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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1 / 2)

('月上中天的时候,家主清一郎醉醺醺的被仆人们送回了家,院子中传来一阵阵细碎的噪音,将玲从睡梦中吵醒。他的睡眠向来很轻,一点风吹草动就会醒来,此刻他不悦的皱着眉,伸手拧开了枕边的夜灯。

“嗯……”仿佛被灯光刺激到了,他身边传来细微的嘤咛声。低头一看,和鸣不耐的翻了个身,从窝在他怀中的姿势变成了背对着他,捻住一个被子角蹭了蹭,呼吸均匀。

玲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更差了,偏偏这个时候还有人在外面轻轻敲了敲纸门。他将夜灯关上,把和鸣往被子中塞好,确保不会让其他人发现他睡在自己房间里,起身披上单薄的睡衣开了门。

外头是女仆长南秋理跪坐在门口,看到玲出来连忙为他披上厚重的外衣。

“什么事。”玲一边系着胸纽问。

“大少爷,老爷回来了。他要见您。”

玲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整理好衣襟后立刻将纸门关上,他不需要多吩咐什么,没有人敢私自进入他的房间。南秋理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越是靠近清一郎的主宅,喧闹的声音就越是嘈杂。踏入玄关,玲换好鞋子,撩开几帐,清一郎歪倒在圆座上,发出一阵阵呻吟声,而鹭美正忙前忙后的照顾他。

从玲踏入房间起,鹭美的动作就变得有些僵硬,她在面对大少爷时,总是非常紧张。玲有着一副极为出众的容貌,跟他过世的母亲有八分相似,但两人的气质却迥然不同。这种差别导致了玲的美貌显得非常迫人,近乎凌厉。每次被玲的目光扫过时,即使他并不带什么感情,鹭美也总是感到一股如有实质的压迫感。

她匆匆为清一郎擦了擦脸,沏好茶水,像个幽灵一样退下去了。在男人谈话时,她是不应该留在这里的。

玲寻过一个坐垫,与清一郎对坐下来。清一郎喝下浓茶,这会儿也清醒了不少,他看着面前正襟安坐的儿子,眉目俊美,身姿挺拔,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很难不为之骄傲。

“父亲。”玲恭敬的行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清一郎坐起身来,“在帝都的生活过的怎么样?帝都风物和家里比,大不相同吧。”

玲低笑一声,他性格天生沉稳,遇到再大的变化也不会有太多情绪波动,更别提只是去了一趟帝都了。但他还是斟酌了一下用词,为清一郎娓娓道来在帝都所遇到的见闻。

清一郎对他的见识十分满意,接着问道,“静流,你想好了以后打算专攻的方向吗?”

听到这个问题时,玲的眸子微不可闻的闪动了一下,接着缓缓答道,“父亲,我打算念医科。”

清一郎露出了显而易见的惊讶表情,似乎完全没预料到会是这样一个答案。

“念医科?怎么会,我以为你会选择商科或者从政。”

玲在他的目光下,站起身走到房间的镜台处,轻柔的抚摸着上面一张精美的雕花铜镜。

“这是母亲当年留下来的东西。”他的目光带着眷恋,“我时常在想,如果当时我拥有精湛的医术,也许母亲就不会走的这么早了。”

清一郎的神色复杂,玲母亲的去世一直是他们避而不谈的话题。鹰取家与玲母亲的家族一直有世交,两人自小订婚,但因为女方从小体弱多病,需要静养,故而跟清一郎称不上恩爱。甚至在玲小时候,也很少见到母亲,他最惯常亲近母亲的方式就是坐在她房门口,听她在里面断断续续弹着一把三味线。曲调并不动听,但却很温柔。玲觉得她的生命也如同琴声,时断时续,在惶惶中不知道何时会戛然而止。

那把三味线最终到了他的手上,作为怀念母亲的遗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终,清一郎没有对他的决定多说什么。即使在帝都,医生也是非常受到尊敬的职业。这年头想要学习医科耗资不菲,这本身就代表着家境优渥。何况人终有一死,尤其在生活奢靡的贵族中,他们对健康长寿的欲望简直到了贪婪的地步,愿意花费大价钱聘请医术高明的医者。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好好努力吧。”清一郎随意的勉励了一句。

“我会的,父亲。”

“对了。”清一郎话锋一转,“听说你跟那个孩子关系不错?”清一郎很少提起和鸣,在他的眼中,小妾带来的孩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甚至懒得提起他的名字。

玲耸耸肩,以一种非常轻慢的语气回道,“小孩子罢了,书院那伙人可巴不得抓住我的把柄呢。”清一郎瞬间懂了他的意思,这年头民风开放,娶一两个小妾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但虐待继母带来的孩子在崇尚理治教化的上层教育间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反而是玲的这番做派会给人留下胸襟广阔和纯善待人的印象。

