着尿液一股一股的喷出越攒越多。男人见文清得了趣,左手松开他的玉茎去按他的小腹,像要把文清膀胱里存的尿液都挤压出来似的,两只手一内一外相互配合,同时压迫文清的膀胱,文清内外交迫,膀胱胀得快爆了,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一股液体从马眼里喷薄而出喷到了男人的衣服上,文清只觉得大脑一片白茫茫暂时失去了意识。
“你被玩屁股玩射了,真是个骚坯子。”男人将沾在衣服上的液体抹了一把,涂在了文清的小腹上。
男人笑道:“把你伺候舒服了,也该进入正题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文清从失控射尿的快感中醒过神来,面露窘迫,他从小读圣贤书,最注重仪态礼数,以前连衣领都交叠得一丝不苟,在陌生男人面前撒尿这种事光是想想都脸红,羞得恨不得一头撞死,无奈身子被绑着,只能转过视线对着发黄的墙壁。
膀胱被排空,肚子没有那么胀了,文清获得了暂时的轻松。男人的手已全部插入文清的肛穴内,只留手腕在外面。像故意给文清喘口气的时间,男人暂且没有动,等文清呼吸缓慢下来才又开始抽送。
“刚才五指并着的,现在要握拳了。”男人说道。
文清心中一紧,他听吴思远说过,客人拿他不当人看,用拳头当作鸡巴,一拳一拳的打穴模拟性交。该不会自己也要被拳打里面了吧……想到刚才自己还骂了这个男人全家,文清一阵后怕。
“邹大人,我……我刚才口不择言冲撞了您,您别往心里去,您要想操我就只管操,怎么操都行,求求您,别用拳头……”
男人眯眼一笑:“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要是只操穴的话上面有的是乖巧的小倌,还花大价钱到这地窖子里做什么,你说是不是?”
文清心里来气,男人这慢条斯理的态度假惺惺的,一边讲道理一边做坏事。
男人伸着的手指缓缓握成拳,文清立刻感到肚子被撑的鼓里起来。男人不急不慢的解开束着文清右手的皮带,握着他的手放在小腹上。
“自己摸摸,能不能摸到我的拳头?”
文清皱眉,他确实隔着自己的肚皮摸到了男人的拳头凸起的指骨,那感觉诡异极了。
“没摸到。”文清赌气说。
“是吗?那我动一动,你再摸。”男人把拳头往外抽了抽,又插进去,进得比刚才更深,如此反复,像用一根巨型鸡巴在操穴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文清无法再扯谎“摸不到”,因为只用眼睛都能看到小腹上的一座小山丘在来回移动,好像肚子里怀着一个活物似的。
“这回摸见了吗?”男人又问。
文清皱眉道:“摸见了。”
“摸见什么了?说说看,听说你读过书,好好描述一下你现在的感受。”
文清恨极了男人这种不温不火的态度,好像一位老师在给学生授课般的循循善诱,真恨不得撕了他这张假面。
“…………摸见您的……拳头……在我的肚子里……动着……”
“恩,感觉如何呢?”
