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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1 / 2)

('出于一时赌气的和鸣答应了母亲前往道馆学习的要求。当时的他并不知道在之后的岁月里,他将要在这座滋鹤武道馆渡过漫长的岁月。而哥哥的样子,就像洇干的画纸,渐渐褪去记忆中的色彩。

在暑气未消的夏末,玲从帝都回来了。书院其实早在一个月前就放了暑假,玲却没有回家,而是跟着几个同窗去了帝都准备考试。现下一回家,就受到了全家上下热烈的欢迎。以女仆长南秋理为首,几十位女仆侧列站在大厅,垂着手,墨紫的衣领衬着微微低下的洁白颈子,显得优美异常。

玲俐落的下了马车,已经十七岁的他发育的极好,完美的继承了父亲清一郎傲人的身高,兼又长期骑射,身材颀长而优美。挺拔的背脊顺流而下的是结实有力的腰腹,宽阔的肩膀足以撑起钢蓝的制服外套,一双笔直的长腿迈出的永远是从容不迫的步调。名校挺括而庄重的制服将他衬得俨然是一副成年男性的样子了,那充满男性魅力的风姿令在场的许多人都赞叹不已。

他迈步走进花厅,将肩上的披风解下交给早已等候在一旁的佣人,露出内里仿军服样式的校服。南秋理连忙上前服侍,“大少爷,欢迎您回家,您一路辛苦了。”

玲随意的点点头,将帽子取下来交到她手中,一头乌黑柔亮的发丝与他雪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俊美异常。

南秋理抱着坚硬的帽檐,面上微微泛红,垂首恭敬的道,“老爷去了南市贵胄家中拜访,今日可能会在府上过夜。临走时特地吩咐了家中,要好好为您接风洗尘。您的院落早已打扫干净,后院温泉水也已备好,请大少爷前去沐浴吧。”说完,几个眉目标致的女仆跟在玲后面,准备去侍奉他沐浴。他不置可否,在女人们的簇拥下前往后院。

他的院子里种着成片的红枫,夏末时节的叶子呈红棕色,遮天蔽日的连在一起,夕暮的微风拂过树梢,叶冠一齐翕张着,仿佛天边流动的火烧云。几片红叶随风落在水池里,像一艘艘红顶小船,自在的游曳。

玲静静的欣赏着。另一旁,女仆们娇柔的小手解开他冰冷的铜扣,将笔挺的制服挂在架子上,再替他除去严整的领带,雪白的衬衫,露出内里赤裸强健的胸腹肌。年轻女孩们面颊微红,柔软的手在他身上忙碌,弯腰时微微打开的前襟勾勒出圆润的乳房,使得原本朴素的小振袖透出一丝难言的情色,连空气也似乎弥散着惑人的甜香。

在书院,他知道,也听说过,同窗跟家中侍女玩闹的故事。但几乎所有人都只将这样的事当做茶余饭后的消遣,况且是香艳的消遣,何乐而不为呢?在十七岁这样的年纪,一个即将迈入成年的男子应该知道的事,他早已心知肚明,甚至院中还有特殊的课程,教导如何行事才能使得阴阳调和,驾驭有术,又温养身体。很快,在刻意的挑逗下,他青春的肉体被刺激的起了反应,但没有得到允许,任何仆人也不敢上前私自触碰大少爷的万金之躯。待长裤落下,玲拿起早已备在一旁的正绢浴衣,径自走出了浴室。

沿着记忆中再熟悉不过的路线,他往内宅更深处走去。一路上的景色渐渐变得素净起来,一如这里不受宠的主人。直到一处回廊转角,高大的假山背后,一座小小的平庭映入眼帘,庭中种着大片的白花鸢尾。

院子里的小主人对即将到来的不速之客浑然不觉,此刻正搬了张竹凳踩在上面,往面前浴桶里一勺一勺的添凉水。他没有玲那般在院子中修浴池的待遇,只能等每日夕暮时仆人们送上一桶热水放在院中,然后他自己费力的添进凉水试温度,再进去洗浴。至于这种小事是否真的应该他自己来做,则不在和鸣的考虑范围内,毕竟这里不同于枝院,而自己大概永远也无法回到以往的日子了,是他早已明白的事实。

玲靠在一株高大的松树下,看和鸣在院中笨手笨脚的脱衣服,他加水就浪费了不少时间,现在夕阳渐沉,光线变暗了不少,院子里只有廊下有两盏灯笼,再晚下去就要什么都看不清了。

