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能看见所欢被父王的手握住的精致性器,也隐约瞥见了殷红的股沟。
那里已经不知被疼爱了多少次,尽是欲求不满的红。
只见两根生着茧子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捅进抽紧的花穴,在所欢的哭喊声里肆意搅动。
赫连青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一时忘记了寒冷,也忘记了身上隐隐传来的痛楚。他痴痴地盯着那两根手指,仿佛真的听到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所欢所欢
所欢!
赫连青扭成了一条丑陋的肉虫,滚烫的喘息将唇边几块肮脏的泥污都打湿了。
但他毫不在意,死死地盯着那张被抠弄得疯狂翕动的小嘴,疯疯癫癫地呢喃:该喷出来怎么不喷出来?!
被锁了阳的所欢自然喷不出来。
他瘫软在赫连与寒的怀里,迷迷糊糊地起伏。
他的花穴被抠弄得极其舒服,酥麻的快感自下腹升腾,除了无法发泄,一切都很完美。
如果
如果所欢没有抬头,视线没有通过门缝,与一双充斥着色欲的眼眸对上的话。
他吓得尖叫一声,连穴道都狠狠缩紧了。
所欢第一反应是转身,想要躲在父王的怀中。他认出了那双眼睛,也无法面对那双眼睛。
可赫连与寒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不仅将他重新反抱在怀里玩穴,还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所欢口不能言,目光避无可避地与赫连青的视线交会。
贪婪,欲望,愤怒,仇恨,爱意
他下腹狠颤,羞耻夹杂着惊恐,迎来了新一轮前所未有的高潮。
所欢的脖子猛地一扬,臀肉狂颤,宛若要潮喷一般,浑身都开始痉挛。
所欢所欢!屋外的赫连青自然也瞧见了这一幕。
他眼底骤然绷起血丝,目光刮过那被情欲浸透的身子,悲痛欲绝。
他恨所欢的背叛,却又无论如何也无法移开视线。
赫连青不甘心。
他不甘心就这么放手,所欢所欢明明是他的世子妃。
就算他是个废人,怎么能怎么能
赫连青连带着赫连与寒一道恨上了。
可他很快就陷入了胆怯的情绪。赫连与寒,他的父王,权倾朝野,手腕狠戾,如今膝下只有他这么一个嫡子,可若是日后续弦,他就不是楚王唯一的子嗣了。
赫连青短暂地恢复了一丝神志。
他想起了老太妃在离开楚王府前往玉清观之前,留下来的那封信。那时他记恨老太妃对待所欢不公,不仅没有拆那封信,连话都不愿意同老太妃讲。
而今老太妃驾鹤西去,他在多重刺激下,终是想起了那封信。
啊啊父王!不能儿臣不能再啊!
小没良心,又让招财来屋里了,是不是?
嗯嗯嗯!啊!父王!儿臣不行了!
说,是不是让它进屋了?
娇媚的呻吟再次将赫连青拖入了情欲的深渊。
他不知不觉看入了迷,垂在身侧的两只手不住地痉挛。
他也想摸那两颗红樱般的乳珠,他也想握住那根细巧的肉根,他也想将手指捅进湿软的穴
他什么都想,却什么也做不了,最后气晕在了卧房门外。
屋内的所欢也在惊悸中疲惫不堪,昏昏沉沉地瘫软在了父王的怀中。
啧,赫连与寒扯过堆叠在地上的长袍,将他严实地盖住,然后打横抱上了床榻,这就不行了?
所欢当真不行了,纤细的双腿时不时地轻颤。
赫连与寒见状,无奈地收了继续亲热的心思。
第二天,所欢是被炽热的情欲烧醒的。
他睡眼惺忪地扶着父王的肩,花了一段时间,才在高潮的快感里清醒过来。他花穴酸软,小腹酸胀,竟已经被内射了一泡浓精。
父王所欢哑着嗓子抱怨,儿臣儿臣累。
伏在他身上的赫连与寒草草地揉了揉他凌乱的发,继而开始了新的一轮顶弄。
所欢刚睡醒的时候脾气大,被顶得晃动不已,恼火地蹬腿,直闹到赫连与寒叹着气抽身,闷哼着射在他的双腿之间,他才满足地安静下来。
半梦半醒间,所欢听见了父王离去的声音。
他又睡了片刻,再睁眼时,眼眸里的情欲差不多全消散了。
所欢揉着腰拿了枕边的帕子,心不在焉地擦拭着腿根上的白浊。
擦完后,他扶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试图起身,很快又红着脸躺了回去。
原是父王射进去的精水流了出来。
所欢又挨了小半个时辰,才吃尽了所有的阳精。
他疲惫地唤来侍女:我要去看看世子。
世子妃?!瑞雪闻言,吓了一跳,你你
他是我的夫君,所欢咬着下唇,苦涩地勾起唇角,明知故问,我去看他,有什么不妥?
瑞雪急得直跺脚:世子妃,王爷若是知道了,怕是要生气的!
我晓得。他心平气和地抚平衣袖上的褶皱。
可他不得不去。
所欢头疼地按压着眉心,水葱似的指甲在眉心留下了几道弧形的痕迹,仿佛是青莲上生出的暗纹。
赫连青即便再废物,也是他名义上的夫君。
所欢不知父王是如何想的,但在他这里,和赫连青将话说清楚,是必须的。
毕竟,纵是朝生暮死的蜉蝣,也想沐浴着最璀璨的晚霞死去。
而那道晚霞,不是赫连青。
第79章
所欢没让瑞雪进长安院。
他一个人走了进去,就如当初穿着嫁衣跟在婆子后面,脚步踉跄,摇摇晃晃。
卧房中亦没有什么变化。
只是少了和他相关的物件。
房中的婆子见他来了,默不作声地退到屋外,唯有崔妈妈走过来行礼:世子妃。
世子怎么样了?所欢看着床榻上毫无声息的人影,不自在地抿紧了唇。
崔妈妈的眼神几经变化,还是说了实话:昨日,世子不知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非要去找您。
可那是王爷的院子,粗使婆子们只将世子送到院门前,就再进不去了。
等世子被送回来时候,已经已经是这副模样了。
高烧不退,满口胡话。
是谁送他回来的?所欢眉心的莲花纹路拧在一起,愁眉不展,你可看清了那些人的长相?
不曾,但想来是王爷的人。
他沉默了片刻,幽幽叹息。
其实这个问题不问崔妈妈,所欢也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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