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甫静,许孟倏地一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随皇甫静进入房中的似乎还有几个人,他们将许孟从地上架起,拖到皇甫静面前,一把粗暴扯下少年头上的麻袋。
房中只有这院子的小厮刚刚许孟送进来前留下的灯,光线略显昏暗,照亮了四周墙面,少年心头一僵,猝尔发觉这屋子里的墙上竟密密麻麻地挂满了刑具,犹如一所刑堂内仓。
皇甫静就端坐在面前的正座上,低着头,手里摆弄着一枚像是琉璃缀子一样的旋钮玩意儿。
“......你骗了我?”许孟后悔,他不该对皇甫静放松警惕。
“如果你还记得本王曾经很信任你,就该为私自挪了玄武卫令而自责。”皇甫静冷笑了下仰起脸,“虽说本王不该再信你,可是今天,本王还是打算跟你先谈谈合作。”
皇甫静摆了摆手,两个小厮旋即上前。其中一人手里拿着把匕首,匕首出鞘,还不及许孟反应,嗤拉一声划开了少年胸前的衣襟。
小厮掀了割开的衣料,少年白皙胸肉顷刻暴露在凉飕飕的空气中,皇甫静直起身,视线上下打量着许孟的胸口,落在乳肉锁骨一带斑驳淤红的吻痕上。
“——你!”许孟一惊,本能想要躲。
皇甫静冷笑挑眉,同时钳制着少年的小厮将许孟再度按紧。
“是皇兄弄的?”皇甫静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孟撇过头,不回答。
兴许今晚有些冷,少年干净的脸颊此刻正透露着一层淡淡的红。
许孟的反应像极了还未开苞的雏儿,皇甫静见状不由嗤笑,尽管他早就知道许孟进过惩罚室,还被皇甫昱明关在东宫里,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早知当年在胶州就应当给这贱坯子开了苞再放走——皇甫静心中恨恨想,可面上,他依旧沉静地踱着步子走过去,视线自少年脖颈至隐约可见的小腹巡梭,眼神带着揶揄的讽刺。
“我不会和你做交易,什么都不会。”少年低着头,余光警惕地留意着皇甫静,紧张到身体几乎僵硬。
“他现在很信任你,把你当做他的枕边人。”皇甫静笑着,“就像本王天真无知的时候信任他一样。”
皇甫静一度确信怀仁帝会将储君的位置留给他,甚至清楚自己登基后最该干的一件事就是飞鸟尽良弓藏,所以为了给除掉程钟做准备,他提前训练了一支军队。
但这支军队所用的武器造财,便是所谓冶金山山匪劫走的那批铁矿石,可这一切背后所隐藏的真相竟都悄无声息地进入了皇甫昱明耳朵里。
靠着在山匪中安插的人,皇甫昱明一聚扳倒了皇甫静。
“本王与他那之前没有任何矛盾,甚至在他出了那冷宫后的那几年,为着他也算是个皇子,本王没少帮衬,”皇甫静的表情渐渐因愤怒而变得狰狞,“可这个贪婪的混账却恩将仇报于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甫静前倾着身体,面容逼近许孟。
“你许孟恨许阚,难道不该也同样恨乔寅这种人吗?”他的愤怒让他的两眼近乎要喷出火,“他不是什么皇甫昱明,他不配姓皇甫、他该与他的贱奴母亲一样继续姓乔!”
“告诉我,这样一个背信、弃义、忘恩的叛徒,是不是值得你许孟继续效忠!”
皇甫静愤恨得咬牙切齿,双目充血通红。
“他能利用我,也一样会利用你,他是觊觎你才构陷于我。”他含着怒火低吼。
许孟垂着头,他心道不得不承认自己在标准上的区别对待,若方才皇甫静与他描述许阚做过什么恶,他定然想也不想就信了;可换成皇甫昱明,他却只想当面问个清楚。
但不过就算问清楚当真如此,他打心里依然觉得皇子的命非夺储大都不能得善终,他想要善终这么做也无可指摘。
只是如此一来,与皇甫昱明毫无芥蒂地继续亲密下去他亦无法做到了。
“你得让我问问他。”许孟轻声说。
皇甫静却猛然一惊睁大了双眼,“你竟还相信他?”他骇然中声音顿时提高,“你不信我,你竟还信那个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甫静的声音在颤抖,许孟悄悄抬起脸,正对上皇甫静的脸。
他双眼震惊中带着难掩的愤怒,仿佛许孟不立刻相信他的一切说辞,便是对他最大的背叛。
“好。”得不到许孟的回答,皇甫静似恨到极致,狠狠一咬牙,下颌因愤怒绷得僵硬。
他愤怒的脸上扬起一道狰狞的笑:“看来他确实让你很舒爽,对不对?”