“扑通——”落水的声音传来,一阵水花四溅。玲皱了皱眉,这并不符合他从小受到行为举止的教导,在任何时候,他必须做到静、雅、致。优雅与约束像是种本能,被刻写进脊髓里。他在看和鸣洗澡,看他趴在桶檐边上,灵动的猫眼里闪烁着单纯又惬意的光;看他赤裸的肩膀上,透明的水珠肆意的滑落;看他呆在狭小的浴桶里,却像飘落在他浴池中的一片红叶,自在的游曳。他慢慢的走近,直到两人的影子融为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厢的和鸣趴着桶边闭眼小憩,一睁眼就看到面前芦灰衣襟,腰部绣着几只白鹤。再往上,玲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啊——!”他吓得一个仰倒,整个人跌进水桶里,桶里有供孩童站立木椽,此刻他已经被吓得完全记不清了。“咕、咳咳——!!”呛了好几口水,他感觉一双有力的手把自己整个儿捞了起来,乱蹬的小脚才终于踩上了木椽,头探出水面,费力的咳嗽着。

“咳、咳咳……!”和鸣死死攀住架在胸前的强健手臂,惊魂未定地趴在上面喘息。

玲看着他吓成这幅惨样,居然还笑了起来。“是不是在心里想,还好有哥哥在这里,不然就要淹死了?”

和鸣愤怒的咬了一口横在胸前的臂膀,力道只能在上面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这明明就是你害得!”

玲轻易的把他抱出了浴桶,“怎么会?”他拿起一边的浴巾,给他擦干身上的水渍。“有没有想哥哥?”

出于刚才的恶作剧,和鸣的本能的想回答不想。但多年的相处,让他对于玲的情绪有种近乎天生的敏锐,所以他犹豫了一会儿,才点头说,“想过的。”

“我也好想小和。”玲将宽大的浴巾裹在和鸣身上,将他抱起。

“等等……”和鸣在他怀中挣扎着,“哥哥,我还没洗完!”

“到我那里去,和哥哥在一起。”玲无视了他的抗议,强硬的带他离开了庭中。

回到玲的深雪院时,女仆们统统消失的一干二净,美丽的露天浴池中只有他们二人。和鸣很快就忘记了刚才被玲吓到的委屈,站在池中浅处扑红叶玩耍。玲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一碟蜜饯放在他手边。和鸣很快被蜜饯散发的香甜吸引,想过去他那边。但这个池子是考虑到了玲未来的身高修建的,分深浅两区,没有玲的帮助,和鸣没办法到水深的地方去。

和鸣湿润的眸子祈求的看着他,“哥哥,我想吃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玲拈起一枚蜜饯,掏去其中的硬核。“来我这里。”他对和鸣说道。

“可那边水好深……”和鸣犹豫着不敢接近他。

玲露出不耐烦的神色,“那就别吃了。”但下一秒他又循循善诱道,“来,有哥哥在,没什么好怕的。”

最终,想吃蜜饯的念头占了上风,和鸣小心翼翼的接近他,可淹水的恐惧在心中越来越大,最终他站在深浅水交界处,一动也不敢动。水已经淹没到了他的脖颈处,他怕的又想闭上眼。

“不准闭眼!”玲冷酷的声音响起,将他拉进深水区。

“啊啊!!”他吓得大叫,但预想中的呛水却并没有发生,他被玲抱起放在了大腿上,嘴里被塞进了那个去了核的蜜饯。

“怎么样,哥哥没骗你吧?”玲的声音很愉悦,就像每次捉弄他之后发出的笑声。

从小在枝院长大的和鸣对人的情绪有种天生的敏感。但即使是这样,对他和玲的相处也毫无意义。哥哥有时候对他很温柔,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其中的情意。但有时又残酷的仿佛陌生人,逼着他做讨厌的事,或者用冰冷的语言刺伤他。逆来顺受久了,他也无法分清自己对哥哥的感情。

