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北北赤裸着身体,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在崩溃的快感中颤抖得厉害。
身上的绳子虽然已经解开,但白皙的手腕上仍留着深紫色的勒痕,像是丑陋的烙印,少年的双腿被项承平粗暴地掰开,粗黑狰狞的大肉棒正在猛烈的插入到他的穴深处去,全身都在蔓延着绝顶的痉挛快感,几乎与身体呈直角,双手被按在头顶,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噗滋噗滋的水声在回荡。
“啊……不要呜呜呜……插进来插好重。”
项承平高大的身躯笼罩下来,健硕的胸肌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他的手掌捏住许北北的脸蛋,拇指粗暴地抹过肿胀的嘴唇。“乖宝宝!”项承平的声音带着喘息,热气喷在了许北北耳后,舔舐他的耳朵,“快点叫我的名字。”
“爸爸呜呜呜……爸爸……身下的穴好胀……不要插的那么重……哇呜呜呜。”
许北北的泪水混着身下喷溅出的骚水淌在项承平的手背上,他试图扭动身体,在那人突然加快节奏时发出破碎的呜咽,许北北身下的撞击变得愈发猛烈,项承平的狰狞大肉棒顶着穴的残破边缘,每一次猛烈的抽插都让少年的喉咙里溢出娇媚的呻吟,身体产生强烈的酸麻快感,“求你……别再动了……”许北北的哭腔被粗重的喘息打断,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探进他发烫的唇间,逼迫他含住,手指模仿着肉棒在嘴里猛烈的抽插着,他的狰狞大肉棒在两人交合处被反复碾压,珍珠色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进沙发缝隙。
项承平的另一只手探向禁地,粗硬的指腹用力碾压着敏感的褶皱,现在插的是女穴,后穴还没被调教呢,许北北在那人故意转向前列腺时发出失控的哭喊,项承平的喉结剧烈起伏,粗黑狰狞大肉棒猛烈顶到极限后突然停顿,少年在悬而未决的快感中濒临崩溃。
“啊啊啊啊……爸爸……呜呜……爸爸轻点……”体内的媚药在疯狂的蔓延。
项承平用绳子缠上许北北的脚踝,将双腿掰成更屈辱的弧度,许北北的骚水滴落在项承平的腹肌上,那人却俯身含住少年发红的耳垂,齿尖故意碾过耳蜗,三根手指加入后穴进行猛烈搅动,项承平的狰狞大肉棒突然加速抽插,与手指的律动形成绝顶双重刺激。
少年的哭腔终于冲破皮带的禁锢,温热的液体喷溅在两人的小腹上,与血迹和药剂混成肮脏的图案,项承平的喉结剧烈滚动,狰狞大肉棒顶着最深处抽搐数下,将滚烫的液体注入少年体内,许北北在沙发上抽搐打颤,最后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任由项承平用拇指抹开他小腹的黏液,全身都在颤。
“坏蛋呜呜……项承平你是混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北北的穴内都被灌满了浓稠液体。
这个坏蛋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因为他早恋就需要被爸爸狠厉的惩罚骚逼,养父的肉棒又粗又大,第一次插进来许北北感觉自己的身下酸胀要被撑坏,身体产生的强烈感到处蔓延着。
许北北发红的膝盖深深陷进柔软毛绒地毯,双腿因长时间跪姿而麻木得失去知觉,黑色丝巾勒进额头,随着他的颤抖在皮肤上勒出深痕,项承平的皮鞋突然停在他前方,鞋面反射着冷光,许北北下意识向前摸索,指尖却只触到冰凉的西装裤管,他好想去睡觉。
