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其名,如雷贯耳。我们这些搞消息的二道贩子都知道。给钱快,事儿少,算是个好买家。
坏就坏在这人他是个记者。我们这种人,手里多少捏了点嘴上一松就要掉脑袋的料,最好烂死在肚里,可这狐狸鼻子灵,闻着味儿就来了,缠了我小半月。
他风尘仆仆,穿一件满是灰的破棉袄钻进我屋里,不客气地倒水喝,跟我说他查了两天了,就抓着个影子,还不知道是真是假。语气里没有抱怨,说话间吃进去两个香蕉三包饼干,往地上抖了抖土就要抬腿往出走。
小狗遍地拉尿,你丫是遍地抖土……我揪着他,想骂又不知从哪句骂起,最后只好说,那地方你进不去的,还嫌作得不够!
黄江定定地看了我一眼,镜片后的眼神亮得惊人,我以为他要反驳什么,结果他一猫腰,把我桌上的烟顺走了。
个老小子!我踹了他屁股一脚,大喊道,滚!别来了!
他还是要来的,我知道。晚上我屋里亮着灯,抽烟等他,他进门,包直往地上甩,坐在椅子上坐稳了:你有话跟我说。
是个陈述句。我抬手吹烟问,这么明显么?他不说话,我只好跟他说,你知不知道,消息从我这出去,我要小命不保的?
黄江坦坦荡荡:“你留我落脚,被人知道就已经小命不保了。”
嘿,他又有理了。文人就是这样,一腔热血,拿着笔杆子当枪使。黄江又特殊些,是个真敢见血的,上回一厂子放疯狗咬他,他硬是一钢笔捅进狗脖子里,大半夜拖着狗尸坐在我门前。身上又是伤又是血,红着眼活像个阎王,捏的怕不是判官笔。
我拿纸给他擦手,他又冻又怒,又惊又惧,手颤着发抖。
那确是个大案,还好警察来得快,赶在人杀他之前,否则我这破屋子也挡不住一把土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回之后,我给他的最后祝福,就是“再也不见”。他往我桌底藏资料宛若托孤,一字一句如何如何,我也就应下,赌这一回命。
可他又来了。我真想揍他一顿。
他找我总有理由。我心软,又稀罕这样的文人刀,他搂上来就说,你是个好人。
……这世道,好人命短呐。我苦笑着回抱他,他又揉我后脖子说,不想了,我的事,我解决。
黄江底下一包顶着我,我抓了两把问他,怎么回事?他就断断续续说,来的路上,路过巷子里,有在做买卖的。他一说我就明白了,这地方偏僻,又全是干力气活的男人,穷,花那两个钱都得省着,在街边也是常有的事。
我笑说怎么,听墙角去了?硬成这样?黄江棉袄一脱,骂道,那地方我先去的,我猫着拍人呢。
我给他试水温,转眼他就脱干净了,挤了洗发水沐浴露就往身上抹。我一下没抓稳,花洒掉到地上淋得哪里都是,衣服瞬间湿了半边。黄江偷笑,像在澡堂看见扭捏小年轻的老大爷,说来都来了,还穿着干啥,谁还不是那几块肉?
我无语,搂过他滑溜溜的身子就亲。后来发展成他努力洗身上,我握着他腰给他洗里边。水温调得略高了些,灌进去时他惊叹一声,嘴上磕巴,“热,热的……”,想是肠道熨热激得他情欲高涨。先拿肛塞堵一会,放出来了他又蹲地上拿管子灌几遍,脸上是种沉迷的红。
他这几天没吃什么,两遍就干净了,只是他迷恋那水的温度,排了几遍腿都软了还要叫我灌他。他趴在洗手台,实在支撑不住拿头抵着镜子,舌尖似吐非吐,眼神迷离。缓了一会抬起眼来,正对上自己的脸。
那眼里媚色很足,黄江仔细打量自己陷在性爱里的脸,羽睫轻扇,落下一行生理眼泪,好一个我见犹怜。他凑上前与镜中自己唇舌相对,轻哼出声。我决定帮帮他,后穴里的肛塞被打转拉出,他抖了抖想蹲,被我一把按住。后面再也夹不紧,猛地往外泄,黄江瞪大了眼长吟出声,声音都变了调。
等泄得差不多了,两指插入他微张的穴,搅动时里面软肉无力地咬我。黄江犹嫌不够般哼了一声,转过来追着我亲。我躲他,问道,自个儿玩开心了?他不说话,只发情,没什么诚意地扒我裤子。只拉扯,不解扣,摆明要我自己脱好了操他。
他真吃进去时爽得浑身发粉,我架着他腿操,他又爽又累,低喊道,再这么弄腿要抽筋了。我揶揄他说,做路边买卖的都这样,没见人喊累。不如你换个选题,这不现成的吗?你体验体验就能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江软绵绵地瞟我一眼,过一会儿轻声说,这是个比这事还难做的选题。扎皮肉里的是根针,人人都急着拔,可要是扎了根头发,大部分时间无知无觉,人就忘了。
我只是个记者而已。
我说,这话不像是上床讲的,像是抽烟讲的。他攀我领子咬我的唇说道,那你给我烟抽呀。
他眼里的光看得人心疼。我提了口气,快速给他操出来,他就拍我脸怨道,发什么疯?我说,想好好亲你。便拉过来,亲了很久。
