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王阳电话时,明砚还被锁在学校厕所隔间。黑色的碎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模糊了眼底的情绪。
“说”明砚接起电话,声音沙哑,语调低沉却极具压迫感,仿若山岳倾轧,压得人喘不过气儿来。
电话那头的王阳听到明砚这个语气一顿,哪位爷不长眼惹怒了这个主儿……又看眼稳若泰山还在处理文件的某人,赶在明砚发火前开口,“哎小砚,我有朋友第一次入圈看了你的视频说想要你来带,有空不。”
明砚没有过多犹豫,只说让王阳发地址,一个小时后过去。把手机塞回兜里,抬起长腿微屈,直接发力踹在门上。复合材质的木门哪里经得起这种折腾,几下就被踹开了。
门外恶作剧的人早已离开,明砚冷着张帅脸回家简单冲凉换身衣服。选道具的时候犹豫数秒,最后还是把整个工具包都带走。
被挂了电话的王阳贱兮兮肘击霍衍,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霍董,你屁股要开花了。不知道谁惹我们小砚,哦,就是Shadow生气了。”
此人正是王阳口中的朋友,约摸三十来岁,坐在沙发上姿态从容优雅,举手投足间带着浑然天成的威压,像是天生就该做上位者的。
“哦,有什么说法吗?”霍衍眼皮都懒得掀一下,指尖还在键盘上飞舞,语气随意。
“嘿!”王阳不喜欢霍衍这狗态度,屁股往他那边挪了挪,“Shadow已经很久没调过人了,他的手段在圈里是出了名的厉害。别以为人家喜欢精神控制刑罚就不行了,刚开始他就是个刑主。”想想又补充说“反正每次他生气就有人会倒霉,你自求多福吧,撞枪口上了。”
听到这的霍董才肯纡尊降贵把笔电丢到一边,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我倒要看看他的枪有多硬。”
王阳呵呵两声,对霍衍的轻视不置一词,开始教他一些专业知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衍面上还是风轻云淡,实际上从听到自己挑选的主人的声音开始,身后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穴口不由自主收紧,欢快的往外淌水。要是他起身,王阳肯定能看到深色沙发上的水渍。
不多时,酒店的房门被人敲响。
王阳忙不迭上前打开,想给人一个拥抱。明砚像是早有察觉一般闪到旁边,没让他近身。
却又在看到赤身跪在落地窗前带着项圈的霍衍时顿住,一个飞踢踹上王阳的小腹“我需要你来当助教?”
圈里有些调教师为了节省双方的时间会请助教提前教客人规矩。显然,明砚不属于这类人。相反的是他的控制欲强得离谱,不管是新人还是熟手,他都喜欢从头上手。
王阳捂着肚子跪倒在地上,自知理亏。缓过来后颤巍巍给明砚磕头,“对不起Shadow,我……”
“啪”黑色工具包被放在玻璃茶几上,明砚将东西取出来排列好。“别把那套带我这来,滚。”语调平淡,言简意赅听不出感情。
得令的王阳逃也似的迅速溜走。
明砚脱下外套,里面是简单的纯黑色短袖,布料贴合着少年挺拔的身形,勾勒出流畅的肩线与隐约的肌肉轮廓。明明才18岁,身高就直逼190,身材也悍利得要命。配上青涩俊朗的脸,反差感拉满。
跪在地上的霍衍目睹了全部,背在身后的手指兴奋得神经质地颤抖。平心而论,霍董的身材也有料,看着挺赏心悦目,不过和明砚的是两种风格。
明砚走上前,骨节分明的手青筋暴起,扯住项圈的牵引绳就把人往浴室拖。项圈收得很紧锁在霍衍的喉结上,呼吸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衍的被拽着头发按入洗手池,冰冷的水瞬间淹没他的口鼻,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
他的四肢在空起中不自觉挣扎,却无法挣脱明砚压倒性的力量。然而在濒死的线上,霍衍的意识却异常清晰,刺激的感觉像电流般窜过他的脊椎,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臀后深陷在股缝里的小屄发痒,悄悄地翕张,想要被贯穿、粗暴地占有。
“废物。”明砚的声音从冰窟深处传出来似的,冷得刺骨。砸在霍衍心上,碾碎着他的尊严。
掐着时间反复六次后,明砚终于放过了霍衍。
霍衍被提起重重摔倒在地,水珠顺着他的发梢、下颌落下,像条被抽去脊梁的狗大口喘息。平日里优雅从容的脸此刻苍白如纸,眼神涣散。
