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时,萧诧转醒。他前一日在热水冷水里轮番泡过,又被铐住一晚,醒来后头晕脑胀,抽了筋似的酸痛。一抬头,牢门外站着一人,正目不转睛地盯他,看服制和佩刀,也是星宫的守卫。
还来?萧诧拽了拽锁链,仍是徒劳,不免丧气,低头时却看到那人腰间挂着串钥匙,正是昨日甲辰揣走的木墙钥匙。思虑间,那守卫已经打开牢门,还提进来一个食盒。
那守卫见萧诧可怜兮兮的,心里琢磨,难怪甲长老特意嘱咐对此人特殊照顾,看情况,昨晚那班职守猜的八九不离十,这人绝对与金魁大长老有沾染…他一想,心中扼腕惋惜自己没赶上昨夜狂欢,要是他值晚班就好了。不过,地牢一直很空,就算青天白日也…
萧诧察觉到守卫的眼神变了又变,对方就一个人,他还是先下手为强,便故作娇弱,软下声音道:“这位大哥,能不能把我放下来?我实在太累…”
对方并没有立刻拒绝,而是犹豫起来,这便是有戏。萧诧又道:“放我下来,你想做什么我都依,绝不会告诉甲长老…”
一听萧诧任他随心所欲还会守口如瓶,那守卫干脆地应下来,放下食盒就去开锁扣。将萧诧从木墙上抱下来后,他还没忘甲辰的交待,把食盒推给萧诧道:“你先吃点东西,甲长老事务缠身,让我送来的…”
萧诧倚在他身上,左手缱绻地抚摸对方的侧脸,道:“你真温柔,和那些粗人不一样。”
那守卫已经被他迷得七荤八素,一听绝色美人夸奖他,更找不着北。萧诧的手已经流连到他唇边,而后一把捂住他的嘴。守卫疑惑地抬眼,不知萧诧是什么意思,眨眼间萧诧右手抽出他的佩刀,一刀抹了他的脖子。
蠢货一个。萧诧敛起媚意,嫌弃地将那人的外衣扒下系在腰间,佩刀和地牢钥匙也都一并拿走。至于腕上那枚手镯,看起来宽松,却严丝合缝地卡在手骨处就是脱不下来。他试着拿刀去砍,连刀都被崩出一个豁口,暂且没办法了。不过,地牢这些守卫武艺平平,他仅靠拳脚功夫也能杀出去,只要别遇到金魁或者甲辰那样的长老宗师就好。
他还记得来时的路线,穿过数条空无一人的走廊便有楼梯…
有脚步,步履轻盈稳健,武功不低,不是那些守卫。萧诧刹住脚步,他不能与对方碰上,便放轻脚下往回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哎,你要去哪啊?别退了,我都听着了。”来人正是甲辰。那守卫送饭送过了一柱香时间,甲辰怕他被勾了魂做出不妥当的事来,于是自己下来看看。结果萧诧都跑出来了,那人肯定是没咯。
“我要是不来,没准儿真让你跑了。”甲辰抱着手看萧诧警惕地靠在墙边,“不愧是曾经的魔道之首啊,确实很棘手。”
话真多。萧诧皱眉,说道:“不劳烦你了,本座自己回去。”
甲辰笑几声,说道:“你当这牢房是想出来就出来,想回去就回去的?在那墙上待一晚你就受不住了,待我回禀大长老你私自出逃,还有你受的。”
私自出逃?萧诧咬咬牙,明明是他们私自关押!但眼下还是需要先稳住甲辰,万万不能让金魁得知此事。甲辰常年在金魁手下做事,看起来有些吊儿郎当,实则老谋深算,城府不下金魁,活脱脱一只笑面虎,是最难对付的一类。
“禀明金魁让我受罚,你也捞不到什么。不如你我合作,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我离开,我自有好处予你。”萧诧说道。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有胆似的。这可是看管不力、渎职的大罪过啊。不过——”甲辰话锋一转,道,“我也不是不能帮你瞒下一次,若是你愿意…”
那日甲辰的眼珠子都快跳出面具黏到他身上了,萧诧早有预料。这人嘴上说什么尊敬金魁,实际也是阳奉阴违,要是能招揽甲辰为自己所用…也算有周旋金魁的后手了。
“只要你能保密,我当然依你。”萧诧说道。就算不能脱身,不让金魁知道此事也是少了件麻烦。
话音刚落,甲辰便将他揽入怀中,却没有带他回牢房,而是进了星宫内院。推开一扇殿门,甲辰将萧诧扔在红木长桌上。
萧诧起身四顾,这是星宫长老议事聚集的正堂,金魁平日也会在这处理公务,但现在殿内只他二人。好端端来这种地方,怪晦气的…萧诧不大高兴,回头却见甲辰已经摘下兜帽,掀开整张金面甲,正在解黑斗篷的中襟盘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净整齐、眉眼端正。萧诧没见过甲辰面目,现在一看,起码不是个嘴歪眼斜的。萧诧撩开袍角,双腿大开,毫不遮掩,又问:“非得在这儿?一会儿来人怎么办…“
“大长老今日外出,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甲辰难掩雀跃,面上带笑,凑过去看萧诧双腿之间的隐秘,手指抚过萧诧的花穴,两片饱满花瓣微微绽开,小小穴口正随着萧诧的呼吸翕张。他潦草捅了两根手指,问道:“这怎么还肿了?”
萧诧“嘶“一声。他被折磨一晚,小穴红肿得厉害,还没恢复。他没好气道:“和你有什么关系,快做!”
甲辰今早也听到了风言风语,没想到那些小卒真敢去凌辱萧诧…不过之后再算账也不迟。他“嘿嘿”两声,道:“恭敬不如从命。”插在穴里的手指也换成了蓄势待发的阳物,长驱直入。
萧诧被磨得吃痛,眉头紧锁。为了捱过穴里的酥麻刺痛,他干脆躺到冷硬的桌面上,扳住自己一条腿,摆出任甲辰所为的姿势,下身吮住甲辰的阴茎,好让对方快些结束。
“前辈这么配合,我真是备感荣幸。”甲辰不多停顿,大手抓着萧诧抬起的那条腿的腿根,挺腰操干起来,次次顶进深处,直击宫口,像是要专门干进萧诧的宫胞里。之前他只能看着,真吃到嘴里,觉着这玄阴门门主果然“名不虚传”。
一上来就被击中“要害”,一点准备没有,萧诧眼角湿润,下意识轻吟道:“顶到了…嗯…轻点…”
“顶到哪了?“甲辰明知故问。
萧诧羞愤交加地瞪一眼甲辰,偏是不答,更嫌他话多不正经,懒得理他。他不搭理甲辰,甲辰哪里肯放过他,仍照着宫口狠撞。长桌光滑,萧诧被肉体碰撞越顶越向后蹭。甲辰说着“前辈别跑呀”,另一手扯着萧诧衣带把他整个人揪回来。
“啪”一声,萧诧撞到甲辰胯间,几乎严丝合缝,紧致宫口也被破开。萧诧下腹一阵酸胀,几番张口也没骂出来,眼泪挂在睫上半落不落,负气一歪头,不再看甲辰。
“前辈脾气不小,里面却很妥帖呢…呼…又暖又软。”甲辰又抬手拉下萧诧上身裹紧的衣服。白皙胸乳立刻跳到他眼前,只是乳尖也如小穴般红泞不堪,瑟瑟立着,似乎昨夜还被人咬破了,左乳上有新结的血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俯身叼住右侧的红豆,抿在唇间,舌头在萧诧乳尖上疯狂拨舔,试图把舌尖也戳进紧闭的乳孔。被粗砺的舌苔摩擦奶尖,萧诧浑身战栗,再抱不住自己的腿,松手后两条腿死死缠住甲辰的腰。甲辰竟有些拧不过,便松口直起上身,大掌扇了两下萧诧胸前,一时乳肉荡漾,激得萧诧立刻双臂护住胸前,不得已又打开了双腿,把自己整个敞开。
待对方发泄完一次,萧诧立刻合腿抽身。在他看来,一次换一次已经足够,是往甲辰脸上贴金了。谁知甲辰又把他抓下桌,摁在了长桌后正中的一张书案上。这便是金魁往常坐的位置了,萧诧面朝书案,忿忿挣扎,甲辰居然把他当违逆金魁的办法…简直不可饶恕!
