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站稳一些,让自己没那么尴尬,可是下一秒却被傅辞洲抄起膝窝抱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低血糖了?傅辞洲大步迈出浴室,把人放在床边坐下,等会,我给你剥个糖。
祝余手掌按在床边,另一只手扶着傅辞洲的手臂,眼前到现在依旧是黑的。
头晕,恶心,还有点冒虚汗。
他的牙齿发抖碰撞,下一秒就像是可以吐出来。
一颗奶糖就这么突然递到了他的唇边。
祝余开口,咬进了嘴里。
好点没?傅辞洲坐在祝余身边,手臂揽过背部,把他身上搭着的浴巾拢了一拢。
祝余闭上眼睛,缓缓嚼着嘴里的糖块。
奶味在口腔弥漫,暂时压住了呕吐感,他能感觉到傅辞洲的手扣在他的肩头,然后顺着往下,搓搓他的胳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冷不冷?傅辞洲又问。
祝余轻轻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好多了。
你等会,傅辞洲把他耳边湿淋淋的发拨到一边,我拿个吹风机来。
环在身后的手臂突然消失,祝余另一只手也扣住了床板。
去浴室几步的路程,傅辞洲动作快,来回也就十秒钟。
可是祝余却总觉得心上安定不下来,直到对方又重新坐在了他的身边。
头发都滴水,傅辞洲先用毛巾给祝余简单擦了一下,然后插上吹风机给他吹着头发,等会你一个人在这躺会儿,我下去给你要杯糖水。
手指插进发里,轻轻散着发丝。
吹风机开了一档暖风,呼呼吹过祝余的耳畔。
不用,祝余睁开眼睛,低头把浴巾往自己胸前又拉了拉,别麻烦了。
嘴巴都白了,看着吓人。傅辞洲把祝余的头发吹了半干,又拉过被子盖在他的肩上,躺会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余的确是有些不舒服,就借着傅辞洲的力道躺进了被子里。
傅辞洲收拾了一下床上的浴巾:衣服等我回来帮你洗,你想吃什么?我看看有没有。
不想吃。祝余翻了个身,把脸埋进被子里。
傅辞洲临走前摸摸他的额头:我一会就回来。
祝余不是很想让傅辞洲离开,但是更懒得费口舌劝阻。
他的脑袋昏昏沉沉,今天发生的一切走马灯似的在他眼前来回播放。
傅辞洲蹲下背他,傅辞洲低头替他擦脚。
傅辞洲撑伞时举在他的头顶,傅辞洲在他接近时反扣住他的肩膀。
有哪里不应该,不对劲。
他和傅辞洲的相处偏离了正轨。
可是祝余不仅不尝试着把它掰回去,反而为此窃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在刀刃上舔血,表面上的开心背后,是步步惊心。
一步走错,什么都完了。
祝小鱼。有人在叫他。
祝余皱了皱眉,很想反驳自己其实并不叫这个名字。
果然是发烧了。
他缓了缓,听出来这个声音是傅辞洲的。
是祝小鱼,不是祝余。
他的眉头又舒展开来。
起来,喝点水,把药吃了。
有人揽过他的后背,然后窝进了一个暖烘烘的怀里。
张嘴吃药。傅辞洲手掌托着他的下巴,轻轻抬了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余把头转到一边,扎进傅辞洲的怀里无声抗拒。
撒娇也没用,傅辞洲坚持道,一定要把药吃
他的话说了一半突然停住,低头看自己的腰被祝余的手臂牢牢圈住。
用了些力气,是使劲抱了上去。
傅辞洲喉间一顿,呼吸都停了。
有一声极其细微的抽气声,祝余把脸埋进傅辞洲的胸口,湿了那一小片衣服。
不吃不吃不吃,傅辞洲直接扔掉手上的退烧药,把祝余搂进怀里心疼地揉揉头发,你是祖宗,你说不吃就不吃。
第62章夜晚你是祝小鱼,小鱼要喝水。
就像傅辞洲不知道祝余怎么了,祝余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可能是平日里总是一个人习惯了,现在身边突然有个人把你应该做的事情给做完了,就有些无所适从。
祝余的低血糖是和心脏病一起,打娘胎里带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傅辞洲知道他有这个毛病之前,头晕了也没人把糖递到他的嘴边。
