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可相信我了?”温天仁问道,将嘴上的水液擦净,抱着萧诧一同躺下。萧诧没有抗拒,反而因为地面冰冷往他怀里钻了钻。温天仁揽起萧诧一条腿,粗壮阳物在萧诧腿间蹭了蹭就挤了进去,这次他可不会再丢脸了。
他直顶穴心,却并没有暴力地破开宫腔,只是颇富技巧地缓慢研磨,直让萧诧喘息连连,愈发欲求不满,耐不住性子主动扭腰吞吃,自己把宫口往他的阳物上撞。
“少来…唔…”太大了,萧诧心想,捂着被顶得凸起的小腹,但不愿停下。他竟然还萌生出荒谬念头,希望温天仁再操深一点。
“本座仁慈…饶你一回。”语罢,萧诧调息数下,又开始催动姹女求阳功。
直到三日后鬼雾散去,阳光洒进山洞洞穴,二人如梦初醒。萧诧先从情欲中抽身,不知不觉放荡三日,他采补得内力越发充盈。再观温天仁,他已恢复人态,却精气空乏、内力耗竭,不过还有一口气。萧诧也惊奇,居然有人能扛住他三日几乎不间断的采补。
倒是可以长久发展,萧诧含笑道:“小子,你确实不赖,本座很满意。择日再见吧。”
说完,他穿戴整齐,步履轻盈地飞出山洞,往玄阴岛方向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里面没有宝物啊。
金青嘀咕一句,众人都紧盯着冰棺里的不腐尸身,试图从那张苍白的皮上找出花来。但从上到下看了七八遍,冰棺内也只有这具美人尸骨,一点不见神兵的影子。
“我们这样掘了人家的坟墓,是不是有些缺德?”老胡说道。
“没准传闻中所说的宝物,就是让尸首永不腐烂的方法,我们知道了也是无用。”石碟仙子也道。
韩立并不言语。其余几人齐齐叹一口气,空手而归,能不愁吗?叹息的功夫,棺内窜出一条白色小蛇,咬向简明的手。因为简明方才将手放在尸身上摸索,他没来得及撤。那蛇咬人倒是不痛,他伸手就将小白蛇捏死,扔进水池。然而一息之内,简明捂住自己的脖子,张口欲言,却喷出一口血,而后面上七窍鲜血俱下,他踉跄几步,往后摔去,也掉进了水潭里。
石碟仙子眼尖,大喊道:“还有蛇!快躲开!”
棺内果然又飞出五六条蛇,大小不一,追着众人咬去,唯独绕开了韩立和紧跟他的张铁。韩立隐隐猜测,白蛇不靠近他是为着袋里的金雷竹辟毒剂。但金青、老胡、石碟仙子被简明死状惊吓,理智全无,都尖叫着离开水中石台,往山洞外飞奔,韩立还留在这里他们也不顾。
不过,此番倒是遂了韩立的意——他早觉得这具尸身没那么简单,但不想与几人分享,于是压下不说。现在一个死了、三个跑了,就剩下他和张铁,他也没什么好顾忌的,把棺盖彻底滑开,美人艳尸完全现世。
据说,生前有头脸的人物下葬时,会用珠子堵住身上的孔洞,封闭灵气,如口鼻耳之类。这些珠子多用珠玉宝石制成,个个价值不菲。顶上的夜明珠被他炸没了,尸体上要是能再摸出一二个,也不算他空手而归。
他觉得在心性单纯的张铁面前渎尸不好,于是分给张铁一瓶辟毒剂放在身上,遣去山洞外等自己。韩立捏住美人的脸颊,另一手伸二指探入其口中,直到完全插入,摸到喉口,韩立也没摸到珠子,倒是尸体口腔内凉软的手感,让他也脊背生寒,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
韩立不信邪,继续往下摸,把全身捏了一遍,竟连个首饰什么的陪品也没有。韩立复又打量那张脸,惊觉眼熟,仔细一想,想起他曾在天南时,在古剑阵旁的遗骸上找到的画卷和秘籍抄本。那画卷是红梅美人图,其上细细描摹的美人面庞,不正是眼前这具尸体!据注释,此人应名萧诧,号玄骨上人,玄阴门开派祖师,着有那部秘籍《玄阴决》。
那画卷他没有带走,只拿了秘籍。他更深信,这样一个武学宗师,坟冢内不可能什么陪葬物都没有。
韩立心一横,扯散萧诧的腰带衣襟。萧诧肤如脂玉,白皙细嫩,但是肌肉分明,线条优美,唯一不足便是…白花花的肉上,什么东西也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已至此,翻个干净算完。韩立微微掀开萧诧那件金丝绣火焰纹样的黑裙,往里面摸索,发现萧诧没有穿里裤,可能乱星海民风开放、风俗如此。他摸着摸着,又觉得不对。把裙子完全推上,韩立才发现,萧诧双腿之间兼备阴阳特征,此等天造尤物,着实有点惊人了。
他的手控制不住地向萧诧的花穴伸去,指尖碰到两片花唇,冰凉柔软,像块嫩豆腐。他二指作剪,分开萧诧小穴,内里微湿,紧紧裹住手指。韩立骤然心猿意马,内心默念这是尸体,手指全捅进去,仍一无所获,倒是沾了一手水,拔出来时还扯出黏腻细丝。
韩立复又用手指抽插几下,冰凉小穴似乎泌出更多淫水,咕唧咕唧响起来。他的拇指粗鲁蹭过肉瓣,上面的小豆渐渐翘起,看上去十分可口,韩立忍不住将其摁下揉弄,穴口的水也愈发多,流着滴下来,隐隐异香散开。
韩立咽了下口水,下身不知不觉硬起来。他以前可没有这样的见识,现在有美人皮肉任他摆布…就算是尸骨,皮肤肌肉还存着弹性,没有一丁点腐坏,简直栩栩如生,怎能错过。眼下无论怎么说都是渎尸,不差这一下两下的,全当他色胆包天好了,况且,享用一番也不枉他费力来这禁地探险。劝解完自己,韩立还是做贼难免心虚。他四下张望,空无一人,便迅速把尸身从冰棺拖出,置于石台上,焦急地解开裤带,把勃起的阳物插入萧诧的花穴里。
湿凉的穴肉冰的韩立一激灵,他急急抽送几下,靠着摩擦生出点热意。整根没入后,韩立感觉到紧致肉道的深处还有一团肉嘬着他似的,顶了两下也再进不了更深。他猜到,这是可以孕育后嗣的宫胞,没想到萧诧的身子还挺齐全。
他没体会过风月话本中描述的销魂滋味,上面写宫胞里能吸的男人舒爽至极,还能把人操得又哭又叫,不过遇见脾气凶狠的会被一脚踹下床。虽然萧诧不会动不会言语,但他也不会反抗,这下必须得试试。韩立本以为能轻松破开那小口,宫口却紧紧闭着,他用力捅了十来下才顶入宫胞。不试不知道,宫胞内湿软异常,连温度都比肉穴里高些。
突然,韩立听得一声轻浅的呼吸,他吓了一跳,手扣住萧诧的腕脉,竟有细微的搏动。
没、没死…?韩立盯着萧诧,顿觉毛骨悚然,连阳物都被吓得疲软半分。把人活埋,真作孽啊,转而想到自己刚才所作所为,更是业障。但当他对着这具美妙胴体回过神来,又精神抖擞——对活人做这档事顶多是奸污,总比对死人做强上一些。常言一不做二不休,韩立继续顶弄起来,把萧诧当作泄欲的人偶,甚至伸手狂放地揉搓萧诧的乳肉,把那粉嫩奶尖揪得又红又肿,像能产奶似的。
忽地,他瞥见萧诧红润眼角的水光。萧诧在昏迷中落泪,惹人怜爱,叫韩立情欲勃发。此人不醒尚且如此旖丽,真想看看他睁开眼会说会动的模样,但不是现在…
韩立满足地叹气,释放在萧诧的宫胞里,萧诧仍未醒,而且看上去一年半载的都不会醒。韩立提好裤子,再给萧诧整理,顺手用火焰黑裙替萧诧擦擦往外冒着精水的花穴。他把人放回到冰棺里,想推合棺盖,复又迟疑。
萧诧虽是魔道,但被活封于此,太不人道了,自己是不是应该救他出来?之后,萧诧醒不了,自己得照顾他…韩立想着,又把萧诧拽了出来,打横抱起。
之后的事之后再说。韩立抱着萧诧走出禁地山洞,领着张铁,朝天星城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夜,玄阴门主峰上的内室依旧灯火点点。靠近去听,便听二人房内嬉闹。一男子声调慵懒,语气却急:“明知梦中无定准,无聊还向梦中寻…”
随即引来一阵爽朗笑声,得闻另一男子笑道:“你隔三岔五就来纠缠本座,有什么可向梦中求的。还有,你师父的交代,就全都抛却了?”
