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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天元基金的副总陈奂生说:“正是因为难做,我们才看好于总哇!要不然我们也不敢投那么多钱给视艺了。”

“创业公司基本都是技术驱动型的,技术本来就难。”赛玲娜接话道。

于凡顺看了她一眼。饭桌上有一瞬间的安静。他笑了笑说:“我们赛玲娜说得对。赛玲娜可是北大毕业的才女、美女。来,大家喝酒!”

赛玲娜只是想发表一些自己的意见,以她的学识是能插上话的。可是客人们都只是礼貌地应承着,不经意就忽略了她转到别的话题上了。

于帆顺倒是知道照应她的情绪,又时不时对她说上几句好话。主宾的女儿,天元基金廖总的女儿廖媛媛,这才殷切地问她是北大哪一届的。

晚饭后,男客们都跟着于帆顺去书房抽雪茄了。赛玲娜和廖媛媛走出了别墅,在花园里散步。

廖媛媛比赛玲娜小四岁,在美国念的高中,刚拿到了哈佛大学的offer。她们谈论学校、谈论时尚、又说到男孩子。廖媛媛出身富裕,像美国女孩一样天真直率,赛玲娜一度认为她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直到——

“你说你是北大毕业的时候,我真的挺惊讶的。” 廖媛媛说。

“为什么呢?”

“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又是在这种饭桌上,you know(你知道的),都是男人和生意的饭桌上,我可没想到居然会碰到一个北大女孩。说实话,我以为我今晚才是学历最好的那个。”她说“居然”二字的语音有点夸张,然后又咯咯笑了起来。

赛玲娜心想,廖媛媛可能在美国呆的时间太久了,也太过“天真直率”了。

她笑了笑说:“曾经我也坐在过你那个位置上。也许有一天你也会出现在一个饭局上,被人惊讶你居然是哈佛毕业的。”

眼见廖媛媛变了脸色,赛玲娜找了个借口就回别墅了。她一时心里别扭,自己什么都没做却好像为母校带来了不光彩。但同时母校的招牌又成了她的护身符,否则不知她今晚本会受多少怠慢。

客人们离去的时候,廖媛媛过来给了赛玲娜一个拥抱,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赛玲娜怔怔地看着廖媛媛一脸严肃地走了。

等那些豪车都开走了,于帆顺走到台阶上抱了抱赛玲娜说:“今晚难为你了,你表现得很好。”

赛玲娜说她也该走了。

“你不会忍心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吧?今晚你要留在这里。走吧,我带你去看个东西。”于帆顺就是这样一个人,每次说话轻轻松松,却让人无法置喙。

赛玲娜跟着他走进别墅。于帆顺说这里叫“白马别墅”,以前属于一个隐形金融大鳄。不知道那个大鳄发生了什么,他从据说是大鳄女友的手中买下了这里,懒得重新装修,所以保持了过去的风格。

别墅处在深棕色和墨绿色搭配的沉重色调里。到处都挂满了画、摆满了装饰品,满满当当的让人目光无法立足。看似拥挤而喧嚣的别墅里,赛玲娜却体会到了一丝寂寥清冷的感觉。

于帆顺带她来到一楼尽头一间不起眼的房间,打开门原来是一间裁缝室,布料针线应有尽有。一进到裁缝室于帆顺兴奋了起来,拉着赛玲娜的手去感受那些布料,不厌其烦地地介绍着每种布料的质地和产地。

“我是个很好的裁缝,我给你做条裙子吧!我动作很快的,一个小时就够了。”于帆顺有点讨好地恳求道。

虽是个很奇怪的请求,但赛玲娜找不到理由拒绝。于帆顺让她脱掉了外套,只穿单薄的吊带裙站在房间中央。他拿着软皮尺在她身上量来量去。赛玲娜看着自己的身材变成了他记在纸上的一串数字。

然后于帆顺让她挑选布料。她在那些五光十色、并不符合她平日优雅风格的布料里挑选着,好不容易选出了一匹天蓝色布料。于帆顺在工作台前像个老道的裁缝忙碌了起来。她就在旁边百无聊赖地转来转去。

裙子很快做好了,就是条普通的一件式。于帆顺让赛玲娜脱去外衣试试。

“就在这里换吗?”赛玲娜惊讶地问。

“也没有外人。我想马上看到你穿的样子!”

