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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肆,班级一霸,靠窗位置的实际掌权者,不允许任何人坐在那个位置上,曾为此把最好的兄弟打包送回。

温倦迟,转学生,冷得生人勿近,开学几天没一个人跟他搭上过话。

这两人成了同桌。

他们都以为至少会你死我活一下。

结果……

人家在那说说悄悄话。

还眼神交流。

唐明夜听到他南哥好声好气地回答温倦迟时,他呆了。

说好的酝酿是这麽个酝酿法吗?

他头都还没扭回去,手就伸出去盲摸林丘,希望他跟自己解释解释眼前这是个什麽情况。

林丘无动于衷,莫名坚信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而再前面的何灿,已经自动代入小说情节,默默磕起了cp,并在旁边小姐妹疑惑的眼神里,露出了姨母笑。

周潮等着这位同学介绍一下自己,却见人是站起来了,没一点要开口的意思。她想起老白,对,她也叫白老师老白,昨天办公室只有他俩时,老白跟她提过这个学生,开学第一天自我介绍只有三个字,说如果允许的话,还是cue一cue他,让他能更好地融入这个集体。虽然不知道老白为何对这个学生操这个心,但她照做了,并且觉得自己铺垫得非常好。

结果一个字都没有。

行。

周潮爽快地放过了这个事情,不管出于什麽,老白朴素的那套肯定对温倦迟没啥用。这事急不得,得慢慢来。

“啊没事,老师认一下新同学的脸。”周潮爽朗笑了声,伸手往下压了压说,“坐下吧。”

温倦迟坐了下来。

周围的视线都撤了,他重新翻开书,没注意到某位地主笑得肩膀都在抖。

这会课堂算是终于正经起来。

周潮先是表扬了下几位脑子没丢的,这其中就有南肆,林丘和唐明夜听了:不愧是我南哥。

南肆倒没什麽感觉,正常水平而已,他好奇的是温倦迟的。

然后便是评讲。周潮嘴上说不管死活,实则早就列出了班级的薄弱点,这会讲起来快却条理清晰,脑子没找回来也能听得懂。

南肆都会,便掏出这学期的课本,準备自学一会。而他的同桌,还在看那本梦的解析。

南肆一瞬间有种带坏好孩子的错觉,好孩子开学以来除了考试,就没见他干过跟学习有关的事。

但据说很厉害。

第一

这天直到下午最后一节课前,老白都没出现过。

外面天光渐暗,一道橙红的暮光从前窗照进来,恰好落在挂着的圆钟上,模糊了时间。

教室里被摧残了一天,早已蔫了一片,也不等什麽成绩了,只等着放学干饭。

南肆手伸到窗外,手肘被撞的地方碰到还是会疼,便只是虚搭着,风从他的指缝穿过,卷起微微的凉意。

目光在天上奇形怪状的云上停了会,南肆眨眨眼,将视线收了回来,转而看向一旁。

温倦迟这会没在看书,他似乎是看累了,一手指尖捏着根笔,一手支着头,在闭目养神。桌上的书还是翻开的,目测已经看了将近一半,如果不压着,书就会自己“砰”的合上。

南肆看了会,风不时吹起书页的一角,发出很轻地“哗哗”声,他在那声响中,思绪渐渐飘忽起来,觉得温倦迟现在的样子和“冷”这个字完全搭不上边,很安静,如果非要形容,更像是山涧深处的溪流,是温的,同时悄无声息。

撇过阖着的眼尾时,他又莫名觉出些疲倦和伤感来,仿佛这人不是在养神,而是陷入了什麽逃不脱的境地。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麽会有这种感觉。

可能是天暗了。

可能是温倦迟太神秘。

可能是自己閑得没事爱瞎想。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南哥。”有人小声喊。

南肆从无端的思绪中回过神:“嗯?”

林丘从墙那个方向扭头,一脸殷勤。

“说事。”

林丘本来还想铺垫一下,听到这句话屁颠就说了,但声音还是弱的:“我想要......作业,噢还有唐明夜。”

斜边唐明夜听到自己被卖了,也不慌,侧头也是殷勤一笑,然后张嘴想说什麽。

南肆一看,现在是下课,那麽唐明夜开口,声音一定不会小。

“闭嘴。”他做了个口型,食指虚搭在唇边。

唐明夜不明所以,突然有人大喊一声“老白来了”,他也不管了,立刻闻风望过去。

南肆嘴角一抽,余光里温倦迟抚着额头的手揉了揉太阳穴,过了会向后靠在椅背上。

“睡着了?”南肆歪过去问。

“没有。”温倦迟说,他差不多已经习惯了南肆有事没事找句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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