“师父的伟业,用我处微薄。我对你的真心天地可鉴,无论发生什么,我肯定是心向你的。”
“嘴上说得好听…”
就是,嘴上说得好而已。房门外值夜的乌丑在心里咒骂,这个六道传人温天仁,什么时候勾搭上了老祖,拉扯不清,厚颜无耻,简直把老祖的帐床当家了,搞得老祖把自己赶出来守夜,蹲在门外听,看不着吃不着,清理时才有机会与老祖温存一会儿。不过,他也知老祖是为一统乱星海武林另有打算,只好在这儿憋屈地蹲着了。
暗暗叹气间,乌丑听到远处传来破空声,周身骤然出现数柄飞剑,将他逼至墙角。来人身量近有九尺,像巨人般在屋前站定,一脚踢开了房门。
屋内的温天仁早就听到了动静,一手将萧诧护至身后,宽慰道:“你放心,我够对付他了…”
而话音未落,人影突至,两柄飞剑一左一右刺穿他的手臂,把他钉在床板上,纱帐再添一捻红。温天仁目眦欲裂,竟敢伤他双臂!原本在他身后的萧诧闪至床角,情潮未褪的脸上面露惊色。
萧诧盯着来人,浑身发毛。韩立居然回到了乱星海,还变得强壮高大许多,武学也进境千里。他重新铸造的那些飞剑,似乎添了什么不简单的材料,甚至可比千年精铁,像是锐金之物庚精。
“竟然…是你。”萧诧不顾自己赤身裸体,从被褥下拔出精铁锻造的莲花青铁剑,刺向韩立。一刺不中,他扑至韩立怀中,主动投怀送抱似的,但手下毫不留情,要抹了韩立的脖子。他和韩立贴得近,想必对方也就没办法动用飞剑了。他在韩立耳边幽幽道:“这么大的怒气,你是回来报,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立并不回答,只是挡下他一剑,凶神恶煞地盯着他。他注意到韩立的左手一直背在身后,肯定藏了什么。果然,他一凑近,韩立当即掷出,是一条金色的细锁链。
坚金!萧诧反手去斩锁链,韩立却召来一柄飞剑,把两人一起捅了个对穿。
“小子…你疯了?”萧诧腹部一阵剧痛。与此同时,他左手腕又被套上一个坚金手镯,样式和金魁所用的那只一模一样。他瞬间明白,韩立与星宫合作了。
没了内力,萧诧手中的莲花青铁剑被韩立夺走扔下。韩立收回飞剑,总算把二人从剑上放下来。萧诧却不急着躲了,他口中含血:“小子,别这么绝情,我们还可以再谈谈…”
韩立不语,从袖兜内掏出一瓶药剂饮下,伤口很快止血愈合。他只顾自己治好伤,不理会被封禁内力、鲜血直流的萧诧。萧诧一时也觉得他难以捉摸,难不成真要将自己置于死地…
不及萧诧想出个所以然,韩立一扯坚金锁链,揽着萧诧飞身出屋,轻功一跃就离开了玄阴岛,向天星城的方向去了。
韩立畅通无阻地进了全城戒严的天星城,到了空置已久的青竹小轩。原本清净的小院许久没人打理,荒草丛生,竹林长得乱糟糟。萧诧一看,他进了韩立老窝,还能有好?便软下声道:“韩立,当真没得商量?”
好在对方终于肯回应了。韩立多看一眼萧诧装无辜的样子,心底就多一分火气:“条件照旧,奉、我、为、主。前辈别耍赖。”
这叫有的商量?萧诧皱眉,他可不会答应。他道:“小子,你现在还痴心妄想…”
韩立早见识萧诧是长袖善舞,实则心性高傲、不可征服。要是萧诧答应他,那也是和以前一样预备好了来骗他。不过,他也没打算和萧诧谈条件。被对方一次又一次戏弄背叛,他岂会不长记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达天南之后,韩立以为自己是气不过被欺骗才一直日思夜想,后至幡然醒悟,他想占有萧诧又有什么错?他回来就是为了把萧诧锁在自己手里,永远的囚禁他、掌控他…为此,他不惜和凌玉灵合作,替星宫效力,换来了一整套坚金束具。
“不是痴心妄想。”韩立阴沉道,“萧诧,你没得选。”
他一扯锁链,抬手抛去,将萧诧吊在门廊的横梁上,背后紧贴着门柱。萧诧蹬着背后的柱子挣扎两下,他的脖颈被勒住,有些喘不上气,但转念想,这也不过是韩立胁迫他的手段——韩立不敢杀他。
“呵,咳,不过如此…”萧诧嘲弄道。他的剑伤不再冒血,只往外丝缕渗着,顺着大腿滴下来,像白瓷上缮了一道朱砂。
韩立内心愤怒至极,外表却阴郁冷静的可怕。他二指捅进萧诧的小穴,里面水润非常,不过今晚还未被人糟践过。他又多加了二指,几乎把半个手掌塞进去,萧诧在上面倒抽一口冷气,承受不住似的小声呜咽。
无聊还向梦中寻…想到萧诧和温天仁帐里调笑,宛若爱侣,韩立不由冷笑,抽出手指,一拳擂向萧诧的花穴。
“呃…!”萧诧始料未及。脆弱之处被人施以暴力,身体亦被迫应对,他双腿抽搐两下,穴里喷出清液。萧诧双手抓住脖上的坚金锁链,不知为何,呼吸愈发困难了。
韩立将萧诧的欲态尽收眼底。萧诧自己还未发现,因为窒息,他已无意间张开嘴大口吸气,舌尖都伸出来了,双目也失焦涣散,看起来快要坏掉。他仍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实则是缺氧后不太清醒罢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韩立甩甩沾满水的手,冷冰冰说道。
“你做梦…”萧诧嘶哑道。既然他和韩立彻底撕破脸,韩立还不能杀他,他决计不会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立又是一拳,拳头狠狠怼在穴肉上,用拳峰去蹂躏萧诧的阴蒂,可怜那口花穴再次喷出一股水后仍试图讨好攻伐者,穴缝裹住韩立的骨节。盯着湿红的软肉,韩立霎时有将拳头都塞进萧诧体内的念头。
他不曾有过这样暴虐的欲望,月影竹林下,他双目赤红,呼吸粗重,近于走火入魔。但他作为一介凡人,只是着魔而已。他唾弃萧诧乱他心神,湿淋淋的拳头却跃跃欲试。
“不…“萧诧抓狂地想要挣脱坚金锁链。他彻底喘不过气了,眼前发黑,他还能感觉到韩立要用拳头…韩立真的疯了!
不顾萧诧抗拒,韩立只是撸起袖子,左手摁住萧诧的腰身,右边把拳头一点一点往里顶,强迫萧诧把他的拳头吃进去。萧诧的所作所为实在该杀,所以用拳头惩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住手…不…”萧诧下体剧痛,韩立快要把他劈成两半。可他身体的韧劲超乎他所料,轻微撕裂之后,韩立竟真的把拳头顶了进去,紧接着是手腕,而后是近半条小臂。
萧诧满眼泪水,忍不住干呕。韩立的拳头缓慢进出,他也将脸贴近萧诧的小腹,能听到血管搏动的声音,似乎也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臂正在对方体内动作。他把萧诧腹部的血迹舔舐干净,白净的肚皮上有一道红粉渗血的伤痕。因为肚腹被顶起一块,那道伤痕亦微微分开,随着萧诧仓促的呼吸牵张,隐隐能看到内里的血肉。韩立用手抚摸着剑伤,出神时指尖探进伤口,里面温热湿滑。他不禁想,要是把手伸进去,彻底摸到了萧诧的五脏六腑,从未被人造访玷污之地,满怀冰雪…何等干净。
忽而手臂手肘上一股热流,韩立回神,是萧诧失禁了。韩立再抬头看去,萧诧面色绛红,双眼翻白,挣扎变得极其微弱,有出气没进气,再继续吊着他就要吊死了。
韩立将人从门梁上放下,锁链仍挂在萧诧颈上,让他向后绑在了柱子上。只要萧诧不激烈反抗,也不会勒着他。萧诧仰着头缓歇好一阵,眼里复有了光亮,他面上仍有半分迷茫困顿,低头看向蹲在下首的韩立,颤声道:“混账…拔出来!”
韩立方又将拳头顶进了他穴里,闻萧诧此言,并不遵从,照样用手在萧诧体内作弄,甚至变本加厉,把翘起的阴蒂含入还挂着血丝的口中。他用手指强硬地分开宫口,二指插入那团软肉,不断搅弄,汁水四溢。萧诧背倚门柱,伸手也只能虚虚揪住韩立的头发,不痛不痒。
“会坏掉…!”萧诧哀叫。剧痛与酸胀从下身传来,阴穴快被韩立玩坏,偏生他却还能从被吮吸的花蒂上获得快感。身体为了掩饰痛苦,不惜将这份欢愉与疼痛挂钩,让萧诧以为就算受尽折磨也能同时得到快乐,向深处沦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立指尖勾住宫胞,反复亵玩,软肉快被他揉搓成一摊泥。他恨不得将子宫牵出,好用手掌攥住这不忠的密地。萧诧抖如筛糠,雪白大腿上都浮起一层浪,淫水也甩得到处都是。他两眼发直,后脑发沉,心知自己再不抓住机会,就没有回头路了。他会不会堕落成只会承载欲望的肉壶?他不知道。萧诧尖叫大喊:“韩立!有本事你就直接杀了我!”