“…………上了药膏,没什么感觉,就是闷闷的。”文清如实相告。
男人嗤笑一下,“这劳什子药膏误事,下次不用它了。”
见文清不喊疼,男人开始加大了胳膊的力气,雄壮有力的小臂上肌肉绷紧,硬邦邦的拳头一下一下的捣进肉洞里,越来越狠,越来越快,抽插逐渐变成了撞击,很快把文清的后穴插松了,穴口变得松松的连收缩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凄惨的敞着供拳头进出。
文清感到整个腹部都在遭受进攻,柔软的内脏去迎那粗大的拳头全无胜算,肠壁只得流出水来好减少一些伤害。如果说正常的交合是被木棍捅,那么拳交就像被木桩子撞击一般,整个肚子都要被撞烂了,内脏都要移了位。文清死要牙关不让自己喊出来,这是他留给自己最后一点尊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发力的时候皱着眉,脸上肌肉紧绷着,那专心致志一丝不苟的态度,就好像在做一件费神的体力活。文清心里暗骂,怎么会有人变态至此,喜欢用拳头插进别人肚子里。
随着一点点开拓,拳头遇到了阻碍,像是撞上了一层肉障壁。文清神色一变,差点儿忍不住叫出声来。
“进到穴底了。”男人带着一丝得意道。人的直肠并不算太长,虽然用鸡巴操不到底,用手却能够探到柔软的底部。
文清哭求道:“不行了……大人,这感觉太怪异了,我受不住了,求您拔出来……”
男人知道文清所言不虚,肠子到了这处就要开始拐弯了,虽说不是没有继续突进的办法,但容易闹出人命,像文清这样刚开了穴的小倌还用不得太粗暴的玩法。男人就以文清的穴底为界,开始有节奏的抽插,每次拳头深入都能恰如其分的打在穴底,发出噗噗的闷响。文清这处柔软的肠壁极为敏感,又似乎是药膏的药性没有深入至此,他被插到穴底的反应尤为强烈,又可怕又舒服。文清也顾不得憋着声音了,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起来。
“……恩……哦……不要……别弄那里……太深了……”
“弄这里会怎样?是不是有感觉了?你这个小骚货,被碰到舒服的地方了吧,我再用力些。”
男人又加大了力度,小穴里的水越来越多,拳头进的更加顺畅,一拳一拳直击穴底,文清被捣得浑身战栗,两条雪白的长腿下意识的夹紧了,想尽力消减一些力道,但看起来就像夹着拳头不舍得松开似的。男人兴奋得满面红光,胯下的鸡巴早已硬得出水,但男人既不自慰也不操穴,只一味的用拳头抽插,看来真是个有特殊嗜好的变态。
文清被一拳一拳打着,头脑开始恍惚,身体由抗拒转变为屈服,再由屈服转变为享受,居然从这一下一下的拳击中体会到了快感。拳头狠狠擦过前列腺,再撑开甬道毫不留情的撞击穴底,每一下都让文清浑身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小穴传到脊柱,而且一次比一次更强烈。
男人见文清开始舒服了,心里很是满足,他最乐于看到小倌从抗拒变成享受,最后上了瘾沉迷拳交,堕落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他伏低身子,趴在文清双腿之间,卯足了力气对准那可怜的小穴一拳打进去,力求一拳到底正中靶心。
文清被这种暴力折磨得哭了出来,哭泣中带着难以控制的破碎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呃……别打了……肠子要破了……太用力了……求求你……轻点打……小穴要被打烂了……”
男人不理会他的哭求,愈发抽插得痛快,拳拳到肉,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文清扭着腰挣扎着,想摆脱拳头的击打,但都是徒劳,男人总能精准的捣进穴底,把那片肠壁都撑得变了形,拉扯着像要随时被撑破似的。文清双腿夹着男人的胳膊,细腰随着拳打一下一下挺起,脸上哭得涕泗横流。
“还不高潮?看来还是欠调教,念你是第一次拳交,我便好心帮帮你。”
男人转而盯上了文清发育不良的女穴,那小口只有一指粗细,比不上女子的三分之一,男人用左手翻开文清的阴唇,拨弄起瑟缩在里面的花蒂来。
由于羞耻,文清从不碰触自己的女穴,全当它不存在罢了。之前接客也只被用手指捅破了处女膜,客人见他女穴窄小插不进去就作罢,只用他的屁股发泄。这是他第一次被人玩弄阴蒂,那感觉说不出来,又难受又舒服,身子一个劲的往后躲。
男人右拳持续抽插文清的肛穴,左手拈弄文清的蕊珠,然后又用拇指按住他的女穴口使劲的揉,文清这才知道被揉女穴是这样的感觉,身体甚至有些期待粗大的手指插进去翻搅。后穴受着猛力攻击,前穴被揉搓阴蒂,文清顾及不暇,整个人都混乱了,腰软得不行,女穴已经湿得一塌胡涂。男人见文清的女穴发了骚,改成用两根手指抽插,文清的前后两穴被同时进攻,体内的快感再也盛不住了,一股脑的爆发出来,女穴阴蒂高潮了!