祝余已经习惯在眼前发黑的时候第一时间扶住周围可以支撑的一切,然后从口袋里摸出祝钦给他准备好的冰糖,赶紧塞进嘴里化掉。
他压根就不敢想有人能够照顾自己,他只求这样狼狈的样子不被尉霞看到。
祝余从没有这个毛病。
那他也不应该有。
他应该成绩优异,应该身体健康,应该活泼好动,应该被所有人喜欢。
包括傅辞洲。
我这样可以吗?祝余声音很低,迷迷糊糊地问着。
傅辞洲捏捏他的后脖颈,虽然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可以,但是不管什么,那都一定可以。
可以,特别可以,傅辞洲抱着祝余,低头把脸贴在对方的发上,轻轻哄着,如果乖乖吃药那就更可以了。
他能感受到祝余的吐息,在开了空调的房间里稍微带着些灼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病总是要吃药的,就算傅辞洲嘴上说不吃,但还是想连哄带骗把药喂下去。
祝余皱着眉,心里堆着说不出的难过。
傅辞洲说可以,是什么可以。
是性格可以,还是演得可以。
是祝余可以,还是他可以。
累祝余说。
他把发烫的脸颊在傅辞洲颈窝来回贴着,碰触到微凉的皮肤让他觉得有些舒服。
如果换成祝余,是不是同样可以。
那如果变成自己,是不是就不可以了。
我祝余又说,我是
他想告诉对方自己是谁,可是仔细回忆起来,祝余自己好像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谁,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今年几岁。
祝余统统都不知道。
他的记忆断在了小时候的一场高烧,就像是直接清空了所有,好让尉霞重新给他灌输曾经。
如果不是祝钦偶尔的提醒,或许祝余自己都信了他就是祝余。
你是什么?傅辞洲轻声问。
祝余开始了长久的沉默。
他的几个词前言不搭后语,完全不知道在说什么,可是傅辞洲硬是能接上话,顺着祝余往下说。
你是祝小鱼,小鱼要喝水,他单手捧住对方的脸颊,拇指轻轻抹掉眼下的湿润,喝点水好不好?
傅辞洲几乎是用尽了这辈子的耐心,温声细语到连自己胳膊都起鸡皮疙瘩。
和好的糖水还温着,他不放心房间里的水壶,特地买了个杯子去公用的开水机接来了热水。
对着迷糊的人就要说脑残的话,大概是祝余也觉得鱼水离不开,所以这次竟然没有非常抗拒,乖乖喝起了糖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辞洲托着他的后脑勺一点一点地喂,祝余就垂着睫一点一点地抿。
像一只在河边轻啜的鹿,苍白的唇瓣覆在杯沿,仿佛只要落下一片枯叶,整片湖就碎了。
祝余又像那片湖,脆弱得不堪一击。
傅辞洲擦掉他唇角的水渍,抠了一颗退烧药,哄破了嘴皮子让祝余吃下,然后顺着他的背慢慢地拍。
或许他知道祝余的意思,为什么会累,他又是谁。
活在一个人的影子里当然会累,而这种操蛋的事,又有谁会想。
傅辞洲恨不得把事情摊开来说,晃着祝余的肩咆哮着让对方明白别人是别人,他是他。
就算所有人都觉得他是祝余,可是在傅辞洲这里,祝小鱼是祝小鱼,这是他的小鱼,他就一条小鱼。
可是那些事情祝余从来没对他说过,他没得允许,不敢,也不想就这么直接捅破。
累了就歇一歇,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玩什么玩什么。什么都不想就想我,想我的话就来找我。
他就像是在讲睡前故事,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一样套娃个没完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余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可他睫毛在颤,又像是还在等着傅辞洲说接下来的话。
我带你去玩,去看海,去淋雨,去吃麻辣小龙虾。我们可以去元洲,吃糖画,放河灯,我奶奶说想你了,他说你看着就招人疼
你什么时候才能告诉我呢?傅辞洲隔着被子摸索,而后轻轻握住祝余的手,祝小鱼,你睡着了吗?
祝余窝在他的怀里,没有回应。
应该睡着了吧?傅辞洲轻笑一声,带着一点点的无奈和苦涩,不然你听到了,可怎么办啊?
