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璃回到屏风後,双手抱胸,斜靠屏风,安静地看着玉鸾系上腰带,藏起诱人的胴体,对刚才玉鸾的孟浪行为没有任何表示。
玉鸾还没有消气,他头也不抬地问道:「你不怕你的小娇妻蹲在门口里,来个瓮中捉鳖?」
楼月璃噗哧一笑道:「我的小娇妻不就在这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鸾瞥了楼月璃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回头看了看门扉的窗纸,瞧见曲清淮真的离开了,这才稍微放松下来。
楼月璃走到玉鸾面前,自然而然地替他绑好淡蕊香红地唐草花纹样蜡染腰带,又为他戴上御纳户色蜡缬蕨花刺绣领,如同以前小黑炭总会在晏怜绪出门之前为他整理衣冠。
二人相对无言之际,楼月璃突然淡淡地道:「她不会的。」
其实玉鸾对答案不感兴趣,但还是问道:「为什麽?」
楼月璃熟练地为衣领打结,柔腻的指腹仔细抚平衣领,再三确保衣领的长度适中。他抬头凝视着玉鸾,缓缓地道:「因为她还不想失去我。」
玉鸾的呼吸一顿,再次闪躲楼月璃的眼神。
断绝来往的话已经说了,无论楼月璃同意与否,玉鸾知道这将是他和楼月璃的最後一次独处。
玉鸾既想尽快离开,又想多停留一阵子,延长楼月璃还是玉鸾的楼月璃,而不是另一个女人的楼月璃的时刻,然而这个时刻终究会结束的。
「爷应该很快就会回去,妾……也得离开了。」
楼月璃站在屏风和暖阁之间,银釭背屏,碧纱下芳霞袅袅。他低头看着指尖划过柔软的刺绣领,翠袖轻匀,玉纤弹去,刺绣领身不由己地垂落玉鸾的胸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博山细篆霭房栊,深炷龙津,浓薰绦帏,楼月璃慢慢地抬头,意味深长地看着玉鸾,香红映脸,绿眸灩玉碧茶,眼角媚意鸾酣凤醉,唇角的笑意多了几分玩味,他只道:「哦,是吗?」
很快便到了第三天,也就是小黑炭留在晏府的最後一天。
明明早已作出决定,晏怜绪却还是想着小黑炭,恨不得插翅飞到他的身边。
其实小黑炭还住在红藕院的耳房里,二人不过隔着咫尺,偏偏晏怜绪却是迈不出步伐,他实在没有必要为了这份不该萌生的感情跟父母作对,蒙受旁人的冷言冷语,放弃大好前途。
冰霰寒涩,夜云卷暗,雪厚侵阶,香暗冰痕印满玉栏朱户,天地尽是无穷无尽的白茫茫,镂空步步锦槛窗上的酱釉缠枝牡丹烛台在七架梁上映出一道道斑驳的阴影。
素尘积压在屋梁上,弄得柱斜轻晃。内室里重帘悄悄,画阁深处麝烟正长,兰焰渐灭。
一旦合上眼睛,晏怜绪的耳里就会响起黄荆棍砸碎小黑炭的骨头的声音,脑海里更会浮现小黑炭那皮开肉绽的身体。这一切也是忽远忽近,忽大忽小,却是如形随影,根本无从逃脱。
今夜晏怜绪跟小黑炭只是隔着几个房间的距离,但明天早上,小黑炭将会永远地离开晏府,从此以後,天涯海角,不再相闻。
曾经「以後」这两个字的意思对晏怜绪还是太含糊,可是他渐渐意识到,「以後」代表着一段漫长得看不到尽头的时间,而在这段时间里,他将会完全失去小黑炭。
