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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死的该是我……”
中海掩住她的小嘴,沉声道:“贤弟,冷静些。”
横江白练失惊道:“海老弟,令弟是……是……是位姑娘……姑娘?”
“要你管!”素素尖叫。
中海笑道:“贤弟,如果不是碰上梁兄,咱们岂不是白跑一趟九宫山么?你应该向梁兄
道谢才是呀。”
横江白练转身喃喃地说:“施,姓施,是位姑娘……”
蓦地,他跳起来叫:“施姑娘,你是天玄剑施大侠的千金,海老弟如果不是大地之龙,
我的梁字倒过来写。”
中海点点头,挽了素素便走,一面说:“梁兄,不可声张。”
横江白练哈哈大笑,说:“老弟,水里火里,但请吩附一声,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这
就走。”
村东山坡下的宵府,王府的卫队两面列阵,屋前的广场上,韩中官率领著三十余名打
手,正在严阵相候,翻天鹞子与另六名劲装大汉,在韩中官约两侧雁翅排开。
远远地,中海三人的身影入目,韩中官咬牙切齿,同翻天鹞子说:“他们只来了三个
人,咱们务必斩草除根,即使姓海的真是京中派来的大员,把尸体往山里一丢,给他个毁尸
灭迹,谁替他们伸冤呢?记住,斩草除根。”
翻天鹞子向卫队一指,低声道:“这些卫士如不打发走,后果可怕,谁敢担保他们不寄
书京师告密,人心隔肚皮,这种罪该族诛的事,他们担不起这种风险哩!”
一言惊醒梦中人,韩中官猛地省悟,叫道:“厅中待客,李百户。”
卫士队的百户长越众而出,欠身道:“下官在。”
“立即带队启程返回府城,快。”
说快真快,这些王府卫队原是轻装而来,说走便走,立即开拔上道,这一来,韩中官不
是自寻死路,自毁前程。
卫队刚进入镇中,中海三人缓步到了屋前,韩中官降阶相迎,行礼堆笑道:“下官已久
候多时,请入厅以便参拜。”
中海泰然入厅,冷冷地说:“中官是内官,例不参拜外官,阁下言重了。”
“砰”一声闷响,大厅门闭上了,韩中官面色一沉,叱道:“说!绑下在京隶属何部,
官居何职呢?”
中海看清了四周的人,沉下脸大喝道:“狗官居心叵测,竟敢起意谋除本座,罪该万
死,拿下!”
素素心中正急燥得五内如焚,一声不吭,银扛一闪,长剑出鞘。
翻天鹞子一声长啸,截出就是一招“花中吐蕊”。
素素长剑一震,“铮”一声“花中吐蕊”落空,接著,剑上风雷骤发,天玄剑绝学出
手,但见银虹一闪,翻天鹞子一声狂叫,剑尖穿胸透背而过,扔剑便倒。
泵娘发了狠,一声娇啸,剑影漫天,招出“分花拂柳”,两名劲装大汉惨号著飞掷丈
外。
横江白练一声长笑,九合银丝练一挥,三名打手狂叫著伏倒,他横行八尺,直进丈余,
银练像怒龙夭矫,一丈方圆内谁近谁死,飞腾盘舞宛若虎入羊群。
中海不拔剑,他的剑目前不宜露眼,人影一闪,便抓住了向内堂逃命的韩中官,手一
抄,便撕下了狗官一只耳朵,舌绽春雷地大喝道:“你们还敢抗拒?少不了你们得准备抄家
灭族。”
厅中在刹那间便死了八个人,谁还敢再替狗官卖命?一声呐喊,便逃掉了一大半。
中海丢下狂号著的韩中官,向一名逃到厅门口的劲装大汉叫:“留下,你得作证。”声
到人到,伸手便抓。
大汉一声虎吼,火速转身就是一刀。
中海闪身错出,手一勾,勾住了大汉的手臂,五指一收,大汉狂叫一声,掌骨尽裂,刀
脱手坠地中海不放手,向下一拧一带,左掌削出,“噗”一声正中大汉的胁骨。
这瞬间,他抬头叫:“贤弟住手!邦下耳鼻和右臂,放他逃生。”
原来素素己找不到人杀,冲冲刚刚站起身的韩中官身旁,正想一剑结果狗官的性命,中
海的叫声传到,她只好罢手,剑虹连闪,狗官的另一只耳朵和鼻尖先后落地,再一剑便卸下
狗官的右小臂,叱道:“滚!慢些儿便要你的狗命。”
韩中官居然不怕疼痛,性命要紧,连滚带爬逃走了。
中海将大汉推至壁根下,叉在喉部抵在壁上,冷笑道:“安静些,说,狗官谋得大桥
镇,是不是王爷的旨意?”
“王……爷只……只说赐田,并……并未指定要……要大桥镇。”大汉大声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