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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欢》韩东潢江(1 / 2)

('韩东收了手上那条线,接到黄江消息赶来的时候,被特意嘱咐:穿好一点。

他不多问,匆匆翻了件干净衣服,打扮利落就去了。

黄江叼着烟,站在一情趣用品店前等他,那牌子已经发黄了,很老旧的字体,写着“人间欢”。待他来了,打量了几下似不太满意,但也没说什么,只指了指他衣领,要他把扣子多解一个。

随后扭头,往那情趣用品店走去。

韩东脚步一紧,跟也不是,不跟更不是,犹豫再三,只能深吸口气追上去了。黄江正翻着钱包跟人老板娘比划,见韩东跑进来,指了指他跟人笑说:上次你说的那个,来两套。

老板娘看着韩东也笑:小年轻哦?大学生吧?

黄江扭过身去看他:可不,学校没假,等他两天了。

取的是两个小徽章。黄江把韩东扯近,给他别在胸前,店里灯光昏暗,他那衬衫又厚,别针好不容易扎过去还扎了手。黄江无声缩回看了一眼,被韩东着急地扣住了手腕,他正想看,听到老板娘偷笑出声又赶紧松了手。

好不容易都别好了,黄江打了招呼就带他走。地方不远,就在对面的酒吧,出了门黄江才低低地跟韩东说了几句:在查一种新货,现在伪装成催情药,在地下的各大酒吧都有卖。小心点,别沾了。

黄江进酒吧进得轻车熟路,似是来过几次。舞池里的人群魔乱舞,音响开得震耳欲聋,他快步走过,躲在吧台附近,找地方坐下来了。

韩东不明就里,不时扭身看看,又眺目去望那人群,直至有人往他面前端了一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江看着杯子不动,韩东自也不敢动。来这儿没点过单,这两杯酒应当是那个小徽章换来的东西了。十成十下了料的玩意儿。

到处都是欢呼起舞的人,他们俩靠在吧台可谓不尴不尬。黄江戴着眼镜像个知识分子,带了一大学生模样的到这种地方来,怎么看怎么有故事。

那酒保也跟他打招呼:哥,这你带来的?

见韩东一脸不自然,黄江嗤笑道:刚来,不习惯。

话说到这怎么都明白了。韩东咬牙往黄江那儿挨近了点,心里头生出点热来。你黄江为什么偏偏选我呢?是因为只有我这个实习生使唤得动?韩东看着他黄老师那亮晶晶的眼,抬手欲抱又不敢,明明近得只有半臂距离,他仍觉得黄江的气场是冷的,此刻也不容冒犯。

黄江侧着脸不看他,捏着杯子也不喝,等了一阵没了耐心,从袖口摸出个取样袋塞到他手里,配合着躲着人倒了半杯。

黄江鹰隼一般的眼绕着酒吧环视,说是去个洗手间,便溜出去了,回来时凑到耳边低声喊他,要他跟上。

跟到二楼就跟丢了。黄江绕了一圈回来找的人,晃了晃手里的房卡,邀他进门。韩东探头一愣:他早知二楼是个酒店,却不知是个情趣酒店。

黄江的东西散了一桌,想是住了一阵了。

韩东支吾着问,黄老师,你……你这两天就住这?

黄江忙着把相机里的照片过到电脑,随口“嗯”了一句,又道:要不是一杯他不卖,我也用不着把你叫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东还是拘谨,房里唯一正常的椅子被黄江坐了,他要是想坐只能坐那个挂着粉色床帐的大圆床。旁边架子上各种情趣用品齐齐整整,待人取用,浴缸更是过分,干脆没有遮挡。一眼扫过,房间正中的秋千绳椅大得扎眼,难以忽视。

瞬间肾上腺素飙升。还好黄江在忙,一时半会移不开眼神看他。

——黄老师,你一直一个人住这,不会,不会引人怀疑吗?

黄江没抬头:我说我等人。今天他们不是都看见了吗。

——倒是你,别那么紧张。束手束脚。

韩东皱了皱眉。什么叫“束手束脚”?他绕到黄江身后,装作看电脑上的照片,盯着他后脑勺的发尾出神。韩东没来由地想起有一次黄江发尾结了冰,像雾凇。

第一次看雾凇时他就想,是不是稍微暖一暖,就会化成水呢?