皇甫静的视线扫过许孟胸前的痕迹,又看向他的脸。
“如此,本王也遂你一次心愿罢!”接着,皇甫静直起身扫视刑房四周,“来人,今晚——就给本王把许公子做成药人!”
所谓做成药人,顾名思义,即用药浸泡喂养的人。手段不外乎彻底打开人筋络,活取出血液脊髓,使之受尽苦楚,为的不过是削弱自身同时给主人以效力。
只不过皇甫静想要做的这“药人”却全然不同,他做来不是给自己用的,而是要送还给皇甫昱明。
皇甫静话音刚落,手持匕首的小厮再度上前,嗤拉拉几下子,锋利的匕首几下当即割开了少年身上其他衣料。
冰凉的刀锋贴着皮肉划过腰侧臀旁,空气倏尔顺着掀开的布料扫过皮肤,先是令少年浑身一紧,又让他冷得打了个哆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甫静态度突变,许孟内心顿时生了更多惶恐。
“你要做什么?”
皇甫静不屑于回答许孟,又过了一会儿,府上下人告诉他“药”备好了。
药人是胶州城外西彝一带的秘物,深藏若虚;许孟在冀州断然没听说过这东西,可即便如此,潜意识中的危机感还是令他笼罩在一层莫大的恐惧里。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门外就有人端着一盆黑漆漆的热水走进屋,水中浸泡着一块已经呈现出泞黄色的敷布。
彼时许孟身上绳索一松,浑身割烂的衣服窣窣落地。少年一颤,白皙身体布满痕迹的身体顷刻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下。
皇甫静的小厮虽表面不作态,然而他们的表情若仔细看过去,却一个个都早已带上了十足的淫亵意味。
许孟被看得浑身不适,浑身赤裸,两臂却又被缚回了身后,一时又羞又难堪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上任人烹烤。
“我要做什么?”皇甫静狰狞地咯咯笑着,凑至少年耳垂边轻轻一咬,“物以类聚啊孟儿,你那么喜欢皇兄干你,我得想办法让你回去才行。”
话一说完,皇甫静使了个眼色给小厮。小厮随即收了匕首,又叫人弄了把宽敞椅子来,将许孟死死按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椅子左右横约二尺宽,两旁的人分别抓住许孟两只脚腕,一左一右呈大开状按于椅子扶手两边。
柔软的臀当场被拉扯到最大,将那皇甫昱明开苞过的酥软淫穴完整地暴露出,一览无遗。
“他没少肏过吧?”皇甫静恶劣地直视着少年紧张颤抖的穴口,“你和你的哥儿生父一样生性淫烂,我当初真不该相信你会是那个意外。”
皇甫静在赤裸裸地羞辱他,甚至言辞中牵连上了他的生父。许孟咬着牙,他很想要反驳,亦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让当年那个春风和煦的少年变成了如此这般模样,故尔揣度着迟迟无法开口。
但皇甫静也同样没再给他辩驳的机会。
“王爷,戒尺也已备好。”这时方才持匕首的那个小厮为皇甫静呈上了一把刚从一墙刑具当中取下来的竹木戒尺。
这戒尺不同于学堂上的,尺柄一头纤细、一头不及半个手掌宽,却柔韧得如同一根笞杖。
皇甫静直起身,鄙夷地再看了许孟现下的淫浪姿态一眼。
“动手。”最后,他冷冷下令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孟还没从方才的药劲里彻底清醒,浑身酸软,双脚十分轻易地就被两个小厮攥着脚腕打开。
他们拿来了几根绳子,分别将许孟的腿绑至椅子扶手两侧,又捆住他上半身,勒得死死地,让他一分一毫都挣扎不得。
许孟的花穴还有些红肿,是皇甫昱明每晚都“享用”的结果,眼下让皇甫静和一屋子的小厮全看了个通透,羞得少年低下头。
他试图挣扎,无果。最终还是不得不以双腿大开的羞耻姿态面对所有人,难堪的少年既惊愕又惶恐。
惊的是皇甫静态度如同变脸,前一时辰还春风和煦,现下里却成了狰狞的魔鬼;恐的是对方要将自己做成劳什子“药人”——许孟不晓得皇甫静打得究竟是什么算盘,可他清楚这包袱终究是要抛到皇甫昱明身上去。
许孟不安地攥紧了身后的手,脸上尽是一片苍白,脑海里飞速思索起接下来的对策。
然而还不及他的对策想出,小厮里头那个领头的就扬起手中戒尺,朝着少年皮肉略微泛着红的腿心抽了上去。
啪!
