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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鸟王方贺(1 / 2)

('说实在的,在这种情绪不稳定荷尔蒙不稳定的情况下,我让他进来不啻于引狼入室。

他做到了一句话没说就进来。因为他直接把我扑倒在床上,跟没理智的野狼一样把我牢牢压住。他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把我扒得一干二净。

“别拒绝我。”他一边说,一边摸我。从脖颈到胸口到小腹,然后是腿间。直到他擅自衔住我的分身,而我依然没有大骂着推开他时,我才骤然领悟,我是一个不讨厌男人的人。

他吞吐我的东西,不厌其烦地说着:“真可爱。”

我满脸通红地命令他:“不要一边说话一边舔。”但是看着我那根东西不断甩在他精致的脸上,我心里居然会痒痒的。

我听老大说过,方贺是小鸟的孩子,还是十八年前最漂亮的那只小鸟生下的孩子。不知名的小鸟爱上了与她共度一夜的客人,据说还是留洋归来的大学生。

听到这里我有疑惑,好好的大学生为什么还来找小鸟?墙外羡墙里?

老大说你懂啥,你自己ED别怨别人欲求不满。嚯,这大哥还真崇洋媚外,好好个阳痿还要换成洋文来说。

据说方贺的妈妈疯狂爱上了小留,红烛帐暖一夜春宵,彻底被雄性荷尔蒙席卷芳心,这小留怕是在床上也说了什么私奔的胡话,搞得小鸟偷偷往套上扎了洞,打算给他一个惊喜。

惊喜是真惊喜,惊喜突然就变成了惊吓,然后变成了遥遥望夫石,在方贺出生后变成了两具尸体——小鸟捉到那小留和别的女人滚一起后,把还在吃奶的方贺留按摩房就出去把人捅了。

老大嫌麻烦,又不能把小孩扔了,就往孤儿院一放,等到十五岁才拉出来重新混上。

据说方贺的脸长得跟他妈妈一模一样,自然也成为了新一任“鸟王”。他是小鸟的孩子,只会保护小鸟,不可能碰小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他高兴,他身上的毛安全了。

那天晚上他把裤子脱了,一根硬度堪比铁棍的可怖东西弹我腿上了。我看看他的脸看看他的屌,差点闭过气去。

我向他确认:“这玩意儿应该也许不可能会插进来吧。”方贺驳回了我的猜测,往我里面使劲挤。我玩了命似的把他往外推。我没用过后面,他的东西像铁棍,我的屁股像饺子皮。谁家擀饺子不拿擀面杖拿大铁棒?这还没怼吧呢就给捅漏风了。

要是方贺真插进我脆弱的后面,还得搅和几下的话,我没准就要命丧黄泉死无全尸了。

我一本正经地跟他说,要不你换个人泄欲吧,我没胸没屁股,有什么值得干的。

他表情扭曲了,我不换人,我就要你,这不是泄欲,我是喜欢你。

我大叹气。

那怎么办,火都烧到眼睫毛了。他眼神危险地看向我的嘴。

我花容失色,一口回绝:你别想,不可能。

最后妥协之下,他决定放过我的屁股,把那粗的要命的东西往我大腿之间一放,磨了半天了事。磨得我腿间的嫩肉都破了皮,跟被上了刑似的。

酷刑告一段落,我作出劫后余生的姿态斜靠在床头,手里拿了支烟问他:“你喜欢我哪里啊?”

他回答:你对我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破了头没想出我哪对他好。

他热心为我解惑:“每次干完活你都来接我。”

哦,擦屁股是吧。那是老大叫我干的,这小子多大一个人还没轻没重的,叫他催债不是叫他把人弄残,但每次都搞的现场非得出点血。

说这话时他硬要抱着我的腰,脸贴着我的小腹,跟搁了个暖炉似的。我两根手指掐着烟威胁他,叫他当心被我充当成烟灰缸。他大张开嘴。

我下巴被卸掉,烟不知死活地往外冒:方贺你可真搞笑。

方贺说:段幸你可真好看。

讲道理,他把我身体劈开,我往他嘴里扔点灰也不算过分。不过良善如我,还是存留人性,把长长一截烟灰往地上弹了弹。

第二天一早珍珍就来敲我家门,敲得咚咚响。我跳下床踉跄地要去开门,方贺拦不住我,又开始挂脸。

那之后珍珍的排班不知怎的就密了起来。以往有我的关照,她三天也没几个客人。现在专门卡在入冬的当儿,她一天到晚就是在接客。我挑了刁钻的时间想去店里找她,却都被拦出来,说珍珍累的要死,忙着睡觉。

