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瘫软下来,不知道下次又会用什么手段对待他,这坏蛋竟然把他玩成这样
许北北腰肢白皙纤细,白嫩的大腿被黑色皮带固定在椅臂两侧,呈夸张的M字型展开,金属卡扣勒进软肉,随着炮机的震动节奏在皮肤上留下紫红色的勒痕,书房吊灯将他的影子投在米色墙纸上,随着身体的抽搐不断晃动。
项承平在书桌后,指尖敲击着钢笔。
少年发红的皮肤瞬间泛起细密水光。
许北北哭着说再这样下去明天不能上学。
“今天是星期五。”项承平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办公椅碾过地毯发出刺耳声响。”男人站在炮机旁,拇指突然探进许北北发烫的唇间,“学校那边我已经帮你请了病假,好好享受吧。”
许北北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炮机的频率突然加快,硅胶探头以更刁钻的角度顶撞着敏感腺体,他在束缚下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吐着小舌头试图喘气,让更多黏液喷溅项承平的手背上。
“浪宝宝。”项承平突然抓住炮机的基座,将频率调至最高档,许北北的哭腔混着黏液喷在控制面板上,形成一片狼藉,男人的拇指还在粗暴地揉搓着少年肿胀的阴蒂,“大坏蛋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坏蛋!”
许北北的哭腔突然拔高,炮机的震动让他的分身不受控制地胀硬,尿道口开始渗出珍珠色的液体,项承平突然将炮机抽出,在少年发红的臀瓣上留下黏腻的痕迹,接着又将炮机的震动棒插入,穴内酥麻酸胀,穴肉壁很酸胀。
许北北试图用臀部蹭掉残留的黏液。
抬起头发现炮机的遥控器正躺在两米外的书架下,红色指示灯在晨光中闪烁。
许北北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他拼命扭动身体,但金属卡扣紧紧勒住了他的大腿,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知道自己无法与项承平抗衡,这个男人用色情又残忍的手段让他缓慢的屈辱并沉沦。
炮机的震动声在空荡的书房里回响。
许北北的分身在药效和震动的双重刺激下不断胀硬,黏液顺着大腿流进地毯纤维,身体逐渐变得麻木,意识也在快感与痛苦的边缘徘徊,他明天无法去学校,许北北哭声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无力的抽泣与呻吟,他的身体瘫软在椅子上,只剩下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哽咽,炮机摩擦的速度变快了。
“爸爸不要……呜呜呜。”
项承平的手指探向许北北的胸前,轻轻捏住他嫩红的奶尖,许北北的身体瞬间绷紧,试图后退,被项承平用力按住,“你看看你,”项承平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奶水都快把我弄湿了。”
“像个小奶牛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北北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用力摇头,试图否认,“我不是小奶牛呜呜呜……坏蛋……”许北北的声音带着哭腔,试图挣脱项承平的控制,但项承平的手指却更加用力地捏住他的奶尖。
项承平的拇指开始轻轻摩擦那颗娇嫩的粉红色奶尖,许北北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发出模糊的“嗯嗯啊啊”声,试图咬住嘴唇阻止自己发出声音,但项承平的动作让他难以自持。
