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盅山药汁全部流淌进美人们嫩软的肉洞里,泡得媚肉酥软膨胀,每一寸淫软都泛着阵阵抽颤。
两个少年微微颤抖着腰,忍受着绵绵无尽的痒意。
紧接着,领头太监拍了拍手,屋门吱嘎一声打开,两台将近一人半高的木制刑架在几个太监的推挪下进屋,架下木轮碌碌滑滚,直缓缓滑至屋内侧一墙边。
刑架打磨包蜡至乌黑的两根枫木楔成,厚重模板交叉作X形,位于木板交叉位置正下方,矗立着一根足有儿臂粗的假阳具。
假阳具外形雕琢得极为真实,连带上面细致纹路都打磨得栩栩如生,仿佛一根真实男人肉根似的。
只是狰狞的木雕筋络上细看布满了一撮撮乳白色的柔韧鬃毛,位置恰好全部集中在子宫口与敏感点一带,只教人看一眼就足以令全身毛骨悚然。
其中那名有着与许孟一模一样桃花眼的少年首先看到刑架,身体骤地僵滞了下,穴肉也本能倏地一紧。
“不......不要!”经历了一夜折磨,少年早就怕了。他挣扎着挪动腰臀向后瑟缩,但比起教坊太监们,体力消耗得差不多的双性哥儿俨然不是他们的对手。
“弄上去。”皇甫静一声令下。
太监们当即架起桌子上的两个哥儿,片刻不带耽搁地分别绑上左右两台刑架。
媚软的嫩穴刚灌了山药汁,此时还酸软着,穴缝在挣扎中一丝一丝地溢着白浊,刺激得穴口愈发臃肿内里酥痒难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少年还没来得及从上一轮酥痒的刺激中挣脱出来,就又在太监们的钳制下被一粗大圆润的东西自穴缝口死死抵住。
刑架下方矗立的大阴茎龟头硕如鹅卵,顶部紧紧地贴附着两个少年的花唇。方才灌入的山药汁失去了唯一排泄口,教假龟头堵得连一丝丝都再流不出,浓郁的山药汁液更充分地渗透进哥儿柔嫩敏感的黏膜当中,酥痒一时间灭顶至几乎无法忍受。
太监们抽过同刑架一并送到的绳子,把两个哥儿四肢分别按于刑架每根木板末端,三下五除二将他们俩四肢呈大开状绑了上去。
雄壮的假阳具恰到好处地顶开了柔软穴口,迫不得已,两个少年只得努力地抬高腰,让腿心稍稍远离那巨大的假根,好让甬道里吃进去的山药汁再多吐出些。
然而他们谁都没留意,假阳具下半截刚好连接着一个类似于手动机关盒子的东西。
这是教坊特地制造出来的新鲜玩意儿,名曰炮机,机关盒子后有一旋钮,只需转动旋钮到一定程度,上头的假阳具便自动刺入穴洞开始抽插。
待到两个哥儿手脚腰肢都捆缚完毕,领头太监才托举着木盘子,恭敬谄笑地又凑回皇甫静眼皮子前。
“王爷,您看——要先玩哪一个?”
木盘子里放着两枚颜色不同的琉璃旋钮,分别对应拧动两个刑架下不同的机关木盒。
皇甫静脑子里原就在想许孟,托着下巴看了看另外一个哥儿,视线最终还是落回了胆颤垂着头的桃花眼小美人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他了。”他指着对应桃花眼少年胯下的绿琉璃旋钮,手指在木盘上轻轻点了点。
“尊令!”
领头太监一笑,在桃花眼少年的惶恐注视中,将那绿色的琉璃旋钮拿了起来。
太监一步步逼近,少年睁大了双眼,哽咽着频频摇头:“饶了我......公公,求求你......饶命......”
