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家推开门换鞋的明砚就收到了来自霍董的消息,他正准备点开来看低头时余光却瞟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间屋子里的人。
他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叔,沈疏寒。
沈疏寒八岁被明砚爷爷从孤儿院接回来,大抵是觉得自家亲儿子不中用,准备当未来的掌门人培养。谁知同年明砚出生,老爷子就让两个差距八岁的小孩经常相处培养感情。
便宜小叔从小就长得好看,性格偏冷,学习认真。对外一副不可侵犯的高岭之花模样,对明砚就像变了个人,性格恶劣得令人发指。明砚三岁那会儿使唤他给自己洗脚,等明砚再长大点什么洗内裤喂饭样样都来。
初中毕业后的明砚身体迅速发育,不过一年就长到1米82,肌肉也很结实。沈疏寒就跟没骨头似的,在家里走哪都要明砚抱着,一点不知道避嫌两个字怎么写。幸好老爷子早就搬出去,偌大的别墅只有叔侄和几个佣人。
终于等到高三,老爷子怕明砚分心,张罗着在学校附近买了套只有楼梯那种老式小区,回别墅有一个小时车程。沈疏寒嫌麻烦,就没来看过。
怎么今天……
并且沈疏寒此人丝毫不知廉耻,身上穿着明砚的衬衫,纽扣也不扣好,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大片雪白无瑕的肌肤,黑色长发如瀑披散。下身一丝不挂,懒洋洋地卧躺在沙发。
明砚换好拖鞋轻手轻脚走过去,倒不是他多体贴,纯粹是怕吵醒沈疏寒被骂。
刚脱下来的外套还带着身体的余温和清淡的薄荷味,明砚将其裹在男人腿上,眼观鼻鼻观心,手从男人的腋下和腿弯穿过横抱起回卧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的人很软,很轻。明砚掂了掂,估计混蛋小叔又挑嘴不肯吃饭,自己就小半年没喂饭体重清减了很多,欠收拾。
沈疏寒其实在明砚开门的时候就醒了,他睡眠很浅,以前只有闻着明砚身上的味道才能睡个好觉。“砚砚……好想你。”声音刻意夹了一下,跟撒娇一样,还往明砚胸膛上靠,感受少年人勃发的生命力。
明砚抿唇,垂眸和男人带着笑意的眼睛对视。沈疏寒不来,明砚也就没回去,两个人心照不宣地赌气。在不该默契的地方倒是很默契。
“是想我还是想别的东西,小叔心里清楚。”明砚反唇相机,他才不要继续惯着这个恶趣味都要溢出来的男人。
沈疏寒被放倒在柔软的大床,顺势滚了一圈,头埋在枕头闭眼嗅着上面残留的,属于明砚的气息。表情像极了瘾君子,痴迷的、沉醉的,脸颊泛起红晕,是初春绽放的桃花,娇艳又蛊惑。
明砚习以为常,转过身换衣服。幸好他在回家前用酒店厕所的洗手液处理了一下裤子衣服上的气味,沈疏寒要是闻到了指定闹脾气。
本来还沉浸在“只有明砚的味道”中的沈疏寒瞥到正在脱衣服的侄子,立刻坐起身,眼睛眨也不眨,指尖发痒。
卧室只开了暖黄色的灯光,落在明砚身上像是涂了层蜂蜜,随着呼吸起伏的肌肉线条流畅而紧致,是雕刻师精心打磨的作品。
下一秒,沈疏寒的指尖就落在小臂鼓起的青筋上。明砚掐住男人的脖颈扯到眼前,像铁钳一样使得沈疏寒动弹不得。
砚砚生气了……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光影像是被水晕开的墨迹,逐渐变得朦胧而迷离。沈疏寒的意识在缺氧的边缘,身体变得轻盈思绪却异常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砚的手指依旧紧紧扣着,力道没有丝毫放松。男人的呼吸越来越弱,胸口剧烈起伏,手指无力地搭在施暴者的手腕上,红唇微张,吐出舌尖,眼底满是愉悦。
下身的阴茎一抖,乳白浑浊的精液和尿液一起射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全弄到了明砚的下颌与腹肌上。好久没被少年这样对待,沈疏寒居然没绷住。
一天之内被两个男人喷水的明砚:……
明砚不仅控制欲强,还记仇。他会从沈疏寒和霍衍身上讨回来的,现在,就先收拾小叔。
松开手,沈疏寒立刻瘫倒在床上,咳得撕心裂肺,新鲜的空气猛然涌入肺部,如冰冷的潮水冲刷过他的身体,耳边的心跳声依旧轰鸣。濒死的快感让他恍惚又满足。
“沈疏寒,过来。”每次直呼大名,准没好事。
沈疏寒被明砚的语气吓得一抖,一些过往被教训的痕迹浮现在脑海。他不敢犹豫,用膝盖一点点蹭过去。
明砚不耐烦,直接握住男人的脚踝拉过来。“尿都管不住,又想睡狗笼了,是不是?”这个狗笼当然不是普通装狗的笼子,而是特制的调教笼。里面没有坐的地方,固定好的电动炮机和可拆卸的木棍能很好的把人卡住。如果挣扎,只会被炮机捅得更深。