我还疑惑呢,胳膊肘捅捅方贺,说人是不是一降温就兽欲大发呀。

方贺没有像以往一样接我下茬,而是开始满裤兜找烟。

我傻了,攥住他在空荡荡的裤兜里摸空气的手:“你干的?给她加的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贺停止假动作:“她一直闲得慌,我这是在帮她。她是来挣钱的,不是来杀时间的。”

我狠狠搡了一下他的肩:“你他妈又不是不知道,她才十六岁啊!”

方贺体格比我高大许多,却毫无防备地被我推了个趔趄。

今年年末北京的雪来得很早,天气预报说这几天就要下雪,气温虽不比东北却也刺骨得很。方贺总说自己抗冷,就算在这种天也只单穿了一条薄薄的牛仔裤,薄到兜不住一盒南京。

他被我推出一段距离,眯着眼睛露出很困惑的表情。他的眼睫毛被风吹得好像要结上冰碴子,但那也可能是迎风吹出来的眼泪。

按照方贺的坏脾气,我以为这样一推他我会被他打得满地找牙。我也确实火气上脑做好了被报复的准备。但他没反过来打我,撂下一句“那我今年几岁”,转身走了。

我傻愣愣待在原地。他今年几岁?我只知道他和我差不多大,但怎么想都想不出他的准确年龄。

我出神地扒拉开拦我的鸟儿们,敲开珍珍的门,伪装成下一个客人赶走赖在房间里的秃老头。秃老头被我拿刀一吓,裤子也没来得及穿,顾头不顾尾地跑了。

房间里乌烟瘴气,混合着烟味体液味还有廉价的香水味,灯光昏暗红色窗帘掩着窗,好像闯进了女人幽深湿热的体道内。我在她床边坐下,她衣服还没穿好,慌张地拿被子遮住胸口,压低声音问我:“怎么回事?”

我问她:“方贺生日是啥时候?”

她大出一口气:“吓死我了,我以为有人来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珍珍说她也不知道方贺什么时候出生的,还反问我不是天天和他鬼混在一起吗,怎么连他几岁都不知道。

我确实惭愧。问了老大的副手,比我早进来几年的虎子哥。虎子哥其实也不清楚方贺的具体生日,还专门开了电脑帮我查。方贺的一切资料都被制成档案存在电脑里面。他的父亲那一栏登记的是老大的名字,方觉。不然他也拿不下户口。

看了才知道方贺比我大两岁,生日是二月份。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小孩子。

被我推了一把后,方贺像是被推进了马里亚纳海沟,大黑龙轰轰作响的声音好几天没听着过。我也没心情去找工作忙碌的珍珍玩了,只能成日挨个店面逛下去,在里面发呆。

虎子哥在前台带着耳机打游戏,见我闲的口水都要往下淌,挪开半边耳机跟我搭话:“阿幸,你的小跟班呢?”

“不清楚,我还想问你呢,”我晃了晃脑袋,差点甩出脑浆,“以及,我可不记得这儿有x月天。”

虎子哥没有被我无聊的玩笑逗笑,重新扣上耳机:“我可是听说方贺回大哥身边继续干以前的活了。”

我从沙发扶手上跌了下去,差点摔断腰。

深夜两点,覃珍反手关上门,蹬掉高跟鞋,疲惫地往沙发上一瘫。我穿着睡衣,用力扒开年久失修的移门,从房间里探出一个头,她抬起眼皮问我:“还没睡?”

我指指厨房:“锅里热了饭,你饿的话就去吃。”

她说:“谢啦。”轻盈地站起身,在深红色的沙发边上随便趿了双拖鞋,走到玄关把混在钥匙里的戒指掏出来带回手指上:“你工作还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一般,有点晕字,我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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