他已经看到了抵在腿心的粗壮巨物,巨大的假根足以将少年狭窄穴肉撑得再也合不拢,甚至性命都堪忧。
少年忽然回忆起昨日教坊公公当面赏给他那奴才父母的几个金锭子,现在想来,那竟是买他命的钱。
漂亮少年眼睛里噙满了泪,神情尽是抗拒的惶恐,两眼直勾勾盯着太监手中的琉璃旋钮,喉咙里止不住地溢出一声声伴有呻吟的求饶话。
只可惜,他越是害怕,太监们就越亢奋。
“教坊教你怎么伺候主子,嗯?”领头太监当着少年面,故意教他看到地把旋钮交进一个掌刑小太监手上。
少年两个桃花眼瞪得滚圆,嘴唇颤了颤,却最终除了求饶没能答出半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媚红淫洞一颤一抽地包裹着抵在胯间的硬挺假根,少年大腿根紧绷着,小腹短促起伏,尽管淫肉里早已充满了山药汁酸痒不已,可还是本能地恐惧假阴茎侵入。
掌刑绕到刑架后蹲了下去,将旋钮插入机关木盒背侧。听着一阵喀啦喀啦的拧动声,少年脸色瞬变、呼吸顿时愈发急促起来,低低的啜泣声变成了呜咽,穴心淫肉也紧张地胡乱蠕缩。
“公公......饶了我吧公公......”少年怕得浑身都在颤抖,泅泪的眼角再也绷不住,泪水顺着脸颊潸潸滚落。
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若放在平日教坊里必定很招人疼,但现下折腾他的皇甫静却根本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良人。
不出片刻,那琉璃旋钮便转到了尽头。
没人再理会少年哭泣的求饶声,太监放开旋钮,紧跟着粗大的假阳具随着一记金属撞击在木头上的“铿”响,迎着湿濡的山药汁液顶入少年的肉洞。
漂亮的少年以前是清倌儿,卖艺不卖身的那种,这遭是头一回开苞,且还是被一硬邦邦的木头假阳具侵进了身子。
撕裂的钝痛瞬间自盆底蹿上脑仁,与此同时蔓延开的还有甬道深处一股股酸酥。
腻稠的汁液混杂着山药汁,在假阳具顶弄下当即均匀地糊满了整个媚穴,酥痒与疼痛密密麻麻地占据了洞里每一寸淫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旋钮喀啦喀啦地转动着,假阳具飞快地抽插在漂亮少年柔软的穴里。
软穴甫一经插入,顷刻便被那粗大的木根完全撑开,裹挟着山药汁与淫液腻滑地吃吞下整个木质阳具,撑得唇肉略微翻开、穴边缘一圈发红的粉嫩。
初经人事的少年头一回开苞便是经受如此巨大的肉根侵入,反射性地绷紧了身体,喉咙中冒出一声高亢吟叫,豆大的汗水混杂着泪珠顺脸颊潸潸滚落。
粗根毫不怜惜地撑开了媚软洞穴,不顾四面壁肉抽绞蠕动,一贯到某个深得教人受不住的地方。
圆润的龟头次次深入下很快触及到尽头第一处敏感点,少年旋即一声惊喘,身体不由地泛起一阵剧烈抽搐,而他那钝痛着的肉洞本应因撕裂疼痛得更激烈,可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却在此时倏然展露出头角。
炮机徐徐加速,假阳具从之前的一下下顶弄,开转为迅速抽插。
柔软的甬道这遭完全打开,龟头不断地攻击着刚刚寻到的酸酥肉域,并且还在不断深入,愈发有向最尽头顶入之势。
少年此前从未料想过自己的身体有朝一日能够敏感成现下里的样子——方才探出头的空虚渐渐占据了上风,淫变味一股说不清来由的渴望,让少年本能地放松了身体去迎合,令假阳具越插越深。
柱身前半截的鬃毛同时也不停地刺激着少年淫软曼妙的媚肉,少年逐渐被这感觉送进了情欲的浪潮。
“嗯......公公,我......我......”他潮红着眼角,什么都不大说得出,可声音以及喉咙里压抑着的喘息却慢慢地变了调,透露出一股甜软的意味。
与刑架一同送进房门的还有一卷牛皮包袋,领头太监瞥了眼架子上沦落的少年,冷冷一哼,回到桌前打开了小包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里面的东西两个小清倌儿估摸没见过,可教坊司的太监着实太熟悉了——是几根专门用以亵弄不听话小倌的尿道与花穴的银质械具。
械具长短不一,均打磨得通体锃亮泛着银白色,显然最近才有人用过不久。
领头太监捻起一枚尿道栓,拨开少年外翻的穴,从正遭受抽插的阴穴上方寻到一窄小尿道口,把栓插了进去。
又取出一根外形细长呈串珠状的尿道棒,用手指捻着翻开少年吐露白浆的尿孔,将之顶端对准这狭窄的小洞口,轻轻刺了下去。
长棒进入铃口,少年身体猛地一震,倏然瞪大了双眼。
方才还沉浸于情欲浪潮中流离失所的他一下子被尿道里尖锐的酸胀唤回神,全身所有感知仿佛都直逼向两腿之间。
这波侵入来得猝不及防,直至银质长棒迎着汁水的润滑进入到整个尿洞的最深处,触及一片比之甬道内还敏感的脆弱地带,少年适才想到要求饶,受不住地哭叫了出来。
“那里......那里别......嗯啊啊~~”
少年浑身都过筛似地凶猛颤抖着。
“你们公公没教过规矩?”掌刑太监不耐烦,手指抵住细棒柄,推着那长棒猛地在新寻得的脆弱地方狠狠一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啊!!~~”少年脖颈高高上昂,一股崩溃的失禁感如同烈火自尿道里迸发熊熊燃烧遍全身。
“教、教过......哈啊......教过!”