韩东跪下身来,犹豫许久也未把搭在椅背上的手搭到黄江肩上。

“黄老师。”黄江一回头,便见韩东虚靠过来,脑袋搭在他肩上。

年轻人眼里的光在闪躲,在兴奋,在犹疑,在一次次问“可以吗?”,而黄江面无表情,只看他一眼又回过头去。

很快被吻上脖子,黄江躲了一躲,却没说什么,只像是躲作乱的大型犬。韩东眼里含潮,转到侧边一个公主抱便把人抱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喂……”黄江轻轻喝了一声,终于跟他对上眼神。

把人放下来便吻了。黄江踉跄了几步退到墙边,韩东便圈着他吻。没敢抱,甚至没敢多碰,抓了手臂把人扶稳便放开,此时却与他吻得安静。

分开时是尴尬的。韩东手足无措,想要深入却不知还能做什么。他没跟男人做过,可黄江的锐利冷漠确实是种性感,像把好刀,让他难免想要碰上一碰。

于是他盯着黄江的眼睛,把他眼镜摘下来了。韩东心脏咚咚直跳,好在黄江不曾拒绝,可这也不亚于脱他衣服了。

方才顾忌着,吻得不深,此时把眼镜收好放至桌上,终于可以搂着腰深吻。黄江虚抱着人亦用情,吻至沉迷终于与人抱紧,头挨着头抱了好久。

许久黄江才佯装冷眼抬头:做吗?

韩东看得眼热,刚想上手抱便被一掌拍掉。黄江缓缓跪下来,抚着他裤裆,眼神定得像在鼓励。

韩东不禁在心里想,黄江,你这样的人,也对我有欲求吗?

终于把他含进去。黄江亦不太会,但韩东觉得早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人是黄江,他在卖力做这件事,哪怕被激得眼泪汪汪也不曾拒绝。

韩东很快受不了,把人托起来就往床上丢。先扑上去亲了个够,又把人扒了个七八成,他抱着黄江问:黄老师,润滑用哪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会儿喊他黄老师实在听得人脸红。黄江手都微微发颤,故作沉稳地挑了一个递给他,却在被翻过身来时紧张得抓皱了床单。

韩东握着他腰摸,黄江闭上眼,只想起当初他第一次看韩东的文章。

文人呐,早在与你相识之前,就透过你的文字,见过你的灵魂。

如此年轻、锐利,满怀热情的灵魂。

怕就怕在,他早就动心了。

人间欢,俗世意,不过如此。

……

韩东起初哪敢用力。在穴口抹了点揉开了,怕手上无轻重先用了舌,埋在他股间舔得黄江腰都软了,直往下塌。看差不多了换成手,一下一下往里顶。这过程是有点乏味的,但每回黄江扭头来看,韩东都觉得自己又硬了些,而这事配上黄江那张脸,又显得出奇而惊喜了。

穴揉软了能入二指,终于勾得黄江起了点反应。他被插得呼吸急促起来,显得有些焦躁难耐,于是他只能骂道,做事干脆点。

很快就被插得娇软。穴心被用力按了,渐渐插出水声来,黄江这时才有了点被操的实感,跪坐着埋头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那根顶上穴口时黄江吓得一颤,来回滑动着像个预告。黄江想象着要被填满不知是怕还是难耐,摆了摆臀又强迫自己定住了。

许是都紧张,几下都未进,两人又都着急着要,脸红着粗喘。韩东不好意思说算了,拿手插进去狠操了一回,弄得黄江尖叫出声来,趴在床上直哼哼。

他本想就这么结束,却被黄江拉着,并了腿让他操。腿心柔嫩,放了再多润滑也不经磨,被他几下顶得发红。黄江用力夹紧了,被操个实在,像是真被操了穴一样,喘得一颠三颤。

韩东射了他一腿的白,混着他的一起往下流,再分不清谁的。又翻过来与他亲嘴,黄江勾着人脖子吻得兴起,松开时谁也不愿停。

黄江似是想要得紧,难忍地埋在韩东身上小声地缠。久久才哼出一句:那秋千,还没用呢。

抱至秋千上,他顺从地两腿大开,卡在绳网之中,眼看着人往手里倒润滑。被韩东拿手操了一会他又不够,只说是可以了,再试试。

再入便只略有紧涩。缓缓入至最深,黄江被胀得头脑发昏,仍颤着柔声道,动吧。韩东便动起来,牵着那秋千前后晃动,不多费力便能操到他那处。黄江闭了眼受着,被牵着手十指相扣握住了。

做得淋漓,黄江竟也软叫出声来。弄得快了,他受不住又要瞪人,却没了力气,显得软绵绵好似调情。

好一个软熟的穴儿,在那好地方连顶几下,他越发会吸,咬着人不肯放。韩东越发大胆,料想黄江此时箭在弦上,万不会拒绝他了,把套摘了去,狠操进去射在里边了。

黄江被射了一肚子,面上还是没太多表情,只是低头去看,见有白浊流出,只能自己往外排了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东不知是想替他弄出来还是想拿手操他,入了三指来回刮弄,又狠下心来跟他打商量:黄老师,在里边含一会好不好?

