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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来查案的人员,弄得不好被抄家灭族那才冤呢。
翻天鹞子不是官,他不怕,厉叱叫:“且慢!”
素素杏眼一翻,厉叱道:“站住!报上官衔,你好大的狗胆。”
翻天鹞子吃了一惊,脚下一慢,素素已劈胸抓住了韩中官的衣领,手上用了三成劲,向
下一翻,“哎哟!”韩中官惊叫,脚下发软,接著叫:“夏师父,救……救……我。”
翻天鹞子不再迟疑,踏进一步叫:“放手!有话好说。”
蓦地,房门口出现一个灰衣人,哈哈狂笑,向内躬身行礼道:“海大人,韩中官身旁藏
匿江洋大盗,心怀不轨,妄调王府卫队,用心叵测。下官愿擒下太行大盗作证……”
韩中官毛骨悚然,但挣扎不得,情急大叫道:“夏师父,先走一步。”
翻天鹞子本来想替韩中官解围,闻声立即应声击破窗户,闪电似的穿窗而出,上屋走
了。
灰衣人一声长笑,追出叫:“恶贼,你走得了?”
素素抓起韩中官,脱手便扔,大喝道:“快滚,小心你的头颅。”
中海推椅站起,拍案向卫士们喝道:“朝庭召令各地蕃王领拥三卫,用意是应付不测之
变,你们食君之禄,当知保国卫民之道,为何甘心听命于内臣,鱼肉百姓小民?中官不许干
预外事,赐田也限于蕃邸百里之内,韩中官远离府城两百里与民争田,违法乱纪罪不可恕,
追究起来,你们难脱关系。速转告你们的百户长,必须立即启程禀明王爷善后。本官姓海,
从京师来办案,奉旨于办案期间,任何人如若不听约束,一律格杀勿论,韩中官在身旁藏匿
太行山大盗翻天鹞子夏聪,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到底是官兵呢,抑或是强盗?给我快滚!本
官越看你们越生气,滚回去听候处治。”
卫士们吓得直打哆嗦,僵在当地。
“滚!”中海叫,“砰”一声暴喝,他拍桌赶人。
卫士们屁滚尿流,悚然行礼告退。
素素在门外抓起韩中官,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厉声说:“贱骨头,你这没出息的小
病摈,滚回去。”
中海站在房门口,威风八面地叫:“韩芳,回去把你召来的恶棍们聚集在客家,本官随
后就到。”
一群人狼狈地逃出店门,急如丧家之犬走了。
素素等众人走远,低声急问道:“大哥,你还要前往宵家冒险?先别说有拆穿纸老虎之
虞,单只翻天鹞子一群恶贼也不易打发啊!”
中海呵呵笑,低声道:“翻天鹞子那群人,比起小襄王一群好汉,不是小巫见大巫。”
“但……咱们根本用不著冒此不必要之险,是么?”
“正相反,咱们要利用这次的机会,移祸江东。”
“移祸?移给谁?”
灰影一闪,屋顶飘下刚才追翻天鹞子的灰衣人,走近拱手行礼,笑道:“老弟,你这一
招真绝,佩服佩服,在下横江白练梁衡,在大江水道的镖行朋友中小有名气。”
中海向房中伸手虚引,笑道:“梁师父,请到里面小坐,此非说话之所。”
进入室中分宾主坐下,中海开门见山地问:“梁师父刚才进入那五个女人所歇的上房,
不知有何贵干,可否坦诚相告?”
横江白练苦笑道:“海老弟可知道一个外号叫金花五娘,姓冉名五娘的人?”
素素接口道:“这鬼女人一手五金花,赛似阎王令,是二十年前黑道中大名鼎鼎的贼婆
娘,她的丈夫擒龙客皇甫长风,三十年前便是准泅一带的绿林大豪,恶迹如山。”
横江白练一怔,呆呆地说:“老弟是……是……”
“她是在下的义弟,姓施。”中海含糊地接口。
“小老弟对擒龙客夫妇的底细如此熟悉,定非等闲人物。”
“其实,擒龙客夫妇的底细,江湖上知道的人不算少,原因是他夫妻两虽分别在南北作
案,但每年必有一段时日同至东南沿海消遥。”素素从容回答,并送上一杯茶。
横江白练喝了素素送来的茶,叹口气说:“贼婆目下已是龙虎风云会的人,她的老贼丈
夫更贵为该会的内主坛坛主。贼婆娘的手下有十二名功力和剑术造诣皆臻上乘的人做她的侍
卫,称为龙泉十二剑手,每人一把出自州府龙泉县的名剑龙泉,吹毛可断,而且轫性奇佳,
一剑挥出劲达剑尖,剑身可以回折成圈,令人防不胜防,确是珍贵的龙泉名剑。此外还有四
个少女,称为青锋四女,是老贼婆的贴身侍卫,刚才那五个女人中,有一个便是青锋四女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