晏怜绪睁开眼睛,掀开洒线绣蜀葵荷花五毒纹锦衾,一人静静地坐在黄梨木月牙罩架子床上,看着陌生的小厮在收拾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室的陈设跟从前的一模一样,云母描金彩绘屏风的旁边是红木琴几,黑漆描金透雕云蝠纹琴几上放着璇花,白铜钉角博古架上的白瓷嵌铜琉璃香炉袅袅吐烟,小厮正准备合起松木花藤纹栏杆罩横枋下垂落的墨绿地喜相逢八团妆花缎帘。
香炉里的红萝炭很充足,晏怜绪的全身却是冷冰冰的,让他无法忍受。明明一切如旧,但少了小黑炭,熟悉的地方却变得那麽陌生空旷。
小厮正要吹灭鎏金铜牛釭灯,一阵急促的拍门声突然响起来,几乎把门扉生生地拍出一个大洞,一开始晏怜绪还以为是风声,但很快他便听到一人凄凉地大喊道:「小馒头!小馒头!求求你见我!」
晏怜绪几乎以为自己在作梦,他心里乱跳,浑身血液直冲到头顶。未经任何思考,他立即跳下床,赤着脚就要向门口跑去。
小厮马上拉着晏怜绪的衣袖,急急地道:「大人和夫人有命,您不能跟小黑炭见面啊!」
晏怜绪使尽吃奶的力气挣扎,一不小心就绊倒在地上。虽然身後还拖着那个小厮,但他仍然不顾一切地爬向门扉,一手拚命地往前伸展,想要摸到门扉,他红着眼睛嘶声大叫道:「放开我!放开我!他在外面……外面很冷啊!」
小黑炭可是冒着雪虐风饕来见晏怜绪,晏怜绪不知道小黑炭是怎麽艰难地避过守卫森严的走廊来到这里,他满脑子也在想,小黑炭受了那麽重的伤,他还好吗?会很冷吗?
小厮死命紧抱着晏怜绪的腰身,直喘着粗气道:「很快……会有人把小黑炭带回去的,而且……若少爷跟他见面,大人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晏怜绪顿时如同兜头淋了一盆冰水,挣扎也渐渐停下来,小厮总算松了口气,又循循善诱道:「而且,要是您再跟小黑炭有什麽纠缠不清,只会有损您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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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的屋梁建得相当低,楼月璃轻巧地抱起动弹不得的晏怜绪,把他的双臂绑在屋梁的四橼枤上。每次晏怜绪尝试深呼吸,颈部和胸口的牛筋就会勒得愈来愈紧,压逼得他几乎窒息。他好不容易才抬起头来,面前却刚好是雕双鱼青铜镜,分毫不差地映照着他被赤条条地吊着的丑态。
月笼云暗重门锁,烛光映照着盘雕翦锦,两脸夭桃从镜发,漆黑丑恶的牛筋紧紧地束缚天生淫贱的肉体,墨汁淋漓的毒蛇蠢蠢欲动,粉腻酥融的肌肤被挤在牛筋的缝隙之间,彷佛即将淌下黏稠的烂熟羊脂,一双藕臂无情地被绑起来,长腿对折张开,晕粉揉绵的纤足彷佛生来不曾碰过地面,香雪玉腿之间红沁胭脂井,柔肠嫩英半吐,梅酸微试。
晏怜绪早已云鬟风颤,柳拂眉间黛色,桃匀脸上胭脂,眸色寒生墨晕,清泪疏雨泛波,翠云愁髻逶垂一地,化作乌月映烟,这本该是红玉娇软的柔姿,偏生胴体却被龟甲缚摆弄成如此下流的姿势,肆意裸露一双含雪椒乳,烂溶花穴,全也透着久经风月的熟艳。?
「嗯……不要……」
纵然是枯木,恐怕听到这猫爪轻搔似的婉声娇啼也要焕然逢春了,楼月璃却从怀里拿出象牙雕百花辔头,辔头中央是一根木栓粗细的短棍,他趁着晏怜绪还没有合上嘴巴,顺势把辔头塞到嘴里。
短棍把口腔塞得满满的,如同男根般无情地直顶到晏怜绪的喉咙口,带来反胃作呕的冲动,强逼嘴巴张大至极致,舌头根本无处可逃。?