黄江被弄得累了,眯着眼缓神,闻言也只是抬了抬眼,再不给反应。

这样的黄老师太安静了。虽然他本就不聒噪。但他乖顺得,就像,就像一个礼物。把身子送出去,送到韩东手里,被撞出肉浪吟叫。

韩东便也珍重握着,把他挑弄得浑身渐软。

……

在浴缸里便是黄江主动往下坐了,水放得不多,浅浅一层,他每回往下坐便要拍出水花。黄江起初还害臊,后来就不管了,荡得满缸水掀起大浪,拍在他臀上。

韩东按得他坐深了,与他舌吻。被操到这份上,黄江早已无力排解,又喘又挣,差点吻至窒息。

小年轻很照顾他了,总怕他不够。黄江被人摸着脸往上顶腰,操个十下八下心里又被胀满,似是要高潮,肉体的临界线就明摆着在那里,他被操得爽了穴里又姣起来,哀叫着说要到了。

那天韩东自怕是在吃断头饭,一点也不肯让,埋他穴里便不肯出去,稍一推脱,他便左一个黄老师右一个黄老师叫个不停。后来黄江只得依他,轻扇他脸指着鼻子骂道,下面都被你操肿了。

最后温存时,黄江含着人舌头亲出水声来,被揉着臀摸得他又困又爽,心想这小王八羔子要是不帮他清理,明早定要骂死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只是他没想到,第二天一早是被操醒的。

黄江躺在床上,只听得有人浪叫呻吟,身下阵阵舒爽,睁眼一瞧才看见韩东架着他腿,那根在他体内不住出入。

他后边缩着高潮了一回,被韩东盯着脸看,有些恼了:你有完没完!

韩东被他骂得瑟缩,只得缓缓说道:还记得我第三次跟你们开会吗?你拿报纸扇我,我就硬了。

那回是黄江跟别人起了冲突,冲着韩东指桑骂槐,没客气便拿着一沓报纸劈头盖脸地砸。坐着的都看明白了,谁也不敢说话。

……

——你别骂我,我还得硬。

韩东这话说得可怜巴巴,只身下那根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黄江喘得累了,嘴上却不饶人:谁骂你了,他们往枪口上撞。你就是,捎带的。

那句“捎带”说得违心,他已被操得动心动情,也不顾这许多。黄江不知是自觉亏欠还是怎的,先揉了人后颈,又双手托他脸抱了,问道:你就这么记仇,非要操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东听他谈情绪,不禁恍惚起来。他黄大记者说了,记者么,要的就是冷静客观。可如今,又有谁冷静了?

那便只作情话。韩东斟酌着吻他道,黄老师,最后一回。

黄江只能笑骂着扯他耳朵道:没一次听话的。

……

那日睡至傍晚才起。黄江往出走都脚下发飘,被韩东搂着腰扶住了。

去老板娘那退小徽章时,黄江靠在韩东怀里反手拍了拍他的脸,软着腰,把东西扔桌面上。

——货不错。

老板娘笑看他俩卿卿我我:用好再来。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一次认识张彻是在看戏。看戏的规矩大,叫好也有规矩,我是不敢出声的,生怕露了怯。左边是我客户,坐我右边这位应当是个戏迷,叫好句句都在点上,我打量他次数多了,他扭过头扫了我一眼。好么,好一把温柔刀。

我自知冒犯,散场时朝他笑笑:第一次看戏,看得我好紧张。他听言,认真打量我一番,说你倒有意思,座儿比角儿上心。这话说得动心动情,微施一礼便悠悠走了,我愣了愣,那好像是旦角的礼。

他走远了,角落里三四个人缓缓追随上,喊他老板,渐渐消失在我视野里。

……

世界就这么小,谁也没想到我下次的生意就能做到他头上。那年我爸刚走,诺大的曾氏集团压在我哥和我的头上,我哥不容易,我多少得出份力。

也是那年,我看见了集团里见不得光的生意、手段,也看见了阴影里的张彻。

见过这第一面的好处在于,我们至少可以聊戏,至于其余要做的腌臜事,让底下人去接洽吧。他看出我想法,不多说,引我去听戏,我照旧听不懂,听的,却也早不是戏了。

有时张彻也上台,我是不管对错都要叫好的。我的订婚戒指被我丢上了台,砸在他身上,他似嗔般一甩袖,待散场时捡起还我,又说,哪有你这么玩的,座儿扔彩头,那可是真给的。

我说,我也是真给。

他哈哈大笑,念一声造孽。我那商业联姻果然泡汤了,轻易而来的也轻易而去,似乎是这个道理。张彻却好像有些可惜,捏着那戒指看了又看,说,你都快结婚了。那意思似乎是觉得,这场婚姻会是个多好的事情。

不重要。追角儿无非是那一套,他教我的。台下车接车送,台上文捧武捧,但他强调,武捧毁场子,不许我随随便便带人捧他场,就是来了,也得坐定,不能他一下台就呼啦啦跟着走,让后边的小角儿难堪。

我在后台看他画脸又卸妆,惨兮兮作势道张老板这儿规矩真大,他又瞪我,说没规矩就别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彻管人自有一套,坏他事挨巴掌的不在少数。与我见过没几面,他就在我面前扇人巴掌,抡圆了扇的,他那手下就差没给他跪下当狗,却不像是多怕,想是习惯了。