“叫得这么好听,”项承平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我们北北是不是小奶牛?”他的手指突然用力一捏,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项承平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奶尖,然后缓缓向两边拉扯,许北北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身体在项承平的掌控下不断扭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奶水在项承平的指间溢出,这种羞耻感让他几乎要哭出来,他拼命摇头,试图否认这一切,但项承平的控制让他无法挣脱。
项承平手指继续揉搓着那颗敏感的奶尖。
许北北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对项承平的反应,项承平突然用力捏住奶尖,许北北的奶水喷溅在他的手背上,许北北的哭腔终于冲破喉咙,身体在椅子上剧烈扭动,“爸爸呜呜呜……爸爸不要再捏我的两颗奶头。”
“乖宝宝。”
项承平的声音带着笑意。
许北北被放下来,身体无力地跪趴在柔软的大床上,露出白嫩的臀部和大腿。
项承平站在床边,手中拿着电动牙刷缓缓走向许北北,先是缓慢的揉搓敏感的阴蒂,项承平突然将电动牙刷的刷头对准许北北的阴蒂,轻轻按动开关。
震动力度瞬间传遍许北北的全身,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打颤,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他试图扭动腰肢,逃离这种刺激,但项承平的膝盖死死压住他的大腿,女穴内在疯狂的往外溢出骚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爸爸呜呜呜……坏掉了。”
“不要不要呜呜呜……真的会被玩坏的。”
许北北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拼命摇头,项承平加大震动力度,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模糊的啊啊声,身体在柔软的床上不断摩擦,项承平的另一只手探向许北北的臀部,粗硬的指腹用力揉捏着他敏感的屁眼,许北北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的身体在双重刺激下逐渐变得麻木,被迫承受着性爱。
“啊……呜呜呜……爸爸不要再插进来。”
许北北的指甲几乎掐进床单,试图抵抗那种混合着快感与羞耻的刺激,项承平突然将电动牙刷的震动力度调至最高档,许北北温热的液体喷溅在床单上,与黏液混成一片狼藉,腿根在颤。
许北北最后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任由项承平继续摆弄着他的身体,项承平突然将电动牙刷移开,许北北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项承平的拇指粗暴地揉搓着他的阴蒂,许北北的哭腔再次拔高,“不要了……呜呜呜真的不要。”
项承平的探向许北北的臀部,食指突然插入他紧绷的屁眼,插入里面细细的研磨前列腺,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身体在项承平的掌控下不断扭动,项承平将手指抽出,肉棒无力的往外射出了浓稠的精液,许北北的哭声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无力的抽泣,身体瘫软在床上,腿根在抽搐着,只剩下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哽咽。
“坏蛋呜呜……被玩坏掉了。”
许北北的两颗奶尖再次溢出奶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北北后颈被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
项承平的拇指顺着许北北锁骨凹陷处滑动,力度刚好让校服衣领的纽扣勒出浅痕,“腰挺直。”低沉的嗓音像金属片划过玻璃,在许北北耳朵里产生刺耳的声音,许北北的脊椎瞬间绷成直线,后腰突然被按住的那只手开始以极慢的节奏揉搓,酸麻感从尾椎骨蔓延至腰眼,许北北的膝盖不受控制地发软,项承平的另一只手及时扶住他后脑,将人重新按回到了自己怀里。