来不及了…萧诧又抓住坚金锁链,明明那锁链没有勒紧,他还是觉得憋气,灭顶的快感从后脊窜上,叫他狂乱地扭动,口中吟出一连串听不懂的呓语。他挣动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腰腹的伤又撕裂了,鲜血重新泊泊淌出,红润的皮肤也被衬得惨白。从绝顶后的昏沉中醒来,萧诧喘出一口气,但韩立起身,恨恨地盯着他。
韩立为了那句话而盛怒。萧诧说什么,有本事就杀了他?如果他不杀,他是一个没本事的人,只会无能地暴怒、倾泻自己的渴望?再者,他杀了萧诧,对方岂不是可以逃离他了?萧诧太贪婪了,凭什么赏下他这样的好事!
谁都别想逍遥。
韩立从袖兜里掏出一瓶愈伤药,捏着萧诧的脸颊强灌下去,晾了许久的剑伤很快愈合。紧接着韩立又掏出另一小瓶。萧诧心知这第二次的药肯定是为了折磨他,于是闭紧嘴巴扭头躲闪,但还是被灌进小半。
萧诧齿间充斥竹叶清香,却从舌头尖痛到胃里,片刻后全身火辣辣的烧,皮肉刺痛酥麻。他是蛇毒之躯,受金雷竹克制,韩立居然把金雷竹辟毒剂喂给他。韩立解开锁链,捉着他进屋扔到床上。仅一抓一推,萧诧都像被铁水烫到。他瘫倒在积灰的床铺上,蜕了皮的蛇一样蜷缩起来。
有一瞬他疑心自己会死,但由于受到了此种报应,遂确信韩立是要让他生不如死。
韩立从暗格里掏出两个镂金錾花的小球,正是上次留下的缅铃。他一手拉开萧诧的腿,另一手捏着那两枚缅铃都塞进了后穴,萧诧前面那口穴他还有用处。他解开裤子,下身的物件比拳头不小。他服用九曲灵参后勤加锻体,体魄雄壮不少,资本更盛以往,说起来,都得感谢萧诧。
韩立一贴近,萧诧手脚并用地推拒。韩立纵容萧诧挣扎数番,才将阴茎挺进他的花穴,那处肿胀柔软,色如玫瑰,穴肉因为拳头的凌虐有些外翻,挂着带血丝的淫水。待韩立插入后,萧诧虽咿唔呻吟,却抵触至极。
“不要…我不要…”萧诧哭道。他身上很痛、像火烧,不愿韩立多碰他一下。穴里的粗壮阴茎更是鞭笞他的烙铁,散发出滚烫的热意,让他腰肢酸软。更恨是,他四肢百骸竟生出电流般的快感,痛却吃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为什么不愿意。”韩立摁住萧诧肩膀,见他蹙眉垂泪,道,“是因为采补不了吗。”
“区区内力。你想要多少,我就给多少。”韩立说着,主动向萧诧传输内力。
而萧诧的经脉被坚金封住,根本化用不了外来的澎湃内力。韩立的内力大浪般冲击他的穴络,萧诧连动都动不了半分,再这样下去,他要变成韩立的…
随着内力涌入,他的胸脯也丰盈起来,终于在他一声痛叫下喷出奶水,洒了韩立满脸。鼻尖充满浓郁奶香,韩立一抹脸上的奶水,大手抓住萧诧的乳肉,在他用力的揉捏下,乳汁不断喷出。
他俯身对萧诧说:“原来你还会产乳,那大概也能怀吧?”
萧诧惊恐地摇头。能不能生怀,他自己也不知道,但绝不能让韩立…
韩立阴恻恻地微笑:“没关系,我们试试、试试就知道了。”说完,他便猛操萧诧,次次顶入宫胞,将软肉插得上下扯动。
试试?要是试成了怎么办?要是没成岂不又要一直试?萧诧终于崩溃,他受不住了,他要彻底坏了,萧诧直喊不能,哭叫道:“够了!我认你为主…主人!主人…你饶过我…我怀不了…真的怀不了…主人…”
“迟了。“韩立说道,“前辈,我现在不想你认主,想你认我作夫君。“
他口头这样说,却被萧诧一声声“主人”叫得更添兽欲。现在萧诧都亲口承认了,那他对属于自己的奴仆为所欲为有何不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认主认夫,萧诧意乱神迷,全顾不得,主人夫君都喊了一通,几句后就再也说不出话,胡乱淫叫,终于一弓腰,前后两穴齐齐潮吹,喷完水又淅沥尿了。
床褥早被糟蹋了不知几回,韩立却羞辱萧诧,道:“这么爱尿床可不行。”
他随手摸出一根细银簪,翻开萧诧的小穴,花蒂下瑟瑟吐水的小孔看起来不像初次。眼下找不出被谁抢先,他只能向萧诧发泄怒火,将细银簪的尖端对准尿孔插了进去,直到全部没入,只剩簪头才住手。
那地方从未被深入开拓,萧诧因痛而崩溃更甚,央求韩立可对方无动于衷。韩立一次都没释放,如饥似渴地扶着阳物,对准湿泞不堪的花穴插入。
抽插一会儿,他又将萧诧翻过去,摆成一个趴跪的姿势。萧诧的后穴里只有两枚缅铃,空闲了些,韩立握拳对着那处比比划划,得出的结论是未尝不可,一使劲便先平塞进四根手指。
萧诧一颤,心知又来,咬唇道:“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细碎月影落在他身,他已如一具残破人偶,但韩立大有把玩的兴致,等着他的下场也仅一种而已。
“我把精铁还你…采补过的内力也都…”萧诧道,“还不解气,你再多刺我几剑…”
韩立叹气,遂在萧诧耳边低语:“你还是不明白。”
“无妨,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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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信里萧诧自称闭关,实际却被锁于青竹小轩。萧诧侧卧在榻上,他已近临盆,肚子比寻常怀孕的妇女平坦很多,看上去只有五六个月大。凌玉灵之前把星宫的医师借给韩立,那医师直言萧诧是男子骨骼,即便胎儿不大,仍然很可能流产难产。萧诧巴不得这孩子自己掉了,可事与愿违,竟挺到了生产。
他正心烦意乱,突然下腹阵阵绞痛,糟了——
韩立冲进来时,萧诧羊水已经破了,淅沥从榻上滴下来。韩立因不愿他人窥伺,打算自己给萧诧接生。萧诧反复调整呼吸,下身是撕裂般的疼痛,他喘息都带着颤抖。韩立跪在他双腿之间,五内如焚,那医师说的没错,萧诧骨盆窄小,生产恐怕顺利不了。
“你还傻愣着做什么…”萧诧攥着软枕说道。他先前就做好了把孩子剖出来的准备,他知韩立也预备了器具。难避一劫,一劫之后又一劫罢了,他只求早点结束。
*再次预警:下文含剖腹、生子、虐待、性虐待、强制、血腥、器官描写、玩弄内脏、穿刺、产乳等极度猎奇描写,谨慎食用,如有不适请立刻退出。
韩立抬头看他,心生酸涩,随后重重一叹,起身去药架上提下药箱。他解开萧诧上衣,涂抹药酒,手握精薄刀片,竟一时下不了手。见萧诧满身冷汗、痛得抽搐,韩立又果断下刀,切开萧诧隆起的肚皮,层层到宫胞。萧诧的低吟一声,呼吸急促,却没有喊痛,仅是盯着韩立的手。
韩立劝他别看,反被萧诧还一嘴“少废话”,正是了,自己才是他今日的渊源,说什么可解?他放下刀片,微微扒开一侧的皮,手伸入刀口,在萧诧的宫胞内掏起来。他真不敢想,之前只被蹂躏一下就让萧诧欲生欲死的软肉能孕育一个小生命。婴儿的位置极正,韩立摸索数下,就将胎儿轻拽了出来。此时萧诧才痛苦地大叫一声,手一乱挥,把桌几上摆着的药酒打翻在地,穿好了鱼筋的银针也掉在地上沾脏了。
韩立把脐带剪断,婴儿放声啼哭,无不妥当之处,他把孩子裹进软毯,又忙不迭再去取药酒和银针。
然而,当他从内间取针回来时,却见萧诧拢着衣袍跪在地上,看样子是自己从榻上翻下来的,正试图起身离开。萧诧也未料想到韩立回来的这么快,忍着剧痛、不顾开膛的肚腹,直接就想从直通小院的侧门跑走。
韩立扔下备用的药箱,飞身挡在萧诧面前,把他拦在门前。萧诧再次跪倒在地,他的小腹还未缝合,实在撑不住了,他虚虚捂着肚子,看向韩立:“孩子也给你生了…还不能放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立先是一愣,随即怒火中烧。一年以来,他自认与萧诧情分深厚,二人当如伉俪,彼此相伴,此后天涯海角不再分开。明明萧诧在得知怀孕时,也没有多少怨气,韩立以为他是愿意和自己…没想到,这是萧诧的缓兵之计,待肚子里的累赘落地,他就算开着膛破着肚、不顾伤口性命也想逃。
萧诧就这么不想和自己在一起?萧诧就这么不愿接受他的真心?他哪里做得不好吗?萧诧为什么要用最诛心的方式对他呢?