文清闷声受下了这滔天快感,脑内一片雪白,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那存在感薄弱的女穴居然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快感。文清也说不清楚是因为被捅屁股还是被揉阴蒂才会高潮,他只觉得无比羞耻,恨不得马上把自己藏起来。
男人把右手从他穴里拔出展示给他看,只见整条小臂都湿淋淋的,男人摊开手掌,手心里包着一摊透明粘液,那是文清的后穴被捅出的骚水,足足有一酒盅的量。
“爽了吗?流了这么多骚水,骚穴被我的大拳头捣得一塌糊涂,噗呲噗呲的像个破口袋,真是精彩,可惜你自己看不到。”
“屁眼变得这么松可怎么办?以后男人的鸡巴根本满足不了你,只有被人用拳头操穴才能高潮了。”
“被拳交舒服吧,等你以后上了瘾,还要求着我弄你。跟拳交比起来,普通的性交简直不值一提,以后你还会更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听不清男人都说了些什么,只觉得整个人都放空了,像个木头人一样躺着。男人弄了这么久还一次都没射过,于是爬上床压着文清,强行把鸡巴塞进他稚嫩的女穴里,硬是把那发育不良的女穴给操开了。文清的女穴如同小孩子一般窄小,被活生生的操裂开,有血珠流出来。不过这种皮肉伤对文清来说已经算不上多疼,刚才拳头捣入内脏的恐惧历历在目,让他心有余悸。
男人射进了文清的女穴里,还调侃他会怀孕,文清只是冷笑。他连月事都没有,怀孕倒是不太可能。
男人提上裤子心满意足的走了,留下一身狼藉的文清。过了很久,家丁才进来给他送饭送水,眼神里都是鄙夷。即使在男娼院也有等级之分,地窖里的小倌是最末等的,谁都可以来骂上几句,踹上几脚。文清含着眼泪吃了东西,用木盆里的水洗了身子,他鼓起勇气摸到后穴,发现肛门周围都肿得老厚,中间的小洞敞开着,像一朵绽放的肉花。
文清累得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才醒来,下身仍然火辣辣的疼。
隔壁吴思远隔着墙安慰了文清几句,劝他说地窖里的小倌都要走这一步的,等习惯了就没那么痛了,幸好客人只有晚上来,白天还可以休息。文清心中一阵凄楚,沦落至此非人境界,好歹还有个同病相怜的朋友可以说说话。
末了,吴思远悠悠的说:“文清,有件事羞于告诉你,我……似乎对这事上瘾了。”
文清这才想起这几天没有听见吴思远的惨叫声,反而更多的是舒服的呻吟,半真半假的求饶,或是高潮时激昂的尖叫。
“这事真能上瘾?被拳头插穴明明那么残忍,那么痛……”文清回忆起昨晚男人卯足了力气的拳头全力击打在自己最柔软的体内,小腹内居然涌起一股热流,连他自己都惊到了。
吴思远道:“我也不知道,总之……你别像我……”
吴思远似是觉得无颜面对文清,话越来越少,文清觉得寂寞,醒着的时候只能看着墙壁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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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哀叹自己的命运,默默垂泪,每天掐着手指盼着夜晚来的慢些,好晚些受那些变态客人的折腾。令他揪心的是,他发现隔壁吴思远的客人来的越发频繁,不再是一夜接一个客,而是从下午就开始出现响动,一直持续到天明,吴思远的门一天要开关个三四回,说明来糟蹋他的客人也换了三四个。吴思远的叫声却不似以前凄厉,反而变得暧昧,时不时喊着“用力、再深点、操死我”等令人脸红的话。
文清盘算着吴思远恐怕连吃饭的时间都腾不出来了,在心里骂萧公子禽兽不如,像把小倌敲骨吸髓来换取钱财。然而文清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不但帮不了吴思远,自己也要每天被男人折磨,斗大的拳头直通通的捣进屁眼里,那滋味跟死了没什么区别。好在萧公子每天只给文清安排一名客人,比起吴思远的处境还算好些。
“思远兄,你……这几天还好吗?”文清趁着吴思远没有客人,终于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问墙那边。
隔壁沉默半晌,才幽幽说道:“文清,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背过的《弟子规》?”