赛玲娜脱得只剩下了内衣,任于帆顺把裙子套在了自己身上。

腰线有一点松,于帆顺拿过一根针来别一下位置,不小心扎到了赛玲娜。赛玲娜轻叫了一声,于帆顺的目光里有种奇异的迷恋和迷茫,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道在做什么。他手一动,又扎到了她。

“疼!”赛玲娜后退了一步。

于帆顺马上抽手说:“对不起!对不起!”

裙子最后完成时,于帆顺坚持让赛玲娜穿着回房。他站在楼下,看着天蓝色的赛玲娜一步步走上台阶,上到了二楼。

今晚他们各睡在东西两个不同的卧室。赛玲娜进了卧室,松了口气,马上脱掉了裙子。她心中怦怦直跳,反锁了门,又趴在门上听了一会。

关灯很久之后她都没睡着。她辗转反侧,终于忍不住起身了,光着脚偷偷跑回了一楼的裁缝室。

她记得那里有一间衣橱,是于帆顺今天唯一没有给她介绍过的地方。她正要打开门,却听到背后一个声音:“你在干嘛?”

赛玲娜转过身来,看到于帆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她想起了廖媛媛临走时对她说的话:你不该来这。

项目组会议上罗锐恒要求审阅爬虫结果的报告,又要求顾超逸同时过一下爬虫程序的源代码。

顾超逸沉默地在电脑上操作着,避免与罗锐恒有直接的目光接触,打开文件也变得拖拉了起来,然后便说电脑死机要重启。王晓菁马上说她那有备份,可以从她的电脑上打开。顾超逸不情不愿地说了句“好吧”,有点听天由命的意思。

王晓菁心想,和罗锐恒打交道的方式有很多种,可顾超逸偏偏选了最难的一种。

就在昨天,她把做好的爬虫结果报告发给了顾超逸,什么也没说,但她相信顾超逸应该从报告里看出她的意思了。

她在爬虫程序的源代码里发现顾超逸果然做了手脚,把对视艺的好评数量控制在了一定比例上,销量也乘了一个倍数。她把这些刻意的调整都去掉了,程序结果显示视艺的销售表现远没有顾超逸之前所说的那么好。

顾超逸回复了她一个“谢谢”。王晓菁但愿他的意思是会用这个真实的版本去给罗锐恒做汇报。可是现在顾超逸却左顾右盼地拖时间,她发现自己想错了。

“之前我做模型的时候,罗总是会亲自过每一个字符的,严格得令人发指!。”会后,王晓菁对顾超逸说,“但凡复杂一点的工作他都会从源头查起。”

“所以你给了我一个没有调整过数据的报告。你昨天就知道他会检查我的爬虫程序是吗?”

“你不该去修改结果。那可是罗总,他最痛恨别人撒谎了。”

顾超逸问她有没有对罗锐恒撒过谎。王晓菁心想,不要太多,大大小小应有尽有。但是在经历过那次模型危机后,工作上她再也没有对罗锐恒撒过谎。她虽然不能保证告诉他所有真话,但她可以保证能说的都是真的。这是她心里定下的一条准则,希望能尽量遵守。

于是她说:“不是不想撒谎,而是不敢,我对自己的智商没那么大的信心。在罗总面前不撒谎会很难熬,但是撒谎却一定死得更快。”

顾超逸忧虑了一会说:“他要的数据实在查不到,我也是没办法了。格志的人我是问了,但没问出什么名堂。我之前担心,万一他今天要求的那些爬虫数据与我说的对不上号怎么办?万一他去和格志的人核实怎么办?”

“他不会找格志核实的。”

“为什么?”

“因为他大概看出你从格志问到的数据有问题了。”

顾超逸终于承认格志的数据是他编的了,他担心罗锐恒会给他的项目评估打个两分,那就丢人丢大了。王晓菁劝他不要过分担心,更重要的是想一想视艺是不是一家好公司,是不是一个值得飞彩去重视的对手?如果这根本的答案都弄错了,那整个项目的方向可就是南辕北辙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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