他扇人也好看,劲儿足,衣摆都扬起来,怒骂一声辣得要死。

我悠悠追上去,不要命地夸他发怒好看,他似是也想给我一巴掌,被我扣着腕子锁在怀里动弹不得。唱戏的身量都小,唱旦的尤是,我高他大半头,这时搂他搂得紧,他也挣不脱。

他底下人追过来看见,都识趣地散了。

后来想想他为什么会答应我,许是他好好唱戏时没有过这对待,做了商人回来玩票时倒遇上我了。这小戏子,天性是要勾人的。

这话不能当他面说,否则他也要抡圆了扇我,但这是实话,或许是他也未意识到的实话。

他戏下喜欢穿一身墨色长衫,我总觉得腰间做得空,拉着他衣服掐出腰身来,问他道,旗袍是不是就是这个道理?若是你穿个收身的上台,台下来看的人定会多许多。我诸如此类的胡话很多,气得他大骂我“丸子”,开始我听不明白,后来才知道他骂我不懂戏。

我是不懂戏,可我不见得不懂你。

张彻听言扭着腰过来掐我,见我吃痛,又缠将上来抱,乖得像他家那只猫,托身抱起也不出声。

在家里他玩得更疯,喝了两杯就扯我领子,说要骑大马。我笑他小孩脾气,在他屁股上扇了一掌,矮身说“上来”,他便开心了,跨上来坐在我肩头,握着我手指挥我向左向右,满屋子乱跑。这还未够,又挑起长衫下摆盖在我眼前,好似小女孩坏心拿裙子蒙人眼睛。

待他玩够,双双倒在床上四仰八叉,他是真高兴了,左摸一把右撩一下,打他屁股都不肯停。我哼哼着威胁道,你这样儿明早是起不来床的。他不以为然,说那还不是要你伺候?

好个理直气壮,我把他从长衫里剥出来,专挑他敏感处亲,他便笑闹着欲拒还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再后来,我海外留学三年,回来时,听闻他在追一个女人。

约他吃饭,他明显心不在焉,一桌子的菜也不动筷,我正想说什么,他手下人就低声说,“曾少,老板这几年,改吃素了。”

我皱眉看他,张彻眨巴了两下眼,像干坏事被抓包的小孩,低头又抬头。我摸不清他是个什么意思,他当年饭量大,吃肉也吃得狠,每日消耗若无这般进补是绝撑不住的。他说他以前想当厨子,有饭吃,其实就是饿怕了,如今怎能一点荤腥都不沾了呢。这是哪路神佛,能让人活得不像自己?

我看着他冷哼,笑得他浑身发毛,笑得我眼泪都出来。

他把手下人赶出去,挪到我身边拉我说,你别生气……不是,不是那样……

不是哪样?我说什么了?张彻,你心中有愧。

他攀上来吻我,眼里泛着泪光。

那天我被张彻拉回家,他急得不像他,动作都乱了章法,总不见得三年未见就全忘了。我忍无可忍,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张彻眼里先茫然,再翻出点寒光来,最后一低头,又咽回去了。

我抬他下巴狠亲,训他道,你不乐意,就该扇回来。他终于醒过来般紧了紧拳,虚扇了我一巴掌。

他面无表情地滴泪,终于露出点委屈。他要跟我生分我是想到的,喜欢个女人我也是想到的,这不出奇,他母亲早早被他爸打死,他爸那个酒鬼车祸被人撞死,他从小就太孤单了。只是张彻,你缺女人的爱,就不缺男人的爱吗。

那天泡在泪里做,滴到大腿上一片凉,他兴致未起是要吃苦头的。我不容置疑地把他捞过来扩张,他那处浅,呜呜几声就弓起腰来。要说体力,那唱戏的体力都是怪物,身子又经打经摔,当年三张高台往下翻都不是事儿。但里面的皮肉不比外面,软得嫩得发粉,一插就咬着我不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舔他,他就要抖腰往外逃,这敏感度定是许久没用后边做了,舔弄进去他头脑发晕,无力地扭腰说不要这个,不如操进去给得实在。小戏子光记得燎火,定是忘了当年狼狈,待他放松,手指在穴口出放肆进出,他被摸到点上舒服傻了,忘了夹我,只呆呆咬我衣服。

他扭过身来,窝到我怀里,闭了眼,似是很累了。

磨了他好久,我正想停,张彻却凑上来拿胸蹭我,我突然记起当初他最喜欢我摸他胸,手拢上去时,他就欢喜地蹭,甚至有几分小女儿姿态。

我打着转儿弄他,舔吃他乳尖时胡茬蹭得他痒,扭着腰不得安分,刚要威胁他乖些,他就含泪喊出一句,爸爸……呜……痒……

我脑子瞬间过载,曾经的一些谜团似豁然开朗,他追那个女人,是因为她像他母亲,他与我纠缠,是因为我不像他父亲。我急急去翻看他小时候的鞭痕,恐怕是疼得狠了,才受不住好对待。