文清被吴思远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弄得一头雾水,只好道:“怎么不记得,启蒙学堂天天早上都要背,背得烂熟,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那咱俩一起背一遍吧。”吴思远说。
“思远兄,你是不是发烧了,烧糊涂了?”文清迟疑道,他觉得今天的吴思远有点反常。
吴思远道:“我没事,和我一起背一遍,求你了。”
文清无法推辞,只得小声背诵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弟子规,圣人训,首孝悌,次谨信……”在这种窘迫的环境下背弟子规,真是莫大的讽刺。
两人背《弟子规》的时候本能的摇头晃脑,让文清想起了启蒙学堂的美好时光,一群半人高的淘小子被约束在学堂里,跟着老学究一本正经的背书,那些枯燥如经文的文字,当时觉得乏味,现在回忆起来倒觉得有滋有味。
“……冠必正,纽必结,袜与履,俱紧切……”背到此处时,吴思远的声音逐渐变小,哽咽着背不下去了,停下来哭了一会。
“有一年,我的衣领子系的不够紧,被先生打了手板,批评我说衣冠不正何以正人品,后来我就再也不敢了,每天早上都对着铜镜仔细检查衣领子,想起来真是好笑。现如今,我已经记不得多久没穿件像人样的衣服了,要是先生还在世,看我这样赤身裸体怕是要气得用竹篾抽我。”
文清宽慰道:“别想那些了,我们总会有办法出去的,兴许等我们年纪大了,卖不上钱了,他们就把我们放了。”
隔壁不再吭声,不知过了多久,地窖的铁门响动起来。最先进来的客人必是找吴思远的,文清也跟着紧张,想象着今夜来的是什么样的男人。
片刻之后,隔壁出现响动,吴思远的呻吟声格外妩媚动人,文清躺在床上心里莫名的不安,又无其他事能做,只好睁着眼睛被迫听墙角。隔壁传来扑哧扑哧的声音,文清再熟悉不过,那是拳头入穴的声响,像是砸在生猪肉上一样发闷,而每一拳砸下去吴思远都忘情的呻吟一声,像是爽到了极点,文清暗暗替他捏一把汗,这种叫春的声音只会让男人更兴奋,换来更暴虐的对待,应该咬紧牙关不出声才对,然而吴思远似乎很享受拳头的欺凌,还求着男人再凶狠些。
不容文清多想,他的客人也进来了,文清粗略打量那男人,心里一惊,只见那男人约莫三十来岁,面目丑陋,满身都是腱子肉,一看便是练武出身,他的手臂足有一般男人两个粗,让人看了就心惊肉跳。
萧公子惺惺作态道:“文清啊,今晚这位可是贵客,皇上面前最当红的拳师,你可得好好伺候,别怠慢了贵客。”
文清咽了咽唾沫,双腿下意识的夹紧了,目光落在了男人的拳头上。只见那只半握的拳头大如沙包,骨节粗壮,连每一个指节上都布满肌肉,这样的拳头若是插进屁股里,恐怕半条命都要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公子,别走……”文清撑起上身想叫住萧公子,萧公子也自知理亏,忙不迭的关上门走了,留下文清和那拳师四目相对。
拳师牵动满脸横肉露出淫笑,开口道:“小家伙,你怎么在发抖,是害怕我?”说这还故意举起拳头,绷紧上臂的肌肉展示给文清看。
文清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他已被关在地窖半月有余,对拳交逐渐也有些习惯了,但这样大的拳头还是第一次见,心里怎能不惧怕。
