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年轻的典狱长耐心地解释:“我想如果你挣扎得太厉害,我可能会忍不住杀了你,过一段时间又难免后悔。为了避免这种可悲的情况发生,我只好用上肌肉松弛剂了。”
杀人在他口中轻描淡写得像吃饭喝水,吴祈不知道这番话的用意是威胁,还是解答他的部分疑惑。但不管是哪种情形,他此刻都动弹不得,无法反抗接下来发生的所有事。
吴祈眼睁睁地看着莱安慢条斯理地脱掉了裤子,露出埋伏在灰色耻毛间的青白色的性器。年轻的典狱长爬上了床,拉开他无力地瘫放着的双腿,将膝盖挤了进去。
一方任人鱼肉,再无转圜余地,另一方则是兴致盎然的食客。受过精英教育的上等人向来自诩优雅,莱安并不急着动作,而是温柔地摸上吴祈的脸,用怜悯的语气说:“说真的,我很同情你,半年前受了那么多罪,到头来却还是一样的结局,你的那些可笑的抗争到底有什么用呢?”
吴祈说不出话,只能死死地瞪着莱安那双辨不清情绪的冰蓝色的眼睛。这个投了个好胎的贵族也许是真想知道答案,也许只是在得偿所愿之际嘲讽逃脱失败的猎物几句,但那又怎么样呢?
就连吴祈自己也搞不明白自己半年前是发了什么疯,前不久又是发了什么疯,让自己沦落到这样凄惨的境地。
照样要被莱安这个变态上,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区别?折腾到最后反而让损失最大化。要是半年前就完事,他也算是上头有人罩着了,说不定和妹妹的日子都能好过不少,至少不会被人随便破门而入。
莱安冰凉的嘴唇贴上吴祈的脸,像是某种动物般摩挲和嗅探着他的皮肤,带来诡异的粘湿感。
吴祈闭上眼,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地下城是个滥交的地儿,屁眼没被插过的男的不超过七成,他接下来也不过是要成为那三成多的一员。
当被狗咬了一口就好,而且说真的,以地位和基因论,莱安这种人纡尊降贵地上他,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日了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睁开眼。”莱安的手指摸上吴祈的眼皮。吴祈一时没有做出反应,下一秒,眼皮就被强硬地抻开,莱安从床头取来胶带,绕着他的眼睛缠了一圈。上下两片眼睑都被黏住,再也无法闭合。
吴祈看到莱安泛着病态的苍白的脸,经过基因编辑的面庞完美无瑕,透着一种森然的令人恐惧的非人感。莱安的手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摸,冰凉得好像一条毒蛇,在肌理上厮磨和游走,激得皮肤止不住地战栗。
“不要这么害怕,我在这方面还是很遵守礼仪的。”莱安笑着宽慰,手滑倒吴祈的双腿之间,沿着会阴向下按。
吴祈愣愣地看着头顶,只觉得冷,从里到外、从身到心都是冷的,莱安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上衣整齐地穿戴着,外头的寒意在接触中传递给他,手和唇和每一寸皮肤都冰得像死人,他仿佛被毒蛇吞入腹中,包裹在胃液里。
莱安的食指探入后穴一个指节,肠道能够感受到异物的进入,却无法做出推拒的动作,肌肉松弛剂的影响遍布全身,吴祈感觉自己整个人就是一摊烂肉,也不知道莱安这个变态为什么会对奸尸产生兴趣。他又开始怀疑起莱安是否也是一具尸体来。
冰冷的手指由于没有肌肉的阻挡,很轻易地便整根没入,探到肠道最深处,稍微往四周按压了几下便退了出来。紧接着,一个温热而坚硬的东西抵住了吴祈的后穴,他知道那是什么,心脏一抽一抽地难受,像是被一只手攥紧后抠挖出血洞。
他颤抖得更加厉害,用尽所有力气挣扎,却只能产生微乎其微的战栗。莱安捞起他的双腿,令他的臀部微微抬起,将性器对准他的后穴,缓慢地插了进去。
吴祈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体内异物的存在,莱安的性器一寸寸深入,像是往他的身体里钉入一根木楔。一种异样的胀痛感格外鲜明,他感到自己被破成了两半,从未有人触及的身体深处被触碰和打开,那处的皮肉好像不再归于他的控制,而被入侵者掌握。