挣扎间,甲辰又重新插进了萧诧的小穴。无需甲辰费力镇压,萧诧呻吟一声,自己就软了下去,他刚高潮不久,根本禁不住再来一次。而且,这个姿势像他昨晚被铐在墙上,引得他双腿一直打颤。甲辰掰开他的臀肉,后穴口也是肿起一圈,他“啧啧”两声,那群畜生下手太黑,真把萧诧操了个透,不怪人要跑了。
“前辈受了不小的委屈啊。”甲辰说道。
萧诧恨不能一剑杀了他,心想你不还是在给本座委屈受!
“快…快点做完…”萧诧道。
“得令。”甲辰应着,猛烈抽送起来,书案桌脚与地板剐出一道刺耳的声音。
“你…!”萧诧不得不抓住桌边,人也贴到书案上。半勃的玉茎夹在小腹和桌面中间,随着甲辰的动作反复摩擦,被迫完全硬了起来。更要命的是,他的阴穴正抵在桌角。因着抽插的动作,尖锐桌角次次都撞开花瓣,挤着花蒂,像是桌子也在插他一样。
“桌…桌角…”萧诧惊喘,“撞到了…!“
被萧诧一叫,甲辰摸下去,桌角的位置确实不偏不倚,他却从后面扯着萧诧右手腕,另一手摁住萧诧左肩,故意把人往桌角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诧意识到这人比金魁还恶劣十倍,怒骂道:“…无耻!”
“多谢前辈夸奖。”甲辰说道。桌角蹭成唧啾作响,萧诧的穴里也一股股喷水,地板上到处是水痕,甲辰调笑道:“大长老的桌子也能把前辈插爽?“
“呃唔…”萧诧气不过,“桌子…算什么…金魁手下的一条狗…都能…”这便是明着辱骂甲辰。
实在太不中听了。甲辰还真有点被伤到的感觉,短叹一声,道:“前辈骂的对,哎,我该死啊——”
身下动作却不停,乃至愈发凶狠。没几下,他就听萧诧呜咽:“停、停下…又要…去了…呜…”
第二次高潮的快感比第一次还要剧烈,萧诧尖叫着射在桌面上,花穴喷了甲辰一腿,裤子全然打湿。嘀嗒淫水差点让甲辰打滑,阳物戳歪几次也没挤进穴口,只得用二指作剪分开花穴,重新对准插进去。
萧诧瘫在桌面上平复,就算甲辰还在顶他,他也没力气了。他感觉疲惫至极,恨不得直接晕过去,但甲辰在他的宫胞内翻捣,他脑袋发晕,小穴却还实诚地夹着对方的阴茎,从尾骨蹿上的爽意叫他不得安歇。
“累了?哎,我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就这样吧。”甲辰说着,抵着子宫射了进去。
萧诧心想他还有点良知,正撑起身子站起来,却感到一股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体里。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萧诧双手握拳,气得发抖,怒道:“你…!混账!拔出去!”
“人有三急,前辈莫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座要杀了你!唔嗯…”萧诧吼道,水柱冲刷得他一激灵,穴里被灌的满满,小腹隆起如怀胎三月。他夹紧双腿,怕一不小心更难堪,迫切想找个正经地方把体内清理干净。
甲辰退了半步,提起裤子,看萧诧难为情的缩紧花穴、不知如何是好,当即一按他小腹,白色精水混着淡黄液体洒了一地。把人翻过来搂进怀里一看,萧诧双眼通红,泪水盈盈,牙都要咬碎了。
萧诧气归气,累也是累,没给甲辰几拳就半昏半睡过去。
甲辰将人安置在议事厅的里间房内,将厅内复原如初,金魁业已回盟。前后脚的功夫,甲辰刚刚站定,对方已经看到了榻上沉睡的萧诧,背着手等甲辰解释。
甲辰一拱手,道:“大长老,属下有一事禀报。地牢内有几个守卫,色胆包天,居然…”
他将守卫奸淫萧诧一事道明,金魁没有发怒,只淡淡地让他去处理那几个守卫。
“这些人,得学学规矩了。”金魁说道。他正为万法门的万三姑和魔道的六道突然联手叫板星宫盟一事劳碌,结果盟内的下人也胆大妄为,盟内盟外都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这乱星海,真是要乱了。
他又想到什么:“切记关紧他,别让他逃了。”六道听说玄阴门更替旧主,也在试图联络萧诧。金魁自知萧诧无论如何也不会投靠星宫,还是不能放他出去招祸为好。
“是。”甲辰应着,又道,“此外,还有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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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
有人在喊他。
韩立睁开眼睛,横竖房梁入眼,随后张铁和汪凝两张脸遮住屋顶。
“韩兄!你终于醒了!”汪凝一改担忧,满脸喜色,张铁也点头。
这是青竹小轩,他回来了?韩立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汪凝解释道:“紫灵来青竹小轩寻你,张兄却说你追着客人出去了。感觉不对劲,紫灵便和张兄一起找出去,竟在郊外发现了重伤的你。”
之后张铁将韩立背了回来,紫灵请来妙音门的一位医师救治他。
“紫灵仙子大恩,韩某谢过。”韩立强忍疼痛坐了起来,金魁那厮真是下了死手。不过,他在彻底昏迷前听到萧诧也被金魁暗算…萧诧不见了,他死了?逃了?还是被金魁劫走了?
韩立正想,萧诧那千年狐狸,肯定留了后手逃生…汪凝一番话却打断了他的思路:“韩兄不必客气。你的伤势要紧,但恢复后请尽快离开乱星海吧。紫灵得到消息,万三姑与六道要联手推翻星宫,两方都在疯狂地拉拢人手,大长老甚至先行生擒了魔道一位重要人物,这一战是免不了了…韩兄,虽不知是谁伤你至此,但你作为夺鼎者,肯定也被盯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道的重要人物?十有八九就是萧诧。一听萧诧还活着,韩立隐隐松了口气,他就知道那妖孽没那么容易…不对,他担心萧诧做什么。韩立这才想起萧诧当时要抢他的千年精铁,他问汪凝:“你有没有看到我的剑?”
汪凝知晓韩立的剑是一把通体翠绿的青竹蜂云剑,但她和张铁找到韩立时,并没有看到那把剑。她只得摇了摇头:“韩兄,你的剑丢了?”