祝余像做了一个荒诞的梦,梦里的傅辞洲像个假的,温柔得不像话。
他第一次在睡前这么心安,好像什么也不害怕,什么也不担心。
没有噩梦,也没有打扰。
只有温暖,和一个小动作就能换来的轻轻哄拍。
有人在照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无论怎么样都可以容忍的照顾。
热祝余嘀咕一句。
很快,他就听到了空调遥控器发出的滴滴几声。
接着,被子被掀开了一角,有手在他的额上轻轻摸了摸。
还烧着呢,不能贪凉。
是傅辞洲的声音。
他俩离得很近,就睡在祝余身边。
没过一会儿,祝余又开始折腾。
冷他抱怨道。
刚才掀开一点的被子被重新盖严实,有手臂压着被子,囫囵把他抱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余觉得自己有毛病,仗着傅辞洲惯着他,就开始原地耍小脾气,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就知道折腾人。
他转了个身,暂时老实下来。
在安静的房间里,能闻到傅辞洲身上的味道。
说不出来的独特,他靠近就能感觉到。
参杂其中的还有不可忽视的心跳声,怦怦,怦怦,是健康的、有力的心跳。
祝余又凑近了些,鼻尖触到绵柔的衣料。
傅辞洲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里,让他的脑袋贴上自己胸口。
分明有两张床,可是他们偏偏要睡一起。
祝余又听见空调发出嘀的一声,他抬头去看,正好对上傅辞洲低下来的目光。
二十八度,傅辞洲的声音贴在他的耳廓,一路溜进心里,还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余缩缩脑袋,摇摇头,重新窝回了对方的怀里。
黑暗是最佳的隐匿场所,一切的事物似乎都有了可以宣泄的理由。
祝余任性贪恋怀抱。
傅辞洲放纵拥人入怀。
没人表示反对排斥,那事情就顺理成章地往下继续进行。
他们心照不宣地保持沉默,在七月的盛夏里缄口不言。
可是天总是会亮的,但黎明前短暂的黑暗,就当是人生中的意外馈赠。
ShallIparetheetoasummer?
傅辞洲突然想到这么一句诗来。
我可否将你比做一个盛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天的温度,37.8℃。
是祝余在傅辞洲怀里略高一些的体温。
祝余就是夏天,风和日丽,炽热温暖。
即便偶尔大雨倾盆,也有人替他抹掉那一点难得的湿润。
祝小鱼。
我喜欢你。
第63章那些过去你去问袁一夏,不如直接问
傅辞洲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一句话。
在他看来,自己和祝余的关系还没到可以说出喜欢一词的地步。
就连最关键的,祝余到底喜不喜欢男生都不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傅辞洲就是想说。
他想让祝余知道,有人喜欢他。
喜欢像是力量,被喜欢也是。
如果祝余是个女生,他一定毫不犹豫地直接说出口。
喜欢没什么好丢人的,喜欢恰好可以说明对方很优秀。
就像褚瑶那样,即使算失败了照样可以做朋友。
但是傅辞洲不行,他是个男生,男生的喜欢就夹杂着一些别样的意味。
他又怕自己的这份喜欢成为祝余的负担。
所以傅辞洲不敢明说,只能趁着对方睡着的时候偷偷过过嘴瘾。
喜欢是真的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喜欢。
如果不可以,那还能继续这样陪在身边吗?
他们还要考一个大学,以后要一直在一起。
傅辞洲有点不敢说,但是心底又隐约有期待。
祝余窝在他的怀里吐息温热,怎么想也不会是直接拒绝的样子。
应该不会吧。
傅辞洲已经杂七杂八想了一堆,直到七点的天边泛起熹微晨光。
他的大臂被祝余枕着,小臂一勾,就环住了对方肩膀。
手掌包住肩头,触手一片细腻。
傅辞洲看着祝余的睡颜打瞌睡,舍不得睡,又困得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想亲一口。
一觉睡到八点半,祝余被傅辞洲叫醒。
他还有些发懵,撑着身子坐起来。
买了点早餐,有没有想吃的?
祝余先是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穿着皱巴巴的T恤。
床头放着一堆小盘装着的早点,汤包油条豆浆,什么都有。
你开铺子?祝余抬眸看了傅辞洲一眼,话里带着浅淡的笑意。
傅辞洲把祝余干了的裤子扔在床上:昂,帅哥买点不?
买!祝余掀被子下床,一双腿光着,傅辞洲撇开了目光。
他拿过温度计,转身就往祝余衣领里面塞:夹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余一缩脖子,老实夹住了:我觉得我现在好多了。
傅辞洲抬手贴了一下对方额头,仅仅只是瞬间就连忙拿开。他轻轻嗯了一声,然后晃去一边吃早饭去了。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昨晚上两人还抱在一起睡觉,现在也就碰了一下,就跟火燎了似的,紧张得不行。
祝余若有所思地用食指挠挠下巴,脚跟一转去了浴室洗漱。
叔叔昨晚上给你打电话了,傅辞洲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我说和你出来玩,他让你注意安全。
祝余正刷着牙,唔了一声就当知道了。
那就回南淮了?傅辞洲问,两小时一班高铁,你想什么时候走?