我让他先出浴室。待我洗完,看见黄江在房里光着屁股打字,里屋暖气足,他从我衣柜扯了件短袖来穿,对他来说有些大了,松松垮垮。
我哭笑不得,怎么会找衣服还不会找裤子了?抽出条新内裤叫他穿上,放面前了他也不看我,盯着电脑上的字错不开眼。我刚想走,他又扯我裤子不放,说不要那个。
我皱着眉头,问他又作什么,黄江把文件保存了盖上电脑,终于转头看我——“我要这条”,他勾着我裤子弹了一下,那双狐狸眼又闪闪发光,像要把我拆吃入腹。
我太纵容他了。我就没跟他说过“不”字。是我的错。
黄江似乎性致很高,可低下头替我口也不见得多虔诚,尽是撩拨。我硬得很快,他跪地上看人实在很漂亮,抬眼看我时很乖地舔。我没试过这个角度看他,这时戴眼镜就显出一种性感来,像才识铸就的毫无意义的遮羞布。
我要他松口,握着我那根往他脸上画,从嘴唇到眼窝,戳到他眼镜上时拉出一条银丝。黄江把脸凑过来蹭,被我双手捧住了。
“想要还不快点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爬到床上去撅着屁股翻润滑,我把他腿掰开,往他穴里舔,洗干净了我总要验验货。黄江总觉得舔穴痒,舔得他发骚也到不了,所以撑不了多久他就要闹,有意无意地发出点欲求不满的声音来。
让他等久了再操的好处是,他吃进去时满满当当,又软又会吸。黄江往里坐时坐得深了突然不动,看着像在隐忍,我以为他是疼的正要去扶,却见他翻了个白眼,显然是舒服透了。
我问他,这么爽吗?他说前几天刚问的人,除了前列腺,深处还有一个舒服的地方。我说,弄到了?黄江靠在我身上,说嗯,真的好深。
我别开他双腿,撤掉他在床上的支撑点,他惊叫一声想起身却坐得更深了,我抱着他颠弄,里面定是撞得对了,他又爽又怕,怕自己爽过劲儿。出言来求时却只可怜兮兮地说,这么深,嗯……别射里面,我弄不出来的。
我不合时宜地想起在蛋糕店看见人做泡芙,奶油裱花袋戳进去总要挤满了再出来。于是我跟黄江商量,就射里面好不好?我想射满你。
他这时显然是无力挣扎的,撒娇着求我说不要,弄不干净要发烧的。我也哄他,就这一次,会给你弄出来的。
黄江舔舔唇,咽了口口水,现在说他不期待那肯定是假的。
于是他拉着我动,被操得腰身发软时被我射了个满,他如打寒颤般身下一紧,也射了。黄江抱着我缓,下身还紧紧连在一起,一滴也没往外漏。
做完黄江就累得快睡着了。我当然没忘他里面的东西,拿被子给他垫成跪姿,搅了搅里面让它流,后来觉得慢,决定给他吸出来。他半梦半醒,被吸得媚态尽显,喃喃道不要,腿却张得老大。
清理完给他把灯关了,翻了翻他的包,抽出个录音笔。我决定去厂里看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韩东收了手上那条线,接到黄江消息赶来的时候,被特意嘱咐:穿好一点。
他不多问,匆匆翻了件干净衣服,打扮利落就去了。
黄江叼着烟,站在一情趣用品店前等他,那牌子已经发黄了,很老旧的字体,写着“人间欢”。待他来了,打量了几下似不太满意,但也没说什么,只指了指他衣领,要他把扣子多解一个。
随后扭头,往那情趣用品店走去。
韩东脚步一紧,跟也不是,不跟更不是,犹豫再三,只能深吸口气追上去了。黄江正翻着钱包跟人老板娘比划,见韩东跑进来,指了指他跟人笑说:上次你说的那个,来两套。
老板娘看着韩东也笑:小年轻哦?大学生吧?
黄江扭过身去看他:可不,学校没假,等他两天了。
取的是两个小徽章。黄江把韩东扯近,给他别在胸前,店里灯光昏暗,他那衬衫又厚,别针好不容易扎过去还扎了手。黄江无声缩回看了一眼,被韩东着急地扣住了手腕,他正想看,听到老板娘偷笑出声又赶紧松了手。
好不容易都别好了,黄江打了招呼就带他走。地方不远,就在对面的酒吧,出了门黄江才低低地跟韩东说了几句:在查一种新货,现在伪装成催情药,在地下的各大酒吧都有卖。小心点,别沾了。
黄江进酒吧进得轻车熟路,似是来过几次。舞池里的人群魔乱舞,音响开得震耳欲聋,他快步走过,躲在吧台附近,找地方坐下来了。
韩东不明就里,不时扭身看看,又眺目去望那人群,直至有人往他面前端了一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江看着杯子不动,韩东自也不敢动。来这儿没点过单,这两杯酒应当是那个小徽章换来的东西了。十成十下了料的玩意儿。
到处都是欢呼起舞的人,他们俩靠在吧台可谓不尴不尬。黄江戴着眼镜像个知识分子,带了一大学生模样的到这种地方来,怎么看怎么有故事。
那酒保也跟他打招呼:哥,这你带来的?