可恶,还是被金魁拿走了…要是向汪凝透露剑的事,他已经熔炼了千年精铁的事也瞒不住。他支吾道:“剑被毁了…”
紫灵一时为他被毁了本命剑而惋惜,不知事实是另一回事:当初萧诧看出精铁被融进了多把剑里,却没猜到韩立手中也不止四把剑,而是七十二口青竹蜂云剑。韩立把精铁铸到了七十二支剑里,想来日修炼一个剑阵,现在少了一把,手头也没有多余的精铁,再也凑不齐完整的剑阵了…
他得把剑找回来,不然心血努力全白费了。还有那内力化火的秘术,也不能让萧诧独自占了去。看来,他得“走“一趟星宫,把那人救出来。
韩立突然问道:“星宫一般都将重犯关押于何处?“
“这…“汪凝不清楚韩立何出此问,但她向来对韩立无所保留:“所有犯人都被关在盟内地牢,重犯也就是关押在更下层、更深的位置吧。”
最终,韩立向汪凝讨到了星宫内部的布局图。反正汪凝和其父母也决意带领妙音门离开乱星海,自辟前路、不再依附任何一方,这般恰好还清昔日恩情。汪凝虽不放心韩立的危险举动,但是,外海已经混乱不堪,很快内海也要待不得,三日内她们必须离开。她劝韩立和张铁多加保重,留下上等药品,自行离去了。
“韩兄、张兄,天高水长,有缘再见。”
直至看不见汪凝身影后,韩立立刻让张铁在暗格内取出秘制疮粉和丹药。这些药都是用他自己药园内的药材做成的,药力比普通药物强上百十倍。此间秘密,不道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立用了药,伤口飞速愈合,光复如初。他又取了两把青竹蜂云剑,让张铁带着积攒的各类宝贝银钱和干粮食水躲进密室,若七日之内他没有回来,就不要再等。
打点完一切,韩立也向天星城赶去,一路上他遇到不少人,都与他反方向,是要出逃的。因为内乱,城门看守都在整备物资和防筑,根本无人在意韩立进城。韩立半路还搭救了被魔道追逐的一白衣少女,对方长相英气,乍一看男女难辨,名叫凌玉灵,声称是星宫一名小管事。她听说韩立要去星宫找认识的朋友,许诺带他畅通无阻地进入星宫盟。
凌玉灵没有诓他,星宫真的把他俩一起放了进去。之后,凌玉灵似乎没有一点警惕他的意思,与他道别后就离开,全然不问他要去找谁。
这女孩…真奇怪啊。韩立想着,拿出汪凝给他的布局图,绕过巡守,进入了地牢。地牢共有四层,如汪凝所言,萧诧应该在第四层的最深处那间牢房。
还不知金魁把剑藏哪了…罢了,救人要紧。地牢内昏暗,韩立特地穿了一身黑衣,以便潜行。有惊无险的到了第四层,韩立发现这层地牢一个守卫的影都没有,牢房内也都是空的。他不禁焦躁,要是萧诧不在这里,他还得回上三层去找,那也太冒险了…
韩立骤觉手腕一凉,定睛一看,一条白色小蛇从他袖口钻出。
这是萧诧驯养的白玉蛇,他居然没发现自己身上藏着一条蛇,韩立瞬间脊背发凉。但不知为何,那蛇现在很乖顺,绕在他手腕上,冲他吐吐信子,随后又顺腿爬下,在地上盘旋两圈,看起来是要带路。
韩立心情复杂,但蛇可以辨别气味,也许能找到萧诧,姑且听这条小蛇的吧。
走到深处,灯火更暗,那小蛇也隐去了,但有幽幽的哭吟。韩立当即听出那是萧诧的声音,想起竹林的遭遇,怀疑这人是不是又哭哭啼啼地在引诱谁。
然而,待他循声找到人时,眼前景象却非比寻常。那间牢房正中有一座高大木马,萧诧正赤身跨坐在上,脚不沾地,双手环抱马颈,手腕被镣铐锁在一起,只能半趴着贴紧木马的后侧。萧诧的双眼被三指宽的黑色厚锦缎蒙住,还有细小铃铛声,但不知是哪里发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立看着那木马,机栝一直在响,每响一次,就能听到“噗呲噗呲”抽插的水声,萧诧的哭声也会加重,人抖得厉害。韩立吞了下口水,那木马是淫刑器具,萧诧被锁在上面…那金魁愧为正道人士,简直太恶俗了!
“唔…唔嗯…不…”萧诧突然高亢呻吟数声,剧烈一颤,从小腿到脚背都绷直,水声变得更响。韩立看得清楚,木马上淌下几道水流,低下头,发现地上已经积成了小水潭。
“不要…”萧诧无助地踢蹬几下,木马湿滑,没有着力点。两根木桩一刻不停地凿开他的下身,即使他刚刚达到顶峰,这机械做的死物也不会放过他。他晕了又醒,醒了又晕,方才好像听到了脚步声,是不是金魁…还是甲辰?
“谁…?是谁?”
韩立目不转睛地盯着牢内的景象,血液几乎都往下头流去了,见萧诧已经察觉似的转头向他,才拔剑砍断铁锁,推开了牢门。
他又一剑斩断了萧诧手腕的镣铐,握着萧诧的腰把人从木马上抱下来。马背上两根杯口粗的木桩从萧诧的前后两处穴里一点点出现,足有六寸长,规律地上下。萧诧满腹白浊,阳物疲软地耷拉着,一离了那两根木桩,穴里的水更像瀑布似的喷出来。
“你…到底是谁?”萧诧向后缩去。
还是韩立一把摘下了他的蒙眼布:“前辈,是我。“
“你…你为什么在这…”萧诧惊疑。星宫戒备森严,就让这小子单枪匹马闯进来了?!
“前辈怎么落到如此下场?金魁大长老不是你的帮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诧移开视线,沉叹道:“…你就是为了来羞辱我的?”该死的甲辰,明明答应了保密,做完后却反手就把他出卖了,还说自己蓄意诱惑他…金魁得知后,撤走了这层地牢的所有守卫,把他绑到那淫器上日夜受辱。
“若我说,我是来救你的呢。”韩立看萧诧凄惨的面色,也知道他被金魁盯上,这些日子不知受了多少煎熬。还有手腕上凭空多出来的金镯,肯定不是什么装饰,萧诧现在没有暴起,必然是被那金镯压制了。金魁为了收押萧诧,想了不少招数,他也正好借个方便。
“你有这么好心?“萧诧自然不信。他数次与韩立翻脸,对方怎么可能还有心救他。
果然,韩立说道:“当然是有条件的。”
“我救你出去,你奉我为主,给我当牛做马,我往东你绝不往西。如何?”
他又继续说道:“我也不是小气的人,精铁我还可以分你一半。”
此番分铁也不是无缘无故的。剑不在萧诧手里,多半是被金魁收走了,自己没那个本事和金魁硬拼,剑阵就凑不齐,不如以此利诱萧诧。不然,直白地让对方“认主”,以萧诧的烈性子,没准宁要留在地牢也不和他走。
萧诧咬着下唇,表情隐忍,似乎在思索,最后向韩立翻了个白眼,人却突然抖如筛糠、手脚搐缩,铃铛声响个不停。
分明把人从木马上放下来了,怎么又…?韩立皱眉,看萧诧没有立时答应他的要求,作势要走:“前辈不愿,那就算了。”
“别、别走…”萧诧一把攥住韩立的衣角:“带我出去…我答应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还差不多。先把那铃铛给你摘了。”韩立说着,将萧诧上下扫视一遍,没发现铃铛。
正纳闷时,萧诧自己张开双腿,双手掰开湿软红肿的花穴,那铃铛小环卡在阴蒂上,一旦有剧烈点的动作就会坠响。环饰过于精巧,上面又湿漉漉的,韩立几次才捏住。韩立来回拉扯几下,将那小豆都扯的挺立起来,圆环还挂在上面,他这才看懂,原来圆环穿肉而过,靠蛮力强拽会把萧诧弄坏。
“不要…扯了…”萧诧催促道:“快点…”
他们随时会被发现,韩立也急。但这枚小圆环实在是急不来的精细活,他对内力的掌控没那么细致,不能以内力切割,只好二指捏住萧诧的阴蒂,揉搓一番,小豆彻底凸出肉瓣。萧诧闷哼几声,又喷出一股水。
韩立的手更湿,他轻喝道:“别发浪了。”
萧诧腿根抽动两下,欲言又止,捂着下腹小声辩解道:“我没有…”
韩立不作理会,专注地盯着那圆环,两只手以指尖捏住小环,一左一右打开。鼓捣半天,韩立额角淌汗,终于把沾满淫水的圆环摘下,反手扔到地上。被穿环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一缕血丝从洞眼流出,韩立想都没想,俯身用嘴含住,嘬吸两下,又用舌头舔,方把血迹抹掉。韩立起身后一抹嘴,感觉和他想的不太一样,差点就想伸舌头进去…
“臭小子,现在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吗!”萧诧赶快夹紧腿,生怕这个登徒子精虫上脑把二人一起送在这儿。不过,还有问题尚未解决。萧诧又支吾道:“里面…还有。前后都…”
还有?韩立真的听到了细微的嗡鸣,是缅铃,难怪萧诧一直神情怪异。他拉开萧诧的一条腿,二指捅进穴内,竟没有摸到东西,但能感觉到里面的震动。反复摸索几次,萧诧已经快化在木马旁,韩立连缅铃都没碰到一下,这玩意似乎被推进了最深处的宫胞里,仅靠手是取不出来了。后穴的缅铃同样极深,韩立咋舌,把外衣给失神的萧诧裹上,把人扛起。时间耽误不得,还是尽快离开地牢为上。
他进来时有凌玉灵帮忙,但带着个大活人跑出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忙着搭筑防御的守卫见到韩立和被扛着的萧诧,立刻意识到他是来劫狱抢人的,于是群起而攻。韩立不好回击,只能左躲又躲。凌玉灵突然出现,抬手制止了那群守卫,喝到:“防御逆星盟事大,勿管那无关紧要的二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守卫闻言,居然放过了韩立。韩立回头看身披白袍的凌玉灵,心知对方肯定不只是一个“小管事“那么简单,而凌玉灵却盯着他肩上的萧诧,表情耐人寻味。韩立总感觉对方正布一大计,但没时间追究,只得飞快离去。
韩立将萧诧扛回青竹小轩,正好张铁还在密室内,方便他把缅铃取出来。二人滚到床上,他伸手覆住萧诧肚脐下的位置,摁了下去,隔着肚皮摸到球状硬物。
“呃唔…不要…别摁…“萧诧立刻挣扎起来,“那里是…”
韩立置若罔闻,压住萧诧的手脚,让他别乱动,随即用缓缓用力继续下摁,直到萧诧的小腹明显凹下。含着缅铃的宫胞被狠狠摁住,里面的震动避无可避、感觉甚至更加凶猛,萧诧大声呻吟道:“不行…要…坏了…”
其实,韩立是想将那球铃从萧诧的子宫里挤出来。他的拇指抵进萧诧的肚脐里,然后往下捋着,如此往复,隔着肚皮推动宫腔里的金属球。结果萧诧反被弄的高潮迭起,淌出一大股水后,又尖叫道:“卡住了…!”