莱安的动作很慢,慢到吴祈足够感受每一个细节,也许这就是他所谓的“礼仪”。本不是用来交媾的甬道被撑平褶皱,性器整根没入,停留片刻,又抽出一点,再次像是刑器般插入最深处。
吴祈没有感到过多的疼痛,后穴撕裂的隐伤和他平时打架斗殴受到的伤害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但他却觉得那比以往任何一次疼痛都难以忍受。他感到恶心,莱安的性器不算粗,却格外地长,像蛇一样顶到结肠口,又进入后面更狭窄的肠道。他疑心那东西会进到胃里,自己将会被捅穿……
典狱长冰蓝色的眼睛从始至终都端详着吴祈的脸,一贯以来的恶趣味使他痴迷于品味猎物不甘的眼神,咂摸受害者凄楚的神情。吴祈的脸上却只有将死者的茫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切都是安静的,就好像被缓慢上涨的潮水淹没,向深处下沉后停搁在某一水层,静静等待腐烂。
痛苦在到达极致后似乎也远去了,他不过是孤魂野鬼,无所适从地旁观一个长着与他相似的脸的牲醴受难。
吴祈嗅到了水腥气,像是大雨弥漫的傍晚。他被迫大睁的双眼涣散地看着天花板,上面的彩灯收敛了色彩,洁白的墙壁不知何时变成了一面镜子。
他看到自己赤条条地仰躺着,被衣冠楚楚的莱安覆盖住,两人的下身却同样是赤条条的,他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是怎样被莱安插入。
莱安抓着他的腿,腰腹在他的双腿之间进退,控制着性器在甬道中进进出出,在一记深入后抵在结肠口不动了,大股冰凉的精液喷射进肠道深处,在寂静中响起水声。
吴祈感觉自己全身的热量都被掠夺尽了,冷得想把自己缩起来,却依旧做不到。他忽然感到脏,剧烈地干呕,呕出来的胃液被口中的棉花堵住,又倒流回食管,灼得喉口发痛。他快要死了似的咳嗽,咳嗽得整个人都在抖,脸色涨红。
莱安注意到了吴祈的异状,安抚似的托住他的脸,温声说道:“我把你嘴里的东西取出来,好不好?但你最好不要说出让我扫兴的话,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你。”
吴祈没有答话,剩余的理智甚至不足以让他领会莱安的言语的意义。莱安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反应,只当他是默认,揭开封住他的嘴的胶布,捏开他的下巴,将里面湿透了的棉花掏了出来。
吴祈终于能够呼吸了,他张着嘴喘着粗气,冷气灌进喉咙,像是刀割似的火辣辣的痛。他说不出话,像一条被甩上岸的鱼,半死不活地吞吐着空气。
在某一个刹那,他的瞳孔陡然缩成一点,莱安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又硬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莱安后面又翻来覆去操了吴祈好多次,精液尽数射进肠道最深处,承装不下的白色浊液顺腿根蜿蜒流下,凝固后留下点点精斑。
他的动作不紧不慢,表情从始至终都是沉静的,唇角含着温柔的微笑,吴祈恍惚间甚至怀疑他不是正在自己身上操干的那具身体,而是一个恶趣味的旁观者。
这根本不能算是做爱,更像是用刑或者品尝,吴祈认为莱安不过是有了什么和“用水银灌囚犯头皮”之类的奇思妙想,便复古主义地用身体作为刑具,随便挑了个倒霉鬼——也就是他——施暴,然后仔细地品尝他的痛苦——就像虐待其他囚犯那样。
有了这个认知后,吴祈反而觉得好受了一些。哈,他不仅杀了个贵族,还倒霉地被抓住了,受到任何对待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说不定明后天就会变成一具尸体被送去加工厂,先化作蛋白质原料再成为合成食品,下辈子能投个好胎也说不定。
又一次射精后,莱安抽出了终于软下来的性器,从上衣口袋里抽出手帕擦拭干净自己的下身,将衣裤穿戴整齐。
肌肉松弛剂的药效已经过去,吴祈能够调动四肢了,全身却酸软得要命,疲惫的浪潮从心口向全身弥漫。
他忽然间什么也不想做了,甚至不想思考,只吃力地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冰冷的吐息喷在他的脸颊上,莱安温声对他说:“我对你的表现还算满意,你有什么想求我的事吗?”