我磨着他穴儿咬他,说你看清楚,我是谁。张彻怕我生气,犹豫了又犹豫,最后还是说,爸爸操我吧。

他前头已经湿得要命,这会儿算是发情到位了,痛也吃得,扒开腿让我进。我唤他彻儿,他就被刺激得浑身一凛,穴心又被撞得舒服了,极乖顺地配合我换姿势。

我喜欢侧身操他,张彻有腰伤,少使劲为妙,何况侧身我能将他拢在怀里,看他呜呜地抖。

那天双方情绪激荡,床上事也做不专心,我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张彻扯我衣角,我也就回身吻他,抱到床上塞进被子里哄了好一会。

在外面跟几个老板聊着,手机叮一声发过来个彩信,他对着镜拍的,湿淋淋一个穴。

妈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日我忙着谈生意一天没回家,这厢刚谈完正在饭店门口抽烟提神,张彻给我发过来个视频。

刚打开一看我就皱了眉,这小子进的我家门。但我也不出奇,我给过他钥匙,只是他从来不爱用。

张彻只开了玄关的灯。这房子是我以前泡妞买的,讲究的就是一个氛围感,到处都是昏黄灯光加射灯,不知道像酒吧还是酒店。

我摸不清他想干嘛,张彻对着穿衣镜拍下身,像是穿了条紧身裤。他从来不爱穿紧身的,看着像我小时的旧衣服,成年人穿着,哪怕他身量小,也显得太紧了。

他哼哼着,努力站了会又像是撑不住,我猜他是后面塞了东西,看得饶有兴味。我虎牙抵在下唇上磨了磨,心想这小戏子昨天跟我玩时还慢热,今天却自己玩得兴奋……

这就是真欠操了。

等了一会,张彻好像站都站不住了,软了软腰跪下去,从身后衣柜里抽出我几件衣服,垫在身下蹭。他像是快要到,大腿根发着抖,一下一下腰胯乱顶,粗重的喘息声格外清晰。

张彻揪了我一条西装裤压在胸前乱揉,爽出眼泪来又拿去擦泪,最终把它盖在脸上深深吸了一口。

“啊……爸爸……”

我放大了声音听他的喘息声,突然被他这一句惊着了,赶紧扭身回望,还好没人。猜也猜得到后面的内容,我猛吸口烟便甩下,匆匆往车里走去。

在车里把声音放到最大,张彻软着声音喊,爸爸,我快受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握着我那条裤子揉自己下面,一副特别爽的样子。我倒是想向他讨教一下,什么玩具这么好使。

张彻又抖了一会,终于急急忙忙地去扯裤子拉链,但那条裤子都不知放了多久,拉链早就生锈了,他一使蛮劲,反倒更难开。

小腰扭得好看,哼哼唧唧难耐着。我看出来点不对:但凡是玩具,前列腺高潮也是一波一波的,他这爽得抖半天了,怎么也不见停?

正想着,张彻哼叫一声捂着鼓起那包不放,过一会又抖,像是到了。那条杏色的裤子胯下湿出水印,越发漫大……

……妈的,那小浪蹄子憋尿爽来了。

张彻叫得厉害,手下一狠把那拉链扯坏一半,硬挣着掏出那根,喘着气浇了我一镜子。

他尿了很久,想是也憋了很久。张彻早就没了劲,放水也放不狠,小泉一样缓缓往外流,坐在那温热一滩上不肯挪身。

视频黑屏,我想了一会要不要拉回去再看,身下却已经发硬。正咬牙想处理,张彻又发过来一条:你什么时候回家?

我打电话过去:你他妈在那别动。

张彻也喘:爸爸……快点。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踩着油门加速狂奔,擦着小道回的家。

刚进门就看见他的作案现场。尿了满地也不见收拾,我那几件衣服湿透了,不知道洗了还能不能穿……真想让他跪着一边给我洗一边挨操。但一想又不对,这小王八蛋非得操着操着往盆里尿不可,他这性子,还能一下让我如愿?

我皱着眉盯那滩水看,张彻光着脚,套着我的T恤单穿了一条内裤轻手轻脚走出来,看见我了又定住,服服帖帖的一副准备好挨骂的神情。

我一时半会也骂不出什么词,心头火起把人往沙发上一压就开始抽屁股。我手上没收力,张彻挨一下就开始喊,我骂他装:你个小时候挨惯打的,这有什么好叫?

张彻被抽得浑身一颤,立马咬牙不出声了。但还是受不住,似是想我揉一揉,抖着臀讨好我。

他哭道:爸爸别打了,我给你操……

给我操?都不知是我想还是他想。我掐着他下面握得大力,几乎把他掐软了,又伸手去探他后穴,湿软得正合适,看来是早早在等我。

拿手操他时他沉醉得要命,侧身陷在沙发里抖腰,又撅起臀来让我插,像发情的小母狗。

我把他拎起来,咬他问,今天怎么骚成这样?

张彻呜呜着含糊答:我等你回来又喝了水的……

——哦,想尿的时候挨操特别舒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彻趴下来侧身看我:嗯……爸爸喜欢吗?