火辣辣的灼痛倏地落在唇肉上,旋即电流似地炸开。
“......嗯!”
许孟毫无防备,绷着身体呜地一下子哽咽出声。
两侧腿肉骤然紧绷,刚刚戒尺责打了少年右侧的阴唇。大约是打得有些疼,少年的大腿根绷了好一会儿,肥厚的软唇肉也紧跟着浮现出一层暧昧薄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王应是没同你讲过,”皇甫静幽幽道,“胶州曾有个少年刺客,替宗门除一受悬赏者。最终无伤将其刺杀在房中,自身却也死在了自己的手里,你缘由为何?”
许孟被他一说,心中的惶恐登时倍增。
皇甫静脸上带着微笑,目光注视着许孟湿润的眼睛:“他以药饲身,把自己做成了个药人,虽得手却也置自己于死地再无力回天。”
这就是药人的故事——许孟适才迟迟意识到皇甫静那句“将他送还给皇兄”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要用我去害太子殿下。”少年心头一紧。
“聪明,”皇甫静笑着,手指点了点少年的脸,“这是你做的选择,本王给过你其他机会。”
皇甫静说完,小厮手里的戒尺又一次对准少年花穴抽了上去,这回非常稳准地抽中了两片唇肉中间的缝隙。只听少年喉咙里溢出一声尖锐呻吟,一颗躲藏于唇瓣夹裹下的渐渐充血红肿,从里面探出了头。
许孟缓了好半晌才压抑住呻吟,低喘着开口:“如此......我知道了,我不会让他碰我。”
“那也得你说得出话、神智清醒才作数。”皇甫静却别有意味地瞥了眼之前端进来的那盆热药水,语气放得轻柔,声音溢加暧昧。
“你可知若是皇甫昱明看到你像头牲畜一样人事不知、脑子空空如也,漫无目的地只知道求爱时,他会怎么想?”
皇甫静说着,嘴角咧得愈发肆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儿,他会恨不得肏烂你,”他瞟往少年双腿间的目光鄙睨中夹杂着亢奋,“会把你所有骚汁都从身体里榨出来,直到你这浪洞吸嘬着他胯下那肮脏至极的东西,干到你再也发不出一句浪为止!”
