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霆控制着灵力的用量,收回放在厉凌胸膛上的手掌,抬眸看向一旁的五人:“去开车先离开此地。”
一旁的林远正出声道:“贺...”他斟酌了一下用词:“贺道长,请问您和厉总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他不得不问。
厉凌这几年脾气性子古怪,手段狠辣凶残,虽然疾病缠身成了残废,可手里握着的权势却是半点也不少。
道上的和世家里多少人都盼着厉凌死,指望着从厉凌手下抢一块肉来,可都没有成功的。
反倒被厉凌狠辣阴毒的手段收拾的半死不活,一个个的都“意外”进了医院躺着。
现在这位昏迷了,他们这些个靠着厉凌吃饭的手下却是不能让这位有事。
他们身份都是黑的,厉凌要是出了事死了,他们没有合法的身份,很难离开华国去往国外躲避官方追捕。
贺霆用干净的衣袖内侧擦拭掉厉凌溢出血的唇角,轻柔的把这个男人横抱起来,让其靠在自己怀里。
“伴侣关系。”贺霆抱着厉凌抬脚就往外走。
独留下五个被震惊到的男人,过了一会几人回过神,看着青年的背影已经走出一大段距离连忙跟上。
他们五个在后头跟着,眼瞅着青年抱着厉凌走了几百米气都不带喘的,依旧步伐稳健脊背挺直,踏过碎石铺就的坑洼路面时几乎没有声音。
就知道这是一个练家子,还是个厉害的练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惊吓到的程尘助理,其余人在心里默默想到,能杀了那个怪物,还能有这样的体力和身板绝不是个普通人。
青年身高打眼一估量就有一米八五以上,比着他们的身高都毫不逊色。
林远正利落的开了后车门,贺霆把厉凌抱上车安置好,自己也坐进车里重新把人搂好,淡淡的朝驾驶位的人道:“离开这里,去北城东路镇元观。”
林远正默默发动车子,副驾驶的另一位保镖听着这个陌生的地名,用导航软件搜索了一下还真有这个地方,就在洛州市的北城东路。
车子离开这片地方,经过黄平村的时候突然出了异变。
来时,经过村子所见到的那些村民,现在都诡异的站在路边。阴沉着一张脸,双眼翻白的朝他们看着,密密麻麻站了一片。但却没有一个上前来攻击车子,就那样的死死的盯着。
一直到他们把车子开出村子范围,几名保镖有些心有余悸,他们也都是见过血的。
但那种眼神,仿佛与神俱来般就带有诡异与阴毒的味道,让他们不可抑制的心生惧意。
林远正开着车,最先稳住心神,而后透过后视镜看向青年。
视线相触,后视镜里青年的目光清冷幽远,如寒潭深渊凝视。
青年俊美不俗的面容此刻毫无表情,让他不禁后背发寒。
甚至给了他一种,这个青年比外面那些诡异的村民还要可怕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车子进入市区,穿越大半个城市进入北城范围。
这里多是半旧不新的楼房,冲刺着烟火气息,街边的杂货铺摆摊的菜农果农,老旧的小区体育馆学校旧街区,保留了这个城市的旧貌。
在北城东路旧街不远的地方,座落着一处古旧道观。朱红的围墙干净的青石台阶,门匾上落“镇元观”三个大字。
保镖快步下车去敲门,“咚咚咚”沉闷的铁质门环敲击在木门上的声音响起。不多时,门内响起脚步声,大门被一身着青色道袍满头鹤发的老者打开。
贺霆抱着厉凌朝老道微微颔首:“云山师叔。”
鹤发老道目露惊讶,看向唤出他道号的青年,一脸惊喜:“青渊,你是小青渊。”老道上前两步又惊又喜的打量着贺霆,而后目光落到贺霆怀里抱着的男人身上。
脸色惨白唇色发青,眼下乌黑看面相二十六七的模样,但皮相却以有早衰的迹象,如同四十岁左右的人一般,眼角已经出现细细的皱纹,容貌更是毁去大半鬓角也以生出白发。