清一郎怎么看也看不出来他脸上有一丝真心怜爱那孩子的影子,遂有些放心。玲为人处世老道,兼之拥有优秀的头脑,除了武力方面,他已经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不过他早已安排妥当,家中不可能一直养着一个男孩子,将和鸣送去滋鹤道馆学武是最好的选择。限刀令只限制平民,等到玲学业有成,和鸣也能被打磨成他最好的武器,医者是可以拥有带刀的侍卫的。家里供养和鸣长大,这是他应该回报玲的。思至此,清一郎甚至觉得玲非常有先见之明,如果从小培养和鸣对他的感情,那么长大了和鸣将会对他忠心耿耿,哪怕真的有什么危险,也会舍弃自己保障玲的安全。

至于和鸣的意愿,当然不在清一郎的考虑范围内。

两人又随意聊了几句,在玲的耐心告罄之前,清一郎总算让他回去了,玲说了几句让他注意身体的场面话,转身离开了房间。果不其然,廊下阴影处,女仆长清隽的身影静立着。玲回想起来,这位女仆长是母亲生前从娘家带来的,难怪对鹭美的态度有一丝微妙的厌恶。

南秋理正准备走上前来,就被他制止了,“进去照顾父亲吧。”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玲已经走远了。

即使已经是夏末初秋,寂静的林中依旧有秋蝉鸣泣,喑哑而断续声音像在低诉最后一支终曲。玲去了后花园,一处小门后的世界里种着他最喜欢的白花鸢尾。或许是今晚父亲的态度让他想起了一些往事,他想起第一次在这里闯入的一只小动物,猫一样的瞳子,里面是对他全然的恐惧。当时的自己只需要轻轻一挥,他就会死在自己刀下,成为花园里杳无踪迹的花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现在将他抱入怀中安眠,在看似怜爱的表象下,玲依然忘不了当年对和鸣施虐时得到的快感。何况和鸣除了他,什么也没有,也不受任何人的欢迎。他就像每次接受自己对他的恶作剧那样,只是生气一会儿,下一次对他温柔些,他就又会像小鸟一样,试探着靠过来。和鸣会在他的怀中睡着,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为什么每次想到和鸣,脑中就会不受控制出现对他施虐的想法呢?

我大概脑筋不太正常了……玲自嘲道。

也许他的爱本就和邪恶密不可分。

当玲回到房间时,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和鸣居然醒了,正在笨手笨脚的穿衣服,他看了一会儿,才冷冷地开口,“你在干嘛?”

和鸣被吓得整个人抖了一下,惊慌地回头,看到是他后眼中的惶恐被惊喜替代。

“哥哥!”他赤着脚跑到他身边。

“你想去哪里?”玲的面色相当阴沉,只要一想到和鸣刚才穿衣服的动作,想到他再晚一点回来看到的可能就是空无一人的被窝,他就难以抑制的不悦。

“我……”和鸣只要看一眼哥哥的脸色,就知道他心情糟糕,而他心情一糟糕,倒霉的一定是自己。

玲粗鲁的脱掉了他刚刚穿好的外衣,将他扔到了床榻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痛!”和鸣本能地往墙角处缩,想要逃开怒气的源头,却被玲单手抓住了脚踝,将他拖了回来。

“说啊。”玲高大的身体伏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问,“你想去哪里?”玲常年拉弓的手劲不是一般的大,和鸣觉得自己的脚踝都要被他抓碎了!他本能地伸出手想要推开玲,但那结实的胸膛却纹丝不动。

眼前渐渐开始出现黑点,脚踝痛的几乎没感觉了,可能是已经被哥哥捏断了,和鸣恍惚的想。

“呜……呜呜呜……”他低声哭了起来。玲依旧残忍的捏着他,一边温柔地舔去他脸上的眼泪。“为什么要哭?明明是你惹哥哥生气了,我比你还想哭呢。”

真幼稚,他从没见过玲哭过。

心中的委屈一涌而上,和鸣大哭起来,“呜、呜呜……明明、明明是你不见了……”

玲的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他稍微松开手,放开了对和鸣的钳制,“……你是说,你想来找我吗?”

和鸣在他胸前大闹起来,用力的捶打他。“我、我再也不……呜呜……!”

类似于这种再也不理你、再也不会的话和鸣说过多少他自己都不记得了,玲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他的世界太小了,没有自己,那还能有什么呢?

