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橙黄色火光犹如一点饱满的黄豆,于所欢眼前浮现。他迟钝地眨了眨眼睛,睫毛上细密的水珠立时化成了细碎的务。
他适应了黑暗,眼前就算没了丝绸的遮挡,视野一时间也有些模糊。
所欢看不大清俯于自己身上的父王,只模糊地辨出了轮廓,以及父王灼灼的、难以忽视的目光。
他羞恼地移开了视线。
父王,您还看什么啊?
看你。赫连与寒毫不避讳地承认,在榻上,为父自然要看你。
所欢的蜜穴被满满当当地插着,本就格外满足,听了这话,心都被温柔的情愫充斥了。他的眼珠子转了转,心思稍稍活络,便是一副让人又爱又恨的古灵精怪的模样。
所欢勾起赫连与寒垂下来的一缕墨发,眼波流转,意有所指:谁在父王的榻上,父王就看谁,儿臣儿臣也没什么特殊的。
他状似吃味,实则心脏怦怦直跳,是在故意试探赫连与寒的真心。
其实所欢心里跟明镜似的。
父王的真心在不在他的身上,又有什么分别呢?
他的身子已经破了,日后假如被父王厌弃,便没有了容身之所,到头来,估计还是要沦落到勾栏瓦舍里的。
但但即便如此,能拥有父王的几句甜言蜜语,也好过沦为谢璧的玩物。
所欢眼眶一红,扭开头,夹着赫连与寒窄腰的腿缓缓收紧,主动摆动起不盈一握的小腰来。
父父王,他仰起头,朱唇紧贴在赫连与寒的嘴角,儿臣儿臣知道自己是特殊的就就够了。
他当然是特殊的。
他可是赫连与寒的儿媳夫啊!
所欢不敢想往后的日子要如何度过,自暴自弃地陷入情欲中。
他的低沉没能逃过赫连与寒的眼睛。
楚王不耐地啧了一声,顺势掰开他已经被揉得殷红的臀肉,毫不留情地往里顶,像是要将他心里的不安与纠结都顶碎。
日后,为父疼你。
第63章
高潮再次来临时,所欢在令人头晕目眩的情潮里,隐约听见了赫连与寒的承诺。
他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疑心自己是在做梦,却实在是没有力气去印证,只于深埋在体内的肉根再次动起来时,发出了无声的呜咽。
太过了。
所欢股间的肉花已经被操到了烂熟,穴口红肿,花芯充血,犹如一朵被硬生生揉烂了花瓣的牡丹,凄凄惨惨地绽放。
偏生他都沦落到如此境地,赫连与寒生性恶劣,得了他的身子,还不肯放他快活,借着所欢身子孱弱,只能来一回之故,将他操吹几回后,开始温温吞吞地调教起那湿滑滚热的穴道来尤其是穴道尽头的肉芽,不知被抵住狂碾了多少回,所欢的泪与淫水都被逼尽了,被春药浸透的腔室还没吃到哪怕一滴的精水。
所欢是药人,药丸又是顺着穴道塞进去的,这么成年累月地滋养着,一眼细嫩的花穴早已是世间极品。
那里又软又滑,蠕动抽缩的力度恰到好处,忍耐力强如赫连与寒,也被逼得额角青筋暴起,恨不能将他钉在怀中,终日用阳物插着,双腿永不合上才好。
宽敞的长榻之上,娇媚的世子妃玉体横陈,胸口鼓着两团不明显的乳肉,窄腰两侧红印遍布。
他大氅下的双腿间,是糜烂的花心,淫水不断地从交合处飞溅出来,挂在鼓胀的花核上,激出一声又一声娇喘。
赫连与寒将所欢操弄得目光涣散,两股战战,大手忽地按住他微微痉挛的小腹,凝神感受,似乎在检查自己操得究竟有多深。
啊!所欢惊叫着从床榻上弹起来,眼尾爬上两抹暧昧的红霞,不不要父王,儿臣儿臣要被插坏了!