“这位是。”云山道长探手去摸这男人的手腕,片刻后又松手,抬眼看向贺霆一脸凝重。
贺霆把厉凌抱的紧了些,微微朝云山道长点头道:“我道侣,还请云山师叔为我准备一间静室,我要为他续命。”
下一秒,云山道长睁大了眼嘴唇都颤了颤,目光在男人和贺霆身上来回的扫视,片刻后妥协的跺了跺脚,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个男人活不过这个冬天的,小青渊你为他续命,你自己还要不要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些很铁不成钢的看看贺霆,又去看那个一脸死气病痛缠身的男人。
刚才他一搭着个男人的脉,就断出这个男人病痛缠身,身有残疾加之心神损耗过多,但又有一股力量护着心脉这才一直没死,但就是如此这个男人也活不了多久,早死晚死都是死的。
贺霆像是没听到一般,淡色的薄唇勾起一个极清浅的笑来:“师叔,三生石上有我和他的名字,是我亲手刻的,天道若要雷罚来就是了,我替他担着。”
云山道长惊的张了张嘴,嘴唇动了半天才气的憋出一句:“你小子当真疯了,寿元修为你是不想要了?”
云山道长瞪大了眼盯着贺霆怀里的厉凌,那眼神就像在看男妖精一样,甚至猜测这个男人到底给贺霆喝了什么迷魂药。
“我大道已成,从今往后我便是逆天而修,天道若是不允,我自逆天而行,也要护他今生来世平安无虞。”
贺霆说完抱着厉凌朝着云山道双膝一跪:“还望师叔成全,前世因,今世果,历经两世厉凌皆为我心所向,不曾改之。”
忽然,天空一道惊雷炸响,一道雷电穿过云层屋檐直劈而下,精准的击落贺霆身旁的青石地砖上。
碎石迸溅,贺霆牢牢护住怀里的厉凌,依旧跪的笔直。青石碎屑迸溅划破贺霆脸颊额头,有几块大的碎石,更是划伤了贺霆抱着厉凌的手臂,顷刻间鲜血流淌滴落在了地上。
云山道长被这突如其来的天雷给着实惊吓到了,同样被惊吓到的还有站在一边的林远正等人,那道雷电来的诡异突然。
他们今天见的怪事多了,但也没那道雷电来的吓人,那雷电就跟长了眼睛一般,专门往那青年身边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冤孽哟。”云山道长一声看向天际长叹,随即回头朝大门里头的某个半旧不新的喇叭喊道:“元景,鸿景你两小子别躲在屋里打游戏,赶紧去打扫静室,在给祖师爷点香布置法堂。”
云山道长声音洪亮中气十足,话音落下就有两名少年的声音先传了出来,还带着几分懒散:“师父,静室我们等天晴了在打扫吧。”
“兔崽子,让你们去就赶紧的,在把你许师伯和陈师伯请去大殿,就说是青渊这小子来了。”云山道长拔高了声调。
半旧不新的喇叭发出几声电流声,广播的另一头两名少年对视一眼,眼里都有好奇之色,随即麻溜的下了电脑桌出了房门。
云山道长把木门往里一推完全打开,推门时气势动作那叫一个利索,半点不像上了年纪的。
“还不赶紧进去,你拖的起,你怀里那个可等不起。”云山道长看向还跪的端正笔直的贺霆,头一回觉得这小子愁人的很。
“是,多谢师叔。”贺霆迅速起身像是没有痛觉一般,抱着厉凌就往里走,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人影,再眨眼人就消失在了门内连廊尽头的拱门后。
林正远等人见到这神奇的一幕,默契的保持沉默。
“跟着进来。”云山道长转头,颇有些恨恨的瞪了眼一旁的林远正等人,头也不回的往里走:“那个姓厉的死不了,姓厉的估计也不差这点钱,记得把门口给道爷我修好。”