“主、主人。”霍衍无意识的喊叫,却换来掌风凌厉的一掌,头被打得偏向一边,脸颊迅速泛红肿起,唇角溢出鲜血。
明砚冰冷地注视着瘫软在地的男人,“我不是你的主人。”一条被人抢先立过规矩的狗,明砚不要。
谁知霍衍却从喉间挤出几声犬类的呜咽,顾不上疼痛,脸颊贴在施虐者的小腿上轻蹭,又吐出红艳艳的舌尖讨好地舔弄脚踝。
骚货。明砚在心里暗骂,最开始被人戏耍的怒火转换成无法抑制的施虐欲。拽着男人的头发迫使他仰头和自己对视,霍衍眼尾泛红,鸦羽般的睫毛还挂着水珠,脆弱又可怜。哪里像霍氏说一不二,手段狠辣的董事长。
明砚从来不会怜香惜玉,将马桶盖马桶圈一起掀起来,不轻不重地拍拍霍衍的脸颊,羞辱意味十足,“跪上去。”语气不容置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董双膝一弯,毫不犹豫地跪在冰凉的马桶边缘。
“塌腰,屁股撅起来!跪满一个小时,反思做错了什么。”浴室门被合上,随即陷入一片死寂。水珠从水龙头上滴落砸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又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压抑。
时间一点点流逝,霍衍却一动一不敢动,哪怕明砚不在,哪怕手臂和膝盖已经开始发颤。心里隐秘的欲望被满足,肉体的痛苦只是增加趣味的渠道。
小屁孩还挺有手段……霍董迷迷糊糊想着,劲儿劲儿的,一张脸冷得像冰块,眉眼间透着威压和戾气,帅气酷哥。
明砚不知道自己戳中了某人的审美xp,正在外面挑合适的工具。霍衍心理承受能力不错,可以玩点大的。就是不知道真正训起来怎么样,希望不要让自己失望。
看眼时间,已经到点了。明砚刚抬脚,浴室就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闷响。
推开门就看到霍衍仰躺在地上,估计是跪麻了,浑身力气被抽干,连呼吸声都很微弱。
惨兮兮的。明砚不为所动,冷声斥责“爬过来,跟上。”
“是。”霍衍不敢拖延,膝行跟在年轻的dom身后。只是他手脚乏力,也没经过专业的爬行训练,脑袋时不时撞到明砚的小腿。
明砚没计较这些,把人引到床边。爬行训练不好练,他没有义务为一个陌生的sub费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考虑到霍衍的体力消耗,这次没有再让人跪在地上。掐住男人的腰丢到床上,用挂脖的捆绑束缚带将他的手脚相连。强制性分开腿,摆出跪趴的姿势,双手背在脑后,腰塌了下去,只有这样才舒服点,要是直起腰就会被挂脖的勒紧窒息。
霍衍的屁股瓣也因此不由自主地展开,幽深艳红的屄口被空气刺激得畏畏缩缩,吞吐间可以看到里面柔嫩粉红的穴肉。
明砚的黑眸闪过几分兴味。本来是想先抽烂屁股,现在先玩玩这口羞涩又大胆的小屄。
选了一把实木的定点击打拍子对准,指尖用力勾住皮筋,再松开,中间的木球直直击打上屁眼,还被媚肉含了进去。
“啊啊啊——”霍衍没有丝毫准备,甚至难以相信自己会发出这样高亢、凄厉的浪叫,额头也泌出汗液。
这个地方神经敏感,第一次受到如此严重的击打。原本粉嫩的颜色变成熟妇般的烂红,肿胀不堪的嫩肉撑得褶皱都变少了。
明砚倒是被取悦到,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指尖愈加用力重复击打几次。
束缚分腿带的存在使得霍衍行动受阻,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他感觉到呼吸困难,学着犬类张开嘴甩舌头拼命汲取空气,涎水混合着汗液流下。
没有给霍衍喘息的时间,冷酷无情的刑主换了带着硅胶倒刺的马鞭,破空而来落在没有什么脂肪的背部。
“不准求饶,50下报数,错一加十。”明砚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神如冰冷的蛇信子舔过霍衍的赤裸的皮肤。
“一……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鞭子如雨点落下,雪白的双丘掀起肉浪,遍布着长条的红痕。霍衍的意识在疼痛和快感之间摇摆,整个人仿佛被撕成了两半。一般在痛苦中挣扎,另一半却在这近乎暴虐的折磨中找到了某种扭曲的满足,也点燃了血液基因中的某种渴望。
肌肉紧绷,双手死死攥住床单,指节泛白。呼吸的频率加剧,胸口大幅度起伏。
“哈啊、哈……39,要被先生打烂屁股了。”先前明砚不许他叫主人,聪明的霍董灵光一闪换了个称呼。身份和地位的反差感让两个人的心理都被满足。