那枚缅铃确实下移了些,最宽的地方却卡在了敏感的宫口,上不去下不来。萧诧被震得带了哭腔,急问韩立怎么办。
韩立只好将萧诧抱进怀里,让他背靠自己,敞开双腿。韩立用手揉着萧诧的小腹,让他慢慢使劲,自己把缅铃排出来。
“还是…啊…下不去…”萧诧多番用力无果,无力地倚在韩立身上。这样下去,他总不能子宫里一直包着个淫器…他一时想让韩立拿剑来,剖开肚子给他个痛快,反正也死不了。
“别急。”韩立劝道。他看萧诧,这姿势像分娩的产妇,只不过要生出来不是孩子。他又想,萧诧兼备阴阳特征,到底能不能生呢?
萧诧痛苦地低吟几声,全身冷汗淋漓,手脚麻木。他扯着韩立的衣袖,崩溃地哭喘道:“把剑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立见萧诧被作弄的要自伤,也没心思继续逗弄他,便叹气道:“我有办法。“
“…嗯?”萧诧仰头看韩立,他能有什么办法?萧诧不解的空档,眼瞧着韩立抬手握拳,蠢蠢欲动,当下反应过来:“等…!唔!”
韩立一拳擂在萧诧下腹,花穴里的缅铃瞬间从甬道里飞出,裹满白浆滚落在地。萧诧钝痛之余,宫胞被外力击打带来了莫名的灭顶快感,他整个人抽搐一下,双眼翻白,眼泪哗哗落下,口中含混不清:“混账…嗯哼…”
韩立暂且不计较自己作为主人又被骂了一句,萧诧的后穴里还有一个“麻烦“呢。他将手指探进,好像那缅铃也向外滑了一些,指尖能碰到被捂得温热的镂花,他道:“你再忍一下。”
“什…!”萧诧忙去拦韩立的手,但这一拳还是毫无保留地降临,萧诧哀叫一声,金色圆球从后穴挤出,也落在地上。这一下似乎打得重了些,萧诧呜咽着,半软的前端断续尿出来,把床巾都打湿了。
韩立把着他尿完,感觉怀里的萧诧身子一重,再一看,是晕倒了。盯着萧诧温和些许的面庞,韩立感觉自己下面硬的发疼,忍了这么久,他也该行使下主人的权力了。顾不上浸湿的床单,韩立把萧诧放平,自己翻下床提起萧诧双腿,解下裤子,对准小穴就顶了进去。
昏迷的萧诧呓语一声,皱紧了眉头,无意识地想遮住小腹和花穴,手却正好落在韩立拔出的阴茎上。萧诧虽然惯用剑用刀,手上却没有很多粗茧,反而柔软细腻。韩立被他微凉的手指碰到,下腹一紧,呼吸粗重,就着他的手继续操起穴来。
得抓紧时间了。韩立想着,挺动也越来越快…
之后,韩立同萧诧和张铁离开天星城,逃去了南明岛。此处虽还没有被星宫和逆星盟的战火波及,却人心惶惶,许多百姓都准备乘船外逃。韩立亦不准备久留,打算领萧诧回到故土天南。他自己只带了四把青竹蜂云剑,再一把分给不能动用内力的萧诧作防身,剩下带不走的都被他融化后取出精铁,能把精铁带走也不错。
夜晚,趁韩立不在,萧诧避开张铁,一声呼哨,叫来一只信鸽。鸽子脚上绑着信,是乌丑写的,因为他这门主不在,六道疯狂攻打玄阴岛,众弟子快要顶不住了,字里行间全是急切地呼唤老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学艺不精的笨狗,其他人也是一堆饭桶,得赶快想办法甩掉那小子回去。萧诧心想着,将信填进蜡灯烧掉,也写了一张字条,传回给乌丑。正当萧诧抱臂赏月时,韩立急匆匆赶回。原是逆星盟突然袭击,南明岛也被封锁。三人带着家当赶去渡口一看,果然层层戒严,所有想离岛的人须得出示信物证明自己不与星宫同盟,方能离开。侍卫后有一顶华美轿撵,里面似乎是逆星盟某一重要人物,也正是他在查验信物。
信物?韩立看看萧诧,下意识就要问他要玄阴岛的物件,被萧诧嫌弃地瞥了一眼:“六道正觊觎玄阴门,奈何一直找不到我、也攻不下岛,你想自己找死?”
韩立语塞,这人总是忘记谁才是主人,等回到天南,定让他学学“规矩”,叫几声主人来听听。萧诧从袖兜里掏出块玉佩,对韩立说道:“去,说你自己是青易的徒弟。”
韩立来不及质问萧诧哪里藏的青易的玉佩,就被萧诧推着出去。三人走近了,听到上一拨人称呼轿中俊逸非常的男子为温天仁、温少主。
“约莫是六道的关门弟子。”萧诧小声提醒。
韩立深吸一口气,信步上前,向女侍递出玉佩,拱手道:“在下南鹤岛青易居士之徒…厉飞羽。”
女侍将玉佩转手送进轿内,对方看了半天,才递了出来:“青易居士的徒弟…代本少主向前辈问好。”
“你身后跟着的两个,是什么人?”温天仁追问。
韩立当机立断,信口胡诌,指着张铁:“这位是在下的师弟张铁,不大懂规矩,少主莫怪。”
又指着被打扮得温顺可人的萧诧:“这个…是在下的侍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温天仁上下打量自己,萧诧不大自在地屈身,道:“温少主好。”
那女侍皱眉看萧诧,这侍仆何等无礼,正想开口训斥,温天仁抬手制止。他早看出那侍仆可不是寻常那样伺候人的奴仆,更没想到乱星海还有比肩紫灵仙子的美人,而且长相神似师父所说的玄阴门祖师,此人现无踪迹可循。他饶有兴味说道:“厉兄,你这侍仆倒是不一般。本少主愿出千金,厉兄可否割爱?”
韩立一听,脸色不佳,瞪一眼萧诧,早知道就该遮住他的脸。这妖孽又在勾引人,要是让他搭上温天仁这等人物,肯定转眼就跑了!