林远正等人面面相觑,难得莫名心虚都默不作声的跟着进了大门,还顺手把木门给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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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凌做了一个沉长的梦,这个梦对他来说并不陌生,这三年里他常常会梦见。
梦里有他还有贺霆,这些梦景被白雾遮掩。让他只能在其中分辨出他和贺霆。只不过,梦里的他和贺霆都是一身的古装,至于其他梦中情景则朦朦胧胧无法看清。
模模糊糊的梦境就这样反反复复,让他在白雾弥漫的梦境里寻不到想要的答案。
厉凌站在这片白雾前,如往常一样毅然决然的走进白雾里,希望寻找到少许清晰的梦景。
忽然,眼前的一片白雾开始消融,他下意识的快步跑过去。
一只人形高大的黑色怪物映入眼帘,白色的头发,漆黑的皮肤上带着血色怪异纹样,腰腹胸口位置覆盖着黑鳞,手指其长指尖是锋利的黑爪。
怪物穿着一身古代的衣服,灰色的衣服上满是血迹和破洞脏兮兮的。
这时,一直低着头站着的怪物抬起了头。
赤红竖起的瞳孔对上他的视线,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瞬间袭来。
他感觉自己认识这只的怪物,这样的熟悉来源他的潜意识。厉凌在震惊错愕中迅速恢复镇定,这里是他梦境,那种怪物不可能来到这里,而且他莫名的确定这只“诡”不会伤害他。
“你是谁?”厉凌走到“诡”的面前厉声质问,这个出现他梦中让他觉得熟悉的怪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熟悉感太过异常,简直就像是他在看着他自己。
解释:怪物准确的生物名称为——诡
“我就是你。”怪物张开漆黑的唇,露出口里尖锐的白牙,红色竖瞳如野兽一样紧缩成细条状,发出低沉沙哑的音调:“没想到这里也有那些“诡”,这一次你要保护好贺霆。”
厉凌瞳孔紧缩,他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你该走了,去见贺霆,我也该走了。”怪物凝视着厉凌,打量了下厉凌的外貌。
而后突然说出一句让厉凌莫名不爽的话:“真丑,和我一样不好看,不过贺霆取的名字我喜欢,他也不嫌弃我,他还说我很英气威武。”怪物看向厉凌露出嘲笑的表情。
厉凌...他现在的样貌身体就像是一块发霉的老腊肉,又丑又瘦又残,就差剩下一副骨架了。
他曾经也有一副好身材的,不说又多英俊,但是也称的上是眉目硬朗英气,身材也不差腹肌紧实身高腿长,好好打扮一下还是很有勾搭贺霆的资本。
厉凌说不出话,骂不回去,气的对这个怪物怒目而视。
“好了,你该走了。”怪物忽的收敛了面容上嘲弄的表情,身影开始逐渐消散化为白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意识最先回归身体,他很久没有感受到这么温暖舒适的感觉了,身体的五感逐渐回归,他感受到的是棉被所带来的柔软与温暖。
鼻子闻到了喜欢的熏香气息,淡雅而悠远清宁就像贺霆身上的气息一般。
厉凌缓缓睁开眼,回到了现实。
屋子里的光线适中,不会太过的刺眼。厉凌眨眨眼视线在周围扫过,原木书桌淡蓝色窗帘,衣柜书柜,房间不大但收拾的整齐利索。
他记得自己在城隍庙门外,因为身体病痛发作而昏倒,然后...
厉凌手掌撑着软绵绵的身体试图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他见到了贺霆,最后也是贺霆接住了他。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倒进了贺霆温暖结实的怀抱里。
贺霆,他的贺霆现在再那里?