是,他当然知道他们开端不算妥善,可这么久,他满心满眼唯有萧诧,难道他错了?他想和萧诧共度余生,难道他错了吗?!
萧诧红唇轻启,吐出的词句让韩立怒不可遏到极致:“或者,你给我个痛快…了却残生。”
萧诧想逃、萧诧求死,唯独不想和他相守。他比死更可怕吗?韩立两眼血红,揪住萧诧的衣领,笑道:“我不准。”
他把人拎回榻上,撕开对方的衣袍。萧诧刚生育完的肚皮有些松弛,甚至能透过刀口看到内脏,刀口被晾置过久,开始溢血。韩立无论如何气急败坏,也得先保住萧诧的性命,他从药箱里取出银针,淬过药酒,再次穿好鱼筋线,将虚弱的萧诧压住,伸手掏进萧诧的腹内,捏住软软的宫胞。
那团软肉在产后很快就恢复原样大小,还有些滑,韩立将宫胞整个握在手里,另一手起针穿过切口,数下便精准缝好。剪断鱼筋后他抬眼看萧诧,萧诧面色苍白,状态萎靡,眉眼低垂不明所想,浑身轻颤,但胸前的乳肉饱满,随着呼吸轻轻晃动,乳尖上还有涨奶溢出的几滴奶水。还剩下小腹皮上的刀口,此处仅需稍加缝合,后给萧诧喂下愈伤药便可。韩立又回想起他将萧诧捉回来的第一晚,那时萧诧故意用生死之话来气他,他恼了,他当时想做什么来着?他现在对萧诧还是同样着魔。萧诧太不近人情了,他像奉神一样虔诚,就不能可怜可怜他?他攥了攥萧诧的宫胞,萧诧的睫羽上坠下一滴热泪,哭着仰头喘息。
他们常年在武林混迹,自是不怕血的,但韩立不是重杀伐的人,他不喜见血,此时却一霎冲动起来,身体发烫,生出莫名暴戾的情愫。他扯下裤子,下身在满屋萧诧的血腥味里硬起来。萧诧的花穴排出些混着血块的体液,韩立就着血露润滑,潦草将阳物插了进去。
他能看到萧诧体内的穴道胀起,被他填满,随着他的动作变化。他捏着那团软肉往自己的阳物上套,紧闭的宫口受不住两重外力,很快任由韩立欺凌。小小的器官在体内不断牵扯变形,被硕大肉棒勾着来回移动,仿佛是韩立阳物专属的套子,但被撑开到刀口都有些崩裂,鱼筋线深深嵌入软肉中,绷得极细,在针孔里摩擦。
萧诧苦痛交织,又难掩被侵犯的快感,哭道:“韩立…”原来他的身体潜移默化间都开始违背他自己的意志,反成了韩立的拥属,对韩立照单全收,他以后又该如何自处?萧诧突然萌生死意,但更怕自己死不成换来变本加厉的折辱。他根本没有韩立想的那么对不起韩立,他也没有做错什么,他好恨…恨…他也可以等,他要再等一个机会,把韩立杀了,挫骨扬灰。
宫胞受内外挤压,萧诧被顶得双眼上翻,口中不住呼唤韩立,一叠声直叫到他自己喷出一滩鲜红色的淫水,随后倚在软枕上半失反应。血腥味一时更重,韩立的阴茎上也挂满血迹,他又捏了一把萧诧的宫胞,把萧诧从失神中催醒。萧诧像溺水后又醒来,突然干咳几声,不可置信地看向韩立。韩立仍在把玩他的子宫,但下身已经拔了出来,正蹭着他下腹的刀口,前端已近探入伤口,见他又清醒了,才心满意足地揉捏那团软肉,逼得萧诧继续哭喊他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萧诧盯着伤口,瞪大双眼,韩立怎么能…韩立怎么能!他突然感觉反胃恶心,强压下干呕,移开视线,不愿再看。韩立将肉棒杵进他腹腔里,正拿顶端戳着子宫,萧诧抖得更厉害,随即韩立抓着那团软肉,把他的宫胞当自慰的玩物,在阴茎上磨蹭,肉棒前端因舒爽吐出前液,又在撸动中把整团软肉涂满晶亮。
“别弄到里面…!好脏…”萧诧尖叫。
韩立面色一沉:“你嫌我脏?”
他又追问一遍:“你嫌我脏?”
萧诧咬着唇,心里称是,面上却不能显露,怕让眼前这个疯子更疯,只得摇头。韩立一看,人又稍稍平和一点,放松地长舒一口气,他就知道萧诧怎么会嫌他呢,萧诧肯定是对他有感情的,同时,他下腹一紧,熟软的宫胞带来阵阵快感,阳物吐出一股白精,洒在萧诧腹中,大部分都落在了软肉上。
萧诧见状,心如死灰,他从里到外都被韩立打上了记号…好恶心。
很软、很有弹性,还带着萧诧的体温,韩立看着手中沾着精液的宫胞,想着要是能在上面刻下名字就好了,这样萧诧就该知道他是属于谁的了。韩立射了一次也未见疲软,又操进萧诧小穴。同时,萧诧的脸色越来越白,嘴唇也褪下红润,手脚发冷。韩立知道是时候给萧诧缝合伤口,只得不舍地放回宫胞,拿起银针刺过萧诧的皮肤。他的阳物还在萧诧小穴里,不过并不碍事,他一边“啪啪”撞着,一边稳手将刀口缝个整齐。萧诧的皮肉屡被针刺,筋线在肉里穿梭,宫胞仍被持续抽插,他有将韩立千刀万剐的心思,却手脚绵软,无力地看着韩立打结收针,连揍韩立一拳都使不上力气,也只能顺从地靠在韩立怀中、喝下递到他嘴边的药。
韩立见他不甚抵抗,心生慰藉,转怒为喜,连道:“你肯听话就好。”随即他伸手抚摸萧诧的双乳,乳汁习惯性地喷出两股,韩立也就不再摸了。萧诧的奶水平时都被他吸尽以防堵奶,但现在不行了,萧诧还得喂孩子呢。
萧诧疲倦地闭上双眼,应了一声。他累了,暂且轻轻揭过,等时机成熟他必将韩立…萧诧呜咽一声,粗大阳物还在他穴内捣着,他睁开蓄着泪眼睛,至于将韩立如何…等韩立愿意放他休息再说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过三月,青竹小轩外的落雪冻了又化,竹枝上隐晦生出零星鲜绿色——已到冬末开春。
生产后的情形历历在目,萧诧再提不起逃跑的劲头,转而安分地抚养孩子。他逐渐接受了一个小活物的存在,这也是他身上掉下来的肉,终归血浓于水,而且他以前也养过孩子,还是两个,没有什么不习惯的。晚间,韩立自进门起就盯着他看,萧诧干脆一直把孩子抱在怀里,以此提防韩立冒坏水。
可韩立一度无言,到夕霞沉泛,才不冷不热道:“你想回玄阴岛吗?”
说实话,萧诧最渴望的是离开韩立,玄阴岛无甚紧要。萧诧拍了拍怀中的婴儿,断定韩立是在考验他,他若表现出一点想离开的意头,韩立肯定会借此折磨他。萧诧装作满不在乎,回答:“说什么胡话。”
“我是认真问的。萧诧,你不想离开吗?”韩立又急切问道。
有一瞬间萧诧忍无可忍,韩立明明都知道却还要问,下一刻还是忍下来,仅瞟了一眼韩立,抱着孩子回到里间去了。
韩立很快追进来,又坐着盯萧诧。终于,他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说道:“萧诧,我放你走…还有我们的孩子…”
真疯了。萧诧懒得理抽风的韩立,一言不发。韩立见他模样,却很是着急,说让他回到玄阴岛,又说孩子不能离了娘,求他好好抚养这个孩子,全当是行善,以后会加倍补偿。
萧诧心知肚明,八成是星宫在搞鬼,凌玉灵终于按捺不住了,但他不愿与韩立多说,由着韩立一人在那处胡言乱语。
过一阵,韩立倏地起身从后面抱住他,在他耳边道:“我已经雇好了船,待到破晓,就送你离开。”
送走萧诧无异于放鱼归海,萧诧要是恨他、来找他讨欠还好,万一萧诧当作一切没有发生、把他抛之脑后怎么办…萧诧总是不愿留在他身边,他以后如何再把萧诧请回来?