我说不出什么别的,三指往他穴里狠插。张彻又哭喘起来喊,别……慢点,让我久一点。

张彻脸上表情挂不住了,爽得欲哭,被连插几下眼泪就大滴大滴往下掉。被扣到穴心一下受不住,把腿夹紧了。

我阴阴地舔他耳朵,像蛇吐信子,命令道:打开。

张彻腿抖着仍想顺从我,强忍着打开一点又被狠操穴心,我停了停,待他一打开就翻搅穴肉,他就只能哭着喊我:爸爸,不要了……

床上有什么要不要。我骂道,骚货,这么爽你还不要?张彻尖叫一声,射尿出来。灯光昏暗,没看清楚他是先射的还是先尿的,但他爽得很长,僵住绷着不动也不喊了。

我照操不误,大力捣出水声来,张彻回过神来又低叫着呜咽,提了提腰发现无力抵抗后,终于痛快哭起来。

过了一轮后他身上滴滴答答,翻过身来撇着嘴看我:……我爸以前,就恨我跟我妈。他说,要不是她怀孕了,又被逼着,他才不会娶一个戏子。我妈也恨他,非逼着我唱戏,还得是旦角。

张彻说罢,仰天笑起来,泪顺着他抬头往下落:他说,戏子,就是拿来玩的。

他又咬牙:我就是戏子,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里有太多的决绝与不可得,张彻恨道,从我开始唱戏,他就连碰都不碰我……他就是嫌我脏。

我沉默着去捋他汗湿的发,许久才亲他说,我不嫌,我操你……

张彻回吻得很凶,他里面刚才那么开发过一回,正敏感得厉害,我插进去时他就又想哭。他身上没劲,全只剩下肌肉的生理反应,一抖一抖累得不行,仍哭着求我:爸爸,操久一点……

好,久一点,再久一点。

我抱他到玄关,让他对镜看我们交合的姿势,张彻呜呜几声就埋头下去,又忍不住抬头看。他学戏时就常对镜学表情管理,这会儿对上自己发情失控的一张脸下意识想收敛,没撑过几秒又仰天呻吟出声,心想,太爽了,做不到。

里面被操得软熟很爽,一直哭很爽,可以浪叫着说受不了也很爽。

镜子里那个人,也被操得浑身发抖。

张彻抬头欣赏了一会自己淫乱的表情,突然觉得这样很美:诚实的,艳俗的,满怀欲望的。

爸爸,有的是男人爱我,他甚至愿意操我。

张彻又被操至一轮巅峰,颤抖着射在镜子上。他一时跪不住,往前撞去,镜子轰然倒下,顷刻生出裂纹来。张彻低头,镜中裂纹映着他的脸,唯那白精是完整的一水儿,慢慢渗过裂痕四下流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镜中花,水中月?

张彻笑得森然,骂道:他都死了,我还困在这里。

我怕地上有碎片,把他托身抱了起来,大步跨过。

……

实话实说,若是早在三年以前,他说这样的话我会心疼得要命,但如今不会了。

我只会默默看着他几欲发疯,又或者是被我操得发疯。

那漠然或许与他父亲有几分重合,于是张彻又低下头来,跪在我面前努力给我口。我全然地要他,爱他、训他、操他,他也就乖得像只猫儿。我这种床上的爹能教他什么,无非是诚实与坦荡,爽了必须叫出声来。

于是张彻泪滢滢地吻我,说爸爸操得好深,顶得好爽,被我扣着后脖子无力地呜呜作响。把他抵在墙角操的时候跪姿入得深,张彻不知道想什么,明明受不住还极依赖般地贴着我。我说不许射,他也点头,呜咽着求我帮他堵住。

我只夸他乖,转眼便把他撸射了,张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委屈着说我不帮他。我听着好笑,忙跟他说,奖励你的。张彻红了脸咬我,说后面也要。

我太想操坏他了,最好整日被我圈在床上,像被快感俘虏了脑子,只会发情发骚,张着腿喊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最好的是,他爽至崩溃也会恢复清明。

……

他最后又尿我一身,弄得满床都是。妈的,他故意的。

小狗在标记领地。

张彻一副“有本事操死我”的表情冲我道:你是我的了。

……个狗崽子。

那天是真把他屁股扇肿了,趴我身上睡的。

第二天绑好了炮机让他跪,我收拾完了才让起。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浪子回头,情郎回首,狼王归巢。

“哟,小阎,一个人买菜呐?你Alpha呢?”