厉凌心里莫名有些不安,他好不容易才见到日思夜想的人,这次他说什么也要把贺霆给圈牢了。
他的手臂软绵绵的,掀开被子的力道都没有,整个人身体不难受了,可身体却没力气,不死心的又扑腾了两下,终于把被子掀开一角。
房门被轻声推开,厉凌听到动静扭头去看门方向,下意识哑声道:“贺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人是他的贺霆,他的眼睛不由得湿润了。
“我以为你又走了?”厉凌哑声,侧着头索性就老实躺着不挣扎了。
他见到贺霆就安心了,这里应该是贺霆现在的住处。
“不走了,以后都不走了。”贺霆快步来到床边把手里端着的托盘放下,迅速把那被掀开一角的被子给重新盖好。
“贺霆,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厉凌眼里的泪控制不住的流出来,他看着贺霆回想到了梦境,那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自心口蔓延开。
难过与欣喜交织在了一起。
贺霆俯身指尖温柔的擦拭掉这个男人流出的泪水,连同他自己的心都不由的跟着泛起丝丝酸楚:“别哭,以后都陪着你。”
贺霆看着这个流泪不止的男人,俯身在厉凌唇上落下轻柔一吻。
这个吻来的突然。
厉,纯情小狗凌,睁大了眼,然后耳朵红了。
他和贺霆的再次见面,他就晕倒在了人家怀里,现在他还被贺霆亲了,更被贺霆抱进怀里擦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凌埋头放弃挣扎,窝在贺霆怀抱里舒服的眯着眼哼唧:“这次是贺道长亲了我,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名分了?”
贺霆隔着被子轻拍男人的后背,温柔低语:“当我道侣,你可还愿意?”
厉凌嘴角不自觉上扬,三年前的约定终于到了兑现的这一刻:“我愿意。”其实不管多久他都愿意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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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凌舒舒服服的被贺霆打理的干净利索,然后靠坐在床头等着贺道长的投喂。
“我睡了多久?”厉凌慢吞吞的吞咽下板栗山药鸡汤,回味着舌尖传来的美味,身体逐渐废掉后味觉也开始逐渐散失,他很久都没吃过有味道的饭菜了。
身体病痛,吃不下饭,睡不好就这样恶性循环着。
“五天。”贺霆放下空了的碗筷,拿了纸巾给厉凌擦拭唇角。
厉凌眼眸半垂下来,一副懒洋洋吃饱喝足的样子盖着被子靠在床头,一条毛毯轻柔的落在肩膀上,将他拢进羊绒毛毯里。
“唔”厉凌在贺霆靠过来的时候,顺势靠进了贺霆怀里。醒来后他高兴的忘乎所以,有些事情都被他下意识的忽略了。
贺霆说他睡了五天,可是他醒来时的身体却是干爽舒适的,身上穿的是棉质的浅灰色睡衣,衣服挺新的因该是新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凌这样想着,忽然想到自己的身体。
他现在的身体真的是连他自己都不愿意看,干巴巴的没有肉,差不多就是一副“干尸”老腊肉模样。
腿上、躯干上、连同的他脸,都布满大片大片的丑陋疤痕,还有些地方连肉都缺了一块。那些被火焰灼烧的大面积伤疤,让他的皮肤不规则的纠结在一起。
更丑陋的是疤痕上黑红色及褐色的色素沉积,更是让他的身体丑陋的不可言说。
“阿霆,我...我的身体是不是变得很丑。”厉凌抬头去看贺霆。
他的样貌映入一双温柔似水的清眸中,他在这双眼里找到不变的回答——不丑。
贺霆低头轻吻怀中人脸颊上的疤痕:“不丑,是你,我都喜欢。”
柔软的唇,温柔的吻过被病痛侵扰近乎毁容的脸,厉凌眼眶里再次控制不住的涌出泪水。
被贺霆珍重爱怜的吻了许久,厉凌才捡回了一点自己的羞耻心。