纵然韩立万般不舍,心知此一别有可能再也见不到萧诧也见不到他们的孩子,却只能出此下策。星宫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金魁发现萧诧正被他“金屋藏娇”,向他施压;另一边凌玉灵坚称不是她走漏风声,她根基不稳,没办法主金魁大长老的意,劝韩立把人交了,起码还能留下孩子。他暂时是不能脱离星宫阵营了,韩立决定把萧诧和孩子送回独立势力的玄阴岛。星宫想逼迫他拱手让人,做梦!
萧诧被他搂的烦躁,但韩立已在他颈后落下细密的亲吻。萧诧皱眉,心想胡话那么多,不就是要做那档子事,他又不曾拥有拒绝的权利。韩立将熟睡的婴孩接过,放在了小床上,转头就解开萧诧为方便喂奶而系的松垮的衣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非韩立所说的天性淫媚,被封禁内力后更了无欲望,但身体已被培养出承欢的本能。只是被韩立抓住涨奶的乳肉揉搓两把,萧诧小声惊呼,里裤瞬间就湿了。而韩立今晚极尽温柔,手伸进他不着寸缕的下袍里,带着热度的指尖拨弄盈露花瓣,只在穴口浅浅地抽插。恍惚间萧诧呼出一口浊息,他想韩立好像从未这般温和过,在性事上他和韩立确实是“主仆”的关系。
韩立另一只手覆住萧诧的小腹,那里没留下一丝痕迹。他就只用手指挑逗萧诧,不多时萧诧站着发抖,下面吹出一大股水。现在萧诧身体敏感,极易高潮,不必费力便能喷湿两层床巾。韩立今夜不打算插入,他全为萧诧享受,试图取悦对方,好之后得到萧诧多些垂青,千万、千万别把他忘了。
萧诧已经去过一次,浑身发软,但韩立还是用手指搅弄他的穴里,而且感觉起来没有把整只手塞进去的意思。这倒让萧诧不自在了,他在意犹未尽时,也是会产生渴望的。他咬唇忍耐了一会儿,终于确认韩立真要“坐怀不乱”。
“你…”萧诧瞄一眼身后的韩立,犹犹豫豫道,“插进来…我想要…”
“你想要…”韩立大喜过望,这可是一年来萧诧第一次主动。果然、果然!日久生情,萧诧还是舍不得他的!
韩立当即吻上萧诧殷红的双唇,他的挚爱…萧诧在渴望他、舍不得他,这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韩立也不推脱了,其实他下身早就涨的老高,一解开裤带,阳物啪一下就甩在萧诧的后腰。
萧诧左右扭头躲闪两下,躲开了韩立追吻的嘴。他只需要韩立来操他,可不需要韩立的亲吻。但韩立没有计较这次拒绝,兴高采烈地将萧诧的衣袍撩高、卷进腰封里。
被粗大肉棒一顶到底,萧诧闷哼一声,空虚感也缓解一些。韩立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地挺动,不至于太过激烈,萧诧倚到韩立怀中,一时有沉沦之感,口中溢出低吟,媚意入骨。
气氛正旖旎,突然一声啼哭将萧诧惊醒,花穴一缩,把韩立夹的倒吸一口凉气。他向小床看去,孩子饿的大哭。
“嗯…韩立…孩子…”萧诧说道。
突然被打扰,韩立略有不满,只道:“饿一会也不打紧。”
韩立打算坐视不理,但没吃到奶的孩子可不会善罢甘休,大哭个没完,吵闹得二人也无法继续。韩立只好松开萧诧,让他快点喂好。
萧诧两步走到小床前,正欲俯身抱起孩子,韩立却从后面握住他的腰,又插了进来。萧诧一噎,孩子也抱不起来,对韩立骂道:“你做什么!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诧的手肘撑在架高的小床上,不知孩子是不是闻到了奶水的香味,也不哭了,竟挥舞双手,自己挪动几下,蹭到萧诧身边,张口含住了萧诧的乳尖,大口吸起奶水来。
韩立一看,这算是喂到了,因而无所顾忌,继续操着萧诧,又分出一只手,揉着萧诧没被吮吸的那侧乳肉,一会儿手指间就湿漉漉地沾满奶水。他抽回手舔了舔手指,奶香十足。萧诧担心奶水被韩立糟践没了,孩子不够吃更吵的鸡犬不宁,嗔让韩立别再揉了,自己捂住胸前。韩立不想和孩子争风吃醋,这毕竟是他亲生的崽子,萧诧多偏爱些也是他脸上有光,便讪讪地收回了手,摸向萧诧腿间,两指夹着那枚小小的花蒂搓弄起来。
“唔嗯…”萧诧并拢双腿,仍挡不住韩立把手强硬地挤进他的腿间,甚至贴的更紧,摩擦着凸起的小豆。
“萧诧…”韩立吮着萧诧的耳尖,痴迷道,“再给我生一个吧。”
一年前的恐惧感仍未褪去,听韩立这么一说,萧诧又回想起被摁在榻上破开宫腔强行灌精的场景。他这阴阳和合之躯本极难有孕,但还是在日复一日的“浇灌”下大了肚子。那段时日他连床都下不了,白天累的卧床不起,晚上则被禽兽不如的韩立逼奸。他不想重蹈覆辙…萧诧一抖,突然到了高潮,前后齐喷,差点扶不住小床跌到地上去。
韩立在后面捞住了萧诧。他说到做到,高潮后的宫口微松,容易被趁虚而入,韩立仅往前一顶,就顶进了宫胞里,熟悉的密地照旧妥帖地裹住老熟人。
“不…”萧诧有些哽咽,“不要生…”
韩立是逗弄而已,没想到萧诧反应过甚。虽然他觉得再多生一个两个也不是不可以,但他也只有一夜的时间,便哄着萧诧:“不生了,一个就够了。”之后痛快地插了百十来下,射在了里面。
天色泛白,临近破晓。韩立为萧诧洗净身体、换上新衣,又收拾了个不大不小的包袱。萧诧抱着孩子,他扶着萧诧,一家人一同出门去,走隐蔽的林间小路到海边。
那里已经有一个船家在等,见此,萧诧眼中都有了热意——他真的可以离开了。韩立将他送上船,最后取下了他身上的坚金。坚金叮当落地时,船家也扬帆起锚,小船迅速被海风带离岸边。
萧诧几乎失神地看着渐渐模糊的岸边,还有眼前越来越宽的海水。韩立向他挥手,大喊道:“进去吧,海上风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诧登岛时,岛上并不似他预想中破败不堪、满目疮痍,反而和他被抓走前差不多——风平浪静、井然有序。
难道乌丑那小家伙终于长进了?
他把孩子掩在披风下,提气闪身至主殿前,凛然走进殿中。他原先的宝座被人占了去——温天仁大剌剌坐在上面,手里还攥着玄阴门的账本。
温天仁面色一惊,随后立刻从宝座上起身,他没给萧诧发难的机会,殷勤地蹭到萧诧身边,别有深意道:“祝贺前辈出关。”
萧诧并没有联络过温天仁,只是告诉过乌丑自己在闭关。萧诧皱眉,从刚才起就未见小家伙的踪影,温天仁是不是趁他一离开就占据了玄阴门?他语意不悦,问道:“乌丑呢?“
温天仁反而呵呵笑起来:“前辈,我当日所言非虚。前辈,闭关,后门内无人照应,乌丑难堪大用,我自当代前辈操持,绝无鸠占鹊巢之意。现在前辈功成归来,我也就安心了。乌丑正在带队巡逻,再有半个时辰就会回来。”
“前辈看看,对我可还满意?”温天仁将账本奉上。
闻言,萧诧愣住。他确实没有想到,温天仁居然会帮他和乌丑打理玄阴门。他不自在地敛了神色,软声道:“不必,本座相信你。”
温天仁瞧着萧诧温和的模样,心念一动,笑意更甚,色欲也上涌,正好他迎萧诧归来,可要捷足先登了。他伸手欲揽过萧诧腰身,却看见萧诧怀中有东西动了一下。萧诧离岛一年,带了宠物回来?他疑惑道:“前辈,你怀里是什么?”
“没什么。你且退下,本座想休息…”萧诧侧了侧身。但孩子毕竟不像小动物,哪里会合萧诧的心意,于是立刻发出一声响亮的啼哭。
萧诧遮遮掩掩本就古怪,温天仁一听到婴儿的哭声,当即伸手拉开了萧诧的披风,眼睛都快掉出来——萧诧怀里竟是一个白嫩小孩!那孩子约莫四五个月大,长得很壮实,见到陌生人后反而不哭闹了,眨巴眼睛盯着温天仁。
萧诧的孩子…?温天仁转念一想,不见得就是之前伤他的那个野男人的野种,看这孩子的月份,倒很可能是萧诧离开前和他在一起时…而且这孩子似乎眉眼间还有几分像他,生的也白净,那这就是他的孩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叭…爸…”孩子含混不清地念道。
这么小就会喊他爸爸!简直是天赐来的亲缘!温天仁心生欢喜,喜不自胜,笑着看萧诧:“前辈,这是我们的孩子吗?”