但无论如何,在母亲将感情转移到小儿子和家事上后,加上继父一如既往不闻不问的态度下,和鸣就这样被所有人理所当然地遗忘了。

只除了玲。

所以他像眷恋巢穴的幼鸟一样,本能地依赖和信任玲,不论他对自己做过多少恶劣的事。

蜜饯味道酸甜,和鸣吃的津津有味。他坐在玲的大腿上,玲经常这样抱着他,所以他也大体上习惯了这样的位置,只是随着玲的长大,他的怀抱越来越宽阔,几乎能放下两个他,有时候会让和鸣莫名其妙的想到家中关小鸟的笼子,让他有一丝不安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两人都赤裸着泡在池中,玲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刚才又被女仆挑逗,现在被热水一激,下身不可避免的半勃起来。奇怪的触感抵在和鸣的后臀,他好奇的向后抓去,却被玲箍住了手腕。

“是什么?”和鸣好奇地问。

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面对年幼的弟弟,他有一丝恼怒,又有一丝诡异的罪恶感。和鸣见他面色不善,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却引起了玲更大的反应。

“别乱动!”玲几乎是低咆着,将他扔到了水中一处台座上。和鸣咽下嘴里的蜜饯,一边懊恼自己好像又惹哥哥不高兴了,一边又庆幸哥哥终于不抱着自己了,因为水温和玲的怀抱让他感觉太热了。

两人相顾无言好一阵子,和鸣又开始自顾自的玩起水面上的红叶,似乎将刚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而玲身上的热度却怎么都消不下去,几乎是愤恨的看着和鸣,凭什么这个家伙让他这么痛苦后,还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哗啦——”玲将手伸进水中,握住男根前后捋动起来。他鲜少做这事,精力大部分给了骑射,所以现下也不甚熟练,但男人对这件事都有着天生的学习速度,很快他便找到了诀窍。以两指轻轻剥开前端的包皮,露出敏感的头部,稍加刺激,便舒服得让他发出低沉的喘息。

另一边的和鸣找了两片宽大的叶子,撕去多余的部分,手指灵巧地叠了一只小船。小时候玲将他的折纸毁坏的事给他留下了深刻的阴影,导致他至今都不会在玲面前放任何他做的东西。今天也许是哥哥对他的态度太温柔,他想折一只小船,让它游去哥哥身边。和鸣背对着玲做的起劲,光裸细滑的背部上,一条细窄的脊骨像他使用过的和弓,嵌在娇小的身体里。

和鸣身体的颜色,也像他最喜欢的一把和弓,剔透的蜜黄色,像一块温润的黄玉。

玲眯了眯眼,鬼使神差地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没多久,一艘叶片鸟船便做好了,和鸣还细心的用叶子做了船篷。他鬼鬼祟祟的躲进水里,轻轻搅动池水,让水波带着小船往哥哥的方向驶去。玲到了紧要关头,半闭着眼靠在石壁上,额角的汗水划过他醺红的脸庞,落进水中,他浑身肌肉紧绷着,看不见的水下,柱头冒出的浊液在水中弥散无踪。忽然,胸前传来一丝痒意,他睁开眼低头一看,一艘鲜红小船顺着水流撞到了他的胸肌上,此刻被反震的在原地没头没脑地打转,而不远处,和鸣趴在鹅卵石上,期待地看着他,像偷腥成功的猫儿,圆圆的瞳眸中尽是纯粹的快乐与笑意。

他连自己什么时候射了都不知道,直到胸前水面染上一丝浑浊之色,一艘鲜红叶船在白浊水面上渐渐停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月上中天的时候,家主清一郎醉醺醺的被仆人们送回了家,院子中传来一阵阵细碎的噪音,将玲从睡梦中吵醒。他的睡眠向来很轻,一点风吹草动就会醒来,此刻他不悦的皱着眉,伸手拧开了枕边的夜灯。

“嗯……”仿佛被灯光刺激到了,他身边传来细微的嘤咛声。低头一看,和鸣不耐的翻了个身,从窝在他怀中的姿势变成了背对着他,捻住一个被子角蹭了蹭,呼吸均匀。

玲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更差了,偏偏这个时候还有人在外面轻轻敲了敲纸门。他将夜灯关上,把和鸣往被子中塞好,确保不会让其他人发现他睡在自己房间里,起身披上单薄的睡衣开了门。

外头是女仆长南秋理跪坐在门口,看到玲出来连忙为他披上厚重的外衣。

“什么事。”玲一边系着胸纽问。

“大少爷,老爷回来了。他要见您。”

玲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整理好衣襟后立刻将纸门关上,他不需要多吩咐什么,没有人敢私自进入他的房间。南秋理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越是靠近清一郎的主宅,喧闹的声音就越是嘈杂。踏入玄关,玲换好鞋子,撩开几帐,清一郎歪倒在圆座上,发出一阵阵呻吟声,而鹭美正忙前忙后的照顾他。