贺霆浅笑着轻拍了拍因为难得害羞,而闷头躲进被子里的男人,起身去浴室弄了热毛巾,又把人给哄了出来擦脸。
厉凌重新被收拾的干净利索,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开始犯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霆给厉凌盖好被子,就打算去厨房准备傍晚厉凌要喝的药。
可厉凌没打算放人,他掀开犯困的眼皮,从棉被里伸出手握住了贺道长的手腕:“阿霆,陪我一起睡一会吧。”
他勾搭着贺霆,厉凌心里有数,他身体会差成这样,有一半以上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
熬夜加班,失眠,重新整理势力,资产洗白以及雇佣杀手追杀厉家余党报仇,一件件事他都要拿出全部精力去应对。
是他没听贺霆的话,好好的去休养身体。
“好。”贺霆在床边坐下,在厉凌目光的注视下解开头发,脱去外套...留下里面的白色里衣。
厉凌眨巴了两下眼睛,眼巴巴的看着贺霆停了脱衣的动作。
而后,被子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掀开一角又迅速盖上。
“睡吧。”贺霆把厉凌往怀里搂,调整了一个可以让厉凌睡的舒服的姿势。
厉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鼻尖轻嗅满是贺霆身上的气息包围着他进入美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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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凌过了几天老实窝床养病的日子,他被贺霆养的十分的滋润到点吃饭、喝药、按摩复建和贺道长躺一个被窝睡觉。
他现在不敢作了,他要把身体养好和贺霆过日子。
厉凌身体舒坦不难受了,吃得下饭睡得好也有了精神头,心情自然也是美的很。
就连听到林远正汇报说公司高层有人泄露文件,都没如往常那样一脸的阴鸷,反倒是捧着冒着热气的果茶慢悠悠的喝了口。
“赵建华那个老东西不安分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当初能当墙头草,现在自然也可以。”厉凌冷笑一声。
厉家家大业大,他抢夺了厉家的家业,除了姓厉的厉家的人他不能放过,其余的外姓旁系联姻家族他却少不得要平衡一番。
他身体废了后总归是精力不济,除了最重要的几个产业势力不能松手外,其他都被抢夺走不少。他现在半个月没在公司出现,公司里的那些老东西指不定都准备好吃他的席了。
“赵建华不安分,赵家估计也有了动作。”厉凌放下空了的杯子,又从一旁的玻璃茶壶里倒了杯果茶,淡淡道:“赵建华老当益壮,他那个情妇最近可是给他生了个儿子,总不好叫孩子那么小就顶着个私生子的名头不是?”
厉凌一肚子坏水:“去安排那个女人到赵家去,给赵家的几个小的都挑拨挑拨,现在可是又多了一个继承人,赵家那点家产在多一个可不够他们分的。”
一旁的林远正眉头微微蹙起,但却什么都没说。
厉凌眼角余光扫过林远正,沉声道:“那个女人是什么货色,还用我多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凌面色微冷,林远正抿了抿唇道:“那让柳小姐去赵家闹就够了。”
“呵,柳如琴的野心可大着呢。”厉凌冷声:“那个女人可不在乎自己生的是什么,只要是能让这个女人往上爬的工具,那个女人可是会好好利用的。人家亲妈都不在意自己儿子死活,你一个外人操什么心?”
林远正不说话了,他想到柳如琴那个女人的做派忍不住皱眉。
“咚,咚”敲门声响起。
“进来。”厉凌看了眼房门,他现在住的是贺霆的房间,而贺霆这会去帮他熬药弄午饭了,这会又是谁?