十七岁的玲,就是如此的傲慢,而年幼的和鸣与他柔软的内心,越发滋养了这份傲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至于后来,曰……不可解……

他拿起床边的清水,倒在袖子上,给和鸣擦脸。和鸣扭过头,明显还在和他赌气。玲又转头抬起他的脚踝,和鸣紧张的全身都绷紧了,惊恐的看着他。

他的手劲太大,脚踝上一圈青紫,现在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断……断了吗?”和鸣颤抖地问他,毕竟自己已经痛得有些麻木了。

“没有。”玲置若罔闻,解开外衣,在他身边躺下,将夜灯调到最低亮度。

被子里传来和鸣的低泣,像轻柔的羽毛搔在他心尖。半响,一只小手轻轻的拉住了他的衣襟,“哥哥,我好疼。”

他把和鸣犹带泪痕的小脸从被窝里捞了出来,在他眉间温柔轻吻,“哥哥明天给你上药。”

黑暗中,玲绽开了一个妖冶而邪恶的微笑,他的指尖还残留着施虐的甘甜快感,“但你再反抗哥哥的话……”

“我就真的把你的腿捏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清晨,和鸣在阵阵疼痛中醒来。玲的小臂横在他胸前,把他压得动弹不得。阳光洒在玲完美的侧脸上,鼻梁高挺,睫毛纤长,少年的轮廓逐渐向成熟男人转变,五官也变得立体起来,相当有魅力。

从他来到鹰取家,哥哥就一直是周围所有人追捧的对象,只要一听到哥哥回家,家中所有的仆人都会躁动不已。他还听说,就算在书院,哥哥也是同级里数一数二的领袖人物。当然,和鸣也认为哥哥骑马练箭时的样子非常帅气,而自己却连玲淘汰了几年的旧弓也拉不开。

听说哥哥马上要去帝都读大学了,也许以后很长时间都不会回来了。大学是像上次他去给玲送东西的书院那样的地方吗?

和鸣觉得自己和那个地方有些格格不入。

那自己呢?应该做些什么?像这样日复一日的在院子里漫无目的地疯玩吗?以前玲从书院回来总是会来看自己,心情好的话还会带一些小玩具,而他却很少问过玲外面世界的事情。

只要一想到以后自己要一个人在武道馆学习,他的胸口就涌起一阵窒息般的紧张感,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欣喜。和鸣打心底里厌恶如此怯懦的自己,却又无法轻松摆脱这种心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生活就好像一直在围着哥哥打转。而这是第一次,和鸣为自己的未来担忧起来。

“嗯……”一声低沉的呻吟从身边传来,玲怕冷似的往被子的缩了缩,温暖的被褥下,一条强健小臂牢牢箍着和鸣的腰,往玲怀中带去,玲身上那股馥郁体味包围了他,坚硬的下颌抵在他的额头,沉重的身体近乎一半都压在他身上,弄得和鸣有点呼吸困难。

他推了推玲的胸膛,“哥哥,你醒了吗?”

玲缓缓睁开双眼,目光有些涣散。一具柔软的身体躺在他身下,麦色的皮肤在清晨阳光的抚慰下像田里刚熟的麦穗,他的鼻尖甚至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

玲出神的看着他,一点点的靠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和鸣看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玲,突然有些心慌。

玲拉开抵在自己胸口上的手,放弃原目标强迫自己转向和鸣睡得粉红的脸颊,在他脸上重重舔了一口。和鸣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神色迷茫又惊恐。

“哥哥……?”和鸣在他身下挣扎起来,他隐约察觉到,这和以往他们之间表达亲近的方式有些微妙的不同。

“嘘……嘘,别乱动,别乱动!”玲抓住他的手,有力的大腿插进和鸣的双腿间制住他。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只是突然想和弟弟亲近一下,所以他就这么做了,仿佛是吃饭、喝水般自然的事。

“小和不是最喜欢哥哥了?昨晚上的事我还没消气呢,只是跟哥哥亲近一下都不愿意?”玲的脸色立即变得有些阴沉。

一提到昨晚,和鸣立刻感到自己的脚踝还隐隐作痛,记忆里彻骨的疼痛令他的身体一激灵,停止了挣扎。

“哥哥,我的脚踝好痛。”和鸣想起来入睡前玲答应自己明天会给他上药的事。

玲稍微离开他的身体,和鸣立刻长吁一口气,双颊因为呼吸不畅泛着红。玲的发尾搔在他的脖子上,痒痒的。

“和鸣,你喜欢哥哥吗?”玲问道。

这个问题玲问过自己无数遍,而和鸣从中得出来的经验就是无论何时都要回答喜欢。所以这一次也不例外,他乖乖回答道,“喜欢。”

玲半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绝大部分时候,玲的表情都带着礼仪式的冷漠矜贵,波澜不惊。这是一种心照不宣的贵族式举止。所以当他笑起来时,出色的容貌便显得格外的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跟哥哥亲热一下,哥哥就帮你涂药好不好?”他已经过了变声期,稳定下来的声线变得非常华丽动听,带着一丝诱惑的味道。

只是和鸣全然感觉不到,他懵懂的问,“亲热是什么?”