听了对方的话,许孟蹙紧了眉头,开始发觉事情似乎已经往难以挽回的方向发展了。
他不能失去意识任由皇甫静拿自己去害那个人——许孟悄悄咬紧牙关,心道着下定了决心。
于此同时,皇甫静朝那领头使了个眼色,领头会意地咧嘴一笑,扬起戒尺,噼里啪啦地朝着许孟柔软红肿的腿心狠厉地抽了起来。
柔韧的竹木戒尺持续不断抽打着许孟脆弱肿胀的软肉,两瓣阴唇不多时便在抽打下成了一片殷红色,充血肿得肥厚,花瓣似地左右翻开合不拢。
内里媚肉翕动,小肉球沉甸甸垂在尿道口,红润得仿佛一颗熟透了的小果子,泛着待人采撷的盈盈光泽。
许孟咬着牙,尽管唇齿间依然不断涌现着难以抑制的呻吟,一声柔软过一声,尾音甜颤叫人心弦忍不住酥痒动容。
而他灸针注过药的甬道也很不恰时地泛滥起一股浪荡淫痒。伴随着抽打,唇穴缝隙中开始溢出股湿濡,是甬道内里酸酥刺激分泌出的淫汁。
领头小厮离得近,率先瞧见,紧跟着他心神像是受到了某种鼓舞般,戒尺对准中间那饱满的肉球,更卖力地抽打起来。
小厮的戒尺打得十分准,每一下都如同炸裂地抽上花核顶端。
那里是许孟整个花唇口最敏感的地方,“啊......啊呀!”霎时,少年先前隐忍着的尖叫没压住,腰肢陡然紧绷,一声崩溃的淫叫自口中倾泻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忍的疼痛渐渐转化为酥痒,又在甬道的刺激下慢慢地显现出一股快感来。
情潮一波又一波地上涌,花核越来越饱满,许孟的皮肤也显现出一层情欲的潮红色,脊背靠在椅子上,无意识地发出颤抖的叹喟。
在皇甫静的授意下,又一名小厮拿起另一把戒尺,加入了领头对许孟的行刑。
直到两个人将少年整个花穴抽得红嫩烂熟,椅子上的少年额头淌着情欲的冷汗、人看上去行将昏厥,皇甫静这才一挥手,示意他们暂停。
许孟的唇穴已然抽得麻木,神色恍惚,整块阴阜自穴心向外扩散出一层汁水,活像块刚开了壳的鲍肉。
穴口不复刚被抽打时的激烈疼痛,一抽一抽绞弄着中间的水光,隐隐可见水光下透露出的媚软甬穴。
皇甫静坐在不远处,欣赏着椅子上许孟虚脱抽喘的淫色模样,目光因情欲而显得有些深暗,嘴角始终不觉噙着一抹笑。
不得不说,少年本能骚浪时失控的样子,让他原早就没有什么反应的胯下隐约又起了些冲动。甚至教他有点舍不得了。
“王爷,该继续了。”过了一阵子,旁边的小厮悄声催促。
“嗯。”皇甫静点点头,小厮来到盆前,从黑漆漆的药汁里拿起盆里那块本是白色、现下浸满药染得乌黄的敷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盆子里的药汁乌黑如墨,在周遭空气里散发着一股说不清的诡谲味道。
领头两根手指捻着布巾一角,将一片湿漉漉、染成了污泞枯色的敷布从喷子里取出,一声讽笑重新回到刑椅前。
他手中是一块绵帛兜布——这脏兮兮绵帛刚好是亵裤裆部的模样,紧密地贴附上许孟身体,借着通透潮湿严丝合缝地覆盖在他才遭戒尺抽打过的红肿穴心上。
“......呜~嗯......”许孟没忍住,身子一紧,又发出声婉转吟叫。
一时间药水气刺鼻,温水裹挟着一股股热流,附在伤口上不断地带来如同火烧燎的错觉,占据着少年脆弱的感知,让他忍不住扭动身体挣扎。
只不过此刻他双腿大开的姿态使这挣扎像极了楚馆里媚货发情求爱的样子。
少年容貌本就生得如出水芙蓉,再加上刚刚一声吟叫,撩得人无不心头酥痒,淫亵的表情逐渐浮现在脸上。
而让许孟更难堪的是,放他好不容易从灼热与酥痛中回缓过神,看向自己饱受蹂躏的腿心时,他羞耻地看到那贴附在逼穴上的绵帛布中间竟还有一个洞,且洞位置刚好位于阴蒂正上方。
皇甫静眼睑半眯,惬意欣赏着少年濒临崩溃的神情,现在不过是将活人浸制为药人的“开胃菜”阶段,而更熬人的还在后头。
媚药徐徐透过红肿斑驳的伤痕,渗入到皮肤内,让许孟头脑越发昏沉,体内淫痒益盛,胯下垂落着的袋囊胀大抽搐,肉根虽没经任何触碰也在煎熬中慢慢昂起了头。
肉根顶上,龟头随着铃口汁水深处,愈发地显得圆润粉嫩,不经意间一颤一颤,似在倾诉着难言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痒开始迸发,少年身体下意识地瑟缩,肩头也跟着不住颤抖。
