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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身上只有冷冷的白光。

“最近没课,该休息就休息咯。”

江津只负责安保,不过也偶然路过听到过一些教书声,他问:“为什麽没课?”

“因为我的存在。”七号狡黠笑两声,在这时江津才觉得他也是个小孩,七号笑盈盈说,“我是不稳定因子呀,是要被严加看管的。”

江津心说确实,你可太他妈不稳定了,“天天在软禁室关着也不像话。”

“我知道,在这里他每天都要想好多。老天,干嘛要在乎他们的看法?没有任何一种批判,比自我批判更无情。一边说要拯救世界,一边却只吃喂到嘴边的饭,这样可不行……”

江津没有吭声,等着他往下说。他已经习惯了每次跟七号聊天都会莫名其妙落脚到一号身上。

七号似乎没有继续披露一号心声的想法,目光淡淡扫过江津,刚刚的乖戾模样全无,面无表情解释道:

“他之前太累了。等这身体恢複得差不多了我自然会跟他见面,那之后应该就可以恢複常态了。”

不过出去之后,自己肯定要被压制。

啊好讨厌,要是妨碍我们的人都消失了就好了。

七号突然把脸贴上来,“嘭”一下撞上栏杆。江津下意识后撤半步,攥紧拳头,他看着眼前狰狞的面目。

“在人类的思维里,一场婚礼最少出席几个人呢?”

江津喉咙微动,“…你想干嘛?”

这他妈的狗崽子不会要把人类杀干抹净吧?

在灼热的目光下,栏杆弯曲——弯曲——但没折断。江津无比确信七号最开始没说大话,他确实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破开这障碍。

好在他没有,栏杆外侧的金属被抻得泛白时,警报声哔哔哔响起了。七号就此打住,因为他感受到体内一号的意识正在苏醒。

七号轻佻地扬扬下巴,“等我出去后,大叔,要牢牢看紧我噢。”

一群人鱼贯而入,挤进了本就狭小的房间。在匆匆的杂乱的脚步声中,七号狼狈倒地。

他正在将身体的操控权还给一号,但没人敢放松警惕,更没人敢觉得他狼狈。其余安保们把江津拉到身后,上好膛的枪支已经竖起,瞄準镜的红点标识在一号身上恶劣地漂移。

七号在交付身体前,最后感受到的还是划过眼皮的危险的红光。

呵…你瞧瞧,这就是你付出一切都想拯救的人类。

当你坚定地跟他们站在同一侧时,我便已知晓你自取灭亡的最终结局。

Sweetie,求你了,开始爱自己吧。他们这样折磨你,干嘛还要救他们呢?

只爱自己吧,像我一样。

强行见面

那天之后, 江津似乎意识到自己无论如何也捂不热七号的心了,也不再热脸贴冷屁股,自讨没趣。

每天完成工作后, 他就目不斜视地经过一号-七号协同软禁室,直接回自己寝室休息。平日也只在巡查的时候短暂地跟一号寒暄一会儿,几天下来, 跟一号对话的总时长已经远超七号。

然后他就被领导请去喝茶了。

好吧,这鬼地方没有茶。乌黑的桌面上摆着两盏茶杯, 里面盛的却是纯净水。

江津推门而入, 祈丛笙正静坐在桌子一侧,另一侧的凳子被拉开一段与桌面合适的距离,空空蕩蕩,正等着江津热乎的屁股挨上去。

江津谨小慎微地呼吸, 偷偷打量祈丛笙。祈丛笙胸前挂着[研究员一号]的平平无奇的牌子,与身上散发出的上位者气息极不相称。

江津一直确信他是领导,至少是这个项目的主心骨, 因为每次碰见,他都被衆人簇拥着。他本人永远谦逊地低着头, 周围的人的头颅却高高扬起,大有种狐假虎威的感觉。

“请坐。”

江津听话坐下,“研究员一号, 你找我来是…”

“放轻松, 没什麽大事。”祈丛笙和善地笑笑,把茶杯往江津面前一推,明显在示好, “我们就单纯聊聊天。”

江津心说放你妈的狗屁,脸上却陪笑着应和。

祈丛笙抿口水, 润润唇,“来到这边后还适应吗?”

“啊……”江津眉毛一挑,句子自己从嘴里跳出来,“除了床垫是干草扎得慌,肠胃疯狂蠕动还是沾不到油水,一天跟别人说不到十句话,光脑他妈的一点网也连不上,早上冷得我根本不想从被窝里爬出来和好他妈想死之外,其他方面都挺适应的。”

祈丛笙当然听出了江津话里的怨气,他自动忽略到前面密密麻麻的吐槽,只回应最后一句,微笑点头,“适应就好。”

江津气得嘴角一抖,更他妈想死了。

祈丛笙问:“看你最近的表现,是更喜欢一号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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