霍衍嘴角微微抽搐,像是想笑但又笑不出来,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低哑的喘息,倒是没和先前一样尖叫,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与失控。
打到第40下,明砚收了鞭子。指尖按压肿胀的地方,果然是硬的,皮下有血块了,再打下去恐怕真的会抽烂。
要命尖锐的痛楚突然停滞,剩下绵长悠久的火辣的余韵。“先生,不要停。”明明是祈求,霍衍说得跟命令一样,到底是谁在调教谁。
明砚牙根发痒,下颌紧绷。“骚狗别急,有你受的。”把束缚解开,掐着霍衍的脖颈给人转了个方向。“现在,要扇你的狗肉棍了。”
不用多说,霍衍非常自觉分开膝盖,双手撑在两侧。腿间粗硕深红的性器早就高昂挺立,马眼跟后面的骚屄一样流着晶莹滑腻的液体。
“骚狗的棍子很想被打吗?”明砚语气放缓,低低的像引诱人心的恶魔。拇指和食指轻轻掐着龟头,漫不经心地摩挲。
霍衍忙不迭点头,挺胯把性器往年轻主人的手里送,“想!求先生打烂骚狗的肉棍!”下一秒命根就被掐软。霍董不解地看着主人。
明砚“啧”一声,“狗还会说人话,真是稀奇。”五指并拢又赏了发浪的霍董一掌。左右脸的巴掌印变得对称,明砚这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汪!汪汪汪!”霍衍接受良好,挤出沙哑的叫声。不过耳尖烧得通红,内心的尊严在一点点被侵蚀消磨。
更滑稽的是,刚被掐软的性器在叫声中又缓缓立起来。
“真是条天生欠调教的贱狗……”屈指勾起霍衍的下巴,明砚没有在他的眼中看到任何抗拒和恼意。他是真的在享受。
霍衍顺杆上爬,露出享受的神情。原来毛绒宠物被挠下巴这么舒服……希望主人能多挠一会儿。
明砚当然不会如他所愿,收回手拿起皮拍,“啪!啪!啪!”扇在硬挺高昂的性器上,连续10下没有停顿。
这下霍衍叫不出来了,发出断断续续的嗬嗬声,宛如濒死的野兽。要不是他腿间那根狗屌在痉挛似的抽动,明砚还真要被骗过去了。
男人最懂男人,一看霍衍那样就知道他想射精了。明砚当然不可能那么好心让他射,目光落在床尾叠放好的衣物,指尖夹起手帕,系在狗屌的根部,收紧。
精液回流的感觉并不好受,霍衍难耐地扭动着窄腰,“汪汪!汪汪汪!“先生,让我射!明砚诡异地听懂了霍董的汪言汪语。
“不可以射。但是能让霍先生的骚屄爽一爽,要吗?”明砚悄然改变称呼,嗓音慵懒。
沉浸其中的霍衍哪注意到这些,长长一句话只捕捉到“爽”。“汪!汪汪!”
“转过去,掰开你的烂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衍精虫上脑顾不及肿得像熟透了的水蜜桃的臀肉,手指陷进去,露出疯狂吐着淫水的骚洞。
明砚右手戴上螺纹按摩手套,沾了点他股间液体,一点点碾进去。层叠的穴肉迫不及待吮吸附上,紧致的感觉让明砚吸了口气。“放松!”提高音量呵斥。
骚浪的狗听不懂人话,屁股摇得跟发情的母狗似的,只想让身后的东西快点进去。
本来想温柔点的小明老师额角抽动,转动手指一插到底,在里面转动,螺纹手套的好处尽显。每个层叠的地方都能被按摩到,还没找到G点呢霍董已经低声叫了起来。
明砚又增加一根手指,双指并拢快速抽插。倏然,霍衍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幅度比之前更大。年轻的刑主了然,这是捅到G点了。于是在那点上按压转圈。
“呃——啊!骚狗要去了,汪汪!”霍衍爽得胡言乱语,双眼上翻,本能地朝前爬,又被人握住脚踝拽了回去。这下进得更深。
一股轻盈透亮的骚水喷涌而出,明砚躲闪不及,衣服下摆和裆部被喷湿,晕开大片布料。
第一次被客户喷到身上的明砚缓缓在心里打下个句号。真是手生了,居然没躲开。
霍衍也是第一次体验后穴高潮,和射精相比,这种刺激果然更爽。他转头看正在脱手套的明砚,目光被胯间湿透的布料吸引。小主人的肉棒看起来好大,好想吃……
完全不知自己评价在霍衍心里已经变样,明砚抽了几张湿巾兢兢业业给客户清理。“霍先生,麻烦趴在我腿上。”脱离情景后明砚的语气不卑不亢,甚至有点柔和。
霍衍顺从地趴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俱乐部有资历的主不少,但是他翻了客户对Shadow评价,清一色好评。诸如此类:
1.Shadow老师的事后安抚好温柔!!虽然被打得很惨但是揉得也很舒服,回去躺三天就好了。不像那些没轻没重的π_π
2.啊啊啊啊为什么Shadow老师不收专,我想做老师唯一的狗,可恶!