萧诧未料到温天仁高兴傻了,直道:“这崽子才三个月大。”言外之意就是这不可能是他的孩子。
说着,孩子又蹦出个“爸”字。温天仁哪还管这到底是谁的孩子,他爱屋及乌,只要是萧诧生的他都喜欢,落到他手里就是他和萧诧的孩子!更何况,萧诧归来,那个野爹九成九早就死在萧诧手里,左右不必为难。
“这就是我和前辈的孩子了。”温天仁接过孩子,又问,“前辈愿意吗?”
又疯了一个。萧诧想着,还是答道:“随你。”
温天仁如获至宝,赶忙唤人来为孩子布置房间。那几个仆从是他自己带来的,其中不乏手巧的,不到晚上就打制出一张黄杨木小床。温天仁这才把抱了一天都没抱烦的孩子留在靠外的套间,让照例守夜的乌丑看顾。乌丑不满,但敢怒不敢言,灰溜溜去了,老祖的孩子他不会不尽心。温天仁转手又搂过在帐床上小憩的萧诧,孩子安顿好了,他给萧诧预备已久的惊喜也该端上来了。他运转魔功,变成了魔化的形态,整个人又强壮了一圈。
看温天仁讳莫如深的表情,萧诧只当他又学了新花样。他昨晚被折腾得一宿没睡,休息到了傍晚仍觉得疲惫,根本没胃口,摆了摆手让温天仁别烦。萧诧正往锦绒被里窝,迫不及待的温天仁已经将裤子解了,勃发的玩意耀武扬威似的跳出来,戳到萧诧眼前。
“你…”萧诧一瞬睡意全无,甚至微微撑起身子去看。温天仁胯下乃是两根狰狞阳物,分量更甚以往不说,数量上还多了一个。
“前辈喜欢吗?”温天仁道,身体前倾,一条腿已经跪上帐床,侵略到萧诧的暖意里。
“给本座滚出去!”萧诧拢住身前的锦衾,把自己团成一个卷,但很快就被温天仁拆出来。
“前辈,我知道你想要的。”温天仁说着,欺身压上,反手将红帐一扯,层叠红纱把二人围在一方天地内。萧诧在他身下扑腾一阵,又抓住他额头的金角,最终被握着腰抱至温天仁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人难舍难分地亲吻一会儿,萧诧伸手一把抓向温天仁胯间,喘息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温天仁也把手探到萧诧胯下,道:“练邪功练出来的。”这倒不是他胡说八道,而是六极真魔功突破后,他的身体发生了“小”变化。说着,他将两根阳物对准萧诧前后两口小穴,笔直捅了进去,又说:“如何?舒服吗?”
萧诧仰起头,墨发披散,喉咙里挤出一声难耐的喘息。确实没什么人能独身同时满足他两处,前后被一起填饱的感觉…好胀,但是好舒服。他对温天仁不大吝啬,答曰:“尚可。”
温天仁挑逗着萧诧,自己也被前后双穴夹的下腹发紧,不禁感叹这生养过的到底不一样,萧诧现在另有一番滋味,前穴柔软湿腻,后穴紧致非常,简直是两重天地。他道:“尚可?那便是不太满意了。哎呀,真是罪过。”
说完,他发狠一顶,顶端撞上萧诧的宫口,竟顶开了一点,以前也没这么容易。萧诧呜咽一声,手拽着他的金角,骂道:“混帐!你胆子越发大了…”
“全凭前辈怜惜罢了。“温天仁笑道,“倒是前辈越来越不,矜持,了,只两三下就…”
“唔!”萧诧猝不及防被温天仁的阳物插进宫胞,在快感中恍了一下,方明白温天仁在说什么。这家伙居然敢…萧诧眼眶发红,攥着温天仁的金角把他的脑袋往旁边一推,下次温天仁别再想爬上他的床!
温天仁赶忙把脸贴回去,但因为头上的金角没能亲到萧诧。他正欲亲吻萧诧白雪似的颈子,外屋传来踢踏脚步声,是乌丑进来了。
乌丑怀里还抱着抽噎哭泣的孩子。他在红纱帐前站定,道:“老祖,孩子哭了…好像是饿了。“
温天仁从帐内探出头来,把孩子一接,摆手让乌丑退下,又钻回帐内。萧诧见孩子哭饿,无心继续,抬腰便想抽身专心去喂孩子。温天仁攥住萧诧的胯不肯放人,把滑出来的阳物往回顶了顶,哄道:“前辈,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就这样喂了,两全其美。”
萧诧听完,反手想给温天仁醒醒神,但被温天仁又抓住手腕,挣脱不得。他只好忿忿抽回手,抱着孩子,拉开衣襟,微微俯身让孩子含住奶头。
白花花的奶水被孩子大口吞下,萧诧另一侧乳尖上也溢出几滴奶汁,温天仁看着犯起馋来,咽了下口水,低头凑过去吮吸。萧诧拍了拍温天仁的后脑勺,无果,反被摁着后腰挺起胸来,把乳肉送到温天仁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喝了!你喝了孩子还喝什么!”萧诧嗔道。既然温天仁特别喜爱这个孩子,总不至于连孩子的奶都要抢。
温天仁吮着乳汁,道:“他还小,能喝几口奶。千万别浪费了。”他格外陶醉,萧诧的奶水香甜无比,上等佳酿远远不及,乳肉也是软软一团,像含了糯米团子在嘴里,勾的人甚至想去咀嚼一番。不过温天仁心知自己要是做了,明天八成进不到帐里,只好收起坏心,安分地喝奶。
“别…唔…别顶…”萧诧呻吟。温天仁把奶水吸干后就松口,扶着萧诧的腰小幅度晃动起来。萧诧怀中还抱着孩子,尚无力与温天仁对抗,一颠一颠地上下。然而,奶水渐渐吸空,孩子仍没有吃饱的样子,萧诧意识到自己小半日时间都未喂过孩子,孩子现在肯定饿坏了。小崽子两下嘬不出奶,又嚎啕起来。一想刚才温天仁做的“好事“,萧诧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攥住温天仁的金角,道:“孩子还没饱,奶水就都被你吃光了。怎么,你有奶能喂?“
萧诧说话时,绷紧下身,夹的温天仁求饶,也让他高抬贵手别再抓着角。温天仁只说会去找个奶娘,绝对不让萧诧在这件事上操劳。但夜半三更,上哪去找呢?
萧诧浅叹,孩子一直哭也不行,便想起姹女求阳功,多余的内力可以化为…他瞟一眼温天仁,道:“呵,你还真有奶能喂。”
温天仁不明所以,见萧诧身上现出粉红霞光,一时了然。他本以为萧诧内力充沛,大概汲取一点就能产出奶来,没想到萧诧抽走了近一半内力,方将孩子喂饱哄睡。温天仁把沉睡的孩子交回给守夜的乌丑,萧诧则伏在他肩头餍足地喘息,眼神迷离,一看就知道是吸饱了内力,但小穴仍一阵一阵收缩,还想榨出精气来。温天仁喘着粗气,翻身将萧诧压在身下。
萧诧因体位反转而回过神来,抬腿踹向温天仁身下加倍的命根,心道温天仁越来越没规矩。温天仁早有预料,迅捷地躲了过去,把萧诧的双腿分开压在对方胸前,萧诧红润的小穴翕张,粉净的阴茎也很精神,看起来兴致不减。温天仁暗想幸好他有两根,不怕满足不了萧诧,又两根一齐顶了进去,嘴上先声道:“好前辈,再给我生一个,如何?“
萧诧被勾起不好的回忆,目光闪烁,骂道:“放肆!想要孩子自己去生。”
温天仁不知自己触动了萧诧心事,却知萧诧眸光粼粼、黛眉微蹙的模样甚是动人,当即心神荡漾,下面粗了一圈,越插越使劲,道:“好、好,晚辈不敢了。”
“你、唔…混账!”