气氛诡异,温天仁不是不识得体的人,于是笑道:“说笑而已,厉兄别放在心上。日后有机会,一起喝酒。”
两方互相道别。登了去天南的渡船,出了南明岛,韩立一把搂住萧诧,把人逮进了船舱的客房。
“少主,就这样放走他们?“女侍问道。
“那,仆从,有意思,若真是…此等非凡,岂会被一个普通人困于身边,不必多管。”温天仁挥挥手,女侍也退回一边。他喃喃自语:“玄骨上人,萧诧…”
夜半时,侧卧于床榻的萧诧睁开眼睛,背后的韩立勾着他手腕上坚金镯子,睡得正香。萧诧给他一肘,自己挣脱出来,好让韩立别继续插在里面。
星宫、逆星盟、乱星海…他轻笑一声,看着不远处桌上幽微燃烧的烛火,抬手虚虚拢住火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深夜,月色杳杳,竹影曳曳。
竹林中发出窸窣声音,随即钻出一衣不蔽体、披头散发的人形,正是萧诧。
他落脚的地方是后山中无人的木屋,屋前还有一汪山泉。他脱下身上的破烂布料,跳入山泉中。冷冽泉水将身上的黏腻一洗而空,萧诧从水中浮起,缓慢地理着凌乱的长发,盯着泉水上的月影,思绪万千。
要进山,他缺趁手的武器,拼齐的地图也要送给青易和蛮胡子…他听到落叶的声音,猛地回头,喝道:“什么人!”
这地方很隐蔽,寻常人找不到。难道是他路上匆忙,露了跟脚…他看一眼岸上的碎布,要不是韩立把他衣服撕烂,他也不会急着回来。
“萧老弟,好久不见啊。”是一个谄媚到近乎恶心的中年男子的声音。萧诧皱眉,心里“啧“了一声。竟是老鬼,他怎的混进了正道的地盘?
萧诧皮笑肉不笑,抬手掩住胸前。这老鬼之前觊觎他许久,手脚还不干净,被这家伙逮住弱处,免不了要委身。他不动声色地后退,老鬼仍自顾自说着:“你那徒弟,之前说你重伤不治,我不信。”
“你果然还活着,就是看起来功力亏空不少。”老鬼眼珠一转,“不知道你那徒弟,想不想见见你这个师父。“
“你…!”萧诧攥紧拳头,这人居然威胁他!还有那个逆徒,等他恢复功力,肯定也要收拾…但他眼下绝不能被极阴知晓踪迹。
顷刻一想,萧诧放下手,走向岸边:“那个白眼狼,碎尸万段尚不足惜。不如你我二人是旧识,情谊深厚,你说是不是?”
他浑身徜徉着水光,如同水中漂浮的白荷,声如泠泠溪流:“我有意再探虚天殿。不如你我合作,届时千年精铁各分一半,这乱星海,亦如掌中之物。”
“这…”老鬼面露难色,眼睛却一直往萧诧身上瞟,“老弟太看得起我了,千年精铁岂是我能嚣想的。”
他话里有话。萧诧低头深吸一口气,换上一副妖冶神色,向老鬼伸出手,笑道:“十拿九稳的事,你还不信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信、肯定相信。“老鬼立刻视若珍宝似的捧起萧诧的手,对着手背亲了几口。
“哎——“萧诧抽回手,等老鬼表态。
老鬼当即搓着手说道:“老弟,你放心。你的踪迹,我一个字都不会往外漏,还有取鼎,我也帮你。待你重振玄阴门,我还少不了要讨个副门主来当当呢。”
“放心,好处肯定少不了你的。”萧诧翻身上岸,算是应了。老鬼急不可耐地把萧诧扑倒在地,压在他身上又啃又吻,伸手脱下自己的亵裤就把那淫猥的阳具插进萧诧的穴里。
那销魂地里水液充足,像涂了蜜,每插一下就挤出一股水。老鬼知道萧诧先前狼狈赶回,肯定是采补了人,便笑嘻嘻道:“老弟,那姹女求阳功,你练的不错啊,最近,吃,了不少人吧。”
闻言,萧诧表面上还配合着“嗯嗯啊啊”地叫唤,心里已打定主意,事成之后要把这死鬼除掉。姹女求阳功是由老鬼先前予他的一页功法残片改良而成,他能够以阴阳和合之体采阳补阴、汲取他人内力。但老鬼手里还掌握着与那页残片对应的克制之法,名为回躬御女术,亦可以克制他的功法。
老鬼又道:“武学修炼只为进益,不比水乳交融、共登极乐快活啊,哈哈哈哈哈!”
好不容易将人吃进嘴里,老鬼也不满足于只插插萧诧的小穴,他揉搓着萧诧双乳,乳肉手感弹软,乳尖色泽粉润,令他爱不释手。而萧诧微蹙黛眉,自从刚才采补完那个汉子,他就觉得胸口发胀,刚才又被韩立大肆吮吸,现在双乳胀痛,非常不适。
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近日他采补的人太多,吸收的内力杂乱,有的还未消化完,便在他体内互相冲撞,致使他产出奶水来。眼下他胸口还有些瘀堵,乳汁将乳肉撑的鼓起,但再被这死鬼多揉几下,可就要…
“唔…”萧诧闷哼。两股奶柱从他乳尖喷出,射到老鬼的脸上,香甜奶味瞬间弥漫开来。
老鬼喜出望外,二话不说就俯下身,把头埋在萧诧胸前吮吸起来。萧诧刚刚通奶,胸前仍然隐隐作痛,他抱着老鬼的头,几次想把这人脖子一拧完事,但左右思量,韩立城府不浅、变数太多,不如老鬼好拿捏,他得留下后手才行,于是咬牙忍下,道:“轻、轻点…“
老鬼应着,确实柔和下来,不似最初那么急切。他含着萧诧的奶头说道:“老弟,你的奶水里,内力丰沛啊。“
他每吸一口,萧诧的肉穴也跟着缩一下,把他下面裹的爽利。老鬼沾沾自喜,萧诧和无脑的武夫不一样,他是顶聪明的人,偏偏这具淫浪胴体藏不住事,这不就让他捡到便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诧闭上眼睛。乳汁里是他未化用的内力,反而被老鬼吸走一部分…他又得去再采补一个了。奶水被吸空时,萧诧终于忍不住呻吟,一挺腰,花穴里积蓄的蜜水喷了出来。他今天做了太多次,实在受不住,只是被吸吸奶,腰就发软,情动的一塌糊涂。
“不行了…”萧诧喘息道,“快点,快点做…”
老鬼一听,把阴茎拔了出来,道:“宝贝儿,我可是最心疼你。”
萧诧见势,猜到老鬼没安好心,果然被老鬼扶着跪坐在地,老鬼站在他面前,手扶着阴茎,怼到萧诧嘴边。那玩意沾满萧诧自己的体液,透明淫水嘀嗒落入草地,香气难掩一股腥臊。萧诧内心十分嫌弃,抬眼看了上方的老鬼,终是不情不愿地张口,缓缓凑近,心一横,把那物什含了进去。
“唔嗯!”
