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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方贺受伤我矮一截(1 / 2)

('他的表情十分淡定,除了眯着眼、半边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皱以外。

他说:“段幸。”但是没发出声音,只有嘴唇嗫嚅了一下。

我侧身让他进房间,坐在床上。他还在发抖,抖得像失了魂一般。

我拿来急救包——特地为方贺准备的,他以前三天两头就这蹭一下那划一刀的,因而遇见这种情况我并不算惊慌。只不过他今天一改嬉皮笑脸的态度,让我有些不安。

我拿镊子把他头发里的碎玻璃渣捡出来,又拿毛巾把他满面的血迹擦干净。看起来他是被酒瓶往头上招呼了,那透明绿碎片我认得出,这附近没有,最近贩卖点也离这儿三四公里。他不是骑车回来的,也不可能打车,难道是干跑回来的?

我手里的毛巾被擦的血糊糊得一片,他的伤口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从头皮延展到眉毛一大条,怪瘆人的,可见对方一点没留情。我艰难地擦血,他却完全不顾其中艰辛一下捉住我的手腕,把脸抵在我的胸前。

我怕他的伤口感染,本能地推开他,他却用乞求似的声音说:“求你了,这样待一会儿就好。”

他瑟瑟颤抖的频率传到我心口,我忍不住纵容了他。一分钟,两分钟,他闭着眼,牙齿不自觉碰撞得咯吱作响。

第二天我才知道,他们这次去的那家人是有备而来,一进门没说两句就被人砍了,方贺走在最前面,却是受伤最轻的那个,因为有人帮他挡了菜刀。那男的不要命的疯砍。方贺头上那伤口是对方拿刀子划的,碎片是他自己拿酒瓶砸的,因为他自己急了也想拼命——结果被留守的老大逼走了现场,那碎酒瓶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老大叫他快跑,就当他今天没来过这里。

帮方贺挡刀的哥抢救了三天,没有救过来。我后来听虎子哥说那是老大的大儿子方胜,看着方贺长大的,就像他亲哥哥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大很受挫,消沉了一段时间。但他也没有勃然大怒或者哭哭啼啼,当着我们的面只是说了一句:“都是命。”

我看得出方贺也很难过,他离开我的胸前时我的衣服湿了一片,我以为那是血,但那是他的泪水。不过这两种液体没有本质上的分别,因为这两种体液对我心态造成的干扰,我在他亲我的时候没有推开他,并前后接纳了他其他两种体液,唾液和精液。

他忍到我帮他贴好胶布后才亲了我,我的脸上被他沾得湿漉漉的,眼泪擦了又流擦了又流,我干脆放弃擦眼泪,他一边哭一边把我压在床上,说他以为他要死了。

我以为他那么低落所以容忍他的越轨行为,结果他张口就来:“我以为我到死都睡不到你了。”我才惊觉中了圈套,但他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插进我的肛门,在此之前我不知道那出东西的地方还能塞进东西。

没有润滑液,他就顺手拿了护手霜——对,他之前还嘲笑我涂护手霜很娘炮,但是这时候就有用武之地了。

可能是刚通暖气的缘故,我的脑袋烧得慌,也没有及时阻拦他。他一边拿手指往我屁眼里抠,一边伸出舌头像小猫喝水一样往我嘴唇上舔,我怕把他摔下床会给他整出个脑震荡,便也没有真把他踢下去,取而代之的行为是弯起了一条腿,反而给他提供了便利。

他受个伤我矮一截,他拿长枪抵我穴口我一声没敢吱,他全部插进来的时候已经不哭了,因为这时候轮到我哭了。我哭着重复一个字:“疼。”他反而像被鼓舞了似的,紧抱住我好像要争取把我们的距离拉至负数。

我的后面被撑开,像被拿刀子捅下体一样痛,但是又顶到了舒服的地方,搞得我边哭边叫。他此时体谅我,因而没有完全没入,还为了安慰我把我抱起来亲。但这个姿势反而让我滑了下去,导致整根都深深插进来,更是让我叫得跌宕起伏,把他后背抓得比被刀砍了还惨烈。

我呜呜咽咽地哭着叫他慢一点,但是我不该这样的,因为他后来告诉我我越哭他越兴奋,

人沉迷于欢爱的时刻是很不清醒的,他一边托着我的臀把我抬起又放下,一边对着我的耳朵央求我:“段幸,你喜不喜欢我,求你说喜欢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神智不清地搂着他的脖子:“慢...慢点。”

他无耻地要挟我:“你不说喜欢我,我就不慢下来。”说着还示威似的把我往下按了按,我像性爱机器人一样发出“嗯啊”的淫叫声。

不知道他在什么时候学会的技巧,深入浅出,我的敏感点被他一下一下地刺激,最后他干脆停在我高潮之前不动了。我哀哀叫唤着毫无节操,他故意为难我不继续动。

我只能断断续续地求他:“喜欢...喜欢你。”