校服布料摩擦着裸露的皮肤,少年的耳尖逐渐烧红,鼻尖却嗅到养父古龙水混合烟草的气息,项承平规定他晚上上自习课就要回来,而且是要和他的女朋友分手,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谈恋爱,说到这句话的时候,许北北忽然抬起头看向男人,“我以后也不能再谈恋爱了么?”说实话许北北心底是想要谈恋爱的,而且他喜欢的是女孩,他不喜欢男人,被养父控制在床上调教是因为他对于这男人无法抗衡,要是可以抗衡的话,他一定会离开这个地方的,可是他现在才十六岁。
“不许。”项承平淡声说。
许北北每天晚上上自习课回来都要跪在门口等着养父回来,项承平说要是让他看见许北北没有在家里跪着等着他回来的话就要在木马上坐一晚磨骚穴。
晚上十一点半,金属钥匙插入锁孔的脆响准时响起,许北北跪在玄关羊毛地毯上,虎口泛白,项承平换鞋的动作缓慢得近乎折磨,直到停在少年面前,他才扯开领带,露出喉结处淡青的血管,“我看监控你很迟才回来啊宝宝,今天还迟归了。”男人解开西裤纽扣,拇指突然探进许北北的腰带环。
许北北的喉结剧烈滚动,后腰被按压的敏感处忽然传来刺痛与快感交织的战栗,项承平扯开校服领口纽扣,冰凉的指节划过许北北胸膛时,腕表的金属表链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许北北的抗议卡在喉咙里变成闷哼,男人的掌心覆上脊柱,隔着单薄的衬衫布料精准找到敏感点。“知道为什么跪着等么?”项承平的呼吸喷在许北北耳后。
许北北疯狂的摇头,他怎么会知道。
“浪逼被肏的爽么。”项承平低声说。
“项……项承……呜呜呜好舒服……”许北北的哭腔被男人加快的揉搓截断,西裤料子摩擦着跪在地上的躯体,领带金扣随着律动敲打锁骨,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探进裤腰,按压私处阴蒂的力道让许北北的腰肢不受控制地颤栗,“数清楚次数。”男人扯开领带,丝带缠绕在少年颤抖的腕间,直到最后一丝理智被潮热吞没,许北北听见自己破碎的哭喊混着皮带扣撞击腰带的金属声,精液顺着脊柱滑落时,项承平望着少年射出来的精液问他有没有被人摸过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北北跪在被蹭皱的地毯上,后腰还残留着男人掌心的温度,双腿在剧烈的打颤,少年的校服后襟还沾着没干透的淫水痕迹,“今晚加罚。”项承平脱掉白色衬衫露出锁骨处淡青的血管。
他的拇指突然按住许北北后颈,将人重新按回自己腿上,粗黑的大肉棒就这么挤压开两片柔软的蚌肉插入到深处里去摩擦着穴肉,全身都在强烈的蔓延像是电流,“叫我的名字。”男人的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校服布料被揉皱的声音混着皮带摩擦金属扣的声响,许北北被抱着上下颠肏,每次硕大的龟头都狠厉的戳到子宫口里去。
许北北的呜咽被男人的喉结吞没,被摩擦敏感点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爸爸哇呜呜爸爸轻点……爸爸不要插的那么重……我的身体快要被玩坏了。”许北北的哭腔里混着断续的抽泣。
“数到十再哭。”项承平的掌心按在少年脊柱上,随着规律的律动,指腹精准阴蒂剧烈的研磨,颠肏的速度很快。
“一……二……”许北北的抽泣被男人突然加快的节奏截断,锁骨处都是红色的痕迹,冰凉的金属表链贴着发烫的皮肤滑落,“知道错了吗?”项承平的声音混着少年急促的喘息,指节按压的力度让许北北的腰肢绷紧颤栗。
“知道……知道呜呜呜……”许北北的哭喊被男人的掌心堵住,精液第二次射入时,项承平扯开捆绑住许北北双手的领带,丝带缠绕在少年颤抖的脚踝上,男人灌入浓稠的精液,镜片后的黑眸扫过跪在地上使劲发颤的少年。
“不要磨穴啊啊啊啊爸爸不要磨。”
许北北抵不过项承平的力气,冰凉的手铐刚扣上腕骨,项承平沉默就站在床边,少年被反绑在床柱上时,校服后襟已经滑到腰际,露出泛着冷汗的脊背,看起来淫荡极了,骚穴里还残留着浓稠的精液,白浊的液体在流出来。
项承平拇指突然按住敏感的蒂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的膝盖不受控制地撞上床板,发出闷响问:“知道为什么用麻绳绑腿吗?”