“......哈啊......”更多的呻吟如泉水潺潺外溢。少年胸前两片白软单薄的肉团也不由自主地绷紧、放松、再绷紧,一抽一痉。
他只是想缓解身体里难捱的酸酥,却在不经意间于一群人面前表现出了最淫浪至极的一面,想要忍耐抑制却始终不得。
于是在这一波波淫欲的膨胀中,许孟心智逐渐沉沦。
“不......不能......”他猛地摇了摇头,他必须清醒着拒绝皇甫昱明,不想教自己就这样成为失去神智的药人。
可那逼人疯狂的欢愉却一刻都不曾消减,持续膨胀,胀得人欲火连绵,淫汁横流。
领头小厮满面猥琐,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少年每一丝动作和表情,全然没留意到自己胯下肉根也早已昂扬地顶得将衣服下摆惹眼地顶起一大片凸出了。
“公子想要得很呢,殿下要么给他点甜头?”他嬉笑着偷偷提议,尽管想要甜头的人并不是许孟。
皇甫静瞟了眼领头的下半身,瞬间仿佛断了继续欣赏美色的兴致。
“打。”忽然,他又下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次药须得敷足两刻钟,其间穴心根本无法责打或是做任何抽插凌虐。
领头一怔,他记得先前已向皇甫静介绍过这蛊药,此时不明所以地顿了下:“殿下,打哪儿?”
“你觉得呢?”皇甫静看了眼少年颤缩的胸肉,又不耐烦地瞥视这领头小厮。
小厮当即恍然,随即持起戒尺汹汹走了过去。
许孟正难耐得眼前一阵阵眩晕,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穴心里,冷不防之际面前多了道黑影,吓得他整个人倏一哆嗦。
情欲浸淫得思绪已迟钝了许多,还没等少年意识到这是谁,领头手里的戒尺带着一阵冷风骤然又扇了过来。
许孟本能地以为他又要责打自己的穴心,连忙绷紧腿肉,试图抵挡即将到来的尖锐疼痛。
但疼痛根本没出现在腰以下有所提防的穴心臀肉,反而啪地一下子狠狠打上了他毫无防备的白皙乳首。
戒尺抽过少年胸前肉团,立刻在那两片白软嫩肉上留下了一道引人注目的殷红痕迹。
最坚硬的戒尺边缘刚好刮过乳首,许孟从没料想过自己的胸居然能如此敏感。一阵灼热不亚于穴心的酥痒当场从他紧缩抽颤的乳肉顶端爆发开,肉团顶头的两颗粉嫩小茱萸霎时红肿昂头,伴着疼痛的快感猛然自胸前向外扩散,令少年呜嗯一声哭叫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那里别!”生理性的泪水潸潸滚出眼角,少年肩膀用力一缩,高昂的乳首顶端也隐约渗出些不明的汁液。
领头得了令却不能肏许孟,心中很是不平,这让他越发地想把压抑在胸腔里的渴望尽数施展在凌虐欲上。
他持续不断地抽打,每一下都狠狠抽中少年胸前两个敏感茱萸,抽得乳首充血、乳晕似有向外层层扩展之势,更不乏些泛着黄的不明汁水自乳头的小洞里丝丝溢出,结成珠沿着肉团往腰窝流淌。
持在他手里的戒尺应当也浸过什么药,抽在乳肉上,也同穴口一样疼得格外灼热。
与此同时,少年的乳头却透着一种从里到外的痒,痒得他牙关紧咬、几乎受不住想要哀求,只稍半盏茶的功夫,便恨不得谁伸一只手赶紧过来替他使劲揉一揉。
许孟两个圆润的肩头由是瑟缩得更紧,最后正片乳肉索性都成了两个潮红色的肉团;乳头激烈地打着哆嗦,裹挟汁液在灯火映耀中淋漓乱颤。
淫靡的欲望占据着脊髓,深入每一寸肌肤、肌肉与骨头缝隙之间。就在许孟受不住,即将再度崩溃大哭的前一刻,皇甫静终于又开口——
“停。”他一扬手。
“再给你一次机会,”皇甫静幽幽看着许孟的婆娑泪眼,“与我合作,或者被我做成药人,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责打短暂地停了下来,许孟额头冷汗涟涟,粗重的喘息中夹杂着轻咳,呼吸节奏已在哽咽里颤抖得不成样子。
刑椅上的他沉默地半垂着头,没胆量去看任何人。浓密的睫毛在身体轻微颤抖下浸满了泪,轻微忽闪翕动,藏在睫毛后的眼眸虽充斥惶恐却丝毫没任何犹豫。
皇甫静等了半晌,都等不到许孟半句回音。
“本王记得你还有一个小奴才,叫垣儿对不对?”主座上的他忽然一声笑,“许孟,你说如果今日把你换成他,他是不是也同你一样如此冥顽不化?”