见韩东一脸不自然,黄江嗤笑道:刚来,不习惯。
话说到这怎么都明白了。韩东咬牙往黄江那儿挨近了点,心里头生出点热来。你黄江为什么偏偏选我呢?是因为只有我这个实习生使唤得动?韩东看着他黄老师那亮晶晶的眼,抬手欲抱又不敢,明明近得只有半臂距离,他仍觉得黄江的气场是冷的,此刻也不容冒犯。
黄江侧着脸不看他,捏着杯子也不喝,等了一阵没了耐心,从袖口摸出个取样袋塞到他手里,配合着躲着人倒了半杯。
黄江鹰隼一般的眼绕着酒吧环视,说是去个洗手间,便溜出去了,回来时凑到耳边低声喊他,要他跟上。
跟到二楼就跟丢了。黄江绕了一圈回来找的人,晃了晃手里的房卡,邀他进门。韩东探头一愣:他早知二楼是个酒店,却不知是个情趣酒店。
黄江的东西散了一桌,想是住了一阵了。
韩东支吾着问,黄老师,你……你这两天就住这?
黄江忙着把相机里的照片过到电脑,随口“嗯”了一句,又道:要不是一杯他不卖,我也用不着把你叫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东还是拘谨,房里唯一正常的椅子被黄江坐了,他要是想坐只能坐那个挂着粉色床帐的大圆床。旁边架子上各种情趣用品齐齐整整,待人取用,浴缸更是过分,干脆没有遮挡。一眼扫过,房间正中的秋千绳椅大得扎眼,难以忽视。
瞬间肾上腺素飙升。还好黄江在忙,一时半会移不开眼神看他。
——黄老师,你一直一个人住这,不会,不会引人怀疑吗?
黄江没抬头:我说我等人。今天他们不是都看见了吗。
——倒是你,别那么紧张。束手束脚。
韩东皱了皱眉。什么叫“束手束脚”?他绕到黄江身后,装作看电脑上的照片,盯着他后脑勺的发尾出神。韩东没来由地想起有一次黄江发尾结了冰,像雾凇。
第一次看雾凇时他就想,是不是稍微暖一暖,就会化成水呢?
韩东跪下身来,犹豫许久也未把搭在椅背上的手搭到黄江肩上。
“黄老师。”黄江一回头,便见韩东虚靠过来,脑袋搭在他肩上。
年轻人眼里的光在闪躲,在兴奋,在犹疑,在一次次问“可以吗?”,而黄江面无表情,只看他一眼又回过头去。
很快被吻上脖子,黄江躲了一躲,却没说什么,只像是躲作乱的大型犬。韩东眼里含潮,转到侧边一个公主抱便把人抱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喂……”黄江轻轻喝了一声,终于跟他对上眼神。
把人放下来便吻了。黄江踉跄了几步退到墙边,韩东便圈着他吻。没敢抱,甚至没敢多碰,抓了手臂把人扶稳便放开,此时却与他吻得安静。
分开时是尴尬的。韩东手足无措,想要深入却不知还能做什么。他没跟男人做过,可黄江的锐利冷漠确实是种性感,像把好刀,让他难免想要碰上一碰。
于是他盯着黄江的眼睛,把他眼镜摘下来了。韩东心脏咚咚直跳,好在黄江不曾拒绝,可这也不亚于脱他衣服了。
方才顾忌着,吻得不深,此时把眼镜收好放至桌上,终于可以搂着腰深吻。黄江虚抱着人亦用情,吻至沉迷终于与人抱紧,头挨着头抱了好久。
许久黄江才佯装冷眼抬头:做吗?
韩东看得眼热,刚想上手抱便被一掌拍掉。黄江缓缓跪下来,抚着他裤裆,眼神定得像在鼓励。
韩东不禁在心里想,黄江,你这样的人,也对我有欲求吗?