许北北的喉咙发出破碎的呜咽,后腰被按在床板上的褶皱处开始发麻,项承平的呼吸喷在他耳后,带着威士忌的冷冽气息,那只修长的手掌覆上小腹时,少年突然拼命晃动被束缚的双腿。
“因为要这样。”麻绳缓慢的勒紧阴蒂。
“不要——别碰那里!”许北北的哭喊被突然探进裤腰的手指截断,项承平的漂亮的手指极慢的节奏揉搓敏感点。
像是之前那样。
许北北的指甲深深抠进床垫,后颈被男人的下颌抵住时,能听见对方喉结吞咽的声响,项承平扯开床头柜的抽屉,金属调教器在很瘆人,许北北的瞳孔骤然收缩,双腿被粗麻绳固定成屈辱的形状,他能听见自己发颤的哭腔混着床板的吱呀声。“乖,才会舒服。”
男人的声音阴冷,调教器的冰凉触感突然抵住最敏感的地方,“坏蛋——别碰我!”许北北的哭喊撞在天花板上,阴蒂调教器开始以规律的节奏震动时,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且颤栗。
项承平的掌心忽然按住他发烫红润的脸颊,迫使许北北直视那双冷冽的黑眸:“要数清楚震了几档,我的小北北。”
震动的频率突然加快,许北北的呜咽被调教器的嗡鸣声吞没,项承平的拇指探进腰带环,按压小腹的力道让少年的脊背剧烈颤抖,“现在知道错了吗?”男人扯开红领巾,丝带缠绕在少年颤抖的腕间,“知道……知道呜呜呜……”许北北的哭腔里混着断续的抽泣,阴蒂调教器突然改变震动模式时,身体像被电流贯穿,项承平的呼吸喷在他耳后,带着某种餍足的温度。
“项……项承平……爸爸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的哭喊被调教器的嗡鸣截断,高潮像潮水般涌来时,他的意识被撕成碎片,项承平身上都是水,都是从许北北喷溅出来的,缓慢的整理好袖口的法式袖扣,阴蒂调教器被放回了抽屉。
许北北的校服后襟还沾着没干透的痕迹。
许北北第二天走进教室的时候,脸色苍白,眼下有明显的青黑,他昨晚几乎没睡,脑子里全是养父阴沉的声音与粗喘息声,养父威胁他说如果不想那个女孩受到伤害的话,就要与那个女孩分手,许北北知道项承平说的是谁。
是林小雨。
说实话,他并不想分手。
许北北是很喜欢林小雨的。
他的女朋友林小雨已经在座位上等他了,她穿着干净的校服,头发扎成马尾,看到他时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她问许北北为什么最近都不与她一起放学回家,是不是已经不喜欢她,许北北攥紧了书包带,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们分手还是吧。”
林小雨愣住,嘴唇微微发抖:“为什么?”
“我爸爸不同意。”许北北愧疚低着头。
不敢看她的眼睛,“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反抗养父会有什么后果。
许北北不想林小雨受到伤害。
许北北不敢去看林小雨,赶紧转身离开,背后传来一阵林小雨压抑的抽泣声。
回到座位上,他盯着黑板,但老师讲的内容一个字也没进脑子,他的思绪飘回昨晚,养父坐在客厅的皮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男人穿着熨帖的衬衫,袖口微微挽起,露出手腕上昂贵的腕表,男人的五官深邃英俊,可眼神却冷得像冰。
许北北赤裸身体跪在地上玩假阳具。
“北北,过来。”
养父的声音低沉磁性。
许北北爬了过去。
养父伸手抚摸他的脸,指尖冰凉。
“你是我养大的,就该听我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只手慢慢滑到他的后颈,像捏住一只不听话的猫,现在坐在教室里,许北北仍能感觉到那种令人窒息的掌控感。
他盯着课本,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逃。
他的抽屉里藏着一个旧钱包,里面有他偷偷攒下的几百块钱,如果省着点用,应该够买一张去南方的车票,十六岁,已经可以打工了,餐馆、工地、工厂、快递站……哪里都比这个家好,至少在外面,没有人会半夜推开他的房门将他压在床上持续不断贯穿。
讲台上的老师正在讲数学公式,粉笔在黑板上吱呀作响,许北北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角,心里默默的计划着。
明天早上,像往常一样出门,但不去学校,直接去车站,带几件衣服,身份证,还有那双还算耐穿的球鞋,下课铃响了,同学们叽喳喧闹着涌出教室。
许北北慢吞吞地收拾书包,目光落在窗外,校门口外项承平的车子停在那里。
他还是很害怕的,要是被抓回来怎么办。
可是要不逃的话以后一辈子都会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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