祝余叼着牙刷出门,从桌上拿起自己的手机查看列车班次:随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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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回家了就没得玩了,他又想和傅辞洲呆在一起。
下午四点的?傅辞洲提议道,去市中心吃个饭溜一圈,然后再去高铁站。
祝余没什么主见地点点头:行。
两人地目光相接,但是很快又错开。
祝余叼着牙刷重新回到浴室,傅辞洲轻抿了下嘴唇,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
是袁一夏发来的。
老傅在不?
我靠,我惊呆了。
傅辞洲眉头蹙了一蹙,放下手上的东西,坐在床边回复过去。
直接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大概知道袁一夏为什么会惊讶,这只能说明事情和他想的大差不差。
袁一夏没发信息,而是直接打了通电话过来。
卧槽老傅,你为啥问这个案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傅辞洲扫了一眼浴室,把通话的音量放低,撩开窗帘去了阳台。
你说。
这事有点复杂,袁一夏叹了口气,我纠结了一宿,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是我爸说你能让我问这个案子就说明你知道,我告不告诉你其实都不重要。
行了,少说废话,傅辞洲直入主题,仔细说说你知道的。
听袁一夏说了大概有十分钟,傅辞洲大概了解了事情经过。
事情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十来年前路口发生车祸去世的人的名字,就是祝余。
而他的父母,也就是尉霞和祝钦。
袁一夏得知此事后下巴都快砸地上了,反倒是傅辞洲,听后出了奇的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卧槽!你果然知道!袁一夏在电话那头惊讶道。
傅辞洲心说我连他的墓都去看过,这算个啥。
这事你别往外说,傅辞洲放低了声音,谢了。
客气,袁一夏一满口答应,我又不是傻子,这种事怎么可能往外乱讲。对了,你也别和祝余说啊,我怕他提这事儿难受
挂了电话,傅辞洲重新进屋,祝余正坐在床边,腮帮鼓鼓正吃着汤包。
少爷,他咽下嘴里的食物,笑着看向他,说什么小秘密呢?还躲着我去阳台听?
都秘密了还能告诉你吗?傅辞洲装好手机走到祝余身边,温度计呢?
三十六,没事了,祝余用下巴指了指桌上的温度计,我身体好着呢。
好个屁,傅辞洲瞥他一眼,冷风一吹就能烧起来。
祝余双手捧着白色的瓷碗,唇贴着晚沿,吹吹豆浆慢慢地喝。
傅辞洲看在眼里,就想起了昨晚喂祝余糖水时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之后说的那些话祝余听到了吗?
傅辞洲。祝余突然喊了他一声。
叫的不是外号,是连名带姓的傅辞洲。
啊?傅辞洲虎躯一震,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你去问袁一夏,不如直接问我。祝余依旧垂眸喝着豆浆,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像是一块巨石,哐当一下把傅辞洲的心脏砸了个对穿。
问,问什么?傅辞洲垂死挣扎,企图保持震惊。
祝余看着傅辞洲心虚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行了少爷别装了,袁一夏昨天中午就给我打电话问这事儿了。
傅辞洲太阳穴突突直跳:靠,你早就知道了?
怪不得那小子临最后还贴心的嘱咐一句别告诉祝余,敢情是怕他知道这两人已经通过气了。
这事你也别怪他,祝余安慰道,他也怕我介意,问我能不能告诉你。
然后他就把我卖了?傅辞洲气不打一处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让你背后查我?祝余翻了傅辞洲一个白眼。
傅辞洲的气势瞬间弱了下去:那还不是
还不是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他说了前半句,后面的没好意思说。
傅辞洲没理由,也没立场让祝余什么事都告诉自己。
我是觉得没必要,祝余盯着他手里捧着的豆浆,缓缓说道,毕竟事情都过去了
傅辞洲往他身边一坐:对,没必要,别说,我也不准备听。
他的语气不好,祝余偏过脸看他,哭笑不得道:这也能生气?!