终于把他含进去。黄江亦不太会,但韩东觉得早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人是黄江,他在卖力做这件事,哪怕被激得眼泪汪汪也不曾拒绝。
韩东很快受不了,把人托起来就往床上丢。先扑上去亲了个够,又把人扒了个七八成,他抱着黄江问:黄老师,润滑用哪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会儿喊他黄老师实在听得人脸红。黄江手都微微发颤,故作沉稳地挑了一个递给他,却在被翻过身来时紧张得抓皱了床单。
韩东握着他腰摸,黄江闭上眼,只想起当初他第一次看韩东的文章。
文人呐,早在与你相识之前,就透过你的文字,见过你的灵魂。
如此年轻、锐利,满怀热情的灵魂。
怕就怕在,他早就动心了。
人间欢,俗世意,不过如此。
……
韩东起初哪敢用力。在穴口抹了点揉开了,怕手上无轻重先用了舌,埋在他股间舔得黄江腰都软了,直往下塌。看差不多了换成手,一下一下往里顶。这过程是有点乏味的,但每回黄江扭头来看,韩东都觉得自己又硬了些,而这事配上黄江那张脸,又显得出奇而惊喜了。
穴揉软了能入二指,终于勾得黄江起了点反应。他被插得呼吸急促起来,显得有些焦躁难耐,于是他只能骂道,做事干脆点。
很快就被插得娇软。穴心被用力按了,渐渐插出水声来,黄江这时才有了点被操的实感,跪坐着埋头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那根顶上穴口时黄江吓得一颤,来回滑动着像个预告。黄江想象着要被填满不知是怕还是难耐,摆了摆臀又强迫自己定住了。
许是都紧张,几下都未进,两人又都着急着要,脸红着粗喘。韩东不好意思说算了,拿手插进去狠操了一回,弄得黄江尖叫出声来,趴在床上直哼哼。
他本想就这么结束,却被黄江拉着,并了腿让他操。腿心柔嫩,放了再多润滑也不经磨,被他几下顶得发红。黄江用力夹紧了,被操个实在,像是真被操了穴一样,喘得一颠三颤。
韩东射了他一腿的白,混着他的一起往下流,再分不清谁的。又翻过来与他亲嘴,黄江勾着人脖子吻得兴起,松开时谁也不愿停。
黄江似是想要得紧,难忍地埋在韩东身上小声地缠。久久才哼出一句:那秋千,还没用呢。
抱至秋千上,他顺从地两腿大开,卡在绳网之中,眼看着人往手里倒润滑。被韩东拿手操了一会他又不够,只说是可以了,再试试。
再入便只略有紧涩。缓缓入至最深,黄江被胀得头脑发昏,仍颤着柔声道,动吧。韩东便动起来,牵着那秋千前后晃动,不多费力便能操到他那处。黄江闭了眼受着,被牵着手十指相扣握住了。
做得淋漓,黄江竟也软叫出声来。弄得快了,他受不住又要瞪人,却没了力气,显得软绵绵好似调情。
好一个软熟的穴儿,在那好地方连顶几下,他越发会吸,咬着人不肯放。韩东越发大胆,料想黄江此时箭在弦上,万不会拒绝他了,把套摘了去,狠操进去射在里边了。
黄江被射了一肚子,面上还是没太多表情,只是低头去看,见有白浊流出,只能自己往外排了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东不知是想替他弄出来还是想拿手操他,入了三指来回刮弄,又狠下心来跟他打商量:黄老师,在里边含一会好不好?
黄江被弄得累了,眯着眼缓神,闻言也只是抬了抬眼,再不给反应。
这样的黄老师太安静了。虽然他本就不聒噪。但他乖顺得,就像,就像一个礼物。把身子送出去,送到韩东手里,被撞出肉浪吟叫。
韩东便也珍重握着,把他挑弄得浑身渐软。
……
在浴缸里便是黄江主动往下坐了,水放得不多,浅浅一层,他每回往下坐便要拍出水花。黄江起初还害臊,后来就不管了,荡得满缸水掀起大浪,拍在他臀上。
韩东按得他坐深了,与他舌吻。被操到这份上,黄江早已无力排解,又喘又挣,差点吻至窒息。
小年轻很照顾他了,总怕他不够。黄江被人摸着脸往上顶腰,操个十下八下心里又被胀满,似是要高潮,肉体的临界线就明摆着在那里,他被操得爽了穴里又姣起来,哀叫着说要到了。
那天韩东自怕是在吃断头饭,一点也不肯让,埋他穴里便不肯出去,稍一推脱,他便左一个黄老师右一个黄老师叫个不停。后来黄江只得依他,轻扇他脸指着鼻子骂道,下面都被你操肿了。
最后温存时,黄江含着人舌头亲出水声来,被揉着臀摸得他又困又爽,心想这小王八羔子要是不帮他清理,明早定要骂死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只是他没想到,第二天一早是被操醒的。
黄江躺在床上,只听得有人浪叫呻吟,身下阵阵舒爽,睁眼一瞧才看见韩东架着他腿,那根在他体内不住出入。
他后边缩着高潮了一回,被韩东盯着脸看,有些恼了:你有完没完!