项承平蹲下时,少年能感觉到那双阴冷的眼睛正透过镜片打量自己,男人的下颌线条锋利如刀削,冷白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瓷釉般的光泽,他突然用拇指勾住许北北的奶尖,“你还会瞒着爸爸早恋么。”项承平的声音像从冰窖里传来,指尖突然探进许北北发烫的唇间,少年试图阻止自己发出声音,但私处的震动珠串突然加速旋转,让他发出模糊的呜咽,珠子正顶着扩约肌研磨,震动都让前列腺泛起电流般的快感,两个骚穴都被塞着东西。
“我……再也不敢了……”许北北的哭腔混着黏液喷在项承平的掌心,他想要抵抗那种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刺激。
项承平用力捏住他肿胀的嘴唇,逼迫他张开嘴:“每天早上都要坐在爸爸的肉棒上高潮才能去学校,北北知道么。”
许北北的瞳孔在黑暗中放大,只能通过丝巾的缝隙看到项承平眼中跳跃的火焰,男人的拇指突然探进他发红的唇间,逼迫他含住那根沾满体液的指节。
“听到了么许北北。”
项承平的喉结随着吞咽滚动,另一只手已经解开西装纽扣,露出泛着冷光的胸肌,许北北哭着说这样不行的,他们这样是不可以,许北北的话激怒到项承平,男人伸手扯着珠串,珠串转向尿道口,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哭喊,项承平对着许北北低声命令。
项承平的喉结剧烈起伏,将珠串顶到极限,让少年在快感与痛苦的边缘不断挣扎,项承平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支透明玻璃瓶,倾倒出几粒蓝绿色的胶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嘴。”他粗暴地掰开许北北的嘴巴,将胶囊药粉倾倒入他喉咙,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呛咳声,胶囊外壳在唾液中迅速溶解,释放出稍微甜腻的液体,他的身体持续的发热,两颗奶头忽然变得酸胀,就好像要喷溅出奶水。
“感觉到了吗?”
项承平的声音带着笑意,胶囊中的化学物质迅速渗透进血液,许北北的分身在药效刺激下再次胀硬,尿道口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项承平突然将珠串抽出,在少年发红的臀瓣上留下一道黏腻的痕迹,许北北崩溃的呜咽呻吟。
他瘫软下来,不知道下次又会用什么手段对待他,这坏蛋竟然把他玩成这样
许北北腰肢白皙纤细,白嫩的大腿被黑色皮带固定在椅臂两侧,呈夸张的M字型展开,金属卡扣勒进软肉,随着炮机的震动节奏在皮肤上留下紫红色的勒痕,书房吊灯将他的影子投在米色墙纸上,随着身体的抽搐不断晃动。
项承平在书桌后,指尖敲击着钢笔。
少年发红的皮肤瞬间泛起细密水光。
许北北哭着说再这样下去明天不能上学。
“今天是星期五。”项承平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办公椅碾过地毯发出刺耳声响。”男人站在炮机旁,拇指突然探进许北北发烫的唇间,“学校那边我已经帮你请了病假,好好享受吧。”
许北北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炮机的频率突然加快,硅胶探头以更刁钻的角度顶撞着敏感腺体,他在束缚下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吐着小舌头试图喘气,让更多黏液喷溅项承平的手背上。
“浪宝宝。”项承平突然抓住炮机的基座,将频率调至最高档,许北北的哭腔混着黏液喷在控制面板上,形成一片狼藉,男人的拇指还在粗暴地揉搓着少年肿胀的阴蒂,“大坏蛋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坏蛋!”