萧诧还未捱过反胃的冲动,老鬼突然扣住他后脑,摁到了底,阴毛都戳到萧诧的脸上。
好恶心…萧诧被迫张大嘴巴、收起牙齿,令人不适的气味让他眼角更红。得快点让他发泄出来,萧诧想着,扶住老鬼的腿,眼中闪着泪意,前后晃动脑袋,开始吞吐那根阴茎。
老鬼也低喘起来,嘴上不把门:“好美人儿,再吞深点,舔舔你哥哥的。“
萧诧攥紧他挂在膝上的裤子,心里羞恨无比,却还是伸了软舌,舔过柱身,尽力把老鬼的阳根含到喉咙,把人伺候得长叹一声,抽插数十下后,一下插到深处,全射进了他喉口里。
萧诧呛咳几下,口中的浓精腥臭,让他不住干呕,最后全吐了出来。对方正“惋惜“他把蕴含内力的精华吐掉,萧诧瞪他一眼,老鬼也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即便心痒,也不再调侃萧诧。
“现在该说正事了。”萧诧在水边洗净,对老鬼说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诧倚在宝座上,睨一眼老位置跪着的乌丑,对方正蔫着等老祖发落。
那晚乘船离开南明岛后,一近外海,萧诧就找机会从甲板跳海,凭着自小在海边长起的好水性游回了玄阴岛。当然,他还带走了一把青竹蜂云剑以及剩余精铁。水性不佳的韩立只能在船上吼着他的名字看着,一想到那小子又被他算计后的表情,萧诧忍不住笑,还想让自己奉他为主?做梦!船要十天半月才能到天南靠岸,这小子一时半会回不来了。不过,萧诧心想,就算他回来,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从岛礁阴面上岛后,萧诧一试,竟真用熔煅精铁后的青竹剑劈断了坚金手镯,一息之后,内力渐渐回笼。那手镯似有蕴养的功效,萧诧平息聚气,更觉内息深厚。
他以内力烘干衣物,提剑杀去主殿前,一众弟子正与逆星盟拼杀。然而,逆星盟的人不知从哪里弄来了火铳、火炮等,弟子们虽能抵御这些火器,但岛上这些建筑就难免一劫了。
看着半塌的几座小殿,萧诧极其不悦,六道以武力胁迫他合作,真当他没脾气吗!
“老祖!“乌丑先发现了萧诧。
“欺人太甚!”萧诧冲乌丑一拂袖,“都给本座退回去!“
他高举双臂,内力外放,一时周身狂风大作,双手间出现一团紫黑色的火焰,正是玄阴内力与乾蓝冰焰融合后形成的修罗圣火。修罗圣火在他掌间爆发,直冲云霄,天地色变,星火如同雪落,被怒风吹起,形成一道旋云。
从当时“清理门户”一变中幸存下来的弟子们知道自家老祖要动真格的了,纷纷轻功退出一里远。近前的一些逆星盟弟子被紫黑火焰扑到,还未反应过来,就立刻被烧作烟尘,随风化去。
逆星盟众人皆大骇,按他们得知的消息,萧诧已被星宫擒获,就算能逃出来也该被金魁刮下半条命。他们人数众多、资源充足,占领玄阴岛只是时间问题。不成想,萧诧不仅全须全尾的逃了,还以巅峰状态出现,一群人不免暗骂星宫干什么吃的,这都没拿下萧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六道的命令是攻占玄阴门,若萧诧出现则要活捉,异火当前,众人无法近身,甚至连撤退都成问题,再拖下去全都要葬身此地。为首的头领拿主意,祭出白骨幡,向萧诧挥去。
此幡以活人血肉浇注,十分邪性,见者会被迷惑心智,修心不牢者,一眼就会走火入魔。萧诧见对方亮出幡旗,没想到六道为了对付他,连压箱底的邪器都掏了出来。他立刻闭眼,极阴逆徒已被他雪恨,他应再无执念,不知为何,眼前却浮现出数人身影,韩立、金魁、青易、蛮胡子…
原来他心底所藏,还有百转千回,爱恨纠葛。
萧诧猛一睁眼,对方的剑已刺到他面前,毫厘之间,萧诧略一抬手,二指一弹就将剑刃打歪,剑气激荡间与修罗圣火发生碰撞,圣火瞬间爆开,火花铺天盖地落下。
萧诧仰头去看,方才那一瞬的心神动荡削弱了他对修罗圣火的控制,现在火焰爆开,竟一时收不回来。
“他的火失控了!”逆星盟中有人喊道,“快活捉他!”
于是众人举起武器,向萧诧袭来。
顶上还有不断掉落的火花,这群人不要命了?萧诧想着,听见身后乌丑嚎叫着“老祖“向他冲过来,刚想闪身躲开,就被乌丑扑倒在一旁。萧诧一脚踹开身上盖着的乌丑,起身一看,方才他站的位置,正落下一朵修罗圣火。
这蠢货…萧诧拧着乌丑的耳朵把人提起来,喝道:“修罗圣火触之即死,你不要命了?”
“老祖,疼、疼…火!”乌丑又指指萧诧头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你少操心本座。本座自己的火,难道本座还会自焚?”萧诧松开乌丑,又踢向他膝窝,让他在自己身边跪好,随后甩出千年精铁铁锭,抛到头顶,以内力激发。精铁散出一道光芒,将圣火隔绝在外。那头领又想再次挥动白骨幡迷惑萧诧。萧诧不屑一笑,眼中光亮犹如一簇蓝色火苗。
因果加身,注定不能清净。若非如此,他又如何久活!
萧诧单手举剑,修罗圣火在他剑尖汇集,重回掌握。他随即一挥青竹蜂云剑,修罗圣火以弯月状在身前散开。那些逆星盟弟子措手不及,大都被修罗圣火烧尽,剩下几个幸免于难的,全屁滚尿流地逃走,连白骨幡都丢下不要。见萧诧收回火焰,玄阴门的弟子也一拥而上,去追逆星盟残部了。
萧诧一伸手,召来白骨幡,发现这柄幡旗只是仿制品,虽同为血肉献祭,但这柄白骨幡上邪气淡些,幡身也不是用人骨做成。连仿制品都能摄住他一瞬的心魂,要是真品,他倒没有十足十的把握对付了…萧诧想着,一剑斩断白骨幡,而后收起头顶的精铁锭。
乌丑在一旁不敢出声,被萧诧一句“随本座滚过来”,连滚带爬地回了主殿。
可真琢磨不透老祖,自己上去帮他还成错…乌丑闷想,面上是不能多嘴一句的。眼看着萧诧倚回宝座,青竹剑随手放在一旁,接着伸下懒腰、松泛筋骨,抬腿甩掉脚上的淡妃色绣花缎鞋,光脚踩在极阴的头骨上。
深秋时节,天气已冷。萧诧被那冰凉头骨冻得脚一缩,不满地蹙眉,直接把头骨像球一样踢远,但双脚无处可放,倚得不舒服。乌丑这时懂得看眼色,连忙膝行至前,直道:“老祖,老祖。我错了,今日不该鲁莽。”顺势把萧诧的裸足搁在自己腿面,手指摩挲萧诧的脚踝,万分渴求地看着萧诧。
萧诧又看乌丑一眼。他脚上有了暖意,在海水里冻了许久的情绪也缓了些,把玩着精铁锭,右脚踩上乌丑胸膛,慢慢攀上乌丑的脸侧,扒下了面罩。
“虽然你行事莽撞,但念在你护主心切…本座就免你责罚,小小奖励你一次。”萧诧说道。
乌丑得了准许,捧着贴在他脸上那只脚蹭起来,猛亲几口后又用舌头去舔萧诧如霜的脚背和抹着红蔻丹的脚趾,活像嗦骨头的大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诧见他的蠢样,心情大好,放在乌丑腿面的左脚往双腿正中挪去,上下磨蹭,原本微鼓的裤裆被顶起一块。萧诧脚下逐渐变硬,他嗤笑一声,加了力气踩下去,乌丑低低痛呼。
萧诧也不是要把乌丑踩出个好歹,见乌丑脸色涨红,额角脖颈忍出了青筋,躬身连带捂着他的脚一起捂着下身,他便松了劲,反而有一搭没一搭地用脚尖揉着。
乌丑重喘几声,红着眼仰望萧诧,哀求道:“老祖、好老祖,求你再踩踩…”萧诧的轻揉如隔靴搔痒,把他吊着不上不下,实在难熬极了,斗胆开口求萧诧给他个痛快的,哪怕是再践踏他的命根子都行。