“说!”太监低声厉颜逼迫。
“舒服......哈啊......奴、奴家喜欢......”失控的少年变了调地哭泣着,“主子......主子疼奴家......啊啊......”
太监接连戳弄着少年的媚洞,逼着他又持续不断地喊了好半晌,直到喊得清润的嗓子都有些沙哑,这才堪堪放过。
少年浑身皮肉下皆是一片潮红,泪水彻底打湿了他整个脸颊,过溢的情欲催使他两眼不由自主地向上微翻,胸口急剧起伏,津液沿着他不住呻吟的唇角丝丝落淌,在下颚至锁骨带出了一条银白色的淫靡水痕。
对于少年这番反应,皇甫静似乎很是满意,他甚至已经在期待这些东西用到许孟身上时美人羞耻心全无的淫浪样子。
“登记下,”他脸上逐渐浮现出一层狞笑,昂下巴瞟了眼太监手中的尿道棒,“三天后,送一份去本王府上。”
皇甫静话音刚落,房门便被人从外推开,一个身着紫禁城内侍卫服的人走了进来。
看到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少年下意识地一瑟缩,想要以大腿遮住穴心令人羞耻的部位,可绳子将他身体绑得丝毫动弹不得,相反地领头太监注意到了少年的不情愿,从袖口中抽出了一根打磨光滑的竹劫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戒尺上纹描着一层华美的春宫图,太监扬起戒尺,啪地一下子抽上少年颤缩的穴。
少年的身体顿时不受控痉挛绷紧,加上那穴心甬道内的麻痒,少年一时没忍住,喉咙中溢出一声极尽婉转的媚鸣。
但侍卫仿佛丝毫不受影响似地。
他是愉贵妃殿前的总领,来此是为了禀报皇甫静,三日后皇甫昱明将在宫中设宴,以接风洗尘为借口命人从入京起就盯紧他,让他即便回了京城也依然只能做皇甫昱明的囚中困兽。
“知道了。”皇甫静点头,面无表情挥了挥手,“你去回复母妃,大后天让她再安排一队人来朱雀门前接应我。”
“是。”侍卫一抱拳,转身出去。
皇甫静也从椅子上站起身,招呼随行太监至身旁,似有准备离开的意思。
刑架上的少年们余光瞥着皇甫静的身影,心中悄悄松了半口气。但他们还没完全得以放松下来,掌刑太监就匆匆凑上前:“殿下,这两个美人......”
“你们看着处理,别弄脏我住的地方。”皇甫静甩了下袖子,全然不理会两个少年空白转而惊慌失措的神情,大步离开了这房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转眼便是三日后,皇甫昱明在宫中设宴为从胶州回来的弟弟皇甫静接风。
这晚整个京城放眼望去太和殿方向最为灯火同名,丝竹之声五里外犹不绝;而那殿上,虽说是给皇甫静接风洗尘,可席间所邀宾客却几乎都着眼于主位的皇甫昱明,本该作为瞩目焦点的皇甫静本人反倒被晾在了一边。
皇甫静不便表态,只埋着头一杯杯喝闷酒。
不在京城的两年里,他与母亲愉贵妃先前培养的势力均一一遭皇甫昱明收编下放,此番宾客宴请,那些人皇甫昱明竟也一个都没邀。
皇甫静心中愤怒不已,表面上还是只能将自己伪装成从前那般万事不放诸心头的爽朗姿态。
“臣弟今日回京,先敬皇兄一杯!”厅中一曲罢,皇甫静方有机会摇摇晃晃从席位上起身,举杯向皇甫昱明一饮而尽,“愿我大蔺百代兴盛,皇兄荣华富贵永绵延!”
