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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英皱了皱眉。
邢玉珍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意,道“年轻人,你认为我太狠,太毒,是不是?一个女人付予最大的牺牲,忍羞含辱多少年,你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滋味?”
诸葛英心头微微一寒,没有说话。
邢玉珍接着又道:“我救出了玉郎,原想等救出玉郎后我再自杀的,谁知禽兽不如的查三影,竟然把玉郎的两条腿给废了……”
诸葛英不由把一双目光投向几下。
仲孙漱玉道:“少侠,我这双僵直的腿,多少年来寸步难行,起坐行动一切都得珍妹照顾,这就是查三影除了夺我爱妻之外的另一桩所赐。”
邢玉珍道:“玉郎是个文弱书生,毫不谙武,那么多年了,他跟我也都没了亲人,我若一死玉郎让谁照顾,于是我只有再忍羞含辱,以这污秽之身陪着玉郎,唯恐查三影手下报复,我就偕同玉郎远隐在这‘六诏’绝峰……”
长长吸了一气,缓缓说道:“年轻人,我夫妇的这段故事已说完了,你有什么感想,做如何看法?”
诸葛英沉默了一下,抬眼问道:“我有什事要先请教一下”不敢,“邢玉珍道:”年轻人,你有什么话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是。“诸葛英道:“前不久,玉面阎罗手下四卫之一的‘血手印’宫红,曾出现在吕梁山下……”
邢玉珍诧声说道:“宫红曾出现……年轻人,听说查三影手下的四卫寻觅我夫妇不着,早在当年均已先后……”
诸葛英点头说道:“这个我也知道,可是宫红曾在‘吕梁山’下出现过是实。”
邢玉珍道:“年轻人,你既然这么说,我不敢不信,那或许是武林传言之讹,要不就是他四人均系诈死,年轻人,你是听谁说宫红曾在‘吕梁山’下出现过?”“诸葛英道:”我亲眼看见的,而且我跟他动过手。“
邢玉珍道:“那我越发不敢不信了,只是,年轻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能说说么。”
诸葛英迟疑了一下道:“宫红在‘吕梁山’下欲杀害一对霍姓兄妹,当时那位霍兄已然中掌受了伤,恰巧我路过该处,阻拦了宫红再下毒手,并且将官红逐退…
…”
邢玉珍道:“年轻人,莫非你以前见过宫红。”
诸葛英摇头说道:“没有,别说我以前没有见过他,纵然见过他,他当时以一块黑巾蒙面,也令人难见他的庐山真面日。”
邢玉珍道:“那……年轻人,你怎知道他就是‘血手印’宫红。”
诸葛莫道:“他那独门‘血手印’瞒不了人。”
邢玉珍“哦”地一声道:“我忘了那位姓霍的已然中掌受伤了……”一顿接道:“年轻人,你不该放了那宫红,你既然放走了宫红,救了那姓霍的也算白救。”
诸葛英微微点头说道:“我知道,‘血手印’之伤,除了它红本人跟‘玉面阎罗’之外,当世别无第三人能救,可是我在发现‘血手印’掌痕之前,并不知道那蒙面之人就是宫红……”
邢玉珍道:“这么说那姓霍的就难有……”
“不,”诸葛英道:“我闭住了他几处重穴,阻住了伤势恶化,只要能找得到宫红,不愁救不了他。”
邢下珍道:“年轻人,难道说你要帮他找宫红。”
诸葛英头头说道:“正是。”
邢玉珍道:“找着了宫红之后,你打算逼他为那性霍的疗伤。”
诸葛英道“除此我别无办法。”
邢玉珍道:“年轻人,据我所知,查三影手下四卫手段,四大奇人无一不是桀傲凶残,阴狠毒辣之辈,恐怕不易使他屈服……”
诸葛英道:“除非他愿意一命换一命。”
邢玉珍目中异采透出白纱道:“年轻人,那姓霍的跟你有什么渊源么。”
诸葛英摇头说道:“谈不上什么渊源。”
邢玉珍微微点头说道:“对一个谈不上什么渊源的人,你竟肯如此尽心心力,五七生能在当世之中称奇称最,确非幸致。”
诸葛英淡然说道:“夸奖了,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提宫红么。”
邢玉珍道:“我正要问。”
诸葛英吸了一气道:“那宫红说奉你上命,受你差遣……”
邢玉珍淡然而笑道:“年轻人,宫红是查三影手下四卫之一……”
话时失道:“查前辈被害之后,他四人能收在你手下,这是很有可能的。”
邱玉珍摇头说道:“年轻人,你要这么想,就不配是称奇称最的‘玉书生’,查三影是我杀的,他四人又是跟随查三影当年的死党忠仆,仇恨我都怕来不及,怎会能放在我多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