“就是和哥哥的关系更好。”

和鸣点点头,同意了。

下一秒,玲像野兽般伏在他身上,嗅着他脖颈的味道,重重地在他颈侧亲吮,沉重的呼吸声令和鸣十分不安,总觉得这样的哥哥非常可怕,玲牢牢地抱着他,不容许他有一丝反抗,湿热的呼吸打在他身上,就像要吃了他似的。玲的亲吻渐渐往上,咬住他的耳垂放在嘴里吸吮。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噫……!哥、哥哥!放开我……!”和鸣扭动着身体挣扎,玲却充耳不闻,凶狠的亲吻来到了他的嘴角。就在和鸣马上要哭出来时,玲瞬间放开了他。

他伸手拉开床头的柜子,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取了一盒药油出来,“过来涂药吧。”

和鸣惊魂未定,但玲的表情已经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淡,这样的反差让和鸣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产生了幻觉。他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哥哥纯男性的力量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无疑,而这却令他惶恐又向往。

有一天,自己也会变得像哥哥这样强势吗?

玲没有管他,径自在他脚踝上涂上清凉的药膏。他的神色专注而复杂,把自己失控的原因归结于昨晚上那个荒唐的梦境。以玲的年纪正是性欲旺盛的时期,偶尔的春梦也并不会让他感到羞耻。但在昨晚的梦里,一会儿是他从背后抱着一具娇小的身体,他们坐在温暖的马车里,那绵软的臀坐在他硬涨的阴茎上,二人相接处的布料湿的能拧出水来,他几乎是疯了似的顶撞着怀中人的臀,恨不得将所有下流的种子都灌进那小小的身体里。一会儿是看不清脸的人赤裸着躺在他房间走廊上,身下垫着他的制服,浑身上下挂满了白浊液体,尤其是两腿间尽是干涸的精斑,将身下的制服染成深色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极欲而疯狂的梦境让他头脑不清,却又让他忍不住回味。

涂完药,玲毫不避讳的在和鸣面前脱下睡衣,起身换上雪白的衬衫。和鸣仰望着哥哥裸露的宽阔背脊,下意识的不想回忆玲刚才对自己做了什么,反正自从他来到鹰取家,玲对自己“恶作剧”的次数简直多到数不过来,只是那一刻感到的被侵略的恐惧,残留在了和鸣心中。

“快点起来,再不起来,仆人们就要过来了,而且今天是月见节。”玲把和鸣从被子里拉起来,半蹲着替他穿上外衣。

和鸣伸直手臂,静默的站直,连这样规矩的姿势都是玲以前教导他的。

“月见节怎么了吗?”家中过节从来不会带和鸣出门,清一郎一点儿也不喜欢这个被带来的孩子,哪怕是家门口看门的狗,清一郎偶尔还摸过它的头呢。

“我带你去街上。”玲替他系好衣服的胸纽,因为没做过这种事,系的歪歪扭扭的。

和鸣的眼睛亮了起来,“真的吗?!”他太高兴了,欢喜的简直像只飞出笼子的小鸟。

“当然是真的。”玲牵着他的手离开房间。“我们先去用早餐,之后还要叫仆人们准备马车,晚上才能出去。”

“嗯!”和鸣抱着哥哥的手臂,“谢谢哥哥!”往常表达谢意玲都会叫自己亲他,但玲教育过他不可以在外面这样做,所以他只能摇了摇玲的手臂表达谢意。

他们来到餐厅时,下人们已经将早餐备好,六样碟整齐的摆放在桌上,和鸣找到自己最末尾的位置,坐下安静的吃饭。只要没有重要的事,清一郎不睡到正午是不会起来的。玲执筷的动作很优雅,和鸣看了看自己的姿势,因为手太小,拿筷子的时候总是要小心地握住较重的那头,显得很滑稽。

女仆似乎在和玲低声说着什么,玲不耐烦的挥手让她下去了。大厅里只有和鸣磕绊碗筷的声音,尤其是玲冷酷的说了一句“只有乡下人吃饭才会发出这种噪音。”更让他感到羞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鸣好不容易才将碗里的东西吃完,抬头却发现哥哥正看着自己。玲端着一只竹叶形状的碟子坐到了自己身边,上面有一块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白身鱼肉,炙烤过的红色鱼皮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泽。

“想吃吗,和鸣。”玲饶有兴致地问他,“这是赤鲈哦。”

和鸣毫不犹豫的点头,“想!”

“那你应该怎么感谢哥哥?”玲明知故问道。

和鸣放下筷子,抱住玲的肩膀,凑近他白玉般的脸颊,在上面轻轻亲了一下。玲满意的眯起了眼睛,拿起他的筷子,将香嫩的鱼肉一口一口地喂给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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