对,是,我就特别爱生气,傅辞洲打开手机,装作没事人一样划拉着屏幕,你最好离我远点,不然我气炸了溅你一身血。
我这不是准备跟你说了吗?祝余弓着身子歪着头,非要傅辞洲看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辞洲把脑袋一转:别,没必要。
第64章冰糖水昨晚你睡着了吗?
祝余有时候觉得自己和傅辞洲真的很神奇。
本来怎么着都应该是他生气的事,现在反过来还得哄别人。
你跟我气什么啊?祝余都快被逗笑了,你还跟我生气,我都没跟你生气。
袁一夏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祝余都沉默了许久。
对方以为他生气了,还给傅辞洲说了不少好话。
祝余也觉得自己应该生气,但是奇怪的是,他心态还挺平和。
你想告诉就告诉呗,他那时候刚从墓地回来躺床上,说话间像是有些无所谓,还跑来问我,傅辞洲知道了非抽你。
袁一夏夹在两人中间卑微得要命,说了一大堆恳求,结果还是被祝余卖了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卖人者,恒卖之。
说的真没错。
我不就说了一句让你直接问我吗?祝余把傅辞洲的脸掰回来,我又说错啥了?啊?!
他动作很快,就跟拧大白菜似的,手指顺着对方下巴一拨,下一秒立刻收回来。
傅辞洲的胡渣冒出来了,摸着有点扎手。
我问少了?傅辞洲一说这个可就来劲了,我问你你回答过吗?你有说过吗?我高一那会儿问过你多少次?老子嘴皮子都差挂你身上了,你说出个毛线球来了吗?
他从最初开始,一笔一笔和祝余翻着旧账。
之前你说你不想说,现在又说没必要。
你啥时候都有理,还怪我没直接问你。
祝小鱼,你这人讲不讲理?有没有良心?我对我妈都没这么有耐心过,我要有个儿子像你这副德行,我早上手抽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辞洲这么噼里啪啦骂一通,把祝余给骂得眉开眼笑。
少爷,你这嘴皮子打哪练的?德云社没你我都不惜得听啊我说!
还他妈德云社傅辞洲屈起一条腿压床边,按着祝余肩膀就把人怼床上躺着,我现在就抽你你信不信?
祝余双手抵着傅辞洲,脚一抬蹬他大腿上,整个人笑得见牙不见眼:好好说话别动手,我病号呢,我头晕。
你晕个屁,傅辞洲算是明白这人有多阴险恶劣,之前装醉,之后装睡,现在还跟我装晕,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祝余企图把脸上的笑容收敛一些,但是努力了几次似乎都失败了。
我不信,他开始诈傅辞洲的话,你看出来为什么不拆穿?
我懒得拆穿你!傅辞洲一条手臂压着祝余的锁骨,另一只手轻轻松松锁了他的两只手腕扣在胸前,不稀罕懂吗?小屁孩的把戏,我不稀罕拆穿。
嗯嗯嗯,是是是,祝余挣扎了一下,没挣开。他撇了撇嘴,用脚踢踢傅辞洲,少爷,那我现在又晕了,您再不稀罕一回呗?
不行,傅辞洲手一抬,把祝余双臂拉去头顶。他俯下身子,认真道,我得揍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的眼睫乌黑,里面印着人的倒影。
祝余把唇抿上,眨了眨眼,像是讨饶一样小声商量着:那你轻点?
傅辞洲磕巴了一瞬间。
也就在那一瞬间,祝余腰部用力,双腿扣住傅辞洲的腰,直接一个翻转,把人摔到了床上。
卧槽?傅辞洲被摔了个懵,你他妈
两人久违地开始打架,酒店的床铺弹性不错,祝余从这个床跳到那个床,枕头被子一通乱飞。
只是最后,他还是比不过傅辞洲有力气,蹦跶半天还是被人给压老实了。
继续啊,傅辞洲轻喘着气道,我看你还能闹出什么花来?
他几乎是用全身按着祝余。
胸口叠着胸口,大腿压着大腿,就连脑袋都快凑一块,一呼一吸间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吐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爷,祝余胸膛起伏,动动手指,挠在了傅辞洲的虎口处,你压着我小兄弟了,疼。
傅辞洲皱了皱眉,反应了几秒才明白这个小兄弟是个什么东西。
他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就把祝余给撒开了:靠!你他妈要不要脸?
祝余看着傅辞洲红透了的耳根,慢条斯理地拉过被子把自己卷起来:我不要脸那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吗?
傅辞洲挠了一把头发,气急败坏道:我他妈真服了!