3.阴暗爬行,扭曲,大喊大叫!我就约了一次,Shadow老师怎么就不接了……
屁股上的淤血被揉开,动作很熟练,力度也把握得很好。果然和评价说的一样……霍衍居然有些好奇明砚的表情,是柔软的还是冷酷的?
“我会把药膏的名字和注意事项发到你手机上,可以淋浴,但是尽量不要泡澡。”手上动作不停,明砚一如从前说着每次安抚时都会告知的内容。
霍衍挺直身体,膝盖分跪在明砚的大腿外侧,距离很近,钳住明砚的下颌对视。“下次见面,我要吃你的……鸡巴。”粗鄙的字眼从薄唇中吐出,霍衍眉梢和嘴角都上扬,这会儿又变成了那个手握大权的霍董。
……大胆的客户不是没有碰到过,霍衍这样的却是头一次,理直气壮的语气好像明砚才是下面那个。
明砚双眸微眯,立刻扣住霍衍的手收紧,漫不经心地开口:“那就拭目以待了,霍先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刚回到家推开门换鞋的明砚就收到了来自霍董的消息,他正准备点开来看低头时余光却瞟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间屋子里的人。
他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叔,沈疏寒。
沈疏寒八岁被明砚爷爷从孤儿院接回来,大抵是觉得自家亲儿子不中用,准备当未来的掌门人培养。谁知同年明砚出生,老爷子就让两个差距八岁的小孩经常相处培养感情。
便宜小叔从小就长得好看,性格偏冷,学习认真。对外一副不可侵犯的高岭之花模样,对明砚就像变了个人,性格恶劣得令人发指。明砚三岁那会儿使唤他给自己洗脚,等明砚再长大点什么洗内裤喂饭样样都来。
初中毕业后的明砚身体迅速发育,不过一年就长到1米82,肌肉也很结实。沈疏寒就跟没骨头似的,在家里走哪都要明砚抱着,一点不知道避嫌两个字怎么写。幸好老爷子早就搬出去,偌大的别墅只有叔侄和几个佣人。
终于等到高三,老爷子怕明砚分心,张罗着在学校附近买了套只有楼梯那种老式小区,回别墅有一个小时车程。沈疏寒嫌麻烦,就没来看过。
怎么今天……
并且沈疏寒此人丝毫不知廉耻,身上穿着明砚的衬衫,纽扣也不扣好,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大片雪白无瑕的肌肤,黑色长发如瀑披散。下身一丝不挂,懒洋洋地卧躺在沙发。
明砚换好拖鞋轻手轻脚走过去,倒不是他多体贴,纯粹是怕吵醒沈疏寒被骂。
刚脱下来的外套还带着身体的余温和清淡的薄荷味,明砚将其裹在男人腿上,眼观鼻鼻观心,手从男人的腋下和腿弯穿过横抱起回卧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的人很软,很轻。明砚掂了掂,估计混蛋小叔又挑嘴不肯吃饭,自己就小半年没喂饭体重清减了很多,欠收拾。
沈疏寒其实在明砚开门的时候就醒了,他睡眠很浅,以前只有闻着明砚身上的味道才能睡个好觉。“砚砚……好想你。”声音刻意夹了一下,跟撒娇一样,还往明砚胸膛上靠,感受少年人勃发的生命力。
明砚抿唇,垂眸和男人带着笑意的眼睛对视。沈疏寒不来,明砚也就没回去,两个人心照不宣地赌气。在不该默契的地方倒是很默契。
“是想我还是想别的东西,小叔心里清楚。”明砚反唇相机,他才不要继续惯着这个恶趣味都要溢出来的男人。
沈疏寒被放倒在柔软的大床,顺势滚了一圈,头埋在枕头闭眼嗅着上面残留的,属于明砚的气息。表情像极了瘾君子,痴迷的、沉醉的,脸颊泛起红晕,是初春绽放的桃花,娇艳又蛊惑。
明砚习以为常,转过身换衣服。幸好他在回家前用酒店厕所的洗手液处理了一下裤子衣服上的气味,沈疏寒要是闻到了指定闹脾气。
本来还沉浸在“只有明砚的味道”中的沈疏寒瞥到正在脱衣服的侄子,立刻坐起身,眼睛眨也不眨,指尖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