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热滚滚的阳物,所欢虽然舒服了不少,心里却滋生出无限的饥渴。
他于混沌中垂眸,小手抬起又落下,试探地往父王胯间摸了摸,然后就再也舍不得撒手了。
那根沾满了淫水与精液的大家伙,比药玉有安全感多了。
嘶
所欢彻底昏睡前,听见的是赫连与寒恼羞成怒的吸气声。
第64章
所欢这一昏睡,足足睡了三天。
其间,赫连与寒抽出墨玉,又喂了他的雌穴一泡精水,其间滋味,自是不必说,人世间最快乐的事,莫过于此。
但所欢的反应却大不如前。
事后,赫连与寒再次将墨玉插入他的小穴,又用透明的药膏将红肿的花瓣仔细涂抹,这才唤来了秦毅。
殿下请放心,秦毅隔着床帐,又垫了帕子,战战兢兢地替所欢诊完脉,松了一口气,此番属下并未如初次,给世子妃喂有催情效用的补药,世子妃自是经不住但世子妃的脉象较之先前,已有明显的好转了。
依属下之见,殿下每隔一日以阳精喂养之约莫半年,世子妃的身子就能恢复到刚到王府时的模样了。
半年,只能恢复到刚来王府时的模样?赫连与寒却并不满意,可有什么其他的药对他的身子有好处?
秦毅跪在榻前细细琢磨:请殿下给属下一点时间。
他顿了顿:不过,常言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况且,世子妃并非因生病而孱弱,依属下之见,现在除了滋补倒也没有别的什么更好的法子了。
再者,王爷,您已经用了那样的法子,世子妃的性命定然无忧。
本王给你时间,赫连与寒选择性地忽视了秦毅的后半句话,将所欢雪白的腕子捏在手心里,温柔地把玩,至于其他的
王爷放心,属下明白。秦毅会意,起身退出卧房,还匆匆地拉走了杵在院子里的付段。
你做什么?付段阴沉着脸甩开手。
王爷有命,秦毅也没有给他好脸色看,直言,如今世子妃与王爷的事已经成了定局,不容你我置喙。你与其花时间在这里寻思,不如同我一道去玉清观。
付段抿了抿唇,看起来不情不愿,却还是跟上了秦毅的脚步:谢璧已死,玉清观中还有什么值得王爷在意的人?
秦毅斥责他糊涂:老太妃还在玉清观里呢!
付段恍然大悟。
待二人走远,几片雪花落在了屋檐上。
盛京城的冬日格外漫长。
坐在榻上的赫连与寒仍旧攥着所欢的手腕,冷峻的眉宇间,亦凝着薄霜。
而所欢难得安静地蜷缩在榻上,身上不着寸缕他当然不着寸缕,自打他被赫连与寒带回王府,就再也没离开过床榻。
所欢原本白玉一般无瑕的皮肤上,遍布细细密密的红痕,有些是吻出来的,有些是赫连与寒情难自已时,用牙咬出来的,剩下的,则是赫连与寒五指不自觉地捏出来的。
他看起来是那样脆弱,在床榻之上又有无尽的缠劲儿,让赫连与寒都生出了无奈之意。
小没良心的。楚王磨着牙俯身,想要拂开黏在所欢面颊上的长发,却不料,不知他在睡梦中看见了什么样的画面,腿忽地一抬,紧接着,默不作声地侍奉在床榻两侧的侍从,就听见了一声闷哼。
半晌,赫连与寒捂着脸颊撩起了床帐,隐忍着道了声:都出去。
侍从们赶忙垂着头退出卧房,再然后,风里就隐隐多出了断断续续的娇喘与呻吟。
所欢当然不知道,睡梦中无意的一脚,让自己刚擦了药膏的花穴又遭了殃。不过,他没吃到精水,反应也就没那么大,迷迷糊糊地吹了一回,翻了个身,用小指勾着赫连与寒的衣袖,很快就又睡着了。
把所欢揉出水的赫连与寒磨了磨后槽牙,觉得此番惩罚对床榻上酣睡的小没良心微乎其微,真正折磨的反而是自己,便起身将湿漉漉的手指用帕子擦了,阴沉着一张脸走到了屏风后。
楚王潦草地扯去衣衫,迈入了水中。
须臾,屏风后传来沉闷的喘息声。
所欢是在赫连与寒离开后,悠悠转醒的。
他疲倦地抬眸,感觉自己像是被从里到外凿开,双腿发麻,腰腹酸软,隐秘之处更是火辣辣的疼,他的心狠狠一沉,掀开被子,低头看去原本粉嫩的花瓣殷红似血,肿得老高,夹着一点颤颤巍巍的花核,显然已经被好好地玩弄过了。
父父王?所欢迟疑地伸手,指尖触碰到氤氤的湿气,又猝然收回。
他惊慌地环顾四周,确认自己在父王的卧房里,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些,但还没有完全安心。
他试图起身,但因为身子乏力,很快就倒了回去。
柔软的丝绸映入眼帘。
所欢愣了愣,伸手将丝绸握在手里。他记得,破身前,自己的双目就是被父王用丝绸覆盖住的。
当真是父王。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翻身揪着锦被,羞涩又难耐地绞紧了双腿。
纵使前路坎坷,一想到那人是父王,所欢就止不住地窃喜。
他又翻了个身,壮着胆子摊开四肢,放松地在赫连与寒的床榻上躺着。
只这么躺着,隐秘的热潮就从下腹弥漫开来。
水声将所欢带回现实。
他慌慌张张地再次蜷缩起来,顺便将被子拉到身前,遮住光裸的身子,只露出一头墨色的长发以及发红的俏脸。
赫连与寒单披一件墨袍,往日束起的长发少见地披散在肩头,还在大片古铜色的胸膛上留下几道湿淋淋的水痕。
所欢匆匆扫了一眼,脸颊就烧得通红。
他看见父王的胸膛上多出好多道新鲜的指印。
很明显,是他挠的。
所欢的腿绞得更紧,穴肉一丝一毫的抽动都在脑海中无限放大。
他听到了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啧,赫连与寒也注意到所欢醒了,挑眉走到榻前,撩起锦被,将他抱在湿热的怀中,就这么想要为父?
所欢的脸颊重重撞在赫连与寒结实的胸膛上,平日里的伶牙俐齿都不见了,结结巴巴地否认:没没有。
还说没有。赫连与寒示意他去看方才躺过的床榻。
所欢犹疑地看过去,头皮骤然一麻,紧接着,红晕彻底蔓延到了脖颈。
床榻上,居然有一块新鲜的水痕。
儿臣儿臣啊!他话未说完,羞愤地惊叫起来,原是赫连与寒直接将手插在了他的双腿间。
刚喷的?他的父王将沾水的手递到了鼻下,着迷地闻了闻,继而满脸邪气地评价,还是甜的。
所欢是真的要烧起来了:父王
眼瞧着他动了情,花穴肿成肥厚的两片,赫连与寒的面色一僵,闪电般伸手,抽出了被含得近乎没入穴中的墨玉。
那墨玉被混着淫液的精水浸泡得透亮,抽出时,还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啵,像是拔出了一个塞子,粘连出长长的银线。
所欢兀地张大了嘴,仿佛被吓傻了,许久,瞳孔才慢慢收缩。
他痛苦又甜蜜地挺直了腰,在赫连与寒的怀里微微痉挛着,双腿猛地一颤,穴中喷出一道清澈的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