没想到我这样说完他就射了。

他没带套,我感到滚烫的精液从我的屁股里流出来。但他还继续往里面怼了两下,直到我射了自己一肚子,被他放倒在床上像死狗一样喘气。他一点不见疲惫,精力绝伦地开始准备下一轮。

他把我射出来的东西均匀地涂抹在小腹上,胸口上,然后埋下脸仔仔细细地舔掉。然后把脸挪到我两腿之间,挖出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涂遍了我的穴口,拿两根手指往里松弛着。我忍不住紧紧夹住他的手指,他腾出一只手掰开一条腿,另一边用手肘压着。

把我后面挖的又湿又软后,他把我双腿叠起来摆成侧躺的姿势,自己跪着从我的后穴插了进来。他说这样对我来说应该会轻松一些。我什么也听不见,只知道叫,叫得嗓子都哑了。他可能觉得我太吵,把手指塞进我的嘴里,我只能呼哧呼哧地喘气,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等到我都要把他的手指含化了,他才把沾满了口水的手指从我嘴里拿开,无缝衔接地凑上嘴唇,用舌头舔我的舌头。

后来他说这样做不是嫌我吵,是觉得我叫起来太骚了,骚到他听了就要射,开始怀疑自己早泄。因此担心万一被别人听见,隔着一墙偷偷打飞机怎么办。

我白他一眼,你以为别人也像你一样,提枪的喜欢带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开始我还夹着腿有点拘着,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已经沉着腰翘着臀用一种羞耻的姿势迎接他的屌了,他也不客气地把着我的腰撞上来,胯骨与我的臀部相撞不断发出“啪啪”的交合声。我没力气控制自己了,不断往下掉,他就不断把我捞起来,轻轻摸我的胸口和小腹,摸得我浑身都烧起来,不断抽搐着。

他甚至还有余裕腾出时间亲我的背脊。我的脊骨尤为敏感,每次他亲一下我就把他夹紧,我一直在高潮他一直在忍,持久到不可思议,折磨得我已经叫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嗓音嘶哑地求饶。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终于拔出来,躺在我的身边。我浑身酸痛,半梦半醒地产生了一种恐惧,担心自己的屁眼可能永远合不拢了。

他的热度依然缠绕咫尺。他亲我的颈子,声音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段幸,如果我要死了,我希望我最后见到的人是你。”

我没有力气回应他,已经困到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说过这句话了。

这样放纵的后果十分之惨烈,因为醒过来的时候我一摸身边,方贺气息微弱人都快要凉了。我头晕目眩地意识到他并非精力绝伦的钢铁之躯,而且他的血流得比想象中还要多。

我浑身都疼得要散架了,但还是挺着一口气去擂隔壁虎子哥的门求他把车借我。虎子哥也没问我俩为什么都没穿衣服,毫不犹豫地开着车把方贺送去了医院。我被医生劈头盖脸地臭骂一顿,急火攻心加上昨晚刚被狠操一顿,我差点当场直接昏地上了。

好在方贺没死。我摸摸他,他还是有温度的。

我说:“方贺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真的要死了,差点没报警。”

方贺露出不屑的笑:“报警,整天报警报警的,敢报警人先把我抓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再次摸摸他确认他的,他却抽开了手。

我的意识混沌起来,他不应该反过来握住我的手才对吗?

接下来他的手却摸到了我的劲动脉上。我猛然从梦里惊醒,大叫一声,粗重地喘着气。

“方贺。”这是我醒过来想到的第一个词语,我叫着他的名字哭出来。我想去抓方贺的手,他却把手拿开,对我身上的那男人说:“还活着,继续吧。”

我的下身已经完全麻痹,失去了知觉,只有在前列腺被撞到时会有一丝轻微的感觉,但那绝对不是舒服,我只觉得心脏抽痛,头也痛,哪里都难受。我的眼泪跟失禁一样冒出来,我抽噎着说:“方贺,求你放过我吧,起码让我跟珍珍打个电话,不然她会来找我的。”

我躺在几个臭哄哄的男人身下一丝不挂狼狈至极,而方贺像是刚出浴一般衣冠楚楚清爽利落,路过的人都会求着他舔他的鞋尖,而对我吐一口浓痰。

他优雅地对我举起手机,然后松开纤长的手指,手机荣幸至极地滚落在他鞋尖前。他拿过烟灰缸,当着我的面往手机屏幕上砸了几下,如此蛮狠的动作,在他身上却成了敲击琴键般的高洁演出。