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因着皇甫静如今绑架人的做法,许孟便再不打算答应皇甫静任何要求。
更何况,对于司徒清这个皇甫昱明的亲信兼好友,尽管许孟只去过他府上一次,可他待垣儿怎么好许孟却都在眼里看得真真儿的,这人能够保护好垣儿,他信得过。
至于自己——许孟自知能够让皇甫静得手,程钟是一个缘由,更大的原因是自己,他今晚太过于疏忽了不该离开御花园的。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合不合作?”皇甫静倾身正色注视许孟。
许孟依旧不答,只是不他的答某种意义上也相当于另一种无声的回答了。
皇甫静了解眼前刑椅上的少年,一意孤行是他的老毛病。但皇甫静没有多余的机会留给一个不配合自己的人,面对许孟的“回答”,他冷冷笑了声,重新靠回身后的椅子上。
“你浪费了最后一次机会。”他说。同时,皇甫静又朝屋门拍拍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
房门从外推开,一名装束像是府内郎中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这是你的选择,”皇甫静最后告诫道,“若再求饶,本王也不会心慈手软了!”
郎中手里提着医箱,一言不发地垂着头来到许孟刑椅前蹲跪下。
少年才遭受过责打的腿心正敷着淫药,郎中打开箱从中拿出一块药酒浸过的帕子擦过手,紧接着又将手伸向许孟双腿间。
他的手径直抓住了许孟的阴蒂——那颗药布中间小洞里露出的柔软肉球。
“——嗯啊啊~”许孟浑身一僵,两条腿上全部肌肉瞬间瑟缩,一阵电流似的酸酥疾风骤雨似地窜过脊背,少年不禁屏住了呼吸,指尖颤抖着收紧。
那阴蒂小肉球是双性人体外最为敏感的器官,只稍触碰就自肉球为中心泛开一阵阵的酥痒。
而那郎中却全然不在乎许孟是否难以适应,丝毫不怜香惜玉,手指迎着少年身体的颤抖,三两下将肉球下的膜肉剥开,一颗圆润红肿的“小果子”旋即惹眼地呈现在药补前。
“别......啊、别弄了......嗯......”快感的泪水盈满了眼眶,许孟几乎要哭了。
郎中全然不理会,手指不停地掐按这肉球,酸麻痒意自那肉球迸发、沿着脊髓向上翻涌,药布之下,嫩软阴唇也正饥渴地一抽一动,试图缓解甬道深处萌发的一股股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呻吟声不由自主地从许孟喉咙中频频流出,敏感的少年攥紧拳头,汗水自额角凝结成珠状徐徐滚落。
他两眼直愣愣地注视着遭受郎中蹂躏的腿心,脑子在快感的侵蚀下一点一点放空。
就在这时,郎中又从药箱内取出了第二件东西:一个油布纸包。许孟瞳孔一缩,他记得自己应该是在哪里见过这东西。
当他油布纸包打开的瞬间,看到里面的东西,少年脑子里一下子炸开了锅——是灸针!五根与惩罚室相同的纤长灸针,仅仅回想当日的针刑,许孟背后便起了一层寒凉。
可眼下,五根金灸针竟整整齐齐排列在油纸包中!
“......不......”