从玲踏入房间起,鹭美的动作就变得有些僵硬,她在面对大少爷时,总是非常紧张。玲有着一副极为出众的容貌,跟他过世的母亲有八分相似,但两人的气质却迥然不同。这种差别导致了玲的美貌显得非常迫人,近乎凌厉。每次被玲的目光扫过时,即使他并不带什么感情,鹭美也总是感到一股如有实质的压迫感。

她匆匆为清一郎擦了擦脸,沏好茶水,像个幽灵一样退下去了。在男人谈话时,她是不应该留在这里的。

玲寻过一个坐垫,与清一郎对坐下来。清一郎喝下浓茶,这会儿也清醒了不少,他看着面前正襟安坐的儿子,眉目俊美,身姿挺拔,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很难不为之骄傲。

“父亲。”玲恭敬的行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清一郎坐起身来,“在帝都的生活过的怎么样?帝都风物和家里比,大不相同吧。”

玲低笑一声,他性格天生沉稳,遇到再大的变化也不会有太多情绪波动,更别提只是去了一趟帝都了。但他还是斟酌了一下用词,为清一郎娓娓道来在帝都所遇到的见闻。

清一郎对他的见识十分满意,接着问道,“静流,你想好了以后打算专攻的方向吗?”

听到这个问题时,玲的眸子微不可闻的闪动了一下,接着缓缓答道,“父亲,我打算念医科。”

清一郎露出了显而易见的惊讶表情,似乎完全没预料到会是这样一个答案。

“念医科?怎么会,我以为你会选择商科或者从政。”

玲在他的目光下,站起身走到房间的镜台处,轻柔的抚摸着上面一张精美的雕花铜镜。

“这是母亲当年留下来的东西。”他的目光带着眷恋,“我时常在想,如果当时我拥有精湛的医术,也许母亲就不会走的这么早了。”

清一郎的神色复杂,玲母亲的去世一直是他们避而不谈的话题。鹰取家与玲母亲的家族一直有世交,两人自小订婚,但因为女方从小体弱多病,需要静养,故而跟清一郎称不上恩爱。甚至在玲小时候,也很少见到母亲,他最惯常亲近母亲的方式就是坐在她房门口,听她在里面断断续续弹着一把三味线。曲调并不动听,但却很温柔。玲觉得她的生命也如同琴声,时断时续,在惶惶中不知道何时会戛然而止。

那把三味线最终到了他的手上,作为怀念母亲的遗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终,清一郎没有对他的决定多说什么。即使在帝都,医生也是非常受到尊敬的职业。这年头想要学习医科耗资不菲,这本身就代表着家境优渥。何况人终有一死,尤其在生活奢靡的贵族中,他们对健康长寿的欲望简直到了贪婪的地步,愿意花费大价钱聘请医术高明的医者。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好好努力吧。”清一郎随意的勉励了一句。

“我会的,父亲。”

“对了。”清一郎话锋一转,“听说你跟那个孩子关系不错?”清一郎很少提起和鸣,在他的眼中,小妾带来的孩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甚至懒得提起他的名字。

玲耸耸肩,以一种非常轻慢的语气回道,“小孩子罢了,书院那伙人可巴不得抓住我的把柄呢。”清一郎瞬间懂了他的意思,这年头民风开放,娶一两个小妾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但虐待继母带来的孩子在崇尚理治教化的上层教育间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反而是玲的这番做派会给人留下胸襟广阔和纯善待人的印象。

清一郎怎么看也看不出来他脸上有一丝真心怜爱那孩子的影子,遂有些放心。玲为人处世老道,兼之拥有优秀的头脑,除了武力方面,他已经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不过他早已安排妥当,家中不可能一直养着一个男孩子,将和鸣送去滋鹤道馆学武是最好的选择。限刀令只限制平民,等到玲学业有成,和鸣也能被打磨成他最好的武器,医者是可以拥有带刀的侍卫的。家里供养和鸣长大,这是他应该回报玲的。思至此,清一郎甚至觉得玲非常有先见之明,如果从小培养和鸣对他的感情,那么长大了和鸣将会对他忠心耿耿,哪怕真的有什么危险,也会舍弃自己保障玲的安全。