温天仁突然用力,萧诧双腿受制,扭动几下竟是连阻碍一下温天仁都不成。温天仁知道萧诧落了下风就骂人两句“混账”,不痛不痒,甚至让他心中暗爽。往常都是萧诧做主,温天仁此时萌生大逆之心,想全盘掌握萧诧。他压住萧诧,让对方连扭都扭不了,猛一挺腰,破开宫口,将阴茎强硬挤入萧诧的子宫里——萧诧会不会再怀一个,全凭天意吧!另一根肉棒也操进了后穴的肉道深处,温天仁低头看去,萧诧小腹被撑的明显鼓起,而萧诧双唇张了张,钻出一声悲戚的哭吟。
“混蛋…慢…呜…慢点…”萧诧又骂:“好胀…迟早要把你这玩意儿…切一根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可得趁现在喂饱前辈了。”温天仁听得后脊一紧,插得更深,把萧诧的子宫软肉顶到肚皮凸起一块,又拔出来再捣到底,胯骨撞到萧诧腿间啪啪作响。萧诧咿呀呻吟,被深入子宫的极致快感刺激得双眼上翻。自生怀后那密地就不怎么被经常操弄了,这还是他生下孩子后第一次激烈宫交,萧诧撑不过十几下,浑身颤抖,魂飞天外,阳物和两穴一齐泄了出来。伸出齿关的粉舌被温天仁含住,唇舌纠缠,萧诧尚在出神,任由温天仁又亲又吸,乃至用二指夹住他的舌尖调戏。
“咳咳…”被自己的涎水呛到,萧诧咳嗽几声,缓过劲来,温天仁也放开了他的舌头。萧诧不悦地看向温天仁:“混账小子…”
温天仁暗道不妙,萧诧肯定要算他的账,他掐着萧诧的腰,把人一拖,两根粗大肉棒又分别插入。萧诧一噎,脑袋从枕头磕到床板,话都吞回去,不安地弓了弓腰,最终不堪重负似的落回榻上。
“啊啊…住手…要去了…啊!”萧诧尖叫道,却根本阻止不了狂插他的温天仁,前穴和后穴都被插到烂熟红肿,乳孔也溢出奶水,上一次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萧诧又被硬生生推上高潮,花穴尿道喷出一道水柱。尿流打在温天仁的阳具上,热意冲刷,温天仁一哆嗦,忍不住射出来,紧接着也是一股水流,尿了萧诧满满一肚子,水液甚至冲到子宫里,带出不少白精来。而萧诧目光涣散,腿根抽动几下,下意识想要含住射进来的东西,但被射的太满实在夹不住,精水尿液全淌了出来,将鲜红的床褥打湿大片。
“哎呀…前辈…”温天仁不免心虚,这种意外,萧诧该是接受不了的。但喊了一声后,萧诧并没有反应,仍旧双眼无神,只有小穴还在一开一合,好像半晕了过去,当然没办法追究温天仁的所作所为了。
温天仁对榻上失神的美人更加垂涎。他又唤了两声,转念想,这么刺激,萧诧醒过来后直接断片也说不定…他反手握住萧诧的大腿,往自己胯下拽了拽,另一手将两根阳物握在一起撸动到完全硬起。
“前辈、前辈。“
“…”
还是不醒,没办法了。温天仁想到,还有数个时辰萧诧才会收拾他。
正好,他先来“收拾收拾”萧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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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诧倚在宝座上闭目养神,手里突然被塞了个热乎乎的橘子。温天仁的氅衣上还带着零星未化的雪花,萧诧抬脚把他抵住不许靠近,嫌弃他身上的寒气。
温天仁因为从炉上拿了烤热的橘子,手上倒很温暖,他两只手捂着萧诧的脚,乖乖蹲在了萧诧面前,抬头看萧诧染着红蔻丹的手慢条斯理地剥开橘子。萧诧睨他一眼,揪下来不小心撕破的一瓣,丢进温天仁嘴里,而后自己又吃了一瓣,汁水酸甜,润了润喉咙。
“前辈可还记得南明岛?“温天仁问道。
萧诧挑眉:“嗯?”
他可是记得温天仁如何出言不逊,第一次说什么“千金割爱”,第二次说什么“千百倍的好处”,真把他当成伺候人的侍仆。温天仁赔笑,解释道:“南明岛过几日有个灯会,准备得很盛大,还有烟火可观。前辈赏个脸,陪着我和素素一起去吧。”
“你这是,先斩后奏,啊。”萧诧眯了眯眼睛,他就说温天仁从哪捞来的烤橘,原来是已经用灯会把素素拐到手了。素素是所谓的他和温天仁的女儿,大名萧素,小名素素。名字还是他们一起挑出来的,单“素”字,淡而不寡,静而不沉,敛威势雄风,又不至于鲁莽,小名叠起来称素素,更可爱多了。
“怕前辈无聊,故相邀作此一游。”温天仁放下萧诧的脚,起身丢了黑锦面的鹤氅,挤到宝座上,把萧诧放到怀里。
萧诧把剩下的大半个橘子一口气塞进了温天仁嘴里,声色魅惑道:“如此贴心…叫本座怎么赏你好呢。”
温天仁“呜呜”两声,感觉不妙,双手还被萧诧“温情蜜意”地攥住。嘴里的橘子他并不敢嚼,唯恐汁水滴出来脏了萧诧的黛红缂丝外袍。萧诧贴近时,微凉的带着香气的吐息都洒在他面上,让人忍不住想吻上去。他冲萧诧挤眉弄眼,怀中人大发慈悲抬手把橘子拿走,嘴得了空闲的温天仁立刻去亲,厮磨一阵,哑声道:“好前辈,就赏我这个最好。”
“你倒是乖觉。”萧诧点了点温天仁的胸口。温天仁又把手往下探,从下袍衣摆钻了进去,大掌覆住萧诧双腿之间,轻轻揉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哼…”萧诧压低声音,难耐地吟出一声,头也侧靠到温天仁肩上。
那丝绸亵裤逐渐被软肉泌出的汁水打湿,布料黏糊糊蹭在温天仁的手指上,甚至发出一点羞涩的水声。
温天仁轻笑道:“一碰就湿了…前辈,你自己摸摸,上面也很硬…”
萧诧为交割岛屿领地一事忙碌,有多半月没有纾解过,身体正是冬日里干燥的柴火堆,一点就着。他被温天仁抓着手也带去衣摆下,自己半扯下裤边,握住勃起的阳物,上下撸动起来。
“手…嗯…”萧诧断续叹道:“伸进来…”
隔着布料摸索满足不了他的胃口,温天仁却只在亵裤外浅浅戳刺,用手指顶进半寸便抽出,绸缎在穴口肆意摩擦,似乎有意等着看萧诧失态。
萧诧蹙眉,斥道:“不做就滚,把乌丑喊来…”
温天仁一听这话就忍不了了,手也摸进萧诧的底裤里。这时殿门被人“砰“一下推开,素素举着双手,一手一把红梅枝,大喊爹爹,乌丑紧追进门里,生怕她自己左脚绊右脚跌倒。座上二人各自抽手,拢好衣袍,装作无事发生。
素素兴奋地乱挥梅花枝条,随即又撒手一扔,蹬蹬蹬几步扑到二人怀中,高声道:“我要去灯会!”
