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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全摸清了。”
“你说说看……”
“他就是报应神端木鹰扬,他脸上有一道疤痕,是在下给他留下的。他从前的旧巢在辰
州山区,目下做严贼父子的走狗。他有两子一女,长子叫端木长雄,已经娶妻。次子长风,
一个胸无点墨不知好歹的三流人物。三女紫云,一个蛮横的丫头,很美,一度她曾经对在下
表示好感,但在下可不要这种有奴才血统的贱女人。倒是报应神的长媳,喝!生得好美,只
是!只是……”
“她怎样?”闵子建脸色铁青的地问。
“那是一个人皆可夫的女人,听说床第上的工夫……”
“柴老弟,别缺德好不好?”余老大怪叫。
“不是缺德,是事实。”柴哲若无其事地说,笑笑又道:“好,不说败德的话,说说那
端木长雄。这家伙,哼!更不是个好东西,在辰州,谁不知他是个活王八?而他也有一手,
专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杀人,放火、采花、专和青楼的粉头鬼混,甚至……”
“胡说八道,在下不听你的鬼话。”闵子建愤愤地叫。
“你不要听,可以不听,但你不能禁止我说,是不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咱们即将
与端木鹰扬决战,把他的底揭出来大家了解了解,岂不是知彼吗?在下与端木鹰扬不算陌
生,且将他一家子的卑鄙无耻破烂帐算给你们听听,便可不难知道他的为人了。不错,他早
年在江湖上颇有侠名。可是,烂泥糊不上墙,天生贱骨,八辈子奴才相,祖传下来的奴根贱
性,终于今他晚节不坚,仍然走上了做奴才的奴才的路子,自甘下流,卑贱得比狗还要低一
等。他拾起了杀人的刀,放火的火把,跪在严年奴才的脚下,听候奴才向他发令。他的老
妻……”
这瞬间,闰子建双手齐扬,芒影如电。
同一瞬间,闵子康扭身从衣下伸出一具皤龙筒,机簧乍响,针影近身。
岷江墨蛟和余老大几乎同时滚倒,远出丈外。
柴哲双手外张,坐在地上挺胸而立,针来势如暴雨,完全射在他的胸腹上,无法入体,
纷纷坠地。有三枚射向五官的飞针,被他不知何时用丢在一旁的食物包所挡住了。
他挺身站起,冷笑道:“在下就等着你们现出原形。当面毒骂你们的父母祖宗十八代,
你这种自命不凡的人怎能忍受得了?”
闵子建兄妹大惊,近身出其不意用暗器袭击,居然失手,射不人柴哲的身躯,糟了。两
人呆呆地向后退,如见鬼魅。
柴哲向闵子康一指,冷冷地问:“你从汕港村来,怎么还不知在下已摸清了你们的底?
令尊的绝脉问心钉与家师的夺命神箭,不比罗贼的蟠龙短手杖利害?你借用罗贼的霸道暗器
来对付我,可知必是令尊所授意,仍然不知悔改,端的是虎狼心肠。端木长雄,你夫妇俩人
联手,我给你们一次公平决斗的机会。不然就缴兵刃投降。两条路,踏上路便不能改道,给
你们五声数决定取舍。”
端木长雄向左移步,目光乱转。
“阁下,你走不掉的,快死了这条心吧。一!”柴哲冷叱。
“水下有咱们两人负责,死路一条。”岷江墨蛟怪叫。
“二”
“叫救命,大声些。”余老大也跟着怪叫。
“三”
端木长雄扭头便跑,人影疾闪,柴哲鬼魅幻形似地出现在眼前,沉叱刺耳:“四!”
闵子康急忙将五枚淬毒问心针纳入蟠龙短手杖内,显得手忙脚乱。
“五!”柴哲沉喝。
两人左右一分,撒腿狂奔。
“啊……”纵出两丈外,刚落地的端木长雄狂叫,脚沾地却无法站牢,向下仆倒。右腿
弯挨了一支铁翎箭,怎能站牢?
闵子康跃出两丈,耳听身后沉叱震耳:“站住!”
她扭身将短手杖一指,发出了淬毒问心针。
可是,身后没有人,接着肩后搭上了一只大手。她猛地一肘后攻,伸手拔剑。
肘落空,剑也未拔出,咽喉便被一条钢铁般的手臂锁住了,叫不出声音,她拚命地用手
挣扭锁在咽喉下的手,双脚绝望地向后乱登乱踹。不片刻,便失去挣扎之力,舌头向外伸,
眼珠子翻白。
柴哲将她丢在端木长雄身旁,一靴尖制住了端木长雄十六节脊骨下的阳关穴,浑身都软
了。
“我留一分情义,不杀你们,将你们送给八魔,他们必定万分欢喜。”柴哲阴森森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