少年双目瞪得滚圆,绝望地摇头。他嘴唇微微颤了几下,试图说些什么,可一张嘴才发觉嗓子里只冒得出婉转的呻吟声。
灸针烛火下折射着骇人的金光,锋利的针尖对准那药布上凸出的小肉球。
“......不、不要,别......”少年噙着泪,面色惶恐,可针尖还是朝着柔软的阴蒂顶端扎了下去,丝毫没留任何情。
刺痛酸酥到令人头皮发麻,快感裹挟着疼痛霎时蹿入许孟脆弱的神经,令他身体不受控地产生出猛烈痉挛,清澈的尿液也自阴茎顶端与花穴尿道里同时喷涌出。
许孟激烈地抽搐着,逼穴激烈蠕缩,双眼承受不住地向上略微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张大了嘴,阴蒂的酥痛瞬间攫取了他身体全部感知。一声又一声吟叫接连不断地吐露出、难以抑制,淫液伴随着尿汁顺着他腿心一泄如柱,腻稠湿亮的汁液迅速糊满了整个大腿根!
许孟失控地哭叫着,腿心一片淫靡湿泞,人再也顾不及什么礼义廉耻满心都被汹涌的发泄所占据。
少年哭喘了好半晌,才重新慢慢平息下去。
“这只是个开始。”
待许孟冷静下来,皇甫静从椅子上悠悠站起身,从墙上取过一支皮鞭,笑着步步逼近。
“那个崽种让本王硬不起来,作为回礼,本王也会还他一只只晓得发情的低贱牲畜。”
幽暗中男人目光阴狠,灼灼盯着软在椅子上的许孟,鞭柄抵着他的下巴,迫使那布满了汗水的漂亮脸蛋朝向自己。
其间,小厮又在许孟胯心见干燥的敷布上浇了些药,麻木的灼热再度归来,使得甬道内又蔓延出一阵阵情潮。
“他喜欢你这样子,所以他必然会肏你。”皇甫静冷冷笑着,“但,只要他碰了你,这个太子他就再也没机会做下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灸针穿过阴蒂,刺得钻心疼。听着皇甫静阴戾的嘲讽,许孟即便想反驳,却也完全说不出半个字。
于是第二根、第三根,随着灸针一根根落在阴唇与穴口上,先前尖锐的疼痛开始变得麻痹。
许孟粗重喘息着,药布勾勒出他肥厚鲍穴的轮廓,阴蒂肿得宛如一枚熟透了的小山果,恍惚他忽然想,若明日一早穴心肿得穿不了裤子,他会不会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被皇甫静丢给昱明。
那实在是太羞耻了,许孟想到此,眼眸中不禁略过一阵难堪。可即便如此,如果能保持着清醒见到皇甫昱明,他只会觉得自己走运。
少年的身子瘫软着,胸腔大幅度起伏。
疼痛随着针扎在身体里肆意地流窜,直至五根灸针针尖全部扎进腿心淫软的穴,郎中适才搓了搓手,毕恭毕敬朝着皇甫静一行礼。
“王爷,”他说,“好了。”
皇甫静打量着眼前狼狈的许孟,少年脸色潮红又难堪,腰身柔软,全身上下每一寸露出的皮肉下无不透着粉嫩。
当真是尤物——皇甫静狠狠咽了下口水。
他憎恶许孟的不识时务,如果许孟还像当年在京城那般忠顺乖巧,他不介意在事成之后给许孟一个宫中位份,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做个泄火的娈宠。
但皇甫静于子嗣上是无望的,他如今的样子全都拜他那位做了太子的皇兄所赐,更让他痛恨的是连许孟都成了那人的姘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皇甫昱明的很也很难避免地转移到了许孟身上,皇甫静脸色越发阴沉,脑子里折磨人的画面一幕幕略过。
“你在这椅子上也坐了有段时间了,”忽然,皇甫静勾唇微笑着,“想不想起来走一走?”
他看到椅子上许孟的身体倏地一哆嗦。
“春末了,咱们院子的里景色也不亚于御花园。”此时领头小厮从旁打趣补充道,“不如——奴才给王爷找条绳子,由您牵着许公子,去外面院子里逛逛?”
