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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下人也是混吃等死,能偷懒一天是一天,不混吃等死的,闻祈批斗几次也就过去了,至于漏网之鱼,父亲只在乎我能否为他带来利息,不做出格之事他倒管的不多。

下人端来膳食,十几道菜一一摆上,闻祈坐矮板凳,不紧挨着桌子,我坐着高板凳,同他视线仅差分毫,板凳都比他离桌子近,我动筷闻祈才动筷,一道菜不吃超三筷,细嚼慢咽,菜汁以面巾接着。

他今日用膳有些拘谨,全然没了平时的嚣张气焰,如此看来也算可爱,只是这眼神迷离,双眼皮褶皱加深的模样,实在不像健康人,连带着我都觉得身体燥热。

“你病了?”

想来也是,吹了一路冷风,今日活动剧烈,汗刚出来就被冷风吹干贴在身上,带走他的温度。

闻祈点头:“无碍,主人莫要担心……”

我假笑,换来下人寻阁楼内医师,医师姗姗来迟,到了这饭食也用过了,下人撤了饭食,不影响医师治疗。

医师是个年轻男人,二十来岁,文弱的像个病秧子,脸惨白,见他就觉得要死,闻祈坐正,医师为他把脉,我又燃了些灯方便换茬,下人给暖盆加了些火。

医师站起身向我行礼:“不过是受冷得了风寒,在下为他抓些药即可。”

我摆摆手,他出了房间,闻祈靠着桌子看我,难得几分乖顺,我颇有些愤慨:“狼崽怕冷真是天大的笑话,你若是冷不会进马车?”

闻祈嘴红的惊人,平白为他添了几分姿色,光天化日之下,他的发丝由黑转白,药物失了作用,他全然没有防备,跪在地上一点点蹭向我,家犬般翻着头颅蹭我的手心,发丝细软。

“闻祈,醒醒。”

闻祈听不见一样,我扇了他一个巴掌,他憋闷睁眼看我,灰眸依旧漂亮,云舒漂亮但与闻祈的漂亮不同,云舒多的是雌雄莫辨,闻祈却是真切的属于男性的好看。

“闻祈,别睡。”

闻祈沉着脑袋,几乎趴在地上:“没睡…主人,别离开我。”

我不喜他这模样,助我获得自由的狼崽不该有此破绽,当初狼崽选拔,第一轮锻体,入夜后他一个一个杀了强劲对手,脑浆迸裂与血水混合,如今仍觉得可怕,他当时不过十二岁。

但说实在的我的手段也多亏他,若不是他我还真想不到以养蛊的方式挑选近卫。

“就这一次。”

我揽他入怀,压住他的双臂,为他增添几分人的温度,他挣扎却动弹不得,索性乖顺的靠在我身上。

奇妙的感觉,心跳加快,温度升高,手腕处皮肉剥开般的痛,想来是那“情人蛊”的作用,分明是在拥抱的,为何又如此难耐。

我擡手,门落上锁,心中叹息,就让他睡一次床吧,病着躺地上,我倒也不是这般心狠之人。

嗯,我实在良善。

他离开我的怀抱便翻来覆去,我轻拍他的头,他渐渐安静下来,床头换了香囊,药粉磨碎,我出了房门,医师等待已久,眼神交彙,他随我去了无人处。

手腕隐隐作痛,医师嗅到血腥味:“您受伤了?”

我摇头,思考片刻:“你听过情人蛊吗?”

医师皱眉情绪激动:“您中了情人蛊!”

我甩开他攀附的手,没收劲,他踉跄两步,衬衣花纹怪异,我轻笑:“这麽激动做什麽,为我讲讲情人蛊为何物。”

“情人蛊乃燕国人为不听媒妁之言的爱侣制作,种下后强行让两人分开忍受蚀骨之痛,而后每次靠近都将剥开部分皮肉,待到哪一方撑不下去濒临死亡,另一方未尽快到达其身旁时,便同样被蛊虫吃了血肉。

燕国人以血养蛊,种下条件其中一个便是割肉放血,蛊虫无血仅可存活三日,另一个是两情相悦……您是同谁……”

我后退半步:“你说的是否真实?”

“绝对真实……”

我凝了一股子气,一击灌入医师百会穴,医师当即双眼翻白无痛死亡,我将他扔进了湖里,地上的玉佩显眼,靖国之物……

空中飞禽群显,医师的势力部门收到了他殒命的通知,乌鸦调走令牌,我打了个激灵,这冬日…是真冷啊。

他所言无论哪个字我都认识,到了脑子里却难以理解,什麽狗屁东西,我会爱上那个贱狗?那我又是多贱,可笑。

闻祈于我同样令人难以接受,得了机会就要压我一头的人对我心喜?世人对“两情相悦”的标準实在奇怪。

我不想回房,独身前行,飞禽引路,我在房瓦间迅速拉进距离,最终停在了…竹韵堂。

堂主没睡,或许,见我来并不意外,手中拿着乌鸦送来的令牌:“多日不见,闻小姐身上多了些臭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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