他服祝余,也服自己。
祝余是服他欠打又讨嫌,自己是服自己就这样还喜欢。
少爷,祝余把自己卷成一条毛毛虫,在床上蠕动了几下凑到床边,言归正传,你现在有什么问题问我呗,我都回答。
傅辞洲眉梢一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什么都回答?
嗯,祝余点点头,就今天这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辞洲张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要问什么。
问祝余的那些破事?
其实傅辞洲已经知道差不多了。
有什么好问的呢,问题问出嘴,就等于再揭一次祝余的疤。
懒得问了。
问个屁,不稀罕。傅辞洲手掌按上祝余的脑袋,手指拨着发丝,对方像只小猫似的眯上了眼睛。
真不问啊?祝余抿着唇笑,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啦!
行了,收拾收拾走吧,傅辞洲有些不舍的收回了手,中午想吃什么?还是边走边看?
他说完又去收袜子,祝余躺在床边不愿意起来,傅辞洲就把袜子甩他脸上:别懒,快点给我起来!
袜子昨天刚洗过,带着一股子洗衣液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余摇摇头把袜子歪到一边:少爷,你不用担心我怎么样,我妈都死两年了,这两年里我爸对我特别好,我现在其实已经不在意了。
傅辞洲不理他,自己坐凳子上低头穿鞋。
其实高一那会儿我挺难受的,但是你跟个傻子一样,我看到你就想笑,祝余侧过身子,冲傅辞洲傻乐道,你记不记得,在单杠那里你还给我学知了叫,真是,可把我笑死我了
傅辞洲系好鞋带,看着祝余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有这么好笑?你可别一口气没接上来笑死了。
哎,我说,祝余用手把遮在自己脸前的被子掖在下巴底下,真不问?你问问吧,不然多亏啊。
他脸上还带着笑,就像是在说再寻常不过的话。傅辞洲板着脸,把抽出一张湿巾擦了擦手:你想和我说就直接说,非要我问?
时间太久远,我从哪开始说?祝余叹了口气,惆怅道,万一我又说错什么让你生气,那可得不偿失。
傅辞洲把昨天临时买的东西收进塑料袋里,蓝色的玻璃杯里还余下了一点糖水。
哎他晃晃水杯,去卫生间刷洗,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祝余见傅辞洲进了浴室,这才掀起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你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辞洲轻咳一声,说话的声音有些飘:昨晚你睡着了吗?
祝余手上动作一顿,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狠狠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其实,没有。
傅辞洲手上一滑,水杯哐的一声磕在了洗脸池边。
昏昏沉沉的,祝余紧接着又补充道,就听你在我耳边上絮絮叨叨说一堆,也不知道说的什么,跟老和尚念经似的,嗡嗡嗡个没完没了。
傅辞洲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把水杯抓牢重新冲洗了一遍:然后呢?
然后?还有什么然后?祝余已经穿好鞋子下了床,然后我就睡着啦!
傅辞洲哦了一声,心里不知道是放松还是惋惜。
按照祝余这么说,那就是没听到了。
其实也听见一些,祝余站在浴室门外,扶着门框往里探进来半个身子,我听见你叫我。
傅辞洲心里刚放下的大石头猛地又吊在了半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眸中闪过的惊慌来不及遮掩,被祝余全部看在眼里。
你真叫我啦?祝余眼睛一弯,笑得人畜无害,你叫我干嘛呀?
傅辞洲瞬间明白过来自己被耍,脸色一沉道:祝小鱼!
我滚我滚。祝余见机不妙,跑得贼快,分分钟消失在了傅辞洲的视野中去。
傅辞洲关掉水龙头,烦躁地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他把水杯拧上,站在镜子前停了片刻。
祝余那几句话跟他妈过山车似的,几个起伏差点没让他心脏骤停。
如果对方听到了故意逗他,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祝余有病吧听到了还逗他?
难不成对方也没当真?
可如果没当真的话,就直接说出来嘲笑了吧。
妈的,他那时候说的那么认真,还能不当真?!
傅辞洲心里乱成一团,想直接在马桶上安家,不出去算了。
少爷,你好了没?祝余把两人的拖鞋拎着,我看了下地图,这儿离市中心还挺远,最近一班公交车十分钟后到最近一站,我们快点?