我的手机被砸的粉碎,但这不是我当下有工夫关心的事。见我从昏迷中醒过来,也收到了方贺“继续”的指令,我被强制摆成母狗伏地的姿势,前后的洞都重新被填得满满当当的。

方贺看着我,我身上缠了四个男人,眼睛却只看着他。我生气不起来,我没有资格生气,我没办法用仇恨的眼光看他,因为这一切都要怨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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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门前照例与覃珍打了招呼:“我走了。”

她夜班回来又要去上早班,黑眼圈很深,无精打采地回应我:“好。”

我们结婚以来就一直有时差,见面的时间不多。珍珍在酒吧工作,白天制作咖啡晚上画漂漂亮亮的妆,给客人点酒陪他们聊天至深夜,闭店后每天凌晨才回来。

我的工作更为无趣,每天对着四四方方如纸盒子一般的工位,被成堆的文件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只能在心底骂娘。机械的日复一日的工作让我喘不过气,却也能麻痹我的感官。

再次醒来时,身体依旧酸痛,但黏糊糊的不适感已经消失了。我的身上被洗干净,穿着成套的衣服,躺在陌生的床上,手腕上戴着手铐,连接着床头柜。

我被监禁了。这个念头从我脑中冒出来。下一秒,我的肚子就开始咕噜咕噜叫起来。

方贺适时出现在门口,看周围温馨的布置还有香薰淡淡的香气,我想这是他家。

“我饿了。”我说。

方贺一跛一跛地走过来,很像喝醉了的姿势。我不禁替他感到担忧。

他走到床边离我只有几寸的地方坐下,用柔和的声音问道:“想吃什么?”

“我什么都吃。”我饿得能吃下一头大象,往前倾了倾身子,锁链随着我的动作幅度发出“哐啷哐啷”的响动。

他的头发显然是长长了又重新剃过的,和他之前不羁的自然主义发型不同,剃成了非常商务端庄的模样,很适合他,但很不方贺。他的脸颊比以前更加瘦了,没瘦到吓人的地步,适度的凹陷让他的俊脸多了一份成熟稳重的气质。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很不像他以前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年,足够让一个人焕然一新,蜕变到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步。

他微微一笑,重复我的话:“什么都吃吗。”他的声音比以前更馥郁更有磁性,像锁链一样拴着我的心不断摇曳。

然后我的面前端来了我的第一顿饭。

该怎么形容这餐饭呢。说是饭有些委屈饭本身的定义了,不如说是某种混合物更为贴切。里面有红有绿有白,好像荤素搭配,实则是红薯皮搭配坏掉长毛的肉类,下面填着的是满满当当数百粒白色虫卵,丝毫不赏心悦目。我俯身对着碗里的东西嗅了嗅,闻到了土的腥味还有呕吐物的臭味,一股酸反上来,我差点没一口吐在碗里。

见我迟迟没有动手我被绑住了想动也动不了手,方贺担忧地询问我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

我没法回答。这岂止是不合胃口,要是吃进去胃都得报废一半。

他见我一脸不情愿,耐心拿起铁勺子,挖进碗里舀了一勺递到我嘴边。这勺子呈鸡蛋形状的完美椭圆,求生欲迫使我扭过头。

“这根本不是人能吃的东西。”

“乖,张嘴。”他把勺子往我嘴边凑了凑。

方贺风铃一般的声音在我耳边摇曳,我闭上眼微微张开嘴,勺子便连着饭塞进了我的口中。我的味蕾与这些不明物碰撞时,竟发现这些垃圾的味道并不坏。

我睁开眼,看见碗里已经孵化出一只只小生命,正竞相蠕动着米色的身体,我忍不住“哇”得一声把刚才吃进去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有一些溅到了床单上,有一些流在我自己身上,更多的则沾在了方贺的衣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喉管还在因为反胃的感觉不断痉挛着,眼角也不自觉地渗出泪水。方贺的表情十分平静,好像这种情况早在他预料之中一般。他熟练地放下碗,拿来抹布把我的身上擦干净。他不知何时已经换下了脏衣服,上身是藏青色上衣,下身是藏青色裤子。

因为被锁链铐住的原因,他简单处理了我身上的污渍,并没有要给我换衣服的意思。

我不愿放弃任何一个离开的机会,眼含热泪,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我不会逃的,方贺,给我解开,我身上好脏。”

方贺擅自曲解了我的意思:“没关系,我不会嫌弃你的。你是我的人,你掉进粪池里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我奋力挣扎着甩动锁链:“我的衣服很脏,帮我解开,我也要换。”

方贺放下手中的毛巾,走出门,回来时手里拿了一把剪刀。他持着剪刀刺向我,的衣服。我薄如纸的遮蔽在方贺的几刀下凌落为布料——他们最初的样子,飘飘洒洒散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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