男人道:“听人说竹菊轩地窖里的小骚货能用屁眼吞拳头,老子特来见识见识这绝活儿,若是吞不下去,老子可饶不了你!”说着握紧了拳头,骨节发出咔咔的声响。
文清眼泪都下来了,哭求道:“大人,小的虽有吞拳头的本事,却从没见过您这般沙包大的拳头,怕是要了我的命也吞不下,求您给小的留条活路,别用拳头,用鸡巴怎么操我都行。”文清为自己的言辞感到无比羞愧,但此时性命要紧,什么羞耻的话都说得出口。
男人被恭维了,大笑几声,兴致更好了,“这么想要老子的鸡巴?那就赏了你,不过被鸡巴操过之后还是要吞拳头的。”
文清惶然,看着男人宽衣解带,提起肉棒没有任何前戏就捅进了文清的女穴。客人们的喜好大同小异,都偏好用鸡巴操文清的女穴,而用拳头招呼文清的后穴,毕竟后穴已经被拳头捅松了,鸡巴操进去没有多少感觉。
拳师的鸡巴也像他的身材一样粗硬,捅得文清七荤八素,不一会女穴就被操肿了,一阵一阵撕着疼,穴口一圈肉都变得肥厚,穴里淫水长流,每被操一下就夹着鸡巴缩紧,爽得男人头皮发麻,愈发放浪形骸。
习武的男人身上多有兽性,兴奋起来完全不顾对方的死活,只图自己爽快,只见那拳师一边像骑马般在文清身上驰骋,一边右手二指插入文清肛穴里,四处乱摸乱按,居然还隔着肠壁按揉女穴里的鸡巴,玩法下流淫邪,弄得不善叫床的文清也呻吟起来。
前后二穴同时被淫弄,文清顾及不暇,女穴里一阵好受,猝不及防的夹着男人的鸡巴高潮了!男人被肉穴夹得爽快无比,又是一番激烈奸淫,挺直腰杆射进了文清女穴里。鸡巴噗的拔出,文清红肿的女穴里吐出一股浓精。男人的精液量很大,一次就把文清的小女穴灌饱了,精液淅淅沥沥漏个没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小子爽到了?老子来可不是为了操你骚逼的,老子要看你变戏法!”
男人拔出插在文清肛穴里的二指,在文清女穴上摸了一把,沾了一手的温热的精液充当润滑,又再次插入文清后穴里,只不过这次直接捅入了四指,把文清后面插得满满当当。男人的四指已赶上其他客人的一拳粗,文清自知身体的极限,哭着哀求男人不要再插,男人被文清哭得烦躁,动作愈发粗鲁,直接把拇指也强行挤了进去,五根手指在文清肛穴里团圆了,一只手掌横撑在直肠里几乎要把肠壁撑爆。
“啊──”文清大叫一声,只觉得后穴火辣辣的疼,不知是不是撕裂了。他视线向下,只见男人的拳头已没入自己体内,只留手腕在外面。
“这不是吃进去了?怎么还骗老子说不行,难道嫌老子银子给的不够足?你们这些娼货,真是见钱眼开。”
文清心里骂道,你的银子又给不到我手里,纵使给我,我也不稀罕要。若是能选择,世上哪有人愿做这不要命的勾当,但文清是没胆量说出来,只敢在心里想。
拳头在肚子里撑得难受,肛口的每个褶皱都被撑开了,紧绷绷的像个肉套子似的绷在男人手腕上,拳头被肠肉紧紧包裹着进退两难,他第一次尝到拳头深入别人内脏,柔软紧致的触感令人着迷,更何况文清姿色出众,是万里挑一的俊俏模样,糟蹋起来也格外过瘾。男人兴奋得脸红脖子粗,手臂加力小幅度抽送,在文清后穴里开拓出一点空间。
“爷爷的大拳头好吃吗?插在骚屁眼子里爽不爽?你们这些小娼货,吃腻了男人的鸡巴,嫌不够粗改吃拳头了,这样更刺激百倍是不是?老子的拳头可是打败过匈奴拳手的,连皇帝老儿都赐我铁拳之称,还对付不了你这个小娼货的骚穴?”