傅辞洲回过神来,拿着水杯出了卫生间:嗯,走吧。
两人去前台退了房,傅辞洲去开水机那儿接了杯热水。
大热天你喝这个?祝余诧异道。
你管我?傅辞洲语气不好。
还没消气呢?祝余凑到他身边,撞撞傅辞洲的胳膊,别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生气了吗?傅辞洲把杯子上下一倒,在手里拎着,我没生气。
祝余和他并肩走出酒店,抬头看天空如水洗一般澄澈透明。
出太阳了。祝余被晒得眯了眯眼。
傅辞洲顺过祝余手上的拖鞋,自己拎着。
都你拎啊?祝余绕到对方另一边,把那个水杯拿了过来,这个给我吧。
烫。傅辞洲提醒道。
祝余手指扣在杯盖上,举起水杯对着阳光一照,里面还有没有化开的冰糖。
冰糖哪来的?祝余放下水杯,歪头问道。
买的。傅辞洲目视前方。
剩下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了。
你吃的?
不行?
一包小份冰糖也没多少,傅辞洲看着祝余入睡,嘎嘣嘎嘣嚼了一夜。
乱撩人的狗东西,傅辞洲有些悲催地想,迟早嚼到你身上。
第65章试探少爷,你好直接。
两人一路溜达去了最近的公交车站。
太阳挂天上烤着人,没一会儿就热了傅辞洲一脑门的汗。
还没到啊?他开始后悔为什么不直接在酒店门口打车。
快了,祝余低头看着手机,就昨天躲雨哪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辞洲想了想他们昨天在哪儿躲的雨,有那么几秒钟的的沉默。
要进去回忆一下吗?祝余憋着笑问他,持久
红绿色的闪光招牌在白天并不是那么显眼,但是熟悉的街道以及发黄的门帘都让他脸上烧得慌。
傅辞洲阴沉着一张脸,抬手掐上了祝余的后脖颈:记得这么清楚啊?
祝余脖子一缩夹住他的手:没有没有
真没醉?傅辞洲俯下身子,低头沉着声道,挺会装啊?
醉了醉了,祝余连忙道,我那点酒量,你还不知道吗?
祝小鱼,傅辞洲手指用力,掐的祝余啊!了一声,你现在说的一句话我都不敢信。
真的?祝余转过头问。
傅辞洲一抬下巴: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告诉你个事儿,祝余招招手,把嘴巴凑到傅辞洲的耳边,昨天晚上你说的,我都听到了。
一件破事玩三次,就算傅辞洲懒得和祝余计较,这次也忍不了了。
来,跟我说昨晚上我说什么了,傅辞洲一勾祝余颈脖,把人往自己身上带,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直接就给你原地解决了。
哎哎哎,热死了,祝余被傅辞洲勒得走路乱晃,我摊牌,我坦白,我瞎说的,我不知道。
夏天的阳光炙热,混着少年爽朗的笑。
祝余扣着傅辞洲的手臂,轻轻扫过去一眼,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眸子。
少爷,你笑起来挺好看。祝余用手指挑了一下傅辞洲的下巴。
你少跟我动手动脚,傅辞洲抓住他的手指,不然我动回去了。
你动呗,祝余手指一蜷勾住傅辞洲的手,给你动。
傅辞洲如他所愿,在祝余的下巴上捏了一捏:祝小鱼,你这话说的,想要我怎么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想怎么动?祝余抬抬下巴,换成王应我早抽他了。
傅辞洲唇角抑不住的上扬:我就不抽?
你好看啊,你帅,祝余把他的手拍开,你别挂我身上行吗?好热
傅辞洲得寸进尺,和祝余的手搅在一起:我帅啊,帅哥挂身上不好吗?