「嗯……嗯……」
乾冷弹性的皮带绕过雪腮,脑後的长发被压得凌乱,「咔嚓」一声,楼月璃俐落地在晏怜绪的脑後合上扣子,使他彻底失去为人的能力,束发的金镶白玉如意发簪掉落地上,无人理会。
冰凉的空气不断钻进肉穴里,每当晏怜绪稍微挣扎,粗砺的牛筋便会起劲地磨擦细嫩的花唇,带来痛苦却极乐的灭顶触感。
温香软玉近在咫尺,平日最是沉迷美色的楼月璃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无声无息地藏在晏怜绪的身後,如同一抹容貌难办的阴魂,即将消失在清宵皓月里。他的绿眸璧月光澄,凝视着早已不复年少单纯的玩物半晌,饶有趣味地笑道:「马踏胭脂骨髓香……怪不得曲雪珑独宠了你那麽多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楼月璃慢悠悠地从衣袖里抽出一根象牙柄浮雕游龙卷云马鞭,纤手似持搦花枝,呼呼作响地往铺地上甩了几下,然後狠狠地甩在晏怜绪的身上。
鞭子如同狂风暴雨般降临,啪啪声在暗室里不断回响着,晏怜绪的全身上下也被他鞭打了一遍,由背部到小腹再到大腿,甚至连菊穴也生生地吃了好几鞭,只消几鞭子,肛唇便如同熟透的石榴般迸裂外翻,直淌着鲜甜的蜜汁,前方的缺口更是渐渐充血肿胀,长出一朵猩红牡丹,血丝混合着淫水,泛着脂光融融,愈发诱人。
楼月璃甩得愈来愈起劲,力道愈来愈失控,速度愈来愈飞快,纤玉参差象管轻,粉肌生汗白莲香,绿眸熠熠生光,燃烧着异常的狂喜亢奋,更是显得色容艳姿美,云发丰艳,颜盛色茂,景曜光起。
「嗯……嗯……」
重帘闲垂,沉香断续玉炉寒,晏怜绪前後晃动,浑身斑驳着血淋淋的鞭痕,似通白轻红溢花枝,他的惨叫渐渐变得暧昧,盈盈醉眼横秋水,惊容凝粉泪,愁鬓乱云鬟,绦唇掬霞艳蕊。唇角玉露倾泻,臀瓣也下贱地扭动着。
「拿什麽堵着这张贪吃的小嘴呢……」
楼月璃别有风流上眼波,尾音撩人至极,笑声如银铃悦耳,竟然比晏怜绪胸前的铃铛还要清脆几分,手里却毫不留情地把半截鞭柄插进晏怜绪的肛门里,然後拿起长案上的錾金云鹤纹烛台。
烛台里插着一根鲜红的蜡烛,蜡烛已去其半,豆大的烛泪沿着烛身滑落。楼月璃把烛台凑到那朵薄粉浓脂的肉菊前,烛火几乎烧到娇嫩的菊纹,灼痛使晏怜绪清醒过来,哭叫着挣扎。
「乖,别乱动,要是真的烧着,曲雪珑可要心疼了。」
楼月璃语气轻柔,烛火映在绿眸里,却是阴鸷得恐怖。
晏怜绪面向铜镜,看不清身後的光景,他正竭力扭头看着背後时,一阵灼痛忽地从肛口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晏怜绪的尖叫甚至跑调了。
楼月璃拔出鞭柄,任由一滴又一滴鲜红的烛泪落在被鞭打得肿胀翻开的肛唇上,映衬着雪里暗香浓的臀瓣,宛若牡丹半坼初露雨。
月挂琼鈎,稀淡的寒灯映照庭院密雪,远方的群山轮廓隐约浮现,如同深海的冰川孤岛,翠窗绣户潜通幽处,绮花翻浪重帘卷。楼月璃幽幽地道:「要是把这张小嘴封死了,你以後是不是不会再跑去勾引男人了?」
鲜红的烛泪渐渐凝结,巧熔香蜡,封了那致命的销魂窟,映衬着被鞭打得伤痕累累的大腿,更似胭脂零落,海棠经雨。楼月璃的唇角一勾,缠绵地舔吻着晏怜绪的耳垂,甜丝丝地道:「然後,我亲自把这张下流的小嘴缝起来,好不好?」
