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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是干什么的?”
傅天豪道:“我是来找阁下的,听见屋里嬉笑声,原以为是阁下,却不料是另一人,我正打算走了,没想到阁下忽然从天
而降,当时我本想出来跟阁下见面,可是想到我要是这么一打岔就便宜这对奸夫淫妇了,所以我只有暂时隐身一旁,让阁下尽泄心中债恨!”
黑衣小胡子倏然一笑,笑得阴沉:“原来这儿有位客人比我早到了一步!可笑我们三个人居然一对半成了瞎子聋子,家丑不可外扬,看来,这一下想掩也掩不住了……”
顿了顿道:“你要找我?没错吗?”
傅天豪道:“阁下不是‘血滴子’的赵领班吗?不会错的!”
黑衣小胡子道:“你认识我?”
傅天豪摇头说道:“不认识,也从没见过,可是听人说过!”
黑衣小胡子“哦!”地一声,冷冷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傅天豪道:“我来问问赵领班,沈在宽沈先生的尸骨埋在什么地方?”
黑衣小胡子脸色一变道:“沈在宽的尸骨?你弄错了吧!沈在宽现在刑部大牢……”
傅天豪淡然一笑道:“刑部内外埋伏的只有‘血滴子’,沈先生还在那儿的话,我就不会跑这儿来找赵领班了!”
黑衣小胡子眨眨眼忽然笑了:“看来你是个高明人儿,就算沈在宽已经死了,我怎么知道他的尸骨埋在了什么地方?”
傅天豪道:“据我所知,沈先生在被解送来京的第二天就被杀害了,而下手杀沈先生的就是你赵领班,我本来是来救沈先生的,现在只有退而求其次,想办法把沈先生的尸骨带出去了!”
黑衣小胡子道:“你怎知道是我杀了沈在宽?”
傅天豪道:“有人告诉我,杀害沈先生的是‘血滴子’里的一个姓赵的领班……”
黑衣小胡子道:“‘血滴子’里姓赵的领班可不只一个。”
傅天豪道:“或许!只是缺了一只左耳的恐怕并不多!”
黑衣小胡子倏然一笑,笑得更见阴沉:“我没说错,阁下的确是个高明人儿,既然知道这么多,怎么会不知道沈在宽的尸骨埋在哪儿?”
傅天豪道:“只因为指点我的那个人他不知道,所以我只有来问赵领班了!”
黑衣小胡子道:“原来如此,沈在宽的尸骨不轻,你拿得动吗?”
傅天豪道:“或许拿不动,不过总不能不勉力试试,既然到了京里,要是白跑一趟,空手而回,我对不起沈先生的亲人跟朋友!”
“说得是。”黑衣小胡子一点头道:“你是个血性汉子,别的不冲,只冲这一点不能不告诉你,沈在宽的尸骨埋在‘奈何桥’边.你去找吧!”
话落,翻腕,一柄长剑已然出了鞘,一下子便递到了傅天豪的咽喉前。
只听“铮!”地一声,他身躯—晃,往后退了一步,他脸上变了色。
傅天豪那把奇窄的长剑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了鞘,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举在了胸前。
只听傅天豪笑道:“不慢!难怪阁下能够当上‘血滴子’的领班,可惜,可惜阁下碰见的是个也够快的人!”
那两名黑衣壮汉一声不响,从地上两具裸尸身上拔起两把雁翎刀双双扑向傅天豪。
刀花两朵,一上一下,颇见造诣。
傅天豪道:“我找的是姓赵的,不愿意多伤人,你两个起什么哄?闪开!”
他长剑一摆挥出两剑,只听两声闷哼!两个黑衣壮汉右胳膊上各中,—剑,立即双双丢刀暴退,傅天豪不由呆了一呆道:“这两位大概不是‘血滴子’……”
黑衣小胡子冷哼—声,抖剑欺了过来,刷刷刷一连三剑,每一剑都够凌厉,每一剑都是指向傅天豪要害。
傅天豪振腕挥剑,一连解了三招,然后抖手一剑攻了过去。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双方互换了这几招后,傅天豪已觉出这黑衣小胡子在剑上的造诣不俗,“血滴子”那领班职位并非侥幸得来,他不敢大意,封架出手间都是剑身凝力,小心翼翼,同样的,黑衣小胡子也知道碰上了高手,只要有点不小心今夜便万难脱身,所以他攻多守少,而且一招比一招凌厉。
高手过招,迅捷如电,转眼工夫间已是十招过去!
黑衣小胡子求胜心切,硬走险着,长剑一摆,斜斜挥出,把心要害部位全露了出来。
傅天豪右一侧身,跨步欺上,一剑直递径取对方心!
黑衣小胡子冷笑一声,手腕一沉,长剑闪电劈下,取得是傅天豪左肋。
傅天豪“嗤”的轻笑一声,冷然道:“赵领班!我并不傻。”提一气疾然斜斜前窜,擦着黑衣小胡子左侧掠过,锋利的剑锋在黑衣小胡子左肋上划了一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