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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置于火上炙烤,淩六郎觉得无比煎熬。
“莺莺,”他抚过她的乌发,唤她的名字,打算一鼓作气告诉她真相。
“夫君。”
孙兰莺快速回应他,她喜欢他叫莺莺,于是将人抱的更紧,整个人都蹭进他怀里,淩六郎自然是抱紧她。
“有你在,真好。”她说。
刚涨起来的气泡,砰的一下被她短短一句话沖破。
活了二十年的淩六郎第一次发现,他竟然是如此懦弱之人。
等一等,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他再告诉她。
在淩六郎一动不动沉思的时候,孙兰莺在他怀里调整睡觉姿势,乱动的秀发拂过他的喉结,他下意识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孙兰莺瞧见后,盯着他的喉结看。
女人是没有喉结的,她还是第一次这麽近看男人的喉结。
浅麦色的肌肤,肌理分明,喉结上下滑动时,有种别样的性`感。
当湿`润柔软落在脖子上时,淩六郎低低的闷哼一声,随后支起上半身,对上女郎无措的脸。
“我只是……”偷亲不成被捉住,孙兰莺贝齿咬着下唇,不知道该如何胡乱编造借口。
她生的貌美衆所周知,就连唇也生的小巧可爱,饱满的像是夏日樱桃,勾人去咬。
淩六郎眸光幽深游走在她脸上,最后定在她的红唇上。俯下身偏过头,亲了上去。
俩人成亲将近月余,今日竟然才第二次亲密。
有过上次的经验之后,淩六郎无师自通,压着她的下巴,低声诱道:“张嘴。”
脑袋空空的孙兰莺无法思考,他让做什麽,她便做什麽。游走的鱼儿灵活游动,品尝了个遍。
她闭着眼睛,粉面红腮,美的心惊。
饶是自制力极强的人,也沉迷其中,柔软清甜,美好的一切都是他的。
淩六郎是被活活涨清醒的,孙兰莺皱着眉头说:“有什麽杵着我。”
这时候他已经要爆炸了,最后亲了亲她的额头,淩六郎仓皇逃出房间,留下一句“你先睡”不见蹤影。
空气都被他夺走,孙兰莺脑子发晕,没一会还真睡着了。
待一个时辰后,淩六郎才满身水汽的回来,发呆似的看着她的睡颜,许久之后在她乌发上轻轻一吻。
……
孙兰莺高兴极了,觉得和大郎的日子越来越好,大郎对她多有疼惜,就等着去岭城做小营生过日子。
“郎君,我没去过岭城,那里路边小摊贩多吗?都是卖什麽的?”
这天淩六郎回来的早,孙兰莺正在切山楂片,淩六郎接过小刀开始切,她将切好的片摆放整齐。
夫妻合作又快又好,还可以聊天。
“什麽都有,”淩六郎回忆岭城的日子,其实他才搬过去没几年,而且每日除了去衙署就是回家,就算去街道上走,也是为了公事,还真没留意具体都有什麽,因此回忆了一番,才道:
“平民百姓用的东西,饮子糕点,饽饦胡饼,应有尽有。”
“郎君怎麽想起在岭城办宅子了”
孙兰莺随口一问,淩六郎却是紧张一瞬,随后找了个理由糊弄过去,然后转移话题道:“你做的吃食比任何一家都好吃,相信生意会很好。”
“真的呀?”孙兰莺笑弯了眼睛,一手拄着桌面,撑着脸歪头看他,莞尔一笑道:“那郎君最喜欢我做的什麽?”
这还真不好回答。
因为淩六郎觉得她做什麽都很好吃,他不是重口腹之欲的人,因此更能品尝出她手艺精湛,不是普通小摊贩可比。
在岭城也曾去过酒楼吃饭,毫不夸张的说,孙兰莺的手艺比之酒楼大厨有过之而无不及。
“都好,”淩六郎动作利落的切完一个,又拿起筐底的山楂,问她:“你是喜欢下厨吗?”
“对,”提到喜欢做的事情,孙兰莺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喜欢做各种各样的东西,尤其是客人也喜欢我做的吃食,我会更高兴。”
淩六郎盘算了一下自己的家底,或许,可以给她开个小店面,免去风吹日晒的辛苦。
喜欢做就去做,挣不挣钱都好,他有俸禄可以养着她。
最后一颗山楂二人分着吃了,孙兰莺被酸的皱着小脸,淩六郎依旧面无表情。
她喝了整整一杯水才缓解嘴里的酸,好奇看向淩六郎:“不酸吗?”
“酸。”淩六郎回答的一本正经。
孙兰莺忍不住畅快大笑,觉得郎君比初见时有趣多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夫妻俩是在自己房里,秋日下午空气闷燥开了半扇窗,因此当他俯身亲过来时,她连忙提醒道:“窗……”
后面的字被他吞下,身高体壮的郎君轻而易举的把人抱起来,两条腿缠在他身上,他用一只手托着她,然后大步流星走到窗户旁,拉过窗叶关的严实,不叫室内春色洩出一分一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