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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老夫输给双圣,不见得输给你八爪苍龙。”
地下虽没有向南行的足迹,八爪苍龙倒相信无为居士的话,冷笑地说:“既然没有阁下
在内,陶某打扰了,幸勿见怪,告辞。”
“不想松松筋骨么?”无为居士冷冷地问。
“咱们之间没有过节……”
“你是官府的鹰犬,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放个屁也是罪,怎说没有过节?”
“陶某要查暗袭的人,不接受阁下的挑衅。”八爪苍龙悻悻地说,转头便走。
他们回到宿处,本待循暗袭的黑影留下的足迹追踪,却晚了一步,江淮暴客与二十名骑
士已到,探问闹事的始末,足迹全乱了。
八爪苍龙不愿多说,只说昆仑双圣到来闹事。暗中他对二十名骑士留了心,因为除了二
十名骑士之外,其他的人人数不多。江淮暴客被人袭击,伤了四个人。无为居士与昆仑双圣
冲突,不曾接近,只有二十名骑士嫌疑重大。
可是,二十名骑士为首的人殷殷相问,毫无敌意,似乎不像是暗袭的人,彼此并无过
节,骑士的身份还未查出,似乎没有突然下手暗袭的理由存在。
第二天早上,八爪苍龙断然下令追赶,不理会昆仑双圣的警告。
这次启程,四拨人走在一起,藉人多壮胆,认为联手对付双圣决无困难。
八爪苍龙的人在前,十余丈后是无为居土跟进,其次是带了四个受伤同伴的江淮暴客,
二十名骑士断后。
骑士们为首的人,姓陈名光远,自称是到西番寻人的人,要寻的人姓金名韬,三年前流
落西番下落不明。陈光远与八爪苍龙结伴,沿途谈些江湖秘辛,武林典故,头头是道,在有
意无意中探取口风。
八爪苍龙何等精明?天南地北胡扯,也探对方的底细。
众人循柴哥一行六人留下的足迹,匆匆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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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星宿海地境,首先便发现了蹄痕,俺没了谢、金一行十五人的足迹。柴哲心中一
动,向古灵说:“等一等,他们已获得番人的庇护了。”
“怎么回事?”古灵问。
“看那些蹄痕,分明是故意掩没他们的足迹。”
“怎见得?”
“番人在严冬季候,不会出动这许多马匹,以免损伤牲口,如无重要事故,决不动用坐
骑。显然,和硕丹津的番人朋友,正在帮助他。如果我猜想正确,附近各方必定有不少足迹
和蹄痕,足以扰乱追踪人的寻踪术。”
“咱们直接去找番人……”
“那怎么行?”
“为何不可?”
“凭咱们几个人,敢到番寨中撒野?不啻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那……我们……”
“我怀疑他们是否仍在番寨中。即使咱们敢进入番寨,番人不承认有外人到来,或者故
意指引咱们追向错误的方向,咱们又能如何?”
“这……这确是难题。依你之见……”
“咱们前有强敌,后有追兵,不能冒险进入番寨索人。瞧,前面十余里的山冈上,那座
木架台极可能是番人的了望哨台,台这一面山林隐蔽,南面极可能有番寨。咱们从右面过
去,从西北绕向西南角,监视着番寨的南口,隐起身形察看动静,晚间方人寨内探。同时,
利用这些蹄迹,摆脱八爪苍龙的追踪。”
“但……我们已没有食物,我可饿惨了!”文天霸懊丧地说。
“除了忍耐之外,别无他途。文叔,勒紧裤带,晚间再入番寨找食物。”柴哲无可奈何
地说。
连端木长风也不再反对,只好依柴哲的办法,忍受饥火中烧的痛苦,用踏雪无痕轻功向
右绕山脚而走,然后由另一处有蹄迹处,走向一座山峰下。踏雪无痕轻功支持不久,所以须
从另一处有蹄痕处岔出。由柴哲领先,后面的人小心翼翼地踏着柴哲的足迹前行。因此,雪
地上只留下一个人的足迹。
他们是从东北角进入星宿海的,绕山脚向北移动,距番寨约有十里左右。绕了近三十
里,方到达番寨南角的一座小山,攀上山颠,恰好可以看到香寨的南面出口。番寨后面的
山,挡住了察看东北角进入星宿海要道的视线。在他们刚安顿下来时,八爪苍龙已从东北角
踏入了星宿海的地境,但他们看不到。
“咱们只派一个人监视,其他的人尽量休息养精蓄锐,轮流监视,小侄先监视一个时
辰。”柴哲向古灵说。
他们昨晚奔波了一夜,心力交瘁,休息时没有御寒物品,而且缺粮,心中恐惧惊骇,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