这话若从别人口中说出来,附近其他人于情于理都是要一并应和着举杯的。
可皇甫静的祝酒词却好像一块小石子丢进了一潭深不见底的湖中,周遭宾客只侧过头面带着笑冷冷地旁观这一幕。
纵使皇甫静再如何能忍,现下里也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脸色顿时白了下去。
皇甫昱明漠然地望着堂下的皇甫静,过了会儿才命人将手边酒杯斟上满满一杯茶。
他笑着端起装了茶的酒杯,朝着皇甫静一步一步慢慢踱下台阶,象征性地扬扬手里的杯子,随心情嘬饮一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王是爽快人,”男人扬着唇,凑近过去压低了声音,“所以皇兄我惦记着弟弟的好,你在冀州安排的一些事,孤也还始终未曾对孟儿提起过。”
冀州——皇甫昱明提起这地方时,皇甫静脸上的笑登时僵住。
许孟从胶州自见过他之后逃至冀州馆子上顶替了一个新死琴师的名字,这原就是皇甫静为了让许孟帮他隐藏玄武卫令牌出的谋策。
只不过当他派人循着许孟信中交代的地方找过去,那令牌并不在信里所描述的藏匿处。
为此,皇甫静庆幸自己没在许孟寄出信的第一时间让人杀了许孟灭口。
“殿下与他关系很近?”皇甫昱明这话是赤裸裸的威胁,皇甫静似乎想到了什么似地猛昂起脸,看向皇甫昱明。
皇甫昱明没回答。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太监的通传声——
“许公子到!”
经过了半月前太和殿一场对峙,几乎全京城的人都默认皇甫昱明属意这许家三子,更有甚者笃定他就是大蔺的下一位太子妃。
皇甫静想到那还没寻得的玄武卫令,本能地想要迎上去,皇甫昱明却先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燕王既回来了,当多上心宫中的愉贵妃才是,孤的人就不必燕王劳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是兄弟间的寒暄,皇甫静却也能从中听出十足的警告意味。
皇甫昱明说完转身迎去门前,当着所有人的面揽过许孟的腰,将人娴熟搂入怀里;许孟也注意到了皇甫静,只是眼神却有些躲闪。
看着眼前一幕,皇甫静身体一颤,手指不由在袖口下悄然攥紧,即便再有心在众人面前粉饰,却还是没控制住情绪,脸上的笑容终究渐渐淡了下去。
许孟不是个胜得住酒力的人,不过一个时辰,人就醉得头重脚轻了。
大约因为宾客们都笃信他会是太子妃的缘故,不少随父亲到场的哥儿女眷便拽着他一杯一杯地劝,直至喝了三四杯,少年终是没撑住,独自一人告别宾客去到殿后头的凉亭里醒酒。
彼时皇甫昱明正在一诸世家大夫众星拱月似的阿谀簇围中,朝堂上那场诉状让其中不少人一改此前的举棋不定,彻底放弃程钟转而投靠到皇甫昱明麾下。
只有整个太和殿里皇甫静凑巧地抓住了这一隙机,待许孟出门,他找了个别人都没留意自己的机会,循着许孟刚刚离开的路溜出了太和殿。
微风徐徐穿堂过,吹散了廊下一部分的酒水气。少年脸上染着一层薄醉的潮红,醉得有些站不稳,现下里刚打发走铜雀,只想站在凉亭里吹吹风,稍候便回东宫。
于是,皇甫静很轻易地寻到了许孟。
“夜里风凉,别冻坏了自己的身子。”他走过去,解下身上披风想要披到许孟肩膀上,“我听说你为扳倒许阚挨了板子,身子可好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孟酒劲散了点,现下里脑子比之前回缓了些。
“......殿下!”他发觉皇甫静的用意,慌忙按住皇甫静的手,“殿下不必,小民谢过殿下好意。”
许孟还没做好面对皇甫静的准备。见许孟抗拒,皇甫静动作也一滞。
“抱歉。”少年微微一笑垂下头。
皇甫静表情空白了片刻,旋即装作方才的事没发生似地,转身把斗篷丢到石桌上,走过去,到许孟身边站了下来与他一并望着假山下方御花园里的湖景。
两个人已经有两年没见过面了。两年的变化,教一个人从胶州囚犯变成了困顿京中的燕王,又教另一个从落魄世家公子成了遥不可及的既定太子妃。
皇甫静不禁感叹世道待自己无常,不由回想起幼年邻家那个光风霁月的身影,只是随着他亲手刺下的一刀,那个身影早已变得模糊不清了。
模糊得就像两年前的他与许孟,还有这御花园的变迁,他犹记得少年时站在这假山的凉亭上,自己看不到远处偏门外的夜市景。
自皇甫昱明主政以来,京城中的宵禁便撤了,夜市也再不是每逢初一十五,过了傍晚主城中日日灯火阑珊。