许北北的哭腔突然拔高,炮机的震动让他的分身不受控制地胀硬,尿道口开始渗出珍珠色的液体,项承平突然将炮机抽出,在少年发红的臀瓣上留下黏腻的痕迹,接着又将炮机的震动棒插入,穴内酥麻酸胀,穴肉壁很酸胀。
许北北试图用臀部蹭掉残留的黏液。
抬起头发现炮机的遥控器正躺在两米外的书架下,红色指示灯在晨光中闪烁。
许北北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他拼命扭动身体,但金属卡扣紧紧勒住了他的大腿,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知道自己无法与项承平抗衡,这个男人用色情又残忍的手段让他缓慢的屈辱并沉沦。
炮机的震动声在空荡的书房里回响。
许北北的分身在药效和震动的双重刺激下不断胀硬,黏液顺着大腿流进地毯纤维,身体逐渐变得麻木,意识也在快感与痛苦的边缘徘徊,他明天无法去学校,许北北哭声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无力的抽泣与呻吟,他的身体瘫软在椅子上,只剩下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哽咽,炮机摩擦的速度变快了。
“爸爸不要……呜呜呜。”
项承平的手指探向许北北的胸前,轻轻捏住他嫩红的奶尖,许北北的身体瞬间绷紧,试图后退,被项承平用力按住,“你看看你,”项承平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奶水都快把我弄湿了。”
“像个小奶牛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北北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用力摇头,试图否认,“我不是小奶牛呜呜呜……坏蛋……”许北北的声音带着哭腔,试图挣脱项承平的控制,但项承平的手指却更加用力地捏住他的奶尖。
项承平的拇指开始轻轻摩擦那颗娇嫩的粉红色奶尖,许北北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发出模糊的“嗯嗯啊啊”声,试图咬住嘴唇阻止自己发出声音,但项承平的动作让他难以自持。
“叫得这么好听,”项承平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我们北北是不是小奶牛?”他的手指突然用力一捏,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项承平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奶尖,然后缓缓向两边拉扯,许北北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身体在项承平的掌控下不断扭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奶水在项承平的指间溢出,这种羞耻感让他几乎要哭出来,他拼命摇头,试图否认这一切,但项承平的控制让他无法挣脱。
项承平手指继续揉搓着那颗敏感的奶尖。
许北北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对项承平的反应,项承平突然用力捏住奶尖,许北北的奶水喷溅在他的手背上,许北北的哭腔终于冲破喉咙,身体在椅子上剧烈扭动,“爸爸呜呜呜……爸爸不要再捏我的两颗奶头。”
“乖宝宝。”
项承平的声音带着笑意。
许北北被放下来,身体无力地跪趴在柔软的大床上,露出白嫩的臀部和大腿。
项承平站在床边,手中拿着电动牙刷缓缓走向许北北,先是缓慢的揉搓敏感的阴蒂,项承平突然将电动牙刷的刷头对准许北北的阴蒂,轻轻按动开关。
震动力度瞬间传遍许北北的全身,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打颤,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他试图扭动腰肢,逃离这种刺激,但项承平的膝盖死死压住他的大腿,女穴内在疯狂的往外溢出骚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爸爸呜呜呜……坏掉了。”
“不要不要呜呜呜……真的会被玩坏的。”
许北北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拼命摇头,项承平加大震动力度,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模糊的啊啊声,身体在柔软的床上不断摩擦,项承平的另一只手探向许北北的臀部,粗硬的指腹用力揉捏着他敏感的屁眼,许北北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的身体在双重刺激下逐渐变得麻木,被迫承受着性爱。
“啊……呜呜呜……爸爸不要再插进来。”
许北北的指甲几乎掐进床单,试图抵抗那种混合着快感与羞耻的刺激,项承平突然将电动牙刷的震动力度调至最高档,许北北温热的液体喷溅在床单上,与黏液混成一片狼藉,腿根在颤。
许北北最后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任由项承平继续摆弄着他的身体,项承平突然将电动牙刷移开,许北北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项承平的拇指粗暴地揉搓着他的阴蒂,许北北的哭腔再次拔高,“不要了……呜呜呜真的不要。”
项承平的探向许北北的臀部,食指突然插入他紧绷的屁眼,插入里面细细的研磨前列腺,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身体在项承平的掌控下不断扭动,项承平将手指抽出,肉棒无力的往外射出了浓稠的精液,许北北的哭声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无力的抽泣,身体瘫软在床上,腿根在抽搐着,只剩下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哽咽。
“坏蛋呜呜……被玩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