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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腾身将他抱下床,他两腿紧紧环住男人的劲腰,那处都还连在一起,背抵在窗边墙上,腰被牢牢握住,只有那处才有感觉,可是却又觉得完全没了魂灵,只在空中飘蕩,落不到实处,什麽也想不了。
他细细长长吟出一声:“长——天——”
只见欧阳筠背部肌肉一阵抽搐,在那秘处洩出,半晌,才哑着声音:“小隅真是妖精。”
老妖全身酸软,也说不了话,只后庭用力一夹——
男人低吼声,发出低笑:“总有天精尽而亡。”话完,却又开始另一波征伐。
这时,他们的窗外,一条恍惚可见的身影一晃而过,房内,男人似有所感,稍停却未发现异状,又被寂隅缠得紧,便不做他想。
屋外那道身影在楚家穿梭,似是对地形熟稔无比,没一会儿便钻到小柳的居所。
小柳竟也没睡,似是就等着那人过来。
看到人,他轻轻道:“申师父呢?你救到了麽?”
“切!”暗夜进屋的是个美到极点的青年,只眉目间有少许霸道,“那老妖精竟然还有人喜欢,以后别叫我救人,好好一个晚上生生给毁了去!”
小柳没听明白,还待问,已被美貌青年压到床上。
“楚岚——”嘴也被堵上。
楚岚能不堵得慌麽,难得良宵,被老婆逼了去救魔教老妖,结果撞见别人奸情,那个欧阳家的果然不简单。
楚岚不禁生了兴趣,不知道齐木头怎麽对付这麽个“侠义”人物。
房内,疲累至极的寂隅抱着欧阳筠的胳膊渐渐睡去。
好累,要是老这麽搞法,两个人都得精尽而亡……
丑时未尽,欧阳筠悄悄收起胳膊坐起练功,虽已是尽量小心,寂隅还是醒来。
他瞥了眼勤奋的男人,伸脚在他后背摩来摩去,就是要搅得他练不成。
“唉,小隅!”
“把我折腾成这样,你倒练功,不许!”
欧阳筠只得收了功,将这妖精抱到怀里,细细替他揉腰:“好,我不练了,你睡罢!”
寂隅却也睡不着,只舒服地缩在男人怀里,心里懒懒想道,两人这是怎麽回事,关键的事情总是不得解决,最终总要扯到床上大做一回,便什麽都抛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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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来瞧你的那个真是楚岚的相好麽?”
“嗯。”
“楚岚就为这小……孩儿叛出家门投了你昊天教?”还好,没说出小兔爷三字。
“怎麽,你替他可惜?”老妖伸指在男人身上乱掐。
欧阳筠握住他手:“我只是不明白,以他的家世武功,做白道盟主是轻而易举之事,到那时,别说纳个男宠,十个八个别人也奈何不了。”
老妖蓦地坐起,眼睛里冷冷的:“楚柳是楚岚的老婆,不是男宠。”
他心里一时又堵起来,对于曾经同为小倌的小柳,他总是有种亲近感,楚岚或许不是什麽善主,但他对楚柳之心,寂隅看得明白,也难免豔羡。
这世上,别说男人对男人,便是丈夫对妻子,又有几人能做到这般。
可惜,可惜这欧阳长天是不会明白的。
“好好好,是老婆,不是男宠。”欧阳筠又将老妖抱回,仍替他揉腰。
他自己也觉得奇怪,对着这个魔教老妖,总有很多话想说,很多疑问却不想问。
“小隅,我母亲是填房,谢氏虽也是江南望族,但相比我上面三个兄长的母族,不值一提。我的处境很不好,我做得这欧阳家的当家历经万难。”
“男儿志在四方,我不是为欧阳家,也不为什麽白道黑道,我是为我自己,为何他楚岚可做盟主,为何他齐嘉义可做,我欧阳长天做不得?”
寂隅默默未语,他能了解“历经万难”的涵义,那必是踏了无数人尸骨爬上来的一条路,甚至是兄弟的尸骨。
他看到男人的勤奋,对自己那麽严苛的男人,胸怀大志,又有什麽错。
何况他心机又足,人情世故也是通透,盟主之位怕是手到擒来。
可是这样的男人身边,不缺一个可情,不需要一个申老妖,更没必要多个申寂隅。
他有些心疼,又有些心灰。却没动,只是一口咬住男人的胸前乳首。
欧阳筠轻抚寂隅背后长发:“你教主大哥说不能报仇,但是白道不会善罢甘休,既然双方已然对上,助我做上盟主,小隅,这天下会是我们的!”
寂隅紧紧勾住男人的脖子,吻住他的嘴,极尽缠绵。
然后,才淡淡道:“欧阳长天,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我祝你成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