两人推来攘去,等了五六分钟才上了公交车。
好在酒店地处偏僻,车上乘客不多,再加上开了空调,比在外面乱溜达舒服多了。
祝余坐在靠后的双人座上,脑袋一抵车窗就打了个哈欠。
傅辞洲拎起胸口衣服扇了扇,看着祝余侧脸的睫毛上下一个扑闪。
困了?他问。
有点,祝余揉揉眼睛,昨晚都没睡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没睡好,傅辞洲像是懂了,醒着的对吧。
祝余瞥他一眼:你怎么老是纠结这个事。
祝小鱼,傅辞洲拿过祝余手上的水杯,你要醒着跟我装,就是没良心。
少爷啊祝余摸摸自己的左胸,往傅辞洲身边一倒,我一直都挺没良心的。
他靠得自然,头一歪就枕在了对方肩上。
傅辞洲的个头比祝余高了那么一点,当枕头不高不低刚刚好。
汽车在柏油马路上平稳行驶,傅辞洲的目光越过祝余的侧脸,投向车窗外水泥围栏后的那片蔚蓝大海。
雨后的海面温和无波,其上有海鸟掠过,发出一声短暂且尖锐的鸣叫。
祝余的发还是很软,傅辞洲歪歪脑袋就能蹭上。
他懒得去探究装与不装背后更深层次的含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祝余听没听到醒没醒,对方都愿意继续呆在自己身边。
这样就够了。
高中、大学,还有以后。
时间还有很多,日子也很长。
他不急。
七月开了个头,日子就唰唰往后翻。
南淮一中不知道抽什么风,把原本两个星期的暑假直接砍了四分之一,七月刚过一半,十六号就提前开学了。
开学当天班里唉声载道哭丧一片,尤其是王应,整张脸都快拧巴成抹布了。
你说学校的有病吧?我都不求两个月了,两星期都不给我放完整?
而且来学校又不上课,自习自习,自习个屁啊!有没有人一起去教育局举报的?咱们去匿名举报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晨有贼心没贼胆,哼哼唧唧没什么反应。
而后排傅辞洲和祝余,却对开学没什么意见。
其中傅辞洲醉翁之意不在酒,只要和祝余黏一起,别说上学了,上刀山他都乐意去。
而祝余没什么所谓,在家也是看书,在教室也是看书。
只是在家没空调一个人,在教室有空调还有傅辞洲。
嗯还不如开学。
开学第一天班里有三分之一的人都没来,傅辞洲倒是积极,甚至还给祝余带了个竹编小鱼。
你编的?祝余捏着竹条尾端,饶有兴趣地看了半天。
嗯,傅辞洲一点头,在元洲学的,那边用长叶不能久放。我削了一根竹子,发现用竹条也可以。
心灵手巧,祝余把竹编小鱼收起来,夸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事儿就像打了个开头,傅辞洲被夸了一次,接着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祝余的桌洞被一堆小玩意儿塞满,吃的玩的,不到一星期就堆起来了。
其中糖果最多,奶糖硬糖,软糖棉花糖,傅辞洲就连随便去商店买包纸都能给祝余顺一根棒棒糖出来。
惯得不行。
最后还是当事人自己有些扛不住,笑着去问傅辞洲:你怎么什么东西都往我这塞?
傅辞洲算着题目头也不抬:那不是喜欢你吗?
他这话说得极其自然,给人一种我就字面意思并不是深层次的喜欢,如果你介意那就是你想多了,我可是单纯着呢的清者自清即视感。
祝余手上还捏着那颗大白兔奶糖,听到傅辞洲说这话不由得腮帮子一鼓:少爷,你好直接。
傅辞洲挑眉啧了一声:我一直都这么直接。
直接且认真?祝余追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辞洲想了想:直接且乱说。
他说话越来越大胆肆无忌惮,每迈出试探的一步,又再下一秒及时收回来。
虚晃一枪,观察情况。
他把祝余的反应尽收眼底,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不放过。
有时视线交汇,两个人就像是互相比着瞪,非要坚持着对视,直到其中一人瞥开目光。
像是好笑,或者心虚,怕再继续看下去,就有东西从眼睛里先流出去。
乱说的啊,祝余把书本一合,好险,差点当真了。
中午十一点半,距离下课还有十分钟。
老陈今天格外好说话,大手一挥就让他们走了。
祝余把课本往桌洞里一塞,剥了一个傅辞洲今天给他买的棒棒糖叼在了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三十七度,傅辞洲皱眉看向窗外的阳光,我都不想出去。
买把小花伞,祝余一撞傅辞洲的肩膀,我给你撑。
他嘴上笑着,和傅辞洲一通胡扯。
兜里手机震了震,是祝钦发来信息,说今天有事,让祝余中午在外面应付着吃点。
我可以不出去,祝余摘了口中的棒棒糖,我爸今天让我在外面吃。
可以啊,傅辞洲一勾他的脖子,老王还没走远,叫着袁一夏,咱们出去吃饭吧。
祝余还没来得及说句好或不好,傅辞洲抬手按了一下他的脑袋,拨开人群跑前面去喊王应去了。
傻狗似的。祝余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他没傅辞洲那么心急,就这么一边回复祝钦的信息,一边慢悠悠往回走。
祝钦向来用不惯手机,他找祝余一直都是能打电话就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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