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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年轻人狂不是坏事,但像你这种年过半百的人狂,那是返老还童不是好现象,
活现世而已。”
“你狂吧!你看清你的处境吗?”
“你算了吧!阁下。你人多,在下也有不少准备提俘虏的朋友。”
“你不是一个人?”
永旭提高声音叫:“辛大哥,出来吧!你我双剑联手,杀尽这些丧心病狂,妄想打江山
夺社稷,以无数生灵的血肉填他们永难满足的欲壑,血腥满手的妖孽。”
片刻,辛文昭出现在没有门板的大门口,豪笑道:“哈哈哈哈!贤弟,谢谢你及时赶来
了。”
这时,各方围堵的弟子,已纷纷现身,以浊世狂客为中心,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防卫
阿。
余小秋四个人,仍站在原地候命。
辛文昭身后,康诚、徐信也出来了,三人向前举步。
余小秋一时激动,叹声叫:“辛……大……呵……”
浊世狂客愤怒如狂,蓦地转身怒吼:“该死的东西!”
电芒飞旋,射向余小秋的背心。
辛文照早有警觉,奋身一扑,将余小秋扳倒在地。
那是浊世狂客的可怖暗器夺魄回风锥,得自鬼手丧门的独步天下奇学。
回风锥发出尖厉刺耳的锐啸,划过余小秋的左肩外侧。她如不是被辛文昭及时扳得向侧
倒,必将正中脊心。
剑芒一闪,站在浊世狂客身左的一名弟子,一剑刺人浊世狂客的左胁,剑人体半尺以
上。
这位弟子弃剑急退两步,阴森森地说:“十余年来,仇恨刻骨铭心,你死吧!”
这位弟子,正是在黄州山区跟来的六弟子之一。
所有的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
浊世狂客身形一晃再晃;长剑失手坠地,一手扣住贯人体内的剑身,怪眼圆睁瞪得大大
的。
绝笔生花三个人,悄悄溜走了。
辛文昭扶住余小秋,相挽而起。
余小秋挽住辛文昭,突然放声大哭。
“你……你你……”浊世狂客叹声叫。
永旭举步走近,摇头苦笑。
一声剑鸣,第一支长剑伸向摇摇欲倒的浊世狂客,然后是第二支、第三支……
一住手厂永旭沉喝。
不远处的辛文昭也高叫:“他也算是一代之雄,不要毁了他的尸体。”
“砰!”一声,浊世狂客摔倒在地上挣扎。
“铮!”一声响,第一支剑丢在浊世狂客身上。
接连有十二支剑,堆叠在他身上。
第一个人转身便走,接着第二个人扬长而去。
人都快走光了,留下相拥着的辛文昭和余小秋。
梁志豪走近,探手人怀取出一条项综,悬着金江的翡翠长命锁,感慨地低语:“物归原
主,这是你和余小秋第一次出庄夺旗,行前交给我的信物。那一次,你受了伤回来,接着又
受鞭刑养伤五日,事后我怕被查出来,不敢声张,你也不再问起。这几年来,我多次途经祥
符县朱仙镇,始终不忍心挂在忠武庙岳王的圣像下,我知道你仍然活着。”
李文昭把梁志豪也抱住,前南地说:“兄弟,谢谢你,这几年来,你和小秋曾多次通风
报信或示警,我才能多次逃过庄主的毒手。”
余小秋倚在他怀中,抽噎着说:“你怎么说这种话呢?其实有几次的示警,谁也不知道
是哪几位兄弟所为,暗中向着你的人不知有多少,你是我们的榜样。可是为了亲人的安全,
我们
永旭走近笑道:“好了好了,天黑了,再不走就走不了啦!辛大哥,我在九华等了你三
天。”
辛文昭苦笑道:“抱歉,江庄主一到,我和那些反叛的弟兄,吓得连夜逃下九华,可说
望影而逃,怎么逗留,今晚如果没有你
“其实你们早该同心合力除去他的。这狂人的艺业有限得很,大罗剑并未获得狄老前辈
的真传,你应该对付得了他的。只是久处淫威之下,心里怕得要死而已。”
“贤弟在何处落脚?我随你去。”辛文昭说。
“废话!少小被掳离家,十余年不敢接近故乡,你还不赶快回去与家人团聚?大哥,你
走,大小罗天该是崩溃的时候了,还怕什么?”
不,你这里……”
“我这里不要你管。”
“你……”
“我会到朱仙镇找你小聚,你走吧!珍重再见。”
永旭含笑挥手,一闪不见。
回到香海宫主隐身的坍崖,天已经黑了。
新月朦胧,繁星在云隙中闪烁。
满山虫呜,不时传出三五声果啼,打破空山的沉寂。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