晏怜绪已是芙蓉秋露洗胭脂,淡红褪白胭脂涴,只哭着摇头。
「这里也要……你说好不好?」楼月璃的指尖轻触晏怜绪的尿孔,晏怜绪泪流满面地摇头。
楼月璃的凉玉指腹拨弄着尿孔,呢喃着道:「不如给大家看看你这求欢的淫态,玩弄你这双又嫩又粉的大奶子,吸着你那被夫君和情夫穿环的奶头,肏弄这会冒水的小牝户,舔着那早就被男人灌得合不起来的骚屁眼,然後每个男人也排着队来给你灌精,灌得你怀孕了,给野男人生很多很多杂种,好不好?」
如斯狠毒的羞辱刺激得晏怜绪不断挣扎,嘴里发出依依呀呀的声音。他使劲挺起酥胸,椒乳如同倒扣玉碗,形状圆润姣丽,花香醉玉的肉体彷佛正在捆绑里悄然溶化。
楼月璃把马鞭系在腰间,从画案上取起提笔,沾着淫水的笔毛在晏怜绪汗湿的大腿内侧来回搔痒,被鲜血染红,在肌肤上画出一朵朵血花,宛如朱粉不深匀,复又滑进殷红淫窍,强行插进张成铜钱钱孔大小的尿孔里。
「啊!」晏怜绪隔着辔头失声惊叫,全身直打着哆嗦,尿道口却猛然收缩,如同肉环般紧咬着湿漉漉的笔尖软毛,软毛上的浓墨甚至被流泻的淫水稀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月璃惬意地旋转笔管,不时抽插笔尖,使晏怜绪的尿意愈来愈强烈,但他还是死死忍受着,不时狂乱摇头,青丝柔腻於云叶,珠悬红泪,水洗胭脂,芳唾盈满碎玉皓齿,他也不知道到底想要笔尖深入还是抽出来。
斜月冷照空庭,香销宝鸭,灯晕兰煤,映照着楼月璃的端丽容姿。他的确长得一副好皮囊,灿花衫绣,玉簪琼佩,遥山眉妩,玉颊穠李蕊繁,唇如桃花点点胭脂,偏偏眼神却是愈来愈暴戾晦暗,最後他索性把笔管也狠狠地捅进晏怜绪的尿道里,庞大的异物感冲上膀胱,惊涛骇浪的尿意一直下涌。
晏怜绪吃痛地合起眼睛,还在徒劳无功地按下尿意,小腹绷得很紧,牛筋下的一根根肋骨也凸出来了。?
楼月璃歪头看着被笔管抽插而翻出来的湿红淫肉,他突然弯身轻吻晏怜绪的脸颊,吻得很柔,也很甜。
玉钩微斜,珠帘罗幕卷银泥,晏怜绪惘然地抬头看着楼月璃,水淋淋的眼神早已涣散,看起来如此脆弱绝望,如同一头还没有发育却已经被猎人关在笼子里虐待调教的幼小牝兽。
楼月璃秀眉袅翠笼烟,欲绽欲含双靥笑,晏怜绪想起当年小黑炭的纯真笑容,他的唇角刚刚跟着翘起来,楼月璃却飞快地转动笔管,让软毛死命磨擦尿孔,再猛地扯出提笔。
被楼月璃的笑容迷惑的晏怜绪一时控制不了肌肉,竟然又一次以被阉割的器官在楼月璃面前失禁。?
烫热的尿液先是高高地射出来,把名贵的铜镜淋得湿透,一道道腥黄的水迹争先恐後地流下来,射了一阵子之後尿液渐少,最後点滴沿着楼月璃的衣摆边缘滑落。
幸好晏怜绪晚膳时喝的是白粥,尿液的气味并不是太明显,但那嘀嘀嗒嗒的水声已经足以让他羞愤欲死。
他想起在那个秋高气爽的早上,他被压在布满尖刺的木床上,打开双腿,一旦张嘴,放在唇上的臭鸡蛋便滑落到喉咙里,堵着那一声凄厉的惨号。他又想起那天自己如同发情的母狗般跪趴在曲雪珑面前失禁,当尿液淌满地面时,曲雪珑那个冰冷陌生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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