皇甫静轻轻叹了口气,牵过少年的手握入自己手掌中,以掌心尚存着酒劲的温热焐起少年略微寒凉的指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这行为对于一个待嫁的哥儿与友人之间的关系来说有些过从亲密了,许孟一愣,本能地想要抽回手。
皇甫静尝试着攥了下,可最终还是任由许孟把手抽了回去。
“你跟我之间变得见外了,”月色中男人眼眸低略过道没人留意的失落,“我还记得三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晚宴外,咱们还能够趁着父皇没留意偷偷溜出偏门去吃街上平民的东西。”
皇甫静的目光遥遥望向偏门不远处、夜市前一挂着澄黄灯的玄顶铺子,两年前那里是一家面馆。
许孟循着看过去,他当然还记得,那天溜出宫后,他们曾去了一家名为“姚记”的面馆,点了一笼屉包子。
夜间值守的侍卫认腰牌和脸,皇甫静与许孟很顺利就从西小门出去,结果是两个人虽然从宫里溜出来,谁身上也没有银两。
为此,皇甫静将一柄愉贵妃赐与他的大家名扇留在了面馆里做抵债,待许孟翌日再想要将那柄扇子赎回时,店家却怎么都说自己从未收过这样一柄扇子。
尽管发生了些不愉快,可许孟或多或少是个念旧的人。他怀念那段日子,无关乎与旁人的情感,更多的是一段与自己相关的岁月罢了。
然而那家店前年就已经倒闭了,许孟望着夜色边街头一角,心中不禁有些感慨,过去的时日终归回不来了。
而如若此时此刻让许孟此刻再选一次,他也依旧只会选择皇甫昱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我对不住你。”少年不敢去看皇甫静那双明亮的眼睛,最终说。
“我猜你是指令牌。”然而皇甫静却表现得满脸不在意,神情轻松笑了笑。
“说实在的,我自己也清楚自己并不是治国的料,”皇甫静声音依旧如两年前清悦,负着手摇摇头,“你给皇兄,皇兄保我和我母妃,经历过胶州这几年其余的已经无可厚非了。”
年轻的皇子城府深沉,只是现下里语气轻松淡薄,淡薄到连他自己都快要信以为真,觉得自己不再贪慕皇甫昱明手里的东西了。
所以他骗过了许孟,皇甫静越是不在意,许孟心头的愧疚就越是压得沉甸甸的。
“我以为你会先愤怒?”许孟讷讷转过头,心底却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不生气。”皇甫静挑眉一笑,“况且我也没能找到令牌——不过,现在我才明白,不去找才是对的。”
许孟不知道胶州究竟发生了什么,让皇甫静肯放下自己心心念念了十几年的东西。
就在他怔然时,皇甫静却上前一下子紧紧握住少年的手腕。
“如果你当真认为对不住我,就得补偿。”皇甫静猝尔孩子气地咧嘴一笑,“现在距离宴会还有段时间才结束,不如再陪我去一趟角门外的夜市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抓住许孟往台阶下与太和殿相反方向走去,力气大得很,许孟没反应过来,踉跄地跟了几步,到御花园的小门前才停下来。
按理说两个人赶在宴会结束前回来就足够了,但许孟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一股说不清的怪异在里头,让他不是很想跟着皇甫静出去。
然而就在他迟疑期间,皇甫静抓着他的衣袖,两人踏出了御花园小门。
迈出门的第一步,许孟心头的怪异感倏地清晰了起来,他发觉一辆平民马车正悄无声息地等在门外,他心中猛然生出一阵忐忑,随着马车的接近愈发飙升。
“不,不行!”回过神的许孟拒绝并试图从皇甫静钳制下抽回手,找了个身体不适的理由,想要立刻回宫。
但当许孟意识到自己被骗,那辆马车也已迅速停在了他面前。
皇甫静脸色也当即阴沉了下去,一改刚刚御花园里那副春风和煦的伪装,一个反擒将许孟的脸按怼在门边。
“利索点!”皇甫静转头招呼马车上的人拿布条和绳子把许孟堵住嘴绑了,套上麻袋塞进车。
“角门外有车接应,”他压低声仓促嘱咐车夫道,“别叫人发觉了,送去程钟那套院子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皇甫昱明酒过三巡,适才发觉许孟不见了。
大约是先回了东宫,男人如实想着,心头一股不安感却隐隐生出,愈发明显。
果然,派去东宫的小太监不一会儿便回太和殿后回禀皇甫昱明说,许孟并未回东宫,御花园和西六宫都找遍了,也没寻到许公子身影。
心中的那阵不安逐渐扩散,一个月前许孟被人掳进东六宫里的荒宫凌辱的一幕溘然浮现在男人脑海中。
“去东六宫再找找,立刻!”男人严肃道,同时跨出后花园的门打算一同去寻找。可就在此刻他撞上了门外一个人——
“皇兄?”