阎正大包小包从车上拎东西,闻言顿了顿。回头看,是个只见过几次面的街坊大妈。

“爸爸!”女儿从楼梯间跑出来,冲到他面前抱他,阎正僵着的脸笑了笑,俯身把东西放下,抱起女儿转了个圈儿。

“就你知道得多,小阎就是没有Alpha也看不上你儿子。”头发花白的老太太高声说道,替阎正拿起地上的菜,扯着他往家走。

“邓老师,我来。”阎正赶紧拍拍女儿让她下来,小姑娘往下一跃,抱着给她买的小蛋糕蹦蹦跳跳,躲到阎正身后朝那大妈做鬼脸。阎正跟着老太太脚步匆匆,她很生气,冲他道:“小地方的人就这样,什么话都往外说。”等回家后又说,“小阎呐,这几年,辛苦你了。”

阎正摇头笑道,“我知道他是为什么。”

是的,阎正,是这大院里唯一的年轻Omega。传闻他的Alpha死了,也可能是跑了或者分了——反正,他一个人带孩子,有好多年了。

女儿有时会缠他问,“爸爸,我爹地什么时候回来啊?”,阎正就摸摸她的头,说爹地在做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他的Alpha,是在交流活动里认识的。阎正在刑警支队,齐朗在缉毒大队。

领导视察,格斗训练少不了。对抗性强,也有看点。齐朗是缉毒大队的风云人物,打得狠,速度快,迅猛如狼。那年碰上阎正,看着人眼神平静就明白碰上了硬茬,两人打得不分上下,下台都是一身淤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朗甩开同僚关切的手,挪到阎正身边问他道,“能借你点药油吗?我们药箱里没我想用的那种。”阎正大方递过,收拾东西便走了,下台后再没正眼看过齐朗一眼。

蒜头从案板滚下水池,“咕咚”一声。阎正回过神来,洗了菜正准备做饭,突然响起敲门声。

……

“狼哥,货齐了。”

“老地方。”

夜总会里五光十色,到处都是舞动的肢体。音乐在耳旁炸开,随着主持人几声大喊,人群沸腾起来。

仓库里新运来了各式货物,大多是方便食品,成箱包装好的。正准备验货,手下人押进来个人往他面前一丢:“狼哥,这人喝大了摸进我们这儿了。”

齐朗一抬头,正对上阎正那张脸。

怎不叫恍如隔世。齐朗皱眉,弓起腰来左右看了看,大骂道:“我这儿他妈是漏风的吗?!”阎正被他声音震得别过头,再说话时声音带着迷离的媚,“你他妈还跟不跟我回家?”

手下人渐渐品过味来,起哄道,“狼哥,桃花债呀!”再对着阎正仔细打量,这人难道是个Omega?闻不出来,像Beta。齐朗对着他们比了个下划的手势,推着阎正就往楼上走,扯进VIP包间锁上了门。

扭头,无言对峙。疑问太多此时都不知道说什么,齐朗拿枪顶着他问,我们不是早就没关系了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正想起当年最后的烛光晚餐。

“我爱你。”“我们分手吧。”

两句话叠在一起不可谓不尴尬。他看见齐朗低下头去,似是在懊悔没有早说一刻。

哦,那也没关系的。齐朗在他这干干净净,宛若透明。他不会怪他的。

阎正卸下了几分醉意,朝他极开心地笑道,“好久不见呀……”他的Omega温顺地抱过来窝在他怀里,像是冰冷雨夜行得久了,突然躲进烧着暖炉的屋子里。阎正打了个寒颤,外面的兵荒马乱瞬间与他隔绝。齐朗嗅到他信息素外溢,被那冰冷的铁锈味吸引,没忍住往他后脖子舔了一口。

引诱发情来得凶,两人拥吻着倒在沙发上,如猛兽缠咬。信息素丝丝相融,阎正后脖子腺体开始发热,驱使着他去攀、去抱、去要。齐朗的手探进去摸却觉不对——阎正垫了卫生巾来的。

他正要迟疑,阎正便双腿把他手给夹紧了乱蹭,“不是的,你脱……”齐朗帮他脱下来一看,那纸上全是淫水,花穴微张,滴滴答答往下流。略摸了摸,沾出透明的一条。

阎正脸上潮红发烫,下身暴露在空气里被人打量的感觉已然陌生,他靠在沙发上揪自己衣摆,小声说,“帮我拿个毛巾来。”

齐朗皱眉,取了浴巾垫在他身下时才想起来问,“怎么这么多?刚喝了什么不对的吗?”阎正把手伸进去扣挖,发出点气音来说,“没有。这几年我发情期都这样,看过医生了,说没问题,标记也没问题。就是……Alpha的信息素不足。”阎正看他,稳了稳气息又低头。

齐朗看他身下溅得星星点点,干脆把信息素放了出来,阎正这时身软无力,唯有那地方期待着,若几年如此,定是折磨。花穴早已放松,齐朗轻而易举进了半掌,捣弄一会儿阎正就尖叫着喷了,一时没堵住溅到他脸上。齐朗仔细感受他身体,却见阎正按着他手不让出,闭了眼满是餍足的隐忍。