至于和鸣的意愿,当然不在清一郎的考虑范围内。

两人又随意聊了几句,在玲的耐心告罄之前,清一郎总算让他回去了,玲说了几句让他注意身体的场面话,转身离开了房间。果不其然,廊下阴影处,女仆长清隽的身影静立着。玲回想起来,这位女仆长是母亲生前从娘家带来的,难怪对鹭美的态度有一丝微妙的厌恶。

南秋理正准备走上前来,就被他制止了,“进去照顾父亲吧。”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玲已经走远了。

即使已经是夏末初秋,寂静的林中依旧有秋蝉鸣泣,喑哑而断续声音像在低诉最后一支终曲。玲去了后花园,一处小门后的世界里种着他最喜欢的白花鸢尾。或许是今晚父亲的态度让他想起了一些往事,他想起第一次在这里闯入的一只小动物,猫一样的瞳子,里面是对他全然的恐惧。当时的自己只需要轻轻一挥,他就会死在自己刀下,成为花园里杳无踪迹的花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现在将他抱入怀中安眠,在看似怜爱的表象下,玲依然忘不了当年对和鸣施虐时得到的快感。何况和鸣除了他,什么也没有,也不受任何人的欢迎。他就像每次接受自己对他的恶作剧那样,只是生气一会儿,下一次对他温柔些,他就又会像小鸟一样,试探着靠过来。和鸣会在他的怀中睡着,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为什么每次想到和鸣,脑中就会不受控制出现对他施虐的想法呢?

我大概脑筋不太正常了……玲自嘲道。

也许他的爱本就和邪恶密不可分。

当玲回到房间时,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和鸣居然醒了,正在笨手笨脚的穿衣服,他看了一会儿,才冷冷地开口,“你在干嘛?”

和鸣被吓得整个人抖了一下,惊慌地回头,看到是他后眼中的惶恐被惊喜替代。

“哥哥!”他赤着脚跑到他身边。

“你想去哪里?”玲的面色相当阴沉,只要一想到和鸣刚才穿衣服的动作,想到他再晚一点回来看到的可能就是空无一人的被窝,他就难以抑制的不悦。

“我……”和鸣只要看一眼哥哥的脸色,就知道他心情糟糕,而他心情一糟糕,倒霉的一定是自己。

玲粗鲁的脱掉了他刚刚穿好的外衣,将他扔到了床榻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痛!”和鸣本能地往墙角处缩,想要逃开怒气的源头,却被玲单手抓住了脚踝,将他拖了回来。

“说啊。”玲高大的身体伏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问,“你想去哪里?”玲常年拉弓的手劲不是一般的大,和鸣觉得自己的脚踝都要被他抓碎了!他本能地伸出手想要推开玲,但那结实的胸膛却纹丝不动。

眼前渐渐开始出现黑点,脚踝痛的几乎没感觉了,可能是已经被哥哥捏断了,和鸣恍惚的想。

“呜……呜呜呜……”他低声哭了起来。玲依旧残忍的捏着他,一边温柔地舔去他脸上的眼泪。“为什么要哭?明明是你惹哥哥生气了,我比你还想哭呢。”

真幼稚,他从没见过玲哭过。

心中的委屈一涌而上,和鸣大哭起来,“呜、呜呜……明明、明明是你不见了……”

玲的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他稍微松开手,放开了对和鸣的钳制,“……你是说,你想来找我吗?”

和鸣在他胸前大闹起来,用力的捶打他。“我、我再也不……呜呜……!”

类似于这种再也不理你、再也不会的话和鸣说过多少他自己都不记得了,玲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他的世界太小了,没有自己,那还能有什么呢?

十七岁的玲,就是如此的傲慢,而年幼的和鸣与他柔软的内心,越发滋养了这份傲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至于后来,曰……不可解……

他拿起床边的清水,倒在袖子上,给和鸣擦脸。和鸣扭过头,明显还在和他赌气。玲又转头抬起他的脚踝,和鸣紧张的全身都绷紧了,惊恐的看着他。

他的手劲太大,脚踝上一圈青紫,现在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断……断了吗?”和鸣颤抖地问他,毕竟自己已经痛得有些麻木了。

“没有。”玲置若罔闻,解开外衣,在他身边躺下,将夜灯调到最低亮度。

被子里传来和鸣的低泣,像轻柔的羽毛搔在他心尖。半响,一只小手轻轻的拉住了他的衣襟,“哥哥,我好疼。”