沈疏寒试过半小时,被明砚养得娇气的身体就受不住,哭着喊着求饶。
当然,这也纯粹是他自己作的。明明胃不好还跑出去喝酒,被怒火中烧的明砚提溜回去,正好是少年手段最残暴直接的一段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砚砚,我错了,不要关小叔,好不好。”沈疏寒蹭着明砚等侧脸,祈求能被放过。现在的明砚比以前恐怖多了,很难从表情看出在想什么,以前逗狠了最多像闷葫芦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
明砚唇角一扬,笑了。笑得令沈疏寒心惊,忍不住往后缩,即将抵上床头之际,被少年翻身压倒在床上。先是挨了一皮带,沈疏寒痛得直接流泪,没来得及哭出声,一根炙热的物具抵在了腿根直戳阳心。
沈疏寒闭着眼,不敢回头看。
那根巨物越来越过分,在穴口打转研磨,又硬又热,蹭来蹭去的把他的屁眼当抹布使。
感受到沈疏寒的惧怕,明砚的手握住臀侧用力将男人的腿合拢,快速提腰挺胯在腿根处摩擦,每次都能顶到会阴处。
沈疏寒得了趣,哼哼唧唧地叫起来,扭着腰迎合,肠液打湿了明砚的性器和毛发。
到顶点的时候,明砚掰过小叔的脸,尽数射了上去,量多又浓稠,看得出来很久没发泄过了。
“咕叽、咕叽”沈疏寒张嘴全吞了,末了觉得不够,还主动含住巨物舔舐干净。
明砚赤着上身,熟练地起锅热油,如果忽略背上的大型挂件,那叫个动作流畅赏心悦目。
“砚砚,少放点油。”沈疏寒像八爪鱼似的扒在明砚身上,手脚并用缠得死死的。长发随手捆起来,下巴亲昵地搭在少年的肩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家里食材少,明砚切了点胡萝卜碎和火腿丁,没有放沈疏寒讨厌的葱蒜,将米饭戳散后淋上老抽增色,再依次放下食材。不一会儿,明大厨牌蛋炒饭出锅。
沈疏寒坐在明砚的腿上,张开嘴等喂。
勺了半勺,放在嘴边吹起,待稍微凉点才喂到沈疏寒嘴里,动作熟练得令人心疼。本来明砚是不打算喂的,想戒掉男人这破毛病。
但是沈疏寒一边说“腿好痛,是不是被磨破了”,一边又说“你惯出来的,要负责到底”。
明砚找不到话反驳,心想这是最后一次。
吃完饭后又任劳任怨地去洗衣服。自己的衣服丢洗衣机里,手洗的是沈疏寒的。两人的衣服在价格上没差多少,坏男人纯粹是想折腾明砚,故意说机洗的穿着不舒服,就喜欢看明砚冷脸给他洗内裤。
可怜我们十八岁男高dom,一米九的身高挤在并不宽敞的浴室,坐着小板凳,面无表情地搓洗沈疏寒的贴身衣物。
明砚当然可以拒绝,不过他已经在心里给亲爱的小叔安排好训诫套餐,这种小事顺从一下无所谓。有的是男人受的。
等一切都收拾好,时间也来到凌晨。混蛋小叔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一条腿垂下来,睡相极差。明砚无声叹息,把手捂热后才把人抱起来放床上。这次安安静静,什么也没发生。
有时候明砚真觉得自己欠沈疏寒,什么小叔,明明是祖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临睡觉前突然想起霍衍的消息,点开一看,是一张图片,粗硕的阳具被手帕勒得青紫。
[石见]:?
[藿香正气水]:方便视频吗,小主人︿_︿
明砚看到这个称呼剑眉上扬,给熟睡的沈疏寒掖好被角起身去客厅的阳台。
视频接通,屏幕里面的霍衍屁股跪坐在脚后跟上,双手握住阳具对明砚打招呼,“小主人,请问可以给骚狗解开吗?”声音带着几分难耐。
“……先给主人看看屁眼。”明砚应了下来。也不知道是谁说不会收霍董的,如此迅速投降。
霍衍低笑一声,转过去扒开臀瓣,把手机凑近对准仍旧红肿的屄口。
没消下去正常,只是那处比傍晚时更加严重,肥嘟嘟的穴肉挤在一起,像被盘得玉化的珠子一般圆润。“骚狗自己玩了?”明砚咬着牙问。
“因为主人不给骚狗吃大鸡巴,骚狗用按摩棒……”霍衍没听出来小主人语气中的怒火。换成沈疏寒,此时已经懂事地爬过来求罚了。
“自己解开,别装乖,挂了。”毫不犹豫点击红键挂断视频,霍衍的消息轰击紧随其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藿香正气水]:小主人别生气,骚狗错了
[藿香正气水]:[图片]已经解开了,尿不出来,怎么办?
[藿香正气水]:主人,求求您理理骚狗,骚狗真的错了,您想怎么罚都行
[藿香正气水]:骚狗就是太想吃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