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虚到在秦毅的口中,所欢犹如枝头被风一吹就会零落成泥的花,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
可如今,赫连与寒看所欢明明手无缚鸡之力,却总能想出法子挣扎的模样,当真觉得秦毅说的话,也不尽然。
所欢啊,就算是再羸弱,闹起来,也磨人呢。
唯独,在他的面前。
赫连与寒念及此,又恨起来,压根不在乎踢来的小腿,反而顺势后退半步,倚在温泉边,挨了这么一下,然后捏住已经伸到腿边的纤细脚踝,用力一扯。
所欢瞬间失去平衡,非但没能将人踢开,伸出去的腿还被蛮横地盘在了精壮的腰间。
他羞愤欲绝,一边推搡着滚烫的胸膛,一边噼里啪啦地拍出无数水花。
然而,他紧贴在男人悍腰上的腿,却不受控制地摩挲起滚烫的皮肤来。
窄而精壮。
好像好像父王
这个念头刚起,所欢就浑身一震,惊恐地低下了头。
他眼前覆着丝绸,目不能视,但能感觉到,有人掐住了自己的腰。
赫连与寒的大手牢牢地捏在所欢柳叶般的细腰两侧。
没有了衣衫的阻拦,泡在温泉中的所欢亦如一块温凉的软玉。赫连与寒爱不释手地把玩片刻,然后不轻不重地掐住了他的脖颈,俯身在雪白的颈侧留下一排暗红色的牙印。
所欢吃痛低呼,因为疼痛,挣扎的力气都小了一半。
赫连与寒满意地眯了眯眼睛,生着茧子的手急切又粗鲁地掰开了雪白翘挺的臀瓣,手指顺着粉红的股沟一路向下,轻车熟路地捏住了含苞欲放的花瓣。
啊!所欢眼睛一翻,惨叫着扭动起来。
他忘了自己的身子已经被药物浸透,一点儿经不得刺激,连被手指简简单单地捏住,都好似被掐住了花芯,肆意玩弄成了春泥。
红晕迅速爬上了所欢的双颊,他无力又绝望地倚靠在陌生男子的胸膛前,明白自己再无反抗之力那只可恶的手已经揉开了花苞,在细嫩的穴口来回按压了!
所欢目光空洞地呻吟了几声,失魂落魄地将另一条腿也挂在了男子精壮的腰间。
他恨透了淫荡的肉体,却控制不住情欲,两厢折磨间,心逐渐凉了,连哭都不再哭,只无声地随着股间游走的手颤抖。
须臾,被覆住双眼的黑发美人就凄楚地缠在了楚王身前,凌乱的墨发间,一朵青莲在苍白的眉心幽幽绽放,花瓣间浸染露水,我见犹怜。
第61章
白蛇最后还是放弃了抵抗,扭动着柔软滑腻的身体,主动攀上了粗长的黑蟒。
水雾缭绕,红浪翻涌。
赫连与寒的手指温柔地捅弄了几下,就被湿滑的穴肉逼得失了分寸,喘息里满是隐忍。
早已放弃抵抗的所欢,耳朵微微一抖。
是谁?他再次疑惑起来。
那喘息声,为何为何听起来很熟悉?
就像是就像是
所欢不敢细想。
他压根不相信,父王会留在杀了谢璧的自己身边。
果不其然,他的疑问无人回应。
啪!
但被托出水面的所欢,臀肉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下。
他湿软的红唇间逸出娇喘,细腰软塌,身躯似雪,挨着男子隐隐有着纵横交错伤疤的胸膛,迅速泛起粉意,瞧着像是快化了。
你怎么敢怎么敢
啪!
又一下。
所欢颤声的质问戛然而止。
左边一下,右边一下,他两瓣弧度完美的臀肉上,都浮现出了掌印。
委屈与情欲一同翻涌而来。
他不可置信到了浑身颤抖的地步:你你竟敢
连父王,在榻上都没有揍过他呢!
想到父王,所欢的面色陡然灰白,心灰意冷地沉入了水中。
不是父王。
父王不要他了。
他的心在身体逐渐下沉的过程里,冰封在了严寒之中。
因为每一分欢愉,都在向他证明,他与父王再无可能。
他会沦为青楼里人尽可夫的妓子,会变成一摊没有生命,只会在男子胯下蠕动的烂肉
他再也见不到父王了。
绝望崩溃到了极点,所欢反而彻底平静了下来。
他毫无血色的唇溢出了一丝细细的血线,已经将两根手指都插进蜜穴中的赫连与寒一时分神,竟没有发现。
穴肉轻颤,淫荡万分,处处都想得到手指的抚慰。
所欢面无表情地感受着轰然炸裂的情欲在身体里肆意游走,然后在花蒂被男子的拇指按压的刹那,娇喘着潮吹。
他浑身绵软,小腹酸胀,头无力地向后仰去,好似一支经不起暴雨摧残的莲,想要回到清澈的池水之中。
赫连与寒用拇指熟稔地拨了拨充血的花核,当埋在穴中的手指再次被淫水冲刷时,眸色终是一凝。
与此同时,所欢的头皮一麻,深入骨髓的情欲让他顾不上反抗,双股就开始用力,小穴也化为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地咬住了身体里的手指。
他的蜜穴被撑开了。
更多温热的泉水涌进去,所欢恐惧的时刻终究还是要来了。
粗热的巨物抵住了穴口,顶端沉甸甸地撑开柔嫩的花瓣。
光是那灼人的热度,就逼得他生生吹出了一摊水。
所欢的喉结在情欲的促使下,飞速地上下滚动着。
他的肉体叫嚣着渴望,心中却更加悲凉与绝望。
那些销金窟里的药人在被玩弄的时候,是不是也像他这样呢?
明明
明明不愿,却又比被下了春药的寻常人表现得更加淫贱。
怪不得贺清风要带他去销金窟。他当真不配站在父王的身边!
在所欢脸颊上的泪砸落在了赫连与寒的肩头,溅起小小的水花。
赫连与寒似有所感,眉心微微拧紧。
其实,所欢有一点没有想错。
他的确比被下了春药的人更容易动情,且因为今日要破身,而他又过于虚弱,秦毅硬着头皮,又给昏迷的他喂了催情的补药。
这不是赫连与寒能放心同他欢好的根本原因,但又是不可或缺的一环。
起初,赫连与寒遵循医师的嘱托,专心侍弄着所欢娇嫩的穴,生怕揉得太浅,他要吃破身之苦,加之气恼所欢的不信任,不愿暴露身份,试图惩罚他的隐瞒。不承想,一滴冰冷的泪砸下来,赫连与寒好不容易冷硬下来的心,立时软塌了一角。
原来,所欢不是不哭了,而是在无声地落泪。
赫连与寒停下手里的动作,抽出手指,转而托住所欢湿软的臀肉,尽情地揉捏。
所欢咬着下唇,细腰随着赫连与寒的动作在水中起起伏伏,又因臀瓣上的手指总是有意无意地蹭过花瓣,时不时喘气着破水而出,让那被揉得红彤彤的诱人雪臀暴露在湿热的空气里。
赫连与寒待那雪臀被揉成一颗饱满的桃后,屏息沉入水中,张口毫不犹豫地含住了所欢腿间充血的花瓣。
啊!不要不不要!所欢被情药渗透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般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