男人边说边抽插起来,拳头深入湿热柔软的肠道,所过之处肠壁被寸寸撑开刺激感强烈,文清胀得肚子闷疼,一阵阵的恶心想吐,偏偏男人话多,不断说着污言秽语令他更加恶心。
“被插逼爽,还是插屁眼爽?老子倒是更想拳击你的逼穴,可惜逼口太小,不然让老子在你逼里打上一拳,保你爽得尿出来!”
男人的拳头逐渐深入,小臂已进入肛口两寸,文清肉眼可见自己的小腹隆起个拳头形状的肉丘,那肉丘随着男人拳动而移动,极度怪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哭泣道:“好大人,好哥哥,求您别捅了,小穴吃不消了,要胀破了……”
男人道:“这么不经干还做什么小倌,让老子给你通通穴,以后什么样的拳头都吃得下了。”说罢手臂向外撤了撤,蓄了力道,然后一拳从肛口干进了直肠底,捣得文清两眼翻白险些晕过去,双腿都绷紧了止不住的颤抖,像在夹着男人的手臂不让走似的。
“呃啊……不要这样插……太猛了……肚子……好难受……啊……啊……”
男人不管文清怎么惨叫,拳头如打桩般抽插,而且幅度越来越大,从抽插变成了深捅,粗壮的胳膊像长进文清双腿间一样越埋越深,肛穴吞到了快手肘处,看上去真像变戏法似的,把半条胳膊都变没了。
文清叫得嗓子都哑了,手脚被绑着逃不脱,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的半条胳膊插入自己体内,拳头隔着肠子直顶胃部,文清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侧脸呕出几口酸水。
文清的凄惨模样激起了男人的施虐欲,当一个人可以完全掌握另一个人的生死时,兴奋感会被成倍放大。男人突然猛的将拳头拔出,居然硬生生带出了一截肠肉!
湿润鲜红的肠肉被暴露在油灯昏暗的灯光之下,轻微抽搐颤抖着,成了一朵活生生的肉玫瑰,猎奇又性感,视觉冲击非常强烈。男人头一次见这稀罕光景,才知道人的肠子真的能从屁眼里翻出来,忍不住用手指把玩起那截肠肉来。他的手指上遍布着习武的老茧,粗粝的指腹磨着娇嫩的肠肉又痛又刺激,这样的刺激比性交更加直接,文清止不住的大声呻吟起来,那外翻的肠肉被刺激淌出水来,顺着股缝流到身下。
“原来还有这种新鲜玩法,不愧是南风馆的小倌,骚肉都被翻出来了还一个劲叫春。这样弄你很爽吧?骚屁眼怎么湿得这么厉害?像撒尿似的。”男人不仅不可怜文清,还故意用指甲掐文清裸露出来的肠肉,文清痛得腰背都弓起来,无奈手脚都被皮带绑着,只能做无谓的挣扎。
“别……别掐……疼……呃啊……不要……别这样弄我……屁股要坏掉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男人玩弄够了翻出的肉花,眯了眯眼睛,又用拳头顶上文清的后穴。
“很痛苦吗?真是惹人怜爱啊。这样吧,我跟你玩个游戏,你若是赢了,我就此放过你,若是输了,就要被我的拳头插到天明。”
文清不语,他说与不说已经没区别了,男人就是铁了心要糟蹋他的身子。
男人饶有兴致的继续说:“游戏规则就是,老子把拳头插进你的骚穴最里面,然后保持不动,你要像生孩子一样用力往外生,若是能把拳头生出来,就算你赢。”
