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欢情欲勃发的肉花仿佛熟透的果实,除了颜色过于粉嫩,里面淌出的蜜汁过于多,已经与寻常双被操烂的穴口无异,敏感到了一缕风拂过,都会潮喷的地步。
乖徒儿,你是为师的。谢璧喘着粗气,来不及脱身上道袍,只扯了裤子,露出一根粗长的肉棒来。
所欢涣散的目光汇聚起零星的微光。
他不愿被谢璧凌辱。
他想要抗拒,可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起来,翕动的肉花张开花瓣,露出柔嫩的芯子,恨不能主动含住狰狞的柱身,迎接凶狠的插弄。
不所欢的泪如断线的珍珠,父王父王!
他不要谢璧,不要赫连青,他他想要那个能颠倒乾坤的楚王。
你在喊谁?!下一瞬,谢璧气急败坏地揪住了他墨色的发,也拔出了他发间熠熠生辉的金簪,徒儿,你在喊谁?!
剧烈的痛疼让所欢惨叫出声。
他仰着头,纤细的颈子绷出青筋,碎雪般的道袍彻底跌落在腰腹间,露出了雪乳上樱桃般圆滚的乳粒。
谢璧泄愤般拧着所欢的双乳,在一片娇媚的叫声里,掌掴他被淫水染得油光水滑的臀肉。
啪!
啪啪!
疼痛在泛起的刹那转变为了蚀骨的麻痒,所欢瘫软在榻上,硬是被掌掴到高潮,痉挛着分开双腿,将淫水尽数喷在了谢璧的手心里。
他甚至想要谢璧继续抽打肿胀的花蒂。
妖精。谢璧喘着粗气,再次拿起拂尘,用湿漉漉的白毛反复刮擦着肉花,把那一枚小小的花核玩成一滴随时会滴落的血滴,然后扶着勃发的肉根,往肉花里插
世子妃!
久久未归的瑞雪居然在这时回来了!
所欢被骤然炸响的敲门声吓得直接高潮,一壶淫水全喷在了谢璧的肉棒上。
温热的汁水激得谢璧额角突突直跳,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威胁:说你已经歇下了!
所欢被掐得吐出半截粉红的舌,目光迷乱涣散,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却硬是不肯吐出半个字来。
谢璧怒急攻心,又想挺腰往他的花穴里捅。
可惜,门外再次响起的说话声,将谢璧的一腔情欲彻彻底底地泡进了冷水里。
让开。
来的,居然是赫连与寒。
谢璧面色阴沉似水,起身披上道袍。
隔着一道门,他眼里的恨意宛若实质,一刀一刀地割向了门外
赫连与寒。谢璧的指甲抠进了掌心,在原地又站了会儿,最后不甘心地抬手,指尖在墙壁边的书架上摸索片刻,找到机关,打开了暗门。
乖徒儿,对楚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为师教你吧?谢璧离去前,讥笑着威胁,当然了,你如果想死,说什么,为师都不会拦!
所欢如坠冰窟。
他不想死。
他还想要复仇。
所以,所欢在赫连与寒强行开门前,艰难地披上道袍,歪坐在榻前,无意识地握紧了被谢璧扯下来的金莲簪。
吱嘎。
门开了。
冷风吹散满室靡香,赫连与寒推开了门,细雪扑簌簌地从他肩头的细甲上跌落。
父王所欢泪盈盈地望着逆光而来的楚王,乌黑的发粘在双颊边,清泪也顺着潮红的面颊,缓缓跌落。
赫连与寒的脚步猛地顿住。
只一声,他就被所欢叫硬了。
第24章
所欢的心,跳得快要从心口蹦出来了。
他在害怕。
由不得他不怕。
屋里有散不尽的靡香,他被衣摆遮住的双腿还在打着战,屁股底下的衣衫更是水痕未干。
任谁瞧见,都看得出来,他刚被人玩弄到了尽兴,最是春情绵绵之时,犹如酥软的酪,颤颤巍巍地流着香甜可口的汁。
楚王府刚抬进门的世子妃在道观里与人厮混,被发现时,衣衫不整也就罢了,发现他的,竟然是他名义上的父王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全盛京城都得炸开锅!
多新鲜啊?
楚王府的世子妃偷人,居然偷到道观里去了!
真真是个会勾搭人的娼妓!
所欢心里的恐惧与郁气直冲脑门,眼眶霎时红了。
都怪谢璧这个杀千刀的。
他揪着湿淋淋的衣摆,咬牙切齿,恨不能抢了赫连与寒腰间的长剑,直杀到谢璧面前去。
可他气着气着,对上赫连与寒冷冷的目光,又怯了。
这是楚王啊。
杀伐果断、冷酷无情的楚王。
这样的人发现自家儿媳与外男厮混,会不会一剑将他捅个对穿?
所欢的目光落在赫连与寒腰间的剑上,脑海中浮现出自个儿倒在血泊中的惨状,心登时凉了个彻底。
在赫连与寒的眼里,他怕是与秦楼楚馆里人尽可夫的妓子没区别了吧?
所欢念及此,又恨又怕,却固执地睁着雾蒙蒙的眼,盯着赫连与寒使劲儿地瞧。
不能露怯。
他想,一但露了怯,就真的没办法狡辩了。
于是乎,赫连与寒对上的,就是一双泪盈盈的眸子。
所欢云鬓松散,香肩半露,薄唇上布满牙印,双眼水光泛滥。
如此妙人,楚楚可怜。
奈何,赫连与寒不是怜香惜玉之人。他关了门,面上浮现出淡淡的杀气。
父父王。
所欢想要从榻上爬起来行礼,腰却酥软无力,肉乎乎的臀更像是故意翘起,在向男人求欢。
赫连与寒走到榻前,神情微动,拽开所欢死死攥住的衣摆,大手直接探进汁水泛滥的股缝,在他的惊叫声里,蛮横地将两根带着寒意的手指插进了肉花。
所欢眼睛一翻,瘫软在榻上,哭着求饶:父王!
赫连与寒恍若未闻,手指在湿淋淋的穴里肆意搅动,像是确认了什么,面色稍霁,却还是余怒未消,托着他的臀瓣,将他用力抱进怀里:何人许你出府了?
所欢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抽搐,双手虚虚地扶在冰冷的细甲上,差点脱口而出谢璧的名讳,直将入府的秘密说出来。
但他念及真相,宛若被兜头浇了一泼冷水,很快清醒了过来。
若是供出谢璧,赫连与寒就会知道,他进楚王府,从头到尾都是阴谋,到时候,他的下场,定还是被一剑刺成血葫芦,连个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念头百转千回,最后都化为了沉沉的绝望。
所欢咬了下舌尖,强自镇定:父父王,儿臣是来来给老太妃和世子祈福的!
所欢说得心虚,连眼都不敢抬,沾满泪水的睫毛如蝶翼般,一抖又一抖。
赫连与寒的手指不过在他的眼下虚虚地蹭过,便蹭到满手的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