韩东被他骂得瑟缩,只得缓缓说道:还记得我第三次跟你们开会吗?你拿报纸扇我,我就硬了。
那回是黄江跟别人起了冲突,冲着韩东指桑骂槐,没客气便拿着一沓报纸劈头盖脸地砸。坐着的都看明白了,谁也不敢说话。
……
——你别骂我,我还得硬。
韩东这话说得可怜巴巴,只身下那根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黄江喘得累了,嘴上却不饶人:谁骂你了,他们往枪口上撞。你就是,捎带的。
那句“捎带”说得违心,他已被操得动心动情,也不顾这许多。黄江不知是自觉亏欠还是怎的,先揉了人后颈,又双手托他脸抱了,问道:你就这么记仇,非要操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东听他谈情绪,不禁恍惚起来。他黄大记者说了,记者么,要的就是冷静客观。可如今,又有谁冷静了?
那便只作情话。韩东斟酌着吻他道,黄老师,最后一回。
黄江只能笑骂着扯他耳朵道:没一次听话的。
……
那日睡至傍晚才起。黄江往出走都脚下发飘,被韩东搂着腰扶住了。
去老板娘那退小徽章时,黄江靠在韩东怀里反手拍了拍他的脸,软着腰,把东西扔桌面上。
——货不错。
老板娘笑看他俩卿卿我我:用好再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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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知冒犯,散场时朝他笑笑:第一次看戏,看得我好紧张。他听言,认真打量我一番,说你倒有意思,座儿比角儿上心。这话说得动心动情,微施一礼便悠悠走了,我愣了愣,那好像是旦角的礼。
他走远了,角落里三四个人缓缓追随上,喊他老板,渐渐消失在我视野里。
……
世界就这么小,谁也没想到我下次的生意就能做到他头上。那年我爸刚走,诺大的曾氏集团压在我哥和我的头上,我哥不容易,我多少得出份力。
也是那年,我看见了集团里见不得光的生意、手段,也看见了阴影里的张彻。
见过这第一面的好处在于,我们至少可以聊戏,至于其余要做的腌臜事,让底下人去接洽吧。他看出我想法,不多说,引我去听戏,我照旧听不懂,听的,却也早不是戏了。
有时张彻也上台,我是不管对错都要叫好的。我的订婚戒指被我丢上了台,砸在他身上,他似嗔般一甩袖,待散场时捡起还我,又说,哪有你这么玩的,座儿扔彩头,那可是真给的。
我说,我也是真给。
他哈哈大笑,念一声造孽。我那商业联姻果然泡汤了,轻易而来的也轻易而去,似乎是这个道理。张彻却好像有些可惜,捏着那戒指看了又看,说,你都快结婚了。那意思似乎是觉得,这场婚姻会是个多好的事情。
不重要。追角儿无非是那一套,他教我的。台下车接车送,台上文捧武捧,但他强调,武捧毁场子,不许我随随便便带人捧他场,就是来了,也得坐定,不能他一下台就呼啦啦跟着走,让后边的小角儿难堪。
我在后台看他画脸又卸妆,惨兮兮作势道张老板这儿规矩真大,他又瞪我,说没规矩就别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彻管人自有一套,坏他事挨巴掌的不在少数。与我见过没几面,他就在我面前扇人巴掌,抡圆了扇的,他那手下就差没给他跪下当狗,却不像是多怕,想是习惯了。
他扇人也好看,劲儿足,衣摆都扬起来,怒骂一声辣得要死。
我悠悠追上去,不要命地夸他发怒好看,他似是也想给我一巴掌,被我扣着腕子锁在怀里动弹不得。唱戏的身量都小,唱旦的尤是,我高他大半头,这时搂他搂得紧,他也挣不脱。
他底下人追过来看见,都识趣地散了。
后来想想他为什么会答应我,许是他好好唱戏时没有过这对待,做了商人回来玩票时倒遇上我了。这小戏子,天性是要勾人的。
这话不能当他面说,否则他也要抡圆了扇我,但这是实话,或许是他也未意识到的实话。
他戏下喜欢穿一身墨色长衫,我总觉得腰间做得空,拉着他衣服掐出腰身来,问他道,旗袍是不是就是这个道理?若是你穿个收身的上台,台下来看的人定会多许多。我诸如此类的胡话很多,气得他大骂我“丸子”,开始我听不明白,后来才知道他骂我不懂戏。
我是不懂戏,可我不见得不懂你。
张彻听言扭着腰过来掐我,见我吃痛,又缠将上来抱,乖得像他家那只猫,托身抱起也不出声。
在家里他玩得更疯,喝了两杯就扯我领子,说要骑大马。我笑他小孩脾气,在他屁股上扇了一掌,矮身说“上来”,他便开心了,跨上来坐在我肩头,握着我手指挥我向左向右,满屋子乱跑。这还未够,又挑起长衫下摆盖在我眼前,好似小女孩坏心拿裙子蒙人眼睛。
待他玩够,双双倒在床上四仰八叉,他是真高兴了,左摸一把右撩一下,打他屁股都不肯停。我哼哼着威胁道,你这样儿明早是起不来床的。他不以为然,说那还不是要你伺候?