这算什么?事后的礼仪还是嫖资?
吴祈讽刺地想着,却很快意识到像自己这样的人没有自尊的权利。
他的确有很多事需要莱安这种层次的大人物帮忙,那些他需要用生命去扞卫的,莱安只需要动一下嘴巴就能轻描淡写地解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起妹妹还独自留在G区429号的集装箱房里,和他有仇的艾伦也在那儿,还有很多和畜牲没什么区别的男人,被他杀死的那个贵族的家人未必会恪守祸不及家人的礼仪……
“求你照顾……我妹妹……吴愿……”吴祈断断续续地说着,喉咙刀割般的痛,声音也沙哑得难听。
他觉得自己很可笑,向禽兽求助从另一群禽兽手下拯救无辜,简直是昏了头了——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至少莱安看上去是个知礼守信的家伙,而且属于讲究体面的那类传统贵族,没必要出尔反尔。
“真是一位好哥哥啊。”莱安笑了,不知为什么而开心,戴上手套的右手轻轻抚摸吴祈肌理分明的腰线,“我可以将她接过来,和我住在一起……”
“不要!”吴祈下意识出声拒绝,又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自己语气的不对。
他是一点儿也不想让妹妹离莱安太近,妹妹是那样的干净,不应该太早知道这个世界存在的肮脏和灰暗;而且妹妹很漂亮,天知道莱安这个变态会不会有想法……但不该表现得这么明显的。
“我是说……不用了……她习惯住在C区……”吴祈尽力低垂眉眼,补救般地抓住莱安的衣袖,咧开一个知情识趣的笑容,“而且……不好麻烦您……”
他能感觉到自己笑得很假很僵硬,莱安显然也看出来了,但这个人渣明显心情不错,只拍了拍他的脸说了句“好好休息”,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银白色的合金门在莱安身后关上,吴祈愣愣地望着严丝合缝的门看了一会儿,又一次感到了冷。
他弯曲五指去抓身下压着的被褥,很沉,怎么也扯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便屈起手肘,支撑着上半身欲要坐起,却不想姿势的变化使得肠道里蓄积的那些精液又开始流动,触到撕裂的伤口时带来阵阵刺痛,溢出后穴淌落在被单上,让他有一种失禁的感觉。
他不敢再动了,就这么仰靠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出神。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思考一些什么,但对于一个杀死了贵族、绝对会被残忍地处死的死刑犯来说,未来就是不存在的不切实际的空想。
他只能回忆过去,回味童年尚不知道自己的低贱时的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
母亲会趁夜色从经常发生巷战的角落采来蘑菇,偷偷给他和妹妹炖沾着血腥味的蘑菇汤;那时候妹妹还很小,皱巴巴的像一只大红耗子,他抱着妹妹哼唱跑调的摇篮曲,妹妹无知无觉地睡得香甜……
画面被嘈杂的咒骂和嬉笑撕碎,吴祈又看到了男人们按着母亲的场面,母亲变了调的声音喊:“不要让孩子看到!”
一个男人笑着摸了把当时只有十二岁的吴祈的脸:“早点看着学着点,有这么一张脸,长大了也是给人操屁眼的命。”
记忆断在这里,吴祈觉得当年那帮人说的真他妈的对,他挣扎过,抗争过,到头来还是面临同样的命运,就像错误的意外终于回到了正轨。
他忽然觉得很恶心,将手指狠狠插进自己的后穴抠挖残留在里面的精液,白色的粘稠液体流了出来,洇湿了一小片床单。他按住自己的胃,开始干呕。
门开了,两个仿生人走了进来,这种机器人和仿生皮肤的杂糅体在外观上和正常人类无异,只有眉心的接口作为身份标识。
吴祈的身形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后放松下来,任由仿生人抬起他的胳膊,将他拖过狭长的走廊,推进尽头的清洗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两个仿生人将他从头到尾、从里到外洗了一遍,洗去汗水、皮脂和精液,好像清洗一件死物。
他们往他的肠子里灌进冰凉的水,又令他排出,完事后往他身上喷了一层透明的液体。
吴祈问:“那是什么?”