文清喉结滚动了一下,感到人格受到了巨大的侮辱,内心十分抗拒这种下流的游戏。男人也不等他同意,将湿漉漉的拳头重新抵着文清的肛口,用力捅了进去,文清闷哼一声,刚得到休息的小穴又被重新撑开,拳头长驱直入,撑开肠壁一路开疆破土,一直顶到最深处,紧绷绷的杵在直肠尽头。
文清被撑得直翻白眼,只见男人伏在他双腿间抬眼对他狞笑,那条肌肉发达的胳膊已埋到了肘部,犹如一根巨大的性器插在穴里。
“捅到底了,现在看你的了。对了,生的时候要唤我相公,这样才逼真。”
男人又想出了促狭的玩法,把文清恶心到不行,眼睛死死瞪他,若是自己的相公是这般猥琐禽兽不如之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男人做戏道:“娘子,你要生了,让为夫亲自给你接生。”
文清无计可施,只想尽快摆脱男人的纠缠,只得小腹向下使力,将拳头用力往外挤。然而肠壁紧窄,斗大的拳头卡的纹丝不动,任文清怎么使力也“生”不出来。
男人笑道:“娘子这是难产了,胎儿太大生不出来,可怎么办?”一脸的假仁假义,拳头却如磐石般堵在文清直肠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额头出了一层热汗,深吸一口气,再一次用力,才稍稍将拳头挤出了半寸,累得气喘吁吁。
“娘子好样的,再用力些生。”
文清又用力了几次,拼死将拳头往外推,拳头总算被送出到直肠中段。文清已经精疲力竭,恍惚间觉得自己真的在生产,肚子里憋得难受,想快一点把“孩子”生出来。
“呃啊……呀……啊……”文清边用力边压抑的叫着,真像妇人产子一般。
男人看着文清痛苦的模样双眼发光,他的小臂已经被挤出半截,湿淋淋的沾着肠液。一想到这段胳膊刚才还插在文清热乎乎的肠道里,男人就兴奋得鸡巴胀硬,虽然没有插穴射精,但心里刺激的感觉比射精要爽上百倍。
“娘子再用力生,孩子的头露出来了!”男人假模假式道。
拳头快要被推到穴口,文清憋红了脸使出全身力气,小腹使劲将拳头向外挤。这样艰难的过程中,他的肠穴里居然有了感觉,爽意一阵一阵的袭来,柔软的媚肉包裹挤压着硬邦邦的拳头,产生了一种特殊的快感。文清顾不上那些,他只想尽快将拳头挤出去。拳头被挤到穴口,只差最后用力一次就能“生”出来了。文清喘息着,头发都被汗水浸透了,脸颊绯红,吃力的模样十分勾人。
“要生了,娘子的娇穴受苦了,被孩子撑得有碗口大。生得很爽吧?是不是觉得当女人也不错?”
文清拼命摇着头,他不敢去想自己变得大如碗口的后穴,只集中精力蓄力要进行最后一次挤出,谁知男人眼神暗了暗,手臂骤然发力,一记猛拳重新捣进了肠底!辛苦挤出的拳头又回到了刚才位置,并且比刚才进得更深,把直肠底都捅变了形。文清猝不及防,被拳头打到了高潮,饱受摧残的肉壁一阵绷紧,揪紧着抽搐,高潮来得前所未有的猛烈,两条腿都止不住的发抖,就连脚趾尖都是酥麻的。
“啊!!呃──”文清不顾高潮的快感崩溃哭喊着,“说好的……怎么……又插进来……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