好个理直气壮,我把他从长衫里剥出来,专挑他敏感处亲,他便笑闹着欲拒还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再后来,我海外留学三年,回来时,听闻他在追一个女人。
约他吃饭,他明显心不在焉,一桌子的菜也不动筷,我正想说什么,他手下人就低声说,“曾少,老板这几年,改吃素了。”
我皱眉看他,张彻眨巴了两下眼,像干坏事被抓包的小孩,低头又抬头。我摸不清他是个什么意思,他当年饭量大,吃肉也吃得狠,每日消耗若无这般进补是绝撑不住的。他说他以前想当厨子,有饭吃,其实就是饿怕了,如今怎能一点荤腥都不沾了呢。这是哪路神佛,能让人活得不像自己?
我看着他冷哼,笑得他浑身发毛,笑得我眼泪都出来。
他把手下人赶出去,挪到我身边拉我说,你别生气……不是,不是那样……
不是哪样?我说什么了?张彻,你心中有愧。
他攀上来吻我,眼里泛着泪光。
那天我被张彻拉回家,他急得不像他,动作都乱了章法,总不见得三年未见就全忘了。我忍无可忍,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张彻眼里先茫然,再翻出点寒光来,最后一低头,又咽回去了。
我抬他下巴狠亲,训他道,你不乐意,就该扇回来。他终于醒过来般紧了紧拳,虚扇了我一巴掌。
他面无表情地滴泪,终于露出点委屈。他要跟我生分我是想到的,喜欢个女人我也是想到的,这不出奇,他母亲早早被他爸打死,他爸那个酒鬼车祸被人撞死,他从小就太孤单了。只是张彻,你缺女人的爱,就不缺男人的爱吗。
那天泡在泪里做,滴到大腿上一片凉,他兴致未起是要吃苦头的。我不容置疑地把他捞过来扩张,他那处浅,呜呜几声就弓起腰来。要说体力,那唱戏的体力都是怪物,身子又经打经摔,当年三张高台往下翻都不是事儿。但里面的皮肉不比外面,软得嫩得发粉,一插就咬着我不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舔他,他就要抖腰往外逃,这敏感度定是许久没用后边做了,舔弄进去他头脑发晕,无力地扭腰说不要这个,不如操进去给得实在。小戏子光记得燎火,定是忘了当年狼狈,待他放松,手指在穴口出放肆进出,他被摸到点上舒服傻了,忘了夹我,只呆呆咬我衣服。
他扭过身来,窝到我怀里,闭了眼,似是很累了。
磨了他好久,我正想停,张彻却凑上来拿胸蹭我,我突然记起当初他最喜欢我摸他胸,手拢上去时,他就欢喜地蹭,甚至有几分小女儿姿态。
我打着转儿弄他,舔吃他乳尖时胡茬蹭得他痒,扭着腰不得安分,刚要威胁他乖些,他就含泪喊出一句,爸爸……呜……痒……
我脑子瞬间过载,曾经的一些谜团似豁然开朗,他追那个女人,是因为她像他母亲,他与我纠缠,是因为我不像他父亲。我急急去翻看他小时候的鞭痕,恐怕是疼得狠了,才受不住好对待。
我磨着他穴儿咬他,说你看清楚,我是谁。张彻怕我生气,犹豫了又犹豫,最后还是说,爸爸操我吧。
他前头已经湿得要命,这会儿算是发情到位了,痛也吃得,扒开腿让我进。我唤他彻儿,他就被刺激得浑身一凛,穴心又被撞得舒服了,极乖顺地配合我换姿势。
我喜欢侧身操他,张彻有腰伤,少使劲为妙,何况侧身我能将他拢在怀里,看他呜呜地抖。
那天双方情绪激荡,床上事也做不专心,我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张彻扯我衣角,我也就回身吻他,抱到床上塞进被子里哄了好一会。
在外面跟几个老板聊着,手机叮一声发过来个彩信,他对着镜拍的,湿淋淋一个穴。
妈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日我忙着谈生意一天没回家,这厢刚谈完正在饭店门口抽烟提神,张彻给我发过来个视频。
刚打开一看我就皱了眉,这小子进的我家门。但我也不出奇,我给过他钥匙,只是他从来不爱用。
张彻只开了玄关的灯。这房子是我以前泡妞买的,讲究的就是一个氛围感,到处都是昏黄灯光加射灯,不知道像酒吧还是酒店。
我摸不清他想干嘛,张彻对着穿衣镜拍下身,像是穿了条紧身裤。他从来不爱穿紧身的,看着像我小时的旧衣服,成年人穿着,哪怕他身量小,也显得太紧了。
他哼哼着,努力站了会又像是撑不住,我猜他是后面塞了东西,看得饶有兴味。我虎牙抵在下唇上磨了磨,心想这小戏子昨天跟我玩时还慢热,今天却自己玩得兴奋……
这就是真欠操了。
等了一会,张彻好像站都站不住了,软了软腰跪下去,从身后衣柜里抽出我几件衣服,垫在身下蹭。他像是快要到,大腿根发着抖,一下一下腰胯乱顶,粗重的喘息声格外清晰。
张彻揪了我一条西装裤压在胸前乱揉,爽出眼泪来又拿去擦泪,最终把它盖在脸上深深吸了一口。
“啊……爸爸……”
我放大了声音听他的喘息声,突然被他这一句惊着了,赶紧扭身回望,还好没人。猜也猜得到后面的内容,我猛吸口烟便甩下,匆匆往车里走去。
在车里把声音放到最大,张彻软着声音喊,爸爸,我快受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握着我那条裤子揉自己下面,一副特别爽的样子。我倒是想向他讨教一下,什么玩具这么好使。
张彻又抖了一会,终于急急忙忙地去扯裤子拉链,但那条裤子都不知放了多久,拉链早就生锈了,他一使蛮劲,反倒更难开。
小腰扭得好看,哼哼唧唧难耐着。我看出来点不对:但凡是玩具,前列腺高潮也是一波一波的,他这爽得抖半天了,怎么也不见停?