他把和鸣犹带泪痕的小脸从被窝里捞了出来,在他眉间温柔轻吻,“哥哥明天给你上药。”

黑暗中,玲绽开了一个妖冶而邪恶的微笑,他的指尖还残留着施虐的甘甜快感,“但你再反抗哥哥的话……”

“我就真的把你的腿捏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清晨,和鸣在阵阵疼痛中醒来。玲的小臂横在他胸前,把他压得动弹不得。阳光洒在玲完美的侧脸上,鼻梁高挺,睫毛纤长,少年的轮廓逐渐向成熟男人转变,五官也变得立体起来,相当有魅力。

从他来到鹰取家,哥哥就一直是周围所有人追捧的对象,只要一听到哥哥回家,家中所有的仆人都会躁动不已。他还听说,就算在书院,哥哥也是同级里数一数二的领袖人物。当然,和鸣也认为哥哥骑马练箭时的样子非常帅气,而自己却连玲淘汰了几年的旧弓也拉不开。

听说哥哥马上要去帝都读大学了,也许以后很长时间都不会回来了。大学是像上次他去给玲送东西的书院那样的地方吗?

和鸣觉得自己和那个地方有些格格不入。

那自己呢?应该做些什么?像这样日复一日的在院子里漫无目的地疯玩吗?以前玲从书院回来总是会来看自己,心情好的话还会带一些小玩具,而他却很少问过玲外面世界的事情。

只要一想到以后自己要一个人在武道馆学习,他的胸口就涌起一阵窒息般的紧张感,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欣喜。和鸣打心底里厌恶如此怯懦的自己,却又无法轻松摆脱这种心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生活就好像一直在围着哥哥打转。而这是第一次,和鸣为自己的未来担忧起来。

“嗯……”一声低沉的呻吟从身边传来,玲怕冷似的往被子的缩了缩,温暖的被褥下,一条强健小臂牢牢箍着和鸣的腰,往玲怀中带去,玲身上那股馥郁体味包围了他,坚硬的下颌抵在他的额头,沉重的身体近乎一半都压在他身上,弄得和鸣有点呼吸困难。

他推了推玲的胸膛,“哥哥,你醒了吗?”

玲缓缓睁开双眼,目光有些涣散。一具柔软的身体躺在他身下,麦色的皮肤在清晨阳光的抚慰下像田里刚熟的麦穗,他的鼻尖甚至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

玲出神的看着他,一点点的靠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和鸣看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玲,突然有些心慌。

玲拉开抵在自己胸口上的手,放弃原目标强迫自己转向和鸣睡得粉红的脸颊,在他脸上重重舔了一口。和鸣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神色迷茫又惊恐。

“哥哥……?”和鸣在他身下挣扎起来,他隐约察觉到,这和以往他们之间表达亲近的方式有些微妙的不同。

“嘘……嘘,别乱动,别乱动!”玲抓住他的手,有力的大腿插进和鸣的双腿间制住他。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只是突然想和弟弟亲近一下,所以他就这么做了,仿佛是吃饭、喝水般自然的事。

“小和不是最喜欢哥哥了?昨晚上的事我还没消气呢,只是跟哥哥亲近一下都不愿意?”玲的脸色立即变得有些阴沉。

一提到昨晚,和鸣立刻感到自己的脚踝还隐隐作痛,记忆里彻骨的疼痛令他的身体一激灵,停止了挣扎。

“哥哥,我的脚踝好痛。”和鸣想起来入睡前玲答应自己明天会给他上药的事。

玲稍微离开他的身体,和鸣立刻长吁一口气,双颊因为呼吸不畅泛着红。玲的发尾搔在他的脖子上,痒痒的。

“和鸣,你喜欢哥哥吗?”玲问道。

这个问题玲问过自己无数遍,而和鸣从中得出来的经验就是无论何时都要回答喜欢。所以这一次也不例外,他乖乖回答道,“喜欢。”

玲半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绝大部分时候,玲的表情都带着礼仪式的冷漠矜贵,波澜不惊。这是一种心照不宣的贵族式举止。所以当他笑起来时,出色的容貌便显得格外的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跟哥哥亲热一下,哥哥就帮你涂药好不好?”他已经过了变声期,稳定下来的声线变得非常华丽动听,带着一丝诱惑的味道。

只是和鸣全然感觉不到,他懵懂的问,“亲热是什么?”

“就是和哥哥的关系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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