这小家伙还有什么特殊癖好不成?萧诧挑眉:“怎么?喜欢被踩?”又踩了下去。
“喜欢被老祖踩…”乌丑呻吟道,“捱得难受…”
“笨狗,脱了。”萧诧看乌丑匆忙半褪裤子。丑陋阴茎迫不及待探头,柱身被他踩成深紫红,前段还流着清液,勃发又可怜。
萧诧大发慈悲抬脚,盈盈玉足放进乌丑手中,说道:“你自己解决吧。“随后打开先前留在座边的秘籍,他没有看别人拿着他的脚自渎的爱好,干脆眼不见为净。
乌丑用阴茎磨蹭萧诧脚底,黏腻液体打湿萧诧的脚,淋上一层糖浆似的。但这点刺激还不够,他开始用手裹着萧诧的脚一起上下撸动,忘情地低吟起来,一直唤着萧诧。萧诧被他不停“老祖老祖“喊得嫌吵,另一只踩在他肩膀的脚直接塞进他嘴里,把乌丑的嘴堵个严实。
乌丑含着那只微凉的脚,心知萧诧被自己喊烦了,不再吵闹,讨好地舔弄萧诧的脚趾,舌头钻进指缝,脑袋里突然灵光一现,握着自己勃起的阴茎顶进萧诧大脚趾的指缝,像操穴一样抽插起来。
“唔。“萧诧有点刺痒,放下书,看到乌丑的阳具正抽插着自己的指缝,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虽难为情,但也是他自己许了乌丑的。他抽回乌丑嘴里的右脚,上面沾满了乌丑的口水,他念叨道:“你啊…真是条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乌丑巴不得“汪“两声给萧诧听听,点头道:“是,我是老祖的狗。“他拿过萧诧的右脚,左右两只并在一起,开始用阴茎在中间来回插送,湿润水声回荡,宛如他把萧诧的脚也弄出水一般。
原本侧着身子的萧诧不得不微分双腿,本想责斥乌丑轻举妄动,但他看乌丑只有他一双脚也自渎得起劲,颇为可怜,又把话吞回去,给这条笨狗开开恩。
“老祖,你的脚好舒服…”乌丑说道。
萧诧卷起书册,敲了下乌丑脑袋:“再说浑话,小心你的舌头。”
乌丑傻笑两下,萧诧这话和娇嗔也无甚区别,他动得更来劲。萧诧耳根赧红,被这样用阳物一直蹭,他脚掌酥麻发烫,像被玩弄脚就有感觉似的。他合拢双脚,将乌丑夹得更紧了些,乌丑连连喟叹,终于达到顶峰,乳白浓精洒在萧诧脚面,流进指缝里,更显旖旎。
萧诧没想到乌丑就这样射在上面,双颊羞色,不满地把双脚捂在乌丑脸上,命令道:“把你自己的东西舔干净!”
乌丑略显犹豫,那可是他自己的…
萧诧“嗯”的质疑一声,乌丑当下捧着萧诧的双脚舔起来,也顾不得那腥气体液是他自己弄上去的了。老祖的命令,他当甘之如饴。
乌丑舔完一抹嘴,十天半月不见老祖,尚意犹未尽,手也抚上萧诧小腿,眼巴巴盯着萧诧。至于萧诧再赏他什么,便是后话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逆星盟部众被萧诧一人击退,但玄阴岛上亦一片狼藉。先前的火器轰炸,许多屋宇或多或少的受了损,亟需修缮,不然一大群弟子就只能在海里睡了。
萧诧翻着账本,玄阴门进项寥落,库房还有存款,却根本不够,岛上物产也换不来材料,他也没料到自己还有为钱发愁的一日。说起来,韩立临行前没找到开门的票号,十数块金锭都没换成银票带走,在南明岛住处地下埋着呢,还另有星宫奖赏的银钱放在青竹小轩。
他做了那么些过分的事,自己敲掉他的全部家当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他人远在海上。萧诧没了顾忌,当即扮成平民启程。逆星盟把守严格,但对平民出入并没有为难,萧诧不费力气就混入城中。他挖出五块金锭,直接在岛上商会购进了建材、请了工匠,让对方备好后就用船送到玄阴岛,他自己则原路出城。
又是那顶轿辇。萧诧看向离岛队伍的另一侧,似乎是那位温少主,来查验南明岛上的漏网之鱼。
萧诧扭过头,给守卫展示下自己竹筐里的药材,装作是来抓药。对方刚摆手让他离开,轿辇里就传出熟悉的声音:“等一下。把他带过来。”
发现了?萧诧警觉,那名女侍果然手握着剑、直直朝他走来。他当机立断,一脚踢翻眼前的守卫,将竹筐扔向女侍,轻身提气,脚尖一点地,就飞出数丈远。
红帐车轿内也瞬间飞出一人,正是温天仁。二人追赶至无人的山头,萧诧反手甩出数根青蓝色细针,刺向追逐他的温天仁。
温天仁掏出一面青铜小镜,挥舞数下,将青针打落在地。他低头一看,那长针正是青易居士的青冥针暗器,不禁疑虑,难道之前的“厉飞羽”真是南鹤岛弟子、这美人是他的侍仆?但青冥针分明是照着他全身大穴而刺,眼前的美人武功不浅,怎可能自贱用身体服侍别人。
“美人,下手真狠。”这美人没有佩剑,估计也就这点保命的手段,温天仁摇头,道,“你的主人呢?怎么没跟着你?”
提及此事,萧诧更不爽,韩立一时占他便宜,也配主他?
“美人,无论南鹤岛许你多少好处,本少主可以五倍十倍予你。”温天仁说道,“本少主乃是六道传人,绝对不会亏待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六道传人?“萧诧背后血色光芒一现,一道内力化出的血灵钻刺向温天仁胸口,“正好,六道攻打玄阴门,本座先找你算账!”
玄阴门?温天仁大骇,赶忙从袖兜掏出一面紫色小幡,眨眼间在紫雾中隐去身形,让萧诧的致命一击落空。温天仁在雾中定了定神,美人居然是玄阴门祖师、三十年前的魔道之首萧诧,这让他又惊又喜。惊是对方实力不俗,自己恐不是对手;喜是师父六道要找的人近在眼前,且是如传言一般的绝色。他又纳闷,厉飞羽究竟靠什么胁迫了萧诧。
见到紫雾云幡,萧诧轻蔑一笑,雕虫小技而已。他随手一甩,挥出一道阴魔斩。此招也是玄阴诀其中一式,以积聚的内力放出一斩,速度极快,就算温天仁有紫雾云幡,也难以抵挡。
果然,那一道阴魔斩转瞬就将紫色雾气荡了个干净,温天仁手中的紫幡应风而碎,他也急急退去,躲远数丈才没被阴魔斩刮到。
还真是对付不了…温天仁想着,掷出十数根金针,同时又从怀里掏出一面金色小镜,反射出的光照到萧诧脸上。
硬接下刺目的金光,萧诧释出修罗圣火护体,金针未至近身便全部融化。因为睁着眼睛还被金光照射,萧诧眼中蓄起泪水,他抬手拭掉泪花,暗暗决心必将温天仁烧得灰都不剩。
温天仁不知萧诧为何能融掉金针,但美人落泪一景,让他心生荡漾,魂都要跟着萧诧飞走了。他不禁想,要是带着三神白骨幡,就能摄住萧诧拿下他。好在他也没有全然失智,垂涎不得,他只想快点逃脱,之后再禀明六道也不迟,让师父来捉拿萧诧回去总归稳妥。
“小子,想逃?”萧诧一眼就看穿了温天仁的意图,指尖一点,身后数条玄魂刺飞出。
温天仁暗叫不好,使出六极真魔功。内力在他周身化成六个魔影将他围拢,硬生生接下了萧诧这一击,这些魔影也随即消散。萧诧轻松一击就让他掏了底,各种宝器也快被使完了,温天仁作势要再掏武器,萧诧见他身上宝器众多,当然也不鲁莽,只紧盯温天仁。
这一对峙的功夫,山间阴风大作,萧诧试图用内力楔地稳住身形,仍被吹得后退几步。