皇甫昱明定睛,来者是皇甫静。
许孟的信香是薄荷香,而皇甫静的衣服上现下里也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凉气息。
男人神色一凛,这让他本能地将许孟的失踪与皇甫静联系到一起。
“你把许孟弄到哪儿去了?”几乎是毫不迟疑地,男人开口便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甫静一怔,眼睛里闪过一道错愕,但他很快就把忐忑情绪掩盖了下去,一如既往佯作爽朗地笑了笑:“皇兄误会了,臣弟怎么会私自见许公子?”
他抖了抖身上的霜气,说着看向太和殿前栽着的那从白薄荷,神态从容自若。
皇甫昱明眉头紧蹙,注视着皇甫静一言不发。
“说不定——是许公子喝多先行回去休息了?”面对皇甫昱明全然没半点相信的表情,皇甫静跟着又补充说。
说完,皇甫静就借口告退了。
“派人,去跟着他。”待到皇甫静走远,皇甫昱明旋即命令德忠道。
马车缓缓停在京郊一处院子的偏门外,车夫拉住缰绳猛地向后一拽,车轮压过石头,猛然震动。
许孟身体方才颠了下悠悠醒转。他睁开眼,周围黑漆漆一片,又动了动酸疼的脖子,适才迟迟意识到自己在哪儿。
他双臂被绳子反绑在身后,头上套了个糙布麻袋,隐约感觉到所乘马车也不是之前出宫时那辆了,四面透着风,厢内没有半点布垫茅草之类的软物,侧躺着肩膀压得生疼。
是皇甫静将他绑了出来——顷刻间许孟心中惶恐倍增,他懊悔是今日心不在焉缺乏警惕,才教皇甫静有了得手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自己估计是要被皇甫静作为筹码来要挟皇甫昱明了。
车厢里似乎有人守着,车子一停稳,帘门外旋即传来了阵零散的脚步声。
“快点,把人弄进去。”有男人在车前低语。
接着,许孟整个身体便由两个人一人抬上半身、一人抬脚,连拖带拽弄进院子里去了。
许孟身上没什么力气,回想了下,应该是先前皇甫静塞进他嘴里的那块棉布浸过软骨药的缘故。
循着感觉,少年感到耳边吹过阵风,有些微微地凉,像这群人扛着他经过一条狭长的走廊,最后是一声开门的吱嘎声,他被扛着进了一间烧着地龙的大屋子里。
之所以说这里是大屋子,不过因为许孟听到了一声椅子挪动的响,四周紧跟着一阵空旷的回音。
京城地价寸土寸金,大凡居住宽敞必是世家名宅府邸,可从现下里的朝堂局势,谁家都不便于藏人。唯独有一家除外——程将军府。
当然,并不是说这里是位于翰林街最热闹地段的程钟宅,从外头的动静判断,此地显然是个清冷僻静又昂贵的地方。
燕王回京,怀仁帝为能让愉贵妃时常见到皇甫静,当年划分给皇甫静的燕王府就在紫禁城墙根底下不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甫静才归京,手头上的钱根本不足以置办府邸;而皇甫昱明在愉贵妃宫里安插了人,她置办过哪些房产、具体位置,比如皇甫静三天前的藏身处,皇甫昱明无不一清二楚。
因此既然皇甫静敢把他送来这儿,即意味着这里根本不是任意一处愉贵妃置办来赠与皇甫静的地方。
是皇甫静与程钟有了更进一步的合作——一个令他不寒而栗的设想蓦地出现在脑海当中。
男人们把许孟抬进屋,找了个角落一丢,转身关门出去了。
许孟满心忐忑,脑子里将导致皇甫静绑架自己所有的理由均合计了一遍——无外乎要他交出玄武卫的令牌,打听皇甫昱明日常起居、朝堂动向,以及说出那日朝堂一事后改投皇甫昱明麾下的官员名单。