正想着,张彻哼叫一声捂着鼓起那包不放,过一会又抖,像是到了。那条杏色的裤子胯下湿出水印,越发漫大……
……妈的,那小浪蹄子憋尿爽来了。
张彻叫得厉害,手下一狠把那拉链扯坏一半,硬挣着掏出那根,喘着气浇了我一镜子。
他尿了很久,想是也憋了很久。张彻早就没了劲,放水也放不狠,小泉一样缓缓往外流,坐在那温热一滩上不肯挪身。
视频黑屏,我想了一会要不要拉回去再看,身下却已经发硬。正咬牙想处理,张彻又发过来一条:你什么时候回家?
我打电话过去:你他妈在那别动。
张彻也喘:爸爸……快点。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踩着油门加速狂奔,擦着小道回的家。
刚进门就看见他的作案现场。尿了满地也不见收拾,我那几件衣服湿透了,不知道洗了还能不能穿……真想让他跪着一边给我洗一边挨操。但一想又不对,这小王八蛋非得操着操着往盆里尿不可,他这性子,还能一下让我如愿?
我皱着眉盯那滩水看,张彻光着脚,套着我的T恤单穿了一条内裤轻手轻脚走出来,看见我了又定住,服服帖帖的一副准备好挨骂的神情。
我一时半会也骂不出什么词,心头火起把人往沙发上一压就开始抽屁股。我手上没收力,张彻挨一下就开始喊,我骂他装:你个小时候挨惯打的,这有什么好叫?
张彻被抽得浑身一颤,立马咬牙不出声了。但还是受不住,似是想我揉一揉,抖着臀讨好我。
他哭道:爸爸别打了,我给你操……
给我操?都不知是我想还是他想。我掐着他下面握得大力,几乎把他掐软了,又伸手去探他后穴,湿软得正合适,看来是早早在等我。
拿手操他时他沉醉得要命,侧身陷在沙发里抖腰,又撅起臀来让我插,像发情的小母狗。
我把他拎起来,咬他问,今天怎么骚成这样?
张彻呜呜着含糊答:我等你回来又喝了水的……
——哦,想尿的时候挨操特别舒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彻趴下来侧身看我:嗯……爸爸喜欢吗?
我说不出什么别的,三指往他穴里狠插。张彻又哭喘起来喊,别……慢点,让我久一点。
张彻脸上表情挂不住了,爽得欲哭,被连插几下眼泪就大滴大滴往下掉。被扣到穴心一下受不住,把腿夹紧了。
我阴阴地舔他耳朵,像蛇吐信子,命令道:打开。
张彻腿抖着仍想顺从我,强忍着打开一点又被狠操穴心,我停了停,待他一打开就翻搅穴肉,他就只能哭着喊我:爸爸,不要了……
床上有什么要不要。我骂道,骚货,这么爽你还不要?张彻尖叫一声,射尿出来。灯光昏暗,没看清楚他是先射的还是先尿的,但他爽得很长,僵住绷着不动也不喊了。
我照操不误,大力捣出水声来,张彻回过神来又低叫着呜咽,提了提腰发现无力抵抗后,终于痛快哭起来。
过了一轮后他身上滴滴答答,翻过身来撇着嘴看我:……我爸以前,就恨我跟我妈。他说,要不是她怀孕了,又被逼着,他才不会娶一个戏子。我妈也恨他,非逼着我唱戏,还得是旦角。
张彻说罢,仰天笑起来,泪顺着他抬头往下落:他说,戏子,就是拿来玩的。
他又咬牙:我就是戏子,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里有太多的决绝与不可得,张彻恨道,从我开始唱戏,他就连碰都不碰我……他就是嫌我脏。
我沉默着去捋他汗湿的发,许久才亲他说,我不嫌,我操你……
张彻回吻得很凶,他里面刚才那么开发过一回,正敏感得厉害,我插进去时他就又想哭。他身上没劲,全只剩下肌肉的生理反应,一抖一抖累得不行,仍哭着求我:爸爸,操久一点……
好,久一点,再久一点。
我抱他到玄关,让他对镜看我们交合的姿势,张彻呜呜几声就埋头下去,又忍不住抬头看。他学戏时就常对镜学表情管理,这会儿对上自己发情失控的一张脸下意识想收敛,没撑过几秒又仰天呻吟出声,心想,太爽了,做不到。
里面被操得软熟很爽,一直哭很爽,可以浪叫着说受不了也很爽。
镜子里那个人,也被操得浑身发抖。
张彻抬头欣赏了一会自己淫乱的表情,突然觉得这样很美:诚实的,艳俗的,满怀欲望的。
爸爸,有的是男人爱我,他甚至愿意操我。
张彻又被操至一轮巅峰,颤抖着射在镜子上。他一时跪不住,往前撞去,镜子轰然倒下,顷刻生出裂纹来。张彻低头,镜中裂纹映着他的脸,唯那白精是完整的一水儿,慢慢渗过裂痕四下流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镜中花,水中月?
