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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的妻子,会主的长媳,岂敢再次前来送死?”
村姑赫然是闵子康,她已不再易钗而弁,换上了村姑装,显得俏丽而活泼,曲线玲珑,
浑身焕发着青春的气息,成熟少妇的风韵极为醉人。
他却不知,缥缈神龙并未跟随会主从水路到劳家渡,派去禀报会主的人和欧坛主九个
人,皆被藏身在林中的五位神秘客所制住,消息根本未曾传到会主手中。
接着,他心中暗懔,见女人敢于出现,必定怀有更凶险可怕的阴谋,极可能是附近巳布
下埋伏,他已坠入埋伏中了。
他立即运动戒备,但不动声色,欣然迎上说:“咦!闵姑娘,你怎么在此地的?”
闵子建抢出,亲热的挽住闵子康的手,激动地说:“谢谢天!妹妹,你怎样脱险的?柴
姑娘呢?她……”
“一言难尽。”闵子康黯然地说,叹口气又追:“在乱葬冈被迷香所熏倒,真算是一场
恶梦。”
柴哲向西一指道:“此非说话之所,走,半里外的竹林十分隐蔽,到那儿再详谈,在下
有事向闵姑娘请教。”
余老大领先便走,一面大笑道:“呵呵!想不到闵老弟好福气,居然有一位出落得花朵
般美丽的妹妹。哈哈!可借咱们已届不惑。老罗,咱们先走。让他们年轻人亲热亲热。”
这番话相当不礼貌,而且语气轻佻,跟在后面的闵子建脸色登时涌现不悦,却又不敢发
作。
这一带没有路,必须沿湖岸转折而行,荒草没径,枯苇籁籁作响。众人排开荒草枯苇而
行,不久便进入密密麻麻的湖旁竹林。
柴哲沿途留心,但并无任何发现。他选择湖岸的隐蔽处商谈,用意是摆脱八魔,和故意
给棚内候船的两个可疑村夫有机会过湖报信,因为他已看出那两个村夫是武林人,很可能是
闵子康带来的狗党。再就是他必须找出埋伏的线索,以免予人可乘之机。他的水性不弱,万
一有变,下湖脱身谅无困难,有岷江墨蛟这位水性天下第一的高手在旁,从水中脱身可说安
全极了。
沿途并无发现,他折山竹林的西北角,在一片近水处的竹丛止步,坐下说:“咱们先歇
息片刻。闵姑娘可有舍妹的消息么?”
闵子康盘膝坐下,苦笑道:“在乱葬冈贱妾被迷香熏倒,醒来不知身在何处,身上软穴
被制,不分昼夜有人在旁监视,两个艺业不等闲的中年女人,寸步不离,态度恶劣。这期
间,先后经过五次拷问,有两次曾与令妹对质……”
“他们问些什么?”柴哲追问。“问你的下落,与你的学艺经过,我根本一无所知。其
中最可恶的是罗龙文,粗暴冷酷委实令人痛恨。之后是一连串的追、逃、躲,马不停蹄。在
紫莲庄起火时,贼人带了令妹从另一条路突围,此后便不再见面。今早在南面的小村中打
尖,贼人们忙于进食,我便乘机挣断双手的牛筋索,逃出他们的魔手。途中打听出罗龙文到
了劳家渡,住在劳家祠堂北面的劳六爷家中。我想你们也许会赶来相救,所以化装为村姑在
渡头等候。不久前,有两个狂鹰的党羽从前面来,在渡头商量引诱你的事。”
“他们说些什么?”
“你是不是跑了一面汕港村?”她反问。
“不错。你是不是也在汕港村?”柴哲饱含深意的问。
“我还不知汕港村的方向呢,我是一早便逃脱魔掌的。”
“哦!那么,汕港村作为诱饵的人,不是你而是舍妹了。也就是说,舍妹在狂鹰手中,
而不在罗龙文的控制下。”
“这个……据我深得的消息,令妹被囚在劳家渡劳六爷家中,而不在狂鹰之手。目下严
年奴才与罗龙文,皆在劳大爷家中候船赶返袁州。”
“狂鹰呢?”
“也在劳家渡。”
柴哲往地下一躺,冷笑道:“好,咱们晚间到劳六爷府上走走,见一个杀一个。目下天
色尚早,三更过去还来得及。”
闵子建站起抖掉衣上的枯枝落叶说:“咱们就在此地等候,我去找些食物充饥。”
余老大在怀中掏出一口大布包,笑道:“不必了,在下已带来不少食物。你再到处乱
跑,要是引来了大批强敌,咱们可吃不消。”说完,将食物丢给柴哲。
柴哲扭头向坐在左侧不远处的闵子康说:“闵姑娘,你见过狂鹰,可知道他的来历
吗?”
“不知道。柴爷,你似乎并不太关心今妹的安全哩!”闵子康巧妙地岔开话题。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