萧诧被她一叠声的“爹爹”喊得头皮发紧,手肘一捣温天仁。而温天仁对这二字乐在其中、格外享受,但被萧诧杵了一下,也知道该收敛一些,于是起身抱走了素素,和她说灯会还没开始,要再等三个月亮。
于是三日后刚入夜,一家三口连同一直充当保姆的乌丑登上南明岛,岛上华灯初上,处处张灯结彩,街道行人往来不绝,两侧还有大小摊贩店家。素素很少离开玄阴岛,灯会花了眼,很快就玩得忘乎所以,把萧诧和温天仁抛之脑后,拽着乌丑要去看这看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辈觉得灯会如何?若是好的,也夸我一句。”温天仁从小摊上拿起一个淡紫色串茜粉宝石珠子的穗子,递给萧诧看。
萧诧的莲花青铁剑上已经有了一枚翠兰色流苏剑穗,不大用得着。转念一想,还是给小贩撂下半吊铜钱,他将穗子扔给温天仁,道:“尚可。这个给你。”
温天仁喜滋滋地将穗子挂在金玉绿松带钩上,道:“那我多谢前辈的恩赏了。”他揽过萧诧腰肢,搂着萧诧继续顺着人流往前逛。
素素已经跑了一圈回来,兴高采烈地让萧诧和温天仁看手里的凤凰糖画,她对温天仁道:“爹,你看,是糖做的鸟。”说着,她把糖片的的尾羽掰下一根,给温天仁吃。
温天仁蹲下身,张口从素素手里叼走了糖片。萧诧在一旁颇感无奈,笑着看素素将好好一只凤凰啃的七零八落。此时身边一习凉风掠过,萧诧扭头见不得半个人影,只余快半分的心悸。晃惑间他觉得那人就是韩立,但与他擦肩而过…萧诧闷闷地叹了口气,阴魂不散。
他飘渺的叹息被素素听到,小人儿又撅下一扇翅膀:“爹爹也吃。”
萧诧接过糖片,捏在指尖,小口小口地嚼完了。旁边分不到糖的乌丑拿手帕为他擦净了手指,空气中倒是一直有糖浆融化的味道。
素素吃完了凤凰糖画,又从纸包里抓了两个糖瓜,接着便手脚并用,顺着腿爬到萧诧怀里。她把糖瓜吃完就被温天仁从萧诧怀中抓走,塞回了乌丑怀里。
“别累着你爹爹,让你小丑哥哥抱你。”温天仁说道,转头又搂住萧诧,道,“前辈,我们去河边看花灯和烟火。”
乌丑最看不惯温天仁,这明里暗里又给他降了一辈,他瞪了一眼对方,还是抱着素素跟在二人身后,四人一道往河边去了。
燃放烟火的时间快到了的缘故,河堤边人也渐渐聚集起来。四人正占到一个阑干边的位置,温天仁将原本站在他身旁的萧诧罩进怀中,二人一齐看对岸牌坊上高挂的金鱼花灯。灯下有个游戏摊子,一群人使毛竹片做的弓与箭,射花灯绳子,射下来的就能拿回家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了一小会,金鱼灯一个也没掉下来。萧诧直言无聊,换做是他,在这对岸站着都能一箭射下一串的灯笼。
“好前辈,待会儿请你去给我…给素素射个花灯下来。”
萧诧哼道:“给素素可以。你若想要…就自己去试。”
他有一拍温天仁的手,低声喝道:“人这么多,素素还在旁边,你乱摸什么。”
“他们不会发现的,怕什么。”温天仁在萧诧耳边低语,右手捋着萧诧耳后头发上挂着的发坠流苏,“先前那回让素素打断了,前辈得还我才是,而且这样…更刺激。”
“前辈会喜欢的。”
萧诧身前是及腰高的汉白玉阑,遮得严严实实,温天仁早把手伸进了下摆里,已经隔着外裤磨蹭起来,但没人能看见。温天仁二指反复擦过萧诧的小穴缝,厚嫩的两片穴瓣白面团似的软弹,只消摩擦一会儿,布料就湿哒哒地贴进穴肉里,把温天仁的手指都裹了进去。
“呼…”萧诧腰身发软,不自禁后倚,“你…差不多得了…”旁边的人虽然都看不见,但万一要是听到了这靡乱的喘息…他们肯定要露馅了。
“还差得远。前辈,舒服吗?”温天仁将萧诧的下裤褪至腿根,指尖碾过那枚凸起的小豆。萧诧果然促喘半声,但硬是将后半声呻吟捱进了喉咙里。
“够了,回去再…唔…”萧诧扶着阑干的手蓦然攥紧,花穴里被插入三根手指,太多了…他正想着,温天仁竟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他抑不住的呻吟快从口中蹦出来时,温天仁又抬起左手捂住他的嘴,还顶进口腔里两根手指,最后萧诧只泄出两声细小的呜咽。
“唔…唔嗯。”萧诧摇摇头。身下水声渐起,好在还有面前的小河流水掩盖。萧诧眼前突然一亮,是一朵烟花在朦朦夜空炸开。第一发烟火之后,空中尽是硝烟味,周围的人群也陷入短暂的寂静,一时无人言语,萧诧细微晦涩的闷吟像落地银针,旁人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什么淫艳声响,但这动静还是扎入其余人的耳朵。距离他们不远的素素向乌丑发问:爹爹是不是在哭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乌丑手忙脚乱地解释小姑娘的奇思妙想时,温天仁放轻了动作,悄悄抽出了手指,开始捻动萧诧凸起的蒂珠,在又有人说话时才低头与萧诧说:“前辈,你湿透了。”
那蜜液顺着他的手指淌到袖口,温天仁未看到但知道。烟火等了会儿也没有下文,他又只顾着揉碾萧诧的阴蒂。萧诧闷闷地哼出几声,约莫是想说什么,但并没有泼辣地去咬他的手指,估计还是担心他把手抽走后会叫出声来。他亲了亲萧诧的耳尖,他怎么忍得住不使坏,趁周围重回喧嚣,近乎狂乱地挤捏搓动萧诧的阴蒂。
萧诧一颤,口中含紧了温天仁的手指,温天仁却抽回左手,也钻到萧诧腿间。被含得润湿的手指塞到穴内,一同放肆地抽送起来。
“你…啊哈…混账小子…”萧诧自己捂住半张脸,含混地放话:“你给本座…当心…”
这话属实不多威慑,温天仁充耳不闻,还反过来挑逗:“前辈才当心,别叫外人听去了。”
混账!萧诧暗骂,下次温天仁别再想骗他一起出门!他嗓音控制不住的发软:“停…停下…要…”
温天仁轻笑,让萧诧多吃一会儿。销声多时的第二发烟火也从河对岸点燃窜上夜空,紧接着就顺利多了,大小不一的璀璨花火一朵又一朵地开放。其中一枚“咻”一下腾起一小捧靛蓝光团,飞得比其他都要高,至最高点时,散出近乎天幕银河倾流而下的星芒,将沉寂的天空呼啸成星河。
人群一下子沸腾起来。微仰着头的萧诧眨了下眼睛,他以前确实没有见过这样华丽的烟火,乱星海的工匠总算研究出了些新玩意。而他身后的温天仁猛然将三根手指挤成四根,把水润的花穴撑了个满当。突如其来地饱胀让萧诧短促地尖叫,面对漫天星子,猛烈地去了一次。
“呼…”萧诧失神地看烟火熄灭,后面些许普通的花型烟火在他含水的眼中模糊。他能听到旁边的素素很兴奋,但显然,温天仁比素素还要“兴奋”。萧诧感觉到火热的阳物抵在他臀后,他甚至想一脚踹开温天仁,没穿好的裤子肯定够这人把脸全部丢完。
“前辈,我要进去了。”温天仁贴心地通知他,阳物在微湿的后穴口蓄势待发。萧诧被挤向身前的白玉阑,又被温天仁掐着腰拽回去。不等萧诧拒绝,温天仁就小幅度地挺腰抽插起来,而后越发肆无忌惮,仗着人群嘈杂和烟火,幅度越来越大,还发出了“啪啪“的皮肉撞击声。
“不要…在这…”萧诧哭喘道。说是不要,但现在温天仁离不开他,他也离不开温天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烟火结束,河边只剩下稀稀拉拉的人,萧诧才回过神来。素素和乌丑不知去哪了,温天仁还拥着他站在河边,只不过用鹤氅盖住了二人身形,看不出他们下面还连在一起。
“前辈,这次体验如何?”温天仁谄媚地问道,心说萧诧也舒服到了,泄身了三四次,总不至于把他怎样。
萧诧冷哼一声,用手拔出温天仁的阴茎,自己整理好下裤,根本不想给温天仁半点好颜色。他抱臂站在河边,对提好裤子的温天仁一抬下巴:“去找素素在哪。别让她疯玩得太晚。”
温天仁连声称好,把鹤氅披给萧诧,让他原地等等,自己去追往灯市更深处逛玩的素素二人了。
——一点彩蛋——
一刻前倒映着烟火的河面只余十几盏随水漂流的莲花河灯,萧诧身上的热汗褪下,不禁打了个寒噤,身边旋即站定一人。
萧诧不欲理会对方,抬脚便要离开。却被对方扣住手腕,那手背上青筋凸起,掐着他的力道却不算重。萧诧凉凉地抬眼,道:“找本座有事?”
对方被烫到似的缩回手,沉声道:“看到你安好,我也就放心了。”
萧诧根本懒得回应这句废话,离了你——韩立,他能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
韩立又道:“你给她取名字了。素素…素素看起来也很好。”他佯装路过时,听到了素素管温天仁叫什么…她叫温天仁爹爹,那就是萧诧的意思,随即他飞也似的逃了。他是门外人,别人的和美家庭…他想也想不来了,好在萧诧愿意就行。他决定了还萧诧自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不过今夜萧诧的许多他都从未见过,萧诧没纵容过他的怀抱,萧诧不愿意与他出游同行。放烟火时他站得并不远,隔着两三个人,萧诧情迷的声音像猫挠、像小刀,萧诧对温天仁再三嗔怪地警告,却没有真的说出一个拒绝。
他嫉妒。他羡慕。
“素素很好,不劳费心。“萧诧道,“现在南明岛是玄阴门的地界,你可以走了。“
韩立向前一步,逼近萧诧,把人圈在阑边:“我看见了,你和六道传人…”他呼吸粗重,但眼中凄然,一时说不下去。
萧诧仍旧抱臂,明显是抗拒,音调也比方才更威严:“放开本座。”
话音刚落,一道剑气就从韩立身后掠来。韩立一侧身躲了过去,温天仁旋身将萧诧掩在后面,身前横剑。太挑衅、太不自量力了,韩立想,但凌玉灵在他前来南明岛前就告诫过,武林动荡三年来百姓民不聊生,乱星海休战,韩立不应再徒惹是非——萧诧回到玄阴岛,有一整个门派和无尽的岛屿海域待他称霸;困在韩立身边,他唯余烦恼。
韩立压下心头汹涌翻腾的血,道:“再见。“一踏地面,隐入琳琅花灯了。
温天仁被身后的萧诧一拍后脑勺,听见萧诧说:“让你去找素素,素素呢?”
他收剑回身,卖乖道:“素素有乌丑跟着。前辈,今日不够尽兴,我们再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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