领头的提议极其荒唐,而令许孟更意想不到的是,皇甫静竟答应了。
但他很快便明白皇甫静为何答应得此般痛快。
小厮拿来的是一根细长的软棉绳,只需稍一扯拽,棉绳就会立刻被拉断成两截,理论上完全不具有拴住人的能力。
可这样不牢固的一根绳子就是把许孟拴得毫无挣扎的余地,不得不羞耻地趴伏在地上,如同一条狗般亦步亦趋跟在领头身后。
那棉绳拴的,是许孟穴心处遭针刺穿、又红肿得活脱脱一颗熟透小沙果的阴蒂,细绳绕过阴蒂整整两圈,箍住软嫩狭窄的根部,最后打了个死结。
领头奉了皇甫静的命令从椅子上解下许孟,牵着他朝门外花园慢步走去。而少年双手仍然反绑身后,双膝跪行,上半身体没有丝毫支撑,每一步都爬得摇摇欲坠,稍一不留神,穴心还会传来一阵扯拽的尖锐酸痛。
他咬着牙,头晕眼花,尽可能地压低身子。虽然身体敏感至极、少年也算是个能忍的人,可现在他却觉得越发忍受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甫静仍旧拿着那根鞭子,但凡少年速度略慢或是错了方向,他手里的鞭子就毫不留情地甩上少年翘挺的双臀。
不过刚刚下了个楼梯,许孟的两个膝盖就被院子里崎岖粗糙的石板路磨得生出一片殷红肿色。
时值午夜,许孟的体力本就消耗得差不多了。臀肉上鞭痕斑驳,身体一个没跪稳向旁边倾斜过去,身后男人当即又唰地一挥鞭——
啪!又一鞭子抽上臀,许孟猛地一哆嗦,强撑着重新调整好身姿。
“你偷懒了。”皇甫静从旁谑笑道,再度挥出手里的鞭子,这番正中许孟臀缝间扫过菊穴。
“——哈啊!”少年小腹陡然抽搐,厉声尖叫!
“我......我爬!”他连忙迈开双膝,忍着穴心传来的真真灼痛,挪动双腿又缓慢向前。
知觉固然被疼痛占据,甬道内外的淫意却还始终刺激着少年的身体。
许孟的阴茎和袋囊全部沉甸甸地垂在胯下,肉根充血粗壮,袋囊也在不经意的快感刺激下逐渐撑得满满当当,仿佛有大量的精液储积在里头蓄势待发。
位于花穴的地方,鲍肉缝隙中不断有媚液向外渗透,汁水将原本略微干涸的药布从穴心向外又浸染得扩散出一层别样湿濡。
“今天的牡丹好看得很呢。”皇甫静抬起头,循着香气,眼睑轻轻一眯,视线朝庭院正中一处牡丹花丛看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厮立刻意会了皇甫静的意思,牵起许孟,转头又往牡丹花那里走去。
许孟没有丝毫选择权,只能茫然地跟随。
当针刺疼痛变得不再像刚扎进阴蒂那般明烈时,少年也隐隐地感觉出这东西与自己在惩罚室内受过的针无所不同,几乎相似的淫痒出现在肉球顶端,随着时间推移,有向四周皮肉蔓延的趋势。
唇肉也刺了灸针,淫药裹挟着酸酥麻痒不一会儿就覆盖了少年整个腿心之间。
此刻他们也来到了那丛牡丹花前,花不知浇了什么,香气浓郁熏得许孟脑仁直发疼。
皇甫静好像根本没受影像似地,摘下其中最鲜艳的一朵,从花芯里取出一带着蕊的柱头,手指稍稍用力碾碎。
丰满的柱头当即渗出大量汁液,院子里香气顿时更加满盈,淡红色的花汁沾满了皇甫静指尖。
“翻身,腿分开。”皇甫静踢了踢许孟腰侧命令道。
许孟不想额外受罪,只得乖乖倒下去又翻了个身,张开双腿,对皇甫静露出自己羞耻的腿心。
接着,皇甫静俯身,花汁一滴滴落在少年红肿的阴蒂尖,糊满整个肉球,又在药布上晕染开一层淡色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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