赫连与寒挑眉:不会。
语气间颇为满意,显然顶到了最深处,继而抬手捂住他不断逸出动情呻吟的嘴,重顶一记。
所欢眼里猝然涌出大滴大滴的泪珠。
他口不能言,只能拼命睁大双眼,任由父王失控地插弄着宫口,而后不过十余下,他便已然绷不住,悲鸣着绷紧了细腰,湿软的小手也捧住了鼓胀的胸脯。
一条晶亮的水线从所欢被插肿的花穴喷出来。
他麻木地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穴道内的水流完,才一点点软倒回去所欢双目空洞地喃喃:喷喷出来了。
一个上上品的药人,又服用了催情的药物,被干到不停地潮喷,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所欢没力气羞涩,也没力气抱怨,甚至高潮还没结束,就沦陷在了又一波汹涌的情欲里。
他的父王并未尽兴,大手依旧死死掐在他的腰间,开始了新一轮的顶弄。
所欢不知道是自己先前昏迷了太久,还是药人身子特殊,哪怕经历再激烈的情事,也能最大程度地保持清醒,哪怕真的昏厥,也能在被操干的时候,浑浑噩噩地惊醒。他被赫连与寒干得嗓子都叫哑了,神志还奇迹般保持着一丝清明。
也正是这一丝清明,让所欢察觉到了父王骤然加重的喘息。
要要来了。
他莫名地紧张起来,双手双脚都缠在了赫连与寒的身上,把那个被疼爱得汁水淋漓的屁股凑到了狰狞的阳物前。
一次,赫连与寒吻着所欢眉心的青莲,不甘心地掌掴他肥厚的臀肉,含住,一滴都不许流出来。
所欢一愣:儿臣
他怎么可能吃得下呢?
可赫连与寒压根不给所欢辩驳的机会,将他的腿往肩头一扛,恶狠狠地顶弄了百十来下,最后蛮横地碾过肉芽,捅开宫口,在所欢的惊叫里,尽数泄在了被顶得热滚滚的腔室里。
小小的腔室不堪重负,如同一只被强行撬开的蚌,蚌肉淫荡地蠕动,随着猛灌进来的精水迅速膨胀,随后撑破了脆弱的壳,化为一摊泡在阳精中的淫肉。
所欢的小腹微微隆起,仿若初初显怀。
赫连与寒喘着粗气,恋恋不舍地支撑起上半身,捏住所欢柔若无骨的皓腕,按在了他的小腹上。
所欢的指尖无意识地痉挛着,目光无法聚焦。
小没良心的,赫连与寒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睛,一次便如此艰难,日后你的身子好了,为父也不敢多要,这可怎生是好?
所欢朱唇微掀,似是要回答。
赫连与寒俯身凑过去,却只听到了几声令人骨头都发酥的呻吟,登时有些不解气地捏住了他发肿的花核。
不啊!
哪知,稍稍一碰,竟也引来铺天盖地的情潮,原本安安稳稳瘫软在榻的所欢竟惊叫着再次弹起,一股温热的汁水裹着刚射进腔室的阳精,眼瞧着就要喷出来。
赫连与寒面色微变,攥住所欢的臀肉,猛地往胯间一按。
所欢又是一声疾呼,双腿大敞着坐于父王腰间,淫穴将肉根吃了个彻底,连硕大的囊袋都重重地抵在了花瓣上。
所欢只觉得下身被情欲烧得快要融化了,酸胀麻痒等无数种难耐的感觉一触即发,全杂糅在小小的腔室里,逼得他几乎发疯。
父王父王!潮喷出来的淫水被肉根堵住,倒灌进柔嫩的腔室。
所欢疼得泪流满面,捂着越来越鼓的小腹,摆动着双腿在床榻上费力地翻滚。
赫连与寒千算万算,没算到所欢淫荡的身子这般经不起撩拨,难得焦急起来。他先是眼疾手快地将所欢捞回怀中,再从床榻前的柜子里,摸出一根早已准备好的墨色玉势,代替自己的肉根,插进了汁水淋漓的穴道里。
冰冷的玉势由药玉打磨而成,形状并不粗长,其上也没有雕刻纹路,只是光滑纤细的一根,却刚好能堵住所欢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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