少年不敢让他们发觉自己醒了,依旧装着昏迷,心中不断地揣摩着这些对皇甫静的重要程度,以及他将要拷问的顺序。但无论皇甫静想要什么,许孟定然都不会给。
屋子里安静了下去,能够隐隐听见地龙里炭火燃烧的声音。
又过了约莫半个多时辰,少年寻思着四周再没什么人声自己或许可以试着解开身后的绳子逃出去时,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
“把人带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少年耳中。
是皇甫静,许孟倏地一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随皇甫静进入房中的似乎还有几个人,他们将许孟从地上架起,拖到皇甫静面前,一把粗暴扯下少年头上的麻袋。
房中只有这院子的小厮刚刚许孟送进来前留下的灯,光线略显昏暗,照亮了四周墙面,少年心头一僵,猝尔发觉这屋子里的墙上竟密密麻麻地挂满了刑具,犹如一所刑堂内仓。
皇甫静就端坐在面前的正座上,低着头,手里摆弄着一枚像是琉璃缀子一样的旋钮玩意儿。
“......你骗了我?”许孟后悔,他不该对皇甫静放松警惕。
“如果你还记得本王曾经很信任你,就该为私自挪了玄武卫令而自责。”皇甫静冷笑了下仰起脸,“虽说本王不该再信你,可是今天,本王还是打算跟你先谈谈合作。”
皇甫静摆了摆手,两个小厮旋即上前。其中一人手里拿着把匕首,匕首出鞘,还不及许孟反应,嗤拉一声划开了少年胸前的衣襟。
小厮掀了割开的衣料,少年白皙胸肉顷刻暴露在凉飕飕的空气中,皇甫静直起身,视线上下打量着许孟的胸口,落在乳肉锁骨一带斑驳淤红的吻痕上。
“——你!”许孟一惊,本能想要躲。
皇甫静冷笑挑眉,同时钳制着少年的小厮将许孟再度按紧。
“是皇兄弄的?”皇甫静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孟撇过头,不回答。
兴许今晚有些冷,少年干净的脸颊此刻正透露着一层淡淡的红。
许孟的反应像极了还未开苞的雏儿,皇甫静见状不由嗤笑,尽管他早就知道许孟进过惩罚室,还被皇甫昱明关在东宫里,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早知当年在胶州就应当给这贱坯子开了苞再放走——皇甫静心中恨恨想,可面上,他依旧沉静地踱着步子走过去,视线自少年脖颈至隐约可见的小腹巡梭,眼神带着揶揄的讽刺。
“我不会和你做交易,什么都不会。”少年低着头,余光警惕地留意着皇甫静,紧张到身体几乎僵硬。
“他现在很信任你,把你当做他的枕边人。”皇甫静笑着,“就像本王天真无知的时候信任他一样。”
皇甫静一度确信怀仁帝会将储君的位置留给他,甚至清楚自己登基后最该干的一件事就是飞鸟尽良弓藏,所以为了给除掉程钟做准备,他提前训练了一支军队。
但这支军队所用的武器造财,便是所谓冶金山山匪劫走的那批铁矿石,可这一切背后所隐藏的真相竟都悄无声息地进入了皇甫昱明耳朵里。
靠着在山匪中安插的人,皇甫昱明一聚扳倒了皇甫静。
“本王与他那之前没有任何矛盾,甚至在他出了那冷宫后的那几年,为着他也算是个皇子,本王没少帮衬,”皇甫静的表情渐渐因愤怒而变得狰狞,“可这个贪婪的混账却恩将仇报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