仿生人说:“消毒液。”
于是吴祈意识到了,莱安这个变态恐怕有洁癖,哈,真是和他的变态爱好相互矛盾。
后面几天,吴祈晚上被关在那间不染纤尘的房间里,莱安兴致上来了就会按着他操,起初依旧会注射肌肉松弛剂,但在发现他足够听话后,便免了这道流程。
又由于他忍耐力颇强,再是疼痛也只是咬紧牙关不做声,渐渐的连堵嘴的棉花也免了。
莱安一面要求他不许发出噪音,一面狠狠地操弄他,等他忍不住溢出呻吟了,又变本加厉地取出各种叫不出名字的道具往他身上尝试。
他的后穴里被塞进过各种东西,从跳蛋、按摩棒再到扩肛器,哪怕取出后仍然残留撕裂的疼痛;他的乳头也被穿了一根细长的铁链,有时被紧锁在床面上,有时挂上各种重物。
吴祈将自己当做一个注定要死的玩意儿,像木偶一样任由莱安摆弄,温驯地顺从后者的所有要求。
他平静地等待真正的死亡降临的那一天,有时也会自嘲地想,说不定下辈子能命好地投胎成贵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每天睁开眼看到的都是熟悉的天花板,这次的死亡判决不知为何到来得这么慢。
莱安的行为渐渐变本加厉,不仅是晚上,白天也会将吴祈用锁链拴在办公室里,像一个花瓶之类的摆件,想起来了就把玩几下,时不时试用一些新鲜的刑具。
吴祈的脑海中不止一次冒出反抗的念头,但过往两次的糟糕下场让他深知冲动不会带来好的结果。
反抗了又如何呢?他逃不走的,对抗不了莱安,只会被用更残酷的手段折磨……更何况,他还祈望这个人渣能稍开一下尊口,在他死后护着点吴愿。
比隐忍更可怕的是习惯,吴祈发现自己随着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去,连反抗的念头也不常生出了,好像真成了一具无生命的会接纳一切痛苦的木偶。
他瘦了许多,身形佝偻下来,医疗室能治好刑具带来的伤口,却掩盖不了他面色的苍白,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离死不远。
更重要的是,他变得越来越畏惧莱安,一听到莱安的脚步声就忍不住发抖,又谨记他那些违背常理的规矩,比如时刻保持整洁,未经允许不得出声……
所以在走廊间传来喧哗的人语声时,吴祈的第一反应是莱安会生气,然后滞涩多时的思绪才开始分析来的会是谁。
莱安不喜欢他人随意踏足他的领地,这些天出现在他办公室的除了吴祈便是几个半死不活的囚犯。
来人显然不是囚犯,听说话的腔调风度,地位大概不低于莱安,是从外面来的,也许会带来外面的消息,会是他的死刑通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祈的双手被反铐着,穿过乳头的锁链上挂了两个铁球,使他不得不垂首含胸,却还是忍不住抬眼紧盯面前的铁门。
门开了,一身银色风衣的莱安和两个男人并排走进办公室,看神情相谈甚欢。
在看到那两人的脸后,吴祈瞳孔微缩。
穿西装、戴金丝边眼镜的那个正是E区的区长,半年前对着他的腰开了一枪的那位。
旁边穿紧身衣、扎小辫的同样是熟人,E区抢劫团伙的老大,被他咬下过一块肉……
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来算旧账的吗?他们和莱安是什么关系?吴祈止不住地发抖,牙齿打颤发出“咯咯”的撞击声。
那两人看到脖子上拴着铁链,身上挂满刑具和伤痕,行尸走肉般立在桌边的吴祈,似乎也感到惊讶,眼中闪过怔忪的异色。
E区区长皱眉看向莱安:“莱安?文森特,你这是什么意思?”
莱安噙着笑绕到吴祈身后,用手勾住他的脖子、摩挲他的脸,像是炫耀自己新玩具的孩童:“游文,半年前看你为了宠物四处奔走,挺有意思的,就也试着养了个,感觉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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