助理程尘顶着一张憔悴的脸开门进来,前几天跟着去了一趟黄平村,见了那样凶残恐怖的一幕,他被吓病了几天。
梦里都是那些村民的脸,以及那具没头的怪物尸体。他那天没尖叫出声纯属是被吓呆了,后面都是被同行的保镖大哥们半拖半拽回的车里。
厉凌冷冷道:“什么事,说。”程尘作为他的助理这胆子还是太小,黄平村的事过去都十来天了,这小子还是一副憔悴样。
“厉总。”程尘这几天身心憔悴,厉凌这些日子故意瞒着消息不去公司,公司那些有异心的都快把公司捅成马蜂窝了,都盼着厉凌早点死:“厉总,出事了,安嘉地产周斌的儿子周武死了。”
程尘一脸天塌的表情苦哈哈道:“周斌今天找人来公司砸了大门,说您买凶杀了他儿子,还有警察也来了,问了我您的情况,还说有您消息的话让您去一趟市局里做口供。”
公司一直以来就是公安局的重点关注对象,虽然公司现在是白的,但道上谁不知道厉凌是从厉家出来的,而厉家就是个黑的,这洗白了也改不了厉凌是个从黑窝子里出来的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白两边都盯着厉凌,就等着看厉凌好戏。
厉凌倒了,白的一边喜提大功一件,简直就是升官的一大业绩。黑的那边,就等着从厉凌手里抢势力,好扩充势力范围。
厉凌目光冷冷看向程尘,有些血色的唇扯出一个冷笑:“还真是一个个的,都盼着我这个病秧子早死。”
程尘努力往角落站,可这屋子也没多大,没多少地方供他躲:“厉总,我是忠心的,警察那边我什么都没说,周斌的事我有好好处理公关,但是警察局那边您是知道的,您在不露面公司真的要乱成粥了。”
他没厉凌那么大本事,在身体不好的情况下还能把公司握住,顺带着打压其他作乱有异心的高层,顺带着在警察眼皮子底下好好的把公司运营好,有大笔的收入养活手底下的一群人。
程尘偷偷瞄了眼他的老板,想瞧瞧厉凌的脸色。
只见厉大总裁穿着灰色厚实的睡衣,肩上披着同色毛毯,盖着被子坐在床上。床上还支着个小桌板,放着茶水点心。
床头摆着个古朴精致的香炉,在窗外光线的折射中冒着袅袅的淡色紫烟。程尘不由的想到一句:日照香炉生紫烟。房间空调还打着制暖,床铺不大但的看着就很暖和厚实,屋子里收拾的整齐干净。
而厉大总裁脸色竟然很好,比从前那副要死不活的死人样要好得太多了,至少不是随时都会嘎掉的病态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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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就死了,那个蠢货的罪人又不止我。”厉凌冷声,这个黑锅他不背,他这些年病着多少人背地的骂他病秧子,但都没敢在他面前明着说。
周武那个蠢货被周家宠的不知天高地厚,周家也不知道抽什么风,把周武安排进了公司,还敢明着面骂他病秧子一个,早点死了好给周家腾位置。
他那天没派人把那个蠢货丢出公司,都是他有素质。
“话是这么说,可是厉总,警察不信啊。”程尘都要哭了:“黄平村后山那块地也出事了,那块地原先属于安嘉地产,黄平村的拆迁动员项目也就交由安嘉去做,但是现在周武死了,周斌又是黄平村人,而那个城隍庙里有村民报警,说是发现了五具村民的尸体,现在警察都还在查凶手呢。”
说着程尘打了个冷颤,那天那个怪物的模样又在他脑子里出现,以及那凶残的一刀断头的画面。
“警察查了沿路的监控,那天就我们去了城隍庙。”程尘简直要哭了,锅一个接一个的来,他感觉自己都要进局子了。
突然,房门被推开。
程尘回头,只见身长玉立的俊美青年一身深色的棉质道袍,束发盘起手里提着饭盒走进来。
“贺,贺道长。”程尘又想到了那天画面,把那怪物一刀断头的就是这位贺道长。
贺霆走到床边坐下,厉凌往里头挪了挪从贺霆手里接过饭盒放到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五个人是我杀的。”贺霆神色淡然,一边把小桌上的茶点挪到书桌上。
“呃...”程尘缩头抓了抓头发,眼神往厉凌和贺道长身上看,厉大总裁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小桌子铺好了一块碎花小桌布,目光半点没给他们,就看着饭盒一副等吃的模样。
然后贺道长从饭盒里拿出了,虾仁炖蛋、丝瓜肉丸汤、山药小炒、香菇油菜以及熬得软糯的牛肉粥——他看饿了。
程尘一脸苦样不知道说什么。
贺霆起身去洗手间里拧了热毛巾出来,厉凌十分配合的伸手。等手擦干净了,厉凌才有空分了几分注意力给一边站着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