这是——鬼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鬼雾是乱星海独有,在雾中伸手不见五指,入眼只有白茫茫雾气,很多人会被困在雾里活活饿死,或是找不到路摔下山崖。此雾百年难见,在降临前常有狂风怒号,会把鬼雾极快地吹来。
温天仁对鬼雾研究颇深,深知被这阵妖风吹走尚有一线生机,要是运气不好途中遇到山体树木,也只能自求多福了。此时萧诧再也扛不住这股风,被吹得双脚离地,跟随风向飞走。温天仁见状,双足一蹬,飞身抱住萧诧,一同被吹远。温天仁并非是去救他,而是萧诧内力深厚,跟着他总会少点意外,约莫九成机会能活下来。
萧诧肘击数下温天仁,对方死死抓着他不肯松手,甚至抓住他的衣带,要是把他打飞,自己的衣服也不保。萧诧暗骂一声混账,只好击碎身后路上的树木,突然脚下一空,二人齐齐跌出山崖。
二人在空中又是一阵纠缠,萧诧握住绝壁上一根树杈,风吹的没那么厉害了,温天仁却还在他身上挂着…
“给本座滚下去!”萧诧骂道。这悬崖峭壁,上是无穷碧落,下是万丈深渊,实在没有二人施展的空间。
温天仁瞥见对面山腰上一个山洞,要是能跳到那边,就可落脚躲过鬼雾。他道:“前辈,鬼雾当前,先休战吧。你身后下十丈有个山洞。”
“轮得到你指挥本座?”萧诧也微微回头去看,温天仁没有说谎,但他可不想带着温天仁下去。
萧诧正琢磨如何出手能一击毙命,温天仁也腾出一只手来,握住树枝,随后震出一道内力,把树枝震断了。
这小子真是一贴狗皮膏药。萧诧心知温天仁这是铁了心与他同生共死,谁都别想独善其身。他绝不能被温天仁拽下去,只好拎着温天仁,运功跳进了先前看到的山洞。
山洞狭小,只能勉强容下二人,仅仅站着就会撞到头,什么功夫都斗不开了,于是二人安分坐下,等几日后外面的鬼雾散开。不过一炷香,外面又下起倾盆大雨,阴冷的水汽吹进山洞,萧诧往深处缩了缩,看来他们不仅要挨饿,还得受冻,只能靠内力熬过去了…萧诧感受到身侧那不算清白的目光,意识到了什么——这不就有个新鲜的可供他采补的“食材“吗。
他像蛇一样贴去。温天仁见美人投怀送抱,受宠若惊,高岭之花固然引人垂涎,但魅惑风姿也别具滋味。刚才他就搂过萧诧一阵,已经对着人想入非非,虽说他知道萧诧身怀采补秘技,可美色当前,不享用一番还是人吗?况且,他也是风月老手,还不至于丢了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不等温天仁回应,萧诧便不耐烦地将他推倒在地,看来本就不是在征求同意,即便他不从,也要“霸王硬上弓”。
萧诧连扯带撕,拽掉了温天仁的白绸裤子,自己则将亵裤脱下、妥帖放好。他撩起衣摆,温天仁看见他下身玄妙,下体瞬间硬起,连勾都不需要勾。
师父可没告诉过他这个。温天仁眼前一亮,放眼整个乱星海,他从未见过此等妙人!而萧诧已经自己用双手分开小穴,将他的阴茎往下吃了,见此,温天仁血脉偾张,床笫间游刃有余的劲都没了,抬腰就往上顶,让萧诧快点全吃进去。
萧诧被顶得呜咽。他近来一直忙着修缮玄阴岛,无暇采补,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容忍不了温天仁所为。他直接出手扼住温天仁的脖颈,威胁道:“给本座老实躺好,别乱动!”
自己的阳物被人裹在身体里,实力也不济,纵使温天仁一向乖张,也还是暂且听话,但萧诧并没有松开他,仍然低喘着摆动腰肢,身上还有运转功法的霞光,像是把他忘了。
温天仁被掐的喘不过气,内力也被飞速抽离。他尝试动用自己的双修功法,却无济于事,好像对萧诧不起作用。他太低估萧诧了,这样下去,恐怕他也要被吸成一具干尸。他低吼一声,运转六道一脉的独门秘法,浑身浮现金色符文,额头正中也凝出一个金角,他手成利爪,皮肤变黑,肌肉虬结爆起,把上衣都撑烂了。
“啊!”萧诧感觉到体内的阳物涨大许多,把他完全填满撑开。见温天仁魔化,他也没有丝毫惧色,松开了掐着温天仁的手,转而一把抓住了对方头上的金角。有这个角当抓手,倒是好借力。
温天仁运功后,内力反而更浑厚、更方便萧诧汲取。萧诧内力充盈,把刚才一战的损失都补了回来还有富余,在湿雨天气也不再发冷。他餍足的眯起眼睛,脸颊红润,小声呻吟着缓缓起伏,似乎格外享受。
温天仁自诩风流,也还是被那处销魂小穴吸得有些把持不住,活像个初经人事的愣头青。他浑身绷紧,可萧诧这次猛猛往下一坐,坐到了底,深处的软肉浅啄他的阴茎,温天仁耳朵听着美人的淫腻呻吟,眼里瞧着萧诧的艳丽欲态,一瞬把持不住,全交代在萧诧穴里。
萧诧感觉体内一流温热,采补也戛然而止。他怔愣半息,随后皱起眉头,看向身下一副妖怪模样的温天仁,嫌弃地松开手里的金角:“原来是个废物…”
萧诧顿失兴致,将体内的精元吸收完毕。本打算就此了事,被骑着的温天仁却把他掀翻在地,压了上来,尖锐的指甲还将他腰侧划出数道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肆!”萧诧痛得闷哼一声,目光也带上杀意。即便这里空间狭小,杀了温天仁也是十拿九稳。
温天仁亦知触怒了萧诧,抚摸红痕,哄道:“前辈,只采补未免无趣,再给我次机会。鱼水之欢乃世间第一至乐,不全情享受便是虚耗光阴了。”
他退至萧诧腿间拉开双腿。化爪的双手轻易握住萧诧的腿根,水润盈盈的花穴展露无遗,温天仁舔舐数下,魔化后变长的舌头钻入深处。萧诧原本绷紧的身体瞬间瘫软,叫道:“别、别舔!停下!“
温天仁技巧高超,舌头在甬道内一进一出抽送起来,又用手轻巧握住萧诧的阴茎撸动。虽然抬手就可用修罗圣火烧死温天仁,但是好舒服…萧诧腿根抽动,竟有些舍不得抽身:“唔…”
萧诧媚吟不止,小穴缠紧舌头,蒂珠也渐渐从花瓣中凸起,温天仁拨弄一下萧诧的花蒂,心中窃喜,这天底哪有他拿不下的人。他揉搓几下萧诧的阳物,食指尖利的指甲插进前端的小孔,在尿道里抠挖。萧诧从未被如此刺激过,快感甚至压过不适,前端溢出更多透明淫水,粉净阳物上都鼓起青筋,看起来蓬勃欲发。
温天仁一拔出指甲,萧诧便射了出来,精液喷在小腹,他眼前发白:“你找死…呜呜…”
“原来前辈这里还是第一次。“温天仁的金瞳里透出精光。他用舌尖裹起萧诧的阴蒂,露出蒂珠下掩盖的尿口,如法炮制,再用指甲尖插入。
萧诧立时尖叫:“你岂敢!”掌间也聚起紫色火焰。
温天仁揉揉萧诧的腿根:“前辈只管享受就好,何必打杀,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
“…休要诓骗本座。”私密地被人用指甲操弄,萧诧倍感耻辱,但一联想方才的经历又有些好奇,不知到底会是怎样的体验,于是收回修罗圣火,打算再给温天仁一次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是不是因为羞耻感,萧诧自认为根本不可能有感觉的地方,酸痛之后竟生出一阵酥麻。萧诧双颊红得快要滴血,随着温天仁的快速抽插,他居然想…
“呃…”萧诧仰头弓腰,达到高潮的同时,花穴尿了出来。温天仁毫不嫌弃,甚至用口嘬吸,让萧诧的穴里又剧烈地喷出一股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