齐朗拍拍那花穴,嫩肉沾着水光,粉盈盈的红。再与他阴唇接吻,挑弄吸吮,把他里边要流不流的水儿都吸了个干净。阎正推着齐朗的头想躲,又被埋在胯下的粗重呼吸钉死,他好久没受过这对待,眼前闪着白光,图像支离破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密爱人比医生更懂他的身体。阎正对抑制剂过敏,通常只用抑制贴,前几年床上被伺候得好,发情期过得不算难受。后几年他的Alpha不在,阎正心理上的想念大于生理,地上打了坐,任淫水横流,沾湿他整个屁股。

受不了时就用炮机,但那东西就是个硬来的死物,只能寥作安慰,怎比带着体温的大活人。相连那刻阎正抬臀去撞,满足得开始说胡话。

齐朗抱着他操进花穴,他的水儿太多了,水声不绝于耳。阎正穴心被顶得阵阵酥麻,眼角湿红,泪眼模糊,哭喘也尽带水汽,像从水来捞上来的一样。

信息素像从毛孔里钻进去操他,这些年紧缺的东西从四面八方注入,快感多得像要把他杀死。

齐朗严肃道,“你这样不行,你熬不过去的。”必须速战速决了。说罢,沾了他的水去摸他后穴。今天润滑是彻底省下了,前后都被开发时阎正傻了,感觉自己像一只柔软又脆弱的蚌,被撬开蚌壳肆意把玩。

现在光用一个穴他到不了,齐朗插他后穴时拿震动棒抵着他花穴震,阎正极大地挣扎起来,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又被捏着前端撸。他脑子里舒爽得炸烟花,腰软下去无力挨操,三个地方连续刺激着,他分不清自己是怎么高潮的,是因为被插还是因为被摸着哪里。他也分不清自己是潮吹了还是射了,射的是尿还是精——或许都有。

阎正持续高潮着,花穴痉挛,后穴紧缩。他尖叫着,始终被插入,一阵一阵给他过载的快感。阎正瘫在沙发上意识模糊,又被Alpha插到他花穴里冲刺的动作吓醒了。

“别,别弄在里边……”Alpha的阳具又胀大一圈,像要准备成结,他急忙踹了人一脚抽了出来,见齐朗脸色发黑又解释道,“你没戴套,我会怀的……我不能……啊……”

不如不解释。Alpha扣着他腰就猛扇他的穴,阎正吃痛欲挣时齐朗直入后穴狠操,抵到深处便成结开始射。阎正哭吟一声,后穴收缩似的要往里咽,被灌得很满。

齐朗搂着他等结消退,摸到腰腹时被阎正一手拍掉,齐朗回想他总拉着衣摆,心中疑惑,强硬地扯开摸进去——那软腹上竟有细细密密的妊娠纹。

齐朗盯着阎正不可置信:“你,你生孩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女儿五岁半了。”

齐朗被他的温柔震住,好像被什么击溃。他看看下身的连结又看看阎正狼狈的脸,心中一阵绞痛。阎正托着他的脸轻声说,别哭,我们都很好。

妊娠纹。齐朗想起小时候抱着母亲玩,她腹上也是一样的妊娠纹。她笑说,你就从这里来,把妈妈肚子胀大啦,你别怕。

他拿过膏药替妈妈抹,手上力道重了些,像是想把它抚平。妈妈揉他脸道,阿朗,别怪自己。

齐朗伏在阎正腰腹号啕大哭。小男孩不知不觉做了父亲,又一个母亲因此受苦。而母亲从不需孩子道歉,她从你还在腹中时就开始原谅。

阎正抱着他的头安抚,这平静很给人力量。他从脖颈上抽出来一条小银链,在齐朗眼前晃了晃,问,还记得吗?你妈妈走之前给我的。要我好好照顾你。齐朗哭得失神,跪在他面前抱得死紧。

阎正抬起他的头说,你们的人来找我了,说九哥失联了三个月,你这边也没消息……我们都很担心你。

齐朗眼中痛苦地闪出些恍然大悟的神色,桌底的刀寒光凛凛,他擦了擦眼睛,直起身来说道,你是为这个来的。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齐朗盯着他摇头,船开太远了,这时想泊岸,要触礁的。

阎正不语,脖上那根项链闪闪发光,像母亲在注视他。

他嗔笑,“你闺女也老这么说话,就欺负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朗沉默良久,最终垂下头去,从阎正小腹吻至胸口,虔诚得似种忏悔。他犹疑着想说“可是”,又被拉着吻回肚里。下身被揉硬,阎正看着他缓缓吞进去,像他的刀鞘。

黏黏糊糊地做,阎正占尽了主动,引着他动作。齐朗不再犹豫,随他心意要快便快,要慢便慢。他终于心头承认,阎正比他大的那些年岁并非虚度,哪怕在情爱里,也是阎正更为清醒。

他身为Alpha,在易感期会筑巢。而阎正身为Omega,在发情期却从没真正丢过理智。

……

送阎正出门,手下人闻着他信息素说,狼哥,不对啊,你信息素变甜了?

齐朗心不在焉,说“是吗?”,自己却清清楚楚闻到原本阴冷的血腥味有了暖意,像是鲜血初流,滚烫着泛着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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