张彻笑得森然,骂道:他都死了,我还困在这里。
我怕地上有碎片,把他托身抱了起来,大步跨过。
……
实话实说,若是早在三年以前,他说这样的话我会心疼得要命,但如今不会了。
我只会默默看着他几欲发疯,又或者是被我操得发疯。
那漠然或许与他父亲有几分重合,于是张彻又低下头来,跪在我面前努力给我口。我全然地要他,爱他、训他、操他,他也就乖得像只猫儿。我这种床上的爹能教他什么,无非是诚实与坦荡,爽了必须叫出声来。
于是张彻泪滢滢地吻我,说爸爸操得好深,顶得好爽,被我扣着后脖子无力地呜呜作响。把他抵在墙角操的时候跪姿入得深,张彻不知道想什么,明明受不住还极依赖般地贴着我。我说不许射,他也点头,呜咽着求我帮他堵住。
我只夸他乖,转眼便把他撸射了,张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委屈着说我不帮他。我听着好笑,忙跟他说,奖励你的。张彻红了脸咬我,说后面也要。
我太想操坏他了,最好整日被我圈在床上,像被快感俘虏了脑子,只会发情发骚,张着腿喊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最好的是,他爽至崩溃也会恢复清明。
……
他最后又尿我一身,弄得满床都是。妈的,他故意的。
小狗在标记领地。
张彻一副“有本事操死我”的表情冲我道:你是我的了。
……个狗崽子。
那天是真把他屁股扇肿了,趴我身上睡的。
第二天绑好了炮机让他跪,我收拾完了才让起。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浪子回头,情郎回首,狼王归巢。
“哟,小阎,一个人买菜呐?你Alpha呢?”
阎正大包小包从车上拎东西,闻言顿了顿。回头看,是个只见过几次面的街坊大妈。
“爸爸!”女儿从楼梯间跑出来,冲到他面前抱他,阎正僵着的脸笑了笑,俯身把东西放下,抱起女儿转了个圈儿。
“就你知道得多,小阎就是没有Alpha也看不上你儿子。”头发花白的老太太高声说道,替阎正拿起地上的菜,扯着他往家走。
“邓老师,我来。”阎正赶紧拍拍女儿让她下来,小姑娘往下一跃,抱着给她买的小蛋糕蹦蹦跳跳,躲到阎正身后朝那大妈做鬼脸。阎正跟着老太太脚步匆匆,她很生气,冲他道:“小地方的人就这样,什么话都往外说。”等回家后又说,“小阎呐,这几年,辛苦你了。”
阎正摇头笑道,“我知道他是为什么。”
是的,阎正,是这大院里唯一的年轻Omega。传闻他的Alpha死了,也可能是跑了或者分了——反正,他一个人带孩子,有好多年了。
女儿有时会缠他问,“爸爸,我爹地什么时候回来啊?”,阎正就摸摸她的头,说爹地在做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他的Alpha,是在交流活动里认识的。阎正在刑警支队,齐朗在缉毒大队。
领导视察,格斗训练少不了。对抗性强,也有看点。齐朗是缉毒大队的风云人物,打得狠,速度快,迅猛如狼。那年碰上阎正,看着人眼神平静就明白碰上了硬茬,两人打得不分上下,下台都是一身淤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朗甩开同僚关切的手,挪到阎正身边问他道,“能借你点药油吗?我们药箱里没我想用的那种。”阎正大方递过,收拾东西便走了,下台后再没正眼看过齐朗一眼。
蒜头从案板滚下水池,“咕咚”一声。阎正回过神来,洗了菜正准备做饭,突然响起敲门声。
……
“狼哥,货齐了。”
“老地方。”
夜总会里五光十色,到处都是舞动的肢体。音乐在耳旁炸开,随着主持人几声大喊,人群沸腾起来。
仓库里新运来了各式货物,大多是方便食品,成箱包装好的。正准备验货,手下人押进来个人往他面前一丢:“狼哥,这人喝大了摸进我们这儿了。”
齐朗一抬头,正对上阎正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