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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眉眼弯弯的多情浪子模样实在是反常,吓得祈夭差点咬着舌头。他迅速收回目光,“是就在车上还是给您另定个房间?”

“用不着那麽正式,就在这儿吧。”

谬恩扯平衣领,重新系一遍黑紫色的条纹领带,“股份转让的消息一公布,肯定会有一波人冒出头来反驳。”

他的右手覆在结上,一压,将宽端拉到底,领带服服帖帖收在衣领之下。

“记住那些过激的人,他们就是你们暗卫未来几次的任务对象。”

——

当晚,祈夭刚进深网,看见兰迁孤零零蹲在远处。

他背对着自己,缩成一团,右手支出来在地上画圈圈,怨气十足的样子。

祈夭也走过去蹲下,故意挤在他身边,胳膊贴胳膊,“嘿,这是在诅咒谁呢?”

兰迁扭头看他,眉头隆起,眼里是从未有过的不安和混乱。

祈夭敛了敛嘴角,正色问:“怎麽了?”

“你今天中午跟谁在一起?”

思索半秒,祈夭答道:“年森、谬恩还有年统和去看望他的一些涌珠集团高层。”

“很奇怪。”兰迁低头喃喃,“当时我们在通感,那里面有一个人给我的感觉很奇怪,让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祈夭扣住他的手,用安慰的语气问:“你想要名单吗?我可以给你搞到手。”

“不,”兰迁反握住祈夭,“我想上你的身。”

事关重大,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应,不管能否奏效,他都要呆在祈夭身边,直到威胁彻底消除的那一天。

祈夭沉吟片刻,“……什麽?”

兰迁语气坚定,“就像以前一样吧,让我回到你的右臂里。”

兰迁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突然的强势让祈夭没有拒绝的余地。

他点了头。

兰迁行动迅速,次日一早,[血雀主遇袭重伤陷入昏迷]几个大字就占据了所有新闻媒体的首页头条。

祈夭知道是兰迁自导自演的手笔。

新闻上的照片没有模糊处理,浴血的肠子从肚子里淌出来,沿着西装褶皱处岔开。一部分血液在反光,另一部分血液浸到衣服纤维里,把黑色的布料染成铁鏽一般的深红。

祈夭看着血肉模糊的现场,也是无奈:

“你真是对自己下得去狠手。”

兰迁毫不在意,“一副躯体而已。”

——

未来三周,日子充满动乱。

快乐,混乱,疯狂。

C组的人都见过祈夭跟失控仿生人的对战,最先在训练期间放开手脚,大开大合地与其战斗。B组的人瞧见了,也觉得不能比C组差太多,纷纷派人追在祈夭屁股后面,只求一战。

祈夭当然懂得分寸,可惜现在控制右臂的是兰迁。一战接着一战,不小心把兰迁打恼了,直接开炮把特制地板轰成了两半,地皮难以置信地向两旁翻飞,这让围观者的眼皮瞪大成两片,心也裂成两片。

此后再来约战的人所剩无几。

这种结果,兰迁很满意。

天天打架,哪还有时间陪我聊天。

除此之外,只有一点兰迁还不太称心,而且也不好干预——

谬恩。

他在得知血雀主出事后尤其开心,说祈夭真是个小福星,前一天刚进暗卫,后一天血雀就遭了血光之灾。

于公于私,谬恩毫不掩饰其偏爱。一旦当天祈夭出勤,就定会把人要过来带在身边。细细算下来,祈夭一周有三四天都跟在谬恩身边。

当然,每天都跟兰迁在一起就是了。

谬恩的行程出人意料的文雅,仿佛真应了他那句“怕疼”。除了时不时要去听冷蛇的演唱会,他们还会去艺术展,拍卖行,有时也会去酒局,不过有谬恩在场,倒是没人敢上前逼祈夭喝酒。

祈夭问过要不要拒绝谬恩的邀请,兰迁说他不介意。

两个人在一起,有一种在谬恩眼皮子底下偷情的感觉。尤其是艺术展,世界一片寂静,他们之间却依旧温馨。整个地球上千万万人,只有唯一一人能够听清自己的声音。

微妙的爽到了。

而且,在谬恩的种种行程中,他确定了不适感的来源——

冷蛇。

她的歌喉像盘旋的白鸽,宁静的蓝,摇曳的草。这种和平与宁静正是当今的人们所长久欠缺而渴望的——不用胆战心惊,不用行走在生死边缘,放空大脑是被允许的,需要做的全部就是呆在原地闭上眼,安安静静地听。

凭借这样的特点,冷蛇一炮而红。

她的声音像毒.品一样蔓延开来,无论社会底层高层都对其趋之若鹜。

兰迁发现冷蛇的异常,正是在谬恩带祈夭去的一个晚宴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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